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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的,麻烦用点力(NP) 作者:西西特

    属于他的味道,牛奶的香味融合着淡淡的烟草味,的是无法忽略的雄性气息,随着每次呼吸深层次进入肺腑。

    下意识去皱眉,这对于烟酒不沾的方军来说,口腔的味道让他反感,却意外的没厌恶。

    何文意犹未尽的舔尽唇角的液·体,目光盯住青年红肿的唇,扬了扬眉:“第次?”

    火烧的红从脸颊蔓延至脖颈,方军睁大眼瞪着何文,眼底的怒气却因脸上的红晕显得有些可爱。

    像摸小狗样摸摸方军的头顶,何文轻笑:“今天太累了,下次再教你点别的。”

    方军大力拍开何文的手,目露森寒之色:“何文,你踩到了我的底线,如果再有下次....”

    “想吻你,就吻了。”何文耸肩打断,弯起嘴角:“而且刚才你不也很舒服吗?”

    玩味的视线落在方军鼓鼓的裤·裆那里,何文戏趣笑:“你下面撑起的帐篷不打算解决下?”

    方军神色僵,脚步仓皇的离开。

    “哎,兄弟,你倒是动两下啊。”何文低头隔着裤头揉了揉自己的器·具,气馁的往沙发上靠,下刻就痛的龇牙咧嘴。

    《破茧》的爆破戏有两场,场是宋子昱饰演的男主角许天去船上营救被绑架的女主角唐婕,敌对势力安装了炸弹。

    另场是何文饰演的玄青领着几个手下去仓库交接批军火,遭遇警方逮捕,火拼之下伤亡惨重。

    为了能够促使爆炸场面激烈化,导演王伟安置了十几个爆破点,必须按照线路跑才能减少危险。

    说是因为场地原因,何文那场被要求提前开拍,但不知因为什么,原本打算用替身的决定被临时改变,导演提出要求他亲自上阵。

    整个剧组的人,甚至其他演员都深感诧异,纷纷投过去同情的眼神,爆破戏十分危险,根本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如果工作人员失误或者爆炸工具失灵,后果不是谁能够承受得起的。

    所以很演员在接戏的时候都会避过。

    有些比较大的爆炸戏有致命的危险,会直接用人偶替代演员。

    爆破师和摄像师正在仓库沟通计算安全距离和爆炸工具,何文在仓库门口调整心态,准备迎接等会的试爆,身边神色凝重的方军抿了抿唇,又松开,反复做着这个动作,似是在缓解紧张,又似是在担心什么。

    “你别紧张。”何文调笑:“不然连我都跟着紧张起来了。”

    方军拧了拧眉,沉声说:“你小心点。”

    “嗯。”何文低头,琢磨着爆破师之前交代他的那些内容,后背上的伤还没好,穿着几层戏服,汗水流下来,灼烧的疼。

    好在腿上的伤无大碍,不幸中的万幸。

    他心里清楚这是谁在幕后操作,想玩死他?那也看有没有这个能耐。

    ☆、第08章

    爆破师大喊:“准备好了吗?”

    “好了。”何文记住埋了十几个炸点的那些地方间的距离,额角滴冷汗滑落,迅速在耳朵里塞进去不少棉花,周围的声音有些模糊,他深深吸了口气,不怕那是假的,他又不是钢铁侠。

    试爆顺利才会直接开拍,现在的爆炸工具效果要小很,烟雾弹爆炸出的威力也同样弱不少,但他要做的是熟悉掌握要在,将爆破走位摸透,确保接下来的正式开拍能次通过。

    当爆破师喊出“跑”字时何文就已经迈步奔跑,什么都不去管,脑中记下来的路线分外清晰,身后砰砰的声音声接声发出,后背被炸开的泥土砸的生疼。

    直到跑完所有炸点他脑子还是轰轰的响,靠在门上大口喘息,眉眼燃起烈阳般的色彩。

    看到走来的人,何文把耳朵里的棉花掏出来,挑眉轻笑出声:“我表现的怎么样?”

    方军微勾唇角,深深的看着眼前双目发出灼灼光芒的人:“很好。”好的让他震惊,他是何文的经纪人,所以很清楚对方的切,根本没接过次爆破戏的人是如何轻易办到圈子里那些资深明星都不敢去尝试的事?

    心里惊涛骇浪,方军脸上却是贯的平静无波,他递过去瓶水,“没伤着吧?”

