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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后余生 作者:烟是

    但至於哪里背叛呢?他又说不上来。

    真要说起来,秦戈只不过是有了恋人没告诉他,而那个恋人,又恰好是他直敬而远之的,或者说不屑於交往的,林熙烈。

    今晚撞见秦戈性事之後的样子,是令他震惊到极点,好像心里模模糊糊的某点终於揭穿了,明了了。有些可疑的小地方也下子串联起来,像闪电劈过样澄澈。

    难怪之前秦戈会有含羞带怯的样子,都是因为……因为那个混账男人啊……而且到现在都还在维护那个男人……

    谭晋心里忽然发酸得厉害。

    他捧在心里这麽久的,舍不得伤丝毫的,从小接近的挚友,就这样被别人捷足先登了。直到人家都玩过了,玩厌了,脚踢开了,他才意识到他傻了这麽久。

    原来自己对秦戈直抱著的是这样禁忌的情感。

    怪不得会直反对他跟林熙烈来往。

    也许那时候就察觉了那男人是潜在的情敌。

    可笑自己还直伪装是兄弟,朋友,在他边上像苍蝇样嘤嘤绕绕。

    实在是……太迟了。

    谭晋靠著墙闭起双眼,满脑子都是秦戈刚才赤身裸体的样子。

    纤细的锁骨,瓷白的皮肤,红色的吻痕就像是雪天地桃花。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著,让人真想把他压在身下蹂躏。

    不知道秦戈忘情呻吟起来会是什麽动人的样子……

    而这些,都被那男人看去了吧……

    谭晋在门外了好会儿,才听到门“吱啦”响了声,秦戈满身水汽地从里面走出来。

    他连忙抓起旁的浴巾上前去把秦戈包起来,又倒了杯热水给他喝。

    秦戈慢慢喝完水就爬上床,动不动地躺著。连呼吸都像是没有了。

    谭晋挠挠脑袋,也爬上床。两人的床刚好是头顶头的格局,谭晋趴在秦戈上方看了会儿他白皙的脸,才翻身躺进被子。忍了好久,才终於低低地憋出句:“你到底喜欢他哪里?”

    对面没有回答。

    谭晋沈默著,看著天花板。

    外面有些许莫名的光射进来,天花板呈现出淡蓝的颜色。

    秦戈并不是没有听到,他只是不想回答。

    他没有力气再想跟那人有关的任何事。

    那样会像刚好的伤疤又被撕开样。痛得快要抽过去。

    他现在只想忘了男人。

    在持续的沈默中,谭晋睁大眼失眠了整晚,秦戈闭上眼无牵无挂地睡著了。

    三天之後,秦戈踏上了飞往美利坚的旅程。

    行程很顺利,没有出现秦父担心中的男人来劫车的场面,但是自从秦家的车开出大门,後面就跟了两辆陌生的车,直跟到机场。

    秦父转头看了眼秦戈,他却像无知无觉似的,眼睛发直地盯著窗外。

    儿子变成这样,秦父心里确实还是有些内疚。说起来他为拆散这对,也算贡献了“绵薄之力”。

    在机场,秦母哭得把鼻涕把泪,秦父也终於拉下脸跟秦戈道了歉,秦戈只是摇摇头,跟父母,管家分别拥抱作别後,就进了安检。

    秦戈进了贵宾候机室,墙上的大屏幕电视正在播放著娱乐新闻:“据悉,龙腾最新大制作《天方夜谭》已经正式宣布换男主角,据知情人猜测是因为前些日子风头正劲的当红明星范希文似乎得罪了公司某位高层,不仅主角被换下,连筹备中的新专辑也无限期推迟,等於是变相雪藏……”

    秦戈像没听见样,走到落地窗前,架架飞机正忙碌地起落。

    (11鲜币)插番(上)

    写在前面的废话……这个东西是个番外?但是剧情又跟上下文有稍许联系= =就当是过年的甜蜜番外?请大家笑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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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戈!”

    秦戈抱著书转过身来。

    “什麽事?”

    他穿著白衬衫,浅色休闲裤,米七五的个子,身材又很匀称,在夜色里有种昙花般宁静幽香的美,连带著声音都让人觉得像夜里温柔的暗语。

    来人是秦戈的师兄,建筑系大三,华人学生会会长。为人温文尔雅,修养良好,长得很高,锻炼得宜,是很女生的梦中情人。秦戈入学斯坦福时,是由学生会组织成员来接机,而接到秦戈的,恰恰就是这位学长。

    “你知道咱们周六晚要举行春节晚会show吧?”

    “啊……怎麽了?”斯坦福华人学生会每年都要做这个。

    “其实我有个不情之请。”

    “学长请说。”

    “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我们有个钢琴独奏的节目,但那个弹钢琴的临时跳票说不来了,时间又找不到节目补上去,我知道你会弹琴,想问下你能不能帮这个忙?”

