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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后余生 作者:烟是

    “把你这样淫荡的样子拍成gv,在黑市估计能卖很高的价。”

    “呜……不……不要……”秦戈低泣著摇头。

    男人每狠捣次,欲望就再累积点,早就已经濒临爆发了,却直被领带束缚著。几番抽插下来,秦戈的性器都青紫了,尖端泌出两滴白液,看著甚是可怜。

    想要释放的渴望逼得他脑子白浊片,只得泯著羞耻心向男人求饶:“老公……饶了我吧……我……”

    “想射了是不是?”

    “是……”声如蚊蚋。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性器,道:“好像真的不行了呢。”

    “呜……求求你……”

    “你抱过那女人没有?”

    “没有……”

    “那有没有跟别人做过,无论男人女人?”

    男人其实根本没有这立场问这句话,但秦戈已经无力跟男人辩论,他已经快被欲望逼疯了。

    “没有……我没有跟任何人……除了你……啊啊啊!”

    男人冷不防解了领带,积蓄时的精液暴冲而出,秦戈眼前发黑,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软倒在床上喘了好久,眼前的黑雾才消失。

    “你还娶不娶那女人?”

    秦戈颤抖著,半晌没说话。

    “还要嘴硬是吧,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林熙烈抱起秦戈,让他背著坐在自己坚挺的欲望之上。炽热的性器又顶到底,顶得秦戈呻吟都吐不出来。

    男人的手指在他浑身游走,抚摸,甚至使力揉捏,片刻之後秦戈身上就红痕遍布,刚高潮过的性器也再度胀大变硬。

    男人留下了足够的烙印,手又伸至胸前狠拧他的乳首。虽然被男人掐得很疼,快感却潮水般地向下身涌去。

    乳尖被男人变著花样玩弄,秘穴又被男人炽热的性器狠狠贯穿,双重刺激让秦戈溃不成军,泪流满面,没久就在男人怀里射了第二次。

    男人贴著他耳朵恶意低语:“光是後面被我抽插,就能让你高潮,真没见过比你淫荡的身体。”

    秦戈脑子里白成片,根本无法回应男人的讽刺。

    男人见他失神的模样,嗤笑声道:“都被我调教成这样了还想抱女人?死了那条心吧!”

    “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抱,只有男人插你後面,你才能获得最大的高潮。跟女人做,你爽不了的。”

    “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这辈子,只能被我干,在我身下高潮。除了我身边,你哪儿也别想去。”

    (10鲜币)80 冷战

    秦戈摇摇晃晃地,自昏迷中醒来。

    他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肌肤上满是掐痕,吻痕,甚至齿印,下体沾满精液,身上也到处都是。

    他想起来了……自男人那宣告般的番话之後,他就晕了过去,然後又在男人不知疲倦的操弄下醒来。

    他已经数不清男人究竟换了少个体位。

    现在男人还在他体内律动。

    男人真的要把他干死在床上吗……

    他的脸摩擦著床单,腰快断了,胸前两点红肿得碰就钻心地疼。性器抽搐著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大腿内侧痉挛著,秘处被摩擦得没有感觉了。男人的性器,尽管已经在他体内射了两次,却仍然坚硬如铁。

    他真的害怕,肠壁都要被男人捅穿。

    为什麽要醒来呢,昏死过去该好……

    秦戈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只能在被顶得太狠的时候呜咽两声。

    男人似乎察觉到他醒来了,忽然又捻起他那已经软垂的性器,在手心撸动著。

    秦戈流著泪摇头:“不要了……求求你……饶过我……”

    “你还要不要娶那女人?”

    秦戈呜咽了很久才终於吐出两个字:“……不了”

    “真不了?”

    “……真的不了……”

    “现在知道你是属於谁的了?”

    “知道……是……是属於你的……”

    “谁的?”

