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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分之一教主 作者:扁担一号

    子,虽然痛的全身颤抖,但却硬是哼都没哼声,刑手舔了舔唇,他感到自己已经兴奋起来了,正要拿出自己的压箱底,好好在这个人身上试个遍时,有人进来了,看着那个刚刚进来没有个时辰的硬汉子被人带走,刑手失望的叹了口气,但他也知道,这个家伙不是那些待在刑堂里永无出头之日的囚徒,否则也不会有人通知他上刑时不要见血,要隐蔽点,这倒霉家伙估计是得罪了谁,被送进来整治番。

    影七从被送进来到被人领出去,都很平静,平静到有些不同寻常,让风堂本来说着不好意思弄错了之类的场面话的人也有些讪讪,识相的止住了嘴,将人送了回去。

    影七的脚步有些蹒跚,想来是在刑堂里所受之伤的影响,他走到殷睿面前,扑通声跪下,“属下,未能完成教主命令。”

    “哦。”殷睿看都没看影七眼,继续处理着桌上的公文,不咸不淡道,“本座忘了密文已经拿来了,辛苦你白跑趟。”

    “属下不辛苦,为教主做事,是属下本分。”影七垂着头道。

    殷睿总算抬头看了影七眼,“你能明白这点,很好,下去休息吧。”

    看着影七步伐缓慢的离开,殷睿微微眯眼,他自然不是那么好心,看出了影七身体不适,才让他下去休息,暗卫的身体恢复能力都很强,他只是想让他经过些休整后,不会让凡看出任何端倪罢了。

    ……

    “喂,妈,嗯,我今天回去,不用接机,有助理陪我起,嗯嗯,下午就到,好,再见。”白凡挂断电话后,见小陈已经将整栋别墅的防卫全部都牢固了遍,确保就是屋里没人也不会有只苍蝇飞进来后,让小王拎起已经收捡整齐的行李,三人起驾车去往机场。

    在天上飞了几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又回到了z市,虽然才离开几个月,但是白凡已经有诸想念,当然,想的是住在这里的双亲。

    小王和小陈去了酒店,白凡依然是只身人到家的,他不喜欢将人往父母那里带。回到家后自然是顿好吃好喝,然后被白母赶去休息,白凡直笑呵呵的很顺从,最后躺到床上的时候倒真觉得累了,便直接睡了过去,这睡,就睡到了殷睿的床上醒来。

    白凡看过暗格里的信件后,起身着衣,他喝了杯茶水后随手拿起桌案上的文件查看,但看着看着,却又总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待到提笔时,看到干涸的砚台,他才恍然大悟,拍头,唤道,“影七。”难怪总觉得不对劲呢,原来今天影七没有在旁边。

    受到召唤,影七很快就出现,他单膝跪在地上,垂着头道,“不知教主有何吩咐。”

    “没事,你帮我研墨即可。”要说白凡对影七诸满意的地方之,就是他研墨的手艺,悄然无声,动作快速,研出来的墨汁却又浓淡适宜,既不会太浓稠也不会太寡淡,不会如凤儿般笨手笨脚的偶尔还会溅出几滴墨点。

    听到白凡的吩咐,影七顿,掩住了眼底复杂的神色,低声应是,然后起身在桌旁,为白凡研墨。

    影七低头丝不苟的研着墨汁,垂眼间,看到端坐在桌案前批改公文的白凡,难掩心中的复杂,这个人,时而对他赞赏有佳,视为心腹,时而又毫不在意的出言戏耍。是的,戏耍,他可以确定白日里的事情,并不是忘了,而是存心戏耍,他不明白,个人,怎么可以如此变。

