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3P） 作者:羞涩的药

    觉过来，水蒸气比之方才淡了许，能见度好了不少。

    目能见物，便放心了些。听声辨位，向那庄主所在的位置掠了过去，想问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将火猴制服。

    谁知在看到他侧面的同时，就听到“嗖”的声，火猴竟破空而至，向着那庄主的后脑勺跃去！

    秦霜下意识地就冲上前，伸出右手挡。

    感觉手上陡然重，阵热辣辣的烫。

    然后听到了庄主惊恐的叫声：“霜堂主小心！”

    原来火猴竟然就势落到了秦霜手上，沿着手臂向上，闪电般地向着他的面门扑来！

    只是眨眼之间，那团火光已经变成了只猴子的全貌，无比清晰！双眼睛闪动着妖异的金色的光芒！近在眼前！

    下瞬间，它身上惊人的热力就会灼烧到秦霜的脸！

    就在这时，秦霜大叫了声：“火儿！”

    火猴的动作突然停滞。

    下刻，它跳到了地上。

    秦霜连后退了四五步，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脸上的皮肤又紧又干，而背上尽是冷汗。

    揉了揉灼痛难当的眼睛，看到那火猴没有再乱窜，而只是蹲坐着，抬头打量自己，似乎有些困惑，轻声向它道：“我不是小辫子，但我知道她。”

    小辫子就是泥菩萨的孙女。泥菩萨将火猴带在身边许年，小辫子与它朝夕相处，彼此间有了感情，给它取了“火儿”这个名字。在电影里，正是因为小辫子叫了声“火儿”，才让秦霜发觉这个小姑娘是认识火猴的，从而推断出她身边的爷爷，那个老樵夫，其实就是泥菩萨。

    方才千钧发的关头，秦霜想到这个片段，就把“火儿”这个名字叫了出来。

    火猴果真是识得的，没有再伤害他。

    “谢谢你。”这么说着的时候，看到火猴歪了歪脑袋。

    秦霜心里动，莫非它听得懂我的话？试探着道：“我知道你饿了，你稍安勿躁，我马上给你拿吃的来好么？”

    这回清楚地看到火猴点了点头。

    秦霜还未开口，旁边的庄主便已高声地吩咐仆人送来了东西。此时蒸汽又薄了几分，火猴的动作他也能够看到。

    递到秦霜脚边的是篮香蕉，那仆人放下之后马上就躲得远远的，不敢近前。

    黄澄澄的香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那火猴立即跳了过来。可是冒火的小爪子刚拿起根，香蕉便黑了，变成灰洒落了下来。

    秦霜：“……”

    连几次都是如此。火猴“吱吱”了声，声音中充满了焦躁与委屈。

    眼看着篮子都快着火了，秦霜忙蹲下来将它挪开了。想了想，自己取了根香蕉剥了皮，小心翼翼地给火猴递了过去。

    剥去皮的香蕉白嫩嫩的，甜甜的香味甚。那火猴不敢再用爪子去碰，就直接张嘴在上面啃了大口。嘴巴鼓起来蠕动蠕动，喉头咽。

    然后秦霜就惊讶地看到，它边吃着，身上的火焰也跟着逐渐消退。

    到了最后，自己眼前的就是只小猴子，家猫大小，圆滚滚的像球样，金黄偏红的毛发，屁股上竖起根尾巴。它的眼睛也变成了普通的黑色，很大，水汪汪的，足足占了小脸的半，萌态可掬。

    火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

    秦霜剥了根又根喂它。大约吃了十几根，那火猴才吃饱了，摸摸凸起的小肚子，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秦霜忍不住微笑。伸手摸了摸它，毛茸茸地，点都不烫手了，反而很舒服。

    它身上所冒的火可能某种是隐藏在它体内的强大力量。这本来或者是天赐的变异，是偶然的机缘，可惜却让它因祸得福，被人利用，要受尽饥渴的折磨。

    这么想着，便温言道：“你受委屈了。”