    “林熙烈的……老……老公的……”

    “很好。”

    秦戈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以为受刑就要结束了,孰料男人仍不放过他,持续在他已经射过好几次的性器上施予折磨。快感向下涌去,但那种濒临爆发的感觉,却不是真正即将射精的感觉……

    秦戈惊恐到了极点,嘶哑著嗓子叫道:“不……林熙烈……不要!……我已经答应你了!……”

    “怕什麽,你什麽样子我没见过。”

    “不!……啊啊啊!……”

    温热的液体从尖端射出,秦戈浑身颤栗如筛糠般,疯狂的羞惭席卷而来,他急火攻心,当场昏死了过去。

    ***

    秦戈再次睁眼,已经到了下午时分。

    浑身酸疼得像被卡车碾过般,不过显然又被清洗过,那个过度使用的部位清凉清凉的,好像还被上过药。

    男人靠著床头坐在他旁边,左手圈著他的脖颈,有搭没搭地捻著他的头发,右手持鼠标操控著笔记本电脑。

    秦戈闭著眼好会儿,才慢慢睁开来。

    男人立刻就发现了,把笔记本放到边,势要扶他坐起来。秦戈轻轻闪,避过了男人探向他腰部的手,慢慢掀开被子,想从床的另边下去。

    就这麽几个动作,简直耗尽了他的力气。

    林熙烈皱眉看著恋人细瘦得几有些单薄的背影,在秦戈脚触到地板之前,伸手把人轻轻揽了回来,头搭在他肩上轻言软语:“昨天是我气昏头了。”

    秦戈像没听见般,轻轻挣开男人手臂,继续努力克服腰疼下床去。林熙烈不敢硬拦,也掀开被子下床,从衣柜里找了套暖和的棉质睡衣。七年以来林熙烈每次去商场,看到有不错的秦戈身材的衣服鞋子,都会买回来放在家中,於是久而久之,以前那套别墅的衣柜里塞满了秦戈身材的衣物,十几天前他又转移了部分到浅水湾的宅邸来。

    林熙烈拿著睡衣在边,秦戈却眼都没有睬过,拖著酸疼的身体满屋子找了找,最後在浴室的垃圾桶里看到被揉得皱巴巴的白色礼服。

    秦戈把礼服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男人拧眉劈手夺过又扔了回去,然後抱著他出了浴室。

    床上摆放著十几件各式毛衣,衬衫,背心,针织衫,外套,休闲裤,秦戈随便拿了件,坐在床边慢慢往身上套,林熙烈每次要伸手帮忙,都被他躲了开去。林熙烈无奈皱眉,从衣柜里拿了双休闲鞋,趁秦戈在套背心的时候,蹲在他替他穿上袜子,又握著他脚踝伸进鞋里。

    秦戈穿戴完毕,仍是眼都没看林熙烈,也句话都没说,起身推开门往楼下走去。林熙烈没有办法,只能跟在後面问他:“身体疼不疼?”“饿不饿?厨房有煲好的鸡汤,先喝点暖胃吧。……你想要吃什麽?”

    秦戈没答话,径直朝门口走去,出了客厅,经过喷泉和主干道,走到大门门口,四名身著深色西装的守卫立刻鞠躬道:“秦少爷,抱歉,我们不能让您出去。”

    秦戈像是不听见般,还要往前走,顷刻间就被男人抱起来,进了屋。

    整个下午直到傍晚,两人都在冷战中渡过。秦戈不说句话,林熙烈本也不是话的人,莫说花花公子那套舌灿莲花。他尝试著简单解释了几句,秦戈仍然只是垂眸看著放在膝盖上的手,眼里似乎连丝波动都没有。

    林熙烈心里清楚,这次把恋人惹毛了。秦戈看起来很温和,般的事情他都会顺著男人的意,但这种人旦固执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林熙烈不敢再对秦戈硬来,恋人这回又不吃温言软语这套。林熙烈纵然在商场黑道百般手腕,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不知如何下手。

    昨天他是真的很生气。

    七年之中,他直都想方设法跟踪恋人的举动,专门派了美国分会的三个人盯住秦戈。虽然美国分会不像红帮在a市这样手眼通天,秦戈天的活动能整理出几万字的报告来,但大致的情况林熙烈还是都知道了。

