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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雄起吧死宅np 作者:泊沧
婆妈妈犹豫不决下去,窟卢塔就被灭了,我可以是“关我屁事”那种人,但是师傅不是。
如果我没有来过这里,没有接触过艾米丽,我或许只可以把它当做个漫画里计划好的要被灭的存在,但是现在不行,我在这里,他们活生生的在我周围。
我可以选择放弃,但是不能放弃选择。
我想了半天最后茅塞顿开,看着师傅:“师傅,咱们可以利用你现在的神棍身份啊!”
师傅愣了下,最后和我相视笑。
窟卢塔这个名族在这里定居了几百年,轻易离开肯定是不行的。如果他们敬仰的神明发布预言或者这些预言成真的话,那就不定了。
我和师傅的做法就是,他去煽动民众,我去后方搞破坏,比如山崩,山洪,山林火灾……就是各种能让民众惶恐的自然灾害。
我把遇见疤头和师傅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云古代理师傅,他决定和我起去制造这些“灾难”。
乔托也确实如我所猜想的那样,是个空间能力者,不仅如此,他还能制造短时间的结界,虽然不牢固不稳定但是能在定时间内隔绝我的炸弹形成的“噪音”。
开了半天的山,终于打开个出口,山对面的水像瀑布样涌了下来,不需要长时间,就会绝堤了。我们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水流里冒出颗红色的脑袋,乔比把他从水里捞了出来,我才看清,居然是西索!
身上大大小小的比库洛洛还要凄惨的伤口被他用自己的念盖住了不至于被水泡烂,红色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这个无所不能的魔术师现在看起来有点不和谐的苍白和脆弱。
代理师傅问我怎么办?
我只能先让乔托把他扛回我们用来躲藏的山洞里。
西索的气息微弱,但是平稳,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估计过段时间他自己就能醒过来,我必须在他醒过来的时候想到处理的方法,这个家伙唯恐天下不乱,肯定不能让他参与进来,但是现在怎么处理呢,又不能让人把他送出去,本来我们人手就不够,而且谁知道中途会不会有变故,虽然现在是沉睡的,可是野兽始终就是野兽,醒了还是会咬人。
“要不这样,我试试,把他‘移’出去。”
我们致看着开口说话的乔托。
乔比的能力虽然是空间移动,但那只能针对他本尊,如果转移别人最就两个,而且还必须是对方同意,西索现在的情况,我们是不可能把他弄醒了问他的,所以只能选择“强制”。
但是强制的风险又太大了,不知道他会被传送到哪里去。
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强制。
我们的理由是:祸害遗千年,西索估计在哪里都能活,只要距离我们越远越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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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西索君你吉人自有天相,为了后面你的“隆重”出场暂时先委屈下吧o(╯□╰)o
ps:请假~~o(n_n)o~明天要去医院,后天恢复新,这蛋疼的昨天穿裙子今天穿棉袄的天气终于祸害到我了!
32三十二
[bt:我不喜欢别人在我上面。]
我看天色已暗,就背了事先找好的药草下山了。
在外面呆的太久,疤头会起疑。
回到家,艾米丽姐姐居然不在,疤头说她去神殿了,因为最近发生了很事,疤头说到这里,又是那种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被他盯得心里毛发。
刚准备回我“闺房”里去,门铃响了。
我和疤头对望着,谁也没动。
“有人在吗?”
在外面敲门的人叫了声,这个声音是酷拉皮卡!!
我脸色微变,然后疤头古怪的笑了下,居然起身去开门了!让他开门未来主角之不是要夭折了吗,怎么可能让他这么破坏剧情!
我不知道哪来的狗胆居然冲过去把疤头推倒了,他被我压在身下,只是眯了眯墨黑色的眼睛,没有反抗,为了保险,我还是捂住了他的嘴,颗具现的炸弹抵在了他的太阳穴边上。
敲门声再次响了几下,后来见没有得到回应,酷拉皮卡终于肯离开,我顿时松了口气。
疤头膝盖顶,击中我的腹部,翻了个身将我压在了下面,立场秒钟转变过来,他眼疾手快的夺走了我手里的炸弹,获得了绝对的主导权。
面对这种人,还真是点也不能放松!
“我不喜欢别人在我上面。”疤头说。
我瞪他眼,你他妈以为我想在你上面。我现在脸色铁青,因为刚才疤头那膝盖真是毫不放水,老子肚子都快被他顶穿了。而且他现在只手还压在我肚子上,稍稍用力就能让我的疼痛加剧。
“唔……”
疤头突然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我闷哼声,弓起身子,不小心撞到他离得太近的额头被他“弹”了回去,他只手撑在我脑袋边,手里拿着我具现的那个炸弹,很满意的看着在他制造的这个小小的禁锢空间里挣扎的我。
我抓住他压在我肚子上的手臂,点点的拉开,曲起膝盖朝他腹部上的伤口顶了过去,他按着我肚子的手终于肯挪开改去防御我的膝盖,我用空出来的手握拳攻击他的面门,你来我往,我们居然过了十几招,结果我还是下面那个!=血=
孽畜!我投降了行不行!
