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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3P) 作者:羞涩的药
上身,要向后退,要离那可怕的结束远点。
可是紧扣着他腰身的手却如铁铸般,任他如何去掰都纹丝不动。
最后下深深的挺入,滚烫的液体在体内肆意地弥漫开来。
雄霸露出了个满足而又残忍的微笑。
秦霜的眼中每分情绪他都看得清二楚:震惊、恐惧、伤心、愤怒,最终都化为了绝望。失神的眼眸,如同易碎的水晶。
对雄霸而言,占有、摧毁个人只是普通的快感,而看到那个人在这过程中的每分不可逆转的变化,清醒地知道自己被打上了印记,刻骨铭心,那才是真正的高潮。
发泄了次,欲望稍稍得以缓解,才感觉右胸伤口的疼痛。
秦霜那剑刺得很浅,只出了点血就止住了,但周围却被高温灼伤了片,变成了狰狞的颜色。他察看了下,没什么大碍,也不需要立即医治,就只从秦霜的衣裳上撕了布条,草草地扎了几圈。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也没有离开秦霜的身体。对于压抑已久的身体而言,只是次,还远远不够。
接下来,他又随心所欲地要了许次,将这个人翻来覆去的,享用到自己餍足为止。
秦霜的每个脆弱的神情,他都尽收眼底。就连跪趴的姿势,他都会拧过他的脸,执着地盯着冷汗滴滴地从他耳边滑落。这张脸只属于他,也将只为他个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终于结束,将自己退了出来。
失去了阻隔,大量白浊和鲜红的液体纷纷从秦霜体内涌出,浸透了身下的片被褥。
因为失血、疼痛和体力不支,秦霜的意识已经模糊成了团。
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他听到雄霸在耳边说了句话,残忍得如同利刃:“若霜儿是女子,只怕这回早已珠胎暗结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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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丁与其他人在小院的四周守着,足足呆了整夜,等到天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那院门才开了,走出个人来。白色宽袖衣裳,头戴无常高帽,正是文丑丑。
沈丁忙迎上去,紧张地问道:“怎的进去了这么久?大小姐是在里面吧?”
文丑丑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沈丁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们兄弟几个都要倒霉了。对了,那个打猎的尸体已经处理了,剁成好几段丢出去,估计这回早被狼啃光了。”
他往文丑丑身后张望了下,压低了声音:“掳走大小姐的那个贼人也抓到了吧?到底是谁?什么来头?帮主要亲自出马,还审了他夜?”
文丑丑看了他眼,淡淡道:“帮主的心思,什么时候轮到你我这些下人来揣测了?”
他平日里最是嬉皮笑脸的,此时陡然换了副严肃的神情语气,弄得沈丁阵错愕。正愣着,却见对方将两只空木桶往自己怀里推:“你去,打两桶清水来。”
文丑丑转身进去后,边上蹲着的天下会诸人便纷纷围到了沈丁身边,好奇道:“沈哥,他怎么说?咱们接下来要干啥?”
沈丁手拎着只木桶,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这回又是被当成仆役给使唤了。“不男不女,阴阳怪气的东西……”他咒骂了声,向着众人烦躁道,“还能干啥?咱们候了整夜,喂了圈蚊子,现在得接着伺候人去!你们谁说说,附近哪里能打到水?”
这沈丁本来是飞云堂中数数二的人物,但飞云堂在步惊云突然叛逃之后地位就落千丈,不再受雄霸的器重,原先得步惊云提拔的资历到了现在不但文不值,还遭人怀疑,所以与几个本来飞云堂的核心成员起,被贬再贬,沦落到了去当守卫、看大门的境地。
但他显然是噩运连连的体质,就在他带人巡逻的当晚,竟然就有人悄悄潜入了天下会。那人的轻功本来只算是不错,结果到了林子里,突然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出神入化,自己紧追不舍,还是给跟丢了。不禁恨得牙痒痒,那人先前隐藏实力,后来又几次神出鬼没,引得自己四处打转,分明就是在故意耍弄人!
结果这还没完,回来之后又是个晴天霹雳:那人带走了雄霸的独生女儿,天下会的大小姐孔慈!
