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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类淡淡地打断了她:“我可以回答你3个问题。现在是第个,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帮助你对吗?我只能说,我不想你接近阿司,仅此而已。”
这个彻底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让杉菜膛目结舌:“等、等等,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想接近那个青蛙大王道明寺?!”
她分明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好吗!
杉菜腹诽。
她心目中的男神——类不负责任地说:“啊,天知道,或许是我做梦梦到的吧。”
杉菜脸便秘:“……”
她用手背抹掉额头上渗出的滴冷汗,似乎是猛然间意识到类的答案或许会相当不靠谱又漫无边际的缘故,接下来出口的话就顺畅了:“那么,我能问再问下——”
类和颜悦色地抢答道:“能。这是第二个问题的答案。”
杉菜此刻的感受就仿佛是被迫将涌上喉头的口血含在嘴里。
她像是自暴自弃地把最后个问题抛了出来,声音少了以往的元气十足:“如果,你和静真的分开了的话,会不会考虑跟我在起呢。”
语毕,少女微微抬起头来,乌黑的瞳既忐忑又害怕、还参杂着些许希冀地看着他,十指交叉握得指甲盖都发白了。
或许……王子永远只会爱上漂亮又能歌善舞的公主。
可哪怕是上帝,都无法剥夺捡掉在石砖缝隙里的豌豆的灰姑娘向喜欢的人表白的权利。
她在等待他的答案。
类恍然间只想到桩浅显的事实来——
阿司跟牧野的眼睛,特别是在认真和不安的时候,真是极其相像呢。
或许牧野这种但凡靠近她都能令人感觉到生命在绽放的女孩比沉稳文静的静适合他。
不过,他心知自己对牧野不存在任何男女之间的特殊好感,自然也不会拖泥带水,白白给她期望又受伤。
“抱歉,牧野。”他微笑着拒绝:“鉴于我刚才小小地戏弄了你下,我现在解答你提出的两个问题。”
“我和静从未开始,谈不上结束。”
“我不爱你,也不可能爱你,不适合你。”
杉菜怔怔地看着他,言不发,倒是滴滴晶莹剔透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争先恐后地滚出了眼眶。
果然……还是失败了呢。
她慌张地用衣袖粗鲁地擦掉眼泪,竭力扯出个笑来:“啊,谢谢你的答案让我干脆地死了心,那,那我待会儿就去签字,真的谢谢你。”
这是类特有的温柔。
类点点头,信手把装饰用的手绢取下来递给她:“擦擦。”
“呃,谢谢,我回头洗了会还给你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知道自己脸上塌糊涂的杉菜也不客套了,详作平静地接过来拭泪。
其实鼻子也塞住了,可她硬是忍着不愿在喜欢的人面前擤鼻涕。
虽然,她在他的心目中谈不上有任何形象可言,她还是不想再添加即使是星半点的负面印象了。
类温声说:“不用还。你离开英德之后,就把不开心的事情统统忘掉吧。女孩子要珍惜自己,不要为不爱你的男人流泪。”
——若是美作或西门在现场听到了这句话,定会为类在甜言蜜语方面的展现出的极高天赋喜极而泣的。
杉菜被他逗笑了:“什么嘛,这根本就是花花公子美作跟西门才会用的腔调不是吗。”
类不置可否地闭上了眼。
见他摆出不欲搭理人的架势,明显是在下无声的逐客令了,不好意思再呆下去的杉菜也重新振作起来准备离开。
只是,在转身离去之前,她还是忍不住小声地问:“……啊,我想说啊,如果类你不想回答就当我没问过吧。你这次帮了我,f3他们有找你麻烦吗?”
蓦然提及那帮好友,类不由得愣了愣,接着露出个在杉菜看来叫人简直目眩神迷到极致的迷人笑容来:“不,”他无比肯定地说:“阿司他们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
“你不需要此举地担心我,f4之间的羁绊比外人想象的还要深。”
杉菜听出他语气里的确信,终于散去了心底徘徊的最后点雾霾:“这样啊,真的太好了。”她努力笑得灿烂,虽然类此时闭着眼:“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才配得上你呢。”
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根本没想到类会真的回复她。
殊不知类不假思索地就给出了答案。
“我想恐怕不会有吧,”类真诚地说:“因为我不喜欢女人。”
前世他就直保持着单身主义,这辈子恐怕也样。
生次的爱恋,他已经用痛彻心扉的苦感受,也品尝过了。
不知内情的杉菜惊呆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庞大的信息量,声骤然响起的响亮“哐当”声就粗鲁地打破了属于安全梯口的宁静午后。
“是谁!”杉菜大惊失色地质问。
当然没有人回答,倒是听见连串飞速远去的脚步声。
确定有人偷听她跟类的对话杉菜就气不打处来,立刻就恢复战斗状态狂冲过去,可惜鬼鬼祟祟的不速之客已然消失在了远处的拐角,她连模糊的人影都没来得及看见。
“可恶……到底是谁!”杉菜气急败坏地依着记忆中声音传来的方向追了出去。
甚至忘了跟类道别。
独自留在原地的类却依稀想到了个人选。
好心地扶起被不慎打翻的垃圾桶,他拍掉手上沾上的灰,决定放弃被这段意外出现的插曲妨碍了的补眠计划,直接去和好友们会合了。
第21章 别扭
学生餐厅的二楼,f4专用的区域里,西门跟美作正就点餐问题发生着场幼稚的争吵。
西门拿着菜单翻了几页,停在某张图片上,扭头对侍者说,“嗨,要份奶油焗水果——”
美作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噫,好恶心啊,”
西门笑意怏然地看他,“我记得阿玲你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糖醋肉搭配凤梨对吗,太遗憾了,这些都是类喜欢的菜式,所以不要任性了美作。”
即便再喜欢类也无法欣赏对方品位的美作激动地说,“水果是水果,肉是肉,怎么能混为谈!”
