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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路师(肉) 作者:饭饭粥粥

    了力,连着头起趴到床上,只有被他拖高的屁股高高举起,任凭他在裡头横冲直撞。

    「啊!也摸摸我,撸撸我!」我哀求,那刚知情慾之味的器官硬挺得让我发麻。

    他的大手握,连根到头都落入他的掌中,没有硬茧子的手掌充满弹性,撸捋了起来。

    「嘶——」前头和后头起传来的快感让我直抽气,白嫩嫩的屁股不自觉的左摇右晃。

    「有时……我真会想……跟你结契我真是捡到宝了……」这下换他抽气了,边抽气还边加速,弄得我呻吟连连只差没求饶。

    「啊!啊!」我全身打颤,龟头麻痒,会阴处阵发酸,经历次数还不的射精快感冲上脑门:「射了!我要射了!」

    与幼时从肛穴磨擦得到的快感不尽相同,稠白的精液喷出马眼,弄湿了床单的同时也溅洒在我大腿内侧,再随着我身体的抖动滑落到床单上。

    「——舒爽了吗?长生宝宝?」他压在我背上,嘴巴紧贴在我耳后问,鼻息打在我耳垂上又是阵麻痒。

    我没力气回话,随便他把我翻了个身,又从前面再次进入我。

    两隻腿脚被他高高抬起,几乎把我身体对折似的从上往下抽送捅弄,我哼哼哈哈咿咿呀呀,被他弄得全身酸软无力却又爽快不已。

    「那这次换我了喔。」他说完,压住我的身子狠狠的、快速的数十来抽,力道大到我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我方面想要他射进来,方便又不想他射进来,犹豫着还没下定决心时,只感觉到他突然在我体内最深处停下动作,我睁眼瞧见他紧闭双眼的模样,脸上少了丝豔丽,却了抹狂野。

    「啊啊啊啊!射给我!」我喊了出来,克制不了最深处的慾望的,喊了出来。

    他也射了,股又股的浓精伴随着强力的精气,併射进我体内的最深处。

    啊啊…………我心想,三宝和二宝的年龄可能不会差太岁……然后头歪就给操昏过去。

    我作了个梦,梦中我被鬼王抱在怀中,他喊我长生宝宝。

    我说我都几岁了,别再喊我宝宝了。

    他笑着说,就算我生了十宝,我也还是个宝宝。

    十宝?我急忙转头向四周看去。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身边九个粉琢可爱的小娃娃环绕在四周,有的窝在起睡觉,有的缠在起玩闹,有的独自啃着自己的小脚。

    再低下头,我瞧见我的肚子,高高鼓起的肚子。

    「哇啊!」的惨叫声把我自己给吓醒。

    久命和大宝在床边,也被我的叫声给吓了跳,两个人四颗眼珠子好奇的盯着我瞧。

    「长生哥哥身体不好吗?直睡觉。」久命不安的咬着小手指,两眼直直揪着我问。

    「没事啦,我阿爹只要跟我父王进房间之后就会这样。」大宝拍拍久命的背,彷彿他才是大岁的小哥哥。

    「啊,那我知道,爹爹和无道叔叔进房间以后,爹爹也会这样躺上个半天。」久命不知道他不小心透露出爹爹的大秘密。

    唔……我还以为那个无什麽真人的看起来年纪小,会是爹爹压他呢……当然我知道无什麽真人的绝对不像他外表那麽年轻,大概是练了什麽返老还童的法术吧。

    「两个小朋友进来吵长生宝宝啊?」端着莲子茶走进来的,是刚刚把我折腾到只剩口气的凶手。

    「父王。」大宝不敢造次,见了他父王乖乖打招呼,可为什麽我从小教他喊我『爹爹』的结果却变成了『阿爹』?真是不公平。

    「我没有吵长生哥哥,我进来看看他有没有不舒服。」小久命没喊他,可能他也不知道该喊什麽。

    「呵……他没不舒服,是太舒服。」嘴裡讲着欠扁的话,他还是温柔的扶我起来。

    「喂,你想,我们会生几个?」我突然想问他这个问题,久命和大宝也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听。

