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3P） 作者:羞涩的药

    “在哪里？”秦霜蓄势待发。

    “这个方向！”

    聂风所指的方向是独孤方宅院的后院。大数房屋都被炸塌了，唯有那边受到的冲击小些，还保留着些。

    二人干脆踏上屋檐去追，则行动方便，二则视野也开阔。秦霜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脚下不停，跑得飞快。

    可是等到了那里，院中却是空荡荡的，四下张望，也是半个人影也没有。独孤鸣练的是降龙腿，也许有这样的速度，可是他的手下绝不可能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风师弟可曾听到他们说要去哪？”

    聂风摇头道：“没有。独孤鸣说了‘带走’之后他们便没有再开口。”

    秦霜“嗯”了声。聂风素来可靠，他说是什么就定是什么。

    只要坚信着步惊云没有死，什么难关都可以兵来将挡。秦霜的目光在广阔的院中转了圈，最后停在角落口不起眼的水井上。“无双城已经引了河流作为饮用水的水源，为什么独孤方还要此举？”

    井中黑魆魆的，看不到真实的情况，但抓着笔直垂下去的绳子拉便知道不对，装满了水的木桶哪会这么轻。

    拉上来看，果然绳子尽头没有牵着任何容器，而是绑着个铜环。铜环黄澄澄的很光亮，显然是经常使用，所以才没有被铜绿覆盖。

    秦霜道：“没错了，他们在下面。”说着就要跃入井中，却被聂风拉住了：“霜师兄，我们起下去吧。万有陷阱合二人之力也方便对付。”

    其实也知道聂风这么说是谦虚，以他的实力，和自己在起才是真的负累，但此刻也顾不上客气了，点头道：“好。”

    聂风手拉着铜环，手将秦霜揽在怀里，脚下在井壁上摩擦，控制着下降的速度。

    井不是很宽，对两个人来说有些挤，秦霜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坚韧的腰身，蜷缩着，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说是二人起，但事实上还是聂风在做自己的屏障，这么想着，忍不住对他道：“风师弟，谢谢你，对霜师兄这么义气。”

    聂风沉默了会，才道：“没什么的。”看不到他的神情，这句的语气听来像是叹息。

    幸而路下来都没有什么机关，很快绳子便拉紧了，但脚下还是悬空的。

    秦霜松开只手，变换着方向丢下几颗小石子，听着声响道：“下面都是空地，很安全。”

    聂风应声松手，落下后果然无事。只是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秦霜在身上摸了摸，还有个火折子勉强能用。点亮了照，发现二人身处于个洞窟之中，身后就是道坚硬的岩壁，被雨水冲得冰凉湿滑，上面生着暗绿色的苔藓。两边延伸开来，都隐没在黑暗之中，眼望不到边。

    走了几步，眼角瞥见右侧有个通道，便要全力向那奔去：“我们追！”

    “霜师兄等等，”聂风按住了他的肩膀，“不是这边。”说着指着地上道，“看，他们留下了行踪。”

    秦霜闻言低头，果然看到附近有排湿漉漉的脚印。因为外面下着大雨，所以下到这里的人便带着水迹。若不是聂风眼尖，提醒了自己，这个线索，差点就被忽略了。

    然而蹲下看，却不由得皱眉：“其中没有步惊云的。”

    “真的？”

    秦霜点头：“我给他买过鞋。”步惊云身材高大，脚掌的尺码也不小，这些脚印中没有个是符合的。

    聂风不语，接过了火折子细细察看了番，道：“这两个人的脚印水渍都晕成了团，说明他们与其他人不同，踩的步子特别沉，而且霜师兄你看，他们直走的同条线，离得也不远。看来独孤鸣是让人抬着云师兄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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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押着，却要这么费劲呢？”秦霜紧张道，“难道他不能行走了？”

    聂风安慰道：“霜师兄别担心，云师兄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我之前听到独孤鸣他们的对话，就是有人和他禀报说也不知他是怎样的铜皮铁骨，才会幸存下来。想来是因为云师兄他桀骜不驯，被捉了怎么也不肯低头，就被点了穴道吧。”