    火猴抬眼瞅瞅秦霜，突然抱住了他的手。

    秦霜心里涌上了种温暖的情绪。纵然是百余岁的动物，依旧是心思单纯，只要有人肯对它好，就能换来它的信任和依赖。

    这时陡然有根判官笔直向火猴袭去，秦霜惊，忙伸手将它捞，安在肩上。

    他动作用力，袖子上被火猴踩过的已经化为灰烬的布料便纷纷飘落了下来。

    转身，看到是个男子，满头乱发，散发出焦糊味，正怒视过来道：“你护着这畜生做什么！”

    见火猴不再冒火，的江湖人士都围拢了过来。他们各自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都捂着痛处附和道：“就是，趁着现在它没了妖法，还不赶快宰了这害人的东西！”

    那庄主忙过来道：“使不得啊，使不得啊！诸位请冷静点……”

    可是他们完全冷静不下来，很是义愤填膺地将秦霜围在中间，还有人过来抢夺。

    秦霜手紧紧地罩着火猴，手挡下几招，高声道：“诸位是要得罪少林寺，还是想和天下会作对？”

    他连抬出两大门派，总算是暂时将众人唬住了。

    秦霜环顾周，冷冷道：“火猴本是少林之物，你们要讨公道，尽可以日后找上门去理论。今日有我秦霜在，就不会容许有人伤它分毫！”

    向那庄主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忙又安抚众人道：“是是，火猴是本庄借来的，若是折损在此，老朽与方丈大师委实不好交代。还是将它先还回去，说明了情况，让少林寺来做主的好。不过诸位放心，拜剑山庄也会负起责任。诸位的伤势和损失老朽定会赔偿，在此就先和大家赔礼了。”

    众人此时已经淡定了些，听他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解释得入情入理，安排得也是周全，便纷纷作罢了。

    秦霜向那庄主道：“火猴不便再留在这里，先把它送出去。”

    那庄主点头，喊人将震兽鼎抬了起来，介绍道：“这是释武尊从少林带来的。霜堂主将它放进去吧。”

    秦霜看着这鼎，三足而立，由青铜所制，上面还雕刻着饕餮之纹，确实就是电影里释武尊用来装火猴的容器。还记得当它差点要掀盖跳出时的时候，是聂风从天而降，单足立在其上，压住了其中的异动。黑发飘扬，白扇微摇的潇洒姿态，乃是当年经过大手笔制作的宣传画面。

    当下对着肩上蹲着的火猴道：“火儿，你先进去，不久释武尊就会来带你回家了。”

    火猴摇了摇头，很不情愿，仿佛是在否认“家”这个说法。

    秦霜明白过来。少林寺的人明知它到拜剑山庄来是要受苦的，还是送了它来，可能它对那些僧人的感情还没有对天真烂漫的小辫子的。

    退后几步，避开庄主，在它耳边轻声道：“这次回去的路上，你还会再见到小辫子的。”

    火猴偏过脑袋看他，将信将疑。

    秦霜诚恳道：“相信我，我保证。”

    火猴这才颇为不舍地蹭了蹭他的脖子，自己跳入了鼎中。

    秦霜看着它在其中仰头望自己，叹了口气，将鼎盖罩了上去。

    看着震兽鼎被仆役抬了出去，才皱眉问那庄主：“这是怎么回事？那火猴不是被关在铸剑炉中么？怎的会逃出来？”

    庄主茫然道：“老朽也不知道啊。”

    他想到铸剑炉，十分紧张，急急地往那个方向赶，秦霜也跟了上去。

    此时的蒸汽已经很淡了，离铸剑炉百米的地方便能看到它翻倒在地。走近了发现，炉腹上破了个大洞，破下的部分已经四分五裂，混合着黑灰散落在地上。

    “怎，怎么会这样？”庄主的脸色顿时惨白，“这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是我的命根子啊……”

    秦霜看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忙去扶住，想要安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人语声颤抖：“被火猴给毁了……这是天要亡我拜剑山庄啊……”

    秦霜看得难受，这个铸剑世家数百年的根基毁于旦，日后再不能继续前人的荣耀了。难怪拜剑山庄会在电影中籍籍无名，因为从今日起它就注定了没落。

    没想到，这个变故会是自己亲身经历的。

    但很快，又个变故接踵而至。

    只见两名工匠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报告老爷和霜堂主……剑，剑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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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来冷却剑身的水大部分都化为了蒸汽，现在清浅的水中只剩下了两把钳子，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那庄主见之下就睁大了眼睛，怒斥那两名工匠道：“你们……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不是让你们要寸步不离地看守的吗？剑怎么会不见的？”

