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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执起类的手轻轻吻,心情也随着上翘的唇角起飞扬起来:“我会等你的,直等你。”

    他的要求不高。

    这场可谓是被玩火**的类给硬生生地激出来的、准备工作做得并不充分的表白能得到这样的答复,他已经很满足了。

    类摇摇头,直白地道:“我还没说完呢……我想的是,阿玲口中的喜欢,定是想跟我做、爱的那种吧?”

    美作心里紧:“……是。”

    “我倒是不介意的。”类意味深长地‘哦’了声,腼腆地垂了眸,敛去幽深的眸底:“阿玲的尺寸肯定比阿司的要好些,”他用手指比划了下,诚恳地说:“其实我直认为,稍微小点的适合我,起码不会太难受。”

    美作:“……………………………………………………………………………”

    “但现在不是验货的时候,该出发去送阿司啦。”

    若无其事地踩碎了对方的自尊心,类笑眯眯地把倍受打击的美作给推开了去,自顾自地打开了属于对方的衣柜,随便挑了件较为顺眼的就直接套上了。

    ——他倒要好好看看,阿玲这次是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好困,我明天再回复评论哦么么哒。

    话说我把转折调到段剧情后了qaq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昨天的话就当我啥都没说吧~~~~(>_<)~~~~

    感谢被坑了的读者的手榴弹~~~~╭(╯3╰)╮

    第69章 初恋

    被夹枪带棒地嘲讽了顿,还被质疑了作为男人的能力和那儿的大小……

    简直不能忍。

    插在裤兜里的手为克制住被激发的汹涌兽性而紧紧地攥成了拳,美作危险地眯起了眼,盯着毫无防备的类那流畅优美的背脊曲线看了会,心念电转。

    到底顾念着他昨晚才在莽撞的道明寺那里受过罪,狠不下心现在下手。

    赶到机场时,类没往熙攘的人堆里钻,远远地循着来来往往的人潮有意无意地目光焦点望去,那头果然是臭着张脸,不情不愿地在父亲身边的道明寺。

    无论是相似的英俊锐气的外貌还是出类拔萃的身高,或是慑人的庞大气场和那身看就昂贵得很的定制西装,以及那群穿着清色的深黑制服、神情警惕的保镖们,配合着被保护在中间的那两人如出辙的不可世的神情——都令这对出色的父子乍看上去,像是被分隔在另个不同的、高层次的领域般,显得分外惹人注目。

    说好听点,是任谁看便知他们的‘不好惹’和非富即贵;说通俗点,就是浑身都自然而然地散发出种金光闪闪的土豪气息。

    美作也看清了那边的情景,感叹道:“伯父把他看得好紧,几乎像跟着野兽身边的驯兽师样形影不离啊。”

    听着这个有趣的比喻,类不厚道地笑了出声。

    美作又说:“不过他妈妈好像不在,难道这次不打算起回纽约吗?”

    话音刚落,寒气逼人的道明寺枫恰好就从被偌大的广告牌挡住的座位上了起来,精心描绘的细眉蹙得死紧,露出副难以忍受的表情,微微侧过脸,提高下颚,对喜怒形于色的儿子低低地训斥了几句。

    向桀骜不驯的道明寺撇撇嘴,似是不耐烦地反驳了什么,先前直皱着眉保持袖手旁观姿态的道明寺要不由得出面说了几句,母子俩不约而同地哼了声,齐刷刷地别过头去,倒还是很给这个家之主面子地停止了争吵。

    道明寺要似是对这切早就习以为常。在成功地制止了儿子和妻子之间的争执步往日逾恶化的方向发展后,若无其事地平视前方,神情漠然,不再赘言半句。

    这家三口难得共同出行,气氛却是相当的不和睦啊。

    美作不禁摇头。

    “我还是不去了。”忽然就打消了上前招呼和汇合的念头,类撤回了投注在焦躁不安的道明寺身上的目光,转而轻声对美作说:“我就留在这里等你。”