    “但愿如此。”秦霜道，依旧带着愁容。

    还有种可能，也许是步惊云的伤势太重，已经不省人事了……

    二人路追去，发现这里的空间竟是极大的，而且连接着许地道，看来都很深，若没有脚印指示，要是条条地找，只怕自己也会迷失其中。

    只是还未松口气，二人就已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血腥味……”

    不远处丢着的就是那股浓重味道的来源。

    起望去，那是步惊云的披风，破破烂烂，松松垮垮地皱成团。

    秦霜捡起来，只是轻轻地捏，便有液体顺着自己的手臂流下来，除了雨水，还有血液，通红粘稠，并没有因为雨水的冲刷而变淡少。可见这披风上原是浸透了血的，而且裂口处有许毛边，那是被爆炸的气流强力撕扯开的。

    “他真的受了重伤。”秦霜低声道。手上的披风顿时变得无比沉重。

    这么大的失血量，死亡，只是当场和稍后的问题。纵然侥幸逃过劫，现在也是危险期。

    心骤然皱成了团，将轻功逼到了极限，飞奔而去。

    可是到了尽头，看到的不是希望或者绝望，却是重复的画面。他们面对的是个极大的洞窟，连接着无数的地道。

    而此时就连唯的线索也断了。就在入了地道不久，独孤鸣他们留下的脚印已经变得很淡，淡得难以辨认，到了后来就完全消失了。独孤鸣他们应该是在爆炸发生后才出来查探情况的，所以淋的雨并不是很，身上带的水也是有限。

    “怎么办？怎么办？”

    身在陌生的处境，孤立无援。步惊云生死未卜，聂风也是束手无策。

    现在剩下的只有满心的慌张和急切。

    眼见得手中火折子的光越来越黯淡，秦霜不禁在心中大喊：风云二人不都是主角么？就再为他们开个金手指吧，拜托！无论谁都好，帮帮我！

    刚这么想，就听到聂风突然喝问了句：“谁？”

    紧接着是破空的“嗖”的声，离自己这边很近。

    秦霜精神振，忙抬头去看，可什么都没有看到。转眼，却见聂风正瞅着自己，神情紧张，忙问道：“风师弟怎么了？”

    聂风轻声道：“霜师兄别回头，你的背后有双眼睛。”

    光是这句话就已经教人毛骨悚然，何况在他说的同时，真的感觉到辫子重，像是被什么拉扯住了。

    秦霜浑身僵硬。喂，不是吧？这种关键的时刻，自己用错了召唤术了吗？

    然后感觉到那东西蹦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抱住了自己的脖子：“吱吱……”

    咦？

    秦霜偏过脸：“火儿？是你？”

    又是声欢快的“吱吱”。火猴见他转过来，亲昵地挨上他的脸颊，蹭了许下。

    想来独孤鸣喂食过，它如今是不冒火的正常形态，贴过来的小脸颊毛发柔软，很温暖。

    “你不是被独孤鸣抓去了么？自己逃出来了？”秦霜抬手，那火猴便懂事地跳下去，攀在他小臂上，睁着水汪汪的双大眼睛与他对视。

    “那你方才在这见过他么？”

    点头。

    “他抓了个蓝色卷发的男人？”

    猛点头。

    秦霜的声音发颤：“你知道他们去哪了么？”

    火猴挠挠小脑袋，像是思考了下，然后尾巴竖起，尖端朝着个方向戳了戳。

    秦霜感激涕零，忙道：“太谢谢你了！”

    火猴露出副自豪的样子，蹦回了秦霜的肩膀。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村！

    二人在火猴尾巴的指引下穿过了第二条地道，来到了个岩洞。冲进去后，就看到了步惊云。

    他背靠着岩壁被禁锢着，脖子和手脚上都戴着粗大的镣铐，身上的衣裳残破不堪，到处都染着血污，连靛蓝色的卷发都成了暗红。

    “步惊云……步惊云……”秦霜哽咽着喊他。

    没有回答，他果然失去意识了，只有呼吸声证明他还活着。

    秦霜把火猴放到地上，自己上前去，把手掌贴在步惊云胸口，催动真气在他体内游走了圈。

    他全身的筋脉骨骼都不曾受损，只是丹田空虚，像是用完了所有的内力。脏腑受到了很重的震荡，这是他昏迷不醒的原因，但这内伤还不足以致命。

    秦霜把内力输进去，替他平复心脉的紊乱。

    过了会，看到他睫毛动了动，有了苏醒的征兆，立即睁大了眼睛，近乎屏息地期待。

    步惊云的眼睛终于睁了开来，起初有些迷蒙，然后逐渐对焦：“秦霜？”

