二分之一教主 作者:扁担一号

    看向白凡可能存在的方向，脸上露出了个腼腆的笑容，脆生生的叫了声，“凡。”

    ……

    ……

    另个世界中，黑月神教内的现任教主殷南寒，正撑头专注的看着个托盘上的金色事物，那东西造型精巧，通体金色，宛如个巴掌大的圆环，圆环上还镶嵌着个小圆盘，诡异的是，那圆盘中有根指针无风自动，下下的跳动着。

    此时，在那金色事物的周围，正围绕着两个念念有词的老道。这两个老道个手持拂尘，另个手持桃木剑，正不停挥舞着。他们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不时喝上口符水喷出，满脸郑重的做着法事。

    殷南寒坐在上首，脸怀疑的看着那两个道士，如果不是这次所经历的事情太过诡异，他是绝对不会瞧眼这些神神叨叨的江湖骗子之流的，但是现在，纵使不信，还是只能姑且先试试了。

    那两个老道又蹦又跳的做法了半天，还烧了几张纸符，最后其中个郑重的用手指沾了朱砂在张黄纸上划了几笔，然后猛的将符纸帖在那托盘上的金色圆环上，大喝着，“封！”

    那圆盘上的指针依然故我的弹跳，丝毫没有理会那老道气势十足的大喝。

    那老道见那邪物依然在运动，脸上马上出汗了，他连连将手指向符文，又大喝了几声，“封！封！给我封！”

    坐在上首的殷南寒看着这幕，似笑非笑的挑起了眉，高深莫测的视线看向那个贴符的老道。那老道脸上的汗顿时流的急了。      见那老道又开始举起桃木剑打算再次作法，殷南寒抬手止住了他，“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有办法让这东西停止转动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这，这邪物太过强大，老道道行不足，不足以制住它啊。”那老道汗涔涔道。

    “是吗……”殷南寒意味深长的说了句，随即从座位上起身，步步走向那紧张的老道，走到老道身边时却没有分毫停留，直接越了过去来到中间的桃木桌旁，他伸手拿起放在托盘上被折腾了半天却依然没有半点变化的金色圆环，用听不出任何波动的语气道，“送客。”

    殷南寒话音刚落，屋里的两个老道就被旁围过来的侍卫不客气的“请”了出去，屋里恢复安静后，殷南寒低头看着手中的圆环，眉头皱了起来，这件无人识得的东西有着种种奇异之处，精巧到不似凡间之物，任何的能工巧匠都无法锻造出来，这东西的材质看起来似金却又不是金，但有着超越金子的炫目，谁也没办法说清这是什么，神奇的是这上面的指针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推动下，可以自己跳动。

    虽然这东西有着这种种不寻常，但是殷南寒却不是很难接受，因为这东西，是那妖孽丢失的，在殷南寒看来，这东西定是那妖孽的法器，对那妖孽极为重要，所以只要东西在这里，那妖孽必然会再次寻来，他只要牢牢将这东西看住了，就不怕那妖孽不自投罗网。他丢失的好儿子，也可以再次找回来。

    手握着那个金色圆环自信满满的殷南寒不知道，实际上白凡在发现腕上的手表不见了后，只嘀咕了句，就在抽屉里拿出了崭新的条重新戴上，转而继续围着殷睿去了，那块丢失的手表，根本没有引起他的任何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感谢小山同学森森的爱，当发现小山同学写的比扁担勤快时，扁担羞愧了。

    同时感谢桑乱同学和醉月清歌同学，今晚我们4p吧，把三位往被窝里拖。

    74

    74、第七十四章 黑心医院 ...

    新的世界，切对殷睿来说都是陌生的，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是给殷睿融入这个世界添了十分困难。

    白凡教殷睿认识电器时，因殷睿在电器上摸了好半天，依然满脸迷茫，只能作罢。这些东西，等殷睿的眼睛好了再教也不迟，现在殷睿恐怕连在脑海中想象出这些电器的样子都不行，别说使用了。而且殷睿每次被他抓着手，顺从的摸向那些电器，但是依然透出满满不安感的神情，是让他心疼，失去光明的感觉，他也在殷睿的身体里体验过段时间，自然清楚那种不敢随意向四周伸出手去的心态，白凡暗下决心，不管带着殷睿奔波久，他都会为他治好眼睛。

