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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3P) 作者:羞涩的药

    误会了,”秦霜嘴上说着,手已经接了过来,“我只是要打听下,天下会的喜事什么时候办?”

    等那二人都走远了,转将银子递给了抱着桌腿发抖的小二:“喏,拿去吧。”

    那小二都吓呆了:“给……给我?”

    秦霜笑笑:“嗯,我今天很高兴。”

    月黑风高夜。

    个影子幽灵般地潜进了秦霜所住的小院。他的动作很敏捷,却在靠近床的时候呼吸变得微微急促。

    然而掀开了帷帐,里面却是空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今夜还没人睡过。

    那人目光扫,从枕头下取出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故人成双,前往观,若你到此,等我折返。”将纸条紧紧地攥在手里,他缓缓地抬起了头,黑色的斗篷下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绺靛蓝色的卷发。

    秦霜回了天下会。步惊云的眉头皱,双目幽暗,有如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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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

    通往天下会大门的山路上,各色江湖人士络绎不绝。

    秦霜蹲在旁边的草丛里望天。

    正是黄昏,赶到的时间刚好,脸上的易容手艺也到家,都没有人认出他来,可是万事俱备,却偏偏忘了样最重要也是最简单的事——他既没喜帖,又没礼物,怎么可能进得去啊?身上所剩的那点钱用来生活花销还可以,要给天下会送礼的话就只能送空盒子了。秦霜挠挠自己的卷发,总不至于……要去打劫吧?

    正想着,突然听到个脆生生的女子声在近处响起:“啊,前面就是天下会了吧!哇,好壮观!阿爹啊,我现在真有种闯荡江湖、人浮于事的感觉!”

    个年长的男声无奈应道:“你讲什么啊……”

    循声望去,见是个五官端正的中年男子带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约十六七岁,扎着两条油亮的麻花辫,皮肤黝黑,嘴唇丰满,有种乡野女子的淳朴和野性,现在正蹦蹦跳跳地走在前头,左顾右盼着,时不时地回头冲着男子说话。

    那中年男子宠溺地笑笑,正要回答,陡然停下了脚步,左手按住了自己的右臂。

    “阿爹!你怎么了?又发作了幺?”那小姑娘忙回到男子身边。那男子摇摇头不言语,左手却始终攥着右臂。

    这山路本来就不宽敞,加上今人上山的人特别,他们二人住,后面被堵住的人立刻就不耐烦了:“喂,到底走不走啊!别挡着大爷的道啊!”

    那男子拉着小姑娘往边上秦霜所在的草丛里挪。走得近了,秦霜看到他额角青筋都冒出来了,显然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那小姑娘将他的袖子捋高了,只见右臂红得吓人,担忧道:“阿爹,瞧你的手臂,都红了……”

    那男子咬牙道:“这手臂……病发作就痛入心肺,人家都说我于岳能医百病,唉,可是医者不能自医啊……”

    秦霜心里动,原来这中年男子就是麒麟臂于岳!

    这是在电影中叫得上名字的个角色,或者说是对步惊云而言至关重要的npc。当他自断手臂从雄霸的追杀中逃脱后,就是这个人救的他,还慷慨地把自己的麒麟臂接给了他,所以后来步惊云才能满血复活去打雄霸。至于麒麟臂,电影中说的不,只知道力量强大,而且有认主的灵性,教于岳痛个半死,到了步惊云身上却没事。

    那么那个小姑娘,秦霜苦笑了下,就是后来对步惊云暗生情愫的于楚楚了。

    这时果然听到那男子开口道:“我没事了,楚楚,我们走吧。”于楚楚点点头,挽着他的手回到了山路上。

    秦霜毫不犹豫地跟上了这个平行世界的情敌。

    他只远远地跟着,那二人也没有发现。待到看着他们进了天下会的大门,秦霜才装作匆忙的样子奔上前去:“哎,师父,等等我啊!”

    解剑碑处的守卫立即将他拦下了:“乱闯什么?不要命了?”

    主事的那人踱步过来,正是飞云堂的沈丁,看着秦霜皱眉道:“你谁啊?”