西门拖长了尾音,用哄小孩子的腔调说:“没办法,谁叫类无法摄入动物性蛋白质呢。作为补偿给你点份鹅肝吧。”
美作不领情:“中午吃什么鹅肝,你明明是自己想吃,别拿我的名义作祟。”
两人欢快地斗着嘴,直到重重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他们几乎连头都不用抬起就能猜到来人是谁,西门主动招呼道:“阿司,你来晚了,找到类了吗?”
道明寺没有回答。
察觉到异常,美作抽空看了道明寺眼,这下可真是非同小可:“啊!阿司你的脸怎么了?”
旋即正眼看去的西门也惊讶了:“……怎么红得跟番茄样。万年守着纯洁的童贞男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倒是忘记追问类的下落了。
路从脸红到脖子根的道明寺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到底没好意思说,眼神游移地随口‘啊’了声,撇下句“啰嗦!”后,趔趔趄趄地找了个离他们最远的座位坐了下来。
……甚至连正脸都刻意地避开了他们那方向。
这是什么情况?
美作和西门面面相觑。
西门故意大声问:“阿司,你有好好跟类道歉吗?”
道明寺脸红脖子粗地呵斥道:“你少管!”
美作不满地说:“凭什么不许我们管,刚才还不知道是谁特意找我们出谋划策寻求类的原谅呢,怎么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的速度比女人还快。”
道明寺坐在沙发里,把手肘枕在膝盖上,脸则埋进手掌里,好会,个闷闷的声音才吞吞吐吐地传入了美作他们的耳朵里——
“喂,如、如果说,类不喜欢女人的话,你觉得他会喜欢谁?”
“啊哈?”西门夸张地挑眉:“好像这种堪称蠢话的豪言,在阿玲你第次失恋的时候也哭得把鼻涕把泪地说过吧。”
平白无故被揭了老底的美作自觉颜面大失,恶狠狠地跟着拆台:“还不知道谁因为没意外赴喜欢的女人的约喝了大晚的闷酒,故作深沉地说要当全日本第花花公子,再也不相信爱情呢。”
道明寺恼怒地打断了他们的互相揭短:“我才不好奇你们的滥情史!”
“好吧,言归正传,”西门耷拉着眼皮,泼了盆冷水:“以我丰富的个人经验判断,刚失恋的人说的任何话都是不能作数的。”
美作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的确。类和静刚闹掰,毕竟是喜欢了十几年的对象,想恢复情伤也要挺长段时间吧,说出‘不喜欢女人’这种笼统的气话,在发现女性的美好的时候,就会自己悄悄地打破誓言的。”
显而易见地,他们都没把这句话当真。
道明寺死死地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西门邪邪地勾起唇角:“喂,阿司,你别想了。在我看来啊,就算类喜欢男人,他的眼光再差也不会看上你啊。”
美作沉痛地拍拍道明寺的肩:“放心吧,真要有那么天,我和总二郎可以牺牲下自己,拼尽全力满足类的需求的。”
西门讥讽道:“啊呀,你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在窃喜不已吧,真是太过自作情呢阿司。”
道明寺沉默片刻,额角青筋暴跳,蓦地就到达了忍耐的临界值,以叫人反应不及的速度挥出几记饱含着恼羞成怒的情绪的老拳,二话不说便将这两个说风凉话刺激他的损友统统放倒在地。
恰好赶来的类上楼便看到了这幕:“咦。”
好端端的怎么又做起餐前运动了。
“类!快来阻止阿司啊!”美作忙不迭地惨叫道。
被道明寺拽着衣领,以那对凶狠的三角眼逼视时真心跟被蛇盯上的青蛙样恐怖好不好!