    他笑了,好看的黑瞳眯成半月型:「都行啊,九个十个都欢迎。」

    「你当我种猪啊!」我骂归骂,却也笑了起来。

    安心的靠在他身上,我想,九个或者十个都可以,也许也行。

    我们族在人与鬼中挣扎。

    被身为人的法师追杀,被身为鬼的死人贪食。

    可是我们还是代接着代延续着生命。

    也许有那麽点是为了生存的慾望,可是我知道,的是代又代传承下来的爱。

    就算捨弃生命,也要留给下代的爱。

    像是抱着生命危险产子的,爹爹的哥哥。

    像是以己身为诱饵,引开法师而让爹爹脱逃的爷爷。

    像是不顾切,用身体挡在我的面前,不让我被鬼王抓走的爹爹。

    我的体内全是他们的爱,满满的爱。

    我也将会把我的爱传承下去。

    让引路师族,延续下去。

    全篇完 2010/1/9

    引路师番外 以后

    警语:

    高h、非恋童

    引路师番外 以后 by 饭饭粥粥

    「今晚可不可以……」

    「不行,二宝好像发烧了,晚上我要照顾他。」

    「那个可以让小馒头顾啊。」

    「小馒头也不过是个六岁的小淹死鬼,我哪能放心。」

    「要不然,就丢给长生他们夫妻自个顾啊。」

    「长生刚怀第三胎,不能让他累到。」

    「……呜呜…」

    「别假哭了,点也不像。」

    「你怎麽这样,是你昨天自己说要让我做的,我才会忍到现在~~」

    听着房裡传出来的对话,两颗小萝卜头挤在窗外讲悄悄话。

    「久命,为什麽二宝发烧,无道叔叔要哭啊?」两岁的大宝还连不起来前因后果,单纯从前面听到后面,他得到这样的结论。

    「因为爹爹要照顾二宝不能照顾他啊。」三岁的久命虽然聪明,却还不能理解大人间这种米有营养的对话,样也误解了不少。

    「无道叔叔这麽大了还要人照顾,丢丢脸,我都可以自己个人睡觉了。」大宝鄙视起无道真人。

    「可是我知道喔,晚上爹爹照顾无道叔叔,隔天无道叔叔会照顾爹爹,会送饭给爹爹吃还会帮爹爹按摩。」久命毕竟和无道真人在起生活久了,知道的了点。

    再也听不下去,我走到窗边,敲敲窗台提醒两个听牆角的小傢伙:「三字经背完了?」

    久命点头:「都背完了,爹爹。」

    「大宝呢?」斜眼看过去。

    「……我、我这就去。」小样的,跑得跟他爹样快。

    久命也跟着大宝跑了,嘴巴讲的是回事,小滑头的他应该也还没背完吧。

    从后头,瘦瘦弱弱的少年贴了上来,可怜兮兮的问:「真的不行吗?」

    那语气,彷彿小可怜似的。

    我叹口气,关上窗,转回头跟他说:「晚上不行。」

    「不行?」他没听懂。

    「嗯,『晚上』不行。」我这次加了重音,『晚上』二字几乎是咬着牙讲的。

    这次他听懂了,眼睛都亮了起来:「那『现在』可以囉!」

    ……迟钝的傢伙。

    「别、别浪费时间,来来来,先上床。」高度只到我胸口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模样,只不过我心裡明白,他这模样二十几年没变过,根本只是他自己不想变化。

    任凭他把我放倒在床上,也随便他手忙脚乱的脱起我的衣服,早些年的坚持早在他器而不捨的努力下不知抛到哪去了。

    曾经我躲他躲得凶,以为自己成功了,却不知道身上早有他下的追踪符,根本就是在佛祖手上跳舞。

    他在长生出生后来找我次,看到长得和他有八分像的长生很是欣喜,那时我硬是说这是巧合,趁他没注意时抱着长生跑了。

    这次,久命出生后,他又来了。

    瞧他抱着和自己长得几乎要模样的久命,笑得嘴角都要裂开似的,突然间我也有那麽点看开了。

    分分合合、冤冤念念,有些事情自己也都变不了念头,又怎麽能怪他死缠烂打?

