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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就在西门刻意加大力度的顶弄中被给撞得不能成句,破碎不堪:“不……不……停……啊!”
“好,”将那份不情不愿听作助兴的美妙乐音,西门轻轻地啃了啃硬挺饱满的乳粒,在上面留下个显而易见的齿印,充满磁性的声线夹杂着笑意道:“保证不停。”
接下来,他不再有所顾及地在火热的内膜里开始了肆意征伐,快意地驰骋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肉、体拍打所掀起的响亮‘啪啪’声,接连不断;不久后,连暧昧的稠腻水渍也加入了其中。
漫长的折磨仿佛没有尽头,唯二有变化的,是那逐渐变得规律和深入的冲撞,及困难地适应了凶柄大小的甬道,食髓知味地分泌出润泽的粘液,好获得快乐来。
“呜——慢点!”
变调的痛吟溢出了紧缩的唇齿,似是哀求,又似是濒临崩溃的宣泄。
类的颊上湿漉漉的,泪水和汗水模糊成了片,晶莹的水珠打湿了那双明亮的眼,秀气的眉毛在接踵而来的快感和钝痛的交替冲刷中微微蹙着,浓密的睫上才恰恰盈满了湿液,下子,就又被西门的放纵律动给撞落了,摔碎在凌乱的鬓角。
被箍得落下青紫指痕的细腰像被热油烫到的鱼般上下挺动着,直到力竭瘫软,都始终逃不开那只可恶的手掌的钳制,不得不随着狂暴的抽、动轻轻款摆。
“类,你果然看起来很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样子呢。”眉眼间笼罩着沉沉的戾气,西门居高临下地看着泪水涟涟的类,诱哄般地说:“如果你早告诉我你喜欢的是阿司那种,我根本就不用强忍着对你温柔了。”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类下意识地乞求着,紧致的内里被迫迎合那快要凿穿他的、宛若刻都不曾停缓过的猛冲狠撞,腰身被固定在原地,趾尖可怜地蜷起,承接着惩罚般的可怕刺入。
再换不来西门的怜悯和留情。
绵软潮嫩的通道疯了般的吞咽着入侵者,罔顾这消极的抵抗不过是给西门带来舒爽的体验。
连呼吸都被掠夺干净似的急促散乱。
——他正在另位亲密友人的家中,辗转于西门强劲的贯穿中,轻声啜泣着,艰难承欢。
混沌的脑中闪现过这个认知,令他羞耻得简直无地自容。
不是不想狠狠地给他抓挠几下,西门那抓着他腕部的手却警惕又顽固地不曾放开,本就疲软的狠的手。
脉动勃勃的楔子如同钢筋铁铸样坚硬,也不知是在顶磨了数百还是过千下后,才骤然加快了挺送的步调,在几下额外加重力道的冲刺里埋入能所企及的最深处,生生把类捣得腰身绷成了张被拉满的弓。
最后,西门酣畅淋漓地自嗓子眼出发出声低吼,在那赶早刻抵达浪尖而剧烈痉挛收缩、缠搅吮裹的热襞里,把酝酿许久的滚烫浊浆尽数慷慨释放出来,浇灌在敏感的体腔内。
两人相合之处黏黏腻腻的,片狼藉。
紧紧地搂着全身心都染上了他味道的类,无限满足。心神终于安定些许的西门根本舍不得就这么简单地拔出,即使挤干净了凶刃里的浊液,也贪恋那惬意的热暖感觉,固执地堵着,填满紧窄的甬道,特意不让那腔浓浆那么快地流出。
而被方才那注入襞上的热精给烫得几乎瑟缩得成了团的类,意识已然在这过久的折磨中恍惚模糊,乖巧的任他抱着摩挲凸起的脊骨,连指尖塞满了倦意,眼眸半睁半闭,西门那张餍足的俊脸近在咫尺,尽管被清楚地印在了视网膜上,却是什么也看不到般的迷惘。
等他稍稍缓过气来,闻讯赶来的美作已经气到双目赤红地和几近赤、裸的西门打得不可开交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心心的地雷~~
太困了,明天再回复评论
第75章 开解
“好了,阿玲,别打他了。
虽然每个牵扯到下肢的动作都会导致隐隐泛着酸软胀痛的那处小股地溢出叫人窘迫的炽烫浓浆,类还是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挣扎着把散落地的衣服拾起,件件重新穿上。
衬衫只能松松地扣到中间几个,因为其他纽扣已经被气怒的西门给暴力扯落了。
好歹没那么狼狈。
“类!”无论是在决心还是拳脚的老练程度上都占据了绝对优势,此刻正用膝盖惩罚性地顶磕着西门小腹的美作,不料会听到这么句轻描淡写的劝解,不由得有些难以置信:“连在我家他都敢这样欺负你,你还要原谅他?!”