听到美作的求救,道明寺的动作僵,不待类开口,自动自觉地放开了鬼叫不已的好友。
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开始在类的周围晃来晃去,鼻子里也哼来哼去的,
看在旁人眼里恐怕会是头雾水,但熟知他就是这副德性的f3对他古怪举止背后蕴含的真实用意简直看得不能清——
这个死活拉不下面子求和的家伙在期待类主动开口跟他说话呢。
放下狠话,结果自己后悔得要命。
只有好脾气的类先开口搭理他,道明寺才可以顺理成章地作出副‘我点都不期待和好是你自己想跟我说话我才勉为其难地不得不满足你’的高姿态来。
结果类非但没有满足他,反倒是意味深长地瞅了眼道明寺沾了些烟灰的裤腿。
敏感地察觉到类的视线,道明寺背脊冷,脚步虚浮地窜回沙发,甚至欲盖弥彰地取了旁边的小毛毯盖住脚部。面对f3诡异又若有所悟的目光,他色厉内荏地喊道:“看什么,腿有些冷盖盖不行吗?!”
考虑到说实话可能导致的严重后果,f3齐刷刷地摇头。
西门画蛇添足地暴露出自己的恶意:“很正常,现在室内只有25摄氏度,作为身强力壮的青年男性会感觉腿部虚寒再正常不过了。”
听到他刻薄的话语,道明寺强忍着才没掀了桌子。
美作慎重地考虑起是不是以后有空要教会他个词,叫欲盖弥彰。
“说起来,刚才发生了件让我很好奇的怪事。”类忽然开口解围道。
“类你不是去补眠了吗?还能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西门笑嘻嘻地附和。
美作瞟了眼故意把cd机的音量开得很大声,试图掩盖住他们说话声响的道明寺。
这个混小子。
“呐,本来是这么打算的,”类垂下眼帘,“遇到了牧野,她找我说了几句话。”
“牧野?”西门诧异地说:“她怎么知道你会出现在那里的。”
美作关心的重点却跟西门不同:“她该不会是跟你表白了吧?我老早就看出她喜欢你。”
类摇摇头,复又点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只是巧合吧。阿玲猜得不错。”
西门呛了口口水:“咳、咳咳,不愧是杂草般的少女啊!勇气可嘉!”
美作表面上嬉笑,实则紧张地问:“类你该不会答应她了吧。”
类惫懒地打了个哈欠:“没有。”
美作暗暗松了口气。
类淡淡地说:“‘因为我不喜欢女人’。当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个在墙后面偷听的人就不小心踢翻了垃圾桶,撒了地的烟灰和垃圾,墙上还印了个明显的大脚印。”
侧着身体背对他们的道明寺做贼心虚地发出声骇笑:“哈、哈哈,是谁会那么蠢!”
美作和西门都反射性地瞅了眼被某人盖得严严实实的裤腿处,阴险地露出个了然的表情,然后安抚性地揉揉类的蓬软的发,沉痛地劝道:“不要因为静个人就否定整个群体啊,类。”
类不动声色地说:“不是因为静,只是,爱情本身就不是生活的必需品,我主动放弃了获取权而已。”
不为人知的是,前世他足足用了5年才从静的遗留伤害里蹒跚着走出来。
但他还是就此丧失了全心全意去爱个人的能力,以及兴趣。
——不是静造成的阴影才有鬼呢。
f3不约而同地腹诽道,无形中讨厌那女人了。
忍住心底泛起的酸意,西门边唾骂着自己的虚伪和作死边口是心非地支招道:“错错错,你过去就是太看重心灵上的契合了,从现在开始,换几个,直到遇到能在生、理上合拍的对象不就行了吗?不过话说回来,对付那些女人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放真心进去哦,偶尔买点小礼物当哄宠物就行了,不喜欢就直接抛掉,她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类不赞同地看着他:“单纯被欲、望驱使着行动吗?尤其是对象还是陌生人的情况下?我的需求度还没高到那个地步。”
西门被他认真又澄澈的目光看得阵阵自惭形秽。
就好像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要沾污纯洁的事物样叫他充满罪恶感。
但……又因类断然的拒绝从而有些情不自禁的窃喜混杂其中。
没能体会到西门的纠结,美作这头还踌躇着说:“呃……类你要不要试试年纪大些的女性?般结过婚的会加——”体贴人。
类还没来得及作答,西门便嘴角抽,掌拍到美作的后脑勺上,成功让他嗷嗷叫着吞掉剩下的半句话。接着西门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从缝里挤出声音说:“……劳驾别拿你的熟、女情节来误导类哦。”
“好吧,”美作捂着头,泪眼汪汪地说:“只要类高兴,我去找些漂亮的男孩子介绍给他也行啊。”
反正他们二代企业家的宿命就是顺顺当当地在毕业后继承家业,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诞下子嗣,只要外面光鲜实力强劲,背后玩什么别人都管不着。
遑论是在被家长默许着游戏人间的高中时期呢。
西门不由得语塞,眉头拧着想了会,罕见地结巴起来:“这、这些也不急吧,等、等类考虑清楚再说。”
虽然他没亲眼见过男男做、爱是怎样的场面,但远离半是想通的,只消将女方替代为男性就行了吧。
不管是类压人,还是类被压……
西门都难以容忍。
前者让他很不舒服,后者则无疑让他不爽。
不,应该说,如果是后者的话,他定会忍不住将冲上去,把上面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给拖下来碎尸万段的吧。
西门跟美作长长地叹了口气,脸纠结。
殊不知类好笑地欣赏着他们烦恼的表情,心里想的却是——‘他们究竟是怎么得出我不喜欢女性就定会喜欢男性的结论的?’