疤头也不动了,他干脆趴了下来,很不客气的压在了我身上。边玩弄着我被汗濡湿的头发,边试探我,嘴里吐出来的热气很不客气的喷在了我脸侧:“你的变身能力看起来似乎有时间限制。”
他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珠里倒映着我原本的样子,我顿,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身解除的,果然和疤头呆久了容易耗费精神力。
“是需要精神力控制的能力吗,还是说这是种念能力?”
他会对我的能力这么感兴趣根据富奸的设定,只有种情况,他想要。
很不幸,这是家族遗传的。
除非您再投次胎,生到酷露佳家族。
我很想告诉他,其实您袒胸露乳顶着个吸睛的油头和现在这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天差地别,已自带变身功能,就别盯着别人碗里的菜了!
我笑了笑,捧起疤头的脸,凑到他耳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般的念能力者都不希望别人太了解自己的能力,这是常识。层神秘,就层安全保障。我当然不会傻到跟他说这不是念能力,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其实我知道你想干嘛吗?然后再让他来句“你知道的太了”这句经典把我x掉?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只手抓着他的肩膀只手抓着他腰上绷带用力把他压在了下面,疤头这次倒是挺乖,没有反抗,我坐在他肚子上,面不改色的把那句话还给了他:“我也不喜欢别人在我上面。”
疤头没反驳,将双手枕着后脑勺,副惬意慵懒的表情,只有墨玉般的眸子亮晶晶的,还带着丝意味不明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古怪笑意,我从他身上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他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轻飘飘的,甚至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却让我惊出了身冷汗。
他说:“小草,我也觉的西索太碍事了。”
= = = = =
和疤头斗智斗勇那是普通人能轻易干的事情吗,我的脑细胞已经前仆后继的去送死了也还是被他耍得团团转,猜不透他的小心肝万分之啊疤头这种男人太让其他雄性受伤了!
我这辈子连小学都没毕业,和他参合明显智商不够!
“库洛洛连小学都没有上呢。”
“可是他看的书,脑袋里的小九九比我呼出去的二氧化碳都还!能比吗!”
师傅点了点头,对我的话深表赞同:“你说的很对,以你的智商确实只有被玩的团团转的份,这种高智商罪犯我也最讨厌了!”
“什么叫以我的智商?”=_=###
师傅眨了眨眼睛:“你自己承认的嘛。”
我真的好替师傅现在透明的身体状况担心,他这样减少了好次我和他男人之间的情感“交流”。
不是没有想过要像猎人协会求助,但是这种预言样的事情经过层层的审核实在太久了,这就是国企的不好之处,就算现在利用金的面子让那些人来了也不定能成功,首先,窟卢塔极端的排外,到时候会演变成暴力合作,这样的话不是帮了幻影旅团吗?其次,这种团体行动准备耗时间,说不定人凑齐了幻影旅团都去分赃了。
疤头昨天说的那句话,实在让我很忐忑。总有种被他耍着玩的感觉,就算我的眼睛有5.76亿像素,也看不透疤头的小心肝。
如果天上能掉颗陨石下来直接落在疤头头顶就好了。
“死了头,他的身体照样能动,你以为库洛洛是什么人,他开始行动的时候就表示他已经把前事后事全部算进去了,要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和这种人交手,武力可以,斗脑细胞伤身。”
我苦逼着张脸望着师傅:“那你还让我天天呆他身边受精神迫害。自个儿坐这里装神仙享受美女进贡自由自在,太不厚道了。”
师傅开始转移话题:“你老爸是不是让你给揍敌客送过封信?”
