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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NP) 作者:汐木

    你……愿意吗?”

    心高气傲,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男人……恐怕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这辈子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现在的千夜,凝视着怀中娇媚的爱人,深深地吸了口气——

    只要是这个人的心愿,他做什么都愿意!

    “那……我……”

    同意的话,没说出口,可使从梵汐那张已经羞得通红的娇俏容颜上,不难看出被说服的心意……这样荒诞不经的安排,这样丢脸、羞耻的事……可他这么久答应了呢?

    说到底,谁让他的心底,住进了不止个混蛋!

    “呐,汐儿……我们是先去洗澡,回来再做?还是先做,等下再去洗澡?”

    大获全胜的巫冷月,贼兮兮的在枕边给闻起来香喷喷、摸起来软滑滑的宝贝下了个套,等着梵汐往里钻……

    “那就先……哎?”

    梵汐狠狠地用漂亮的眸子瞪着这个坏心眼儿的家伙眼,身边的千夜,则抱着怀中的爱人,笑得差点岔气……这个本来应该乌云密布的早晨,被场名为“深爱”的太阳雨冲刷的阴霾尽散。

    然而,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岂不是傻瓜?偏偏在外面守了夜的两只大尾巴狼不是傻瓜——

    “汐儿……你也爱我的吧?你也不会抛弃我的对不对?”

    “宝贝!我也愿意跟他们起照顾你……你不会嫌弃我,厚此薄彼吧?”

    门被很不礼貌的推开了,那两个他再熟悉不过、这世上最亲切的男人带着脸温情的笑容,步步靠近——

    不过现在的梵汐,可没功夫计较对方礼不礼貌?

    哎?等下——

    这大灰狼……怎么从两只变成了四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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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百八十五章 惹麻烦的巫冷月

    欢欢喜喜起抱得美人归,固然是件再好不过的事,可也不能终日抱着美人,什么都不做吧?该上朝的还要上朝,该做事的还要做事,否则又把逸尘独自个人丢在金銮殿上当光杆司令,就算是逸尘也会炸毛的!

    就算北冥再怎么不舍,可论办正事,首当其冲的就是他——

    银婆婆虽然失了武功,可在北漠边民的地位犹存,那些恪守着自己的祖训、以祖辈的王者身边唯幸存下来的最亲近又强大的女人马首是瞻,如今眼看自己的少主毕竟是遵守了承诺,红魔死,了了心愿的银婆婆先是只身回到北漠,紧接着那边就传来了暴民们要拥戴他们失而复得的少主为王、夺回天下的声音,这下何止是北冥,连逸尘都焦头烂额。

    北漠因为上代战乱的关系,虽说夺下也有几十年,可从来都没有太平过,战乱不断,搞得朝廷也很头痛,北冥就是难做人,他哪想当什么王、何况是背叛逸尘?他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抱着心爱的人好好过下半辈子,可时势逼人,对方指名道姓要拥立他,不出面又解决不了问题、在抄题引来不实的猜忌是麻烦,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地把事情处理掉,顺便还能给逸尘把北漠的问题劳永逸的解决!

    ……这次,北冥出发的坦坦荡荡,而且也承诺给心爱的人——他会很快坦坦荡荡的归来!

    千夜也被逸尘物尽其用的抓了“壮丁”……御前侍卫和禁军的实力向是王族的骄傲,可通过这次,逸尘才知道自己俨然就是只井底之蛙,如果以后再遇上像北冥、千夜、老宰相这样可怕的敌人,那形同虚设的近卫军怎么能行?为了防患于未然,愣是软磨硬泡地从梵汐这里把这个强大的男人“借”了去训练近卫军,要这个独行江湖、留下千古神话的男人、每天面对群在他眼中完全如同饭桶的家伙,气得两眼冒烟,可想到爱人柔中带娇的蹭着他的胸膛、像只小乖猫样可爱的拜托,转眼间什么气都消了,愣是每天咬着牙准时到岗,比夜里打的太监都准时!