    “没。”何文仰头喝了大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的水滴沾湿了衣领,这幕让方军的喉咙不易察觉的滚动了下。

    两人正享受着难得的安静,身后就传来个大喊声:“下场直接开拍。”

    方军几不可察的抿唇,何文把瓶盖拧上,转身扯开嘴皮子冷笑声:“谁能试跑次就开拍,来,做了给我看看。”

    所有人同时噤声,那名副导演脸色阵青阵白,偷偷看了眼旁边的王伟,他朝工作人员吩咐:“再来几次。”

    何文冷哼声,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整他,这笔账他记下了。

    连着试了几次,何文在最后次奔跑的时候因为脚下泥坑跌了跤,膝盖当场就破开了口子,所有人包括方军都以为今天的戏完成不了,做好了迎接王伟怒火的准备,谁也没有想到那个坐在地上给自己膝盖上的伤口止血的老男人以种坚定的语气突然开口:“继续。”

    何文只是不想把今天的事拖到明天,拖拖拉拉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受罪,所以他宁愿咬牙坚持。

    剧组百来十号人目光全部集中在何文身上,有敬佩,有质疑,有惊讶,也有古怪的。

    “你疯了。”方军压低声音喝斥:“三十岁不是二十岁,你这副身子什么情况自己不知道?别死要面子...”

    耳边的声音虽刻薄,却让他觉得还不错,被人在乎的感觉。

    何文勾了勾唇,那双细小的眼睛里爆发出股霸气和锐气:“相信我。”

    方军呆。

    目光留在那个明明还是如既往瘦弱却不知何时变的光芒四射的人身上,心里五味杂全,无法忽视的失落感蔓延,以前那个男人处处依靠他,现在的这个身上有让他不敢轻视的强者气势。

    正式开拍的时候现场安静是第,因为任何声音都会收进话筒。

    何文耳朵塞的棉花比之前的还要,他花了不少时间去网上搜索王伟的讯息,了解他的为人,处事风格。

    王伟的实力毋庸置疑,工作中严谨固执是圈内出了名的,可但凡是他的戏都大卖,是不少金马奖金鸡奖的获得者,所以谁也不会因为他的脾性就不要金钱和名气。

    这边何文在调整呼吸,另边王伟正在透过镜头审视屏幕里的人,镜片后方的眼睛闪过丝精芒。

    爆点不是同时炸,而是个个开始,确定时间设置妥善,机位调整完毕,工作人员全部守在岗位上后,他抬起手,下刻就见十几个爆破点随着矫健奔跑的身影个个引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彻响,蘑菇云样的烟雾升起。

    所有人都紧张的注视着那抹身影,视线随着他移动,这次他们眼中都流露出了佩服的神情。

    方军双手不知何时交握在起,因为用力,骨节隐隐泛白,提起的心和绷紧的神经都让他脸色不太好看。

    烟雾中的何文大脑片空白,砰砰砰的声音把耳朵穿破,有个声音在说:“别怕,就这样往前跑,有我在。”

    这间新搭建成的仓库被炸掉,火光和烟雾四起,火药味弥漫而开,试爆时间加上工作人员的准备过程用了很长时间,可实际拍摄前后也就四秒。

    飞溅的石头与泥土四散炸开,片狼藉。

    跑出去的时候何文跳起来落地,最后个炸点在很远的地方炸了,但是炸开的油弹落在四处,后背热,他觉得自己瞬间被点燃了,所有人扑上来。

    早已在旁待命的消防车开始洒水,医护人员跑到躺在地上满身汗水与泥土的何文面前去检查他的身体,方军也紧跟着跑过来。

    后背中度烧伤,幸好烧伤面积只是10%,在用冷水冲洗将温度冷却后医护人员才很小心的把何文的戏服脱下来。

    何文是被方军背着上救护车的,其实他可以趴在担架上,只不过当时方军那张脸阴沉的骇人,谁也不敢说什么。

    看着拍下来的镜头,几个副导演纷纷不敢置信的摇头:“那么短的时间能作出准确的选择,是运气还是实力?”