    白凡对于影七的复杂思绪无所觉,他提笔蘸着墨汁在公文上批注,神情极为专注。但就在这时,屋内突然响起了两声沉闷的咳声。

    白凡扭头看去,就见影七已经垂头跪在了地上,“属下咳咳咳冒犯。”他说话的时候虽然极力忍耐,但是从那轻震的背影,也可以看出他现在并不轻松。

    “怎么了?可是旧伤未愈。”白凡放下笔,扶起影七,对于影七那因他而受的伤,他还是很关心的。

    “属下咳咳,并无大碍,许是,受了风寒。”影七手捂住胸口,拼命压下那股咳意,他的伤势本已大致痊愈,但是今天刑堂的那遭,却是将那伤势下子引出来了。

    听了影七的话,白凡也立刻想到,这初春的夜晚寒凉,影七大伤初愈,自然体虚,自己每晚都要他在这里作陪,确实不人道,今天居然都使得他得了风寒,如果不是这时没忍住咳了出来,以影七沉默的性子,还不知道要忍久呢,这样想,白凡顿时加愧疚,他道,“身体重要,你今晚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让其他人过来。”

    影七捂着胸口,恭声道,“谢教主,属下告退。”

    影七正待离开,却突然听到句温和的声音,“等等。”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件温暖的东西披在了身上,低头看,原来是件白色狐裘披风。影七有些震惊的抬头看去,却见果然是教主将自己身上披的那件解了下来。

    “夜风寒凉,你披上这个回去吧。”白凡冲影七温和道。

    影七拢了拢身上还带着体温的披风,愣愣了好会,才神游般地说出,“……谢教主恩赐。”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门外的,被屋外的寒风吹,身上披风的温暖越加明显,但是他眼底的情绪却加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白凡这样对影七,突然很想问,小白,你是爱他呢还是恨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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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第五十章 见义勇为 ...

    翌日,教主与影七主仆两人又恢复到了那冷冰冰的相处模式,殷睿沉着脸处理教内事务,看也没看影七眼,而影七发现教主今天心情又不佳,自然不敢去招惹。

    殷睿整个上午没有半分休息,在身后的近卫们是不敢有顷刻松懈,但是其他人尚可坚持,影七的身体却渐渐紧绷起来,显然在忍耐着什么,最终,他急喘了口气,声闷咳就从胸腔内蹦了出来。

    这声不算大的声响,却让房内的空气有瞬间静止,本来埋首在公文中的殷睿缓慢的抬起头来,定定看向影七。

    接触到那冰冷中带着阴沉的目光,影七立刻单膝跪地,告罪道,“属下请罪。”

    长久的沉默,让影七在膝盖的麻木中渐渐心底发凉。这些日子的相处,已经让他知道,如果在教主心情不佳时,哪怕犯了点小错,都有可能招来非常严重的后果。心惊加种莫名悲哀的后果,就是胸口本来被他强行压下的痛楚又严重了起来,低低的咳嗽声再也抑制不住,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了出来。

    本来阴沉的盯着影七的殷睿愣,他神情莫测的看了影七半晌,缓慢的开口问道,“这闷咳气喘的症状,是何时开始的?”

    本来正垂头等候承受怒火的影七却意外的听到这好似关心的询问,整个人都呆住了,想到教主今日虽然心情不佳,但总是关心他的,影七心里暖,“属下并无大碍,这症状是昨晚受了风寒所致,今日只是略加严重。”

    昨晚,殷睿的眉心皱,但是想到影七并没有将昨天枉入刑堂的事情告诉白凡,他的眉心又松了松。这件事情,是个问题,还是要早早解决才好,万不可让凡看出什么端倪。

    想到这里,殷睿伸出手来,将影七扶起,口中道,“既然带病,还这样拼命作何,你曾救过本座,是本座恩人,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本座岂不是成了罪人。”

    “属下不敢。”影七忙垂头道。

    殷睿努力把自己的面部表情调整的亲善点,“既然身体不适,就回去好好休养段时日,待伤好了,再回到本座身边也不迟。”殷睿说着,手顺势探了影七的手腕,发现果然有脉象混乱的迹象,如果再这样任由他每日跟在身边,凡迟早会发现不对。这个影七到底不是个普通的护卫,如果让凡知道自己曾将他的救命恩人弄进刑堂,那后果绝对不会是自己想要的。

    影七隐隐感觉教主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与奇怪,但是沉浸在感动中的他也没有想,而是恭敬的行礼道,“谢教主恩典。”

