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3P） 作者:羞涩的药

    只能笑着说“不会”，以示自己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他这边终究还是输了分颜面。

    秦霜暗想，果然雄霸这种腹黑属性的人是只占便宜不吃亏的，平起平坐的结盟是出于无奈，于是就在场面上给足对方下马威。

    待众人都各自入了座，这顿注定不能风平浪静的接风之宴就正式开场了。

    为了助兴，文丑丑事先安排了舞乐。因为这个世界尚武的风气，这些女子所跳的也不是什么柔和舒缓的舞蹈，而是伴着激昂的鼓点，手持长剑，挥洒自如，光芒耀眼。

    秦霜欣赏了会，突然觉得不对。这样的宴席以前他也参与过，这些精挑细选的美貌女子主要是给客人们看的，跳完之后还会伶俐地根据他们的眼色，让被看中的上去敬酒作陪，然而这次怎的她们眼波流动，却总是对着自己？

    四下望，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独孤方正在蹙眉沉思着什么，根本无心去看，而独孤鸣则是边戳着猪蹄，边盯着自己，大有把筷子戳到自己脸上来的架势。秦霜不禁苦笑，想来他个大少爷，别人对他素来是言听计从的，结果遇上自己，几次三番都受了气，所以才这么愤愤不平吧。

    再者，自己人这边，雄霸正在自斟自饮，步惊云正在大快朵颐，至于聂风……好吧，确实这些女子的容貌还比不上他……也难怪她们只能对着自己个人眉目传情了。于是秦霜便也向她们无奈地笑笑。

    听得雄霸的酒杯顿道：“你们都下去吧。”这些女子终于得以摆脱冷场的尴尬，忙与乐师同告退了。

    只听他对着独孤方道：“是本座考虑不周了，老弟的兄长便是剑圣，以圣灵剑法独步江湖，难怪老弟对着这些要兴味索然了。”

    独孤方道：“雄霸兄见笑了。我大哥的二十式圣灵剑法乃是得自他自己的师父，他心钻研剑道，我对此则是连皮毛都不懂的。”

    雄霸道：“听闻剑圣还有廿、廿二式两招剑法，惊天地动鬼神，不知老弟见过没？”

    独孤方道：“唉，我也是听说那两招乃是他于圣灵剑法的精妙之外自创而成。但实不相瞒，没有这个眼福啊。”

    与剑圣的战之约，雄霸直还惦记着，看到剑舞受到了触动，便有些沉思的模样。不过他当面去问和剑圣因武学不同而分家的独孤方，无形中又给了人难堪。

    这时独孤鸣倏然起身道：“雄霸叔叔，我独孤氏历代相传的降龙腿也是名震四方，未必就不如我大伯的剑法了。”

    独孤方忙道：“你胡说什么？想要在天下会丢人现眼么？”目光斜，却是向独孤鸣使了个眼色。

    独孤鸣当即扬手，杯中满满的酒都向空中泼洒而去。下刻，他人已不在原地，身影急射而出，直到再度现身于厅堂中央，向着雄霸双手递出酒杯。

    只见其中水光荡漾，竟是将拨出去的酒都装了回来。

    都说覆水难收，他却做到了。

    独孤鸣道：“叔叔应该不会嫌弃小侄班门弄斧吧？这杯敬酒，还望叔叔赏脸。”说罢当先饮而尽。

    雄霸赞了声“好腿法”，也举杯示意，口喝干了。

    独孤方笑道：“雄霸兄谬赞了，犬子初出茅庐，所以才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话虽这么说，但脸上的得意神色十分明显。

    独孤鸣接口道：“阿爹教训的是。不过，如果能得雄霸叔叔的高徒指点二，那我不就知道了？”

    独孤方愣，却并没有开口呵斥他，反而目光转，与他起望向雄霸。

    秦霜想就明白了，因为真的比试起来独孤鸣这熊孩子是绝对不会吃亏的。聂风、步惊云二人都成名已久，而他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输了是正常的，丝毫不会损伤颜面，但若侥幸赢了招半式，就正好能让他在现在刚刚涉足江湖的时候声名大涨，个让人艳羡的光环。