    梵汐和茗仑也没有闲着……到现在他们才知道以前的宰相到底承担着朝廷少的事务和责任,便也知道那个人装病期间,强大的北冥个人承担起这切有了不起!可是现在,宰相已死,北冥又去了北漠,朝廷上下顿时陷入片脚打后脑勺的混乱!梵汐咬牙,拉着茗仑愣是把这大片的事务都揽了过来……可怜茗仑本想过夜夜抱着美人,每天耳鬓厮磨的悠哉日子,可逸尘倒是相当配合梵汐的立刻给他回复了爵位,从此埋在六部堆积如山的奏折里,叫苦连天,这王爷岂是那么好当的?可他却还不忍心让自己的心肝宝贝受苦,连梵汐手头的活也揽过来大半,恐怕每天开心的时光,就只剩下每天晚上累得精疲力尽后回到家里,把扑到又香又软的心肝宝贝、然后啃个痛快了……这个吊儿郎当了二十年的茗仑王,从来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想念北冥那家伙的!

    要说清闲,倒是也有清闲的人在……巫冷月这个大闲人,每天晃来晃去,同为出类拔萃的江湖侠客,但朝廷绝对不会把他也聘请来叫人施毒吧?他的那手救人的法子,半是和那些离奇古怪的毒药合二为,御医们也学不来……为了打发闲的过分的时间,只能天天煲药膳,给身子还不是时半会儿能恢复过来的梵汐,他的爱人太瘦了,要是能再胖点就好了……

    可这样的日子,天两天还行,日子久了的话……

    转眼间,北冥走了经由个月了,前几天逸尘收到北冥的飞鸽传书——那家伙已经顺利收复旧日臣民,先顺应民意为王,然后以藩国的姿态臣服于我朝……当然,这只是走个形式,对于北漠那块麻烦的土地,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果!北冥那家伙才没心思留下做什么见鬼的藩王,顶这个藩王的名义压根就是归心似箭,据说已经马不停蹄的在回来的路上了……

    向比任何人都冷静,向比任何人都能够置身事外似地看得清楚的巫冷月,随着日子的推移,越来越冷静不下来了——

    在梵汐的心里,自己到底算是什么样的存在?

    比长情,他比不过北冥和茗仑跟汐儿青梅竹马二十几年的精心呵护;

    比深情,他比不过千夜在汐儿心里可以不顾切、什么都愿意付出的执着……

    他只是趁人之危的介入,凭着桩交易建立的关系,欺负汐儿心软、再的撒娇耍赖似地纠缠,让汐儿长不了口将他拒之门外,那个早晨又借着千夜的光才得以名正言顺的起留下!

    而如今,在爱人的生活里,每个人都能发挥自己的作用,帮汐儿排忧解难……只有他,汐儿的双腿已经彻底康复了,他这个做医生的就算有通天的医术也没有用武之地,当然,他也永远不希望他的医术还会用在宝贝爱人的身上……他想让汐儿每天都健健康康、活蹦乱跳……

    ……那他,还有什么用!

    会不会有天,梵汐突然发现……其实对他的爱,没有那么深、没有那么 必须,也不再需要他了……那他……该怎么办?

    “冷月,你在干嘛?小心——”

    背后,突然传来那个让他最亲切的那个声音,让巫冷月愣,才发现自己居然走神到连梵汐靠近都没有察觉到。

    “啊……额……”

    掌心突然传来的痛楚,才猛地低头,才发现刚才煲了半的药膳已经开了锅,滚烫的蒸汽才刺痛了还抓着锅盖的手。

    “冷月,要不要紧?快给我看看!你这个笨蛋,你到底在发什么呆啊?”

    梵汐把将爱人被烫红的掌心拽在手里,小心翼翼的吹着,脸的紧张,吹着吹着,巫冷月到底是个武功不凡的习武之人,这点小烫伤的红肿很快就散下去了,可梵汐像是突然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下意识的抬起头、视线刚好撞上这个比他略高挑些的男人柔情的视线,那份专注才让他不好意思起来——

    “冷月,你……不要紧吧?”

    这样的份份深情,不管用久的时间,他都无法习惯,却又忍不住沉溺其中。

    可是……最近的巫冷月实在是……不对劲,让他忍不住担心,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无法开口询问。

    “没事……汐儿!我真的很爱你——”

    每天说不完的情话,只要对上这个人、那双清澈见底的美好瞳眸,说少遍都还嫌不够。

    “恩……我……”

    我也爱你啊……可是这样的话,羞涩地梵汐,至今都还说不出口。

    谁会想到,就是这样说不出口,却让这个男人的心里越发地七上八下——汐儿,在过年、十年、二十年,你还会用现在的目光注视着我吗?