“喂,你们。”
被自顾自地讨论得热火朝天的f2忽略了很久的道明寺,突然瓮声瓮气地说:“我难道就不行嘛!”
作者有话要说:漫长的铺垫就要结束了~\(≧▽≦)/~
大概还1章就能进入我想写的小高、潮部分?
各位新年快乐,感谢支持,么么哒~~
第22章 开窍
鬼使神差地飙出那么句堪称表白的话,道明寺回过神来,懊恼得几乎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这样不就跟主动求和没区别了吗,
只是他的眼神还是忍不住悄悄地瞟过去看类平静无波的脸色,期待个连他都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回答。
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f2在起初的错愕过后,皆都敛起诡异的神色,继续若无其事地讨论着刚才的话题,彻头彻尾地无视了他这颗忐忑又羞涩的少年心。
那感觉就像是狠狠的拳打到棉花上。
“喂喂喂,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初次告白就这么被无情地忽略,道明寺忍无可忍地起来,气势满满地冲到他们面前质问。
西门脸的不感兴趣,“啊,听到了啊,那又怎样?”他见道明寺眼色阴鸷,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夸张地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不留余力地打击他:“哈哈哈阿司你连成熟男人跟女人之间该做些什么都不知道,还迫不及待地准备越级挑战男人跟男人的吗?再说了,凭什么轮得上你?”
道明寺不悦地反驳:“我这个全世界最优秀的男人有什么不可以?难道还会比你差吗?”
西门被他的恬不知耻和厚脸皮给噎了下。
连美作也噗地声笑出来:“阿司你凑热闹的方式也太奇怪了吧,动不动就闹着亲身上阵,真有你风格。”
唯有另个当事人始终垂着眼,用锃亮的叉子拨弄盘子里的奶油,似乎是不愿理睬他。
道明寺被类表现出的冷淡刺痛了,顿时也顾不得面子,凶巴巴地追问道:“类!你的答案呢!”
他执拗地梗着脖子坚持。
西门笑着用手肘推了推专注于眼前美食的类:“类,作为得到阿司人生中的第次表白的正主,发表下获奖感言吧。”
“啊?你是说我?”类懒洋洋地掀起眼帘,因含着小口水果而微微鼓起的腮帮子跟藏了颗松果的松鼠样可爱,他不慌不忙地咀嚼着,脸严肃地审视起得笔直的道明寺来。
这双沉静的茶色眼眸却使得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道明寺隐隐紧张起来,正当他要按捺不住说些什么的时候,类咽下食物,淡淡地开口泼了盆冷水:“等你能独当面再来说这话吧。”
要不是西门美作在瞎起哄,自认已经24岁的类是不会搭理这种幼稚的玩笑的。
不说别的,单说前世阿司对杉菜的往情深全日本都看在眼里,又怎么可能莫名转了性向。
肯定是把‘跟他交往’这件事情当做件人争抢的有趣玩具,非要得到罢了。
类没想到,这番在他自己听来没什么不妥,但落到f3耳中活像打发小孩的言论会当场激起对方的逆反心理:“什么独当面不独当面的,”认定了这是借口的道明寺忿忿道:“类你既然不喜欢女人,凭什么我们不能在起试下?”
还不待类再次出声,西门就不由得打击道:“阿司,既然类已经拒绝了你的告白,死缠烂打可不是个好男人该做的哦。交往若不是你情我愿的话,那就不叫交往了。”他缓缓展开个仿若嘲弄的笑:“从你的诸差劲表现看来,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吧。”
道明寺不甘示弱地眯着眼损了回去:“难道每晚都换床伴的滥情男就知道吗?”他做出个嗤之以鼻的表情,继续道:“你恐怕只精通‘做、爱’,但对什么叫‘爱’还是个窍不通的门外汉吧。”
西门险些被气得跳脚:“啊哈?现在是什么世道?连童贞男都能在花花公子面前针对‘爱’这个话题大放厥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