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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兽的魔法师 作者:衣落成火

    西琉普斯天比天加压抑的气势之下,阿洛未免自己尚未解决因缘就先沾染别的因缘,在每晚“安慰”西琉普斯的时间越来越长以后,跟瑟夫瑞拉定下了每周次的解决问题时间——就在每周三下午。这样西琉普斯尽管还是不怎么高兴,但也不至于被挑战忍耐极限了。

    又过了几天,阿洛收到了魔法阵的提示,他前段时间寄到红狼佣兵团的信件有了回音。

    原来那时的卡尔加已经时常与法而非闭关了,法而非身上的冲关预兆越来越明显,有天忽然进入个危险的状态,卡尔加为了让他不要被斗气冲坏了身子,拉着他闭关为他调理,而等他出来以后,才发现那封早在个月前就到了佣兵团的信件。

    “流牙,卡尔加说,这段时间会有个人过来找我们,顺便等待百叶草的成熟。”阿洛看完了信,发现信件自动燃烧起来,不禁弯了弯嘴角。

    西琉普斯皱眉:“哪个来?”

    阿洛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可能是没接任务的、但是我们又认识的大队长之吧。”

    “哦。”西琉普斯点头,埋首下去——他手里正抓着只烤得焦黄的魔兽。

    自从瑟夫瑞拉的打扰让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以后,两个人的用餐地点就改为宿舍里了。阿洛在另个空房间里加了个烤架,定期去外头的肉店购买新鲜的整只魔兽装在储物戒指里带回来,而西琉普斯则总是把阿洛抱在怀里,边看他给自己烤肉,边把头搁在他的肩上,享受这难得的安逸时光——独处时光。

    两个人时不时说几句话,气氛好得很,这时候,却忽然有另个消息从魔法阵传来。魔法分院的院长召唤了。

    西琉普斯叼着刚撕下的个肉块顿住了。

    阿洛抱歉地笑笑:“流牙,看样子,我得去下院长的办公室。”这段时间总是冷落西琉普斯,他的心里也有愧疚。

    西琉普斯三两口嚼了肉吞下,随手把剩下的扔到边:“我跟你起去。”

    “这个当然。”阿洛说着,拿出块干净的布仔细地帮西琉普斯把糊了油的手擦干净。

    院长办公室。

    埃德温看着并肩而入的两个人,脸上露出抹笑意:“来了啊,埃罗尔。”这段时间他们也有过几次接触,他对他们也有几分了解,尤其是银发的这位,他的好感度还不错。

    “是的。”阿洛微微躬身行礼,“下午好,埃德温院长。”

    西琉普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埃德温并不介意西琉普斯的态度,反而摆手:“坐吧。”

    两把木椅随着他的吩咐自动出现在他们身后,阿洛拉着西琉普斯坐下,等候埃德温接下来的发言。

    “事实上,我找你们过来是对接下来的事项安排作出个说明的。”顿了下,埃德温推推眼镜,看向阿洛,“主要还是关于考核的事情。”

    ……考核?

    这个阿洛倒是有印象,只不过因为他基本上除了普罗休尔以外没有与任何位导师有过交往,所以并没有深入了解,只不过在最初签订执教合同的时候扫到过这个词组。

    “您请说。”阿洛的态度摆得很端正。

    埃德温很满意:“埃罗尔,你知道的,在招聘导师的时候我们是会进行考核的——为了保证每个导师都是真才实学,但是即便是已经被录用为导师,也不能忽视这点,这个时候,导师的考核就与学生们的成绩有关了。”

    “换言之,学生们也需要考核。”

    “那么,是笔试还是……”阿洛适时提出问题。他毕竟执教两门课程,具体的考核方式他并不了解。

    埃德温笑道:“魔法理论只是为了能好实战而要求掌握的课程,我认为,它的理解和认识只需要在课堂上进行就可以了,而它的成绩,则取决于诸位导师的各种提问和布置的论文上,我相信诸位导师定会用自己的眼睛,给出公平的决断。”他看着银发的年轻人,笑容不变,“而学习魔法的最终目的是增强实力……所谓的实力,并不能通过纸上谈兵来表达。”