    “……”秦戈下子犯了难。

    并不是他不想帮这个忙。

    他现在对钢琴,尤其是在舞台上演奏钢琴总有种莫名的阴影,使他尽量不去重复这画面。男人带给他的後遗症太了,这只是其中之。

    但是学长从他来斯坦福起就前前後後帮了他很忙,包括接机,办入学手续,带他挑房子,租房子,买家具,等等等等,他直心存感激。现在学长第次开口,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

    来人见秦戈垂眸不语,道:“如果太勉强的话就算了。”

    “不……这个忙我定帮,就是不知道技术退步了少。有练习的场地吗?”

    学长笑了:“你那技术,折过半来表演都有余。我们在音乐学院那边借了他们的琴房,明天下午我接你去。”

    “好。”

    “那就这样说定了。”

    “嗯,拜拜。”

    “拜拜。”

    秦戈回过身继续往租的公寓走去。

    罢了罢了。自己总是逃避也不是个办法,就把这当作是克服後遗症的个契机吧。

    “啪”的声,客厅亮起了鹅黄的光。秦戈脱下鞋整整齐齐摆放在门边,穿上拖鞋进了卧室,打开电脑把书放在旁。

    msn自动上线,个头像立刻跳出来:“回来啦?”

    “嗯。”

    “快要到春节了呢,大家都在到处胡吃海喝,我却在外面苦逼地写paper!”外加个泪奔的表情。

    秦戈忍不住笑了:“我也要写paper呢。”

    “你那是心理学,paper估计比我还苦逼xd”个贱贱的笑。

    “你高兴了吧,那就快点去写。”

    “知道你又在赶我走,我滚蛋了。”抹泪状。

    秦戈微微笑,点了右上角的小红叉。

    他已经二十岁了。从十六岁出国到史岱文森读高中,再考上斯坦福,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年。

    四年的光华,就这麽过去了。他却像点感觉都没有。

    大学他选择了心理学,希望依靠课上学的知识来治疗心底的伤痕。但就像医生常常治不好自己的病样,他也治不好自己。

    每天谭晋都会上线跟他联络。

    自那晚谭晋发现他被男人强暴之後,对他的态度就起了微妙的变化。每天都要上msn跟他聊天,天不在线,电话就要被打爆,还要听他叽叽歪歪好阵。除此之外,谭晋还经常过节从费城飞到加州看他,圣诞节啦,春假啦,暑假啦,个不拉。秦戈都怀疑谭晋是不是怕他又被男人强暴,还隐晦地表示男人不会闲得无聊跑到美国来强暴他,但谭晋仍然恍若未闻,我行我素。听母亲说,他走後谭晋不知是受了什麽刺激,突然改邪归正,发奋努力,飙到了全年级第名,大学考去了沃顿商学院(据说也申请了斯坦福,不过被拒了,让谭晋郁闷了好长段时间)。秦戈不知道谭晋到底受了什麽刺激,不过老友浪子回头,他还是挺高兴。

    秦戈查了会儿资料,思绪又忍不住飘到了钢琴这件事情上去。

    和男人分手之後,加上课业负担比国内大,他很久都没碰钢琴。

    直到高中毕业的暑假,他才尝试著碰了下。弹了会儿就怔怔地坐著流眼泪,随後盖上琴盖,趴在上面静静躺了会儿。

    在他心里男人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从h岛回来之前是个,回来之後是个。想到男人之前对他的好,再想到男人之後如何背叛他,秦戈就忍不住潸然泪下。

    还好琴技并没有生疏得很厉害,学长让他自己选比较熟的曲目,秦戈就选了《梦中的婚礼》,希望这次登台演出的记忆能覆盖掉上次,无论是男人当时送的花,还是之後的情话。

    学长为了这件事跑前跑後,连白西服都替他找来了。

    白色西服是相当难穿出彩的种,但对於秦戈而言,就像量身定做般。他穿深色西服显得死板,不合年龄,穿白色却犹如天鹅般优雅,垂著头的忧郁气质是增色三分。彩排时连学长都看得有些出神。

    校内据说最受中国女生欢迎的就是这位学长,因为他绅士,容易接近。但是他自己知道,秦戈并非不受欢迎,只是绝大数女生对秦戈都只敢在心里暗恋,不敢上前跟他说话。秦戈周身总若有若无地带了那麽点忧郁和淡淡的疏离,导致很女生觉得跟他说话定会被无视。