    短短日时间，白凡发现殷睿对任何不熟悉的声音都非常的敏感，会立即戒备起来，对这切，白凡也没办法，为防殷睿受惊，只能把家里几个会发出声音的电器全部拔了电源，就连重要的联系工具手机，在殷睿面前也并关机。

    因为殷睿所处的房间是二楼，白凡担心他出门会跌下楼梯，所以严禁殷睿出房门，甚至他在考虑，是不是要把楼下的房间整理下，过段时间就带着殷睿搬下去。

    对于这种种限制，殷睿倒没有闹脾气，反而直非常顺从，这让白凡心怜了几分。晚餐的时候，白凡再三叮嘱殷睿躺在床上等他会，最好睡觉，总之不可以随便出门，有事情就喊他，殷睿对白凡的话全部乖巧的点头，但饶是这样，白凡走的时候还是步三回头，格外不放心的样子。

    白凡不知道，在他离开后，本来躺在床上的殷睿翻了个身，他摸着手下柔软的床铺，没有焦距的眼睛缓缓变得深沉，这里就是凡的世界吗……这就是凡的家吗，殷睿摸着床铺的手缓缓收紧，仿佛要把什么牢牢的抓在手心里，既然他已经来了，那么以后，就是谁也别想把他赶走。这里的位置，永远都是他的。

    ……

    白凡下楼后，匆匆用家里还有的食材炒了两个菜，同时在做饭间隙打开关机的电话联系了小王，让他去本市的医院提前预约，安排殷睿明天的检查项目，另外去商场买两套衣服，明天早上并带过来。

    解决完这些琐事后白凡再次将手机关了，然后端着两盘菜上楼。

    白凡上楼后，发现殷睿直躺在床上睡觉，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这孩子，乖巧懂事到让人心疼，总是让人禁不住再爱点，再关心点。

    轻声叫醒殷睿后，白凡帮殷睿披了件外套，扶着他走到放好饭菜的桌边，可是吃饭的时候，又遇上了问题，殷睿的筷子，要不是在盘子里夹了半天夹不到菜，要不就是夹好后又掉了下去，还有两次，筷子上根本就没有夹到东西，殷睿却浑然未觉，放到嘴里后才愣了愣，然后继续在盘子里次次的夹……

    “我来吧。”白凡抢过殷睿的筷子，端着饭碗喂他，白凡喂口，殷睿就吃口，在两人的配合无间下，碗饭很快吃完了，中间殷睿还问白凡，“凡，这饭是你做的吗？”

    “嗯。”

    “好吃。”

    白凡被逗笑了，他敲了下殷睿，“睿大教主，你还会拍马屁啊。”

    殷睿捂着头只是笑，无辜的样子非常惹人，在察觉到白凡有要离开的征兆时，又动作非常快的拽住了白凡的衣角。

    白凡轻轻拉开殷睿的手，安抚道，“乖，我把碗筷送下去，然后上来帮你洗澡。”

    洗澡，殷睿僵，抓着白凡的手不自觉的滑了下来。

    在殷睿的呆滞中，白凡很快放好碗筷回来了，“来，把衣服脱了，我先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殷睿听闻这话，僵硬的厉害了。

    白凡因为心挂念着殷睿的伤，也没有注意殷睿的神情，再者他虽说与殷睿见面不久，但殷睿的身体他也用了十年，所以是丝毫没有半分见外，帮殷睿脱衣服时，比脱自己的衣服还自然。

    殷睿僵硬外表下的复杂思绪，外人自然无法揣测，但在白凡动手脱他衣服时，他虽然身上的每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却也没有丝毫抵抗的动作，反而十分顺从的任由白凡摆弄。

    脱下殷睿的上衣后，白凡蹲下来，小心拆开包裹住伤口的绷带，观察半晌后道，“伤口长的很好，但是恐怕还不能碰水，今天我们就不洗澡了好吗，我用毛巾帮你擦擦。”

    殷睿下巴绷得很紧，迟缓的点了点头，事实上，他现在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抵抗白凡的动作上了，虽然他看不见，但是腹间伤口处的鼻息却告诉，白凡离他如此之近，陷入恍惚的结果就是，在白凡起身准备去端水帮殷睿擦身时，殷睿又次下意识抓住了白凡。

    “怎么了？”