    “所以说,是实战?”阿洛侧头。

    埃德温微笑:“是的。”

    “除了新生以外,每个年级的学生、每个月都必须进行次实战考核,来评价他们这段时间的实力水平,并且用魔力水晶对过程进行录制……这会成为学年总评的标准、也会成为毕业成绩的标准之。”埃德温温和地说道,“而对于新生,标准会适当放低,卡莫拉会给新生个月时间适应学院生活,然后在第二个月跟上进度——于是,新生第次实战考核会在开学两个月的时候,之后的考核则将与其他年级相同。”

    阿洛认真听完,点下头表示理解:“那么,考核的日子会在下个月初?”

    “是的,下个月第天。”

    “考核的标准呢?具体的要求、考核的方式等等。”阿洛提出自己的问题,“还有考核的难度,成绩的评定等细则。”

    埃德温笑容深了些:“埃罗尔,你果然是位优秀的导师。”

    夸完句,他开始讲述:“所谓的实战考核虽然严肃,但是并不苛刻,般来说就是利用分组以及抽签的方式,与其他系进行实战。”

    “比如说,埃罗尔你是水系年级的导师,那么,你要在这个月剩下的十几天内把三个班、百二十名学生分为二十四个组别,每组五个人,当然,其他系——风、火、土、光系,包括衍生系——雷、冰、自然系,特殊系——黑暗系等等,他们也样会全部分为五人小组,并且把每组的名字投入魔法阵中,由魔法阵随机抽出对战的两个组别——当然,为了切实地增加学生的实战经验,魔法阵会保证相同属性的小组不进行对战的。”

    “进行成绩评定的是各系实力最强的导师,他们在考核当天将坐在评判席上,把成绩公开地显现出来……胜利者会得到嘉奖。”

    “我们会把最优秀的三个小组特别提出,奖励定数目的钱币,并且满足他们的个要求,当然,是与学院或者学习相关的。”

    “埃罗尔,分组的详情你得在三天内给我。”这是埃德温的最后句话。

    “这样啊,我明白了。”阿洛听完,点头告辞,“我会在时间内给您的。”

    出门后,西琉普斯的手又牵上了阿洛的,带了点力度,以表示不满。

    “洛,你的院长废话太了。”

    阿洛笑着摇摇头:“流牙,我刚做导师的,他说得详细些对我帮助很大的。”

    西琉普斯皱紧眉头。

    阿洛反手握住西琉普斯的:“好啦,我回去再给你烤些肉食吧,看你刚才没能吃饱就跟我出来了……”

    生情

    又是节魔法演练课程临近尾声的时候,学生们纷纷学会了他们新见识到的个魔法咒语——稍微有了点攻击性但显然还不是特别厉害的那种,而后,他们的导师在那个较高的台阶上,温柔地开口了。

    “我想说,先生们还有小姐们,你们将要迎来入学后的第次考核了——就在下个月的第天。”阿洛微微地笑着,目光在底下众人身上扫而过。

    如阿洛所料,那些学生们——至少大数的学生们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要知道,所谓的考核,虽然并没有跟战士分院的有什么交集,但却可以和其他同样学习魔法的学生们来个交流,这对他们而言不仅是个很不错的锻炼机会,是个能够见识到魔法的受人喜爱的活动。毕竟,天到外只研究同种魔法对于十岁的少年少女们而言,偶尔也会觉得有那么点枯燥的。

    切窃窃私语之后,由于这个活动而变得不怎么能控制他们兴奋的少年们嗓门变得稍稍大了些,完全遗忘了在课堂上应有的严肃态度。

    “导师!这个考核到底是考什么的?”这是比较单纯根筋直肠子的活跃少年的大声问话。

    而当他问完的时候,却马上遭受了不少人的强烈鄙视:“你难道除了吃喝以外完全不知道去与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进行沟通的吗?”

