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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的魔法师 作者:衣落成火
请,说是为了照料还在昏迷的流牙,所以就不去了之类。卡尔加也不勉强,只说了随时饥饿随时去找他后,就干脆利落地切断了对话。
阿洛把晶体放到旁边,认真地对上流牙的金眼。
“流牙,你好好地想想,你是真的点也不记得了吗?”他温润的黑色眼睛里,带着清晰的担忧。
“不记得。”流牙直截了当地回答。
阿洛沉吟着,觉得从刚才到现在,似乎很事情都有些不对劲的感觉。
流牙没有这么想法,他只是如既往地抱住阿洛在被子里蹭来蹭去的,看起来开心得很,也完全产生不了什么不安的情绪,只留下阿洛个人在那里为他忧心不已。
好吧,或许他很享受阿洛的关爱,所以才使得他原本就挺单纯的脑袋变得加单纯了?
就这样个满足地搂着自己最喜欢的温暖躯体躺着养神,另个则习以为常地趴在之前那个身上想事情,倒也是彼此相安无事。
阿洛边思来忖去,体内的灵力边缓缓地焕发生机,金丹也逐渐有了缓慢的运转,渐渐地调动起灵力的活性来……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两个人在床上消磨了个上午,又逐渐消磨了个下午,都没有说话,可这气氛倒真是安宁极了。
阿洛的心里有无数疑问,比如为什么流牙昏迷的时候会出现那种奇怪的气息?为什么在自己像以前在森林里时候那样给流牙用灵力检查身体的时候,会被流牙霸道地将几乎所有的灵力都吸走?为什么在流牙的身体里会形成个漩涡,就好像是凝结金丹的前兆样?还有,流牙这种种奇怪的反应,是不是……与他失去的记忆有关?
阿洛其实想过,或许是这些年以来,他为了让流牙不至于被斗气撑爆身体而直坚持用木行灵力为他滋补经脉、才导致了他的身体对木行灵力的循环方式十分熟悉,所以在他与法尔非大战场后,让潜藏的斗气再也按捺不住……而又因为本身不知道如何控制斗气,才会在这个时候拼命吸收熟悉的力量为自己填补空虚……但是阿洛转念又想,他在灵力不断被吸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那些斗气并不是像木行灵力样的运转方式,而他从来没有见过别的功法、也没试过用别的灵力修行,所以根本无法判断那是什么——但是,绝对与木行灵力不同!
那么,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且不说阿洛心中兀自苦恼纠结,这整整的天下来,流牙的眼睛是眨也不眨地盯着阿洛的脸,好像要把每寸都记在心里,看着看着,他那双略带粗糙的大手,也开始顺着阿洛的脊背向下滑去……很细腻摸起来很舒服的肌肤,让流牙的手再流连。
阿洛想得入神,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毕竟也不是第次跟流牙玩闹了,而流牙也没什么自觉,只觉得既然好摸,既然喜欢,那就摸咯,反正也没见他的洛拒绝,不是么?