    秦戈走在衣室的过道里,模模糊糊觉得有种时空交错重叠的感觉。虽然无论是衣室,还是舞台,钢琴,跟高中时代都差了好远。

    外面掌声正盛,好像他刚刚才紧张兮兮地跟男人打过电话。

    毫无意外地,演出很成功。

    秦戈弹到结尾时,台下早就尖叫口哨片,甚至还有人在叫“安可”。

    弹琴弹得这麽好的,并不。而弹琴弹得好,长得还这麽入眼的,是凤毛麟角。

    国外比国内开放,台下甚至有荧光棒扔了上来,秦戈有些被吓到,但仍然是很淡然的样子,走到场中央鞠躬。

    忽然台下大声鼓噪起来,个穿著黑色夹克的陌生男生抱著束花跑上来,单膝跪地把花束双手奉在秦戈面前。

    过去的片段像电影快进样在秦戈脑子里闪过,他下子觉得有些晃神,连灯光都刺眼起来。

    秦戈下意识地往後退了步,道:“谢谢你……”稍稍愣了下,才又上前去自男子手里接过花束,朝台下点点头就下台去了。

    秦戈走路都有些不稳,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好像是眼泪又来了。

    果然还是不能……

    (11鲜币)插番(中)真心话大冒险

    忽然腰被人圈住,被有力地带往沙发上坐著,耳边也响起熟悉的声音:“秦戈?秦戈?你怎麽了?”

    秦戈摇摇头,把花塞给来人:“我花粉过敏……”然後起来,晕头转向地看了会儿洗手间在哪儿,也不管那人拉著他叫他名字,跌跌撞撞摸就朝洗手间走去。

    鼻尖越来越酸,眼前也越来越模糊,才刚刚走进隔间关上门,眼泪就溢出了眼眶。

    秦戈捂著嘴靠在门板上,眼泪簌簌而下,止都止不住。

    男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果然是太深了。不知道要到什麽时候才能拔除。

    男人说让他想起每次弹琴的时候,男人是怎麽干他的,他就想起了。

    想著男人那句“你老公我不喜欢你出去抛头露面”,想著男人皱著眉说情话的样子,想得心都抽了。

    这四年来他从不戴手表项链,连电影都没再去看过。曾经尝试著与恋慕他的女生交往,但毫无动心或是陷入恋爱的感觉,逃避了好几次对方暗示的亲吻,最後以分手告终。

    他终於明白,他没法再爱人了。

    他在男人身上耗尽了生的感情,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而今天,他才深刻地感觉到,男人在他身体每滴血液里,从未离开过。

    男人就像他的影子,走到哪里都有。到他死的那天。

    秦戈在隔间里无声地哭了很久,才用卷纸擦了擦脸出门来,学长正脸焦急地靠在洗手台边。

    “你怎麽了?”

    “没有……”

    秦戈低著头,匆匆从学长身边过去,却被拉住了手:“我送你回去吧。”

    “嗯……”秦戈挣扎了下,收回了手。

    这也是他的後遗症之……不愿意被别人碰……

    两人默默地走到秦戈租的房间楼下,要分别时,学长才慢慢说道:“抱歉,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事。”

    “没事。”

    是他自己不够强大,不能抵挡心魔。

    学长踌躇著措辞:“要是你哪天有心事想吐露了……可以来找我……”

    秦戈勉强笑道:“谢谢你……”

    这样无耻的忘不掉男人的事,他不会告诉别人。

    学长犹豫了下,还想说什麽,秦戈已经点点头上楼去了,单薄的身影很快隐没在黑暗中。

    这小学弟平时都温文有礼,沈稳淡然,今天竟无意中窥到他的心事。想必他有段刻骨铭心的经历。要是怎样的女孩,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呢?

    秦戈进屋连灯都没开,就摸黑进了卧室扑倒在床上。

    脑子里完全死成片空白地趴了会儿,才慢慢爬起来,脱了衣服裤子上床钻进了被窝。

    也许几次就好了吧,麻木就好了……

    流过泪之後人好像特别疲倦,秦戈闭上眼睛,慢慢睡著了。

    ***

    朦朦胧胧中,似有个炽热的巨物在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抽插。烫得他从内到外,全身都要化掉。

    秦戈模模糊糊睁眼,男人正在他身体上方律动著,乌黑的发丝垂下来,还晶莹地闪著汗,在额前荡来荡去。长长的睫毛垂著,鲜红的嘴唇微张,鼻尖也坠著滴汗。因为用力而微微突出的肌肉紧实坚韧,性感到极点。

    秦戈有些不知身在哪里:“嗯……?林熙烈……”

    男人微抬起眼,脸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大,然後唇被堵住了。

    反复翻搅,吮吸。男人的气息堵得他晕头转向。

    亲完之後又顺著他纤细的颈往下吮吻,锁骨被男人的发挠得痒痒的。

    “唔……嗯……林熙烈……”呻吟声比声甜腻。

    “叫老公。”男人腾出口回了句,复又舔上了他的乳首。

    “啊!……老……老公……”秦戈不自觉地拱起身子。

    “叫你不要再出去抛头露面,你还要去,就要有被惩罚的觉悟。”

    “我……我哪有……啊!”胸口被狠咬了记。

    “惩罚是真心话和大冒险,你自己选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笑。

    “……都不要……”他明明就没做什麽……就是弹了个琴而已……又要被男人捉弄……

    “不要?”男人沈下腰狠顶了下,“那就等著下不了床。”

    “呜……”又……又来这个……男人就不能正经点吗……

    “选个的话,做到就放过你。”

    “……”男人会有这麽言而有信的时候吗?以前哪次不是做到他晕过去?