    少年顿时涨红了脸,这样可怜的模样引发了另些素来爱护幼小的人的反驳:“就算不知道也不是什么大罪过,你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和你样到处跑……”

    “哼!这种毫无交际能力的……”

    “总比你这种狡猾阴险的人强!”

    “谁阴险了?是他自己不会利用资源!”

    “你也说了,‘利用’资源……”

    渐渐地局面开始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尽管还有几个冷眼旁观或者试图阻止的,可嘈杂声依旧逐渐充满了整个演练室。

    “啪啪啪——”这是熟悉而又清晰的击掌声。

    所有的声音瞬间停止。

    阿洛收回手,看着他的学生们:“我相信已经有很人明白了这次考核的内容和规则,我在此也不做叙述,总之点,你们只要将我所教授的魔法咒语全部记熟巩固了,也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成绩是否优秀与很因素有关,而我想看的只是你们是否在天赋的光芒笼罩下也进行了刻苦的练习而已……毅力、恒心还有忍耐力,这才是成功最大的关键。”

    除了阿洛的声音以外,演练室里片寂静。

    “你们不允许用任何不入流的手段,也不能佩戴任何魔法防具作弊,而只能使用你们本身的魔力去与你的对手交流,如果被我发现你们背叛了我的信任,那么,你就会失去下次考核的资格。”他环视众人眼,语声柔和,“那么,下面让我们来分配小组吧,五人组,自己选择组员。”

    学生们立刻兴奋地行动起来,他们原本以为这回得完全服从分配了,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个自己选择的机会,当然要跟他们这些天已经熟悉了的人在起了。

    演练室里时间十分嘈杂,贵族的少年少女们会彼此交谈试探确定了对方是适合自己的搭档才邀请组队,而平民的少年少女们则数是根据友情和“看对方顺眼”的直觉而增加伙伴,当然也有贵族和平民组队的,不过那样的队伍并不,毕竟这个是要讲究配合的,你不能找个跟你性格不合的人搭档,不是吗?

    至于平民中也有彬彬有礼的贵族里也有败类之类的,那就全看平时自己的亲和能力了……

    安安分分充当了很长时间背景的西琉普斯终于有机会跟阿洛说几句话了,他默默地从墙边走到阿洛身后,伸手抚上银发青年的肩头,低声叫了句:“洛……”

    他很小心地轻轻地做出以往寻常的动作,却生怕吓到了前面的人。

    果然,在他手指触碰到那人肩头的时候,他敏锐地察觉到,那人僵住了。

    西琉普斯皱起眉头,心中哀叹……还是操之太急了啊……

    这件事,还要从昨晚说起。

    昨天晚上,因为在吃烤肉的半途被召唤到了院长办公室,而且还跟着领了个绝对要忙上很久的工作,西琉普斯这段时间直忍耐着的情绪下子就爆发出来,刚进门,他就把将阿洛拦腰抱起,甩进了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紧跟着,自己也压了上去。

    他知道这个人不会对自己有任何提防,所以毫不留情地舔上了对方的脖子——般来说,他都会控制自己饕餮样的情|欲而压抑着解解馋就好的,可正因为忍得太久了,再加上愤怒冲头……他就失控了。

    从脖子开始舔吻,他路剥开了身下人的长袍,不断地在那白皙修长的身子上烙下属于自己的斑驳印记,他知道,这个人以为他不过是小孩子的占有欲发作并且野性未退才有的“圈地”行为,从来也不会阻止他——的确,他在作为“流牙”的时候大概是这样,可在恢复记忆的现在,他难道还不能理解这种强烈的想要占有的欲|望是什么吗?别开玩笑了!