这罪名,足够他死上百回了。所以这次,他与其他九人随从而来,都迫切地抱着能够将功折罪的期望。
附近村落里的百姓大早就被人吵吵嚷嚷地惊醒,还以为是来了强盗,谁知却是群衣裳光鲜的青年,杀气腾腾地在口井里打了两桶水就走了,不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沈丁等人回到原地,那院墙不高,提气就能翻过,但毕竟雄霸在里面,谁也不敢造次,最后还是去敲了敲院门。
文丑丑很快便出现了,看了下水质,略略点点头,提着木桶往回走。沈丁他们正想跟着进去,却听“砰”的声,院门贴着他们的鼻子,又关得严严实实。
不会儿,就见到院子上方升起了水雾。
文丑丑找了个干净的铜盆,将烧好的桶热水倒了些进去,又用另桶中的凉水兑得温度适宜了,这才端着进了间屋。
孔慈正在那屋的床上躺着,见他进来就转头怒目而视,但身上却是动不动的。
文丑丑瞅了瞅她满是泪痕的脸,轻声道:“小姐,丑丑弄了洗脸水来了。脸上紧巴巴的难受了吧?快擦擦。”
说着拉了张椅子到床边,将铜盆放了上去,又道:“丑丑只能给小姐解了手上的穴,别的没有帮主的吩咐,丑丑也不敢动,小姐就先委屈下吧……”
但就在解开孔慈手穴道的那刻,那盆水就被全部泼了过来,兜头淋下,把他浇成了只落汤鸡。
文丑丑动不动地着,沉默了好会,才抬头直视孔慈愤愤的眼神:“小姐,我知道你恨我。”
他没有擦拭脸上的水,就由着它们湿漉漉地往下淌,冲走了脂粉,露出本来的肤色,像是卸掉了层面具似的。垂着眼,露出了个苦涩的笑容:“可是,我也不想的。”
话音刚落,那铜盆也被丢了过来。
孔慈的手臂血行不畅久了有些酸麻,准头有限,那铜盆从文丑丑的身边掠过,向着门的方向飞去,恰好被只手牢牢地接住了。
只见雄霸迈步进来,将那铜盆随手丢,嵌进地下,看了看文丑丑狼狈的形象,到床边拍开了孔慈的哑穴,沉声道:“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阿爹……”孔慈与他毕竟是父女,加之他平日里积威已久,虽然憋了整夜,也不敢太放肆,还是忍不住用上了撒娇哀求的语气,“所有所有,都是小慈个人的错,真的不关霜哥哥的事!阿爹怎么罚小慈都好,小慈心甘情愿,只求阿爹别再打霜哥哥了……”
雄霸道:“谁说我打他了?”
“没有?”孔慈奇怪道,“可我昨晚明明听到霜哥哥喊了几声‘不要’的……”看到雄霸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想到平日里他贯是说不二的,自己也不禁困惑了,“真的么?”
雄霸不答,抬眼扫了文丑丑眼。
文丑丑会意,立即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听到二人接着对话。
孔慈巴巴地:“那阿爹能不能放了小慈?小慈不跑,就只是去和霜哥哥说说话,好不好?”而雄霸低笑了声:“你要见他,他却未必肯见你。”
文丑丑了会才吃力地推开那扇不重的门,将两只盛水的木桶都提了进去。
房中有着淡淡的血腥气,还有……不可能忽略的麝香的味道。
他闭了闭眼睛,步步迈向那原本是床的地方。。。
四条床腿都断折了,纱帐乱成团,而最为醒目的就是那个自己非常熟悉的,现在却仿佛与被褥同破败了的人。
秦霜仰躺着,发鬓散乱,面色和唇色都有些发灰。他还在昏迷,但就是失去意识的时候也不安稳,眉间紧蹙,双手紧握成拳。
被腰带束着的衣裳遮掩着下(咩)体,但那些看得到的景象已经鲜明地昭示了他受到了怎样的侵(咩)犯。
被褥上沾着红白相间的液体,丢在旁的破布本是条裤子,他裸(咩)露出来的上半身布满青紫的痕迹……
秦霜是蜀地人,皮肤原就比般男子白皙细腻,旦留下了什么,就如烙印般清晰。文丑丑精通医术,眼就可以判断得出那些都是重手按压造成的。根据这些,他被折磨的每个细节几乎都可以在脑海中被还原:他的双手曾被起压在头顶,他的侧腰曾被牢牢地扣住,还有他膝盖内侧的指印,他曾被强硬地分开双腿固定,不让挪动分毫……
文丑丑呼吸发颤,不忍心再看。回转身去默默地将浴桶摆好,将带进来的热水和冷水都倒了进去。
就在他弯下腰试水温的时候,听到了身后个低沉的声音问道:“他伤得如何了?”
