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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路师(肉) 作者:饭饭粥粥

    说要休息下,就进房裡躺着。

    整理好桌上的文房四宝,我悄声走进房内确定爹爹已经睡下,我也閒来无事,歪着脑袋瓜想了下,决定出门去晃晃。

    锁好门,绕过我们租的屋子,往后头再经过三间屋子后左转,看似无目的却有明确的方向,我边嗅边往前走。

    从搬来这儿我就开始在意,这附近有鬼气,而且位置很接近我们的屋子。虽然这鬼气不太移动,不对,应该说是完全不动,但还挺强烈的。想到爹爹曾说过,生弟弟的那瞬间会特别容易把死人引来,我想还是事先去『引路』下好了。

    随着气味走到的,是间看就知道没人居住的屋子。就连门都是半掩的,明显的死气让活人不敢靠近,裡头隐约可见的院子都长满了杂草。

    阴气这麽重的地方,就算不是深夜,死人应该也能现身吧……我确定下附近没人经过,轻轻推开半掩的门,小小的身子就鑽了进去。

    才踏进荒废的院子中步,死人特有的气味就充满鼻腔中,原本空无人的院子裡也传出脚步声。转过头,在我左侧约十步距离处有个人影缓缓现身。

    呃……这个死法也真惨……我边看着他边踱步边从半破的头上流下的白白红红的液体,边替他感慨。

    先不管这个在院子中打转的死人,我继续往前走到主屋处,这裡样没锁门,手推就把门给推开,我大剌剌的走了进去。

    虽然外头天还亮着,可是裡头却异常的阴森,彷彿有什麽挡着,让日光无法从窗户间照射进来样。

    屋裡已经没什麽傢俱了,空空荡荡的,却在正中央有着张大桌,和几张散乱的椅凳,从上头沾满的黑色痕迹,我知道为什麽这些桌椅会在这儿。

    张椅子上现在坐着个人,不对,个死人。比外头那个好不到哪儿去,张嘴半开着,舌头都伸到比下巴还下头的地方了。

    再四处望望,没了。只有两个死人却弄得如此阴气森森,看来是死时怨气特重,才搞得这样鸡犬不宁。

    好吧,上工吧。我又绕了屋子圈,打量环境后决定在主屋内『引路』,至少比院子裡好点,看那边杂草丛生,我可不想引路到半时被突然出现的草蛇给吓到。

    先拍掌两下,满意的看到两个死人都注意到我,清清喉咙,开始我千零句开场白:「我是引路师,来帮忙你们引路的。」

    两个死人先是动作都停了下,院子裡那个先动作,原本只会在院子裡绕圈圈的脚步改变方向,朝屋内走了过来。

    另个坐在椅子上的,也接着慢慢起来,拖着长长的舌头晃过来。

    我安静的着,直到两个死人都走到我眼前,我抬头望向他们。

    先不管其中个脸上流着红红白白的东西,两个死人的眉眼都是看不见的,被团黑雾给遮掩着。这就是他们还在这裡的原因,眼前的黑雾让他们看不见路,无法随着招唤他们的白光前去,就直无法超生,而在死去的地方徘徊。

    这两个死人虽然眼前被黑雾给遮住,不过鼻子还是样灵敏,靠近我之后就本能的知道有些什麽,弯下上身直往我身上嗅,粗粗的鼻息吹到脖子边,痒痒的好怪的感觉。

    主动脱下衣服,这也已经养成习惯了,若不自己先脱好,往往下场就是被心急的死人给撕破,到时连怎麽回家都要头大啦。

    低头脱衣服的姿势下,自然入眼的是我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爹爹曾经笑我,都已经十岁了,这个小肉肚子怎麽还老是不消下去,定是把我喂太好了。我那时还不知道爹爹已经怀孕,反笑爹爹才是年纪有了也肥了肚子,后来换来爹爹阵追打。

