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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老婆不要我了[娱] 作者:龙猫叉烧包

    了,她在一家奶茶店打工。”

    “恩?”顾白微怔,他知道许深深家境不好一直有兼职,但不知道她大一才入学就开始打工了。

    “传单上面有地址。”顾风也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孩这么上心,“所以你对这小学妹是认真的?”

    “当然。”顾白利落地收起传单,“单身狗的路上,我就不陪你了。”

    “深深,你都这样了还要去啊?”沈宇乐搀着许深深进了宿舍,一路上她似乎已经痛到打颤了。

    “店长给我安排了新人,今晚第一次上岗,我不去不行。”许深深咬牙,面色苍白。

    奶茶店的排班都是按照兼职生的课表来的,店长今晚安排了新人让她带,所以只能咬牙硬扛。

    “要不我陪你去吧。”沈宇乐看她这副虚弱的模样,一百个不放心。

    说也奇怪,都是女生来姨妈,她怎么就啥事都没有。

    许深深连忙摆手:“别了,你晚上还有课呢。”她看了眼手机,盘算着今天步子慢,得早点出发才行。

    许深深弓着背猫进换衣间时,迎头就撞进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里。

    她龇牙咧嘴地抬起头,腹部的筋络随之抽紧,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店长说的新同事是你?”

    “对、对呀……”顾白看她这副仿佛见鬼的表情,莫名有些心虚。

    许深深心里奇怪,沈宇乐不是说他家里条件很好吗,怎么也会出来打工?

    她拿出两套工作服,将大号的递给顾白,“我今晚先教你怎么操作设备。”

    顾白这会总算看出她脸色不对劲,倾身上前关切道:“你这是怎么了?”

    这张剑眉星眸的脸冷不丁地靠近,让许深深心里倏地咯噔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摇了摇头:“没什么,肚子痛而已。我们快去前台吧,人家等着换班呢。”

    许深深交接完工作好半天,顾白才端着纸杯小心翼翼地从后台走了出来。于是,她有些没好气道:“你再磨蹭一会儿,等晚高峰来了,我都没时间教你了。”

    顾白将杯子放到吧台上,赶忙吹了吹被烫到的手指:“我刚去给你买红糖了,你快趁热喝。”

    许深深愣了下:“你怎么……”

    重生过后的顾白自然知道许深深有痛经的毛病,更知道能如何帮她缓解:“还有这个瓶子,你赶紧贴到肚子上暖暖。”

    他又从工作服的大口袋里拿出一个盛满热水的玻璃瓶递上前。

    许深深接过热水瓶,看到他两手的掌面已经被高温熨得通红。

    “谢谢。”她低下头,防备的神情有了一丝松动。

    顾白对业务的上手比她预想中的快,许深深原本以为这一晚会因为痛经而分外煎熬,然而在顾白不断地嘘寒问暖中不知不觉竟就到了打烊时间。

    “不是让你等我的吗?”下了班,许深深在前面走,顾白推着山地车一路小跑追了上来。

    “你不是不舒服吗?快上车,我载你回学校。”他拍了拍车架子。

    许深深看了眼光秃秃的山地车后轮以及前面的车架,没有做声。

    “学长,你可以先骑车回去,不用跟我一起的。”走了一段路,许深深见他还是跟着,忍不住开了口。

    顾白脚步顿了顿,想起了上一世她提分手时决绝的模样,心中一阵寒凉:“你就这么讨厌我?”

    同她此时的不耐烦像极了。

    许深深不吭声,没承认也没否认。

    “我对你是认真的,你能试着相信我吗?”顾白叹了口气,着实拿她没办法。

    “为什么?”许深深闻言停住脚步,转身面向他,道出了心中许久的困惑,“为什么是我?”

    顾白定住身形,街灯从他的身后打上阴影,他薄唇轻抿,额头有细密的汗微微沁出。

    “因为……”顾白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微的暗哑,“因为我做了个梦,梦里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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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你说你梦到了我?”碍于礼节,许深深耐着性子听完了他全程一本正经地对一个梦侃侃而谈。

    顾白十分笃定地点头,心里顺便给自己的应变能力打了个满分。

    许深深有些语塞,她抿了抿唇,忍俊不禁地问:“那你确定就因为一个梦,既不认识我也不了解我,就决定了要追我?学长,你可以觉得学妹单纯,但不要认为学妹是个傻子好吗?”

    看来防火防盗防师兄,此言非虚。

    “你这小家伙真是……”顾白蹙眉,“我不是要追你,我是要娶你的。”

    娶她?

    许深深垂眸,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一闪而过。

    “那梦里面……”她声音淡淡的,似是再笑自己怎么就信了他的天方夜谭,“结局好吗?”

    顾白说梦里是自己倒追的他,他们很相爱。

    “恩。”

    错失最后一面使许深深为父亲孤独离世而抱憾终身的苦,顾风被感情利用跳楼至死无全尸的恨,沈宇乐被骗财骗色沉迷整形时命悬一线的痛,还有自己被经纪公司陷害压榨至名利双失的愤……

    顾白眼眶微涩,低低地回道:“一定是好的。”

    种种的过往,在他重生的那一刻,便注定要和命运做赌,誓死改变一切。

    “小包子,”顾白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毕竟来日方长,至少先别拒我于千里之外,好吗?”

    许深深猛地看向他,满脸诧异。

    在她家条件还算尚可的时候,因为父女俩都是圆脸,父亲许友明中年发福,尚幼的自己也是圆滚滚的,所以妈妈还在世时总爱喊自己小包子,喊她爸大包子。

    母亲去世后,除了街坊邻居偶尔喊喊,几年来她爸也只喊她“深深”了。

    所以眼前的这个人是从何得知她小名的?

    “如果记忆力再好些,那个梦也许我能想起来更多。”顾白咧开笑,“小包子”这个乳名还是她有一次过完生日因为思念妈妈才跟自己提起的。

    许深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那个梦……

    当她开始心猿意马的时候,心底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