    几句话打发走影七后,殷睿挥退屋内的干人等,拿出方湿巾,细细擦拭过刚刚扶起影七的手,嫌恶的仍在地上。

    ……

    ……

    白凡回到z市后,很不幸的又过起了每日被逼相亲的日子,让他不胜其扰。

    这天,白凡被白母借口陪她买衣服带了出去,但是白凡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怀疑的看着笑容满面的白母,不就是出门买个衣服吗,至于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瞧这身上大串小串的。

    到了步行街以后,白凡不祥的预感果然成真了,他看着白母脸惊讶的叫住街上个身穿米色裙装的女孩,然后满嘴的“好巧,何小姐,怎么又在这里碰上了啊。”嘴角直抽,老妈,你可以去学表演了。

    最后的结果如白凡所料的样,白母借口开溜,让他们俩先起逛逛,她会再回来。

    白凡无奈的看着白母离开的背影,有心想走,但是白母盯梢盯的很紧,她说会儿回来就定会回来,如果到时候看到自己不在了,回去定没有好果子吃。看向旁始终安安静静的女孩,白凡无奈的笑了笑,“我们起走走吧。”

    躲在街角处亲眼看到儿子与那女孩相携走远后,白母才满意的点点头,她提着小包,嘴角是遏制不住的笑意,决定先在周围逛两个小时以后再去找儿子,给儿子点相处时间。

    人逢喜事精神爽,白母是边逛边喜滋滋的乐,满脑子都在想,看儿子和那个何小姐相处愉快的样子,两人会不会有戏啊,儿子以后会不会带人回家吃饭啊,白母正想的入神,突然股大力从身侧撞来,她个不稳被撞倒在地上,于此同时手中的包被人猛的扯走,颈项上也痛,那窜圆润的珍珠项链竟然被人生生从脖子上扯下,白母见那个还没看清样子的人影飞速向前跑去,惊恐的叫了起来,“我的包,抢劫啊!”

    ……

    s市

    深觉自己太闲的公仪俊最近总是在给自己找事做,就比如昨晚,和几个狐朋狗友玩乐到深夜才回来,然后觉呼呼大睡到中午才醒,起来吃午饭的时候,自然不可避免的被公仪家的家长顿训斥。

    听着那句句的像什么样子。公仪俊急于转移话题,他的视线在桌上扫,故作疑惑的问,“咦?大哥呢?不回来吃饭吗?”

    公仪家的家长哼了声,“你以为你大哥是跟你样的闲人,他大早就去往z市谈合约了。”

    “哦。”公仪俊知道没人能救自己了,只能讪讪低头,听着那千篇律的训斥声老实扒饭。

    ……

    z市

    公仪博正在分公司经理的陪同下视察几个大卖场,对于这个总公司的少东家,行人毕恭毕敬,生怕有半点怠慢,好在大卖场切井井有条,少东家的脸上也没有露出太过不满的神情,就在他们松了口气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道惊慌的女声,“我的包,抢劫啊!”

    几个经理主管面色变,齐齐向那处看去,但是个人却比他们动作快的,其中个经理只感到眼前花,待看清那是谁时忍不住大惊失色,少东家!

    公仪博的速度极快,但却不会让周围的人感觉异常,他几个大步就追上了那个揣着包,戴着鸭舌帽逃窜的年轻人,蕴含着大力的手轻易将那年轻人制伏,扭送到跌倒在地上的白母面前,那年轻人显然不甘这么就被抓住,但是不管他怎么挣扎,身后的两只手就跟铁钳样的巍然不动。卖场里的保卫已经闻讯赶来,见状连忙接手压制住小偷。

    公仪博将被抢走的包和项链还给白母,边将白母搀扶起来边道,“东西已经追回来了,您看看有没有少。”

    “哎哟。”跌的不轻的白母撑着腰起来,她解气的看了眼那个当众抢劫的家伙,没有检查包里的东西,而是冲公仪博道谢,“谢谢你啊年轻人。”

    “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的脖子,需不需要我送您到医院去检查下。”公仪博注意到这位与自己母亲年龄般大的女士脖子上有道显眼的红痕,甚至还渗出几许血点,显然是刚刚脖子上的项链被强行扯下所致。