    不知是不是我太在意自己的肉肉肚,其中个死人把冰凉的手掌贴到我的肚子上,让我打了个冷颤。夏天还好,想到冬天替死人引路时的辛苦,我就想叹息。

    「别急,慢慢来。」脱掉最后的底裤,我把衣服放到旁曾经沾满鲜血的变色桌面上,至少那边比满是灰尘的地板还要乾淨。接着我跪下来,主动帮眼前破头的死人解开裤头。

    他已经勃起了,粗大的阴茎就算隔着外裤也可看得出他的兴奋,甚至在尖端已经出水,我可以看到突起的外裤有点变色。解开裤头,扯下外裤和底裤后,根青中带紫的粗黑大屌就弹了出来,差点打到我脸上。

    另个吊死鬼也同样的兴奋,为了不要让他打扰我,我拨出隻手帮他在外裤上压弄他的阴茎。

    张开嘴,我把破头死人的阴茎吸到嘴裡,我已经很习惯帮死人吸屌了,用嘴或是用身体都样可以澹化死人眼前的黑雾,全凭我可怜的屁股眼做的话我早就累死啦。所以说我常会像这样,用嘴帮死人吸屌,也早已习惯死人阴茎特有的腥味。

    前后摇晃我的头,让嘴裡的死人阴茎进进出出,嘴唇圈起小心不用牙齿划到阴茎上脆弱的皮肤,并使用舌尖或是舔弄或是推挤,以提昇死人的快感。

    不知何时开始,我已经鬆开帮吊死鬼摸弄下部的动作,也许是这样的忽视让他不满,等我注意到时他已经自己解开裤头,露出粗长的勃起,想要和破头兄弟抢用我只有张的小嘴。

    「唔唔……」虽然不是什麽樱桃小嘴,可是当然不可能塞进第二根阴茎,我只好用手套弄吊死鬼的勃起,并且引导他到我的后头,使用目前没事做的屁股眼。

    其实不用我教导,死人的本能让他只要到我后头,就自己抬起我的腰,把兴奋得滴水的阴茎对准穴口,狠狠地往前推!

    「嗯!」叫声被塞在嘴裡的阴茎给遮掩,没能发出大的声音。我尽可能的放鬆臀腰的筋肉,好让肠穴鬆开,才不至于自讨苦吃。不管我是紧张还是放鬆,这些只会依本能律动的死人们是不会担心伤到我,而大力地捅弄冲干。所以我必须要学会控制穴内筋肉,在他们进入并冲刺时放鬆,然后在他们的抽插达到定高潮时,抽慉般地用穴内筋肉挤压他们的茎身,这样来他们便会打开精关,把阴精射出,澹化眼前黑雾。

    脑中边想着处理模式,不过我的外表看起来可没那麽轻鬆,毕竟是被两个死人前后侵入我的身体,不管是被唾液和精液弄得湿漉漉的嘴,还是后同被捅弄得噗滋噗滋响的肛穴,都是副狼狈模样。

    也许这种狼狈模样也是种催情效果吧,我只觉得嘴裡、屁股眼裡越来越紧,那是因为死人的大屌越来越兴奋、粗大,我知道时间差不了,嘴裡吸,穴内缩,不意外的在下刻被射了满嘴、满屁股的阴精。

    「咳咳……」再小心还是会被呛到,我四肢着地咳了起来,但还来不及喘下这口气,身子又被人给翻倒在地,双腿被高高举起。

    半眯的眼睛看到压在我身上的,是那个破头的死人,刚才只给他用嘴弄似乎不太甘心,才刚射出精液的阴茎又再次硬起,捅进我湿热的屁股眼裡头。

    「啊、啊、啊……」嘴裡没了碍事的死人阴茎,我哼哼哈哈的叫了起来。我向不会压抑住呻吟,因为我知道这对死人们来说也会让他们情慾高涨,我才不像爹爹老爱压住声音,能轻鬆引路何乐而不为呢?

