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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书生(NP) 作者:rrhehehe

    呼吸让他们的胸膛起伏于形 似乎就连空气都紧张得停滞在他们之间

    突然 他们出手了!

    “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

    “我飞!”

    “我飞!”

    “我飞飞飞!”

    “哈哈哈哈哈,我猜赢了!我先攻!”

    这个叫做互攻文

    如果个男人和另个男人被关在个房间里

    发现房间里早就有个抱手于胸得意笑着坐在床上的男人

    这个叫做3p文

    如果个男人和另个男人被关在个房间里

    两个人虐心又虐身搞了半天 好不容易最后互相喜欢上了 却又有不得已的理由而没办法在起

    这个叫做虐文

    如果个男人和另个男人被关在个房间里

    两个人虐心又虐身搞了半天 好不容易最后互相喜欢上了 却又因为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而没办法在起

    这个叫做后妈文

    如果个男人和另个男人被关在个房间里

    两人个如同蛋白质注射器金枪永不倒 个如同吃了橡胶恶魔果实后庭收缩自如包容万象 经常挑战如意大利吊灯式曲体倒立连续三个托马斯全旋之类的体位

    这个叫……呃……幻想耽美文

    如果个男人和另个男人被关在个房间里

    他们眼观鼻 鼻观心 视对方如无物 结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这个叫……叫做……雷文

    如果个男人和另个男人被关在个房间里

    个带着美丽而邪恶的笑容把另个魁梧的男人压在身下;

    “你逃不掉了,你是我的”

    “走开,放开我,你这个娘娘腔,呜~~”

    “我会要你知道我的厉害的~~~”

    ……………………………………

    “唔~~~~~啊~~~住~~~手,放 ~~~~~开~~~~~啊~~~~``”

    “唔~~~~~~~~…………”

    这个就叫弱攻强受文

    如果个男人和另个男人被关在个房间里

    其中个刚准备将另个吃掉的时候,另个突然掉进了洞里,就此回到鸟古代~~

    这个叫做穿越文

    如果个男人和另个男人被关在个房间里

    干柴烈火,衣衫尽褪后,个指着另个的胎记:“你!!!是我失散年的。。。。儿子!”

    此乃父子文。。。。

    如果个男人和另个男人被关在个房间里

    其中个突然从背后变出根棒棒糖,眨着眼睛对另个说:来,叔叔/哥哥/儿子/老师....给你糖吃,另个闪着星星眼朝棒棒糖扑了过去...之后二人都吃到鸟想吃的东西

    这个叫做小白文

    如果个男人和另个男人被关在个房间里

    其中个唇红齿白娇嗲柔弱随时可以换上女装不被认出来而且成绩奇差自理能力奇差逻辑思维混乱还被除另男人外复数以上同性追求

    这叫平胸小白万人迷文

    如果个男人和另个男人被关在房间里

    十个月之后,房间里传出婴儿的哭声

    这叫男男生子文……

    如果个男人和另个男人被关在个房间里

    结果没下文了

    这个叫做。。。。。坑!

    皇后

    rrhehehe rrhehehe rrhehehe

    五时分,天还没有大亮,柳寒江兄弟就到了朝房。等到早朝下来的时候,朝奉楼前面日晷上的针影,也早已经指向了辰正三刻。

    柳寒云又仔细地整理了下朝服,率先迈步跟着名执事太监,默默地向勤政殿走去。柳寒江则是脸无所谓地东看看西看看,就跟逛自己家里头的后花园似的。当然,切都是在大哥身后偷偷进行的,要是让庄严肃穆的柳寒云看到他这么不恭敬的表情,又得教训顿了。

    进勤政殿左侧的便殿,就能眼看见端坐在龙案后面御座上的太子。柳寒云这次总算看清太子的容颜,只觉其人器宇不凡,端得是高高在上的之娇子。柳寒云看了眼,就不再望,收敛了眼神,低下头去了,带着柳寒江趋走几步,按照规定的朝仪,行了外臣陛见的大礼,然后在旁,对太子表明了来意。