闻言,被压制得动弹不得的西门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黑眸冻如寒霜,不屑地挑眉,骂道:“呵,美作玲你这个虚伪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明明把类拽上了床,现在却装得——”
“闭嘴。”
尽管对他的指控感到非常莫名其妙,美作还是咬牙切齿地捏紧了拳,不管不顾地给那张出言不逊的脸来了下狠的。
随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即使是西门本能地侧过头去缓冲了下,还是被当场打松了颗牙。
“阿玲,停下。”
类不赞许地摇摇头,扶住旁的装饰架,缓缓地、试探着起来——然而自昨晚起就被粗大的异物不断入侵、倾轧研磨,被反反复复地贯穿蹂躏到麻木的身后入口显然是不希望他这样做的,当下就传来阵警告般的、令他腰胯发软的酸痛作为抗议,身体的协调度差得厉害,额前的冷汗霎时间沁了薄薄的层。
被粗鲁地分到极限过、甚至还维持了那个难受的姿势颇长段时间,腿根到现在都微微颤抖着,似乎根本负荷不起身体的重量。
他连忙紧咬着下唇,这才避免了低低的痛吟泻出齿列之间,可煞白的脸色和轻蹙的眉头,还是将他试图隐藏的不适披露无遗。
“够了,我没事。”
即使是躺在地上,西门只需稍稍偏头,就能清楚地看到类被过度折腾的凄惨模样,自然明白这话里掺杂着少水分。
心里不由自主地抽痛了下,淡淡的悔意和愧疚渐渐漫了开来。
美作并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西门,仅仅是放缓了语调:“类,就算是你这么说,我也做不到——”
类轻叹,打断了他:“而且你没看到他除了最开始那反射性的第下外,后面次都没真正还手过么。”
西门不过是在借美作的手来达到惩罚自己的目的罢了。
被点破的西门执拗地别过脸,闭口不答,没半分承认的意思。
“啧……算了,类,我来扶你吧。”
见类脸色苍白得几乎没有丝血色,仍在逞强地独自起,阿玲再顾不上埋怨他对西门的袒护,也不再准备继续修理已然被自己打倒在地的败将,心疼不已地走过去,稳稳地以双臂搀扶住他那即便在勉力支撑、却仍是摇摇欲坠的肢体。
“阿玲,借你的手臂给我当下枕头。”
话还没说完,类便已然自动自觉地偎依了上去,费力地扯动着唇角,即便是精疲力尽的此刻还不忘逗逗担心得不行的美作:“看起来纤纤瘦瘦的,真需要用到的时候,还是很可靠的嘛。比我估计的要有料了。”
美作无奈地帮他拢了拢乱糟糟的衣领,险些失笑:“只能说是你把我想得太弱了。”
类又探到美作的衣褶内部,认真地嗅了嗅,满意地评价道:“没有上次闻到过的讨厌香水味呢,难道你很久没和贵妇人见面了?”
