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校花的哭诉
学霸张飞 作者:梦里神机
整个片场上午都处于停工状态,祢衡直抱着电话向蔡邕软磨硬泡。蔡邕是文化人,但也是商人,他要计算投入和产出的比率,不像祢衡这种纯粹为了追求完美的艺术家,蔡老板关注的是文化产品怎么赚钱,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答应让祢导重拍逼上梁山。
蔡琰练习了好久的深情望也没人看了,只好与张飞再次回到山水华庭。唯的收获jiù shì 临走前祢衡塞给张飞本逼上梁山的剧本,让他熟悉李逵的台词。
回到八号别墅时还不到上午十点钟,离午饭时间还早,而两人下午的课都在四点以后,这中间还有很充裕的时间,做点什么呢?
“蔡老板送给我的那瓶拉菲红酒,我直没舍得喝。”张飞笑迷迷地把玩着手里的剧本说道,“要么中午咱俩喝点,庆祝下我即将担任男号?”
“按理说是应该庆祝下,个大新生突然变成大片中的男主角,这和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差不,即便是专门学习表演的同学,也很少能在大接到片子的。”蔡琰说道,“不过咱们下午还有课,喝酒就免了吧,要么喝点香槟吧?”
“什么叫天上掉馅饼,那是我气质禀异好吗?”张飞挺了挺胸,胸脯的肌肉高高隆起,就这胸肌绝对是学习委员甘萍的飞机场无比媲美的。“咱们少喝点,下午四点以后才上课,中午借着酒劲睡个午觉,上课定倍儿精神!”
“好吧!”蔡琰歪着nǎo dài 想了想,“不过,以你师姐我现在的身价可是不会随便陪酒的哟,除非你能亲自下厨做道前两天夸过海口的红烧肉!我要看看你是真有手还是专会吹牛。”
“没问题,瞧好吧!”张飞大喜。虽然可从广义上说他已经与蔡琰“同居”了段时间了,可毕竟睡的是个屋子里的两个房间,虽然说已经同桌而食好几顿了,但却是三人起进餐。
而如今,他要单独与这位颍川大学第校花共进午餐,并且开红酒,怎么能不令他兴奋?当然为重要的是自己是男号,蔡校花是女号,以后起同台配戏,而且感情戏还不少,他似乎已经看到那只美丽的白天鹅已经从天际降临到自己的泥塘边,与蛤蟆王子的共舞人生即将开始。
蔡琰看着冲进厨房的黑背影,zhè gè 黑鬼的运气不是般的旺啊,就连见谁都是副不服不信姿态的祢导都对他这么青眼有加。想到张飞的自我评价——气质禀异,蔡琰那向恬淡甚至冷傲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董校长向爹爹推荐这位学弟保镖时,便用了长相禀异zhè gè 词,但是胡子刮刮,眼睛迷迷,双眼皮小小,应该还不至于差到哪里去。她不由得又想起了前天晚上张飞满脸深情的表情,和昨天晚上二人对望时的感受。
心里不由得轻轻荡,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受?她不由得又想起了与张飞几次亲密的肌肤相亲,不由得脸也红了。再这么想下去恐怕要出事!蔡琰定了定心神,开始看电视。
张飞的手艺并不是吹吁,光看烧菜的工具就不样,周姨做红烧肉是用铁锅做,而张飞却用砂锅做,炖得时间也长。
在等菜出锅的间隙,张飞与蔡琰边看电视边闲聊,氛围很好。个电话中断了他们愉快的聊天,似乎是蔡邕打来的,蔡琰走到楼上接电话去了,看其表情不是很gāo xìng。
蔡邕现在给蔡琰打来电话是什么事?该不会是自己的男号黄了吧!张飞有点忐忑。
午饭总共三道菜,除了张飞的红烧肉外,周姨还炒了两个小菜。周姨说她约了小区里的几个老太太起去菜市场买菜,便出去了。张飞打开红酒,在两只高脚杯里分别倒了小半杯,这才上楼去招呼蔡琰。
蔡琰的脸色不太好看,显然刚才蔡老板在电话里没带来什么好消息。声不吭走下楼来。
“来尝尝我的红烧肉怎么样?”坐下后张飞笑道,“因为做得比较仓促,我们涿县特有的些佐料没有配到,可能这道菜并不是我的最高水平,但是也不会差太远。”
“看起来就很好吃!”蔡琰说了句客套话,然后夹了块肉放到嘴里慢慢咀嚼,眼中渐渐有了光彩,轻轻点了点头,“嗯,不错,香甜松软,入口即化,色泽也不错,真没想到你这么粗手粗脚的男人还能烧出这么精致好吃的菜。”
“好吃你就吃点!”张飞套用了句时下流行的食品广告语,说着举起酒杯,“来,喝口,很gāo xìng能给琰师姐配戏,以后师姐可要指点哟!”