    “没事。”殷睿定了定神，用了莫大的自制力才强迫自己松开了抓着白凡的手。

    端水帮殷睿擦身的过程虽然很顺利，殷睿也很配合的让抬手就抬手，让转身就转身，但白凡还是有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觉，这种怪异感，自然不是不好意思见到浑身赤.裸的殷睿，当他走到殷睿身后，撩起那头长发帮他擦背时，白凡在松了口气之余，才蓦然发现了自己为何会如此不自在。这醒着的人和睡着的人到底不样，尤其是殷睿那遗传自殷南寒的黝黑眼睛，即使是已经失明，但在对着他时，也依然能带给人压力，仿佛那双眼睛里，有什么沉重的能够让人害怕的东西。

    这种感觉，让白凡不自觉加快了给殷睿擦身的速度，但就在他忙活的时候，只手触到了他的脸上，带些小心翼翼的味道，试探的攀了上来，白凡抬起头来目视殷睿。

    “凡，我很快就能见到你了是吗？”

    白凡的动作顿，任由那只凉凉的手在脸上摸索，过了片刻，很认真的答道，“当然，你很快就能看到我了。”

    听了白凡的话，殷睿的脸上浮现出了个很纯粹的笑容。

    因为这段对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再也没有言语，白凡很沉默的帮殷睿擦完身，而殷睿在此期间也没有把手从白凡的脸上拿下来，反复描摹着白凡脸上的线条。

    晚上时，白凡将殷睿安顿在自己的床上，调暗台灯，打算去其他地方窝晚，这个时候，殷睿叫住了他，“凡。”

    “嗯？”

    “凡，你还记得以前有次通信时写给我的话吗？”殷睿从床上坐起来，凭着声音，面向白凡那边。

    “什么话？”

    “你忘了吗，有次你说，你想抱抱我啊。”殷睿歪了歪头，冲白凡张开双手道。

    房间里很安静，光线也很暗，殷睿坐在床上，执着的伸着双手，做出等着拥抱的姿势，过了会，殷睿身上重，个温暖的人体靠了上来，殷睿心里有丝得逞的喜意，又有些其他的什么，牢牢的收紧手臂，将人锁在自己怀里。两人不知抱了久后，殷睿轻轻晃了晃白凡，“凡，今晚和我起睡好不好，我害怕。”

    白凡听到殷睿的要求愣，拍了拍殷睿的背，正想着说辞，殷睿将头埋在白凡脖颈处又闷闷的开口了，“这里好黑，我什么都看不到……还会有奇怪的声音，凡陪着我睡好不好。”

    那闷闷小小的声音，只要听着就能让人心里泛酸，本来想要拒绝的白凡下子就软了几分，“睿……”

    “凡，好不好嘛~”殷睿抱着白凡又撒娇的晃了晃，实际上，他在晃的时候，就在点点的往边倒，直到两人起倒在床上。

    白凡有些无言的看着殷睿动作迅速的拉扯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现在他答应不答应，好像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白凡最终只能叹了口气，“你总得放我起来换身衣服吧。”

    在白凡的再三保证下，殷睿才不放心的放开了白凡，白凡拿了套睡衣，就在这卧房自带的小浴室里迅速冲了个澡，然后穿上睡衣重新钻进被子里。

    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的白凡钻进被窝，殷睿就迅速攀了上来，片刻间便找好了位置，把自己舒适牢固的安置在了白凡身上。

    白凡看着紧紧缠在他身上的殷睿，垂下的眼中闪过了抹晦暗的光，他没有忘了那张图，那张描绘了不堪图案，在他毫无准备之下，被殷南寒拿出来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图，而那张图的画师，正是现在脸纯良的躺在他怀里的殷睿。他在崖底时没问，是因为没有时间和机会问，那么现在为何又不问呢……白凡还记得自己在殷南寒拿出那张画展示在众人面前时，所承受的羞辱与背叛感，但是现在，看到罪魁祸首，为什么没有半点想要报复的感觉呢……白凡在心里问着自己这个问题，想了半晌，依然无果，他也只能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殷睿，“睡吧。”

    三十岁的男人，已经过了矫情的年龄，而且那种得知被同性喜欢的惊吓感，他也早在年轻时就体会了，现在也不会惊乍，相比起这些，想要照顾好殷睿的执念，反而占了上风。白凡抬手抚摸上殷睿的长发，有些人，只要能够看到他们过的很好，就是种幸福，亲手照料，是莫大的满足，对曾经的白凡来说，只有两个人是这样，那就是他的父母，但是现在，又了个殷睿。