美作宠溺地笑,仿佛被那份调皮感染了似的,很自然地曲起食指,轻轻地敲敲他的鼻尖:“你明知道没有。”
类无辜地眨眨眼,话锋转:“阿玲,其实你在些关心则乱的情况下,偶尔也会小题大做。比如现在——我的状况也就外面看着严重,真算起来,不过是小小的皮肉伤而已。”
“行了吧,等你能凭自己稳再说这种大话。”美作没好气地揉揉他的脸,“你又瘦了。整天睡觉和吃甜点补充的那些热能,都跑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储存起来。”
类笑眯眯地说:“那可得让阿玲妈妈好好照顾我才行。”
“……”
“阿玲,你的针线包呢?”
“……早不带在身上了,突然问这个干吗。”美作不自在地挪动了下被类趴压的肩膀。
类露出个万分遗憾的笑容来,调侃道:“我记得阿玲你手工和缝纫很棒的啊。要是你带了就好了,这下就帮我把纽扣缝回去。反正对心灵手巧的你来说,定只是小事桩吧。”
美作拗不过他,唯有敷衍式地满口应承。
——他怎么可能看不穿,类之所以做出这样欢快轻松的模样,主要是为了减轻他忧心的情绪,以免他又发泄怒火在作为始作俑者的总二郎身上……
美作不禁暗自叹息。
既然是类所希望的,他就不会让他失望。
不计较就不计较吧。
美作不是不想把类抱起来,而是类在察觉到他的意思后,轻轻地亲了亲他的耳垂,无声地婉拒了这份好意。
他坚持要自己走。
软软地倚靠在美作身上,开着小小的玩笑,姿态柔顺得像是觅到眷恋的怀抱的受伤幼兽,舒展开来的眉眼弯弯,也仿佛透着股由衷地安定下来的味道。
只是那长卷的眼睫像是折了翼的蝴蝶般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眼角湿润,颊边还有几道斑驳的泪痕。
纽扣崩落的领口敞开,露出小片遍布着青紫的新旧齿痕的莹白肌肤,看着浑身伤痕累累的类,美作简直心疼得不能自抑,犹如被只手给残忍地撕绞开了样,每次呼吸都痛彻肺腑。
要不是类不想他再揍西门……
他非得让对方领到个深刻的教训不可。
抚了抚他汗湿的额发,美作轻柔地拍拍他的后背,轻声细语地提议道:“去我房间里换套衣服,清理下吧?”
类乖巧地点头,说:“我自己清理。”
美作自然是不会反对的,爱怜地看着难掩虚弱的他:“好,你自己来。”
在走之前,类静静地瞥了眼地上躺着半天起不来的西门——亦或许是他本人也没有起来的意愿,淡淡地说:“我这样做不代表就原谅你了。”
西门凝视着天花板上的暗纹的目光毫无波动,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半晌才以因口腔里满是血腥味而显得含糊的嗓音应着:“我知道。”
原本在类那里的印象分就不高,现在恐怕跌破地壳了吧。
“但我也得承认,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原因不能全怪罪到你头上。现在,我首先要澄清个误会,那就是截至目前,我跟阿玲根本没有做过。”类慢吞吞地陈述着。
冷不丁地听到这话,美作不由得嘴角抽。
……到嘴边的肉都没舍得吃的他确实够傻的。
偏偏还被类当着情敌的面给无情揭穿,这下又该轮到总二郎得意了。
西门却没想那么,错愕之下,呼吸下意识地滞了瞬,旋即凝神继续细听。
实际上,光是类的语气里没有包含着任何厌恶和憎恨这点,就远比他想象中的最坏画面要好太。
从反应上判断出西门有在认真听后,类稍作停顿,思忖了会,接着说:“我对你怀有的从来不是纯粹的爱情……我记得自己曾经告诉过你,在我的心目中,你和阿司的分量相差无几,可半是友谊。”
西门无言以对。
类闭了闭眼:“我实在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十四年来的朝夕相处积攒起的情谊,无端端地就毁于旦,这也是当初我答应跟你和阿司做的最大原因。同理,如果阿玲提出这个要求的话,我大概也不会拒绝。我想你半也猜到了这点。”
“我绝不会容忍自己成为f4决裂的诱因的。”
类毫不犹豫地宣布道。
“总二郎,我不清楚你究竟直在担心什么,在恐惧什么,又为什么那么缺乏安全感。”他温和地笑笑,清澈的眼底没有怨忿,而是盈满了包容的明亮柔光:“但你是不是忘记了?即使我穷极生也给不了你希望得到的那种感情,我仍然不会离开你的,阿玲和阿司也样。除去床伴这项,我和你那层挚友的关系,永远不会被时光剥离削弱,只会愈来愈深。”
“f4之间的关系应该像从前样牢不可破,否则,我所付出的切努力就失去应有的意义了。”
“你要是不满足于这些,想争取的话,我希望看到的是你靠自己的本领找到正确的方向,去尽力采取行动,而不是暴躁地冲我发脾气,或者是直接用暴力的手段来掠夺那些——就目前而言,根本不存在的情感。我猜现在的你,已经很后悔了,是吗?”
