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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分之一教主 作者:扁担一号

    户主,结果手推,那个户主就倒了下去,原来那个人早已经死了。

    他不会这么倒霉吧,他只是来抢劫的,不是来遇上凶杀案的,蒙着脸的人僵着手在床上的人身上摸了摸,热的,又把手放入白凡鼻下探了探,还有气,他顿时大松了口气,总算从那种恐怖的气氛中脱离了出来。

    但想到刚刚的丢脸,他又生出了口恶气,“起来啊,你丫快起来,别给老子装死。”他以前看到过白凡,清楚的知道躺在床上的人不是个植物人或者瘫痪。

    可是白凡仍旧没有给他半点反应,他顿时就发了狠,心里认定白凡是在装睡,你以为你装能装的掉吗?他猛不丁抬手在白凡的腿上扎了刀,他感觉他扎的挺深,刀子拔出来也是片红,被褥那里是很快就被血液染了片红,但是躺在床上的人除了本能的肌肉抽搐了下,居然没有发出点声响,甚至就连面部也依然维持着入睡的安详神态。

    那人看着这诡异的幕,心里有些怯了,但是他既然决定来入室抢劫,就已经做好了见血的准备,虽然这血见的是这么让人心惊肉跳,但是他依然不肯放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管到哪都是句真理。

    他壮着胆子将床上的人用绳子捆起来,然后就开始在屋里搜刮起来,随着他手中袋子里的东西越装越,他渐渐忘记掉了恐惧,反而进入了种兴奋的状态,钱,这么钱,好钱。他没有注意到,那个被他捆起来的人身上的血迹越来越深。

    月光如瀑,白凡心神不宁的在烛光下看着教众最近呈上来的文书,平日里这个时候他早就应该睡了,但是今天却不知怎么了,种心慌慌的感觉让他怎么也睡不着,这才反复查看近期教内是否有什么苗头,在他想来,也就殷睿这个教主之位被推翻了,他才会有那种生死危机。

    白凡绝对没有想到,入室抢劫这种无比遥远的事情,有天会降临在他的头上。

    白凡突然感到书卷上的字好像有点发暗,开口吩咐道,“凤儿,把油灯调亮点。”

    “是,教主。”凤儿走到油灯旁,将灯芯挑了挑,明亮而柔和的光线映照出来。

    白凡看着书卷上的字,皱了皱眉,“凤儿,我说把灯芯拨拨,没有听到吗?”

    凤儿看看油灯,又看看拿着书卷的教主,挠挠头道,“教主,油灯我调亮了啊。”

    白凡不信的抬头,却见那油灯果然很旺,可是怎么字还这么暗?白凡正沉浸在这个疑惑时,却发现他看四周的景物不仅是暗了,居然还有开始渐渐变模糊,与此同时,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疲惫涌起,白凡强撑着睁了睁眼,这是怎么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白凡只能听到凤儿那粗糙却真诚的焦急叫声,“教主你怎么了,教主,教主……”

    ……

    白凡在片混沌中渐渐恢复了意识,还未睁眼,就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那声音响亮而肆无忌惮。与此同时,腿上的钝痛传入脑中,白凡也察觉到了自己被五花大绑的状况。

    白凡闭着眼睛,不动声色的听着那人咒骂,反绑在背后的手却悄悄使力,绷断了捆绑住他的绳索,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他娘的,这小子把保险柜放哪了。”身着黑衣的人不耐烦的在屋里翻来覆去,此时他蒙在脸上的布片早就被扯下,那颗显眼的黑痣漏了出来,在他的印象里,有钱人是会买金砖藏在家里的保险柜里的,所以没有找到那箱金子,他始终不甘心。

    白凡的眼睛在那人背过身翻找的时候睁开了,他的视线第次这么冰冷。已经挣脱了束缚的手捡起地上的根腿棍,运足了力道,狠狠的甩了过去。

    啪嗒声,那根腿棍正中红心,生猛的抽在了那人的后颈上,只见他哼都没哼声,就直接晕了过去。

    天空破晓,当那个入室抢劫的保安醒来时,他发现他与白凡的情况已经完成了个大置换,捆绑在地上的变成了他,而那个昨晚怎么叫也叫不醒的人腿上的伤口已经被简单的包扎过,正脸冰冷的看着他。

    白凡见到地上的人醒了,阴森的掀唇道,“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呢?”很好,居然有人敢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插他刀子,难怪他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呢。

    现在离天亮还有段时间,正好陪他好好玩玩。

    ……

    “教主,教主你怎么了?”