    他指了指旁有两人粗的高柱子。

    “我明白你的顾虑,但要是连送行都见不到你人的话,阿司恐怕要气得抓狂哦。”美作扯扯嘴角,表示爱莫能助:“还是别躲这里吧,哪怕只是随便说两句也比彻底不见来得好。”

    他可没错过道明寺焦虑地探头探脑、四处张望的举动,要说这不是为了寻找类的身影而是单纯的肢体伸展运动,半也没人傻到会信。

    类莞尔,不慌不忙地说:“不用担心,他如果连这关也过不去,那纽约就算去也白去。”

    美作听,也觉得有些道理,便不再劝了。

    类估摸着,在这敏感时期,还是暂且不见为妙。

    不是怯场,是太忧心——万道明寺情绪个难掩激动,当着他那长了双激光眼的粑粑麻麻的面流露出但凡星半点的不对劲怎么办?

    可想而知,事情的发展趋势就会跟脱了缰的野马样,欢脱地撒着蹄子逃离掌控了。

    在手中攒下的资本能让他有足够的话语权之前,类决心保持低调,避免节外生枝。

    况且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对阿司的爸爸了解都不。辈分不同、常住地也不同的双方交集少得可怜,顶是在阿司的生日宴上见过几次。

    只模糊记得是个跟自己的父亲花泽渡样不苟言笑的人。

    “真拿你没办法。”美作宠溺地揉揉他蓬软的头发,忽然想起了什么,四下环顾番,诧异地道:“奇怪,总二郎还没来?按理说他明明知道阿司今早就要离开的吧,难道是忘了?”

    “倒不定是忘了,可能的是,他此时此刻还躺在女人的床上没起来吧。”类随口答着,语调派的平淡无波,显然并不怎么关心做事圆滑狡诈的西门的行踪。

    闻言,美作的第反应是小心翼翼地打量了类眼,凭他的观察力,硬是看不出任何不悦或者是强撑的端倪来,才隐约相信他是真不在意西门出轨与否。

    猜不透这份事不关己的漠然是出于什么原因,美作甚至都不知自己到底是该喜还是悲。

    “那家伙真是的!飞机都快起飞了,他还在搞什么鬼!”敛起纷杂的思绪,美作打起精神来,不爽地拨打着西门的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千篇律的忙音。

    “联系不上他。”美作无奈地耸耸肩,宣告放弃。

    他反反复复地尝试了好几次,甚至连西门家主宅的电话都拨过了,得到的答案则是‘少爷他昨晚就直没回家。’

    鉴于西门热爱在外头鬼混的精彩历史已然广为人知,没有佣人会不识趣地过追问他的去向。

    自然也就回答不出美作的问题了。

    类不置可否地沉吟了会,说:“找不到那就别管了。阿司就算去了美国,有电话有互联网,随时都能联系的。来不来送行,问题倒不大。”

    话是这么说,类还是趁着道明寺气冲冲地个人去洗手间的大好时机,飞速按了条短信,稍作宽抚。

    先用“昨晚被你弄得很难受,今早发烧了,太不舒服所以来不了”之类的话来充分勾起对方的愧疚心,又表示“礼物已经托阿玲带过去了”。

    最后凑了句“好好加油,等你回来哦亲爱的阿娜塔╭(╯3╰)╮”。

    ……后小段里的‘亲爱的阿娜塔╭(╯3╰)╮’是因按得太快而意外地犯了个小错、纯属系统自己为‘等你回来哦’自动补完的默认短语。

    彼时类正在心里盘算着其他重要的事情,也没仔细检查就把这随意拼凑的文本给顺手发了出去,接着看也懒得看地合上了翻盖,调好来电静音。

    等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手误时,已经提示发送成功的好几天后了。

    往道明寺背上扣莫须有的黑锅扣得毫无心理负担的类,根本不晓得这神来笔效果出奇的好。不仅将因他送行缺席而笼罩在对方脸上的阴云给扫而空,还足让心花怒放的道明寺周身冒着粉红泡泡,哪怕是身处翱翔在蓝天之上的飞机里,仍然回味无穷地进行无数脑补,维持着叫人不忍直视的傻笑整天。