    这次没跑了,对他擅自住进来事也不抱怨,顶当做没他这个人。

    慢慢的,久命会认人了,长大了,看了他喊的是,哥哥。

    瞧他脸菜色,我倒是有点痛快感,谁让他总是顶着那张十四、五岁的模样,久命当然只能把他当做哥哥看。

    淳淳教诲下,久命总算是把他从哥字辈提升为叔字辈,算是升了等。

    不过话说回来,久命本来跟他就是点关係也没有。

    会长的那麽相象,只不过是……相由心生罢了。

    「想些什麽呢?」他在我胸前啃啃咬咬,发现我不专心。

    「想今晚的菜色。」这当然不是实话。

    他也不在意,唤回我的魂就继续开发胸前的红点,弄得连我也开始喘息。

    「喂,又没奶,别再吸了。」我拍开他的头,救回已经被吸得红肿的乳头。

    「这儿没出奶水,我改吸下面有出精水的那边好了。」法师啦道士的,不是应该要禁色慾的吗?为什麽他嘴裡讲的黄腔老会让我面红耳赤。

    啊…不过……他吸得还…顶舒服……我也就不拍走他了。

    搓搓撸撸,吸吸含含,在他高超的口技下弃了守,半眯着眼瞧他把我射出的精水吞进肚子中。

    「……也不怕吃坏肚子…」我已经懒得阻止他这种没廉耻的行为,早些时候会气得踹他,现在已经懒了。

    「你不是说吸奶吗?当然要吃了。」他翻过身,在床边翻啊找啊,弄出个小瓶。

    他什麽时候藏在我床上的……算了,不想,想了也没用。

    死鱼般的让他这边摸,那边舔,下面再抹抹。

    「啊!」要死了!进来前不打个招呼!

    他的外表看似十四、五岁的少年,唯不像的,也不知是怎麽会长得那麽大的……那话儿。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我,在每次被进入时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感。

    可是相对的,这感觉慢慢缓了下去后,出来的,是强烈的……快感。

    进入、退出、进入、退出……原本缓和的动作,在精油的帮忙下越来越快速,力道也越来越大。

    「嗯!嗯!」紧紧闭上嘴,再不行的话就把拳头压在唇上,阻止裡头想要洩露出来的声音。

    大儿子长生曾说,我这样是假道学,可不是的。

    我只是…只是害怕而已。

    「别憋着,乖。」他硬生生拉开我的手,不只如此,还无情的用指头挑开我的嘴。

    「啊!别…别这样……」我闭不上嘴,只能随着他的再进入发出呻吟。

    那声音黏腻,带着浓浓的春情,可光是这样也就算了。

    「你喊,我爱听。」他压低身体,不应该是十四、五岁少年的爆发力带着我前后晃动,连带着床板也不断发出吱吱声。

    我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的喊了出来——

    「无、无道——啊!啊!啊啊!无道!无道!」

    床板晃动得厉害了,希望那两个小萝卜头没在外头偷听,不然不知道他们又要怎麽解释我干嘛咿咿呀呀的叫着无道的名字。

    长生永远不会知道,我不是假道学,我只是怕我在群鬼身下,哭着喊出无道的名字罢了。

    肛穴被撑开到极限,我的尖叫声也停了下来,这种时候倒是叫不出来了。

    热精滚烫的打了进来,毫不留情的霸道,和他这个人样。

    霸道的渗入我的裡面,身体裡,与心裡。

    我曾经问过他,他究竟是几岁了。

    他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他已经快要满百,阳寿没剩几年就要尽了。

    是吗?我没正眼瞧他,边给小小的久命喂饭边说,那好,过几年我就要自由了。

    不不,他摇手,说,就算我死了,灵魂也会缠着你不放。

    喂饭的手顿了顿,接着又没事似的说,行啊,只不过你要小心,别被我引路给引走了。

    这次换他停下手边的动作,似乎在苦思什麽。

    我忽然很想笑,几乎能想像出以后的事。

    灵体的他待在我身边,可只能看着吃不着,吃了怕就这麽煳里煳涂的被引渡上了黄泉路。

    这样的以后,也不错。

    我笑着继续喂久命,他在旁皱眉继续苦恼。

    完 2010/1/10

    后记

    <引路师>本文虽然完结了,可是番外却像是无性繁殖样直增加orz

    目前已经写到第四篇了……而且好像还会继续的样子

    在本文中没办法写的白白嫩嫩的小婴儿啦小娃娃的关係吧

    现在好想写那些软绵绵的,爬啊翻啊的软体动物啊!!

    总之,抱着想写就写的心态持续动笔中

    要是页数超过百,就直接另外做本<引路师番外集>

    和<引路师>凑成套做实体书卖囉~

    然后,基本上会留个二~四篇的实体书用番外

    其他的样会公开在网路上

    今天贴的就是其中之<以后>

    爹爹和无道真人的h,啥重点都没有(笑)

    既没提到爷爷死亡之谜,也没讲到爹爹和无道的过去,当然是没重点

    不过我个人挺喜欢这种感觉的,算是小品?

    啊,还有,因为番外篇有几篇主角都是小娃娃们

    所以h度会偏低甚至没有也是有可能

    毕竟目前不打算对第三代伸出魔爪(我会被鬼王杀死…)

    还请大家当做杀时间文来用吧(鞠躬)

    引路师番外 大宝

    警语:

    呃...没有?

    啊!生子!