信?我想了半天,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于是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就好办了,小草,你现在去找云谷,他不是带了个空间移动的人过来吗,让他去找揍敌客,就说,‘出手的时候’到了。”
办完师傅说的事我回到村子里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落日的余晖铺洒在田野里,给绿色的庄稼铺了层暖暖的橘红色,陆陆续续扛着锄头和锹铲的村民在田埂上走过,有小孩子远远的跑来迎接回家的父母。
如此安宁祥和充斥着幸福的地方,不该染上太过艳丽的红色。
如果他们不是窟卢塔,如果他们没有世人觊觎的血红眼。
只可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在眼角扫到酷拉皮卡的时候,我以最快的速度溜了。这几天直躲着他,估计他也看出来不对劲了,但愿这件事情能快点解决掉,我也好尽快离开这里,回去过我的逍遥日子,个死宅,这么“可歌可泣”救万民于水火的事情实在不符合我的属性。
找到老爹之后首先要把他暴打顿,然后再暴打顿,为我这段时间水深火热的苦逼日子报仇雪恨。
师傅说的很对,疤头这个人真的防不胜防。
他总是会给我突然的“惊喜”。
就好比现在。
我推开门的时候,艾米丽姐姐倒在血泊中,双目圆睁,眼珠子因为恐惧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疤头坐在窗台上,弓着条腿,漆黑的双眼和头发带着夕阳的橘红色光辉,嘴角的笑意很轻,温暖的颜色让那张清俊的脸异常的柔和,身上那件这家家主的白色衬衣在晚风中轻轻的跃动,只手举在半空中,微微曲着手指,指背上停留着只白色的蝴蝶,瞬间我居然有点晃神,如果他垂在侧的左手上不是根根指头沾满鲜血的话。
蝴蝶的尾端拖着条长长的线,那是玛奇的念线。
几乎在我将雷达打开的那瞬间,有什么冷硬的东西击中了我的后脑勺,剧痛和疤头的声音同时传达到我的脑海里。
“小草,我等你很久了。”他转过头来,笑容依旧,只是已经没有了夕阳赋予的那层虚假的温暖。
完完全全的,只冷静的、张开手脚准备捕猎的蜘蛛。
我想爬起来,背后被人踩住,飞坦冷冰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你终于落我手上了。”
随后,冰冷的伞尖就刺穿了我的肩胛骨。飞坦豪不手软的旋转了几下,将我的伤口变得加惨不忍睹,亏了他,我的晕眩感居然减轻了不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还是痛昏了头,随手往他脸上扔了颗撞击式的炸弹,他迅速跳开,将那颗炸弹挥了出去,爆炸的烟雾很快弥漫了整个空间。
就在这个当口,我口气冲到了疤头身边,这个时候和蜘蛛死磕肯定是找死,逃跑根本不指望,还不如抱着丝希望擒贼先擒王。
我就不信这群蜘蛛腿真的舍得蜘蛛头在他们眼前死掉。
我在烟雾中抓住疤头的时候,他丝挣扎和反抗都没有,就好像他正等着我这样般,顺利的让人迟疑。
烟雾很快就散尽了,我拿着缩爆式的炸弹抵在疤头胸口:“让我离开这里。”
蜘蛛们表情未变,不动声色,眼里带了点促狭,气氛让我很不安。
最后倚在门边的信长打了个哈欠:“别玩了,团长,赶时间呢。”
我警觉的时候已经晚了,疤头点点的拿开我的手,笑容未变:“小草,这是你第二次离我的要害这么近,不过你还是太嫩了。”
我现在全身上下完全不能动弹,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我从头到尾都忽略了侠客。
拿着小蝙蝠手机的金发青年笑眯眯的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疤头把我交给他之后带着帮子人走掉了。
我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了很久,疼痛焦虑以及流逝的时间让我脸色越来越沉。
这切变化的太快了,完全没有给与我反应的时间,在我还浑浑噩噩的时候疤头早就掌控了全局,或许连最开始让我联系蜘蛛腿都是假的,疤头这个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相信个人,再远点想,或许那个女孩子都是疤头故意杀死的,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察觉不到云古师父他们,还把尸体不做任何处理的留在那附近……如果这切都是他的计划,那么这个计划牵扯的也太远了。
库洛洛这个人真心恐怖!
“富坚义博?”神游天外的时候,侠客突然开口。
我怔住,然后死盯着侠客,对方那张好看的娃娃脸没有丝毫的变化。见我看他,眉眼弯:“很诧异对吗?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很呢……关于你……”
他往身后的椅子上仰,有些懒洋洋的样子,祖母绿的眸子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声爆炸声传来,在我眉头紧崩的时候他却笑得加灿烂了。
“捕猎,似乎已经开始了。”
我真想骂句,这群该死的疯子,神经病!
“其实遗迹里说要找什么恶魔果实是骗你的,我们开始的目标就是这里。”
我再次怔住,因为恶魔果实这四个字,如果是骗我的,那为什么侠客会知道?我下意识的就问出了口:“为什么?”
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弯腰凑直我眼前:“因为……”我屏住呼吸,他却突然低下了头,有些痛苦的扶住了额头,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又想耍什么把戏。
结果他的气息变得越来越乱,周身的念也开始不规则的浮现,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从牙缝里挤出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
“现在可不行,让你出来了,坏了事情,团长可是会生气的。”
33三十三
[bt: 再也不见!]
侠客最后居然真的把我放了。
我以为他会有什么把戏,结果我跑出去老远,他也没追上来。
蜘蛛头我搞不明白,现在蜘蛛脑我也摸不清。
总之,无论如何,如果我这次成功的摆脱了他们,有生之年我也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伤心伤身伤不起啊亲!
