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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水雾,呼吸加重,些微的红晕染上玉白的脸。

    就像是被污染的漂亮玉雕样。

    西门感叹着。

    舌尖扫掠过敏感的口腔牙龈,无遗漏,强韧的舌部肌肉恶意地抵住类舌根的位置,逼迫他分泌出的津液来。

    西门闭着眼,全身心地陶醉在这个亲吻中,还顺着类的抵抗的趋势调整成舒服的姿势,便于他治辖。

    要是能征服可爱的类……

    放弃那大堆树林似乎也没什么可惜的。

    西门愉快地想着。

    居高临下地单手把类禁锢在自己怀中,另只原本捧着类的颌骨、强迫他上仰的手悄无声息地沿着修长细滑的脖颈下滑,尾指为勾,在小幅度凸起的喉结上戏弄般地摩挲、刮挠,激起被他拖入情、潮中此起彼伏的类小阵生理性的瑟缩,和诱人的细碎呜咽。

    传入耳廓的是细细碎碎的人们交谈声,还有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的闷响。

    这些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类,他们是在他曾经喜欢过的那个女人的家中。

    充斥了这被人为封闭的狭小空间的,却是西门那浓烈又充满占有欲的男性气息。

    即便有纱幔的遮拦,他们的存在还是会随时被人发现。

    ——哪怕是他无暇去关注阿司的状况,闭着眼也依旧可以感觉到那道炽热的视线火辣辣地落在自己身上。

    阿司发现了。

    他恍惚间听见了人们的惊呼,“天哪道明寺少爷,请问你在做什么?”“不、请你放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饶是类习惯了无视旁人的目光,也不自在极了。

    “小骑士要追上来了呢。”

    西门不以为然地笑着说了句,继续跟类的唇舌进行炽热的缠绵。

    再不情愿也仍是被经验丰富的花花公子渐渐唤起蛰伏体中沉眠时的欲念,身体的热度随着对方的节奏升高,类倒是毫不怀疑,若非藤堂理事恰好拿起了话筒,愉快地宣布宴会正式开始的话,西门那只放肆地探入他衬衫内的手怕是还会恬不知耻地继续下滑。

    阿司咚咚咚的沉重脚步声也近在咫尺。

    早在人群的喧闹中清晰地分辨出藤堂静的父亲藤堂耀拿起话筒咳嗽几声试麦克风的轻微声响时,类就毫不犹豫地加大了推搡西门的力度,动作坚决,直到双方紧密贴合的唇不得不分开为止。

    “……百忙之中还来抽空来参加小女的20岁生日宴会,我在此诚心地感谢各位!小女目前刚从法国留学归来,在英德大学尚有年学业有待完成,在此之后,她会继承我理事的位置,在……”

    台上侃侃而谈的藤堂耀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得罪了西门家的继承人。

    被打扰了良好气氛的西门不悦地‘啧’了声,不舍地卸下了箍着类腕关节的力度,爱怜地蹭蹭他滑腻的脸颊,着迷地盯住他那因染上情、欲的色彩而微微发红的眼角。

    还装模作样地给类理理凌乱的衬衫扣。

    类毫不留情地打掉他实际上在吃豆腐的手。

    “西门,你这混蛋,竟敢对类——”

    跑上楼梯的道明寺看见西门还在对类手脚不老实,双黑瞳里简直能喷出实质的火来,当即就怒不可遏地飞扑上来,挥拳欲揍。

    西门飞速格挡开,讥讽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么生气?”他冷笑:“类可不是属于你个人的!西门家也不是你的附庸,不要拿对下属说话的口吻对我。”

    像是被困在笼里的暴走雄狮,道明寺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从今以后,你不再是f4的员!我不再承认你是我的朋友,明天就给我滚出英德吧!”

    “可笑,你——”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想让全部人都注意到我们吗?”类突然冷冷地说。

    像是凭空浇下盆冷水,妒火正炽、针锋相对的两情敌同时扭头看向了他。

    如玻璃珠般晶亮的眼睛浮现出几分虽然浅淡却货真价实的怒意。

    “幼稚、自我中心,自以为是……你们什么时候可以长大点?”类的口吻极其严厉,丝毫不留情面地评价道,“再让我听到谁说让另个人滚出f4的队伍,他就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了。同理,谁主动挑衅也样,我不是你那堆乱七八糟的女人之。”

    各打五十大板。

    鲜少见类当真动怒,刚还斗得激烈的西门跟道明寺二人,不约而同地老老实实低下头听训,姑且不论心里究竟认不认同,表面上还是噤若寒蝉地半句话都不敢反驳。

    类捡起扔在边的外套披回身上,气势凌人地睨了他们眼,不再开口,自顾自地举步离去了。

    自知险些酿下大错的两人面面相觑,摸摸鼻子,为了挽回些许的印象分,识相地尾随着类离开这个视线死角的地界走回座位,如跟班般保持半米距离,小心翼翼地追随在类的后头。

    只是和满心惶惶的道明寺不同,尽管类表现出冷若冰霜的态度,西门对未来的前景还是乐观的。

    至少,他能分辨出,类方才并不反感他的放肆。

    来日方长。

    这番罕有的情景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招来些善意的窃窃私语。

    被3位好友撂在原地的美作见到这幕也满腹疑问,看类的脸色不对,紧随而来的西门跟道明寺的又怎么看怎么透着股做贼心虚的味道,于是关心地问:“类,他们两个又犯什么错惹到你了?”