    破头死人对我湿热的屁股眼似乎非常满意,我能感觉到他的鼻息越发急促,压在我身上摇晃的动作也越来越激动,我被晃得眼冒金星的眼睛勉强睁开,只见他半破的头脑还不断流着血,有时因为他身形晃动大点时还会有白色的块状软物滴落出来,啪达啪达地落在地上。

    至于另个吊死鬼,则发挥他的长项——用他嘴裡吐出的长舌不断舔我的颈边与胸口,呼呼呼的喘息声可窥见他的兴奋。

    以后帮死人引路时,还是找死法好点的死人好了……我边在心裡偷想,边放软身子让死人干屁股眼。

    这次的引路比我想像中还要花时间,我不知是不是因为阴气重的关係,他们两个的眼前黑雾没有想像中容易散去,陆续在我身上喷出的阴精已经无法用两手来计算了,却还是没能完全清乾淨。

    眼见天色渐黑,我不禁有点心急,原本预定还要回去帮爹爹煮饭,现在回去不知都什麽时间了。

    就在我着急时,突然个奇怪的声音传到我耳裡。

    像是『吱——』的个声音,还没能想出是什麽的时候,压在我身上的两个死人忽然停下了动作,然后就像是以往我看惯的幕,他们似乎看到了什麽,应该就是引他们离开的光吧,接着前后立起来,走了出去。

    总算引路成功了……我在心裡喘口气,也赶紧爬起来,从桌上的衣物中找出准备好的乾布,先把身上的阴精简单擦拭下,再把衣物穿戴好,扶着我可怜的小腰走出去。

    才刚推开破破烂烂的门,伴随着门板发出的呻吟声踏出这座当地人口中的鬼屋时,就撞进个温暖的怀中。

    「啊!」吓得不轻的我发出几乎是惨叫的声音。

    「小哥,没事吧?」头上传下来的,却是稳重的男音。

    抬起头,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我走路不看路,冲出门就撞到路人怀裡。不过,这声音怎麽这麽耳熟……

    「啊!是你!」果然和我早上的印象样,张普普通通的脸,配上温和的笑容,这是早上在集市卖墨条给我的青年。

    「你还好吧?怎麽会从这间屋裡出来,这裡头可是闹……」勉强把嘴裡的话吞回去,他改变另种说法:「大家都说这屋裡不乾淨,你可别冲到了。」

    「我、我是进去探险啦。」害怕露出马脚,我赶紧装出副不懂事的死小孩模样:「大家都说裡头有什麽,我才想去看看,结果什麽都没有嘛,都是骗人的。」

    听我这麽说,他也只好露出苦笑:「虽然有些事只是传言,但这种游戏最好少玩,就算没碰到人外之物,若是裡头藏有坏人也很危险的。」

    我来担心他闻到我身上属于人外之物的阴精味,二来也担心爹爹饿肚子,只好乖乖跟他说我不会再玩这种游戏,才好不容易说服他放手让我回家。

    挥个手当道别,我转头往家裡跑去时,没有发现他正朝着那问题的屋子裡望去,眼底有我无法揣测的意味,也没有想到刚才那声『吱——』,便是推开门板的声音…………

    跑回家,用锁匙打开门,跨进门坎后又转头好好锁上门,这才放心地跑进屋内,正想要跟爹爹对晚归事道歉时,却发现屋裡没有点灯。

    「爹爹……?」还在睡吗?不至于吧,就算怀孕时再怎麽嗜睡这也太夸张了。

    预感果真中了,就在我推开卧房的门时,门内传来细碎的呻吟让我瞬间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爹爹,要生了。

