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之一教主 作者:扁担一号

    出现破绽，而且这样下去，也太危险了，殷睿所在的世界，可不是什么和平社会。

    既然他的人生轨迹已经发生了偏差，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坚持走与大数人相同的道路，这样朝九晚五的上班方式，早已经不再适合他。

    上次赌石而来的意外之财对白凡来说是打开了条新的道路，要知道，赌石对别人来说是十赌九输，但对他来说，却远远没有那么凶险，别人想要赌的是里面有没有翡翠，而他已经提前知晓石头里面是否有翡翠，所要赌的，只是那翡翠的品质如何，是否有裂缝，是否有瑕疵。

    并且白凡知道，他就是今天不走出这步，以后迟早也会走出，因为那四十万的意外之财，经过这个月的消耗，已经缩水到三十万了，他泡药浴的钱是笔非常大的支出，那笔钱虽然可以暂时缓解燃眉之急，但是却无法永久的解决问题，年半年后，当他所有的钱都消耗完了，他又能怎么办呢，既然迟早要走出这步，为何不在手上还有些资本的时候就开始。

    下定了决心以后，白凡看了很关于翡翠和赌石方面的书，夜晚也把殷睿房里的古玩摸了个遍，他发现不仅在翡翠里内力可以流转自如，在其他玉石里也同样如此，并且玉石越纯净，内力在其中流转的就越欢畅，但是除此之外，就再也测不出其他了，哪怕把纯净度相等的块豆种与玻璃种放在块探测，内力在里面的表现也般无二，没有半点不同，可是这两种翡翠的市场价值却是天差地别。

    又认真研究了段日子，白凡趁着休假，独自人去了趟y省r市，再次踏足r市，白凡这次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呆在了翡翠原石交易市场，但是他并没有大肆购买，他所停留的最的是杂石区，杂石区都是些品相不好或者是产口外围出产的原石，出现翡翠的几率较低，但是价格也很便宜。

    白凡不辞辛劳的个杂石堆个杂石堆的挑拣过去，最终挑出了三十块原石，却只花了不到万元，这些原石有大有小，所购得的价格也不等，最便宜的只花了百元，最贵的也不超过八百元。

    因为这三十块原石里都含有翡翠，虽然不知道里面的品质如何，但是这种事情到底太过骇人，谨慎起见，白凡租了台解石机，自己亲自动手操刀，虽然解石人的经验很重要，解的不好会影响翡翠的价格，但是白凡不希望自己变成实验室里的白老鼠。

    凭着记忆中那些解石的原则要点和在原石交易市场现学来的方法，白凡将这三十个原石解开。

    白凡经过这些日子的学习以及厚脸皮的在珠宝店里不停骚扰导购小姐，已经能够分辨出翡翠的品质。

    将解出的翡翠分类后，白凡计算着这次的成果，其中有十块是巴山玉，干白种之类的只比砖头料好上点的低档次翡翠，价值不大，豆种翡翠开出了八块，其中品质好的只有三块，另外几块不是颜色太暗了，就是上面有裂纹和瑕疵。褐黄翡和黄棕翡也开出了五块，这两种翡翠同样价值不大，与豆种差不，在市场内随处可见。剩下的翡翠中还有两块红翡，不过红翡虽然因为颜色喜庆，在市场中比较受欢迎，但是白凡自知他开出来的两块也不是什么高品质的，具体价值还要到时候再估量。

    真正让白凡惊喜的是，他开出了块水种翡翠，块没有太裂纹的水种翡翠，虽然不如他上次所遇到的冰种，个头也没那么大，但是白凡知道，仅这块水种，他这次就回本了，甚至还能赚上不少。

    几日后，白凡回到了他所工作的z市，既然试水成功，以他的那种成本相对较小的方式可以稳定的滚雪球，他也就没必要再继续留在这个无法带个他帮助的工作岗位上耗时间了，白凡提交了辞呈。