“连向最迟钝和黏人的阿司都已经渐渐有觉悟,为此不惜离开我们前往纽约接触他素来讨厌的事物、拼命学习了,你怎么还在原地踏步呢?”
面对明明才刚被妒火中烧了的自己给狠狠伤害过,还强撑着躯体的难受,温柔地微笑着开解他的类……
西门只觉得羞愧难当。
心里翻涌的既有深深的内疚,又有难以言喻的感动。
美作忍不住忧心地说:“类……”
他蓦然发现类的双颊不知何时浮现出抹不正常的潮红,在匮乏血色的肌肤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
“总之,作为你反省的课题,就是等你觉得自己想清楚‘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了,再回来找我,解释清楚你的理由和想法……”
罕有地口气说了这么话,类舔了舔干涩的唇:“届时我再具体考虑原不原谅你吧。若是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要求你去反省的话,我想我们大概以后都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说完这些,类像是耗尽了最后丝体力样,眼前忽然黑,彻底瘫软在了惊慌失措的美作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羽希 和 蠢松鼠的地雷~~~
类是很温柔的><怎么会和西门计较呢。而且西门会自我惩罚很久的……他不是类那种单细胞生物,过夜就忘啦。
第76章 等待
等恢复精神的类再次睁眼,足足用了半分钟的时间,才反映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了花泽宅的那张熟悉的大床上的事实。
是阿玲送他回来的吗?
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类伸展着酸软的胳膊,脑海里片空白,好半天才真正重启完毕,模模糊糊地忆起陷入昏迷前的画面来。
……糟糕,恐怕他的突然倒下定把阿玲给吓坏了。
但愿总二郎不会又被气急败坏的阿玲逮住,为迁怒而打断腿。
类真诚地想着,默默在胸口替凶吉少的西门划了个十字。
——虽然他不是基督徒。
嗯,总二郎那颗松掉的牙不知接回去了没?
还有阿司那里呢。要是他恰好打电话过来自己却没及时接上的话,定会着急得不行,派人来询问出了什么事。
……要是阿司也闹着回国来凑热闹,那可真得乱成锅粥了。
时间上的骤然断层可真造成了无穷后患。
由于心里太过牵挂着友人们,类无视还沉得跟被灌了铅样的头,掀开暖融融的绒被,坚持着起身。
躺久了的四肢乍然活动起来难免有些不灵便,可和先前那难受到跟浑身骨骼都被打断了再重接样的困软无力要好太了。
——果然,睡觉期间身体运行的自我修复是最便捷的良药。
身上是干爽修身的睡衣,细柔绵软的光滑布料完美地贴合着青紫淡去许的肌肤,不存在任何会因摩擦而产生不适感的可能。
……等等。
为什么淡了那么?
对那些吻痕大约会停留久心中有数的他不由得升起了个极大的疑虑——
他这觉到底睡了久?