蔡琰端起酒杯与张飞轻轻碰了下,扬脖饮而尽,然后又夹了块红烧肉。
“干了?”张飞没想到蔡琰这么豪爽,举杯就干,自己只好也跟着口喝干,然后分别又给两人倒了点。
蔡琰不说话,只是吃,遇到张飞tí yì 喝的时候她就口干,当干完第二杯的时候,即便张飞再nǎo dài 大条也发现不对劲了,“师姐有心事?”
这不问还好,问之下,蔡琰伸到盘里的筷子也不动了,过了会儿才慢慢收huí qù ,居然眼泪吧哒吧哒就掉了下来,如同断线的珍珠。时弄得张飞手足无措。
在外人看来,蔡琰应该是名强势的学生,名成功的女性,家庭条件好,自身也优秀,人长得漂亮不说,能力也出众,没等毕业就进入演艺圈。对于她的难处、她的;,恐怕无人知晓,也没人对zhè gè 感兴趣。
“有心事可以说出来嘛!据说诉说可以减轻心理压力。”张飞特别想伸出手去帮着擦眼泪,但他不是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知道这样做不hé shì ,只能劝说。
玩高深的逻辑不是张飞的长项,但他可以很好地把握住点,那jiù shì 说出自己的真心话,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感受,“现在整幢别墅也没有别人,出了你的嘴,入了我的耳,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有什么烦恼说出来没准我会想到解决bàn fǎ 。”
张飞这么说,蔡琰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良久之后,端起酒杯扬起粉颈再次喝干,自己给自己又倒上,这才哽噎地说道:“或许很人都羡慕豪门大阀的财富、羡慕我们的成功,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越是我们这种豪门大族,越有很顾虑覇绊,贵族不屑、寒士憎恨,zhè gè 特殊的群体比任何个群体都加看重门当户对。”
“不知你们村里现在是什么习惯,城市里的有钱人家子弟,连自由恋爱都不可以,切由父母包办,切为了家族利益。”蔡琰哭得如雨后梨花,这么矜持的位大小姐如此哭诉,可见其心底的郁闷忧伤,“刚才爹爹又来催促,让我去见卫仲道那个病恹恹的纨绔,可是我不喜欢你说怎么办?翼德,我知道你外粗内细,你有bàn fǎ 帮我吗?”
在蔡琰的哭诉中,张飞了解到卫家是河东望族,亦官亦商,而且儒学兴盛,在文化界也很有影响,因而和蔡邕有颇来往。那个卫仲道高中毕业就经商了,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嗜好黄赌毒,自己也因为酒色伤身和吸毒变得骨瘦如柴,年纪轻轻付行将就木的样子。
但jiù shì 这样的纨绔子弟也被人们称为河东大少,不知有少人想着把自己的女儿甚至妻子推销给卫仲道。蔡邕因为在文化bsp;yè 上与对方有交集,也是看中了卫家的诺大家业和广泛的人脉,便动了将女儿嫁入卫家的心思,怎奈蔡琰并不喜欢对方。
“你怎么尽跟些病秧子有瓜葛。”张飞想要调节调节气氛,玩笑着说道,“蔡老板让你嫁给病秧子卫仲道,听说咱们学校追求你的政经系高才戏志才也是个病秧子,不瞒你说我们班也有个你的粉丝叫郭嘉,嗯,也是个病秧子……”
“不要打岔,你给我想想bàn fǎ ,我不想把自己的生都毁了,接受段没有爱情的婚姻还不如让我去死!”蔡琰说着又喝了杯。
“我是个直性子,自己喜欢的事我就大胆去干去闯,自己不喜欢的事任何人都强迫不了!”张飞也喝了口喝干杯中酒,边倒上边认真地说道,“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给我订了桩娃娃亲,就在不久前我来颍川之前,父母和女方的家人联系,想让我去他们家拜会认亲,我知道对方是豪门大族,父母也有攀附的意思,但我连那个女的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认亲嘛?于是我就直接来颍川了。”
蔡琰看着张飞叹了口气,“你们男的自然可以大胆地抛开切选择离开,但是我们女的又该如何选择?你有没有kǎo lǜ 过那个娃娃亲女孩现在是什么境况?”
“她?”张飞又灌了口酒,“她似乎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女人的悲哀啊!”蔡琰也灌了口,“你能选择逃开,或许那个女孩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或许已经被当作与另个豪门联姻的筹码了!”
张飞原本想好的几个暧昧话题全都没有派上用场,两人就这样你言我语,你杯我口,杯红酒很快见底了。
“女人啊,为什么上帝给她光鲜外表的同时总又附赠颗伤痕累累的心?”蔡琰说完将杯中酒饮而尽,爬在桌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