    秦霜装出副着急的样子:“我,我是麒麟臂于岳的徒弟,刚去解手了,就没跟上我师父……守卫大哥行行好,放我进去吧。”说着还不住往里面张望,其实于岳他们早就走到深处,混入茫茫人群中看不见了。

    沈丁看他眼道:“你与于大侠道来的?可他的喜帖上怎么只有他自己的名字?”

    “啊?什么喜帖?师父他有吗?怎的从来没说过呀……”秦霜脸上派无辜,心里想的却是,沈丁这家伙,做事可真是越来越精了,这回若换做是旁人想要蒙混过关,只要解释就露了马脚了。他看过电影,所以知道于岳这回本不是来喝喜酒的,两湖地区这几年屡经天灾,对天下会收的税负担不起,他其实是好心,替那边的百姓找雄霸说情来的,遇上聂风与孔慈的婚事是纯属碰巧。

    沈丁见秦霜说得没错,便信了,挥挥手让他进去,随口问道:“卷发的,那你叫什么?”

    秦霜这回对答如流了:“顾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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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嫁女,婚礼自然是大操大办,何况孔慈还是他的独女,为显重视,他将拜堂的地方设在了天下第楼。那本是他私人的处所,外人轻易不得靠近,高居云端,不胜清寒,这回首次对外开放,所以江湖中人哪怕不为看喜事,就是想要亲眼目睹下这楼的,也来了不少。

    秦霜熟门熟路,很快便追上了于岳他们,看到他们正向着通往天下第楼的石阶走去。

    而石阶上着迎客的人,白衣高帽,尖细嗓子,不是文丑丑是谁?

    秦霜停下了脚步皱眉。文丑丑是教自己易容术的人,也是最有可能在自己脸上看出破绽的。那现在怎么办?自己过不过去?

    他正犹豫着,却望见文丑丑抬头见了于岳,突然脸色变,扶着帽子飞快地跑走了。

    秦霜:“……”

    那边于楚楚也是不解:“咦?那个小白脸娘娘腔怎么回事?跑什么呀?”

    于岳忙拉她:“你小点声!”

    于楚楚悄悄道:“阿爹,我看他很怕你啊,你们认识啊?”

    于岳皱了皱眉:“人是天下会的总管,我怎么会认识?”低头想了会,嘀咕道:“不过还真有点眼熟,好像哪里见过……”

    这时于楚楚早就蹦上了十几级的石阶,在上面冲他招手了:“阿爹,你快点啊,我等不及想看新娘子了!”

    于岳摇摇头笑道:“你呀,就跟个野小子似的,以后看哪个男人会要你!”

    于楚楚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秦霜跟在二人后面,顺利地进了议事厅。只见平日里空旷冷清的地方今日分外拥挤,人头攒动。到处挂的红灯笼,张贴的大红喜字将来客的脸都映得通红。锣鼓唢呐混合着喧闹之声,热闹非凡。

    秦霜眼就看到了聂风。他正被群客人包围着起哄,只要有人上前敬酒,就海碗地灌下去,身上的大红喜服已经打湿了大半。醉得脚下虚浮,目光迷离,幸好有神风堂的人左右搀扶着。

    秦霜皱眉。不是吧?婚礼还没开始,怎么就喝成了这个样子?这家伙平日里不是滴酒不沾的幺?是今天太开心所以放浪形骸了幺?可又不像。看他眉间微蹙、唇角绷直的模样,倒象是在借酒浇愁。

    喂,这是小慈的婚礼啊,不是丧礼啊,咦?难道说……是在为死去的人难过幺?

    秦霜暗自点头,没错,聂风定是还记着当年雄霸的仇,觉得自己娶了孔慈就对不起他爹娘了,他素来正直坦荡,既放不下孝道,又舍不得私情,所以只能苦苦挣扎,难以自拔……

    时间真有个冲动去安慰他:风师弟你放宽心吧,毕竟和你成亲的又不是你师父……记得在电影里,这个时候自己这个做大师兄的正在帮忙招呼着客人,但现在情况不同,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聂风喝得东倒西歪,*莫能助了。

    波又波的客人相继涌入,当最后批人进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就连喜乐都停了,顿时全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聂风第个反应过来,咬牙道:“独,孤,鸣!”他身边的人也回过神,忙七手八脚地将他拉住:“风堂主,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可使不得啊!”