    “步惊云……”恐惧与担忧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秦霜骤然间热泪盈眶，“还好，我没有害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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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惊云略微皱眉沉默了会，像是把头脑中的事情串联了起来：“你来救我？”

    秦霜想要拥抱下他，又不大敢，生怕触动了他身上的伤口，只是手足无措地着。闻言连连点头应声。

    然后就看到他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个温暖的微笑。

    步惊云在自己面前向不掩饰什么，心情近乎是透明的。现在他觉得开心，也表达得很直接。

    秦霜暗想，若是他飞云堂的下属在场，看到自己在哭，而步惊云在笑，估计现在遍地都是他们掉了的下巴。

    然而心思转，却又高兴不起来了。步惊云的神智清醒，看样子没有什么脑震荡，但外伤实在堪忧。

    “你伤得那么重，就别说话了，让我检查下……”

    步惊云正色道：“我没事。”

    秦霜只以为他在安慰自己，也不理会，小心翼翼地撕开了他的上衣。

    步惊云不开口了，就由着他近距离地察看自己裸（咩）露出来的身体。上面除了肌肉上些细小的伤口，确实没有什么大出血的地方。

    秦霜含泪转向了他的下（咩）半身……

    步惊云的额角跳了跳：“我说了没事。”

    他挪动双脚，让镣铐有节奏地敲了敲，难得地说了两个字，无奈又坚定：“真的。”

    “啊？”秦霜不禁又是吃惊又是欢喜，“那你身上的这些血哪里来的？还有那件披风上的，那么……”

    “蝙蝠和麻鹰。”

    秦霜不解，追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你们遭遇了‘倾城’，后来发生了什么？”

    步惊云淡淡道：“我撕开了他们。”

    秦霜脸上僵，骤然明白了过来。是的，排云掌的功力御水为用，可以结成强大的结界将人包裹在其中，他就曾经见步惊云在瀑布那里修炼过。

    根据电影，若是没有水，也可用其他液体代替，比如步惊云在孔慈的婚礼上抢亲的时候就是打碎了酒坛，用酒暂时逼退了聂风；后来孔慈死去，雄霸追杀他到了漠漠黄沙之中，情急之下，他亲手扯掉了自己受伤不能动的右臂，用喷溅的鲜血争取了脱逃的时间。

    而这次，他是活生生地撕开了同伴的身体。

    步惊云突然道：“我不该告诉你。”

    秦霜沉默了。蝙蝠和麻鹰的残肢自己都见过，想到他们的惨死不是因为爆炸，而是自己熟悉的人故意为之的，瞬间确实让人不寒而栗。

    步惊云看着他：“你难受了？”

    无论对人还是对己，他都心狠手辣、残酷决绝，却惟独向着自己，会露出温柔的面。因为在乎，所以迟疑。

    秦霜拥抱了他：“是，但如果这回是你有事，我就不只是难受了……”心里明白不对，但还是很庆幸，你选择了这么做。

    对步惊云而言，大约也从来没有把蝙蝠和麻鹰二人当同伴看过，毕竟是他们带头到霍家庄杀人放火的。当年隐忍的少年，长大后手刃了仇人，也算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步惊云身上除了血腥味，还有自己熟悉的烈日般的气息。

    秦霜抱了会，突然想起聂风还在身后，忙好了道：“啊，对了，风师弟也来了。”

    回头，举着火折子发光发热的聂风正怔怔地望着自己。

    若不是知道他脸色湿淋淋的是雨水，恍惚间还会以为他正在泪流满面。虽然之前告诉过他，但让他亲眼看到两个师兄亲昵……秦霜想，果然还是吓到他了……

    咳嗽了声，对步惊云道：“风师弟放心不下，所以和我起来救你。”