    那两名工匠哭丧着脸道：“老爷，老爷恕罪啊！我们二人也是为了躲避火猴才逃到边去的。没想到，刚刚回来就……就这样了……会不会是教火猴给抓去了？”

    现在洞窟中的蒸汽都已经散尽，脚下的泥土清晰地铺展在眼前，来回两次就览无余。那庄主还特地向铸剑炉中也张望了下，但是就是没有宝剑的影踪。

    如果不是被火猴乱丢，那么就只有种可能，有人趁着混乱的时候将它盗走了。

    那庄主应该也想到了这点，望着秦霜，讷讷地说不出话。

    秦霜道：“庄主先不要惊慌，当务之急是把宝剑追回来。敢问这铸剑窟是否只有石门那个进出之口？”

    “是，是。”那庄主回过神来，“庄中的人直都守在外面。”所以方才他向外喊人拿水果，抬震兽鼎，立刻就有人响应进来。当下又高声将他们唤了进来，盘问了遍，没有任何人离开过，不必说携带着什么了。

    “也就是说，宝剑应该还在这铸剑窟中。”秦霜的目光转到了在场江湖人士的身上。

    截剑身，虽然还没有安上剑柄，也有二尺来长。此时正当盛夏，每个人的衣衫都很单薄，根本藏不住。

    秦霜个个观察过来，突然心里动，独孤鸣呢？

    环顾四周，这群面面相觑的人中根本没有他的身影！

    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问道：“有谁看到过独孤鸣？”

    众人也跟着他四下张望，只听洞窟上方传来了他的声音：“真难得，霜世兄会惦记着我。”

    他本是手抓着壁上的丝绸，高高地吊在那里，此时翻身而下，眨眼间就来到了秦霜面前。

    秦霜皱眉问道：“为何你会呆在那里？”

    独孤鸣道：“当然是为了躲避火猴啰。”

    秦霜抬头看看他停留过的地方，不由得神色变！

    这铸剑窟供人进出的口只有石门那处，但也不是除此之外就完全密闭，岩石之间还有些细小的缝隙。而那个地方，现在就有束光透进来！

    秦霜立刻跃起，抓着丝绸攀附而上去查看。眼前的那个口子并不大，但也足以让细薄的剑身从中透过了！

    那庄主看到他凝重的神色，立刻向仆人道：“快，快出去找找看看！”那些人立即飞快地往外奔去。

    独孤鸣冷笑道：“怎么？你们怀疑是我偷了剑，然后从那里传递了出去？”

    秦霜看着他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你说你在上面是为了躲避火猴，但它被制服已经有段时间了，就算你看不清总也应该听得到动静，那为何还直不肯下来呢？”

    盗剑的时间不会太早，先前铸剑窟中直维持着蒸汽弥漫的状态，而盗剑的人并没有用钳子去夹，这都说明剑在水中还是放了段时间的，已经到达了冷却的状态。推算时间，应该是在自己遭遇火猴之后。这时候盗剑人才是最安全的，则自己不会遭受袭击，二则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火猴上，不会有人察觉到他私下在做什么。

    这因为这个限制，他的下步动作也很难提早，视野不清楚也会对他造成拖延。

    很快，两名工匠意识到了自己的职责，就去看剑了。

    这样也就是说，他也许刚刚能完成盗剑这件事，却没来得及重新混到人群中，洗脱自己的嫌疑。

    而现在独孤鸣的神情看起来却有着十分的理所当然：“是，火猴是被送走了，可是你不觉得那么焦头烂额的人起闷在蒸汽里，味道很是难闻么？上面既然有新鲜的空气，我待会透透有什么不对？”