    来者正是独孤鸣,身后还带着那十几名死士,皆是身白衣白裤,披麻戴孝的装扮。

    聂风挣脱出来,摇摇晃晃地到了门口,沉声道:“你杀了我霜师兄,还有脸到这来?”

    独孤鸣毫不畏惧地直视回去:“那天下会杀我阿爹,灭我无双城,这笔血账要怎么算?”

    他怒视着前方,施展内力大声喊道,“雄霸,你这老匹夫出来!我独孤鸣倒要看看,你这么丧尽天良,怎么向在场的武林同道交代……”

    话音刚落,就听到个低沉的声音接道:“本座做事从不需向任何人解释。”只是轻描淡写,语声也不高,却仿佛响在每个人的耳边,将独孤鸣的气势都给压了下去。

    全场都循声望去,只见上首的黄金龙椅上不知何时已经了个高大的身影,身暗紫长袍,剑眉入鬓,双目精光内敛,散发出逼人的霸者之气。

    雄霸悠然地换了个斜倚的姿势,继续道:“今天是我雄霸嫁女的大好日子,任何江湖恩怨,都不可打扰今天的酒兴。天下会虽不如武当、少林源远流长,不过相信没人敢否认,我帮已具有领导群雄的地位。恕我雄霸狂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最后句语气重,回荡在天下第楼,久久不散。他的意思很明显,今天若有人敢为独孤鸣出头,就等于是公然与天下会为敌,那么日后不死不休。

    众人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纷纷眼观鼻鼻观心,置身事外,毕竟还是自保要紧。

    独孤鸣在全场看了圈,突然大笑起来:“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江湖上不过都只是些贪生怕死、罔顾黑白的乌合之众!蛇鼠窝,我还真是没有料错!哈哈……”

    秦霜听他笑到后来隐隐带着哭腔,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只见雄霸剑眉扬道:“独孤鸣,就凭你,也敢来找本座复仇,未免太不自量力。你既送上门来,今日本座便用你的血来祭大弟子秦霜!”

    声令下,不少天下会众上前将独孤鸣等人团团包围。

    秦霜心里紧,却见独孤鸣并不紧张,只高声道:“且慢!”

    雄霸轻蔑道:“怎么?说得好听,这回自己也贪生怕死了?”

    独孤鸣挺直背脊道:“不,只是江湖规矩,双方交锋,不杀来使!”

    雄霸眉头微皱:“来使?”

    独孤鸣仰头直视着他,眼中有着泪光:“我独孤鸣自知学艺未精,没有资格挑战你,不可能让你偿命,今日我乃是替我大伯送战帖而来!”说着手扬,张长长的纸卷便展开在众人的面前。

    秦霜见之下便不自禁地屏息,只见上面的几行狂草墨水淋漓,张狂至极,每笔每画似乎都蕴含着极为精妙的剑招,变化无穷,生生不息,迫得人透不过气来。

    不过,呃,这写的什么来着?

    幸而雄霸边看边读了出来:“立秋之日,决战之时,九年约会,宜应了断。剑圣。”

    众人听了翻译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虽然几十年过去了,剑圣也久未露面,但老辈的人中还有健在的,这个武林神话的称号依旧如雷贯耳。也有人知道剑圣与雄霸九年前曾有过战之约,后来悄无声息,便以为是取消了,但现在看来只是延期而已。而这另约的战时就在明年,就在眼前!这怎能不教人好奇,不教人期待,不教人热血澎湃?

    雄霸的脸上也有难掩激动的神色:“好!本座等这天也很久了!”

    他凝视着那张书法:“独孤鸣,你大伯不愧为剑中之圣,只是这几字,便可看出他的剑法已到了人间的最高境界。”

    独孤鸣冷笑声:“哼,那不过是你坐井观天,眼下我大伯正在参悟最新的式,来日只会变得强!”

    雄霸皱眉重复:“最新的式?”

    “没错,剑廿三式!”独孤鸣的双目中闪烁着仇恨与快意,“雄霸,我就等着决战的那天,亲眼看着你不得好死!”