    步惊云冲聂风点了点头，虽是言不发，目光中却流露出感激之色。

    聂风也向他点头还礼，正色道：“霜师兄，此地不宜久留。”

    秦霜点点头，接过了聂风递来的匕首，就往步惊云手上的镣铐上劈去。

    相击的时候火花四溅，可是那镣铐却完好无损，又换了去撬的方式，刃部弯得都要断掉了也不见效，皱眉道：“糟糕，这是什么铁做的，怎么打不开？”

    那镣铐颜色深黑，隐隐透出红光，看来比普通的铁要沉重，也要坚硬得。

    步惊云看了眼道：“玄铁。”他爹步渊亭是铸剑名家，所以他对相关的材料望即知。

    秦霜“啊”了声，他对武侠故事里的玄铁也有所耳闻，据说可能是天外陨铁，具体的模样这还是第次见。但问题是，这东西不是很珍稀的么？独孤氏富甲方，又自负腿功高明，竟然就把这用来打造宝剑的原料用来制作镣铐了！

    当下跺脚道：“那怎么办？”步惊云被镣铐困着，要救出来总不能将他剁手跺脚吧？难怪独孤鸣敢把他单独留在这个石窟里，连个守卫都不派，这是看准了玄铁镣铐的安全性，凭借般的刀剑根本打不开它。

    “等等，”脑中突然灵光现，寻常武器也许不行，但是……“用天下剑定可以！”问步惊云道，“它在哪？是不是被埋在独孤方的宅院里了？我马上回去找。”

    “不，”步惊云摇头，“我昏迷前还拿着。”

    秦霜又受到了次重大的打击，步惊云是被无双城的人带到这的，那么剑必然是重新落入了他们手里。

    会把它保存在哪里？地上还是地下？自己无所知。把特定的剑之于偌大的无双城，无异于大海捞针。张脸顿时垮了下来：“那要怎么找？”

    此时蹲坐在地上画圈的火猴终于等到了再度回到秦霜怀抱的机会，兴奋地扯了扯他的裤脚，用尾巴尖端指着个方向。

    秦霜惊讶：“火儿，这都你知道？”

    火猴猛点头。

    秦霜果然将它抱了起来：“你又凑巧看到了？”

    火猴摇头。它想了想，先比划了个长长细细的东西的样子，然后自己绕着它做出炸毛的模样。

    秦霜突然领悟：“对噢，我怎么忘了，天下剑最后关键的四十九天就是靠你的火炼的，你自然会对它有感应。”欢喜地将它抱紧了，“你果然是神物！你是万能的导航仪！”

    火猴受到夸奖，自豪地“吱吱”了声，虽然不大明白后者到底是什么。

    独孤鸣怎么都不会想到，他抢回无双城的火猴反而成了帮助自己救出步惊云的助力，不过自己又哪里会知道，在拜剑山庄的点恻隐之心，来日会得到雪中送炭的报答呢？

    当下便与聂风出了石窟，继续行动。

    通道的尽头有个转弯，在火猴的指引下向那奔了过去。

    转弯尽头的景象让二人同时顿住了脚步。

    眼前所见的墙壁已不再是天然的石壁，而是用砖砌成的，纹路分明。这条通道比之前的都要宽敞很，足以容纳两辆马车同时通过，圆顶，中间约四米高，两边各三米左右，统规整。

    很明显，这是人工修建的杰作。

    通道中每隔二十米便相对地伸出对青铜托盘，上面盛了油，浸在其中的灯芯可以长时间地维持点燃的状态。远远望去，火光直延伸到了尽头。

    秦霜惊讶地望着，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

    他本来还觉得有些奇怪。从步惊云能够顺利取得天下剑的情况看，独孤方对他进城是不知情的，不可能料知他会到自己的宅院来，所以火药陷阱的布置并不是临时的，而是常规，在敌人想不到的地方用想不到的东西给予致命击。