    尤其是“没有女朋友”这条令他十分高兴。

    得知秦戈回国发展,林熙烈就下定决心,无论用什麽手段,都要把恋人抢回来。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a市已没有人能制约他任何行为。

    他抓住了谭晋这次机会,又精心策划了三股东携款潜逃事,恋人提著礼物上门答谢,连拥抱都不拒绝,他简直大喜过望,浑然被冲昏了头脑,时放松了对恋人的盯梢。

    於是结果就是,到订婚当天,他才接到报告。

    (10鲜币)81 拉锯

    当时他真的眼前黑。

    如果来报告的不是文清,是随便哪个别人,他估计耳光就扇过去。

    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啊,等了个月,迎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个月前提著包装精美的礼物来找他的是谁?拥抱也不拒绝的是谁?紧紧抱著他脖子的是谁?在高潮的时候羞涩回吻的是谁?离开时步回头的是谁?!

    秦戈真应该去当演员。

    演得当真滴水不漏。骗得他好惨。

    他以为他原谅他了,还高兴了很久,把原来别墅里的衣服带了些来这个豪宅,连属下们都议论纷纷说老大最近怎麽了,比原来“温和”很,结果呢?

    人家那边早就在置办婚事了,留他个人在这边傻乐。

    亏他还每天都把手机带在身上,从来不调静音,期待著恋人什麽时候会打电话过来说要见面。

    结果呢,结果他就是个傻子!

    被人彻彻底底背叛,连招呼都没打过。

    他是黑道老大,是很强大,是只手遮天。可他不是没有软肋,不是没有弱点。最知晓他心底柔软之处的人,这刀捅得真是鲜血淋漓。

    即使看不起他,即使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跟他再起,何必要来找他,何必要给他希望!何不像在心理诊所那次样,再给他个耳光?

    难道这就是秦戈以牙还牙的策略?

    可他当初跟范希文临场作戏是有苦衷的,就算是让他口交,亦绝非他自愿!

    极度的震惊,悲伤,愤怒,最後就只剩下暴怒了。

    林熙烈脑子烧成锅沸水,带著人就往订婚典礼现场去,同时安排了拨人,用几辆轿车夹著新娘的婚车,迫使车子开到郊外僻静处停下。林熙烈在大厅没找到人,又像无头苍蝇样找来了酒店主管,问他秦戈在哪儿。

    他的恋人,正在镜子面前整理衣物,准备成为别人的新郎。

    林熙烈几乎是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把秦戈当场活吞了。後来从消防通道离开而不是从大厅离开,也是在给秦家和顾家面子。

    接下来就是不受控制的戏码,软禁,强暴,待到他的愤怒和欲火都发泄完了,秦戈早就昏死了过去。

    他寸寸清洗著爱人的身体,又痛苦地亲吻遍了,已经到了日出时分。

    他知道,他们彻底完了。

    以秦戈的性子,这几乎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但他也不可能放手。即使他会直憎恨他。

    他没想到的是,秦戈竟如此决绝,从起床到现在,无论他怎麽劝,怎麽道歉,口饭都不肯吃,连张妈来了也不给面子。就那麽坐著,像尊雕塑,副躯壳。

    眼见夕阳最後丝余晖也消失在山边,林熙烈再也坐不下去,起身灯火通明的客厅里走了两圈,回到秦戈面前定了,继续耐著性子道:“你要怎样才肯吃饭?什麽要求我都满足你,除了放你离开。”

    秦戈仍然垂著眼眸,言不发,像没听见样。

    林熙烈终於耐心告罄,屏退下人,端著粥喝了口,捏住秦戈下巴想要以口渡进去。秦戈虽然身体不动,但唇舌直在拼命抵抗,口粥真正喝下去没少。

    林熙烈别无他法,只有坚持口喂。小小碗粥两人拉锯了半个小时。

    到月上东山的时候,事先在粥里撒的安眠药粉终於药性发作,秦戈慢慢软倒在了沙发上。

    “少爷,你跟小同学之间这是怎麽了?这麽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张妈在边忧心忡忡地问道。