    太子早知道两人为什么而来,于是直接赐座,批了他们入宫居住的请求。然后让他们稍等片刻,说是皇后娘娘听说他们两人,让太子带他们去瞅瞅。

    柳寒云是个直爽人,听也没觉得怎样,既然皇后娘娘让去,那就去呗。柳寒江却低垂着眼皮,心里头冷冷笑,这是把他们兄弟俩当猴子耍呢?带去瞅瞅,不如说是牵去溜溜恰当!这些个高高在上的皇家人,譬如装逼高手的太子,表面上虽然会对我客客气气,骨子里恐怕是把天下所有人都当成奴才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皇宫绝对不是什么善地,看来这些天自己得惊醒些,省得大哥不小心吃了什么亏。

    太子又批半个时辰的奏折,才起身来。挥退切侍卫,只让李路带着几个贴身太监抬着步辇远远跟在后头,捧着些挑选好的珍宝。又让柳寒江兄弟随着自己步行,路往皇后所在的景慈宫而去。

    秋日的阳光透着走道旁的各种花草过滤出来,出了个个橙色的斑,在青石的路面上轻轻跳跃。纯净清亮的秋风,不时地将有些枯黄的叶子从树梢上剥离。

    太子看着落叶感叹声,语气悲凉地对身后的两人道:“如今的大魏,就如秋天的树叶样,看着还算有些光鲜,可却维持不了久。孤自代理天子亲政以来,接连遭受个又个的打击,花了成千上万两银子的军队不堪击、节节败退,堂堂六万万人口的大魏,面对那些弹丸之地的外邦,竟然屈膝求和、受尽凌辱!切怎能不让孤无比震惊、心痛如割!”

    左后方的柳寒云听得感同深受,脸上尽是痛苦悲愤,双目都有些湿润。是啊,如今的大魏究竟是怎么了,曾经各方朝邦仰慕不已的堂堂大魏,为什么竟然会落败到如此的地步?

    右后方的柳寒江却面如老僧,毫无反应。太子什么时候触景伤情不行,非要去见皇后之前做套假戏?估计他们人还没到景慈宫,这话就已经传到了皇后耳朵里!怕只怕太子先前的那些话只是些不痛不痒的引子,后边的才是太子的真实目的。

    太子脚步停,手握拳头狠狠打在旁的柳树干上,语气悲痛地道:“孤恨哪!孤恨匈奴、大理、南越等国的欺人太甚,乘胜要挟,简直就是形同抢掠!孤恨端王叔,练兵年,毫无实效,面对外邦,丧权误国!孤恨那些西域前线,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西北将领,辜负孤的殷切期望!孤恨夏桐、廖浩海般军机大臣,昏暗顽梗,只知迎合皇后,保全禄命,顽固守旧,毫无建树!孤好恨!自己个人的时候,恨得焦躁、苦闷到暗自哭泣的地步!可是谁又能体谅孤的心?孤甚至于连冒着会被废立的危险于不顾,孤注掷,把全部希望寄托在革新大业上,梦想着早晚有天,让咱们的大魏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再受任何外邦的欺凌!可是世上究竟有谁能体谅孤的份心!!”

    柳寒云听得再也忍耐不住了,眼泪流下,哽咽着拱手道:“殿下用心良苦,臣能领会!殿下放心,臣定尽心协助殿下,纵使粉身碎骨亦决不后悔!殿下乃是泱泱大国、万乘之储君,大魏历史悠久,皇基深固,十个外邦的人口亦比不上大魏的总和,只要殿下潜心求治,何愁没有中兴之望?只是为政之道,首在得人,如今皇后……”

    柳寒江连忙靠到自家大哥面前,冷声提醒道:“此乃皇宫大内,四处都有耳目,如今我们兄弟都是殿下门人,就算不为自己打算,也要为殿下着想,不能妄行步、妄言句!”