    殷睿不耐的皱起眉,“吵什么吵?”

    “太好了教主你醒了,你没事凤儿真的太高兴了。”急得团团转的侍女破涕为笑,虽然她笑起来有些惊悚。

    本来正揉着额头的殷睿动作顿,幽深的眼抬起,“你刚刚说我怎么了?”

    “教主你刚才突然晕倒,真是吓我们跳。”凤儿憨厚的说。

    殷睿的猛的抬头,瞳孔收缩,他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现在屋里还燃着油灯,外面,还是黑的……

    现在,是晚上。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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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第三十章 回到正轨 ...

    殷睿的脸立刻变得煞白,“你,出去。”

    “教主?”粗神经的凤儿脸奇怪。

    “出去!”殷睿猛的声喝斥,凤儿被吓得抖,再也不敢说什么,马上退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不过,呜呜,今天的教主好凶啊。

    在屋里的人都离开以后,殷睿颤抖着手打开床里边的那个暗格,没有,什么都没有,殷睿不敢置信的反反复复在暗格里摸了个遍,没有,怎么会没有,是不是掉在哪去了,床上,床下面,还是在桌子上。

    这个少年教主第次宛如个孩子般无措的到处翻找着,但是每找过个地方,他的面色就加惨白分,只为那十年间第次缺失了的信。

    ……

    白凡不知道殷睿那里的翻天巨变,他此时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虚弱的挂点滴,今天早上,在他教训够了那个入室抢劫的贼后,发现自己的头止不住的发晕,就打了个电话给小王,小王赶来以后,虽然被现场惨烈的景象震到,但却依然很有效率的将白凡送到医院。

    白凡腿上的伤口很深,而且割破了血管,医生将白凡的伤口缝合以后,诊断是失血过,需要住院疗养。

    小王拎着乌鱼汤走进这个单人病房,将乌鱼汤倒入小碗中,小心细致的喂白凡喝下后,试探的问,“白总,那个人,需要报案吗?”

    白凡看了眼自己依然无法动弹的腿,道,“报什么案。”

    “那?”小王请示的看着白凡。

    “找个帮派将人处理了就是。”报案的话,先不说会判重的刑,就是那个人现在惨不忍睹的状况也会引起怀疑,还不如直接交给地下组织处理的干净利落,而且绝对不会有后顾之忧。

    小王马上低头,恭声道是,心中却叹息了声,把人交给帮派处理,那是绝对没有活路了。

    白凡受伤住院的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白父白母年龄也大了,受不得刺激,所以他的病房里时冷冷清清,但是冷清也有冷清的好处,白凡仔细将这件虽说是意外,但是同样无比凶险的事情梳理了遍。其实会遭遇入室抢劫,归根结底的原因,还是他的防范意识太弱。他把这个世界想的太和平,始终以为只有在殷睿的那个世界才要留心小命,但是今天的事情却为他敲响了警钟。如果那个入室抢劫的人给他扎刀的地方不是大腿,而是什么其他加要害的地方,那他岂不是根本就没有机会醒来。

    想到自己在睡梦中死的不明不白的幕,白凡打了个寒颤,如果那样死了,真的是太冤了。睡梦中的他毫无反抗之力,或许,他也应该考虑下找个保全公司,而不是过分自信自己的能力。

    白凡想了想,拨通了几个生意上有来往的翡翠原料商的电话,其实到他们这种身家,保镖公司早就已经自动找上门来了,他以前直没有理会,但是那些身家亿万的富商,哪个身后不是跟着几个人的,所以这种事情,还是问有经验的人比较好。

    打了几个电话后,白凡对保镖公司的行情也有了个了解,最终,他记下了个信誉良好的公司电话,让小王去联系。

    ……

    “噗哈哈~”座豪宅中,猛然传出阵爆笑,只见公仪俊拿着刚到手的客户资料笑得前仰后合,“啊哈哈哈,大哥,你看看,我受不了了,怎么会有这么搞笑的人。”

    公仪博被公仪俊抽风样的大笑吵得静不下来心来,只能抬头看去,“你又怎么了?”

