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2章 动摇×信仰×取悦
穿越,攻略,捡节操(NP) 作者:音蜗
前武林盟主池墨不知所踪,现任的武林盟主上任不到三天,连群英宴都没来得及办起来,就被红衣男子割了头颅,尸体挂在群英庄庄门口,被庄主宁浮生匆匆的解了下来。
此事又在江湖上掀起了番波澜,那传闻中掳走前武林盟主池墨又杀掉现任武林盟主的人赫然就是人。时江湖上流言四起,阴谋论调层出不穷。
楚清凰呆在那竹屋里,要什么只消说声,上天入地那苏枉言都能给他取来。
如今按照楚清凰的武功,苏枉言自然不担心他被池墨所伤,只是心中对那池墨还有几分戒备。
池墨就守在竹屋外,见着苏枉言身血的回来又是身艳红的离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竹屋里无论是白日还是夜里,都点着红烛,推门就是阵甜腻的香气。
楚清凰在竹屋里,只有早晨时会出来打水,池墨就守在外面。
这几日楚清凰直对他视若无睹,今天却意外的走到了他面前,“你怎么还不走?”
池墨看着在面前的楚清凰,句话都不说。
他这几日都没有洗过澡,身上又沾着露水,看着实在狼狈。
楚清凰提着桶水,水是冰凉的,对着池墨就泼了过去。
哐当声响,空掉的木桶在地上骨碌碌打了个转。
“回去当你的武林盟主。”楚清凰说完就进屋了。
池墨捡起水桶,默默的打了桶水放到门口。
他身上都是*的,清晨的风带着刺人的冷,他将打满水的水桶放在门口之后就定了。
夜里苏枉言又回来了,见到在门口动不动的池墨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但是他句话也没说,拎着包裹的东西就进去了。
因为只隔着排竹门,里面的声响池墨都听得清清楚楚。
楚清凰似乎已经睡下了,听到动静正要起身。
“师傅。”苏枉言的声音。
楚清凰没有动静了。
“你看。”
东西被打翻的声音。
苏枉言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不喜欢吗?”
“我不要这些破铜烂铁!”
“我明天去找些好的来。”苏枉言的声音。
沉默了阵,楚清凰的喘息声大了起来,声音竟发着抖,“苏枉言——”
在门外的池墨心中都跟着抖。
窸窸窣窣衣物落地的声响。
池墨的手发着抖,他直知道楚清凰是中了毒的,苏枉言就是替他解毒的‘药’。
竹门悄悄的被推开了条缝隙。
竹屋里的珠帘早就被撩起来了,烛火摇曳,散漫的暖光下全身雪白的楚清凰躺在床上,苏枉言跪在床下伏首在他双腿间。
楚清凰的腿就挂在苏枉言的肩膀上,脚尖踮踮的晃动着。
地上散落着打开的包裹。包裹里的玉璧宝器散了地,有些上面还沾着血。
武林盟主执掌的玉令赫然就在其中,此刻江湖上人人争夺的玉令就随意的抛在地上。
“进……进来——”
楚清凰的手在床上乱抓,苏枉言解开身上的衣袍,起身压了上去。
楚清凰的腿已经被掰开了,托起到苏枉言的肩上,苏枉言也不是第次与楚清凰这般,手边早就备好了蜜膏,细细的在那处抹匀了还用指尖仔细的扩张。楚清凰双腿挣动着,苏枉言的手只在他腰上按了下,楚清凰的身子就软了下去。
“师傅。”
苏枉言只叫了声,楚清凰却突然声拔尖的喘息。
楚清凰的身子已经完全被苏枉言的遮住了,只能看到那两条晃动的腿。
白的晃人眼目。
床板也是柱子绑的,承受不住两个人摇晃的重量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
“慢……慢些……”楚清凰的手勾上苏枉言的脖颈,汗湿的脸从他肩膀上探了出来。
池墨有些慌乱,按时看到楚清凰闭眼喘息的模样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苏枉言慢下来的时候楚清凰难耐的又在催促他。
屋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楚清凰伏在苏枉言的肩膀上,张着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留下来的涎液都顾不得擦去。池墨见着他这副迷醉的模样,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狠狠跳。
楚清凰的腿到脚尖都绷紧了,身体都要被戳穿了般,然后整个人就彻底软成团。
苏枉言却是没有满足的,看见楚清凰想要将腿并上,动作快了许,恨不得将身下的人生生撞散架般。
楚清凰此时也是端不出平日里对苏枉言那副仪态来了,手抓在苏枉言背上,“退出去……受,受不了了……”
“师傅,若是不解的彻底了,明日我不在,你再怎么办?”苏枉言这时候却是不听他的话了。
说着,身子猛然往前拱起,身下的楚清凰下子又惊声叫了起来。
那个动作维持了许久,苏枉言才起身退开,白浊从床板直滑落到地上。
他将被子替楚清凰盖好,却在转身的瞬看到在门口的池墨,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透了出来。
池墨的脸色在暧昧的烛光下,竟显出了种诡谲的苍白,离魂了般看着床上的楚清凰,眼神有几分古怪。苏枉言走了出来,将他往外面推搡,“滚——”
池墨这才回过神来般,定定的望着眼前的苏枉言。
苏枉言是出来提水给楚清凰擦洗身上的。
池墨退了几步,低下头来。
“若不是师傅要我留你条性命,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在这里?”苏枉言目光如刀,“趁早滚远些!”
池墨句话都不说。
清晨打的水放在门边,被日头晒了上午,已经有些温了。苏枉言提着水桶走了进去。
夜里的风很凉,池墨抬起头望了那紧闭的门扉眼,脸上划过抹不明的情绪……
第二日天亮苏枉言就出来了,见着还在门口的池墨,厌恶的皱了皱眉,却没有再开口,拎着昨夜带回来的包裹丢到屋后。
他腰间的弯刀折射着让人胆寒的光,可是他的模样却是如同俊秀的世家子弟般。
池墨打心眼里还是畏惧他的,那种畏惧如同最初加诸在他身上的疼痛和死亡阴影样如影随形。
苏枉言依旧是身招摇的红衣,从他面前径自走了过去。
也许明天,也许后天,这个人就要回来,带来身的血腥和掳掠来的奇珍。
竹屋里的楚清凰依旧还在睡。
在外面了许久,池墨的头垂的低。
是不是,用那些东西就可以取悦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