    柳寒云听得顿时激灵,神色紧,扫眼四周的花草树木、飞檐走壁,虽然凭他的眼睛看不到人影,但也绝不敢暗处没有就真的没有人,于是赶紧闭上了嘴。

    太子抬手拭去不知是真是假的眼泪,淡淡扫柳寒江眼,才道:“倒是孤的不是,要不是先生提醒,孤险些误柳爱卿。若是皇后的人听到柳爱卿的话,那柳爱卿以后的日子恐怕就怕不好过!不过,两位尽管放心,若是皇后真的为刚才那番话对柳爱卿动手,孤拼个储位不要,也是要阻止的!”

    柳寒云感动不已,又跪下磕个头谢过太子。

    柳寒江连忙随着自家大哥的动作照本宣科,心里头却在冷笑,太子果然好计谋!若是刚才让大哥把后面的话说出口,就是从死里得罪皇后,先不说柳某人两兄弟以后想做墙头草是绝无可能,单只是太子利用完他们之后,旦撤去了保护伞,第个对他们动手的就是皇后等人!这招借刀杀人实在够毒,既不损太子贤明,又去了功高震主的心腹之患!如今狡兔都还没死的,太子就已经在考虑走狗烹的下场!实在是好狠的心肠!

    任他太子表面再怎么光明正大、为国为民,骨子里头却是个谁都不相信的人!君王无情,恐怕这些个皇上、太子之类的人君、储君,永远只会相信自己的手段,而绝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人心的忠诚上面!

    如今,虽然由于他的提醒,让大哥没有作出不可弥补的错误,可是太子的计策也得逞了半,至少皇后听到刚才那番话,就绝对会断绝了拉拢两兄弟的心思,彻底把两人归入太子阵营,而且还是心腹的阵营!不为友、则为敌,以后两人的日子可就真的是在薄冰上走路,步步惊心!

    太子随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疾步快走,不到炷香的时间,三人就来到了御香飘渺的景慈宫。

    三人进殿后,太子按照宫中常例向皇后行了母子大礼,请了皇后圣安,才自行起来,在皇后侧边的龙椅上坐,接受内侍们的叩见。柳寒江两兄弟就没这么好命,又得委屈膝盖给皇后行臣子之理,然后乖乖地在离上首老远的位置,恭候皇后“欣赏”。

    那皇后倒不是外头谣传的妖媚惑主的样子,大约有四、五十岁,白净的面皮上,虽然已经有细碎的皱纹,但远远望去,却并不是显得怎么苍老。长期至高无上的地位,早已经使得养成种藏威不露的神情、尊严华贵的仪表和永远高傲的姿态。

    此时,皇后身穿件海青色满绣仙鹤的大袍,外罩件紫贡缎缨络披肩,头戴镶银穿珠彩凤冠,项挂七宝沉香大朝珠,微微斜倚在御座之上。

    听到太子三人拜见,皇后只是闭目养着神,不发言。过了好久,才挥挥手,让内侍们下殿去,然后微微坐起,看也不看两兄弟眼,神情严肃地问太子道:“听端王爷说,你曾对某些大臣讲过,如果再不让你不放手革新,你便宁肯不坐个储位,也不愿作个亡国的储君,这话……可是的?”

    太子脸上大惊,顿时失色,连忙起来,回话道:“孩儿实在未曾说过这话。估计端王叔不知听哪个小人的话,才会以为孩儿有此想法。孩儿只是觉得西域战败以来,那些外邦逼迫大魏太甚,割地赔款、丧权辱国、民生日弊、国势日蹙,已是不得不力谋革新,以求强盛之道。孩儿苦衷,还望母后亮察。”

    皇后抬眼望太子下,冷笑道:“上次西域事起,你和端王爷等人都要谨慎持重,不要轻易言战,挑动边衅。你自己不肯听,意孤行,盲目主战,结果弄成这个样子。皇上把好端端的份基业交给你,自己办不好,却怪祖宗法度不好?你倒是革的什么新,谋得什么利?”