文丑丑忙直了,低头答道:“丑丑还未看,要现在给他医治么?”等了会,听到雄霸道“不必,回去再说”,心里松了口气。
雄霸的这句问话看似随意,实际上是对自己的试探,试探自己对秦霜是否有着超出命令之外的关心,是否进门就忙不迭地过去看他。
秦霜随自己学医学易容,他不可能不有所耳闻,还有自己偷偷给秦霜抹了孔慈的香粉,扫了他兴的事,以雄霸的城府,也许早就有了些疑心,只是拿捏不到确实的证据罢了。
然而,自己刚刚的回答是令他满意的。
自己又过了关,他想,就在瞬息之间,又保住了这条贱命。
秦霜就连在昏迷中也不安稳,感觉到有双手利落地扯断了自己的腰带,将丝(咩)不挂的自己举了起来。
意识慢慢聚拢,看到了晨曦的光芒。极近的距离里,还有双狭长的凤目。
与此同时,伤口处刚刚涌进热水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下意识地弹起来拉开距离,却恰好扑向了身前的那个人。
那个恶魔般的声音就响在耳边:“霜儿是要本座替你洗么?”
只骨节分明的手扶住了自己的腰,将跪着的自己扶住。浴桶中没有布,那另只手就撩了水,直接地抹在自己身上。从脖颈到肩背,所过之处,带起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想要反抗,但下(咩)肢酸麻无力,就连支撑起身体都不能,只能软软地靠在雄霸的怀里。
那手路向下,最后到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探入了根手指。
可以感觉到内部那些粘腻的液体被导出去,连那本来已经干涸的也被带入的清水冲化,沿着大腿(咩)内侧汨汨而下。
失(咩)禁般的感觉。
但污物可以被清洁,疼痛和屈辱却无法消除。
就在这时,那里突然刺入了第二根手指,还往两边扩张了下。
秦霜惊呼了声,随之因为痛而咬紧了牙关。
浴桶中瞬间有新鲜的红色蔓延开来。
雄霸的动作顿了顿,侧过脸,暗哑的声音随着火热的气息吹进耳内:“霜儿的这里还是那么紧。”
秦霜心头狂跳,难道都这样了,他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但下刻手指从体(咩)内抽了出去。
雄霸在浴桶中搓了搓手,重新给秦霜洗起身体来。
这回就只是单纯的清洗,洗净后,拿着被剥下的衣裳给秦霜拭了拭,然后就随手丢在旁,只将他抱了出来。
秦霜心里紧,他要做什么?难道打算就这样赤(咩)条条地把自己押回天下会?