    经理收到这封辞职信时异常的惊讶，甚至试探他是否对薪金不满意，如果不满的话可以加，对于这个在工作上向对他诸照顾的经理白凡很感激，但还是坚定的辞了职。

    辞职，交接工作，整理行李，白凡很是忙了几日，最后想起去了y省后不比z市离家近，白凡又去看望了下二老。

    解决完切后顾之忧后，白凡只身人去了y省，并在那个临近祖国边境的地方长住了下来。他租了个独门独户的院子，自己买了解石机和全套的设施布置了个解石工作室，白凡带着自己手头上仅有的那几十万元，毅然的加入到了这个行业当中。

    y省r市虽然还是处在国内，但这个城市对白凡来说极为陌生，r市的少数民族占了总人口的近半，充满了异域风情，但是这些异域风情此时带给白凡的，只能是深的孤独。他现在可以说是真正的孤身人，大学时因为罗帅那个突然的告白落荒而逃，电话号码也重新换了，甚至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连其他室友也没有重新联系，就这样与自己的以往断了个干二净，手机上可以联系的就只有自己父母了，但是白凡向是个独立的人，以前没事也不会随便打电话回去煲电话粥，辞了工作的事情他还是瞒着父母的，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这条路也行不通，好在，网上他还有个忠实的网友。

    那位在古武论坛认识的兄弟，简直是随叫随到，不管何时发个信息过去，都能很快得到回复，随着认识时间的增长，两人除了讨论武学上的事情外也会聊些生活上的话题，白凡不知道网络对面的那个人是比自己大还是比自己小，但是他很卑鄙的早早就把自己的称呼定为了凡哥。而那个不知名的兄弟，可能也是被白凡开始的番理论见解镇住了，很乖的就直称呼他凡哥。

    别小看了‘哥’这个字，很时候，占据了哥这个称呼的人，就等于占据了主动权。

    在两人相识了两个月后，对面的那人突然提出，“凡哥，我们见面吧。”

    白凡当时愣了下，随即插了个话题，随便应付过了去，那兄弟恐怕也明白了白凡的意思，在之后的日子里，两人虽然依旧保持联系，但却再也没有提过见面的要求。

    ……

    赌石是个疯狂而又充满诱惑力的行业，正所谓刀穷，刀富，无数人在幻想着夜暴富。

    但白凡知道自己的初衷是什么，是为了有自由的时间，为了能够赚到自己不愁药浴与生活的钱，他有自己特殊的手段在不贪心的前提下缓慢滚雪球，他并不是为了夜暴富而来到这里。所以不管这个行业再怎么疯狂，他都始终保持着自己心中的点清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评论了好~~~好开心~~感谢第个扔地雷的mmron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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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第十六章 十年 ...

    白凡在刚开始的年里，所待得最的地方是杂石堆，他以低廉的价格购得了大量的翡翠，不论品质好坏，但哪怕白凡的运气再不佳，他所开出的到底是翡翠而不是石头，所以他的资产直在稳步增加。

    待到第二年，他当初的几十万已经滚到了数百万，虽然几百万在赌石市场内依然是个水漂也打不起来的数目，但是这些资本，已经能够让白凡购买好点的原石了。并且他这年也不是白混的，他在自己亲手开出的大量翡翠中学到了不少的经验，已经练就了双看翡翠的眼睛，用普遍点的话说，那就是已经是个内行，那些造假的人，只要看到他挑选翡翠的架势，就不敢拿出假原石。

    购买好的原石，也意味着风险大，但是用在赌石中的资金最不超过他总资产的半，这是白凡的原则，不管遇到么大的诱惑，他都死守着这点原则。正因为这样，在这个流传着诸夜暴富的神话与某某人血本亏尽，倾家荡产乃至自杀跳楼信息的行业里，他始终没有受到太波及，赌涨了，他淡然处之，失手了，他也不会伤筋动骨。

    要说白凡进入这个行业中最大的收获，不是金钱，而是完全自由的时间，白凡不会在原石交易市场内待很长的时间，找到了里面含有翡翠的毛料就自己回去切割，切出来的分出品质，每月底统出手，剩下的大量时间就是练习拳法剑术，消化殷睿每天新学的内容，他本来与殷睿在不断拉大的差距总算缓了下来，并且有了渐渐追赶的趋势。