    第二天早，白凡的助理小王就来敲门了，还带上了在商场买的衣服，当他在自己向洁身自好的老板房里看见个长发的女孩时，那种惊吓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但是很快，他的猜想就被白凡的介绍颠覆了，“这是我侄子殷睿。”

    “什么，是男孩？”小王的眼睛瞪大，无法置信的看着披散着长长头发的殷睿。

    在那瞬间，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到身上寒了下。

    “好了，你把衣服放下，先出去吧。”

    白凡的句话拯救了丝毫不知道危险已经临近的小王，看到小王精神恍惚的走出去，白凡紧跟着关上了门，随即走到殷睿面前低声道，“别生气了，他不是故意的，我们这里的男子都是短发，因为你的头发……所以他弄错了。”

    “短发。”

    “嗯，你昨天没注意吗？你摸摸，就这么短。”白凡抓住殷睿的手放在了自己头上。

    殷睿的手动了动，果然没有长，发梢在掌心扫过有点痒痒的感觉，感觉不坏，与殷睿心里的想法截然不同的是殷睿紧紧绷起的脸，“你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白凡奇怪道。

    “你给我的画像是长发。”殷睿指控道。

    “啊哈哈，那个啊……我们先穿衣服好不好。”

    虽然白凡用的是再明显不过的转移话题，但是殷睿也没有拆穿他，相当体贴的伸平手，昨天穿睡衣的经验，已经让他知道白凡帮自己穿衣服时他该摆出什么姿势。在顺利的穿完上衣后，穿下衣时出问题了。

    “不对，殷睿，今天和穿睡衣不同，外裤里面还有件衣服。”

    “什么衣服？”殷睿困惑的转向白凡。

    手里拿着崭新内.裤的白凡时词穷了，“额，就是那个……保护男人重点部位的衣服。”

    重点部位？虽然殷睿没再问，但是那迷惑的样子，依然让白凡很有罪恶感。可现在的裤子为了方便都是拉链的，如果不穿内裤就出门去，拉链个不小心在公众场合开了，那岂不是会被认为是露那什么癖，对于保守的古人殷睿来说，定打击大，所以白凡还是坚持让殷睿穿戴整齐了再出门，“这个叫内.裤，你可能没穿过，会有点难受，习惯了就好。”

    殷睿听了白凡的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白凡让殷睿坐在床上，他蹲□先把殷睿的只脚塞进去，然后另只脚，两只脚都套进去后，让殷睿起来，将内裤从小腿处往上拉。内裤是小贴身的块布，谁都清楚，拉到大腿处时，白凡的手已经紧贴着殷睿的腿了，白凡看了眼殷睿两腿间的重点部位，用力将内裤又拉宽了点往上提，险险的在没有碰到的情况下将殷睿的宝贝装进去了。

    看了眼自己的杰作，白凡笑着拍了拍殷睿，“好了，看看习惯吗，会不会太紧？”

    殷睿在白凡之前的动作下，紧张到心脏都停止了跳动，现在白凡退开了步，才感觉好了，在白凡问他紧不紧后，他才发现，真的很不舒服，他的衣服向是巧手的绣娘量身缝制，长袍广袖，宽松适度，这是第次，有衣服束缚的这么难受，而且勒的部位好死不死还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白凡见到殷睿紧蹙的眉，就知道肯定不舒服，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安抚道，“穿几天就会习惯了，忍忍好吗。”

    虽然不适应到了极点，但是被白凡这么柔声细语的在耳边劝说着，殷睿还是点了点头。

    见到殷睿如此配合，白凡松了口气，拿起那条长裤帮殷睿穿上，又顶棒球帽半遮住殷睿的脸，白凡这才牵着殷睿的手走出门去。

    对于殷睿的长发，白凡不是没想过这样太惹眼了，但是在殷睿的世界待了十年，也受了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想法，知道那个世界的人对这点的重视，所以他也不敢擅自做主，还是想等殷睿的眼睛好了以后，亲眼看看这个世界后再自己决定剪不剪。

    两人出门后，由小王驾车，白凡与殷睿坐在后座，三人起向医院驶去。

    在汽车慢慢开出他们居住的山间别墅后，外面的车子渐渐了起来，声音也越加嘈杂，路旁荧幕广告的声音，发动机的声音，不耐烦的司机按喇叭的声音，殷睿虽然表面没有流露出什么，但是与白凡牵在起的手，却始终抓的很紧，白凡也直有力的回握殷睿，说真的，虽然昨天已经对殷睿说过这个世界的现状，以及描述过今天会使用的交通工具，但是殷睿作为个古人，尤其还是个眼盲的古人，能做到这份镇定，实在是不易。