却见那床上不知何时摆了件整齐叠着的披风,雄霸手抖开,就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那披风显然是雄霸的身量,全身都能掩得住,连脚趾头都不露出来。秦霜手忙脚乱地钻出个脑袋,紧紧地拉着边缘,将自己卷在里面。
雄霸看着他的动作,似笑非笑地:“本座可得提醒你,外面还有不少你在天下会的熟人。”
秦霜呼吸滞,又忙不迭地将披风往上扯,把自己的头脸都藏在里面。眼前片黑暗,然后整个人都被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陡然失去了平衡,下意识地就挨紧了对方的胸膛,手还攥住了他的衣襟。
发觉不对,想要再调整的时候也来不及了,雄霸长腿伸,已经踢开房门迈了出去。秦霜顿时不敢再动,生怕披风掉下来。此时若偷袭他自己也逃不掉,而被同性暴力侵犯这样的事暴露在认识的人面前只会加难堪。
殊不知院中其实空无人,而他那种像小动物般乖乖缩着的姿态却让雄霸垂目看了他好会儿,难得地露出了个微笑。
感觉到雄霸走了段,又迈过了道门槛,才有人围上来行礼,齐声道:“属下叩见帮主。”
秦霜有气无力地想,现在自己裹着雄霸的披风被他抱出来,大约会被当成是他所纳的又个后宫吧,毕竟他身边的女人素来源源不断。这也有个额外的好处,他们是为寻孔慈而来,知道了自己是秦霜难免会联想到私奔,而若把自己看作个女子,对孔慈的声名反而有益。
只听文丑丑那特有的尖细声音响起来:“启禀帮主,轿子已经布置妥当了。”感觉到雄霸迈了上去坐定,这才小心翼翼地探头出来。轿门处果然如往日样垂着道厚厚的布帘,将别人的视线都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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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伤口疼痛,根本坐不下去,只能斜曲着双腿,手掌按在车壁上维持平衡。不小心,身上的披风就滑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个熟悉的女子声在轿子前响起,仿佛道响雷在他脑中赫然炸开:“霜哥哥,你在上面么?”
只纤纤素手抓住了帘子的角,马上就要掀开。秦霜来不及想,立即将孔慈的手握住了。
她的声音顿时变得又惊又喜:“霜哥哥,真的是你!你还好么?”
秦霜只能勉强发出声音:“我没事……”
孔慈低落下来,犹豫地:“霜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嗓子哑成这样?阿爹骗我,他还是欺负你了,对不对?”
秦霜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孔慈那边焦急起来,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霜哥哥,你哪里受了伤?伤得重不重?让小慈看看你好不好?”
秦霜忙加了劲按住了:“小慈别闹。”
他现在腾不出手去捡披风,身上的痕迹斑驳纵横,无所遁形。昨夜所承受的凌(咩)虐,他不愿被别人知道,而其中他最不希望看到这些的人,正是孔慈。边是她的生父,边是她所倾慕的大哥哥,这样的打击对个单纯的少女而言太残酷了。
孔慈攥着秦霜的手指,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霜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拦着小慈?阿爹说你不想见我,难道是真的么?”
秦霜背对着雄霸,看不到他是什么神情,只阵寒意泛上来。原来这个令自己难堪到极点的场面,是他故意准备下的……
“小慈……”秦霜深深地呼吸了下,“他说得,没有错。有件事我昨晚就想告诉你,我不是你的霜哥哥,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你的小舅。”
“霜哥哥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小慈都听不懂?”
“不,小慈可以领会的。直以来我关怀你、照顾你,都因为……你是我阿姊的孩子,我身为长辈,有责任尽到自己的本分。现在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你胡说!”孔慈道,“霜哥哥你骗人!你分明是知道了我喜欢你,才编出这些谎话来让我死心的,对不对?”