    “你看看这个,因为有嗜睡症,睡觉时被入室抢劫都不知道,直到歹徒砍了他刀才醒过来,所以需要夜间全面的安保措施,哈哈,这睡得可真是沉啊。”公仪俊继续边看边笑,他平日里比较游手好闲,公仪家族的产业都是大哥打理,所以自己人出去开了个安全顾问公司,也就是俗称保镖公司,要说这个行业可真有意思,怕死的人很,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找保镖的也很,但还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在睡梦中被人砍醒,这才想起来要找保镖。

    “随意泄露客户的资料是没有职业操守的表现。”公仪博淡淡道。

    公仪俊干笑两声,“咳,自家人吗,说什么泄露不泄露。”公仪俊见自家大哥的面容依然不见放缓,连忙打岔道,“对了,哥,你不是说高人给你寄东西了吗,东西还没来吗?”

    果然听到这话,公仪博的注意力顺利被转移,“昨天才寄的,应该还要两天吧,你这两天帮我注意下有没有快递,如果到了马上通知我。”

    “嗯嗯,我记着呢,大哥你安心去上班吧。”公仪俊满口答应着。

    公仪博拿起公文包,开门之前还不放心的转身道,“定要记得。”

    ……

    殷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着天点点变亮,又怎么等着天慢慢变黑的,他么怕,当夜色来临时,他还是这么清醒,他还没见过凡的样子,他还没听过凡的声音,他还有好话想要跟凡说,他有太想要做的事情没有做,凡怎么能消失掉,凡怎么可以消失掉。

    夜晚临近,殷睿写好信放入暗格中,又亲手准备了套白色的衣袍放在床边,早早的上床躺好,他极力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这样,凡就能够与往常样到来。

    另边,躺在病床上的白凡看到墙壁上的电子时间,也如往日般闭起眼睛,当那熟悉的吸扯感觉传来时,白凡竟然生出了种安心感,他放松心神,任由自己沉入黑暗中。

    再次睁眼,白凡又有了好手好脚,他起身来跳了跳,腿上受伤躺了天,人都躺散了,能够自由活动的感觉太舒畅了,白凡先是拿出暗格内的信看了看,然后招呼凤儿进来。

    凤儿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却意外的看到教主挂着浅淡笑容的脸,怎么回事?教主之前不是还心情很差的样子吗。

    白凡如同往常样去翻看殷睿要处理的东西,却意外的发现今天的那厚厚叠凌乱的放在桌上,居然份都没有处理过,这是怎么回事?白凡与殷睿分工合作了十年,第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禁有些傻眼了。

    傻眼过后,白凡悲愤的扑在了那叠公文上,挑灯辛勤劳作去了,有没有搞错,他是病人啊是病人,

    在终于处理完所有的东西后,白凡揉着酸疼的手腕摇摇晃晃的走向床,临睡前义愤填胸的给殷睿留了封信,指责他不道德的行为。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瘦了点,爬下去码今天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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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第三十二章 所谓压力 ...

    醒过来时身上穿着白衣,床头的暗格里放着信纸,桌上的公文全部批注好整齐的放在起,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莫过如此了。

    殷睿看着这满满充斥着白凡气息的切,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喜悦当中,凡他没有离开。殷睿不厌其烦的拿着白凡写给自己的信遍又遍的看,虽然上面都是抱怨他昨天怎么把事情都交给他个人处理与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他依然看的很满足。

    可拿着这张信纸看着看着,殷睿就看出不对劲来了,他之前是被白凡骤然离开的事情弄慌了神,但是现在白凡又回来了,他生性里的谨慎自然也就回来了,这件事情,很不对头。他仔细的听凤儿说过他那天晕倒的过程,是突然晕倒的,也就是说凡是没有任何预兆的离开了,可是今天凡又与从前样准时的来了,昨晚那样的情况,是十年以来唯的次,那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有力量打断这十年的规律?