外面已经火光滔天,映红了半边天。幻影旅团的行动力果然不是盖的,我想想也就才过了两个小时而已,他们已经把这里变得跟鬼子扫荡过样。但愿我放的第个炸弹引起了师傅他们的警觉,能及时把人撤出去。
我正准备往师傅那里去的时候,我的雷达检查到有个人正在靠近,分不清到底是谁,为了保险起见我隐藏在了堆灌木丛后面。
那个人影渐渐近了,远处的火光让我慢慢看清了那张脸。
居然是酷拉皮卡!
脚步有些踉跄,额头上正往外面冒着鲜血,原本清澈漂亮的蓝眼睛此刻通红通红的在夜里散发着妖艳的光芒,边走边嘀咕着“赛提斯”这三个字。
他去的方向正是“我”家。
侠客那只蜘蛛还留在那里呢,要是让他去了不是送死吗,现在的酷拉皮卡充其量也就个毛头小子,三斤半两都没有,就算兔子急红了眼也斗不过成精的蜘蛛。
我冲出灌木丛准备将人从后面打晕,没想到酷拉皮卡警觉性高的惊人,几乎就在瞬间反身给了我刀子,然后愣,盯着我问:“你是谁?为什么会穿着赛提斯的衣服?”
我捂着流血的伤口:“酷拉皮卡,赛提斯的事情之后再告诉你,现在你最好赶快离开这里。”我伸手要去抓他,被他躲开,他红着眼,神色有些狰狞:“她是不是死了?”
他在怀疑我杀了赛提斯。
“酷拉皮卡,谢谢你妈妈做的馅饼,我很喜欢。”我无奈,在他分神的片刻手刀把他劈晕了。
将伤口随便处理了下之后,正准备扛起酷拉皮卡走人时,雷达里又出现了个人。
靠,居然是信长!
而且目测距离也不过五十,信长的圆足够覆盖这个区域,我想躲也躲不了了。
冲天辫的武士从我身后灌木丛中走出来,半耷的死鱼眼微微抬起:“噢,是你啊,这么看来,侠客那小子果然不顶事啊~~喂,小鬼,把你背上那个家伙给我怎样?”
我背着酷拉皮卡往后退了步。
信长抠了抠脸颊,看似有些苦恼:“唉,别逼我动手,我可不想弄坏了团长看上的东西,而且飞坦那小子还要留着你的性命,识相点吧小鬼。”
回答他的当然只有我扔出去的十个撞击式炸弹。
把酷拉皮卡扔给他他就会放过我?当我是煞笔啊,落在疤头和飞坦任何只蜘蛛手里那都是生不如死!
十个炸弹居然个不留的被信长的武士刀劈开了……
⊙ o ⊙信长才是真正的水果忍者啊!不,炸弹忍者!
对上信长这种终极玩家,我也只有落跑的份了。
幸好这里树木繁茂密集,给我起了很好的掩饰作用,而且信长的武士刀在这里明显比空地上受限制,十个撞击式炸弹里面总会有两个漏网之鱼,再加上我路丢下的遥控式炸弹,距离居然开始拉远了。
我正暗自庆幸的时候,却不想脚踩空,栽倒了下去。
路磕磕碰碰的滚到坡脚,头晕眼花的起来,才发现这个坡居然有数十米高,再看看滚到边的酷拉皮卡,已经完全不认识了……
估计这小子两天也醒不了了,我找了些树叶把他掩埋了起来,然后朝另个方向开始狂奔,雷达里,信长已经追了过来。还好,他没有发现酷拉皮卡。
自从遇见了蜘蛛,我就直在玩这种你追我赶的超刺激游戏!
信长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追在我身后,边喊:“喂,小鬼,加入旅团怎么样?”
加你妹!你他妈的是搞传销的吗,见个人就往里面拉。
身上之前被飞坦弄的伤口经过刚才那次“翻滚”又裂开了,血流不止,痛得要命,飞坦那混球也真会找地方捅,不死剧痛。
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落到信长手里,估计他也是看准了这点,等我自己折腾到精疲力竭再坐收渔网之力。我或许可以先暂时委曲求全,答应他的要求……
不行!信长又不是窝金,哪有这么好糊弄。而且不能小看强化系的直觉这玩意。
就在我快扑街的时候却听到了水声。
我近乎回光返照的牟足了力气朝那个地方奔了过去,在距离不到几十米的时候往信长的方向扔了个追踪式炸弹。
毫无悬念的被他切了。
“小鬼,这招已经不管用……”他话音未落就被包围在火焰弹形成的十字方阵里。
就在他停顿的那刻我扔出了手里的瓦斯炸弹,在瓦斯开始弥漫的时候冲到河边,口气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