    “最让我意外的是他的胆量。”没有给予回答,王伟自顾自的说着,眼中尽显满意之色:“敢去赌。”

    只有他们几个知道,刚才那场爆破戏其实做了点手脚,给出的线路并不是最准确的,上面的人发话要让何文受点伤。

    无论是什么原因和目的,他们只能照做,个过气明星与个握住他们饭碗的商界王者,没得选择。

    没有预料到何文会在最后关头凭着直觉和胆识自行改变路线,如果是无知还好,可如果不是,那就太可怕了。

    好在何文现在的确受了点伤,这件事也算了了。

    医院里,后背伤口清洗干净上了药之后,何文拧着的眉头才松开,他看到方军的嘴在动,耳朵还是嗡嗡响,鸣的。

    方军嘴角抽动,把何文两只耳朵里的大团棉花扯出来,拔高声音问:“能听见了?”

    “这么大声干什么?”何文掏掏耳朵,取笑着说:“别摆着张死人脸,只是轻微烧伤而已。”

    瞥了眼何文脸上的创口贴,方军冷笑:“你该庆幸没把脸毁了。”

    何文歪头看着窗外摇晃的树叶:“突然想吃橘子。”

    听到开门的动静,何文笑着补充:“挑大点的,要甜的。”

    “我没打算去给你买橘子。”冷冷的丢下句话,方军走出去砰的关上门。

    病房里还躺着几个病人,何文挨个看了眼,冲他们友好的笑笑,随即便闭上眼,心有余悸的在心底叹息,那刻他完全是凭着年的经验去赌的。

    看来得想办法去见见吴叔了,坦白身份后会被信任的几率他不敢去估。

    但他向来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第09章

    何文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出院在家静养,《破茧》需要去y市影视基地拍摄,那里比较偏,只能坐火车,十六个小时的长途,虽然剧组定的是卧铺,可对于个对火车有强烈恐惧症的人来说,依然是个噩耗。

    何文在接到那个消息后天天失眠,几天时间,嘴皮子上就长了好几个泡。

    正在收拾行礼的方军突然问:“早上涂的药你扔哪了?”

    “你去房间床头柜看看。”何文没抬头,键盘敲的啪啪响,眉头皱的很紧,似是在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方军抿了抿唇,把手里的毛巾叠好放袋子里,就去房间找药膏。

    自打何文从医院回来后两人的相处方式就变了,最开始何文还挺惊讶,从客厅沙发搬到卧室,天三餐都不用开口,每天吃的药不用提醒,方军都给准备,并且放好杯水。

    他前世特地花费几个月时间做过相关调查工作,在睡前放录音笔,就为了检查睡觉说不说梦话,在听到自己熟睡后潜意识吐出的那些话以后,他就开始训练自己,从而渐渐养成浅眠的状态,连睡觉都留着丝警惕,可他在医院那几天被药物所致,加上这副身体实在比前世的自己差太远,精力疲惫,似乎睡眠质量很高,何文揉了揉额角,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看了眼网页旋转的小菊花,何文皱眉问:“几点的火车?”

    房里方军的声音传来:“十点四十。”

    何文叹了口气,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大口水,从早上开始,神经就高度紧张,要坐火车了,没有比这个可怕的事了。

    出院后第二天他就去了a市以前的家,买了份报纸守在外面街道干等,他没敢靠近,因为那里设有高防系统,旦靠近就会被监视,他可不想自己出现在监视器里。

    等了很久,连打扫的阿姨都没看见,静悄悄的像是座空宅,后来他又去公司地下停车场,没见着沈晟,也没看到司机吴叔。

    好在这些天简明没再找他,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不至于花时间在他身上。而且,他入侵了华盛内部程序系统,取出了份没有被发布的新产品分析报告放在网上,给简明那家公司制造了点小麻烦,想必现在正在跟检察院周旋,忙得焦头烂额。

    唯让他担忧的是那笔百八十万的债务,到底是地下钱庄还是从个人手里借的,越没有动静他越觉得事情不简单。

    他的死亡被封锁,没有被媒介报道,只怕连老家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何文翻着股市行情,手上的那点钱拿了八成投进去了,他必须想办法钱生钱。

    前世那会资金都跟沈晟绑在起,从来没想过独立分户,他们的东西向来都是不分彼此。

    所以现在没有其他路可走,只能步步来。

    关了电脑,何文起身走到卧室,靠在门口打量忙碌的身影,外表冷淡,出口毫不留情的人其实内在完全具备人·妻的特征。

    皮箱里件件卷好的衣服放的很整齐,该带什么何文不用去操心,有个人能帮他做好,这种感觉很不错。

    正在整理耳机线的方军突然顿,身后靠上来的身体让他脸色沉,冷声道:“出去。”