    弄得坐在隔壁的道明寺要也不自在地频频转身,莫名其妙地看着仿佛猛然间变蠢无数倍的儿子,差点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在去舆洗室的途中,里面的芯子让人给偷偷地换去了。

    道明寺枫早就被他的这副蠢态给气得来了个眼不见为净,换去后排的座位了。

    ——哎,阿玲和总二郎真可怜。

    几乎要按捺不住唇角上翘的得意弧度,道明寺不由得毫无诚意地替变成渣渣的竞争对手们默哀了会,又觉得信心满满,前途堪称片光明坦荡、万里晴空:既然类这么爱他,他们又哪有插手的余地呢?

    念及别扭又爱害羞的类——完全猜不到他会含蓄到连示爱都只敢通过短信稍微大胆点,隔着布料轻轻摩挲着裤兜里的手机的道明寺,心里**潮水般不断上涌着甜蜜感。

    呵呵……

    阿娜塔╭(╯3╰)╮。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泽类,称呼他道明寺司为‘亲爱的阿娜塔’!

    要不是丝理智尚存,顾忌着在身边的父母,要不是担心类会因此不高兴,脑海里‘蹦蹦蹦’地绽放着五颜六色的花火的他早就乐颠颠地通电话打回去了。

    不提沉浸在美丽误会中的道明寺,类和美作也没在重又变得空旷许的大厅里逗留太久。

    隔着层尘不染的巨大落地式玻璃,他们目送着载了道明寺家的飞机在宽敞漫长的跑道上狂奔,准备就绪后蓦然起飞,雪白的机身像是傲慢地翱翔天际的大鹏,在划出道优美的弧线后,直冲云霄,最后彻底地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静静地倚在光滑的扶手上,将整个过程观看完毕的他们默契地对视眼,选择了结伴离开。

    路上美作都嘀嘀咕咕地碎碎念着,叫类的耳畔始终充斥着“总二郎那小子鬼混也不挑个合适点的时间”、“紧急联系用的电话也通不了”、“阿司接过礼物连句基本谢谢都懒得给,眼神倨傲得要死”、“在看到来的人里果真没有你后,竟然极其不给面子地露出个显而易见的失望表情,真是太过分”“面对我的鼓励还不耐烦地挥手赶我走”……诸如此类的说辞。

    “等等,那个人……”

    类喃喃自语了句,旋即拽了拽不明所以的美作的衣角,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隔着两条车河的帝国酒店的大门,边轻声细语地说:“阿玲,快看。”

    美作半信半疑地凑到他那侧的窗边往外瞅。

    虽然只是车身急急地掠过时的匆匆瞥,可他怎么可能认不出,那个正陪着个打扮清纯的清秀女孩有说有笑地走下门外台阶的男性,正是浪费了他好些时间狂打电话,试图联系上的西门总二郎!

    “看来类你猜对了,”美作的声音充满了意味不明的感叹,隐隐有种‘你完蛋了居然连偷吃都倒霉地被类抓了个现行’的幸灾乐祸,表面却不露分毫,甚至还假意为他辩解了几句:“不过也有可能是恰好在门口撞见的熟人吧?不定是起过了夜的对象。”

    “阿玲,你真没认出来她是谁吗?”类不答反问,看向满眼迷茫的美作,忽然微微笑。

    只是那份笑意却浅得没透到眼底。

    “那我给你个提示——她可不是总二郎那些天天换的乱七八糟的女友哦~”

    说完这句,类懒洋洋地闭上了眼,骨节分明的十指交叉着,就势搭在叠起的修长大腿上。

    她……终于出现了。

    美作呼吸滞,语气变得犹疑不决:“……小?不会吧?他们不是早没联系了吗?!”