    又是几年过去，白凡已经成为了真正的翡翠原料商人，他不再在原石交易市场徘徊，而是每当缅甸老场口开出新毛料时，就与其他的翡翠大户客商起云涌而至，动则上千万的交易，其他的时候白凡少有出手，的是待在自己那个地处山野的别墅中闭关冲击修为瓶颈。

    日月匆匆，时光流转，殷睿稚嫩的面容渐渐长开，乌眉凤眼，身量修长，变成了个极为养眼的少年人，但是身冷厉的气息也与日俱增，教中少有人敢于直视，凡是遇到者，都深深的低下头去，恭敬的称呼声，“教主万安。”他们都知道，教主不喜欢有人盯着他的脸看，所以他们看到教主的第反应，就是把头埋得低低的。

    殷睿冷冷的看了他们眼，迈步离去。

    现在距白凡与殷睿相遇，已有十年时光，殷睿也从个八岁孩童，成长为个年仅十八，却铁血狠辣，没有任何人敢轻忽的教之主。曾经的教主殷南寒年前听闻太原山有宝出世，便只身人前往，但是那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有人传殷南寒得到了本绝世秘籍，就此隐匿闭关潜修，也有人说那有宝出世根本就是个阴谋，个引殷南寒前去的阴谋，大魔头殷南寒其实早已经被武林正道合力绞杀在太原山。

    但是绞杀殷南寒这样个大魔头本应是件大事，应该普天同庆，可是武林诸门派却直没有放出口风，这让有这种猜测的人心里又有些没谱，所以殷南寒失踪之事依然是个谜题。

    但不论殷南寒是得到了绝世秘籍在闭关潜修，还是已经身亡，失去了教主的黑月神教依然乱了阵，就在这个时候，本来不显山不漏水的殷南寒之子殷睿以铁血手段整合了黑月神教，子承父位，成为了新任的黑月神教之主，教内不是没有见新教主年少，想要欺之的人，但是殷睿此子心思慎密，又果断狠辣，那几个出头的人，皆被他除去，震慑了全教上下。

    殷睿用了年时间，坐稳了这个教主之位，现在教内虽然依旧有些反对之声，但是已经不足为虑，而且那些反对之人并不是认为他的能力不足以继承教位，而是他们认为殷南寒生死未明，殷睿就自登教位，实在是有些不妥。

    看着那些始终嚷嚷着要找回殷南寒的人，殷睿嘴角露出冷笑，倒是条忠心的好狗。

    正午，殷睿用过午饭，随手捡了块饼放入袖中，缓步走出了房门。他越走越偏僻，最终走入了片清幽的竹林之中，身后所跟随的护卫到这里全部自行止步，就连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影卫也停了下来，谁都知道，此处是教内禁地，是教主潜修闭关之处。

    竹林深处有座独山，此山内部已经被掏空，作为潜修洞府，殷睿走进洞内，在个蒲团上盘膝坐了下来，闭目入定，时间流逝，竹林外的影卫和护卫们依然在忠实的守卫着，但是如果他们有人进来，就会发现洞府内早已经空无人。

    这是处阴暗的地下溶洞，阴冷，潮湿，狭小，还充斥着股难以言喻的酸腐味道，似乎切糟糕的词汇都可以用在这里。

    这里很静，是种寂静，除了偶尔响起的铁链碰撞声，再也没有其他声息，如果不是用肉眼去看，谁也不会发现这里还有个人，个被铁链锁住，分不清面目的人。

    近看过去，那人的状况显心惊，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残破，还沾着些不知名的秽物与暗黑色的血迹，根从岩壁上延伸出来的铁链从肩胛骨穿过，将那个人死死的钉在了那里。

    殷睿出现的时候，那个宛如死寂了般的人抬起头来，道充满了压迫感，与他满身狼狈截然不同的视线从散乱的发内传出，如果白凡此时在这里，定可眼认出，这正是失踪了年的殷南寒。

    作者有话要说：好评论，好有动力~~感谢824063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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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第十七章 所谓高人 ...