    殷睿看着手中信纸上派轻松的口吻,心里却渐渐沉重起来,凡对昨天的事情没有提只字半语,但越是这样,他心里的不安就越浓,总觉得,昨天发生的事情,不会是什么好事。

    凡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凡自然不知道殷睿已经从种种推测中有了猜疑,他正过着痛苦的病号生涯,所谓住院,其实也和坐牢没差了,尤其是伤在腿上不能下床走动时。

    白凡腿上缝的线还没拆,不能随便挪动,能做的就只有卧床休息挂点滴,实在在病房里憋的受不了时,白凡也会让小王推着轮椅带他出去转转,医院里有大片的绿化带和个小花园,就是为了病人散步而布置的。

    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前进,这种感觉对白凡来说挺陌生的,尤其所有走来走去的人都比坐在轮椅上的他高出截时,真的很有种弱势群体的感觉。

    那消炎水输液时间长了嘴里满满的都是苦涩味,连带着吃饭都没味道,疗养期间吃的东西本来味道就淡,这样来,白凡觉得自己的日子加痛苦了。

    好在他比这医院内的大数人都幸福,因为每到夜晚,他都有个放风的机会,殷睿的身体年轻又健康,还可以任意品尝各种美味,对比他自己的身体,简直就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啊,白凡深深的觉得他“迷恋”上了殷睿的身体。

    【怎么办,我待在你的身体里都不想走了,简直太舒服了。】

    白凡没想,这么简单的句话,就让殷睿抓到把柄了,【你的身体怎么了?很不舒服吗,说实话。】

    白凡看着手中的信,擦擦额头虚幻的冷汗,这孩子也太敏锐了,白凡本来没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殷睿,来被人入室抢劫还捅了刀对他这种会武的人来说实在太过丢脸,二来则是那事情发生的时间太过敏感,他担心殷睿心里会产生什么负担。但是现在既然殷睿已经问了出来,那他就是非答不可了,否则依着殷睿的性子,还不知道猜成什么样呢。白凡只能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写了下来。

    殷睿在看完事情的始末以后沉默了很久,然后给白凡准备了如下东西,本《鬼谷子机关术》,数种强效药配方,以及本《刑讯录》,据说这里记载了黑月神教历任情报长老的经验之谈。

    白凡本来看到《刑讯录》的时候还在莫名,但看到殷睿写给他的信后顿时就感觉到了压力巨大。信得内容如下【那个人死了没有,如果没有就找个人照着《刑讯录》的类容对他招呼遍,你不用动手。】

    白凡翻看了会《刑讯录》后,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殷睿的体贴,还特意叮嘱他不用自己动手,里面的内容,果然对刽子手的心理素质要求极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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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第三十三章 高人的酒 ...

    白凡忧郁的看着桌上的红枣乌鸡汤,他受伤的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在殷睿这里也要喝这些,难道喝到殷睿身上还能补到他自己的身体里不成?他晚上是来品尝美食佳肴的,不是想要继续喝这种汤汤水水啊。

    但是白凡的抗议显然无效,不管他怎么写,殷睿给他准备的宵夜依然是各种补血的汤,如果白凡说急了,殷睿的回复是【你就当是喝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每到这个时候,白凡就焉了,其实他是理解殷睿的,殷睿也是为他好,想要他早点康复,但是依他们的状态,殷睿显然是无法看望他的,就连补身体也只能想出这么个馊主意。白凡无奈的端起那碗汤慢慢喝下,但是连续几天如此喝下去,白凡又担心了起来,殷睿没病没痛的,身体又不虚,每天喝这么大补的东西会不会补过头了?