    “不信我?嗯?!”

    “啊!……”又被狠顶了下。

    “再不选就全选。”

    “不不不……那……那真心话好了……”反正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话……

    “你确定?”男人笑得很爽。

    “唔……嗯……”虽然觉得像是有陷阱,秦戈迟疑了下还是点点头。

    “真心话的规则是,在我出来次之前,我叫你说什麽,你就说什麽。如果有次不照做,就算你输,今晚就任我做。”

    “……”秦戈越来越觉得像掉进陷阱了。“为什麽规则都是你定?”

    “我惩罚你,当然是我定规则了。”

    “……”好像有点道理……但问题是,男人定规则,肯定都对他自己有利……

    “我让你有得选就不错了,你还想怎样?”

    秦戈被男人的步步紧逼搞得晕头转向:“……那……那你说吧……我要说什麽……”

    男人终於露出满意的微笑,却让秦戈觉得危险无比:“叫老公。”

    “!……”他知道了!男人要玩下流的!

    “叫啊。”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秦戈红著脸摇摇头:“你又玩这些……我……我不干……”

    “要反悔啊?好吧,我大度次,换大冒险,你要不要?”

    “大冒险是什麽规则?……”秦戈吸取了次教训。

    “你得寸进尺。”

    “我……我没有!……”秦戈咬著嘴唇,其实他有点预感,真心话都这样,大冒险不会是什麽好事,半都是……

    “大冒险就是……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直到我出来次为止。”

    男人笑得开怀,秦戈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比如说你坐上来自己动,自己摸自己,打手枪给我看,给我口交……”

    秦戈终於听不下去,伸手捂住男人嘴巴。这样下流的事情男人是怎麽有脸皮说出来的?……

    男人抓著他的手根指头根指头地亲吻:“选哪个?”

    “那……那还是真心话吧……”

    “好啊。叫老公。”

    (14鲜币)插番(下)事如春梦了无痕

    秦戈实在是不想陪男人玩这下流的游戏。

    再说,他就去弹个钢琴,这有什麽?……男人至於吃醋到这地步吗?……完全……完全是借机生事……

    “又耍赖?嗯?”

    秦戈避过头去不说话,男人扯起嘴角笑,把他的性器握在手心里揉搓起来。

    秦戈勉力咬著牙,但渐渐还是扛不过男人娴熟的技巧,他不怀疑男人有几分锺让他出来的本事。

    被男人握住的那处像是触电了般,快感自下往上散播,激得他大腿都在抖。

    秦戈死命用手捂住嘴,眼里却慢慢浮上水汽,呻吟声也渐渐逸出鼻腔。

    像他这样的处子,哪里经得起诱惑。

    “叫啊,叫老公。”

    秦戈紧闭著眼摇摇头。

    “还不叫是不是?我看你撑得了几时。”

    男人撂了狠话,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俯下身含住了他那处。异物进出口腔,发出淫靡的水声。

    男人用口腔和喉咙挤压他那处,还以舌舔舐,秦戈差点要从床上弹起来。他连以手抚慰都受不了了,遑论被口交。十指陷入男人发中,不知是要推开男人,还是抓著男人的头发让他再快点。

    男人却把已经硬得濒临高潮的性器吐出来,恶意问道:“叫不叫?”

    秦戈被要爆发的欲望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想要自己动手解决,却被男人捉住手:“乖小孩要自己打手枪了?你也很淫荡嘛。”

    “呜……你……你……”都快到巅峰了,男人居然……他怎麽能这麽恶劣?!

    秦戈实在是无奈,於喉咙间勉强挤出声细碎的“老公”。

    “我听不见。”

    秦戈只好声音再大了点:“老公……”

    男人的声音低哑了:“说老公我要。”

    “……”太……太过分了……不带这样的……照男人这样子下去,他还要说少下流话?……

    “说啊。”男人边引诱著,边伸出舌在他已经流出透明液体的尖端舔了下。

    秦戈被逼到没有办法,欲望烧得他脑子都晕了。他涨红著脸,紧闭著眼撇过脸去,声音颤抖著:“老公……我……我要……”

    男人满意地笑,也不再为难他,俯下身子把要爆发的性器含进口腔,吞吐了几下,感觉性器已经开始痉挛,便深深吸,腥檀的液体溢了满口。

    秦戈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