    “会就好。”

    含着笑意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温暖的气息拂在后颈,方军攥紧了手中的耳机,全身僵硬。

    何文张口含住眼前泛着潮红的耳垂,牙齿轻轻啃咬,满意的感受方军绷紧的身子和不再平稳的呼吸,湿热的吻慢慢移下,舔舐着后颈,留下个个深浅不的痕迹。

    “何文....”方军贯清亮的声音因为欲·火带着些许沙哑,剧烈燃烧的火焰从下·身涌上来,他全身燥热的厉害,这种感觉从未体验过。

    “放松。”轻笑出声,何文伸手拉开方军裤子拉链,握住他坚·硬如铁的器具,圈住上下捋·动,另只手去揉捏方军的臀·部,还是第次给别人舒缓,感觉还行,大概是对这个人有几分好感的缘故吧,当然,远没有自己亲自提枪上阵来的刺激,只可惜.....

    何文在心里可悲的长叹,手上的动作时紧时松。

    “快...快放开。”方军抓住何文的手,红着脸喘息着命令。

    何文斜斜勾唇,五指突然收紧阵急促的套·弄,就见股股白·浊喷洒出来,落在面前的地板上。

    “不到两分钟。”何文笑着把沾了浓稠液·体的手放在鼻间闻了下:“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方军脸红的滴血,向言谈流利恶毒的他词穷了,手忙脚乱的拿纸巾擦掉器具上的液体,快速拉好拉链把裤子理好。

    何文最喜欢看见这个青年吃瘪,他唇边带出邪恶的笑容,当着方军的面伸出舌头舔着手上的液·体,又勾住方军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趁着他呆滞的时间舌尖滑进他的口腔,浓烈的麝香气味充斥唇齿间,方军突然觉得很兴奋,他不清楚是这件事导致,还是怀中这个人的原因。

    感受到抵在他下·身的东西隐约又要昂·起,何文果断退后:“我去下卫生间。”

    方军看到何文裤裆下某个部位,神色黯,何文那里点迹象都没有,是不是说明他对自己没有点欲·望?

    两人到达火车的时候,候车厅里剧组的人都已经到齐,宋子昱带着大墨镜,鸭舌帽,身边的唐文文穿的很文艺,没化妆,何文完全没认出来。

    何文坐在椅子上看着流动的人流,开始焦躁不安,所以他没察觉到宋子昱投过来的视线。

    “能不能做长途汽车去?”何文脸色有些发白,侧头拿恳求的眼神询问方军。

    方军眼角抽,大年纪了,还撒娇!他翻了个白眼,斩钉截铁吐出两个:“不能。”

    “我去买几份报纸。”何文小跑着离开拥挤的候车厅。

    方军看着何文逃跑的背影若有所思,难道是害怕坐火车?不太可能吧?

    从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何文走到书摊前面,选了几份报纸又挑了两本杂志,本书,付好钱提着袋子正打算离开,就被个声音喊住:“等下。”

    何文身子猛地震,身后嘈杂的声音突然淡去,脚步声靠近,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围绕着他。

    走过来的男人身材挺拔高大,身着身黑色衣服,浑身散发着摄人的威迫感,紧绷的下颚透着沉肃,男人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张俊美的面庞,深邃细长的双眸射出凌厉的光芒,盯着何文,沉默了会,低沉的,尾音微扬的声音发出:“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何文嘴角不易察觉的抽动,大哥,这种老掉牙的搭讪你从哪学会的?

    ☆、第10章

    看着眼前有着东方人独有神韵的熟悉脸孔,瘦了很,下巴也留着些许胡渣,眉眼是浓到化不开的郁色。

    怎么会在火车遇见,从老家回来?他很想知道他的死有没有让这个男人后悔,后悔在他活着的时候拒绝他的心。

    “我...我其实...我是.是..”何文挠了挠头,磕磕巴巴了半会,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无论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换了个身份,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依旧是那个围在对方屁股后面打转,爱哭鼻子的小屁孩。

    他以前总爱问“哥,你是不是太宠我了?”,而沈晟的回答简单明了“我喜欢宠你。”

    何文紧了紧手中的塑料袋,宠久了就上瘾了,只可惜对方给他的,不是他想要的。

    见面前的瘦弱男人沉默,沈晟微薄的唇角略微牵动了下:“三年前,z市稻香村。”

    何文风中凌乱,亏他还以为被叫住,是兄弟间的心灵感应,下刻他心里不太舒服了,沈晟从来没往家里带回个朋友,无论异性还是同性,连小猫小狗都没,平时忙的要死,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又怎么会记起三年前的事?