    完 2009/5/9

    引路师5

    警语:

    np、轮p、生子、高h

    引路师5 by 饭饭粥粥

    爹爹说过,我们族产子是件风险极高的事,不是因为内部,而是因为外在。

    这个风险之高,甚至可说是我们族人数之稀少的最主要原因。

    也是,爹爹从未见过的哥哥,无法活下去的原因。

    回到家,看到爹爹在黑暗的房子中呻吟,我就知道,时间到了。

    「爹爹,你还好吗?」冲到床前,触手的是片湿热,我不知道爹爹已经痛久了。

    「……快…把符贴、贴上……」沙哑的声音命令下,我又马上弹起来,把桌上叠爹爹今天下午才写好的符咒取起,再冲去灶台前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米胶,爬上窜下的把所有的门缝与窗缘贴满符咒。

    虽然不像真正法师用血画成的符咒有效,至少能够抵挡部份……这是爹爹之前教我的,现在的我也只能期待它们的效果。

    确认好所有缝隙都贴满了,我再跑去打水烧水,这才跑回爹爹身边。

    「爹爹,都贴好了,放心。」我边说,边从床板下拉出早就准备好的棉布、沙布,这也是爹爹事前交待我准备的东西,毕竟爹爹也生过次孩子(就是我啊),以前都能单打独斗撑过来,这次还有我这个小帮手,迎接弟弟的到来总是比较有经验了。

    只要,能撑过外头来的那些……掠食者。

    夜裡,爹爹的呻吟不断,就算是咬着布团也直传到我耳中。我再重覆着帮爹爹擦拭身体的动作,只求能让爹爹在阵痛中感觉好点。

    沙沙的声音,也在爹爹呻吟的间断中传到我耳中。

    屋内没点灯,透过窗纸照射进来的月光在地上打出影子,除了窗框的影子外,还有不断地走动的,死人们的影子。

    他们在外头徘徊,寻找进来的路。

    这些停留在阳间的无主死人是没有思考能力的,但不代表他们没有继续生存下去的本能意识。在原地停留了数年、十数年、甚至上百年后,魂魄会渐渐散去,堕入无法轮迴的永无世界。本能的他们会互噬,把其他死人的力量化为自有,吃越其他灵魂的死人会越来越聪明,渐渐发展出智慧,会开口说话,能力弱点的附到活人身上作怪,能力强点的甚至能够自行以人身现形,控制魑魍鬼魅来帮自己做事。

    爹爹就是这样告知我,他说,本能地死人们会嗅出哪裡有可以吸食、或者该说是互噬的能源,这就是我们族在生产时会碰上的危险,生产的那瞬间,累积的阴气会爆发性的散发出去,这会吸引附近的死人们靠近,也就是现在的情况。

    沙沙的脚步声传进来,我甚至可以清楚的嗅到死人的腥味,那种类似青草被折断后,从切口传出的味道。

    不行!甩甩头,把内心的恐惧感给甩掉。我已经十岁了,也许今天就要当哥哥了,我得保护爹爹和弟弟,去害怕这些有什麽意义,就算真的有死人闯进来,大不了冲上去把他们压倒,再来手脚口屁股併用去把他们『引路』掉。

    「爹爹加油,加油。」细细的在爹爹身边帮他打气,屋内没有点灯,我瞧不见爹爹的情况,只知道有种没闻过的味道从爹爹下身发出来,硬要形容,有点酸酸的。我伸手摸过去,是湿的。

    「没事…嗯嗯……只是、羊水破了。」爹爹咬着牙,在呻吟中安慰我。

    什麽是羊水,我也不知道,不过爹爹知道就好了。我依爹爹的指示,又在他下身铺上乾淨的棉布,好把湿漉漉的床垫隔开。

    「……好痛!」爹爹抽气,我从来没听过爹爹这麽软弱的声音,无技可施的我只能在边继续爹爹打气。

    「爹爹加油!弟弟加油!」装出很坚强的声音,可是我知道眼泪已经从我的眼角滑出来,希望爹爹现在没能听出我语调中的颤抖。

    「————啊啊啊啊啊!」瞬间,爹爹抓住我的手腕,好用力好用力,好疼好疼的,可是我知道爹爹定疼。

    在爹爹的叫声中,我的耳朵还是听到了门外、窗外异常的声响,转回头,透过窗纸,入眼的景象让我怀疑那是真是假。

    层层叠叠的影子,就像是扑天盖地般贴上来。从脚步声我知道外头的死人并非全部集中在窗户外,而是整个房子外头,但是光从窗纸看出去的影子个又叠着个,几乎没有缝隙的模样,我无法想像这瞬间屋外到底有少死人想要冲进屋内。