    他话出口，那些受了伤的江湖人士脸上便不太好看，碍于眼下事关重大才没有发作。毕竟独孤鸣的这个理由，就能很好地解释他为什么会在岩缝旁边呆那么长时间。

    秦霜皱皱眉，不再开口。说无益，等到在外面的相应位置找到了剑，就事实胜于雄辩了。

    然而拜剑山庄的仆人们回来的时候却是两手空空的：“老爷，霜堂主……”

    “没有？”庄主急道，“你们都仔细找过了么？”

    那仆人道：“都翻遍了，连土都挖开了层……”

    庄主道：“那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莫非庄主还在怀疑我，以为我和人里应外合？”独孤鸣的脸上露出讥诮的神色，“剑被人偷走，是因为你的工匠擅离职守，他们自己也说了，那是为了躲避火猴。而火猴能够毁坏铸剑炉逃出来，事先又有谁会想得到？就连你自己都惊讶得不行。既然我无法预知，试问，又怎么可能提前让人候在外面把剑接走呢？”

    那庄主听得怔怔的，突然个踉跄摔倒在地。

    秦霜与他的仆人忙要去扶，他挥挥手挡开了，就这样不顾形象地坐在泥土中。发鬓散乱，神色颓然，仿佛下子老了十岁。

    众人窃窃私语着，看着他的目光中都是同情。

    他耗费生心血所铸的宝剑就这样离奇地消失了，连同他数十年的期待和希望，也跟着荡然无存……

    夜里，当独孤鸣施施然地踏月而归，看到个扎着马尾辫的身影在门前时，他的唇角不自觉地就上翘了：“哟，没想到还会轮到霜世兄主动来找我的天，等我很久了么？”

    这句话绝对不是礼貌的问候，他心里想的是，早知道就不该这么早回来，让你上几个时辰才好。

    不过见到秦霜低头沉默的样子，就觉得心情大好，大大方方地推开门，做出个邀请的手势。

    秦霜跟着他进去之后，立刻转过身将房门关紧了。

    独孤鸣支起下巴打量他：“霜世兄这么小心翼翼地防着外人，是要和我和说什么悄悄话么？”

    话音刚落，就听秦霜道：“独孤鸣，我知道，盗走宝剑的人就是你。”

    独孤鸣的脸上僵了僵，笑意陡然消失：“哼，我以为我对那老糊涂的庄主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是，你的话逻辑不错，只是前提是，火猴这件事是个意外。”秦霜看着他，缓缓道，“但如果不是呢？”

    独孤鸣的目光闪了闪：“你的意思是，切都是精心计划好的。包括火猴，也是我破坏了铸剑炉放出来的？”

    “是，”秦霜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他听庄主自豪地介绍过铸剑炉，普通的刀剑去砍根本损伤不了。也还记得，独孤鸣在铸剑窟的时候两手空空，连样武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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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哪怕用脚趾头去想想，根据般影视剧的尿性，这件事都必然和无双城脱不了干系。除了安排好人在岩缝外里应外合之外，在蒸汽弥漫的偌大的洞穴中，要确定剑所在的位置，这也是需要事先看准的。独孤鸣自己说过，剑圣曾在此观摩过上次的取剑仪式，留下了份详细的笔记，也就是说，无双城有充分的时间和材料为这次盗剑做准备。

    “我也没有证据，说明不了什么。”秦霜平静道，“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师父对这把剑很看重，等查出了真相，发现是你们做的，哪怕是盟友，到时候他也定不会善罢甘休。”

    独孤鸣哈哈笑道：“盟友？你们天下会从结盟之后没有天不在挖我们无双城的墙脚，那就是正当的作为？别以为我们都是傻子！”

    的确，这半年以来直都在执行雄霸“伐交”的命令，而从沙河帮事上，就可以知道独孤方已经察觉了。

    只听他继续道：“好，我不妨就告诉你，剑就是我拿走的，那又怎么样？难道就只兴雄霸背信弃义，不准我们以牙还牙？”

    秦霜皱眉道：“你是在玩火自焚，懂不懂！你们独孤氏又不会剑法，拿走天下剑有什么好处？因为时赌气就冒这么大的危险，值得吗？”

    独孤鸣的脸迅速涨红了：“秦霜，你别动不动就用这种教训小孩子的语气和我说话！独孤氏不会剑法？少瞧不起人了！别忘了，我大伯就是江湖上无人不知的剑圣！”