    边发泄这些时日隐忍的痛苦和未免吓跑对方而强行收敛的脾性,他的手掌也开始在这人身上游移抚摸、以至大力揉捏,从胸前到腰线再到脊背,而后顺次向下……他的口唇越发不满足地沿着身下人的下巴向上,口吞进了那人的唇瓣,有他柔韧有力的舌头在对方唇齿间贪婪地扫荡——

    他真的忍耐得太久了。

    然而,可能是他的情|欲太过直白,也许是当他坚硬的欲|望在那人腰腿间缓缓戳刺的时候,也许是当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开始滑向那个不能言说的部位的时候——他被推开了。

    被用力地推开。

    那瞬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他还想用自己的蛮力压在那人身上继续做些什么,可那人居然运转了灵力,脚把他踢下了床。

    铺满了兽皮的地面即便柔软,但还是让他被欲|火灼烧至火烫的身子霎时冰凉,他个激灵反应过来,却只看到了银发青年慌忙逃窜的身影……只晃了晃身,就出了房门。

    他立刻觉得大事不妙,起来裸着身就冲了出去,然而,他只看到紧闭的另个房门,还有门口被人用灵力设下的禁制。

    他明明不用费大力气就能破开禁制的,可他在那里,却突然不敢稍有举动。是的,他不敢。

    他从来没有这样担忧和惶恐过,他觉得自己太过急切,可能把事情都搞砸了,他开始在心里深深地懊悔。

    而事实似乎也显示了他的担忧的正确。

    从那时起,他的洛再没有主动跟他说过句话。

    虽然第二天那人还是样地去给班上的学生们上课,也允许了他的跟随,可却保持着与他的个微妙的距离,让他不敢跨越雷池步。

    直到现在,他终于找到了能与对方说话的机会,就如此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如果是在那么年以前,如果是那个时候,有人告诉他有天也会尝到惧怕的情绪,他恐怕只会“哈”地笑声,而后毫不在意地把那个有辱他尊严的人的干掉。

    可是现在……西琉普斯很想抓头发,这种情形应该怎么办来着?

    但其实阿洛心里所想的,跟西琉普斯所担忧的并不是回事。

    阿洛并不是看穿了西琉普斯的心思而生了气,也不是为西琉普斯欲|望冲头时候的过分举动而觉着恶心……他只是,恼了他自己。

    正如西琉普斯所想,他因为直疏忽了西琉普斯而觉得愧疚,也对西琉普斯撒娇“圈地”的行为十分熟悉,是从来不对西琉普斯设防,所以在西琉普斯把他又次扑倒的时候,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哪怕是西琉普斯做了那么举动——包括吮吸他的皮肤揉捏他的身子他都只是浅浅地皱了皱眉——他直以为,是西琉普斯曾经那段空白的记忆让他没有安全感,于是他便给了他安全感,在般情形下,他都尽力地让西琉普斯愉悦起来的……然而,这次与平常都不同。

    阿洛的身子渐渐习惯了偶尔会被西琉普斯抚摸着微微发热,在西琉普斯举动加过分的时候,阿洛也只是想着再过会就要打断他、让他清醒过来的……可他没想到的是,当西琉普斯的手指作乱到他腰下,而他口唇也被西琉普斯封住、口腔里是被股炽热的甚至是疯狂的气息席卷的时候,他的身子竟然起了种他不可控的变化!

    他清晰地感觉到有股精气自他下腹升起,眼看便要遍及全身,而下|身精气之交汇处,某个器具也起了点让他惊惶的变化。

    是的,在阿洛感觉到这个变化时,加让他恐惧的是,西琉普斯手中仍然不肯停止的动作竟然每下都让他浑身战栗不已!

    那瞬间的慌乱让他直白地做出了反应,他的第个念头就是决不能让西琉普斯发现他的变化——所以,他第次这样强烈地抗拒,他踢开了西琉普斯,几乎用了自己最快的道法离开了这个房间,并且把自己锁死在另个屋子里!