    “张妈,这事你不要管。”林熙烈把秦戈抱起来,上楼进了卧室。

    把秦戈安顿好,盖好被子,又轻轻吻之後,他才拧著眉深呼吸了下。今天真是太累了。心累。

    pda里弹出条信息,是文清发过来的,说秦家老爷子今天大闹总裁办公室,明天无论如何要见到儿子。

    林熙烈回复了条“明天我去跟他谈”便收起了pda。温暖的鹅黄灯光下,秦戈正闭著眼熟睡著,呼吸轻柔,胸口轻微而缓慢地起伏。林熙烈在恋人额头轻轻吻,也躺下身盖上被子。

    他就算下地狱,也不会让他的天使飞走。

    ***

    秦宅。

    客厅亮著灯,秦老爷子瞪著眼睛坐著,秦文在旁不断温言安慰,秦母则直在用手帕拭泪。

    “陆经理”摇身变成为黑道老大林熙烈的首席打手,面对秦文和秦老爷子,只淡淡地道:“烈哥把秦少爷带回去了,他会好生照顾秦少爷,你们不必担心。”

    在场三位都心知肚明烈哥是谁,秦老爷子气得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文冷道:“你就不怕今天你出不去这房间?”

    陆经理只是淡淡拂拂衣袖:“a市还没有我陆某人出不去的房间。”

    好好的订婚典礼,新郎被劫,搞得秦家人仰马翻,脸都被丢尽了。

    秦家老爷子出面对众宾客道歉,称由於新娘婚车在半路抛锚,时半刻修理不好,今晚的订婚仪式无法如期完成,请大家随意享用食物,亦可以提前离开。

    心里万分焦急,担心秦戈的安危,还要强打起精神跟众宾客谈笑,接受他们好心的安慰,或是背地里幸灾乐祸的嘲笑。

    忙到半夜,家人才疲累至极地回到家。

    秦老爷子边喘气边怒道:“我真是怎麽都没想到,都七年了这孽缘还不死。那个姓陆的居然也是跟那私生子夥儿,真是……”

    “爸,您就别生气了,知道是那个男人,咱们也好想办法,他怎麽样也不会对小麽不利。”

    “老爷!要不是你当年拆散他们两个,也不至於搞成现在这样!你看儿子瘦成什麽样子,你还非要他娶顾家那女儿,你是真把他当工具啊?!你有关心过他吗……”秦母边指著秦老爷子边哭诉。

    秦老爷子被说的脸阵红阵白的:“我也是为了他好啊……同性恋这传出去像什麽样子,他能跟那人过辈子吗?不知根不知底的……“

    (10鲜币)82 秦戈的决绝

    “我看你,就是根本没关心过儿子!儿子这麽年都没带女朋友回家,你就是装傻充愣,想牺牲儿子拉拢顾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哎,你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三十好几得这麽么子,宝贝都来不及,怎麽会害他嘛。老顾早就跟我提了他俩的亲事,我就是看著儿子最近都郁郁寡欢的,就借这个机会试试他的意思。顾家那女儿小时候挺活泼的,我还想著说不定能开解儿子……”

    “她能开解什麽啊?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不知道吗?你别再找借口了,你们商人就是虚伪!要我说,儿子就干脆跟那个男的在块儿,反正我是不管了!”

    “你怎麽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眼见老两口这话头是越扯越远,秦文赶紧跑出来调停:“爸,妈,你们都别说了,小么到底是不是自愿跟林熙烈走的,咱们还不知道呢。无论如何也得先见到小么再说,现在小么在哪儿我们都不知道。要是小么不愿意,咱们抢也得把人抢回来,要是小么铁了心跟那男人块儿,那咱们回头再说。您说是不是?”

    秦母只管拭泪,不表态,秦父赶紧顺著台阶下来:“是啊是啊,咱们得先见到儿子问问他意思。要是那私生子死活不交人怎麽办?让老罗调警察过来?”