    爹爹的惨叫声逐渐停下,同时间,个细小却很清楚的婴啼响起。

    「哇~~~~」地,嫩嫩的,软软的,细细的。

    不可思议,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在弟弟哭声响起的瞬间,原本扑天盖地的影子,全都……不见了。

    「……爹爹?」我的声音也很微弱,几乎要被弟弟并不太大声的哭声给掩盖:「……死人,不见了。」

    我不知道死人们为什麽消失,总之外患(?)没了,内忧(?)还是存在着。赶紧回魂过来,依爹爹之前指示的,先把烛台给点上。

    微弱的烛光下,我总算可以看到爹爹,以及新生的小弟弟的模样。

    爹爹虽然脸憔悴,不过好歹是清醒的,他半闭着眼睛像是在想什麽,又像是什麽都没在想。

    把视线往下移,我瞧见只穿单衣的爹爹张开着两腿,在那之中有个红红的什麽在扭来扭去。

    昏暗的烛火让我看不清楚,只觉得小弟弟不像我平日想像的白胖可爱,而是带着血腥味的肉球……

    瞧我呆在原地不动,爹爹不得不开口提醒我:「剪刀。」

    「喔,对喔。」急忙拿剪刀在烛台上烤烤火,再转给爹爹。爹爹真不愧是爹爹,就算先前生孩子痛得七晕八素的,竟然还可以自己把小弟弟的脐带剪断,再软趴趴的躺回床上。难怪爹爹老说以前个人也可以生下我,这下我总算相信了。

    「把你弟弟洗洗,都是血腥味臭死了。」可怜的弟弟生出来先被我嫌弃他不可爱,又被爹爹嫌弃他臭,哥不疼爹不爱的。

    心裡头虽然对这个腥臭的小肉球有点排斥,我还是把他抱起来,湿湿滑滑的身体上沾满血丝和黏液,刚才外头的死人们怎麽会想吃这麽个臭腥腥的小傢伙呢?

    用准备好的热水帮弟弟洗个澡,再用布巾包好,放到爹爹身边,接着再拿湿布帮爹爹擦拭全身,换上乾淨的衣服。

    「好了,你也上来,休息下。」等我自己洗好手脸,爹爹突然跟我招手。

    休息……?脑中没思考的状况下我爬上大床,忽然间我发现自己真的好累好累。

    先不提这些体力活,在爹爹分娩时外头数量惊人的死人们真的耗费了我太精力了……

    就像是瞬间失去意识,我倒在爹爹怀中,昏死般地睡着了。

    黑暗,带着深红色的黑,隐隐的水声流动着,还有急速的鼓动。

    我在个很小但却很温暖的空间裡,感觉到四周原本柔软的内壁渐渐变硬,而且开始挤压着我,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因为不舒服,我开始扭动身体,可是带来的,是四周内壁强烈的挤压感。

    这瞬间,视野突然改变了。

    我像是飘浮在空中,由上往下看到地面上的景象。

    不是很浓的夜色,因为满月的月亮在无云的天空往下照射,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底下的模样。

    偏僻的小径上,好的死人们聚集在起,至少有四、五十人。在他们聚集的中心,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爹爹!?』