    巫冷月不知道,却不敢问,生怕他会得出个跟他唯能够接受的那个答案所不同的答案。

    “汐儿,明天是七夕,听说在民间是可以放船灯的日子,要不要去凑热闹?”

    巫冷月副突发奇想,心里却暗暗盘算——听说,明天有外国友邦的使臣来朝圣,晚上茗仑作为王爷定要陪坐、国宴宾客,听说千夜也答应了为国宴守备的事……以前的过往,他落下了、赶不上了!以后,他要制造两人好好相处的机会,制造数不清的浪漫回忆,把缺憾的部分补回来才行!

    “听说,在放船灯的时候,在船灯上写上爱人的名字,就能保住生世的爱情……以前他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觉得简直是缪不可言,可现在……哪怕在荒谬的事,只要能够加分刻意留在汐儿身边的保险,他都愿意去做!”

    “可是明晚……茗仑和千夜……”

    “只有我和你,不行吗?我们还没有好好的约会过呢……”

    “这……那好吧,我去跟逸尘打个招呼,就说明晚的宴会我有事不去了!”

    其实……巫冷月错了。

    因为梵汐的心里……早就种下了他那时候哭着诉说自己的爱恋的身影。

    只是,这个错误当他发现、并且想要欣喜若狂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次日晚上。

    民间的灯会,自由番别样的乐趣,只是牵着爱人的手路逛下来,巫冷月享受的何止是乐趣?

    其实梵汐已经意识到巫冷月这是想要跟他享受两个人的约会……虽说家里的床上,稀里糊涂地“添置”了四只大灰狼,可真正的约会,他也还没有来得及经历过,虽说羞涩却也有那么点点兴奋,为了不扫巫冷月的兴致,还特意拜托最会大半的梵沐帮忙,精心打扮了番。

    本来就生的副天然俊美、勾人心魄的模样,再被他这么打扮——上等纯白加桃红的妖媚锦衫,开口比平日略大的v字领,头飘逸的长发挽了个比平日加清闲的发髻……

    美好的爱人如同画中仙样牵着他的手,这样的感觉……当然是看的巫冷月眼睛都直了!

    整个灯会,两人都手牵着手,起捞金鱼、买糖人,梵汐在这个男人身边开心地笑着,笑得那么明媚、好像把天上璀璨的星辰都要比下去似地……巫冷月是刻都舍不得放手,就连别人看梵汐眼,心里都老大的舍不得!

    两人的翻开只是瞬间,因为按照民间的规矩,相爱的人要在河的两头同时放出花灯……说是河,其实就是道只有两三丈宽的小水道,上面架着座精致的小桥罢了……即使在桥的两头,两人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被写满情话的船灯映照的脸庞。

    梵汐再怎么说,也是习过武的,吃不到普通人的亏!

    所以巫冷月其实不是不放心,而是舍不得。

    可他却没想到……就这么依依不舍的瞬间分别……却把爱人弄丢了!

    在巫冷月低下头的刹那,点燃了他浸满爱意的小船上的蜡烛的同时,当然对面的梵汐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只是人太了,挤来挤去,甚至挤到了没有人看到有只黑色袖腕突然冒出来,沾满迷药的手帕突然捂住美人的口鼻……

    等巫冷月放出才船灯再抬头的时候,笑容猛地僵在了脸上——

    汐儿……

    不见了!

    “哥哥!刚才有几个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个陌生的、稚嫩的童音,把陷入惊愕的巫冷月拉回了现实,然而这个看就是个普通农家稚儿的小家伙,用胖嘟嘟的手塞给他的字条……

    可上面的内容,却让巫冷月的两眼黑,彻底陷入了噩梦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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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百八十六章 危难在罗伊国

    十日后——

    罗伊国迎来了这代王者登基以来,第二次最高礼节的盛世大典——迎接失而复得的亲王,巫冷月的归来。

    罗伊国,王族稀少,跟巫寒天脉相传的……是只有这位冷月王爷人,国名的呼声之高,可想而知。

    可惜……这也注定会成为罗伊国史上最惨烈的次欢迎盛典……被欢迎的人从迎接队伍的入口开始,血洗路,那些残忍的让人生不如死的毒使得出神入化的同时,也深刻的表现着这个男人的怒火滔天!