    类轻笑着点头,俏皮地道:“答对喽。”

    美作听得心里微微动。

    尽管她的姓氏大约只有西门记得,可对于这个名字所代表的特殊存在,f3并不陌生。

    那是个给西门整个扭曲又孤独的童年带来线温暖的阳光,和贯穿了近半个青春期的茫然的重要角色;

    她幸运地成为了唯个、能让这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萌生出种‘想要珍惜’的念头,最终却因为太怕会伤害到她而主动放手,那颗长植心中,长盛不衰的青梅;

    ……也是他难以忘怀的初恋。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双节快乐

    感谢小v的地雷3枚 ╭(╯3╰)╮

    第70章 柔情

    “怎么样,要不要让司机掉头回去,我们起把他按在地上揍顿?”

    美作用心险恶地提议着。

    类毫不犹豫地摇头。

    美作颇觉失望地顿了顿,换了个说法:“我们起回去,先在他头上套个麻袋再揍顿?”

    类还是摇头否决。

    美作难掩遗憾地暗叹口气,不死心地问:“我们不回去,让保镖们把他堵住,套上麻袋揍顿如何?”

    类无语:“……你究竟是有想揍他顿?”

    美作义正辞严:“我实在是气他为了个女人,就简简单单地把要替阿司送行的事情置之脑后。而且类你看起来情绪很低落,不都是他的花心害的吗?”正好把他帅气的骚包脸打得半个月消不了肿,短期内没面子出现在类的面前。

    类叹气:“真的不必了,按照我和他之间的约定,他想做什么是属于他的自由。要生气,也是送行被放了鸽子的阿司的事。”

    反正对他来说,西门偷吃与否,影响并不大。

    嗯,真的。

    甩甩头,他很快就抛却了那点因总二郎的出轨疑云所惹起的不爽阴霾,主动笑着问担心地看着自己的美作:“阿玲,你目前有什么打算吗?”

    “我啊。”面对被生硬地转移了的话题,美作只稍沉吟,便爽快地和盘托出:“既然阿司已经提交了退学申请,我估计你也不会像以前样青睐英德的救生梯了吧?我应该会大幅度地减少去英德的次数,把重心放在逐步接管家族事务上。”他顿了顿,不假思索地补充:“我想总二郎大概也会这样做的。”

    毫无疑问,既没有了野兽系的阿司精力充沛地四处找茬,也没有了可爱的类躺在某个角落里怡然自得地补眠的英德校园,全然丧失了对f2的吸引力。

    类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会,才慢悠悠地道:“你说的对。”

    美作扯了扯嘴角,像是想勉强自己勾起抹笑来,结果还是失败了:“我真没想到,各奔东西的这天会来得这么早。”

    类认真地说:“提前适应、积攒经验,也没什么不好的,到时候还不会太吃力。”

    实际上,对重生的他而言,闲散的校园时光反而有些无所适从,甚至连许想做的事情都因手里无权,而地难以放开去做。

    这反倒成为了个来得正好、顺理成章地离开英德的契机。

    虽然距离得知这个消息已经整整过去了2天,虽然知道早晚要有这么刻……

    他还是做不到欣然接纳这个实在显得太过突兀的转折。

    今天直面道明寺的离开,是令他颇觉难以适应。

    “总之,希望阿司到了纽约后切顺利吧,他那臭脾气——”

    美作叹了口气,结果给自己打气的话语才刚刚说到半,戛然而止。

    类的唇角噙着抹柔和的微笑,毫无预兆地摁住了他落在坐垫上的手,随着车厢里流淌的音律,细滑的指腹开始打着旋地摩挲手背,像是想帮情绪低落的美作放松下来:“阿玲总是这么爱操心呢。”

    温柔又细心的美作,永远是最珍惜f4关系的个。

    也无时无刻不在尽心尽力地维护它。

    通过肌肤上的亲密接触,时没反应过来的美作怔愣了会,觉得股蕴含着安定力量的暖流缓缓淌过心尖,凡是淙淙泉水途经的地方,都犹如阳光照耀下的初春融雪,充满了令人通体舒畅的喜悦。

    不得不说,他确实被安慰到了。

    他瞅了瞅眉眼弯弯的类:“我可不这么认为。”

    类用种近似于怀念的口吻感叹道:“你太谦虚了……说真的,如果没有你直调解阿司和总二郎之间的矛盾,我们这群极端的个人主义者是绝对不可能维系亲密的关系到现在的,恐怕早就七零八落的了。”

    美作好笑地说:“对啊,我简直跟救火队员样,在家里对着妹妹们和妈妈头疼,到学校就被那两个幼稚的小鬼弄得焦头烂额的,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比奥特曼还奥特曼。”

    类笑眯眯地打断了他的话:“所以阿玲才比较倾向于选择成熟的女性吗?特别是人、妻,能得到悖德的快感?”