原本如同抚摸件珍物的方式,让流牙慢慢有些不对劲了,只觉得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地磨蹭,有些痒痒的,的则是舒适,以及……然而没等他不对劲太久,阿洛突然说话了。
“流牙,我现在要检查下你的身体。”他最终还是决定再次看看情况再说,反正他现在已经恢复的灵力应该够支撑次检查的了。
流牙自然不反对,不过同时,他的手也停在了阿洛的腰上,没有继续移动了。
阿洛双掌抵在流牙的腹部——他选择了以最接近丹田的位置送入灵力,以节约原本不够充足的灵力。
流牙感受到属于阿洛的手轻柔地抚摸上自己的腰腹处,难得有点不自在地动了下——很奇怪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的手试探着在阿洛的背上再缓缓地摸了摸,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发热。
阿洛很快检查过,发现所有的结果都指向好的发展方向……比如说,流牙的斗气虽然在丹田处形成了个漩涡,但可能是因为之前吸收了阿洛足够的灵力的缘故,居然也差不稳定下来了,而没来得及被巩固进来的斗气,却四散在肌肉之中、并且和它们结合在起了——不是每逢使用斗气时候因为亢奋而造成的二者结合,而是永久的,成为了肌肉中的部分,无法调动出来,但也没有什么可以夺走的。
有点困惑地收回手,阿洛的指尖在流牙的肩头触碰着,然后轻轻弹了两下,发现硬度的确与以前不同,就转而再触向他另个地方的肌肉……
而这个时候的流牙,在阿洛不怎么大力的触摸试探下,突然觉得自己热了。
“洛……”流牙有点难耐地在喉咙里发出声音来。
阿洛听到,抬眼“嗯”了声,手指还没有从流牙的身上挪开。
“不舒服……”流牙继续呓语着。
“怎么了?”阿洛担心地问着。
“……硬。”流牙说。
“嗯,你现在的肌肉的确硬得有点奇怪,不过应该没有大碍的……诶?”阿洛轻声安慰流牙,以为他在为自己突变的身体而担忧,然而下刻,就冷不丁地僵住了。
原来流牙不知何时捉住了他的手,用力地把它朝流牙自己的个部位按过去阿洛触不及防,被流牙得了手。
触手可及处,是滚烫的温度,灼热的,甚至还有着隐隐的脉动感。
阿洛时间反应不能,只能呆呆地不动,试图搞清楚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
“热……”流牙还在兀自说道,“好热……洛,流牙好热……”他半撒娇地挨着阿洛的身体磨蹭,手里也压着阿洛已然僵住的手,似乎也不明白该怎么办才好。
陡然间,阿洛明白自己触到的究竟是什么了。
关于解答
在吃晚餐的时候,卡尔加发现他们佣兵团的两位客人之间有些不对头了……虽然那个名叫“流牙”的少年还是紧紧地黏着水系的魔法师先生,可这位看起来很温和的魔法师却好像有那么点不自在?
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幕,卡尔加忽然明白了——果然,是被得寸进尺了吧……他这样想着。
不过从之前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来看,这天迟早也会来的,就像自己曾经因着某种同病相怜的情绪而做出了善意的提醒,不是也没有什么用处么?所以卡尔加挑挑眉,就当做什么也没看到了。
同样发现这点的谢尔倒是没大意外的感觉,他早就发现这两个人之间的不同之处,还有那个年纪小些的霸道的占有欲,怎么看也不正常……若不是因为这点,他也不会总是异?样?亲?切地与自己的新朋友交谈啊~要知道,在这个大部分人都十分爽朗活泼的佣兵团里,他实在是算得上沉闷的。
而正如卡尔加和谢尔所想,阿洛的的确确是对流牙的触碰有些躲闪了……晚餐前在房间里的景象,直到现在都让他觉得尴尬。
且说当时流牙不由分说就把阿洛的手拉住按在了自己觉得又硬又涨的部位,而后就发出了似乎颇为舒适的有那么点让人难以接受的低吟……略带暗哑,还有某种陌生的情绪在里面。
说实话,在那个时候阿洛是被吓到了的。
那时候,阿洛的手几乎是被流牙强摁在那个部位上蹭来蹭去,就连流牙的大腿也不老实地圈住了他的腿,到后来,流牙是整个人都蹭到了他的身上,口中还直难耐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比如“洛……”“很难受……”“帮我……”这样。
在阿洛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第次惊慌失措了。
阿洛不记得后来流牙是怎样无师自通用自己的手直……也不记得自己的手里是在什么时候出些烫热的液体,几乎要灼伤了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在卡尔加用球状晶体通知晚餐时间、并且强作镇定地起来去浴室洗净了手再吩咐流牙立刻穿好衣服、然后再若无其事状和流牙起出去就餐的……
他只觉得脑子里仿佛被个惊雷劈中,什么心境什么修行都全部被抛在了脑子后面,对流牙直“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洛我好想知道”的询问视若罔闻……下午发生的这个转折,真是对他的震撼太大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阿洛,对他而言,流牙是他养大的孩子,这些年的亲近与陪伴都是渗入了血脉的,只是他忘了会有这么天,他必须去教导这个孩子关于人类成熟的标志问题。而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会在这样措手不及的状态下亲手——虽然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为流牙解决“问题”。
这切的切,都让他毫无准备,并且刹那超出了他的认知。
说起来,就算阿洛在面对这种情况还能冷静,他也没办法跟流牙讲解。
遥想上辈子,阿洛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在战乱中寄身于扒手团伙,直到十岁,都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根本就不会留意到什么其他方面的问题,而十岁的时候战争打到他所在的城镇,扒手团伙被冲散,他先是和几个人块被官兵所抓,而后利用小巧的身形逃走,在濒死之际被个去清源门拜师的贵族公子所救,居然成为了外门弟子……跟着就是百年如日的修行。
清源门的杂书是允许外门弟子借阅的,阿洛嗜书,所以几乎把那些书看了个大半,当然也就知道了些关于人成熟了的些生理上变化的问题。只不过道家修真崇尚的是“阳气不泄”、“固守阳关”、“固精守元”之道,虽然不忌婚配,可是在筑基之前是绝对不能松了精门的,否则精气外泄,就再也无法成功筑基了。至于些双修秘法,所谓双修道侣这类彼此灵力能互补互足的法门,那都是至少其中人有金丹期以上修为才行。
在那世,阿洛连筑基都未成,怎么会有这个机会?