    “爸,这事要是调警察过来,就全民皆知了。再说,现在明摆著就是警匪家亲,只要黑社会不杀人强奸放火,贩毒开夜总会开赌场警察根本不管的,您这样,不是让罗伯伯难做麽,毕竟现在谁都跟林熙烈有几分交情,谁都不想得罪他。”

    秦老爷子瞪圆了眼:“那要怎样?我们把这口气死咽下去?”

    “爸,您别著急,先跟他们单独谈吧,明天我先去龙腾总部找林熙烈,不行再去他家里堵他,您先在家等我消息。”

    “唉,只有先这样了。顾家那边咱们这回也跟著得罪了,老顾後来才跟我说,车子根本没抛锚,是被那私生子命令手下给劫了。亲家没做成,人家白忙活了个月,要让人家知道新郎被劫是因为那私生子看上咱家儿子,这人情,可真是欠大了……”

    “这林熙烈真是够狠……话说回来,爸,咱们也是受害者,相信顾家会理解咱们的。”

    “但愿吧……”

    要是这事真捅出去,秦家就简直成了商界的笑柄。

    秦家老爷子叹口气,垂首看著眼前的地毯。

    最近又是公司动荡,又是订婚意外,短短两个月,秦老爷子就迅速老了下去。原先还精神矍铄,双眼炯炯有神,副商场不老常青树的模样;现在呢,头发花白片,疲态毕现,连带著背都似乎驼了。

    罢了罢了,这风头过,他就退了吧。大风大浪,就让儿子们自己去面对。

    第二天秦文去龙腾总部,显而易见地,他扑空了。总裁室只有那个万年表情不变的陆文清,边翻文件边淡淡道:“抱歉,烈哥今天不上班。有什麽事我代为通报。”

    “我弟弟在哪里?”

    “在烈哥家里。”

    “你可以次说清楚吗?林熙烈家在哪里?”

    “在浅水湾,你进不去的。”文清仍然是那麽淡淡的样子,语气上没有任何讽刺或鄙夷,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

    浅水湾富人区是林熙烈投资建的。想要在那里买房或想要进小区,自然要经林熙烈审批。换句话说,秦文就算知道林熙烈住在哪儿,也奈何不了他。

    “不用担心,秦少爷很好。”

    很好?好个屁!

    陆文清水米油盐不进,边应付秦文,边还能批文件,淡定到了定境界。秦文无奈祭来了秦老爷子,连顾氏也到了,无论说理也好大骂也好,文清仍然是礼数周全地重复同套说辞。最後秦母声泪俱下,差点就跪下了,文清才终於松口说,明天烈哥会过来。

    ***

    秦戈意识朦胧中,感觉到身旁男人起身了,虽然动作很轻微。

    他不想动,亦不想见到男人,就闭眼躺在床上。

    男人似乎知道他是醒著的,洗漱穿戴之後弯腰轻抚著他额头,轻轻印下吻,刚刷过牙的薄荷香味和水珠凉气跟著拂在他脸上。

    个声音在他耳边轻道:“上午我有事出去下,应该下午就回来了。在家里等我不要乱跑,这小区很大,而且有围栏和警卫,你出不去的。衣服给你放在旁边的沙发上了,记得吃早餐和午餐。”

    秦戈仍像是没听见般沈睡著。

    男人似乎注视了他会儿,才转身带上门离开。

    听到门轻轻磕了声,秦戈才睁开眼,目无焦距地看著天花板。直到太阳升上来,都照进屋里了,才慢慢起身。

    他没有拿男人放在沙发上的衣服,而是在卧室和浴室里翻找了许久,确定男人把前天那身白色礼服扔掉了,才打开衣柜重新找了身来穿。

    秦戈步步走下楼梯,张妈正在客厅拖地。见他下来就赶忙迎上去问道:“小同学想吃点什麽?”

    “鸡蛋羹。”

    “你在客厅稍坐下,马上就好。”张妈边在围裙上搓著手边进了厨房。

    秦戈走到窗前看了下,雕花铁门关著,门内著两个警卫,门外著两个警卫,院墙高达三米,角落里似乎还有闭路电视监控头,警备相当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