    白凡看着殷睿有些泛白的小脸，心下疼惜，忍不住环住殷睿，让他可以靠在自己身上，但是渐渐的，随着殷睿越皱越紧的眉头，白凡才发现，殷睿的脸色苍白可能不是因为那些陌生的噪音，而可能是因为……晕车。

    白凡试探着问，“有想吐的感觉吗？”

    殷睿紧紧皱着眉，点了点头。

    白凡抬头对小王道，“车子开稳点，医院还有久到。”

    看似在认真开车，其实直从后视镜中偷瞄后面两人的小王忙答道，“还有十分钟。”

    “睿，你忍忍，只有不到刻钟了，到了地方我们就下车。”白凡轻声安抚着殷睿道。

    “嗯。”

    白凡殊不知，他这着急紧张的模样，看在助理小王眼里，是么的让人惊奇，他跟了白凡很年了，自然清楚白凡虽然看起来很好说话，但实际上直没什么朋友，任何的娱乐聚会，也都拒之门外，对人从来不过分热情，但是今天白凡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侄子的态度，可是不仅仅能用过分热情来形容了，那紧张模样，简直比疼自己亲儿子还胜。

    再加上小王很肯定，白凡这个侄子，他从未见过，否则长的这么漂亮，特征这么明显的少年，他不可能忘了的。

    突然冒出来，再加上白凡这明显不止是疼侄子的态度，让小王对殷睿的身份产生了疑虑，小王的视线会儿透过透视镜在白凡身上瞄两眼，会儿转到殷睿身上瞄两眼，看着两人同样出色的相貌，突然灵光闪……不会是，因那发散性思维想出来的结果，小王时激动，油门踩，车子整个飙了出去，突然加快的速度使车内产生股后座力，殷睿的脸又白了两分，白凡马上厉声道，“不是说车子开稳点吗。”

    知道自己得意忘形的小王马上稳下车速，老老实实听训，但是耳朵还是敏锐的在关注后方的举动，包括白凡那轻声安抚殷睿的每句话，这越听他就越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真相了，瞧瞧老板这声音慈爱啊，这态度护犊子啊，要不他说老板这么出色的人，怎么会三十岁还孤身人，原来不是没找，而是少年风流，连儿子都这么大了。

    这个恐怕就是他们以后的小老板了，长的这么好，看来老板娘也是个大美女，不过……可惜了，注意到殷睿那空洞的眼睛，小王想到这段日子老板始终在催促他打听各医院的眼科专家，年龄这么轻，竟然在眼睛上出了毛病，这要没办法治好，辈子可就毁了。

    在小王想着这些有的没得的时候，医院到了，小王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白凡扶着殷睿下车，三人起去找之前联系好的医生。

    他们联系的医生是眼科的主任，见到他们非常客气，看了殷睿的眼睛，问了几个问题后，让他们先做几个常规与眼科的检查后，再来详细商讨治疗方案。

    做过检查的都知道这是件麻烦事，几个楼层来回跑折腾的精疲力尽不说，殷睿还被抽了点血，殷睿在被抽血的时候，白凡手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另手反复在殷睿背上轻拍安抚他，这个时候，白凡突然有点庆幸殷睿的眼睛看不见了，如果他能看见，能眼睁睁的忍受别人从自己的身上抽走筒血吗。

    不管何时，医院的气氛总是压抑的，空气中飘散着淡淡消毒药水的味道，白凡发现，自从来到医院，殷睿就很没有精神，当得知有些化验必须等两天以后才能拿到结果后，白凡就带着殷睿离开了医院。

    在车上，殷睿趴在白凡腿上闷闷道，“我不喜欢那里。”

    白凡轻拍着殷睿，知道他说的是医院，那个地方也确实很难让人喜欢，“我们把眼睛治好了，就不用去了。”

    “嗯。”

    在白凡与殷睿的期待中，两天以后，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但是却不容乐观，医院开了些药，也做了很治疗，消耗了笔可观的医疗费后，殷睿的眼睛还是没有好转，医院的治疗依然没有断过，但是白凡却看出了不对味，因为有很价格昂贵的治疗，他从别的渠道了解到，对于殷睿的情况，帮助根本不是特别大，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