    类蹙着眉缓缓摇头,表示不欲谈。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恼怒,也不是反感刚才那两个突然的亲吻。

    而是不喜被珍视的好友当做有趣的道具般轻率地对待、肆意妄为。

    选择的场合也明显不对。

    ——总要给日益嚣张的他们两人个教训才行。

    见类沉默下来,美作便也不好追问。

    这时候台上的藤堂耀已然滔滔不绝地谈起了藤堂家族正式进军房地产业的决策,特别是对成功地火速拿下那块在2年期的城市规划内会修剪条新干线的地皮、预备改建成高档公寓区事面带得色,还再三以夸耀的语调提起女儿在其中发挥的巨大作用和付出的诸努力。

    身华服的静矜持地微笑着,态度从容地接受大家的赞美和掌声。

    ……说得好像那份企划书是她亲手写的样。

    类的唇角勾起个嘲讽的弧度。

    美作却始终笑容可掬。

    在静即将上台说话的时候,他还心情颇好地凑到类的耳边,低低地说出这么句话来——

    “类,好戏要开始了。”

    类困惑地眨了眨眼。

    美作的话音刚落,随着不知道从何处骤然发出的“啪”的声巨响,像是被活活崩断了的橡筋。

    在人们短促又尖锐的惊呼声中,整个灯火通明的会场自那瞬起,猛地黯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qaq我首先要严重警告你们,不许养肥我,因为在你们回来看我之前,我定会饿死的!!!喂喂喂真的不许这么干啊!小树苗缺乏营养会枯竭的!把鼻涕把泪抱住裤腿不许走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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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派对三

    场上的来宾们在起初的惊呼过后,很快冷静下来,接受了来自竭力稳住场面的藤堂耀的道歉,并安心在原地等待供电的恢复。

    “对这场小意外的发生,我致以十分的歉意,请诸君稍安勿躁,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

    久经风雨的藤堂耀没有被这场预料之外的小动乱而慌了手脚,当机立断地带着漂亮的女儿,桌桌诚心解释着。

    印象分被他点点地拉了回去。

    明亮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温柔地照进来,虽然映不到会场里,但人们的眼睛也渐渐适应了黑暗,躁意微安。

    “咦,天花板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动,”

    忽然有人问道。

    在嘈杂的议论声里也显得很清晰,因为很快就有人提出同样的看法了——

    “好像是气球漏气了。”

    “讨厌~该不会是装饰用的那些彩球吧。”

    “忍耐下,藤堂家会有办法解决的。”

    ……

    滴冷汗滑下了藤堂耀皮肤松弛的前额。

    他于心中升起的不祥预兆在步步得到证实。

    ——这起突如其来的意外,恐怕是人为的。

    究竟会是谁这么阴险毒辣,非跟藤堂家过不去到这个地步?

    他拧着眉,心思电转,个个人名在脑海中飞速掠过。

    在父亲身边,亭亭玉立的静隐约猜到了什么,死死地用贝齿咬着下唇,四下梭巡着那4个无论在哪儿都出类拔萃的身形。只可惜她所在的内厅位置太过靠里,并不被月光所照拂,依旧是片漆黑,唯有依稀的人影模糊可见。

    远离漩涡中心的类听着周遭的骚动,本能地觉得这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

    他眉头微微皱,忍不住侧过头来低声问:“这是……?”

    美作性格向是f4里最沉稳可靠的,总不会做出类似于将大吊灯的螺丝松掉,使得会场片狼藉来让藤堂家丢人的初级报复行为吧。

    “嘘,来,往边上靠点。”

    美作却卖了个关子,不急不慢地拽着类往大厅边缘靠去,直到在墙前挑好了地方稳了,才语气轻快地说:“马上就好。”

    来有月光照耀,二来方便等下开溜。

    类无奈地摇摇头,倒是照做了。

    直留意着这两人动静,却不敢作声的道明寺跟西门见状也夹着尾巴,自动自觉地溜了过来。

    他们的脊背刚贴上冰凉的墙壁,阵‘哗啦哗啦’的声响就开始了接连不断地作响,此起彼伏,还有宾客们越发大声的抱怨声:“天哪!什么鬼东西从天上掉到我身上了!”