    太子听得冷汗直下,脸色极是苍白,低头喃喃半晌,不敢不语。

    柳寒云被皇后番话气得浑身发抖,看到太子不言语,大步朝前,挺着腰板愤然答道:“要是按照娘娘话来说,别人打破咱们的头,咱们也只能忍痛感谢人家不成!上次西域事起,首先是匈奴挑衅,偷袭大魏军队,屠杀大魏百姓,太子殿下才不得不被迫主战。战而不利,乃是端王爷等练兵不力,督师无功,贻误国家,非战之罪也。譬如大理,大魏未曾惹他,为何也要占大魏东铁?可见今日之势,国弱则人欺。如今是不战不行,不得不战!”

    柳寒江刚才把没拉住自己的愤青大哥,再听到大哥慷慨激昂的番话,肚子里头只剩下眼泪,大哥啊大哥,人家太子都没发话,你倒是掺和个什么劲,被太子当枪使的感觉难不成真得那么好不成?柳寒江实在无奈,只能走前几步,补救道:

    “娘娘御鉴,臣以为,祖宗法度也并非不好。不过,这时之法只能治时之事。今日时势巨变,列强交侵,纵使祖宗活到今天,也定会革新图强,以适应当前之形势。太子殿下身为大魏储君,时刻惴惴不安,宁忍变祖宗之法,也断不忍弃祖宗之民,失祖宗之地,为天下后世所耻笑!”

    大概是柳寒江最后的那几句话的声调和语气,触动了皇后的心。皇后倒是没有责罚贸然开口的两人,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没有做声。

    大魏最近几年的境况,她自然也是明白的。整个大魏几乎就是在面临被外邦瓜分的危险,她,也不是不知道。但是大魏的安危和个人的权势地位,比较起来,她自然最关心的还是后者。

    所谓革新,不只是太子的强国政策,是太子借机消弱的势力,暗地里夺权的法子!这种前景对于她来说,当然是不愿意的。但是皇后也不是个傻子,如果大魏真的败亡,皮之不存、毛之焉附?因此,皇后熟思再三,最后还是决定让太子试,反正军政大权都在和端王爷等人手中,如果太子革新成功,他们再乘机篡夺成果也不迟,虽然枝干会被太子削去不少,但是本体却不会有损伤;如果太子失败,样可以乘机废掉太子,另立个年纪不大的储君,自己垂帘听政!

    于是,皇后垂下眼帘,缓声道:“如你们所说,这些个道理本后岂能不知?何况本后也不是那种味守旧的人,本后所为也是为图强保国!也罢,太子且只管按照的章程革新就好,只要留着列圣祖宗的神主不动,本后便不管;只求国事安宁,让皇上走之前能过几安闲日子,也就是你的孝道!”

    太子心情顿时舒坦了很,忙欠身答道:“母后圣明!如蒙母后支持,使朝从此振兴庶政,再赞中兴,上保社稷,下利万民,孩儿敢不励精图治,以上报母后圣眷之恩!母后,近日孩儿购得宝石串镯副,上有块特大的祖母绿宝石,最为珍贵,是孩儿特地采办来孝敬的,请母后赏光笑纳。”

    完让随身的太监把早就准备珠宝抬上来,太子亲手从其中拿个紫檀木精镶的珐琅瓷首饰盒,献给皇后。

    皇后接过首饰盒,打开看,果然好副珍贵串镯,嵌着颗拇指大小的祖母绿宝石珠花,真是碧光闪闪,宝气莹莹,确实是罕见之宝。

    皇后看这串镯,十分高兴,命贴身太监王公公收了,笑着对太子道:“难得你有份心意。”

    太子见皇后兴致甚好,就把柳寒江两兄弟叫到近前来,起陪着谈讲,忽见王公公进来低声向皇后禀报:“端王爷到!”