而这辈子就不成了,十四岁以前直在魔法师公会里抄书,那时的他为了能点实力的筹码,甚少休息地去抄写魔咒和魔法,且根本没到发育期……而离开公会,他又迫不及待的去了萨森林里修行,因为进度太让人惊喜,他心沉浸在修行的愉悦之中,好不容易到了筑基期,又捡到了流牙,从此操心不断,早就忘了自己是否成熟的事情……直到被流牙的举动下子敲得懵了。
对于这样个其实自己都没有真正了解到这些知识的两辈子修道者,又让他怎么为流牙解决这个他自己也不明白的问题呢?
顿饭吃得食不知味,阿洛的心里惊涛骇浪的还在翻涌,面上却依旧镇定如常地挂着温和的笑容,还能坚持住跟谢尔间或交谈,甚至还能与往常样任凭流牙专注的目光流连——只不过往常是“真习惯”,而现在是“假忽略”罢了。
在卡尔加其实很平常的目光中,阿洛总觉得对方好像在表达着什么自己绝对不想要知道的东西,于是在晚饭后,他推说太累,很快地就回去房间里面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阿洛直在想怎样让流牙对这件事有个清楚的了解,他终于发现了自己在某些方面的不足,也觉得自己既然捡了流牙回来,就有责任教导他切……虽说他没有经验,可他有这份对流牙的关爱和责任感呀~所以,他是很积极很努力地在脑海中不断搜寻着个系统点的说法,预备给流牙个完满的解答的。
可是流牙完全没注意到阿洛的心情,他还是老样子地跟着阿洛刻也不肯离开,如果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现在比起以前黏得紧了——走路要搭肩,坐着要搂腰,吃饭要牵手,睡觉要抱着……如果说以前阿洛喝止他还有用处、会让他在人前收敛点的话,他现在可是连“收敛”两个字都不会写了。
而让阿洛困窘的是,自从那天流牙忽然觉醒了样地有了生理反应,就好像下子爆发出来,每天晚上都要在阿洛的身上蹭过遍,有的时候是要抓阿洛的手——这个阿洛当然不会再被他得逞,有的时候是硬着哼哼唧唧地磨蹭,让阿洛稍微动动就能感受到个滚烫的坚硬如铁的东西硌在那里,翻身都翻得不自在……再加上每天早上还要来上次……
在尴尬中忍耐了几天以后,阿洛把流牙送到了法尔非手里,请他帮忙。
当天——
还是在次寻常的演练上,有几个大队长带着他们的队伍出去做任务了,又回来了两张新面孔,阿洛跟他们浅浅认识了下,就把卡尔加拉到了边说话。
卡尔加对于阿洛的主动邀请有点意外,使得他那张阴郁的脸也倏然地柔和了点:“埃罗尔,你说……你有事情想请我帮忙?”