    因着这份担心还有点点私心,白凡决定,自己出门觅食。

    其实白凡是比较少出门的,以前殷南寒掌权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半点自由,每天学这学那都嫌时间不够用了,哪还有空闲出去转悠。直到年前殷睿登上教主之位,白凡才从那种生活中解脱了出来,但是他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帮殷睿处理处理东西时间就已经不早了,为了殷睿的身体着想,他大时候也会选择早早的上床入睡,毕竟白天殷睿还有很事情,他总不能每晚不睡把殷睿的身体拖垮了。

    这两天殷睿因为念着他受伤,没有留任何事情给他,白凡的时间因此很是充裕,他本来只想个人出去的,当然这是明处的个人,刚刚经历了生死危机的他可不会随意撇下暗卫,后来实在受不了凤儿那眼巴巴的样子,便也带上了她。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白凡居然刚巧赶上了灯会,看着街边各式各样的灯笼,还有那些手提着灯笼的行人,真的是种很奇妙的体验,白凡正有些出神,突然听到道清润的声音,“姑娘,请留步。”

    白凡抬头看去,也不禁眼前亮,古人所说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应该就是这种形象了吧,只见那个满身俊雅气息的白衣公子俯身拾起地上的方丝巾,起身追上前面个窈窕的身影,“姑娘,等等,你的东西掉了。”

    白凡轻叹,么经典的幕啊,接下来的情节应该就是才子佳人的相遇了吧,当然,前提是那个才子手中所拿的丝巾不是那么的眼熟,白凡慢悠悠的,用不大不小但足以让该听到的人都听到的声音道,“凤儿,那条是你的丝巾吧。”那条凤儿整天捏在手上为他掸灰尘的丝巾,他要是认不出来才有鬼了。

    那窈窕的女子本来正在脸带红晕,心头小鹿乱撞的纠结于该不该说这条丝巾是她的,但是这天外飞来的道声音,却让这女子与那还维持着递丝巾动作的公子同时僵住。

    凤儿咚咚咚的走过来,满身凶悍气息的把抓走那公子手中的丝巾,剩下那对石化了的才子佳人。

    看着这幕,白凡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凤儿,我们走。”

    这个小插曲过后,白凡与凤儿又逛了会,找了家据说酸辣鱼非常出名的酒楼落座,白凡的心情直很好,反观凤儿则有些不佳,想必是还没从刚刚的郁闷中走出来。不过说来也是,虽然掉了丝帕是件小事,但是捡到丝帕的人却完全忽略了同样在不远处的她而直接追问另个长的漂亮的女子,这事任谁都会不爽吧。

    凤儿不管长相么的“平凡”,但到底也还是有着颗玻璃心的少女啊。

    白凡正想着回去要不要赏凤儿些东西,让她高兴高兴,就看到这酒楼里走入个眼熟的白衣公子,那人的视线在酒楼里环顾了下,随即注意到了坐在楼上的他们,但出乎白凡意料的是,那家伙居然上来了,而且直奔他们而来。

    那白衣公子上来就冲凤儿作了个长长的揖,温雅的声音道,“之前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海涵。”

    这样来,倒让白凡对这人有些刮目相看了,他继续不动声色的看着那白衣公子真诚的向凤儿道歉,几次以后,就连凤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粗黑的脸颊微红,向雷鸣般的嗓门也有些低了下来,“没,没什么的。”

    “不不,之前是在下的错,作为赔罪,今天的这顿就让我请吧。”那白衣公子继续道,总之整个人君子到了极点。

    白凡最后接受了这位白衣公子的赔礼,说实话,他还是第次遇到这种类型的人,两人聊了会,居然意外的相谈甚欢。这两人同穿白衣,个温雅,个俊美,坐在起的时候,谁都会以为他们是至交好友。

    最后白凡离去的时候,那白衣公子询问白凡名讳,白凡想了想,只是说,“我姓睿。”

    白凡对今天的出行很是满意,酸辣鱼非常美味,认识的人也很有意思,晚上在写给殷睿的信中,白凡提到了他今天遇到的那个白衣公子,着重说了相遇时的乌龙事件,顺便描述了下那个人的外形,以防殷睿今后遇到会认不出来。当然,对于他今天吃了酸辣鱼的事情,白凡隐瞒了下来,那大补汤好歹是殷睿的心意,虽然没喝少,但是也不能让殷睿发觉他出去偷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