    美作:“……”

    他这是不小心自掘坟墓了,还是无论说什么,都会被存心想整蛊他的类给歪扯到斑斑劣迹上?

    ……总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类脸的纯良无辜:“我记得你说过,嫁过人的女性特别懂得照顾人和体贴人,你和她们是纯洁的爱恋,唯值得烦恼的就是她们那些不解风情的野蛮丈夫——”

    “停停停!”美作揉揉刺痛的眉心,浑身无力地辩解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拜托类你饶了我吧,明明知道我现在最喜欢你不是吗?”

    “我没别的意思,”类诚恳地表示:“要是没有她们的存在,现在的你也不会被磨练成这么个好男人不是吗?”

    美作机智地开始装死。

    ……他要真打算信的话,那就太傻了。

    “每次幽会都能从她们醋火中烧的丈夫手里毫发无损地逃出来,我相信你的反侦察能力和逃生经验也同时从惊险刺激的实战里得到了极大程度的锻炼。”

    类微微笑,清隽俊美的眉眼看似平静,摩挲他手背的举动却在无形中改成了捏的手势,力道被分分地加重——最后重到让从小经历诸训练的美作都不得不咬牙忍住才能成功抑制着痛呼的地步。

    像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无所知,类旋即以夹杂着些微遗憾的口吻继续说:“看来阿玲的温柔不是我们的专属呢……毕竟在贵妇人中,你身为‘善解人意的小白脸’,哦不,是‘美少年’的名号,可比‘美作玲’本人要响亮的呀。”

    美作绝望地看着脚下的地毯。

    ……果然。

    昔日叫他引以为傲的、证明自身魅力出众的称谓,现在却生生变成了块烫手山芋,简直避之唯恐不及。

    如果黑历史能像手机里的通讯本样,键删除就好了……

    呵呵。

    “其实阿司去纽约了也好,起码在见不到面的情况下,不会老跟总二郎发生幼稚的争吵了。”木已成舟,美作竭力往好的地方想,也盼着能藉此转移掉类的注意力:“否则的话,我真担心是不是要等他们结婚了才会变得稳重些,那样我才能得到解脱。”

    类笑而不答,心里想的却是对方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

    至少在前世,f4里唯个与女性缔结了正式婚姻关系的也就个美作玲——虽然是出于商业联姻性质的。姑且略过他不提,阿司倒不是跟总二郎样想维持所谓的单身自由主义,而是在牧野身上遭受了太大的挫折和打击,对所有异性都变得不假辞色而已。

    况且结婚也不是变得成熟稳重的捷径。

    类不负责任地说:“说不定这是他们特有的沟通感情的方式呢?”

    美作的面部表情抽搐了下:“显然不是沟通感情,是沟通拳脚。偏偏你也不帮忙,就知道个人在家里睡大头觉,难得醒着,也是呆在边津津有味地看好戏,只有被静拖走的时候才不会露出幅不情不愿的表情……啊,抱歉。”

    察觉到自己的时失言,美作下意识地道着歉。

    类冲他眨眨眼,温和地说:“阿玲为什么要道歉呢?其实根本不用这么敏感的,藤堂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那份深刻又真挚的爱恋,早在前世的次次利用中被消耗殆尽,哪怕是日后再次看见容光焕发的她,心里也只会剩下深深的疲惫和厌烦,而没了叫人雀跃的悸动。

    对他的话的真实度保留意见,美作有些拘谨地笑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