    他惶急地听着外头西琉普斯追来的脚步声,发现对方没有破门而入的意愿时,才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几近无力地仰面躺倒在柔软的兽皮里。

    干净的毛皮温柔地包裹着他的脸,他终于有些冷静下来了。

    他生了欲……

    阿洛闭上眼,长长地呼吸着。

    与他的流牙不同,他的流牙修魔,魔重欲念,且总是精力无穷,他的流牙如今寄居的身体正在血气方刚时,控制不好理所当然,可是他不同。

    他修习的是修真正道,清心寡欲,尤其是入了金丹期,是能克制自己,如以前还有精气泛滥不得不将其转化提纯己身灵力之用,到了现在他早已收发随心,再不会出现那样状况。

    然而,这回却……

    阿洛确是不太明了情事,但这并不代表,他对人世之情毫无所知。他原本不是会轻易生欲之人,却对西琉普斯的举动而起了反应,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除非生情,否则怎会生欲?

    不过陷在兽皮里待了会,他就忽然发现自己动了心思,身上刚刚褪去的热度以及还有些细微反应的……昭示着,这切都不是他的错觉。

    他顿时又羞又愧。

    他的流牙是他捡回来的,即便以后了个本身的名字,在他心里也直都是不变的那个小小少年,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他可以当他是养子,可以当他是亲身护佑的弟子,哪怕而后力量已经不在他之下,他也依旧把他当做是那个需要他护着的孩童,只有满心温柔满心关照,哪有半点持身不正的地方?

    可现在他是怎么了,居然会对他产生了这样的欲|念?

    他能将他的流牙的种种欲|望视为寻常,却不能轻易原谅自己。

    修魔和修道,怎么可能是样的呢……

    阿洛回想以往种种,实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西琉普斯产生了这样的情感,或者是因为开始两人之间就太过没有距离,而西琉普斯又是个从不会掩饰自己想要靠近心情的修魔者,所以太过接近,反而让界线模糊了。阿洛自问也自惭,他怎么会因此而把持不住,居然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他知道即便是西琉普斯在那时发现了他的异常,恐怕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他绝无法欺骗自己,让自己以为自己不过只是与西琉普斯样,厮磨久了身子就不能自控……

    修习正道者,是不可能因为厮磨就控制不了自己身子的……阿洛从不欺骗自己,就只好暗自叹息。

    因此,在之后的整整夜的时间里,阿洛都没有走出房门,他实在不知该怎样面对自己生了情的人,因为自己对手养大的孩子生情而自悔自愧,还有些羞恼,些难堪……他必须沉下心打坐遍,否则的话,动摇的心境将大大有损他的修为,会让他对自己的恼怒之情变成他的心魔。

    终于,在第二天清晨,他稳固了心情,也总算是能够勉强以平常面目去面对西琉普斯了。

    他由于不知所措而不晓得怎样去做,但却也因为这样,让西琉普斯误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我本来应该的,可是,我的那啥来了,你们懂的,就是个月次的那个,疼痛难忍+血崩,其实我很惨……于是今天来,字数稍点点,时间也稍早点点,希望勉强算是弥补了点点?

    于是,阿洛生情了……动欲了……

    双方的心思

    “……洛。”

    西琉普斯不可能任由这种“冷战”直持续下去,所以即使是心里有些忐忑,还是不屈不挠地再次与阿洛搭话,而他的手,也极有毅力地、稳稳地放在阿洛的肩上。

    手下的躯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西琉普斯坚定地按着他,可另只手却指尖颤抖,几乎就要遮掩不住。

    良久,当西琉普斯感觉到手□躯终于点点地柔软下来的时候,才极轻地吁了口气……最起码,不会招致厌恶了,目前……这样就好。

    “洛?”西琉普斯的声音带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