    “要疯了要疯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发型全乱了!”

    “是缎带和彩片吗?”

    “摸上去像是照片。”

    “快开灯啊——”

    性急的甚至咒骂起来。

    偌大的客厅陷入了新轮的混乱中,事情发展到这步,全然脱离了藤堂家的控制。

    “怎么还没修好供电系统!都是些干拿工资不干活的废物吗?”不知不觉中已然满头大汗的藤堂耀不顾形象地吼了句,又不禁摸了摸方才被坠物划过的耳根,只觉指腹粘腻,八成是流血了。

    大张旗鼓地举办独女的生日宴,又邀来众分量极重的人物的苦心,这些费尽心思所得到的声誉,全都要大打折扣了。

    要知道这次的受邀的人群里也包括不少活跃于媒体界的领头人物,譬如知名度极高的日卖电视台的制片人们。

    他暗暗咬牙,在心里把这不为人知的背后策划者给反反复复骂了个透。

    类的耳畔清晰地响起了西门闷闷的低笑声。

    道明寺嘟嘟囔囔着‘混蛋美作又在搞什么花样’。

    他还能感觉到……

    有力地握住他的那只手既干燥又温暖,熨烫着手心,像是源源不断地在输送着支持的力量。

    阿玲。

    总是会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予叫他贪恋不已的温暖呢。

    类的眼底不由得漾出抹暖意来。

    “阿玲~不要故弄玄虚了,告诉我是什么吧~”类忽然凑到美作跟前,拖长了调子,尾音还要命地微微上翘,不自觉地带着股挥之不去的撒娇意味:“难道……对我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猝不及防地被这令人酥麻的气息拂到,美作心头颤,身体随着滞,舌头跟被冻僵了样半天挤不出句话来。

    满心满眼只有被月辉蒙了层光晕,显得额外柔美的类。

    微微上撩的额发,露出光洁的额头,鸦翅般浓密乌黑的睫忽闪忽闪,在眼睑上投映下小片迷人的阴影。

    见美作呆呆愣愣的,类先是怔,旋即噙着叫人心醉的笑意,又说:“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刚才阿司他们做了什么。”

    直旁观的道明寺暗暗咬牙,内心简直焦虑得要命。

    想要出声抗议和阻挠,偏偏刚惹了类生气,不好贸贸然出手,以免让他再感不虞。

    只好憋着。

    生平第次这么委屈自己的道明寺觉得胸腔里都快淤血了,喉头像是被什么涩涩的东西堵住,郁闷不已,愣是发不出声。

    即使是双手抱胸的西门面上假装浑不在意,其实心酸不已。

    ——凭什么?

    同是起长大,阿玲却老是得到类罕有的主动亲近呢。

    说起来,平时类也总是特别喜欢逗弄阿玲。

    他和阿司要付出惹恼类的代价才能亲芳泽,阿玲反而……

    西门托腮,强迫自己陷入了沉思。

    道明寺倒没想那么远,旁若无人地将酸溜溜的目光凝聚在美作的背脊上,试图隔空施压。

    美作好不容易定下莫名荡漾的心神,爽快地笑着应承:“好吧。说起来其实也无关痛痒,不过是堆我让人跟踪她拍摄的照片。”

    类笑吟吟地说:“阿玲这么坦诚,我也该效仿才是。”

    说着,他微微前倾,相当生疏地觅到对方嘴唇的位置,轻轻印下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虽然只是触即离。

    收到这份惊喜的美作却仿佛变成了根木桩,傻愣愣地着动不动。

    内里甜得心都要化了。

    轻松得逞的类津津有味地看着红晕点点地攀上美作的双颊。

    气急败坏的道明寺再也忍不住了,暴跳着把他们分开,分倒是分开了,他个不小心的甩手,把身边吧台的名酒哗啦哗啦地扫了地,落下不少不知情的人的埋怨。

    西门俊秀的眉宇间蒙上了层阴霾,浮现难掩的失落。

    结果类淡淡地瞥了道明寺眼,轻飘飘地开口道:“这就是他们之前对我做的事情。虽然,程度上好像还严重得。”

    西门唇角抽。

    ……类果然很记仇。

    居然拿这种方式来气他们。

    道明寺:“……”

    他、他忍!