    这个独孤方打的真是好副如意算盘！

    当下起来道：“独孤城主真是好兴致。不过在这议事厅中比武难免会束手束脚，依晚辈之见，还是明日寻个合适的地方，再行切磋吧。”

    独孤鸣看他眼道：“喂，莫非你是害怕打烂了这里的摆设？”

    秦霜的话中确实有这个意思没错，不过独孤鸣这么说出来，倒显得天下会计较几样东西，十分小气了。

    独孤方哈哈笑道：“这倒不必为难，武斗不行，还有文斗的法子吗？难得兴之所至，老夫这下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想来雄霸兄也不会这么扫兴吧？”

    雄霸目光落在独孤鸣脸上：“你要选谁？”

    这便是同意比试了。

    独孤鸣再高傲，也不会以对，那么他会选用自己的轻灵的优势去克步惊云，还是会挑战下与他同练腿功的聂风？秦霜看过去，步惊云犹在目中无人地吃着东西，面前堆了叠空盘，而聂风则是支着下巴看过来，也丝毫不紧张。

    却见独孤鸣陡然转过了身，伸手笔直地指向自己道：“我选他。”

    这下不仅秦霜愣住，就连独孤方也是怔：“飞云堂堂主和神风堂堂主都是武学奇才，对战的经验又丰富，小鸣怎的不找他二人切磋呢？”

    独孤鸣道：“阿爹，我与他在江城有过面之缘，承蒙他告诉了我些处事的道理，印象很是深刻，所以很想看看，这回他能在武功上也给我些什么指点。”看着秦霜，脸上已是自信而挑衅的神色，“就请霜世兄指教了。”

    秦霜暗叹，这家伙还真是记仇，那么点小冲突还直念念不忘。抬头去看雄霸的意思。只见他喝了口酒，不动声色道：“既然客人盛情相邀，霜儿陪着在口头上拆些招式也便是了。”

    这文斗也是分为许种的，像在竞选堂主前的测试就是，那是专门考验内功的。秦霜的短处在于内力不足，而长处则是在招式上的应变极为纯熟灵活，雄霸这样轻描淡写地定了拆招式的形式，便让秦霜下轻松了许，何况还是在口头上。

    秦霜当下应了声“是”，足下点落到了厅堂中央，平静地望着独孤鸣道：“那秦某却之不恭了，还请独孤少侠先说说你的招式吧。”

    独孤鸣正要开口，却听独孤方道：“见招拆招，寻找破绽然后攻之，雄霸兄说的这文斗的法子固然常见，却不适用于我独孤氏的功夫啊。”

    秦霜愣：“为什么？”任何功夫都会有破绽的，他该不是要自诩没有吧。

    只听独孤方道：“因为降龙腿追求的是速度，纵然有破绽，只要够快，对方也不定就能找得出。”

    独孤鸣突然笑道：“不错，阿爹提醒的是，我若只与霜世兄口头拆招的话，如何体现得出这精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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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霜皱眉道：“所以……还是要真正动手？”

    独孤方摇头笑道：“这倒不必，以免损伤了这天下第楼。不过这法子倒可改改，变成半武斗，半文斗，如何？”

    独孤鸣想了想，道：“啊，我明白阿爹的意思了，是由我脚下出招，让霜世兄口头破解。这倒是两全其美了。”

    这二人唱和之下，情势顿时就变得对秦霜不利了。

    秦霜暗道，还不如真正动手呢。凡是快如闪电的武功，必然费力极大，对战之时，他倒可以先味防守，待对方维持不了速度了再做打算。但现在的比试却是要被逼着每招都看得清楚，十分耗神，而独孤鸣则是有休息的机会，可谓大大地占了便宜。

    正在这时，独孤鸣已经出招，只见他身子低，腿飞快扫出，画开道圆弧，起身道：“第式，‘潜龙勿用’。”秦霜看得出这式是扫人下盘的，便斟酌着说了应对之法。

    就这样来回几次，秦霜的额头已经冒了汗，独孤鸣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这回陡然跃向空中，踏空之声“嗖嗖”连成片。

    秦霜还未完全看清，他已重新在眼前。

    只听独孤方笑道：“这式‘飞龙在天’要拆解太过困难，霜世侄只需说说小鸣出了少腿便可以了。”他从秦霜的神情上已捕捉到丝端倪，这么说是退了步，显得自己十分宽和，正好也让说不出的秦霜为难堪。