“少爷……”
西田那张皱巴巴的脸正泪汪汪地扒在床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这幕真够惊悚的。
类瘫着脸,默默擦去额角的冷汗:“……怎么了?”
西田沉痛地叹气,像是下了个莫大的决定:“我再也不会逼你出去了!”
类:“?”
他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居然会大意到让类少爷差点被图谋不轨的可恶女仆给……”强行侵、犯。
艰难地咽下快要成为他梦魇的那个动词,西田痛不欲生地捂着头,反复叮咛道:“以后少爷你想睡久就睡久,即使是去好友家里,也定不要忘记带保镖!”
和家中的漂亮女仆发生点令人会心笑的亲密关系,对数富家公子来说不过是件再普通不过的风流韵事罢了,还半是在在前者刻意勾引,后者顺水推舟的情况下,顺理成章地达成。
至少在f4的交际圈里,除去向对人际交往兴趣缺缺的类,大概也就只有道明寺那朵视女人作麻烦、自傲又自恋的奇葩会与这艳福绝缘了。
旦让干净纯洁的类跟世故圆滑、妆容艳丽的女仆在起的话……
怎么看都是前者吃亏。
类沉默半晌,含混应道:“……哦。”
虽然对‘阿玲究竟撒了什么谎才成功蒙混过去’的这点完全不明所以,但以后能在不被西田管家唠唠叨叨的情况下睡懒觉是个很诱人的福利,他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我睡了久?”
类边慢条斯理地换衣服,边问给他递衣服的西田。
“三天,少爷。但美作少爷竟然直到昨天才将你送回来……”
西田絮絮叨叨地发着牢骚。
这个答案却让类的动作当场就僵住了,下意识扭头反问道:“我睡了三天?”
收获个西田肯定的点头。
类:“……”
他以为这不过是个普通的闭目养神而已啊。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类歉意地安慰着,正想找他打听有关三位友人的近况时,却万般纠结地发现了西田那因感动而发红的眼眶。
“……”
个中老年人泫然欲泣的样子……
他还是装什么都没看到好了。
幸运的是这个答案在他走进客厅的那瞬就得到了解答。
“类!你终于醒了!”
美作原本正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文件,忽然听到阵细微的脚步声,猛地抬头,刚好瞥见从走廊那头不疾不徐地走来的类。他顿时欣喜若狂地猛窜而起,结果太过激动之下,膝盖骨重重地磕到跟前的水晶茶几上不说,还沿着边缘将它彻底掀了起来——
随着连串‘哐当哐当’的巨大响动,晶莹剔透的水晶桌悲惨地碎了地。
女仆们目瞪口呆。
美作缓缓地伸出手来,捂住不知该做何表情的脸:“……”
他似乎自成年以来就没像此刻这么丢脸过。
类怔愣了下,旋即噗地下笑了出声:“阿玲,你是为了提醒我下次记得在这里也铺块厚些的地毯吗?”
美作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知晓他真恢复了精神,那颗焦虑不安的心终于稳稳地落在了地上,些许的窘迫也被抛之脑后了,似假非真地抱怨着:“你这觉可睡得有够久的!”
“是啊,我当时肯定吓到你了吧。”类跟他亲昵地拥抱了下,很自然地挽着他的手,往隔厅走。留待女仆们把地狼藉清理干净:“膝盖有受伤吗?我看那下用力很大的样子。”
美作摇头:“我没事,倒是你——”
话还没说完,类就旁若无人地单膝跪了下来,专心地卷起他的西裤裤腿,仔仔细细地查看着。
“还好没有淤青。”轻轻地按压的同时观察美作的反应,确定无恙后才帮他重新放下,类愉快地下着结论,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至于我的话……睡了这么天,早就痊愈啦。”
训练有素的女仆们迅速将符合两人口味的饮品送上。
“你该不会直守在这里吧?”类悠闲地捏着大耳杯的柄,慢慢地抿了口里面热腾腾的加料抹茶,享受着感受那唇舌间滋生的清香甜味,连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