    类轻笑,意味深长地注视着面红耳赤的美作。

    这时候的阿玲……真是太好欺负了。

    稚嫩得和前世亦步亦趋地诱哄他上丨床,接着把还搞不清楚上下之分的他压在身丨下为所欲为的阿玲相比起来,简直都不像是同个芯子了。

    和角落里的热闹不同,觉得此刻已然颜面扫地的藤堂耀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噩梦尚未开始。

    经过阵紧锣密鼓的抢修,然而由于众灯源于同时间毫无预兆地亮起,那简直能灼伤眼球的强烈光线让底下这些适应黑暗时的人们登时就被刺激出了眼泪。

    天花板上依然稳稳地悬挂色彩缤纷的塑胶球,但此刻只能被称为残骸了——似乎是被人恶作剧般抽去了封口的绳索,扁扁的只剩个光鲜的皮囊。

    雪花般散落地的不是人们之前以为的被固定在顶上的彩缎和亮片,而是张张像素或清楚或模糊的偷拍照片。

    这些会引起轩然大波的证物似乎原本被人藏在了彩球里。

    有的衣衫完整但神态暧昧,有的衣衫半褪在肆无忌惮地激情热吻,有的场景在办公室中,有的则在宾馆客房里。

    连方才吞口议员色急地伸手进静的裙内进行猥亵得肮脏行径亦没被遗漏地抓拍下来,放入其中。

    被抓包的吞口议员脸登时便涨得通红,掩饰性地怒哼声,撇下句:“这是彻头彻尾的阴谋,谎言!”后不顾阻拦地拂袖而去。

    留下炸开了锅的人堆展开了滔滔议论。

    里面的男性主人公各有不同,牵涉人数之叫人咂舌,但令人跌破眼镜的是,女主角却始终是同位——

    素来爱以清丽高雅面目示人,为人处世八面玲珑,藤堂家的天之骄女,藤堂静。

    虽然没有切切实实地完全暴、露身体,但无论是照片拍摄的角度还是时机都拿捏得极为精准,将双方眉来眼去和越界行为捕捉得清二楚,特别是数目众的情况下,几乎不存在任何弄虚作假的可能。

    捏着张照片的边角,难以置信的藤堂耀眼珠子瞪得浑圆,仿佛要从眼眶里硬生生地掉出来样,心神大乱,纷杂的思绪跟澎湃的羞耻感同涌上心头,口气没接上来,翻了个白眼,当众往后重重地倒去。

    “藤堂理事!你怎么了!”

    “快、快让医生过来!”

    佣人们手忙脚乱地聚在起,好在家庭医生来得够快,略微查看番,递上瓶嗅盐状的东西往急怒攻心的藤堂耀鼻翼下晃上几回,对方便悠悠醒转了。

    只是这样折腾,他神情颓然,像是看上去平白老了几岁。

    强撑着起身来,却没有再给这个曾令他骄傲不已的女儿个正眼。

    没有出来为她曾带来的荣耀维护她。

    作为关注和流言蜚语的焦点,静的状况自然没好到哪去。

    在看清离得最近的那张照片的瞬间,犹如被人当头泼下盆冷水,腔预备当众宣布远大理想跟未来去向的豪情壮志被灭了个干净。静美丽精致的脸上霎时间变得血色全无,嘴唇微张,嗫嚅着半天说不出句话来。

    父亲漠然的表现……亦让她心凉不已。

    冷静,冷静。

    静竭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力求胸口的起伏不那么剧烈,冰凉的十指深深地陷入长裙柔软的面料里,将顺滑的表面弄出块难看的皱褶。

    不惯着是谁的手笔……

    总是脱离不了f4的。

    但她却顾不了那么了。

    当务之急,是要解释。

    静很清楚。

    可证据确凿,就赤、裸、裸地摆在眼前,人们不是聋子瞎子傻子,又哪是三言两语糊弄得过去的?

    无风尚且起浪,对上流社会的人而言,声誉重于切。

    她苦心积攒年的财富,就这么被人残忍地设计得付之炬。

    心痛难以言表。

    空气中快要凝为实质的尴尬成分令人难以呼吸。

    上流社会的人倒还好,保持着表面的矜持,只眼底流露出刻骨的厌恶和鄙夷;然而那些本是被请来宣传藤堂家蒸蒸日上的近况的记者们却远远没这个高度的道德觉悟,当场就跟嗅到肉味的鬣狗样扑上去。

    时间,按动快门的声音源源不绝,还有许人机灵地哄抢起地上散乱的照片,无论是哪张,或者干脆做成组图,当做娱乐和政治面的头条都不用担心分量不足。

    要知道主角可是今年被选出来的,风光无限的全日本航空小姐形象代言呢。

    这选拔赛的背后……会不会又存在什么黑幕呢?

    脑海里迅速把那几个评委会的人名过了次,几个嗅觉灵敏的记者们兴奋不已。

    要不是理智尚存,忌惮藤堂家事后的报复,他们早就去采访藤堂静本人挖掘猛料了。

    不过……在细节上进行脑补,制造出足够的爆点,向来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媒体的工作范畴是报导已知的‘事实’,至于追查真相和内幕,是侦探和警察的责任。

    若不是藤堂家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不惜撕破脸来驱赶他们,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