    秦霜对此也是心知肚明，可是也没有办法。

    他现在所的位置面对着独孤鸣，也面对着对面的风云二人，正在默默握拳之时却见聂风突然有了动作。

    他的动作很平常，就是将自己的乌黑长发别向耳后。只是头发柔顺如丝，总是滑落下来，所以他连做了四次。

    目光对，秦霜心领神会，露出个微笑道：“秦某不才，敢问是不是四腿？”

    独孤方尚未回答，独孤鸣已大声道：“这你都能猜到？好，那就再看看我的最后式‘亢龙有悔’！这次，只要你说对了我出的是哪条腿便算你赢！”

    话音刚落，只见他翻身出去，瞬间便化为片虚影。

    比“飞龙在天”糟，秦霜看到的只是模糊的色块。

    又望向聂风，却看到他皱起了眉，对自己微微摇了摇头。

    秦霜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左还是右，这个提示起来不是加简单么？还是说，以他冰心诀的内功，都不曾看清楚这式？

    那边独孤鸣仰着下巴道：“不过是个选择罢了，霜世兄蒙也能蒙出来吧？何必要想呢？”

    秦霜闭了闭眼睛，孤独鸣也知道自己心里是没有答案的，这二分之的概率着实没什么把握，与其错了遭到耻笑，还不如实话实说来得光明磊落。下了决心，咬牙道：“我看不出你出了腿。”

    说罢便低了头。

    他满心以为独孤鸣这回定是会抓住时机对自己大加嘲讽，谁知四周安静了会，等来的却是雄霸响亮的拊掌声。

    他朗声笑，对着独孤方道：“老弟所赠的天蚕丝发带，本座就是赏给了我这大弟子，也不算是看错了人吧？”

    独孤方强笑道：“不错不错，雄霸兄在辨识人才方面贯是独具慧眼的。”

    再看看独孤鸣，他脸上阵红阵白，狠狠瞪过来眼，大步地回到了他自己的座位上。

    秦霜陡然明白过来。

    原来自己这句认输反倒是真正蒙对了！

    不是左也不是右，而是独孤鸣根本就没有出过腿！

    “飞龙在天”是凌厉的攻势，而“亢龙有悔”则是迷惑对方的虚招！

    难怪聂风会摇头，他是真的看出来了，才会那样暗示自己，幸而自己错有错着，没有辜负了他。这么想着，不由得又望过去眼，冲他点点头，而聂风也正看过来，眉眼中尽是会心的笑意，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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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霜给独孤氏父子敬了酒，分别说了“承让”，尽到了礼数方才入座，听到独孤方叹息了声道：“雄霸兄真是好福气，收的三个徒弟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可谓金玉满堂，来日能将天下会发扬光大，不像我，老来才得这么个独生子，脉单传，无双城真是人丁寥落啊……”

    他这话委实说得有些欠揍，明里是说自己的儿子比不上对方的徒弟，但暗里反而是在嘲讽雄霸手下就连亲生的继承者都没有。

    雄霸沉声道：“纵然膝下无子也罢，本座心里挂念亡故的发妻，也没有再与他人留下后嗣的念头。”

    他这回不是以牙还牙，而是正面表露真情，反而让独孤方怔了良久，方讷讷道：“原来……如此啊……雄霸兄还真是重情重义……”

    秦霜垂下了眼，心里有些复杂。这个人，是杀人如麻的枭雄也好，是老谋深算的奸人也罢，无论在电影里还是在当前的事实中，都无法抹杀他对妻子往情深的这面。作为他妻子的亲弟弟，自己对他是应该感激的吧。

    只听独孤方又道：“但我听闻夫人过世之前，还是留下了位千金，名为孔慈，怎的今日没有见到？”

    雄霸道：“年方二八的女儿家不好抛头露面，所以本座不曾叫她出席。”

    独孤方道：“那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可曾许配给了哪家名门之后？”

    雄霸不答，只看了他眼。

    独孤方道：“噢，那就是没有啰？”

    秦霜心里突然冒出了不好的预感。

    只听独孤方拊掌大笑道：“哈哈，犬子小鸣今年十五，也是尚未结亲，这样的凑巧当真是天意，若是他二人结为秦晋之好，那我们两家岂不是喜上加喜，亲上加亲了？”