    引路师番外 大宝 by 饭饭粥粥

    我的名字是大宝,应该。

    说应该是因为人人这麽叫我,可是人人又说我还没名字,真怪对吧?

    阿爹边喊我大宝,边自言自语说,也该给大宝起个名字了,老是乳名乱乱叫也不是办法。

    父王边喊我大宝,边跟阿爹说你就别想太了,上次我想到的惊天皇这名字不顶好吗?

    然后阿爹就会揍父王,用他那个怎麽看都没啥力道的软拳头。

    总之不论如何,大家都喊我大宝就是了。

    啊,不对,至少小馒头和小包子不这麽喊,他们管我喊『大宝少爷』。

    听听,加了少爷二字不就气派了?

    只不过气派也只是表面,因为他们俩个喊我时,大是这麽说的。

    「大宝少爷,不能儘吃菜叶子,这药膳蒸蛋也要吃点。」

    「大宝少爷,听话,快点把人蔘养气茶给趁热喝了。」

    「大宝少爷,已经天黑了,你快快上床睡觉,不然明天又要气喘了。」

    嘴裡少爷少爷的叫,哪句话不是命令我做事啊,瞧我这少爷当得没意思。

    大家都说我身子骨不好,体虚气虚无所不虚,要不是从出生以后天天用药汤当奶喝,早就跟小馒头和小包子去作伴——这个我不是听得很懂,小馒头和小包子不总在我身边吗?

    阿爹担心我三不五时气喘,父王交代小馒头小包子注意我有没有口气抽不上来,连晚上睡觉时都要派个人在身边,随时确定我有没有突然断气。

    可是我并不认为我身体比别人差,至少这屋子裡,比我身体差的就有、二、三、四……嗯,四个以上。

    不信?我证实给你看。

    先翻身,嘿咻!

    撑起两隻手,膝盖也努力的蹬下、蹬两下。

    嘿咻!嘿咻!两手两脚的移动,就是中文的『爬』字。

    「大宝少爷,又在练习爬了吗?」上头传来小包子的声音。

    「让他爬点,运动运动。」小馒头的声音从另边传来。

    没人把我抓着,粉好粉好,我嘿咻嘿咻的爬过走廊,路上畅行无阻,因为父王交代过把所有可能伤了我的东西都收光了,咱们家名符其实的『家徒四壁』。

    先爬到扇门前面,喘口气,坐起身子,等。

    等什麽?等裡头传出声音啊。

    我算好了,今天肯定听的到,因为昨天夜裡孔叔叔才回来呢。

    『嗯……啊……』

    果然,没等几下子,裡头就传出信哥哥的声音。

    『唉呀…别、别这样……我难过…唔~~』

    听见了没?信哥哥不舒服呢,是染了风寒吗?

    『抱歉…呼!呼!信弟…我、我忍不住……呼!呼!呼!』

    孔叔叔惨,口气都喘不过来似的喘啊喘,比我平常气喘时严重了。

    『啊啊!啊!嗯嗯!嗯啊!嗯啊!』

    接着不知是信哥哥还是孔叔叔的声音,总之定是很痛苦吧,又是啊又是嗯的,身体真是太差了。

    瞧,我没骗人吧,信哥哥和孔叔叔身体比我还烂。

    好了,咱们再换个地方。

    换个方向我继续爬。转过个走廊,再爬个几步,个大的门板挡在眼前。

    这次爬得比较远,我累的没办法坐起来,直接趴在门口喘息。

    不过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爬到这儿果然没空手而归。

    『……啊…鬼、鬼王……不要了…我不行了……』

    这次喘息的,是我阿爹,他的声音顶好认,听起来像奶娃子叫的肯定是他。

    『有啥不行的,你瞧瞧这儿,都冒水了呢。』

    咦?我仔细听,真的有水声,是阿爹在喝药汤吗?我也不喜欢喝,却被父王逼着喝样。

    啧啧啧的水声久久不歇,我可怜的阿爹,身体比我大,喝的药汤的量大概也比我。

    『呼!呼!啊……不行了…啊!要、要死了…要死掉了~~!』

    阿爹喘息的声音突然变得又高又尖锐。

    『呼!呼!那就…死吧……让我用这裡…杀死你……』

    除了阿爹,连父王都开始喘息,呼呼哈哈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是阿爹的尖叫声做结尾。

    ……阿爹真是幼稚,比我年纪大那麽,喝个药汤还要弄得这麽惊天动地的,连喂他喝药汤的父王也累成这样。

    说到父王,只是喂个药汤也要喘成这样,可见父王平时看起来虽有气势,这身子却也不顶好,不是吗?