秦霜本是含糊其辞,全没料到女儿家的心事她就这样喊了出来。孔慈是真的伤心气急了,连在场还有其他人都顾不得了。
听到她的哽咽声,心也跟着抽抽地痛:“我没有。我只后悔,没有早些告诉你,才惹出了今天这些事情……”
“小慈,”他闭上眼平静了会,字字道,“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见你了。”
“霜哥哥……不会的……”孔慈怔怔的,声音充满凄婉,“你真的……不要小慈了么……”
对不起,秦霜启唇,无声地说。
听到孔慈终于放声大哭,也狠下心,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让孔慈蒙在鼓里,让自己亲口说出这些绝情的话,这是雄霸的目的,也是他对自己攻心的惩罚。
后来孔慈是怎么被文丑丑劝走的,轿子又是什么时候启程的,就全不知道了。他已经耗尽了最后丝气力,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疲惫到了极点。
雄霸伸手接住了秦霜委顿下来的身体。
捏住下巴掰过脸来,上面果然已满是水渍。
明明昨夜痛成那样,也不见他掉过滴眼泪。
所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柔软的地方,每个人都不是真正的强大。
抬轿的事情也交给了沈丁等人。文丑丑路小跑着跟随,先到湖心小筑把哭累睡着的孔慈安顿好,再赶到了通往天下第楼的石阶处。
那里雄霸正抱着裹上披风的秦霜踏出来,从垂在外面的手臂可以联想得到,他身上未着(咩)寸缕。
文丑丑看到沈丁等人脸上都是惊疑未定的神情。雄霸转身上行,回身时扫过眼来,道:“带他们下去领赏吧。”
他恭敬地应声领命,将这十人都带回了自己的药庐,嘴上道,“你们坐会,待我去取了银票来。”
好不容易到了个屋子里,四周又无人,他前脚刚迈出去,那些人马上就憋不住了,乱哄哄地议论道:“这是怎么回事?霜堂主竟未死?”“听那声音,确实是他,他说……自己是大小姐的小舅?咦,那不就是帮主的亲戚了吗?”“那帮主和他又是……方才你们也都看见了……”
文丑丑抿了抿唇,转身离开。
他并不去账房,只是远远地对着药庐默默着,不让听到声音赶来的婢女靠近前去。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掏出颗药丸干咽下,这才重新回去。
拧开将门反锁的铁锁,推开,里头便有尘雾扑面而来。这药庐为了保存药材考虑,并不开窗,是以密封性特别好。他将门槛下的香炉踢翻,把里面的东西都仔细踩灭了,低头走了进去。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具尸体。
有的手脚痉挛,十指成爪,仿佛要挣扎着抓住最后点生的希望。还有的仰躺着,死不瞑目,眼睛正圆睁着瞪着他,说不出的怨毒。
文丑丑踉跄了下,不敢与他们对视。
但他还有最后步工作要做,将那些趴着的都转过来,确认他们真的是死了。
谁知就在这时,却有只手突然扣住了他的脚踝。
他毫无防备,被拉得下子坐到了地上,就对上了沈丁的脸。
沈丁此时已与厉鬼无异,面色惨绿,七窍都在流血,他悲愤地盯着文丑丑,想要质问些什么,却说不出半句话,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只是对峙了会便到了生命的尽头,头重重地垂了下去。但那只手还死死地攥着文丑丑的裤腿,充满了不甘。
知道得太的人,怎么会被雄霸轻易放过?早在雄霸让孔慈和秦霜说话的时候,他在边,就知道围观的这十个人全都命不长久。
文丑丑想要推开他,伸出去的手却先软了。
这个人,终究是自己杀的。自己身上沾的罪孽,又了桩。
像是被抽空起来的力气,他就这样颓然地坐在地上,抱着双膝,将脸埋了下去。
秦霜不敢翻身,动就感觉到钻心的疼,只得把头上那个软软的大枕头拉来垫在胸前,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
从他醒来就在这张大床上了,环顾四周,是个陌生的房间,装点得很是富丽堂皇。床头挂着幅图,白色的绢帛已然有些发黄,上面画着的年轻女子,蹙眉垂目,微微抿着唇,忧郁而无奈的神情,五官与自己的有七八分相似。想起颜盈曾经说过雄霸的床头直挂着秦雪的肖像,便知那么这里定是他的卧室无疑了。
秦霜苦笑了下,当年颜盈与自己说“要小心你师父”,以她的敏锐,必是察觉到了什么,可惜被自己忽略过了。
而如今,语成谶。
正想着,文丑丑突然推门进来,二人打了个照面,都是愣。
文丑丑先低下了头,将手中的餐盘放在桌上,轻声道:“霜少爷醒了?丑丑……是来送吃的的。”说着便捧了碗在床边坐下,舀了勺,体贴地递到秦霜的唇边。
但被秦霜举手挡开了。
文丑丑着急道:“霜少爷,不管怎样,你不能不吃东西的……”
秦霜肘弯使劲,手将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道:“我自己来。”说着便用空出的那手将文丑丑捧着的碗拿了过来。
熬成了糊糊的粥,几乎不用咀嚼就能咽下去。想当初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自己就是这样窝着,等着还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