    这番话听在秦霜耳朵里如同炸雷。手松，双筷子便落到了地上，不过声音却被邻桌传来的大的破碎声掩盖了。

    只见独孤鸣的酒杯掉落下来摔得粉碎，他也不顾，推开桌子就了起来：“阿爹！你说什么？那孔慈我见都没见过，连高矮胖瘦都不知道，你就让我娶？”

    独孤方收了笑容，沉下脸道：“儿女的婚姻贯都是听从父母之命，你插什么嘴？你雄霸叔叔仪表堂堂，他的女儿想必也是花容月貌，又是天下会的大小姐，性情教养定都是等的，还怕委屈了你？”

    独孤鸣急道：“可她还大我岁呢！”

    独孤方道：“那又如何？你的性子鲁莽急躁，就应该有个年长些的人管教管教你才好。”

    转向雄霸道：“雄霸兄不必介怀，犬子就是冲动了些，但人品资质是很好的，样貌、武功你也都见过了，也都不落下乘。假以时日历练了几番，又能得到令千金支持的话，日后行走江湖，必然前途无量。”

    说着向门外喊了声，便有几名候着的手下抬进了个红木箱子，不知何时已在上面贴好了大红喜字。打开盖子，只见中间陈列着三颗核桃大小的夜明珠，顿时珠光宝气，满室生辉。

    独孤方道：“这聘礼我也备下了，礼虽轻，情意却重，雄霸兄可不要嫌弃啊。”

    秦霜咬牙。方才还说是凑巧，仿佛是临时想到的主意，其实分明是早有预谋的！这箱东西难道是变出来的吗！

    独孤方见雄霸只是沉思，并不开口，突然起身来道：“雄霸兄不要生疑，我之所以这样急于求亲，的也是为了双方的长久考虑。天下会与无双城结盟，相信你我二人都是心诚意切，若是能再结为亲家，将这份牢不可破的关系绵延下去，不是锦上添花的好事么？”

    秦霜心里只剩下了两个字：妈蛋！

    说来说去说到重点，还不就是联姻！自古碰上双方互相不信任又强求安定的情况，往往就会强迫女子成为牺牲品，因此葬送了她们生的幸福。这样的事今天竟然落到了孔慈的身上！

    那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像女儿样宠着的人！

    脱口而出道：“我反对！此事万万不可！”

    顿时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独孤方皱眉道：“你说什么？”

    雄霸也望了过来，剑眉挑：“霜儿反对，可有什么理由？”

    秦霜平复了下心情，道：“有。理由就是，小师妹她，她早已与风师弟两情相悦！”

    话音刚落，又听到了阵破碎声，这回则是聂风的盘子掉到了地上。“霜师兄……”他睁大了眼睛望过来，表情惊讶而无辜，单纯得如同璞玉。

    只听独孤鸣道：“阿爹，你都听到了？人家早就私定终身了，我才不做这个冤大头呢。”

    独孤方斥了他声，脸色不大好看地望着雄霸。

    雄霸神情平静道：“本座对此事毫不知情，而且小女业已成人，本座总不能时时盯着她。”

    独孤方道：“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令千金毕竟是个待字闺中的女子，若放着不管，日后有什么事传了出去，只怕损伤的还是雄霸兄的威名啊。”

    秦霜皱眉道：“这点，不必独孤城主费心。秦霜可以担保，我风师弟与小师妹直以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过不清白的事。”

    独孤鸣“哼”了声道：“我看啊，你这担保才是蹊跷，人家既是互相有意，那私下里有些什么，怎么会让你知道？”

    秦霜正色道：“我自然是清二楚。只因他们都将我当做兄长，平日里都将心事与我倾诉。而且虽然他们彼此有情，但直都是两小无猜，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

    顿了顿，转向雄霸道，“师父，宁拆十座庙，不毁桩婚，还请三思啊。”

    那边独孤方看了看沉默的聂风，道：“真是奇怪，霜世侄说得这般煞有介事，这风世侄却直不开口，不知是没有胆子承认呢，还是……”目光凛，道，“还是霜世侄哪里弄错了，其实并不是这么回事呢？”