    皇后听了,望了太子眼,垂目沉吟片刻,才吩咐王公公传旨,着端王爷到景寿殿去等候召见,然后又转过头来,对太子道:“你的事情,还是早回去吧。治大国如烹小鲜,这个道理,想来你是明白的。现在是国之主,凡百事体,总以持重为好。”

    太子自然也是个识趣的人,不拦着皇后和端王爷狼狈为奸,也不久留,直接告辞回宫。

    出了景慈殿,太子脸上刚刚疏朗起来的表情,蓦然又沉了下来,冷冷哼声。等回到批阅奏折的勤政殿,挥退所有的下人,太子才郑重其事地朝柳寒云、柳寒江深深地做了个揖:“此次皇后得以松口,全赖两位大才相助!如此来,以后孤之革新之举,就真的无人阻拦!”

    柳寒云急忙还礼,连道不敢。

    柳寒江则暗地里喘口气,幸亏自己后边圆得好,要不然自家大哥刚才指不定就会小命不保,句顶撞皇后的罪名,就可以把大哥直接喀嚓!皇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啊,除了要日以继夜地为大哥考虑怎么写革新条陈之外,还要随时防备周围的陷阱,这么下去他的头发早晚得玩完!

    而且太子话谢得虽然是兄弟两人,柳寒江却知道太子实是在谢他人!从来没有人把皇后说动,让她同意太子革新朝政,偏偏他柳寒江出马就把人说动,太子能不感谢吗?

    唉,这母子两人明明是杀母仇敌,表面上却不露,该严肃时严肃,该温和时温和,该陪笑时陪笑,个比个会装逼,个比个阴沉!柳某人就算斗得过这些成天在阴谋诡计里头打滚的人物时,也没精力斗他们世!再说,他们先天就比柳某人至高无上的权势,就算不用计谋,也能句话就把柳某人料理了!自己小命自己疼,还是早日借着适当的机会,把大哥和自己弄出京城这个是非圈才是正理!

    至于最后皇后暗示的“治大国如烹小鲜”倒反而是次要的,不就是在警告太子自己随时能够知道他的言行,连柳寒江单独对太子讲的“治大国如烹小鲜”都能知道!可惜,这句话也不知道究竟是真的被皇后探知,还是太子故意泄露的!就目前看来,皇后虽然势力比太子强大很,但谁知道今后到底谁输谁赢?太子,可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啊!

    朋友

    rrhehehe rrhehehe rrhehehe

    夜深,皇宫里静悄悄的,除了顺着南来的熏风,从朝阳门外吹来夫的打声之外,整个皇城内,寂静的没有点儿声响,就好像连空气也被皇室的威严震慑住,凝固了下来。

    柳寒江此时正默默地坐在前殿臣子居住的偏房里,对着大方桌上跳跳的油灯,听自家大哥念革新条陈的草拟。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柳寒江虽然身体坐得笔直,脑袋却不时地微点微点,再看看那快要眯成了条缝的眼睛……原来人家压根就没仔细听柳老大念的什么,而是在偷空闭目睡觉呢。

    柳寒云看到弟弟不时地赞同点头,脸上容光焕发,念得越发眉飞色舞、神采飞扬,洋洋洒洒数千字之后,柳寒云总算停了下来,问道:“江儿,你看就这么呈给太子殿下可好?”

    “哈?”柳寒江被柳老大问得惊,猛地睁开了眼,迎面就看到自家大哥仍然精神奕奕的大脸,于是赶紧深深吸了口气,把睡意驱散几分:

    “大哥的条陈写得是极好的。不过弟弟认为需得再加四条。第,太子必须有支强有力的辅佐力量,形成坚强之中枢,确掌决策和号令之大权;第二,必须有支亲兵劲旅,人不在而贵乎精,使之能进则足以慑服凶顽守旧之势力,退则足以保卫太子和革新中枢之权威;第三,必须妥善安置王公大臣……”

    柳寒江口气把早就想好的答案出,同时心两用,思考着是不是拟完条陈以后还赖在皇宫里头?若是留在皇宫的话,虽然不惧怕贞操危机,可是智商挺高、情商很低的大哥随时会陷入太子等人的陷阱之内;若是回府的话,大哥暂时没有危险,可是自己的清白却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