    殷南寒透过散乱的发丝看了会殷睿，轻笑道，“我的好儿子，你来的可真准时。”

    殷睿冷哼声，不理会殷南寒的话语，径直走上前去，掌拍向殷南寒的背部，运转内息，生生的吸扯出殷南寒体内的内力。年修炼出的内力被人强行吸扯而出是什么感觉，总之殷南寒再也没有力气去调笑殷睿，面色变得苍白，冷汗密布全身。

    殷睿大概吸了刻钟才放开殷南寒，盘膝坐在旁调息消化。

    殷南寒脱力的瘫软在地上，片刻后才缓了过来，这年间如此情景每日都要经历回，他早已经不再如当初的愤怒咒骂，而是找到了新的法子打击殷睿，他看着盘膝坐在那边的殷睿，继续道，“现在外面是白天吧。”

    殷睿没有回答。

    “呵呵，我就知道，你也只有白天敢过来。”

    殷南寒的这句话总算起到了效果，殷睿猛的睁开眼睛，死死的盯向殷南寒。

    “不是吗，你不是始终瞒着他吗，弑父可是天理不容的大罪啊。”殷南寒悠悠道。

    殷睿的眼神越加冰冷。

    “唉，本座想他了，你什么时候让本座见见他，当初真的没想到，本座以为自己只有个儿子了，没想到却是两个，不过比起你这逆子，本座的另个儿子可有孝心了。”

    “凡不是你的儿子。”殷睿寒声道。

    殷南寒挑眉，不置可否，“随便你怎么说，但他是本座的儿子这点不容置疑，说起来，你们两人好像还没有见过面，个只能在白天出来，个只能在夜晚出现，时间可真是错开的刚刚好呢。”

    “你。”殷睿立时暴怒，个掌风拍向殷南寒身后的岩壁，碎石飞溅，有不少都砸在了殷南寒的身上，但是殷南寒却颇觉痛快的笑了起来，这岩壁上如刚刚那样的掌印，还有不少。

    待到殷睿发泄过怒气后，殷南寒也止住了笑声，他看着殷睿，用略带低沉的嗓音问出了很久以前就想要问的话，“睿儿，你真的这么怨恨我吗？”恨到不让他死个痛快，而是困在这里日日折磨。

    “我当然恨你，我恨不得将你的肉块块割下来喂狗，恨不得让你受够人间酷刑，将你的尸体摊在荒野暴晒，受尽蚊虫叮咬，死后永世不能超生。”殷睿的牙齿咬的咯咯响，字顿道，看向殷南寒的眸子里有着彻骨的恨意。

    殷南寒也不愧是代强人，听着自己的儿子用如此血腥的语气说着他的后事，依旧面不改色，但是，“为什么？”殷南寒的面上少见的带上了丝困惑，“本座自认待你不薄，传你武艺，给你地位，虽然幼年没有看护过你，但是后来也给了你诸补偿，你为何，还是如此怨恨本座？”

    殷睿首次收起了脸上的冷笑，这十年间，不管殷睿与白凡配合的再默契，但两个人终究是两个人，些心细如发的人自然可以看出些破绽，而第个从种种端倪中发现真相的，就是殷南寒，但这不是殷睿如此怨恨殷南寒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你没有遵守承诺。”

    “什么？”殷南寒愣。

    “我说你没有遵守承诺，你答应的，你答应过我，不让凡去做那些事情，那些事情，白天让我做完就可以了，可是你，你以为凡没有告诉我我就不知道吗，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说到后来，殷睿的身子渐渐颤抖起来，他痛苦的捂住脸。

    殷南寒沉默了很久，最终嗤笑出声，“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就是这件事啊，我殷南寒的儿子，自然要视同仁，太过心慈手软可不行，我教他见点血又……”

    可惜殷南寒的这番话还没说完，就被殷睿拳打趴在地。殷睿红着眼看着他，“你所做的切，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从今以后，你就像只狗样在这里活着吧。”殷睿说着，甩手将袖中的饼扔在地上，而那个距离，刚好是殷南寒被铁链束缚够不到的地方。