    白母有些后怕的摸了摸自己还火辣辣的疼的脖子,嘶声道,“不用了,我打电话给我儿子,让他来接我。”白母从提包内掏出手机,说明了情况后,听到电话里儿子焦急的声音传来,心里突然就安定了很。但在儿子询问她在哪里时,白母却犯了难,她抬头看了看四周,想找找什么标志性物体。

    就在这时,旁传来道沉稳的声音,“我来吧。”

    白母见是公仪博,她对这个见义勇为的年轻人还是很信任的,立刻就将手机递了过去。

    公仪博接过手机,平稳而清晰的报出了地址,“这里是四城大卖场楼大厅。”

    那边的白凡突然听到老妈的手机里出现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谢谢,我马上赶到。”

    公仪博将手机还给白母,静静等白母挂断电话后,将白母搀扶到旁的座椅上坐下,“您的儿子还有会过来吧,我陪您在旁等会。”

    旁的几个经理主管见少东家都在这里陪着呢,哪里敢随便走,有机灵的就马上就弄了杯热水送到白母手上,另几个也后知后觉的立刻弄来了湿毛巾,创可贴之类的东西。

    白凡来不及向旁的女孩说明情况,匆匆说了句有事先走后就立刻拔腿狂奔起来,甚至在离开那女孩视线后就动用了轻功,路上的很行人只感觉眼前花了下,但却又什么都没看见,只能摇摇头当是自己错觉了,好在白凡跑到人来人往的四城大卖场外时,总算找回了点理智,他恢复了正常跑动的速度,运足目力在楼大厅里寻找。

    公仪博本来正陪着白母说话缓解她刚刚遭遇劫匪的紧张情绪,当那个身白的身影猛然出现在眼前时,他甚至下意识看了看表,他本以为对方找到这个地方少说要十几分钟,但是手表上的时间显示,从他告诉对方地址到现在,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白凡没顾上旁有些惊讶的公仪博,或者他根本没注意到这个人,他直奔坐在椅子上的白母,“妈,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妈没事,那个抢我包的坏人已经被抓住了,你看这就是刚刚帮我抓小偷的……”白母正要介绍旁的大好青年公仪博。

    白凡的脸却猛地沉了下来,“妈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哦,这是那个小偷抢我脖子上的项链被拽的。”白母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现在的这些小偷劫匪真是太没人性了,她前段时间才在电视上看到直接拽人耳环项链的,没想到今天就被自己遇上了。

    白凡伸手小心的摸了摸白母脖子上的伤痕,虽然看起来是皮外伤没有大碍,但他还是不放心,“妈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白母点了点头,年纪大了的人经不得折腾,刚刚那摔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放心,“嗯,好,你陪我块去看看,对了,这个是刚刚帮妈抓住坏人的英雄。”白母再次介绍了遍在旁的公仪博。

    白凡这次很郑重的向公仪博弯了弯身表示感谢,“真的非常感谢您当时出手帮忙。”

    “没事……”公仪博即将出口的话却在白凡抬头间消了声,因为他突然感觉眼前之人的样子非常眼熟,好像在哪见到过。

    作者有话要说:五十章了,打赌的把菊花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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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第五十章 聚聚 ...

    白凡急于带白母去医院检查,也没有注意公仪博不同寻常的视线,他感谢的冲公仪博点了点头,从身上摸出张名片来递给公仪博,“今天的事非常感谢,我先带家母去医院检查,这是我的名片,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欢迎随时联系。”

    公仪博还沉浸在思索中,有些反应不及,直到白凡已经扶着白母走远,他拿着名片哑然失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欢迎随时联系,还真的是很少会有人对他说这些话,这种感觉……很奇妙。

    公仪博低头看向手中的名片,却发觉这张名片干净的过份,上面只有个名字和联系电话,没有邮箱没有职称也没有公司名称……这种名片,真的是很少见,如果不是背景干净的如张白纸样没什么好写,那就是在某个行业里已经在了顶端,不屑再过介绍。

    观那人的年龄与谈吐,也不会是什么背景都没有的,而且这张名片的质地很特殊,非般人能用的起。看着名片上的白凡两个字,公仪博有些摸不清他的底细,想了想,公仪博还是将这张名片收入怀中,与旁的几个经理主管继续进行今天的考察。