    ——当然,会变成这样,完全在巫寒天的预料之中。

    所以,他压根没有亲自迎出去,甚至巫冷月路杀进来的时候,这位悠哉的王还若无其事的和巫尧在喝茶。

    “把汐儿还给我——”

    势如破竹进来的巫冷月进门便开门见山,如果不是因为爱人在这两个混蛋手里,刚才最先破门而入的就不是他饱含怒气的声音,而是他手里的化骨粉!

    这是巫冷月第次见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坐在王座上,跟他的容貌有几分酷似的年轻男人,却散发着比他还要刚毅几分的不羁气息、略微挑眉却并不轻佻、也没有彰显出任何恶意……只是种单纯胜利的表示,模棱两可,难以捉摸!

    这样的表情……恐怕只有他身边的巫尧能够读解,所以……巫尧突然没有忍住在本应淡漠的脸上划过抹发自内真心的笑容——

    小王爷终究是年轻气盛——只要看到对方在这里,哪怕是此时的怒极、像是要把周围的切都燃烧殆尽似地……可是,他和寒天已经赢了!

    “汐儿在哪里?把他交出来——”巫冷月比家里另外三个男人,修养称得上最好,最喜欢用智谋来解决问题,最不屑于粗鲁和暴虐……但是,能让他像头发疯的狮子般暴怒的情况,恐怕只有这件,“如果他少了根汗毛……我发誓,你们个都别想却身而退!”

    好端端的七夕放船,在点燃的船上刻上彼此名字,直点燃到对方的心里……他以为,这可以成为他们浪漫的开始,弥补他的先天不足……明明开始的那么美好,可抬头,他的爱人居然不见了!

    手里那张被他汗水浸透的字条,那个被利用来传递消息的稚儿只收了两文钱的好处,却把他瞬间丢进了深不见底的冰谷——

    要见你的人,只身回罗伊!

    该死的!谁会想当什么见鬼的王爷……这块上辈子就已经背井离乡的所谓故土,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出发前,他没有跟任何人说……当茗仑和千夜还在夜宴上,以为他们两人还在浪漫约会、并且嫉妒的牙痒痒的时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他把人,弄丢了?

    本来就样样不如人……没有别人缠绵的长久,没有别人的羁绊之深,还没有别人的辅佐之功……他唯能够稍微骄傲点的心理安慰,便是唯有他从来没有拖累过汐儿!

    梵汐为了救北冥和北冥府的时候,吃尽了苦头;为了救差点废掉的千夜的时候是九死生;前不久又因为茗仑的事情,被北冥误伤,差点废掉双腿……那么坎坷,那么招人疼的汐儿……唯有在这件事情上,他坦荡无愧他从来没有连累过汐儿,他直都像块靠山样在爱人的身后……

    ……但是现在……汐儿居然为了他是罗伊国王爷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被抓到这种千里之外的西域来……

    他没脸告诉别人……

    可是……他却容不得他的心肝宝贝有半点的损伤!

    “小王爷……那个是曾经的北冥将军夫人,北冥将军上次耍的我不轻……那个也是您的心上人,您上次差点要了微臣的命!如今,他落在巫尧的手里……你觉得巫尧会如何待他?”

    巫尧冷哼声,像是故意要气的他最后点理智也崩塌样,却聪明的在说话的时候,不留痕迹的藏在了自己爱人的身后——这位小王爷冷淡表面下的暴脾气,他可是领教过,他可不想因为几句话,就把小命搭进去!

    “你敢!”

    “我敢不敢……你何不亲自擦亮眼睛试试看?”

    依照巫尧的性格,会跟巫冷月剑拔弩张起来实在是匪夷所思……他现在完全相信,如果不是那个大美人还在他的手里,这小王爷身上绝对会像上次又飞出什么可怕的毒物,早就把他挫骨扬灰了!

    “行了,你们别吵了……想见他,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个条件——”

    背地里故意纵容巫尧口出狂言、让巫冷月疯狂担心爱人安慰的始作俑者——巫寒天,等两人势如水火的时候,才不紧不慢地出来。

    而且,这个办法还真是老套!

    “为什么非要找我回来?你个人坐拥天下好!你是不是当皇帝当久了,脑袋烧坏了!”