凭心而言,也许是因为阿洛周身萦绕的温润气息,也许是因为干脆合了眼缘,卡尔加对阿洛有着些很难得的好感,只不过他同时也看出了这位魔法师其实是并不喜欢跟人有太瓜葛的,因此也就很尊重地只做些善意的提醒,而没有妄自去做些什么。
或者是对卡尔加的好意有感,阿洛竟然跳过了跟他认识时间久些的谢尔,反而找上了他。
“是的,卡尔加。”阿洛微笑着,神情里有丝隐藏得极好的羞恼,“在经过上次的比斗后,流牙的斗气好像发生了些变化,目前看来,是往好的情况发展……所以我想,是不是能让法尔非再跟流牙战斗几次,也让我证实下自己的猜想……卡尔加,我希望你能替我向法尔非发出邀请。”
卡尔加几不可见地扬下眉,总觉得这个不是全部的事实……不过他没有问,而是点点头:“没问题,这个我替他应下了,你只管让你的流牙每天过来,我会让法尔非跟他打的。”
不知为什么,以往都没有感觉的,可在现在听到卡尔加说“‘你的’流牙”的时候,阿洛却有些不自然了。
也许是因为流牙的确已经成熟了,所以觉得他应该是个独立的个体而不是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了?就像长大了离开师尊的孩子样……阿洛如此想道。
转眼间把这个念头扔到边,阿洛点点头,微微笑:“那就谢谢你了,卡尔加。”
流牙急需补充的生理知识是很重要,可是有关他健康的事应该重要。阿洛心安理得地想着,然后,他得到了卡尔加的同意,去了他所居客房楼上的、属于药剂师的实验室里学习了——以为流牙调理身体以及对药剂本身非常感兴趣的名义。
而后的时间,流牙终于在阿洛的劝说下答应了在白天通过与法尔非的“切磋”消耗过剩的精力,阿洛也总算不用在有着那么强烈存在感的流牙待着的空间里感到逃逸无能和窒息……他终于有了些能让自己平静心绪的自由了。
卡密大师
药剂师们的实验室里四处弥漫着白茫茫的雾气——那是属于提炼药剂或者调配药剂时候所发出的美妙的反应,让每个药剂师都目眩神迷,心醉不已。
是的,所有的药剂师都以他们手里的药剂为荣,并且极具研究精神,他们致力于不断地对药剂的效用和调配速度做出改良,,当然他们最想改良的是药方——比如怎样利用最常见的药材调配出有同样作用的药剂、或者怎样只通过分配不同数量的普通药材而做出高级药材才能制作的药剂来。
阿洛到这里来,倒不仅仅只是给自己个冷静期,而则是因为想要炼丹的缘故。他早就想尝试了,不过只有金丹期以上的修真者才拥有丹火,才能够冶炼丹药,他毫无经验,且在这个异世很药材的模样根本不相同,就算他熟读了很植物典籍,也不能说自己就彻底明白了——毕竟,书本上的东西永远都没有自己亲身体验过的来得加真实可靠,而偏偏炼丹就是最需要耐心和细致、以及对药材绝对了解的活计了。
药剂师们的实验室处在这幢高大而且奇怪的建筑的五层以上,几乎每个药剂师都有自己单独的楼层,内壁上刷满了特殊涂料,种能够防火防毒防烟防各种攻击的大陆上的药剂师们都会给自己的实验室刷上的涂料。这是为了让药剂师们保佑自己绝对私人的空间、以及自己拥有绝对安全的地方能够安心地制作药剂。
然后在顶层,是个巨大的打通了的实验室,如果药剂师们有什么新的想法需要彼此交流的、或者要起合力配置副什么凭借人之力难以完成的高难度药剂的话,就会聚集在那里了。
当日,阿洛被卡尔加带过去的时候,是通过魔法传送阵直接上了顶楼——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下红狼佣兵团为药剂师们所耗费的大量金钱和人力。
要知道,所谓的魔法传送阵这种东西,固然是很方便地能够定点传送,但是造价其实是非常昂贵的,而在这里虽然只是传送个数十层楼的距离,但也绝对是寸土寸金——事实上,般来说,这样奢侈地仅仅将传送阵拿来跨越楼层……基本上只有那种非常大的公会,比如魔法师公会战士公会佣兵工会等等的总部,或是些非常古老的极高的巨型图书馆才会拥有。