    扇石壁轰隆隆的打开，殷睿闪身离去，石壁重新合上，溶洞内清冷的又只剩下殷南寒人，殷南寒看着那块距离颇远的饼，感觉着腹中饥肠辘辘，忍不住苦笑，今天好像说过火了呢。

    ……

    “喂，妈，嗯嗯……我很好……明天就回去，好，好，你不用来接了，我自己去，哪来的女朋友啊，还早呢……不用你操心，你儿子还会没女人要吗，好，拜拜，明天见。”白凡挂掉电话，大松了口气，作为个奔三的大龄未婚男人，白凡表示他压力很大，尽管他在电话中再三提到不用他妈操心，但他知道，只要他回去，等着他的定是轮又轮的相亲。

    白凡这几年也不是没动过找个女人结婚好安安父母的心，也让自己安定下来，但是他的情况，实在是特殊啊，难道新婚之夜就和新娘盖棉被纯睡觉吗。而且结婚以后到晚上老公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又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呢，白凡还不想刚结婚就离婚，所以那些事情，也只能想想而已。

    “滴滴”两声响将白凡从婚姻大事中拉回了神，只见电脑屏幕上打开的对话窗口上对方又传来了新信息【公仪：怎么了。】，【公仪：你不在了吗？】

    白凡抬手在键盘上键入几个字【凡哥：没事，刚刚接了个电话。】

    这位公仪兄就是当初在古武论坛内认识的那位兄弟，两人相识十年，很神奇的直保持着联系，真要说起来，也是老交情了。

    【公仪：谁的电话啊，把我丢在边连个招呼都不打。】

    【凡哥（讨饶状）：母亲大人的，不敢不接。】

    那边沉默了会，随即回了句【公仪：我也离开会，我妈叫我。】

    白凡愣了下，随即笑喷，他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打了个电话让助手预订明天回z市的机票。

    另头，装饰明丽的豪宅里，个长相俊俏的年轻男子叫道，“大哥，你快点，干什么呢，妈让你马上过去。”

    坐在电脑前的稳重男子皱了皱眉，起身道，“知道了。”

    那年轻男子见男人依依不舍的样子，猛的把脑袋凑到屏幕前，“让我看看，你跟谁聊天呢。”

    公仪博措手不及，电脑屏幕上的内容全部被看光，他面色难看，手将年轻男子推得远远地。

    “干嘛不让我看啊，原来你每天的网聊对象就是这个叫凡哥的，切，让我白期待场，还以为木头开窍了呢，不过。”年轻男子再次瞄了眼那大大的‘公仪’两个字，“哥你直接把姓氏放出来，这样不好吧，有心人很可能会猜到你是谁的。”

    公仪博挑挑眉，看向自家小弟，“没什么不好的，本来就没想瞒着他。”

    那年轻男子嘴巴大张，“大哥，你疯了。”

    公仪博笑看着自家小弟，句话就轻松的堵住了他的嘴，“他也来自古武世家。”

    年轻男子的嘴张的大了，“真的假的？”

    “我骗你做什么。”公仪博说完就待出门下楼。

    “等等大哥，他来自哪个世家，水平如何？”公仪俊忙不迭的跟上去。

    “我也不知道，不过他所修习的功法极为高明，十年前我就不如他，十年以后，你懂的。”公仪博边走边答。

    “哇，这么牛叉，高人啊，大哥，你要为我引荐，大哥啊大哥，喂，你个混蛋。”看着老妈书房的大门啪的声在他面前关上，公仪俊恨恨的捶了下门，正泄气中，突然他的眼睛又转了起来，有了。公仪俊下子变得精神百倍，他三步两步的跨上楼，跑进了大哥的书房，看着书桌上并未关机的电脑，脸上露出了阴险中蕴含着得意的笑容，大哥，你不仁别怪我不义，高人，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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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第十八章 小心眼 ...

    “滴滴”有新消息的提示声又响起，白凡随意看过去，却口茶差点喷出来，【公仪：凡哥哥，我回来了。】

    凡哥哥~白凡再次抖了下，迟疑的在键盘上键入【你怎么了，受刺激了？】其实白凡想问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在平日里的谈话中，白凡对公仪的印象直是个很稳重的哥们，今天怎么。

    【公仪：哈哈，开个玩笑嘛，凡哥，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只有这个联系方式太不保险了。】公仪俊擦擦额头的冷汗，暗呼了口气，果然太得意忘形了，险些露馅。

    【凡哥：嗯？】

    公仪俊挂着阴险的笑容，继续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