    “可是他自年少时离开无双城，就已经与你们断绝往来数十年了。”

    “是啊，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需要拜剑山庄的宝剑。”

    秦霜惊：“你说什么？”

    只听独孤鸣悠然道：“我大伯留下的笔记全是关于剑的，现在我将这把百年遇的宝剑送给他，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只要他回到无双城，雄霸又能把我怎么样？我阿爹说了，等他来了，不但以礼相待，还要承认他的剑术成就。他终归是独孤氏的后人，定会与我阿爹联手！到时候，夷平天下会都不在话下！”

    原来盗剑只是前奏，还有这样的后招。

    “这么说，这些都是出自于独孤城主的策划？”

    独孤鸣“哼”了声道：“最初的主意是我出的，我大伯是真正的高手，我很想见见他。”

    秦霜沉默。独孤鸣对剑圣可能是少年对神话的仰慕，但独孤方却是老奸巨猾。对他而言，拉拢剑圣才是真正的目的，所以想出了这样巧妙而周密的计划来盗剑。

    独孤鸣道：“天下剑易了主，那名字也该换换了。剑是我拿到的，以后就随我的意思，叫做‘无双剑’。”

    他靠近秦霜，挑衅似的字顿道。

    可是秦霜浑然未觉。

    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无双剑”这三个字上，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之前就想过个问题，拜剑山庄的这把剑明明很厉害，雄霸也很重视，为何在电影中没有只字片语提及。现在终于明白，其实，它出现过，只是不是以“天下剑”的称呼，而是凭借“无双剑”的名号。

    在电影中，无双剑是雄霸覆灭无双城的直接导火线，他在吩咐步惊云的时候就说过：“为师要你带回来的，不单是剑，还有独孤方的人头。”

    也许在这之前，他只是想吞并无双城，将独孤氏族变为阶下囚。

    然而发生了这件事以后，他真正动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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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剑的任务失败，在拜剑山庄也就没有什么好逗留的了。

    次日早，秦霜便启程回了天下会，连望霜楼都不去，直接风尘仆仆地上了天下第楼，向着雄霸跪下道：“徒儿无能，没能带回天下剑。”然后将在铸剑窟中发生的事件禀报了遍。

    面对雄霸的盘问，他如实回答，包括细节都不敢说谎。只是对那之后自己和独孤鸣的对话只字不提。

    雄霸对这天下剑寄予厚望，此时脸色自然很不好看，沉声道：“那么说那个独孤鸣的嫌疑是最大的？”

    “是。”秦霜低下头，犹豫了下，轻声道，“但他说的辩解之辞却都是在理的。”

    “其他的人呢？”

    “都看过了，身上也没有……”

    雄霸怒极反笑：“照你这么说，那为师的天下剑就是不翼而飞了？”

    他贯用“霜儿”来称呼，说“你”的时候必然是心情极其糟糕的当口，秦霜当下匍匐在地：“是徒儿此次太过疏忽大意了，徒儿知错了，请师父责罚。”

    “责罚？”雄霸寒声道，“你倒说说，让为师怎么罚？”

    秦霜怔住，时间不知该如何接口。

    天下会对于任务失败者的处罚由低到高有罚俸、体罚、驱逐、刑罚，到最严重的剥夺性命。他以前也有过出师不利的情况，都只是罚俸了事，无关痛痒，就连体罚都不曾有过。现在丢失了天下剑，情况要严重得，而且雄霸正在气头上，说得轻了反而会火上浇油。然而其他人会说的，自愿申请断手断脚以表明忠心什么的，他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哪怕只是装装样子也做不到。

    于是只是老老实实道：“徒儿……不知道……”

    雄霸“哼”了声后便不再说话，就任他绷紧了身子跪着，自顾自地看起了案几上的卷宗。

    秦霜进议事厅的时候是烈日当空，这跪直跪到了夕阳西下，连膝盖都麻木了，但也只能挺得笔直，不敢有丝毫懈怠。边默默地自我安慰道，幸而现在不是寒冬，这样不会得关节炎。

    雄霸事务繁忙起来，有时候就直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