    但这样就有了个问题，以毁灭自己的家作为代价，岂不是杀敌八百自损千？除非……地上的那片建筑本来就是作为诱饵存在的。

    那么独孤方真正的宅院在哪里呢？建在什么地方才能既掩人耳目又保证了自身的安全呢？

    答案就是——地底下。

    步惊云的计谋本是出奇制胜，天衣无缝的：善攻者，攻于九天之上。

    可惜他碰上的是狡兔三窟的独孤方：善藏者，藏于九地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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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方大概没料到还有人能找到他的地下巢穴中来，所以路上并没有遇上什么可怕的机关，就连巡逻的守卫都很少，加上又有聂风及时的提醒，秦霜总能随着他在合适的时机跃上穹顶躲避。

    底下的人施施然地过去，根本不会想到抬头看眼，别说交手了，就连照面都没有。二人的潜入算得上神不知鬼不觉。

    慢慢地接近了间石室，向火猴确认了，那里就是藏放着天下剑的地方。

    可是在这最终的目的地前却着十名守卫。

    秦霜与聂风使了个眼色，二人同出手，熄灭了两边的灯火，这个地方顿时陷入了片黑暗。

    “谁！”阵喝问，伴随着抽出兵刃的声音，“有刺客！”

    声闷哼。

    第个人中招了。

    “谁在那儿？”“喂，是我！”“搞什么？给老子让开！”“哪个龟孙子的刀？”“谁，谁抓了我的手！”那些人眼不能见物，做了砍杀来者的准备，却根本捕捉不到聂风的影子，频频伤了自己人，时之间乱作了团。

    而聂风的视力比普通人好得，动作悄无声息，占尽了优势。也正是因为如此，秦霜才躲在边，没有起过去。对聂风而言，除了他自己外皆是敌人，放得开手脚。

    “快取出火折子，通知城……”有人回过神来，大声叫道。句子还没说完话音就戛然而止，然后是人体倒地的声音。

    有个漏网之鱼向着秦霜的方向奔了过来。

    他大约是知道来者武功很高，就脱出战圈躲了起来，打算出去搬救兵的，没成想还有个人，就在自己的前方。

    秦霜伸出条腿，将他绊倒了，拉起来利落地点了周身的穴道。

    聂风那边，人声由嘈杂渐渐变得安静。他点亮了火折子，清点人数，个都没少。

    那十人所把守的是道高高的石门，由整块山岩打磨而成，看来有成百上千斤重。此刻正屹立秦霜的面前，与砖墙地面严丝合缝。

    秦霜把手贴在上面，用力推，那石门却纹丝不动，想来不是靠人力开启的。

    他将自己捉到的那人揪了起来：“说吧，机关在哪里？”

    那人瞪大了眼睛看他们，大概还在吃惊天下会的两个堂主为何齐齐来到了这个秘密的地方。

    眼见得火折子只剩下了点微弱的光芒，秦霜心里焦急，将匕首抵在那人的脖子上，不耐烦道：“我只数到三。”

    那人立即往门边的个位置拼命地努嘴。

    过去仔细看，确实有块砖颜色特别深，上面还有微微的凹痕。

    而就在他伸手按下去的同时，手中的火折子闪了闪，彻底灭了。

    聂风的目光直默默地跟随着秦霜，所以两个人都没注意到那动弹不得的人质脸上点庆幸而欢喜的神情。

    只听“喀拉喀拉”连串的响动，那石门逐渐升了上去。

    在黑暗里，门里门外都是样的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秦霜刚刚想要迈步进去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聂风还用另只手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

    秦霜吃了惊，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不过他对聂风极其信任，除了不抗拒外，还很积极配合地用自己的手捂住了火猴的嘴。

    聂风的气息落在秦霜耳边，竟是高度地紧张。

    这时石窟内传来了句话，胸有成竹：“你终于来了。”

    秦霜这下惊得非同小可！

    这声音苍老而又中气十足……是独孤方！

    他竟然在这里！

    这么胸有成竹的口气，难道这是他布置好的陷阱，等着自己自投罗网？可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算准了自己定会碰上火猴，然后到这来找天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