    包围他的天下会众想动手,见雄霸手挥,便悻悻地让出了条道,看着独孤鸣带着十几名死士扬长而去。

    其余众人面面相觑,都是心潮起伏。雄霸已是代宗师,他既断言是“人间最高境界”就必然不错,那比人间最高境界胜筹的剑廿三式……究竟会是怎样的剑法?

    在门口的文丑丑察言观色,忙扭着腰进来,挥舞着小手绢道:“好了好了,都没事了,来,大家起喝杯,喝杯!”

    凝滞的气氛这才重新活络,奏乐声也再度响了起来。

    文丑丑笑眯眯地来到聂风面前,拿着镂花扇子替他扇风:“神风堂堂主既是帮主的*徒,又是帮主的乘龙快婿,拜过堂之后就亲上加亲了!”

    秦霜望去,聂风的脸上却不见丝笑容。

    吉时很快就到了,可众人却没把新娘子等来。只见名婢女匆匆忙忙地奔起来,惊慌道:“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她,她割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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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霜将窗子推开条细缝。看看外面,已经入了夜,林立的建筑都熄了灯火,黑沉沉的。他觉得时机差不了,便悄悄地出了望霜楼。

    自黄昏起,他便藏身在此。当时孔慈割腕的消息出,全场片哗然。文丑丑立即赶去医治,回来禀报说失血不,调养阵就好,雄霸阴沉着脸,让所有客人都先住在了天下会。秦霜心知分配房间自己马上要暴露,却也甘心走了之,想要见见孔慈,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灵机动,突然想到自己不在,望霜楼应该是空的,便悄悄地潜了进来。

    望霜楼与孔慈所住的湖心小筑很近,走过条林荫小道就能到湖边,以往秦霜常走,早就记熟了,闭上眼睛都能到。这边巡逻的守卫还是他当堂主时布置的,现在看,换岗的时间都没变,所以没费大力气就到了湖边。

    因为撑船太显眼了,只能悄悄地游过去。在水里泡了段时间,起来抹脸,再好的易容都消了。

    湖心小筑里有值夜的婢女,秦霜地点了她们的睡穴。察看了下没有遗漏,这才轻轻地去推开了孔慈闺房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和上章用了些电影的原台词

    雄霸的那段“顺我者昌”和文丑丑的那段“亲上加亲”是全部复制的

    还有诸如于岳与于楚楚的对话也有化用

    如果有抄袭的嫌疑,我回头再改,

    之所以用是觉得人台词写得已经很好,

    加上我总是希望自己的同人贴近原作,

    让看了电影的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所以还花了些心思把这些话插入化用进去,

    并非自己偷懒或者写不出来,

    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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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霜知道这是在做噩梦,便去推她:“小慈,小慈醒醒。”

    孔慈睁开了双乌溜溜的眼睛,目光迷蒙地望着秦霜,露出了个微笑:“霜哥哥,我终于又梦到你了。”

    秦霜道:“不是做梦啊,真是我。”

    孔慈却好像没有听懂,抬起那只受伤的手,来回抚摸着他的脸:“这回真好,霜哥哥会说话,还是暖的……”

    “呃,”秦霜觉得有些不自在,但的是心疼,握住了她的手:“我还活着,没有死。”

    “没有死,没有死……”身后突然响起声怪腔怪调的重复。

    秦霜吓了跳,回头去看,原来是他当年送给孔慈做生日礼物的那只八哥。它被二人的说话声吵醒了,抖抖羽毛,尽忠职守地开始学人说话。

    秦霜苦笑不得,幸而孔慈的房间向隔音好,想来外面也听不到。

    孔慈这时才如梦初醒,喊了声“霜哥哥”,猛地扑到了秦霜的怀里。

    “小慈别,我身上都是水……”秦霜本想伸手推开她,在肩膀感受到阵温热的湿润后还是无奈地放下了。

    “霜哥哥……呜呜,小慈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你为什么直不回来?”长久以来积压的伤心与委屈在这个时候全都爆发了,少女紧紧地搂住秦霜的脖子,放声痛哭起来。

    “小慈乖,不哭了,都是霜哥哥不好。”秦霜边不知所措地抚摸她的长发,边应声安慰。从穿越过来后,就把这个小姑娘当作自己的女儿样看待,最见不得她眼泪汪汪的。

    待她哭声稍歇,才问道:“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小慈为什么要做出自残的事?”