由这点可见,红狼佣兵团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崛起,除了佣兵们上下心以外,就是这庞大的财力支持了。
这天,各种各样药剂所散发的味道在空气中不断地飘散,可每当传到旁边另个药剂师的试验台前时,就会被道无形的屏障给挡住,不至于将另边的药剂味道混淆,影响药剂师们对气味和火候的把握。
药剂师们彼此之间并没有太的交谈,都是默默地为自己的坩埚或者烧杯不时地增加点或者减少点粉末液体之类的。
几乎每个台子前面都只有个人——这也许也是为了对自己药剂的配方的保密性,只有个台子前面了两个。
个是夹杂着灰色的深褐色短发的年长者,另个则是有漂亮银色长发的年轻人。两个人同时盯着还在汩汩冒着水泡的坩埚,全神贯注的,不时间或交谈两句。
“埃罗尔,经过昨天的解说和示范,你可以讲明溶血药剂的配方与调配过程了吗?”年长者这样问道,面上的神色有些严苛。
年轻人温和地笑了下,开口说道:“常见的可可草三份、古牧鱼的前须两根、日色草的叶子份、络络木的根茎份,还有三色鸟的羽毛茸份。”他顿下,“至于调配……可可草和古牧鱼先放,并且加入雪水五十份,等到坩埚里冒出五个水泡的时候放入日色草,七个水泡放入络络木,水泡彻底布满了整个坩埚的时候放入三色鸟的羽毛茸……然后默数三个药剂时,迅速熄火,将所有液体倾倒在另个冷却的坩埚里,分瓶装好。”
他说的时候没有经过太考虑,但又丝毫不错,可见记忆是非常熟练的,所以在年长者听完以后,平日里比较严厉的他目光也不自觉缓和了些许。
“你说得没错。”年长者这样说道,“你要记得,作为个药剂师,如果在调配药剂的时候出了任何点差错,都会导致药材的浪费……而你只要还想要触碰药剂,这就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他说到这里,声音又变得严肃了,“还有,配置药剂是门十分精细的活儿,万我们做药剂师的出了点错——哪怕是调配出来的药剂颜色误差相当小,也可能会让服食了我们药剂的人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所以,定要严谨!”
明明说对了新学药剂的所有内涵、而之前对另种药剂的试验也完全成功了的,却还被指导自己的人这样声色俱厉地警告了顿,但是被指导的年轻人却没有露出点不满来,而是笑容不贬地点头应承:“当然,我会的。卡密老师,请您放心。”
“很好,那么我们继续。”被称为“卡密老师”的年长者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接下来我会惯例地给你演示种新的药剂,再之后就是对你所需要的斗气缓解药剂的解说……前种药剂是基础,你必须掌握,而后种药剂则全看你自己,在你离开这个地方之前,能学到少就算少了。”
年轻人露出个有礼的笑容,轻轻颔首:“谢您的教导,卡密老师。”他这样感谢着。
这个银发的年轻人,不用说正是提出要来“感受下药剂的奥妙”的阿洛了,虽然他之前能够得到观看这位卡密老师——在红狼佣兵团建团以前就与法尔非与卡尔加十分熟悉、现在是成为佣兵团份子的高级药剂大师——的制作药剂过程是全凭了卡尔加的面子,而现在他能够得到称呼“卡密老师”的允许和接受对方毫无保留的教导,就全靠他自己虚心求教以及偶尔些能够让卡密大师突发灵感的“只言片语”了。
还是要从他决定抓住机会像这里的药剂师们请教有关药剂学的知识的时候说起。他从卡尔加的口中听到了个“斗气缓解药剂”的名词,据说这是种非常难以配置的高难度的药剂,不仅过程十分繁琐,而且所需要掌握的知识也是包罗万象,稍不慎,就是绝对的失败……只有通过了药剂师公会认证为高级药剂师的那么寥寥数十人中的佼佼者,才有可能会配置这种药剂。
而这种药剂的功效也是无比神奇,它能够让个“走火入魔”——在这片欧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