    ……

    白母去医院检查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点擦伤和勒伤,回去抹点药休息段时间就能够恢复。但是白母却被这件事情吓出了阴影,珠宝首饰什么的不敢再戴在身上了,平日里出门的也少了。

    白父听闻了那件事情也是把白母好顿教训,心里担心后怕,反应到嘴上却是,“早就说让你不要戴那些东西,你还每天挂在身上,看看,这下出事了吧,财不露白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道……”

    白凡听着白父白母的对话,心里暗笑,悄悄退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外那虽然有些小磕碰,但却还是互相关心的氛围留给两人。

    想着辈子互相扶持着过日子的父母,白凡也不禁想到,如果有这样个伴,也不错,最起码在老了丑了走不动的时候,还有个人能不嫌弃的陪在旁。

    但是想到互相扶持,白凡的眼前却诡异的出现了殷睿的脸,他连忙摇头将这个突然出现的面孔甩掉,虽然他和殷睿是互相扶持的过了十年,但是他也不能把老婆的脸想成殷睿的样子啊。虽然殷睿确实很漂亮,但也不能把他想象成女人啊……带着丝丝罪恶感,直男白凡爬上床去睡觉。

    可是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醒来,对着铜镜里那张殷睿的脸,白凡又鬼使神差的写下了【殷睿啊,你有没有长的和你很像的表姐表妹?】

    殷睿刚开始还不明白白凡问这个问题是什么寓意,待后来明白了后,脸色铁青,甚至忘了直与白凡对话的自称我,而是使用了本座,【本座娘亲早已去世,本座确信自己没有任何姐妹,远八代的都没有,本座今后也不会有任何女儿孙女,所以,让.你.失.望.了。】

    看着殷睿的回信,白凡有些讪讪,不就是打听下殷睿的姐妹,殷睿至于这么激动吗,甚至连女儿孙女都出来了,白凡对天发誓,就是殷睿以后的女儿美若天仙,与殷睿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也绝对不敢有任何邪念。

    为了这件事,白凡与殷睿说了好几天的软话,才渐渐把殷睿哄好了。但只有殷睿自己知道,除去头两天他是真的有些怒气,后面几天却大半是装出来的,这切,只为了能让凡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关注长点。他与凡之间的维系只有每天封的信件,这个维系太单薄太脆弱,远远没有周围能够接触到能够看到的东西来的有吸引力,所以他早早的就学会了,如何去吸引凡的注意,他享受凡把视线放在他身上的感觉,为了这些,他能够不惜代价。

    每年的姻缘日,是所有男男女女躁动的时刻,相传在这天结为夫妻的人会得到祝福,情窦初开的男女们,也会选择在这天向心爱的人表达自己的心意。

    这种粉红气泡,不只影响了广大少男少女,就连以少年老成著称的黑月神教教主,也开始坐立难安。

    殷睿挥退了屋内所有人,拿着笔已经在桌案前呆坐了半个时辰,这个姻缘日,是他成年以后的第个姻缘日,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非常特殊重要的日子。他决定在这样个特殊的日子里,做出件意义重大的事情。这件事情也许很冒险,也许也会辈子藏在暗处不为人知,但是这总是个契机,个将他那些不为人知的心思让凡知晓的个契机,殷睿的神情坚定下来,提笔斟酌着用词,字句的在纸上写下了自己最真实的渴望,那些对凡不能言说的心思……

    写完了之后,殷睿又细细看了遍,确认无误后,他将这张写满心意的信纸晾干后折成个小纸卷,塞入半截手指长的小竹筒中用蜡密封起来,这样处理过后,这张竹筒里的纸条就可以保存很长时间,防水防皱,数年乃至数十年后拿出来依然字迹清晰。

    殷睿将小竹筒放入精致的荷包中封好,然后与那套白色的衣服放在块。看着摆在衣服上的荷包,他有些愣愣出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凡才能发现这荷包中的秘密。

    【凡,这个新荷包我很喜欢,你要每天带着,不准换。】

    【好,遵命。】

    ……

    几天的考察结束,公仪博回到了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