    孔慈抽抽噎噎道:“因为阿爹要把小慈嫁给风师兄,我不愿意,他就把我关在这里,不准见任何人!傍晚要拜堂,小慈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才……”

    秦霜愣:“你不愿意?等等,小慈不是直都喜欢你风师兄幺?”

    “怎么连霜哥哥都这么说?”孔慈悲愤道,“明明就没有!”

    那八哥听到孔慈大声说话,下就来劲了,跟着念叨:“风师兄只是师兄!师兄!”孔慈被禁足的时候整日里无人宽解,看来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和它倾诉的。

    秦霜也蒙了,弱弱道:“风师弟他,他有什么地方不好吗?”

    孔慈摇摇头:“不关他的事,是……”她抬眼看看秦霜茫然的神情,欲言又止,“总之就是不喜欢……”

    “不喜欢,不喜欢!”那八哥突然精神振,挺起了小胸脯。

    “喂,你别……”孔慈想要喝止,可它已经很熟练地接了下去,长篇大论地背诵道:“小慈才不喜欢别人,小慈心里只有霜哥哥个人,只想和霜哥哥成亲。霜哥哥,不管你是生是死,小慈的心意都不会变,海枯石烂,至死不渝!霜哥哥,我要给你生孩子!”

    秦霜:“……”

    呃,导演,这台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连标点符号都没有听懂?

    孔慈的脸瞬间变得像红苹果样,又气又恼,又忍不住偷偷地打量秦霜,带着羞涩的期待:“霜哥哥……你会不会,会不会看不起我?”

    “没,没有的事,”秦霜咳了声道,“霜哥哥只是,呃,太吃惊了……”

    孔慈咬着嘴唇道:“总之小慈是不会和别人在起的,死都不!”

    “糟糕……”秦霜心里紧,陡然想到了黄昏时的事,“可你阿爹还留着所有客人呢,看来你这婚事,他还在坚持啊……”

    孔慈怒道:“哼,要嫁他自己嫁!再有下回……我,我就上吊!跳崖!吃鹤顶红!”秦霜连忙哄住。

    皱着眉起来转了圈,揉揉太阳穴道:“小慈,要是霜哥哥带你走,你肯不肯?”

    “真的?”孔慈满脸放光,“我们偷偷溜出天下会?”

    秦霜点头:“你的婚事已经诏告天下,你阿爹定拉不下脸来收回成命,这回只能先逆着他了,可能过段时间他就会想通……”

    “还是霜哥哥对小慈最好!”孔慈感动道,“我明明告诉了阿爹心上人是谁,可他就是不听!”

    “呃……”秦霜脸上有些发烧。要知道,关于她和聂风的婚事他才是第助攻啊……

    所以也是该他负起责任来。当下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小慈,你赶快收拾收拾。”

    孔慈应了声,立即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跳下床来。她身上只着件薄薄的贴身亵衣,勾勒出少女苗条而曼妙的身段。

    秦霜看她点都不避着自己,忙整个人转了过去,叮嘱道:“呃,你,你要穿些。”

    窸窸窣窣了阵,孔慈到了面前:“霜哥哥看看怎么样?”副等着被夸奖的自得模样。

    只见她身暗色衣裳,点饰品都不带,清清爽爽,裙子换成了裤子,还打了绑腿。秦霜不禁会心笑:“小慈真聪明。”

    又看她翻出些零碎的金银往包袱里塞,奇怪道:“咦?怎么把这个也带上了?”

    他手指的是只盒子,蒙着已经陈旧了的锦缎,上面缀着两颗并不随着岁月失色的粉红珍珠。听孔慈说过,这是她娘秦雪留下的首饰盒。

    孔慈道:“小慈的宝贝可都在这里面呢,我舍不得它。”

    秦霜料想可能装的是姑娘家珍藏着的珠玉首饰什么的,也就不在意了。

    天下会的建筑分布在各座山峰,总的来说是三层,最高层无疑是雄霸居住的天下第楼,等过了中枢塔,第二层则是湖心小筑与望霜楼。底层房屋最,集中着风云二阁、天下会其他人的住处还有厨房、三分校场等基础设施。来观礼的客人今晚也被安排在这里,因而夜间巡视的守卫足足了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