    是的,是爹爹,不过和现在的爹爹不太样,看起来年轻了些。当然了,现在的爹爹也很年轻,只不过眼前的爹爹脸颊线条柔嫩点,没有现在的冷酷。

    爹爹抱着肚子,很大的肚子,他跛跛的跑着。到最后再也无力逃跑而跌坐到地上时,追在后头的死人们便拥而上,伸出青白的鬼手把他身上的衣物件又件撕碎,露出爹爹赤裸的身体。

    爹爹鼓起的肚子也曝露了出来,圆滚滚的大肚子,不过没有爹爹在怀弟弟时那麽大。

    不再尝试逃跑,爹爹只是双手环在肚子上,就像在保护裡头的小生命样。他平躺在有点枯乾的草地上,任凭死人把他的双脚打开,露出毫无抵抗的胯下,然后个死人就狠狠的把他勃起的阴茎插进爹爹体内。

    「啊……」爹爹喊叫了出来,他的肚子太大了,双脚没办法往躯体的方向折去,只好往左右打开,左右腿几乎要拉成平线似的,那滋味可不好受。

    死人们就是没有思考能力,他们也不会理采爹爹有不舒服,只会前后大力的摇摆粗腰,把他那根青中带紫的粗大阴茎在爹爹的肛穴内捅弄,捅得爹爹身经百战的肛穴口很快的就放软出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死人这麽,自然不可能每个人都乖乖排队等待,很快的就有其他死人凑过来,扯开裤头,把急得尖端冒水的阴茎往爹爹的嘴中插去,或者是顶在爹爹的胸口乳头上磨蹭,好满足他们原始的性慾。

    爹爹被这麽个死人又捅又蹭的,身体也开始打颤,我仔细瞧去,不意外的发现爹爹胯下的阴茎也已经勃起,红色的棒形物随着身上複数死人的律动而前后摇晃着。

    此时,股挤压感又传到我身上。

    很奇怪的,我就是知道这是爹爹的腹腔内壁在挤压我。虽然我现在从高空望着爹爹在下头被群鬼轮姦,可是我知道我的身体在下面,在爹爹的肚子裡面。

    爹爹被死人姦淫得有了感觉,腹部收缩挤压着肚子裡的我,不舒服的感觉让我本能的扭动身体,寻找离开这个虽然温暖但已经再也无法待下去的空间。

    「啊……不要…不要现在出来……!」爹爹尖叫着哭泣起来,他也感觉到了吧,腹中的胎儿在这样的刺激下已经再也无法撑下去,在裡头激烈扭动着要求要提早出世了。

    我想开口跟爹爹说,不要担心,十年后的我活蹦乱跳着呢,就算小产也没事的。可是我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嘴裡满满的液体,是温暖的羊水。

    瞬间视野又变了,我又回到那黑暗、温暖,却不断挤压缩小的空间内。我踹着两条腿脚,双手握拳紧缩在胸前,本能的用最有力的头往下鑽,我知道出口在那裡,只是它又小又窄,让我很不好鑽进去。

    「不要在这个时候……若你的阴气不够强,现在出来就是群鬼的粮食,你不懂吗?这个笨孩子!」哭喊声从流动的液体中传进耳内,忙着离开这儿的我没时间弄懂,何况就我刚才从高空看到的状况,那个出口处还被个死人阴茎抽插着,挡路的东西!

    对……挡路的东西……无声的喃喃自语起来,在我自己都没有自觉的时候。

    挤进窄小的筒道,我把身体左扭又右转,随着每圈的转动都往前移动些,不过这对爹爹似乎是种酷刑,每当我动时他就尖叫声,内脏被我这样从内部拉扯定很痛吧……真对不起爹爹。

    我感觉我快接近目的地了,皮肤上感觉到粘液,种我很熟悉的黏液。我知道如果我睁眼来看,那会是乳白色的,我知道我用鼻子去嗅,那会是带着青汁的腥味。

    在连续且複数的死人轮姦下,爹爹的肠道内满满都是死人的精液,意外的帮住了我在裡头的移动,越靠近出口我移动得越快,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腥臭的死人精液给包覆着。

    出口处是被封死的,根带着青筋的粗大阴茎插在那儿,还不断地操干捅弄着,尖端大龟的龟眼冒出白色的水,边捅还边吐白水。

    挡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