    难道说以前的何文跟他哥之间有过往?

    啧啧,还真不能看轻以前的何文,惹了堆麻烦,又是包养,又是病态暗恋,现在还有异乡邂逅什么的。

    长久的静默之后,沈晟眉峰挑,原本只是想答谢那次的帮助,似乎又不太像了,眼前的男人穿的是简单的蓝色衬衫,却透着雅致,头发修剪的很利落,清秀的面目了丝英挺的帅气,与记忆里的文气腼腆判若两人,而且,隔太久,本就模糊。

    “抱歉,我认错人了。”细长的眼微微上挑,沈晟重新把墨镜戴上,四周些围观的异性顿时面露可惜之色。

    眼见沈晟要走,何文下意识去拉他的手,却在这时,背后传来个声音:“何文。”

    何文瞬间清醒,即将触碰的手猛地缩回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强自镇定的笑笑,在原地看着沈晟渐渐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来日方长,他安慰自己。

    方军走过来,淡淡的问:“认识?”

    “他认错人了。”何文看看四周,刚才方军那么大声叫他的名字,虽带着眼镜遮了下,可也不至于人群里点反应都没,果然是已经淡去银屏的明星。

    迎面走来个老外,似是遇到了难题,对路过的人叽里呱啦说着什么,语言不通是致命伤。

    何文深有体会,就要过去帮忙,方军就先步走过去了,他抬脚跟上去,听到方军用纯正标准的法语与老外交谈,他暗自估摸了下,方军最少在法国生活过十年以上。

    看来他需要花点时间去了解自己的经纪人了。

    排队检票的时候,何文极度焦虑不安,呼吸都快了几分,连剧组不太熟悉的人都看出他的不对劲。

    过了检票后,下楼梯往台那里走,何文连腿肚子都在发抖,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火车鸣笛声是让他浑身颤抖了下。

    方军终于忍不住询问:“你抖什么?”现在他可以断定这个男人对火车有恐惧症,而以前的何文却享受坐火车,说可以看沿途的风景。

    “想撒尿而已。”何文拧眉,嘴硬的回了句。

    方军意味深长的看了他眼,抿了抿唇。

    在二号车厢门口,周围的人都上去了,就剩何文跟方军两人还在原地。

    何文看着车皮,本就没有少血色的脸是苍白片,全身戒备,列车员跟方军都在看着他,前者在不耐烦的催促,后者正在辛苦的憋着笑。

    “火车属于交通工具里面比较安全的。”方军压低声音,指望舒缓何文的紧张。

    “我们是在起吗?”何文咽了口口水。

    方军嗯了声,哭笑不得,这人连他们的车票都没去看,是有排斥火车?

    整个剧组的人零散的分部在三节车厢,何文的铺位在下铺,方军在他上头中铺,最上面的是剧组灯光师,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

    对面下铺坐着对老夫妻,正低头用方言交谈着什么,最上面铺位是空的。

    何文舒了口气,把方军的包拿过来翻出瓶水,也不喝,就这样拿在手里,攥得紧紧的,感觉攥的是护命符样,这幕弄的方军哑口无言。

    “饿不饿?给你洗个苹果?”

    “不用,你坐这里别乱跑。”何文抿着唇角,神色极为严肃。

    方军额角抽了抽,这人上火车完全变了样,他拿出扑克牌洗了下询问何文来不来,何文略带微妙的目光看着方军,沉默半响,“谢谢。”

    “玩什么?打八十会吗?”低头又洗了遍牌,方军随口问。

    何文放下矿泉水瓶,自信的扬眉:“什么都会。”

    两人玩了下午的牌,何文越来越有精神,方军困的连打哈欠,晚饭是吃的盒饭,软卧的好处就是能自行熄灯,依照何文的意思,灯开到天亮才好,可对面的老夫妻要求关灯,何文被对方口个小伙子叫着,仍他那张厚脸皮也不自在。

    最后还是妥协的灯关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