    秦霜忙道：“风师弟只是时间太过吃惊罢了，这也是自然的。也怪我不好，没有早些将小师妹的话告诉他。”

    转向聂风道：“风师弟，小师妹与我说过，她与你相处的时候才是最最开心的，所以你大可不必再犹豫了。”边说着，边不停地向他使眼色。

    无奈聂风低着头，都没有收到。

    秦霜暗自跺了跺脚。这件事聂风不出头，他只是个外人，说得再又有什么用？不由得加重了语气道：“风师弟，你真是要急死霜师兄么？你若是个男人，就为自己的心上人说上几句话啊！”

    听到“心上人”三个字，聂风才重新抬眼，看看双眉紧蹙的秦霜，起身面向雄霸道：“师父，婚姻大事确实不可过于草率。聂风也以为，应该先问问小师妹自己的意愿如何再做决定。”

    雄霸看着他道：“霜儿说你与小慈关系很好。”

    聂风在秦霜灼灼的目光下沉默了会，才道：“聂风有幸，小师妹与我……确实很投缘。”

    秦霜顿时松了口气。话虽然模糊了点，然而在这样的场合，以聂风本身就含蓄的个性，这样点到即止，让人心知肚明也就足够了。

    只见雄霸剑眉扬，转向独孤方道：“老弟觉得如何？本座历来将这唯的女儿视为掌上明珠，既然她自己已有了选择，也就不能不顾及着些。这样看来，结亲事便还得从长计议了。”

    很明显，雄霸本身也是不愿促成这门婚事的，此刻有个不错的理由，正好借坡下驴。说是从长计议，实际上这件事是就此束之高阁了。

    独孤方强笑道：“是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长辈的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啊。”

    雄霸微微笑道：“老弟能这么想便好，姻缘天定，勉强不得，然而结盟事却是事在人为的，相信你不会疑心本座的诚意吧？”

    独孤方正是对这点有疑虑，才想出联姻的法子来做保障。此刻也只得道声“自然不会”，撇下这件事，与雄霸开始商议起盟约的条款来。

    秦霜知道雄霸早就有征服天下的念头，旁听之下，发觉独孤方的野心似乎也不小，加之这二人都有些老奸巨猾的调调，言语之间又免不了场交锋。

    于是觥筹交错之中就是个战场，琼浆玉液里散发出的尽是硝烟的味道。

    这顿酒宴从傍晚吃起，直到了深夜方才散场。

    秦霜只觉得腰酸背痛，正要随众人同散了，突然听到雄霸说了句“霜儿先留下”，只得应了声“是”，垂手立在边等候他发话。

    只听他沉声道：“霜儿能临时想出理由回绝独孤方的求亲，这是好事，只不过口咬定了小慈与聂风是对，未免也太过草率了。日后小慈若嫁与了别人，传扬开来，在名节上岂不是要遭人闲话？”

    秦霜忙道：“师父为何要将小慈另外许配？都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就让她与风师弟在起不好么？”

    雄霸皱眉道：“他们二人真的已经两情相悦？霜儿的那些话句句属实？”

    秦霜想了想，嗫嚅道：“也不尽然……其实……他们并没有与我说过什么，只是我在旁看着，小慈对风师弟很依赖，而风师弟对她也是有照拂，二人时常走得很近……想来是已然暗生情愫了吧……”

    当然，推断最主要的根据还是电影剧情。正因为抱着“虽然慢热，将来必然会发生”这样的念头，在面对这对恋人属性很不明显的闺蜜二人组的时候才能够保持十足的信心，没有被聂风的被动和羞涩给活活急死。

    雄霸看他眼道：“小慈原来与你最为亲近，只怕还有霜儿在其中穿针引线的功劳吧？”

    秦霜：“呃……”

    应了个“是”，听到雄霸“哼”了声，忙跪下道：“师父息怒，徒儿擅自做主确实不对，但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则风师弟自身外貌、人品、资质俱佳……”在电影里，雄霸也是将孔慈许配给了聂风，想来聂风的这些优点，他都是了然于胸的。

    “二则……风师弟因为父母的事，曾经对师父心生嫌隙，而他毕竟是风云之风，身份十分重要……所以徒儿想着，若是风师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