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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的爸爸 作者:初逢不识君
匪进村的姿势开始对这片丛林扫荡。
半个小时她没找到肉食,倒是摘了不少的无花果和豆腐菜,豆腐菜口感有些滑嫩。炒的时间长了会有粘液。之前苏折并不喜欢吃这东西,此刻见着了甚是喜欢。此刻豆腐菜刚刚花期,上面开着一串串品红色的小花,豆腐菜结果成熟后也是平红色的,可以用来染色。等到成熟之后苏折打算用它来给颜色不好看的果肉干染色。
除了豆腐菜和无花果背篓里还放了三颗野生小番茄苗,背篓两边悬挂着捆好的艾草。件背篓实在装不下了苏折开始原路返回。就在她转身那一刻被从天而降的蛋砸在头顶上。不大的蛋与她的天灵盖来了次亲密接触,瞬间碎开。蛋清黏在苏折的头发伤,鸟蛋里面是一个已经成型的雏鸟。
生为一个精致的霸道男总裁被恶心到了,她将未孵化出来的雏鸟从头顶上拿下来扔的远远的。苍鹰在在空中打了一个圈,飞驰而下,瞬间将死掉的雏鸟叼了起来。
也因为苏折它注意到了隐蔽在树叶之中的鸟窝,鸟窝之中一只浑身上下没长了几根黑色羽毛的雏鸟用自己幼小的身子将同一窝的鸟蛋推出鸟窝。受到鸟蛋攻击的受害者苏折眯着眼睛看着那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的雏鸟,第一次围观鸠占鹊巢,至于心情很不美妙。
她转过头盯着苍鹰,防止它将小斑鸠叼走当做口粮。苍鹰好一番打量苏折,确定她没有翅膀,对自己造不成什么威胁之后煽动翅膀叼走那明显肉多的小斑鸠。
霸道总裁的气场并没有使对手闻风丧胆瑟瑟发抖,这无异于是在挑衅超脸上扇巴掌,苏折的脸上自然十分难看。她背过直播器朝天空中的苍翼比了一个中指,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烈的不爽气场走过了猴子的领地,那群猴子很懂的看人眼色,全都攀在树枝上噤声盯着苏折。
回到家里苏折将艾草铺开晒干,无花果经不住放,将东西放出来倒了一杯盐白开,慢慢喝了起来。
狗剩原本就在房子周围磨抓练习捕猎见到苏折回来立刻放弃那颗老树根迈着欢快的小步伐蹭了蹭苏折的腿,在周围嗅了嗅确定苏折没有给它带回来肉食瞬间抛弃苏折与它的树根又继续相亲相爱起来。
罐子里面的凉白开已经见底了,苏折刨开火堆用杂草引燃放上木材,转身抱着罐子在小溪边去打水。
第21章 散了
日头正高,太阳烘烤着大地,出去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被烤的汗流浃背,油水直冒。这么热的天气苏折是不打算再入丛林,她拿出前两天砍的准备用来晒干引火的竹子,劈开开始编制簸箕。土屋里面比外面凉快不少,怕热的狗剩在此与它的老树根诀别回到了土屋内,霸占了苏源的床,神情恹恹的开始打瞌睡。
编制簸箕本就不是什么特别有难度的活,苏折也不讲究美观,很快就编制出了两个簸箕,苏折王者屋内堆积成小山的枇杷对自己的进度很是不满意,她也不编制簸箕了,直接编制竹席,而且还是不收口的竹席。
两张竹席编好,苏折拿到水边清洗后铺平散在屋前,那枇杷被她带到溪水边清洗后切开去核,放入盐水里浸泡。
屋子里面的果肉苏折是打算全都做成果肉干的,她还打算做一些菜干。丛林里的冬天格外的难捱,她必须要保证充足的食物。
将所有的果肉处理好之后,太阳也不再那么酷热难当,苏折身上都被汗湿透透了。她拿起之前给苏源包扎用的布条,到溪水边准备冲个凉。被饿着肚子的狗剩亦步亦趋的跟着,苏折找了溪水下游水比较深的坑,迅速的脱掉衣服蹲进水坑里,见苏折蹲进水坑里只剩下一个脑袋,狗剩叫了一声直接跳进水里,砸出不小的水花。
苏折抹了一把自己那一脸的水,将在水中自由泳的狗剩提了起来,一个多月的时间狗剩已经长大不少了,犹豫吃的肉少营养不良看着瘦巴巴的,苏折那一刻名为良心的心莫名的有些愧疚。
我为什么要愧疚?我又不是它爸还养着它,已经算是善心大发了!
就这样,苏折的良心仅仅出现两秒又随风消散。溪水清凉透彻,并未因为太阳烘烤成热水。苏折在水里舒服的叹了口起,困意慢慢袭来,她坐在水里,背靠着岩石壁打起盹来。
苏折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苏源给硬生生折腾醒的。
几天不见,苏源那未经打理的头发开起来就像干枯的稻草,衣服也多了两个破洞,他扯着苏折的手臂一脸焦急的想要将人拉去岸上。
上身仅剩裹胸布,下身仅剩四角裤的苏折当然不愿意出水了,她是一个极其注重隐身的人,即使是同为男人她也没有穿着四角裤在别人面前溜的习惯。
两人一人往水里钻一人使劲往岸上扯,开始了一场拉锯站。
几天不露面,一露面就这样,苏折简直恨不得一巴掌将苏源给拍死在水里。她因为用力而暴起的眼球上出现几条红血丝,咬着后槽牙到:“给我放手!”
如果是正常人这时候肯定放手了,如果这时候是狗剩肯定歪着头眨巴眨巴自己无故的卡姿兰大眼睛,深刻形象的表示着自己听不懂人话,然而这个人是苏源,那个听得懂人话却装聋作哑固执的野蛮男人。
苏源一直远远的跟着苏折,起初见她进入水里也只是在旁边守着不让别的动物靠近,可是慢慢的他发下苏折在水里没有了动作,狗剩蹲在她的肩上薅她的头发也不见她有动作,苏源一下就急了,他跳入水中扯着苏折的手臂要将人带上岸。
对抗是指两个势力相差不大的人,而苏折与苏源两个只能算是一方单方面消极的反抗,为了防止苏折的脑袋没入水里被淹死,苏源不得不一手抓着苏折的胳膊一手捏着她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
即使手上留了几分力气对弱小的苏折来说却是难以呼吸的痛,她的脸由白变红。由红变紫。一双眼睛愤恨的盯着那个她救过的人。心里悲怆的想’这就是现代版的农夫与蛇!’
如果能活着,苏折不止要苏源的命,还要将人的尸骨都给抽出来鞭尸之后再带去太平洋喂养她养的那群鲨鱼小可爱。
苏源将人从水里扯了出来直接扛到肩上往土屋的方向走,走出几步之后他的脚步微顿,转身将苏折的衣服捡了起来。
鉴于敌我力量悬殊过大,苏折反抗未果之后老实起来,她的脑子里还记得直播,想到自己穿着底裤的模样被全星球的人看见苏折恨的咬牙切齿,当场上演恨欲食其肉饮其血。
苏源的肩头被咬出了血,传来钝痛之感,他另一只手抱住苏折那活跃过分的双腿,张开说出这几天的第一句话:”回家!”
“放我下来!“苏折叫了两声见人不答应退而求其次道:”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