    怒不可遏的巫冷月干瞪着这对卑鄙的狗男男……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什么条件!

    不就是让他回来当王爷吗?

    “行,我答应你!赶紧带我去见汐儿——”

    见巫寒天笑而不语,他只好沉不住气的作出妥协……答应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顶身在中原、头上个无趣的空衔罢了。

    谁知巫寒天却得寸进尺——

    “挂上王爷的头衔……这好像是上次我让巫尧去请你的时候,提出的!可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你的那个心肝宝贝在我的手上,顺便还外加上北冥耍我的那笔帐……怎么说也该涨涨价了吧?”

    “你够了吧,别太过分!你到底还想干什么?赶紧说!只要汐儿没事,你说得出我就做得到——”

    虽说攥紧了拳头,气得咬牙切齿,可巫冷月心里知道,这会儿无论这个应该被他称作哥哥的混蛋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谁让他的宝贝汐儿在这家伙手里!

    可他怎么也没料到,巫寒天轻挑了下嘴角,像是早就在等他这句话似地——

    “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你以王爷的身份留下来,留在罗伊,做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辅政王,终身不得离开罗伊国!”

    巫冷月的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下,半响才蹦出个字——

    “滚!”

    话音未落,狠狠的拳就砸在巫寒天英俊的帝王相上……巫寒天论武功倒也不定怕他,可是想到自己这个弟弟全身都是古怪的毒,还是勉强的身子闪,避开了。

    答应他,就是要永远离开汐儿……中原才是汐儿的家……那他……怎么可能会答应这种要求!

    巫尧却突然叹了口气——自己的男人,也实在是恶趣味得很!又恨人家的母亲抢了他的父亲,又想把人家威逼到自己的身边来替他把江山扛着……好歹也是兄弟,非得见面就闹到以命相搏的地步才行吗?

    “你先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他,要不答应王的要求,等你见过他之后再谈不迟——”

    巫尧这突如其来的句,看似心软,可旁的巫寒天倒丝毫不着急……这样的反应,反倒让巫冷月心惊胆战起来……

    三人行,带着各自深不可测的表情,路前行,沿途皆是行跪拜之礼的宫人,巫冷月概视如无物,只是他第次来这罗伊皇宫,也不认识路,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这两个心怀叵测的家伙走,捏着腰间锦囊的手却早进入了临阵状态——

    看到汐儿,立刻用药放倒所有的人,把他的心肝宝贝就出来……让这个见鬼的所谓皇兄直接去死好了!

    然而,当行人终于随着巫寒天停下的脚步,驻足在好像已经走到深宫尽头的座宫殿前时,巫冷月望着门把手上那道特殊的“锁”,脑袋“嗡”的下炸开了锅——

    偌大的宫门,两个长长的把手之间用块白底桃花的布料紧紧缠住……那布,可不就是梵汐跟他约会的那个晚上,梵汐特意为他打扮的面若桃花,那时所穿的衣裳吗?

    ……此时却被撕得破破烂烂,变成烂布条,挂在门上……那他的汐儿……

    “畜生!你们到底把汐儿怎么了?”

    巫冷月突然变成深红色的眸子像要着火似地,把揪起巫尧的衣领,勒的对方愣是半天没喘过气来,直到被看不下去的巫寒天把夺回来才算作罢——

    “哼!你怎么不自己看——”

    在王的示意下,两个冒着生命危险的守备才手忙脚乱的解开上面被当做门栓的布条,大门终于打开了。

    而这刻,巫冷月却发现自己的心……疼得要窒息了——

    这是间构造奇特的房子,把他带到这里来足见巫寒天是早有预谋——房子从通铺的天花板到从上而下的所有墙壁、甚至脚下的地板……有无数面似铜非铜的金属镜子拼装而成,所有的镜面都可以同时映照出同幅画面……可现在,他却无暇感叹这房间的别有洞天!

    因为每块镜子的画面里,都映着——

    他的汐儿,正被人扒光了衣衫,捆在个简陋的长条椅上……已经哭喊哀求到喉咙干的说不出话来了、满身遭人凌虐后留下的痕迹和屈辱,娇小的身子想要蜷缩起来瑟瑟发抖都做不到……还正在被几个彪壮的大汉肆意凌辱,被强行分开、已经折磨到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