    果然,全家有四个人身体比我还烂,我聪明的大脑下了结论。

    懒得再爬回去,趴在走廊地板上我开始打盹。

    不知睡了久,双大手把我抱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动动鼻子,这薰香味是……父王。

    「抱去,大宝睡在外头地上了。」父王的声音平平澹澹,听不出在想什麽,事实上我也从不知道他在想啥。

    「这孩子…这麽爬也会累到睡着吗……」阿爹的声音有点沙哑,应该是刚刚闹着不肯喝药汤给喊哑的。

    父王也上了床,从后头把阿爹和我起抱在怀中:「已经进步很了,至少开始学爬了,不是吗?」

    「也是…虽然比般孩子慢很,可是只要他无病无痛的…我也不再求……」阿爹把嘴巴轻轻压在我额头上,湿湿软软的,很是舒服……

    父王与阿爹继续讲话着,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吵醒我。

    他们句句裡,穿插着我的名字,大宝、大宝的。

    声又声的大宝,彷彿轻拍在我背上的安抚。

    这次我真的睡着了,沉沉的,安心的。

    完 2010/1/22

    引路师番外 孔惟与陈信

    警语:

    灵异、高h、变态......

    引路师番外 孔惟与陈信 by 饭饭粥粥

    孔惟和陈信两个人,可以说是在死亡的那瞬间,才真正认识到对方是什麽样的个人。

    这麽说有些微妙,不过在生前的交往时,陈信从未想过孔惟的心眼如此狭小,狭小到只是怀疑他和女人有染就掐死他;孔惟也不曾料到向温和的陈信,会用沉重的砚台把他的脑袋瓜给打得头破血流、脑浆四液。

    虽然未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这两人却是同年同月同日死,死在间大宅内,孔惟断气在院子中,陈信倒在屋子裡。

    死亡时的不甘愿,以及对于生的渴望,化作了浓浓的黑雾,遮了他们的眼,让他们瞧不见应该出现在前方引导他们朝向黄泉路上的指标,而成了只会在死亡地点再重覆生前动作的游灵。

    开始他们的亲人还想把大宅整理卖人,但只要进夜裡,院子裡传来不间断的踏步声,以及大厅中不管怎麽换都会出现血渍痕迹的桌椅吓坏了所有的人,不久后这儿就成了闹鬼的凶宅,再也没人敢踏进步。

    也因此,再也没有人来打扰这两个不知该往哪去、只好在原地打转的死人。

    直到那天,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闯进来——

    约莫十岁大小的孩子,推开半掩的门,走进长满杂草的院子裡,对着两个满是怨气的游灵说,他是引路师,来帮忙他们引路的。

    引路师?从未听过的词,但却本能的引起孔惟和陈信的注意。

    也许不是引路师这个词,引起他们注意的,是那孩子身上的味道。

    澹澹的、香香的、甜甜的、……彷彿,很美味的。

    头次,孔惟离开院子,走到大厅。

    同时,陈信也从沾满黑色血渍的椅子上起来。

    孩子主动的脱下全身衣服,露出他幼嫩的身子,全身上下还没有任何发育的徵兆,大头小身,圆肩肥肚,豆芽般的小阴茎安安静静的躺在肥大的孩童睾丸上,就像是睡在母亲怀抱中的婴孩般安稳。

    可是孔惟与陈信却异常的兴奋起来,他们的死人阴茎勃起了,就算不知道原因,他们本能的想要插入这幼小的身子裡头洩慾。

    在孩子的主动下,孔惟享受着孩子湿热的小嘴帮他口交,陈信则寻到后方的肛穴,狠狠的捅弄了起来,整间屋裡充满着死人兴奋的青草味,以及孩子小嘴与肛穴发出的噗滋水声。

    孔惟前,陈信就后,陈信前,孔惟就后,明明两个人没有像生前样相拥,却透过个十岁大的孩子的身体,传达着样的兴奋感,就连喘息也是同步的。

    彷彿透过孩子欢爱着。

    很快的,陈信射精了,他把他的死人阴精射在孩子紧缩的肛穴内。

    孔惟也样,他的马眼张,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就这麽毫不留情的打进孩子湿热的嘴中。

    这瞬间,也许不那麽的明显,但似乎眼前黑ㄚㄚ的片有亮了那麽丁点。

    陈信感觉到了,他伸手在眼前摸了摸,摸不到什麽,也依旧看不见自己应该放在眼前的手,这让他又搞不清楚状况了。

    孔惟没注意到,他只是不甘心,虽然刚才的小嘴吸得让他很舒服,可他知道应该还有好的、棒的、紧窒与湿热的,他抱住孩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