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太后在上(重生) 作者:雨润烟/前山言
勾搭到一起的。”
春晓什么也没问,只是低头答道:“奴婢遵旨。”
程殊挥了挥手:“去吧,若是差事办得好,哀家有赏。”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想求大家的一波收藏呀,大家看到这个喜欢的点一波收藏吧~爱你萌
第7章 新生活的开端
纪别尚未来得及找宅子住,还是住在来京科考的客栈中,如今整个客栈上下喜气洋洋,概是因为其中出了一个状元。
纪别作为状元本人,自然也成了客栈众人重点“关照”的对象,如今他只要一走出房门就会被团团围住,考中的士子即将与他同朝为官,同科也算现今官场上的一种联系,还有便是状元可直接入翰林,而当朝又有约定俗成的规矩,便是“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因此谁不想巴结可能成为未来阁老的人。
赔着笑脸回到房间后,纪别将自己重重地扔到了床上,他本以为重生不久自己会思绪万千,但因为身体过于疲惫,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起初纪别睡得很沉,但没过多久便做起了梦。在梦中纪别又回到了上一世的最后,自己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承受着酷刑,最后灵魂从躯体中飞出,飘到了天上,然后又看着程殊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纪别满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还没等他回味梦中的情景,腹中便传来“咕噜”一声,他看了一眼漆黑的天色,才意识到自己从回来便开始沉睡,已经错过了两顿膳。
他推开房门,整间客栈都陷入了沉睡,四周静谧得吓人,显然这时候没有厨子和店小二会为他备膳。纪别无奈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就着茶水塞了几块桌上干硬的糕点,这还是掌柜非要送他的。
填饱了五脏庙后,纪别已经彻底清醒过来,许是白日睡得太多了,现在他毫无困意,因此随便找了张纸,开始逐项罗列自己要做的种种事。
提起笔刚在纸上落下“翰林院”三个字,纪别便扔下了笔,将写字的纸团成了一团。如今他高中状元,怕是在他走之后这间房就会被翻个底朝天,所谓的墨宝也都会被搜刮一空,因此他不敢写下任何引人遐想的字句。
他扔了笔便再也坐不住,索性躺回了床上,开始在脑中整理前世的记忆。
上一世他在官场沉浮将近二十载,官拜内阁首辅,真真是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的位置,可谓是天下所有读书人的典范,多少士子口口声声骂着他奸臣,实则却纷纷效仿他的待人接物之道。
曾经的他也是从翰林院起步,被举荐为侍讲学士,两年后随后调入吏部文选司,先后任工部侍郎,吏部尚书,最后以四辅之位入阁逐渐爬上首辅的位置。
这些年来,纪别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他从贫贱中走出,纪家举全族之力供出了他一个读书人,因此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往上爬,爬得越高越好,却没料到爬到顶峰之后,面前竟然是万丈深渊。
在他的官场生涯中有三个转折点,一是被现任的次辅怀友明举荐为侍讲学士,这让他遇到程殊并得到了小皇帝的宠信;二是在吏部文选司就职一年后回家丁父母忧,三年回来后朝中所有势力几乎都换过一遍血,险些让他招架不住;最后便是入阁,作为四辅入阁本就是多少人都难以企及的成就,但当他站在那个位置时,不免觉得前面三个阁老太过碍眼。
直到那时,他才意识到,对权利的渴望的确会让人上瘾。
如今纪别已是过来人,但即便这样,再回忆那些党争纷沓时,一样觉得惊心动魄。
而且重生以来,他本以为事情的走向会和上一世相差无几,这样他占了重生的优势便会更加游刃有余,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即便总的走向没有变,但细节之中不知有多少千变万化。
万幸的是,还有有程殊与他一起经历。
次日清晨,纪别离开了客栈,上一世的这时他衣锦还乡,拿着赏银将家里的几间房子,几里土路都修缮了一遍,而这一世他却没这样做,他自己留在了京中,雇了镖局的镖师去江南家中将父母接进了京城。
随后他又去找了上一世刚为官时所住的宅子,宅子离翰林院不远,大概四五里路,每日清晨等着上朝的马车都会堵住路,而住得近一些他就可以不坐车,而是走路去翰林院。
宅子的东家是老两口,此外还住着一对仆人夫妻,这个宅子是老两口祖上传下来的,在独子因病过世后,两人住在宅子中便觉得空荡荡的,因此想将他们儿子生前所住的小院赁出去,也算让家里有点人气。
纪别凭借记忆找到宅子,宅子的大门前果然粘着一张黄纸,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东院出赁”。
纪别走上前轻轻扣响了房门,然后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待。
就在纪别以为宅子里没人时,门从里面被拉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四五十岁样貌的男人,面相有些苦相,皱着眉头问道:“你有何事?”
纪别见到了前世的熟人,微微笑了一下:“这位大哥,小生见门上写的出赁东院,可是……”
“哦,快进来吧,我带你去见老爷。”那男人侧开身子让纪别进来,说着朝着屋里喊道:“老爷,夫人,有人来赁宅子了。”
纪别进了门后,见从后院中走出了一对老夫妻,两人头发已经花白,背也很弯,但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笑吟吟地问纪别:“小后生要赁这东院?”
纪别恭敬地问了好,说道:“正是。”
老夫妻开开心心地看他去看了东院,这里说是一个院子,实际已经占据了半个宅子,而且东西院之间有墙壁隔开,住在两边的人互不干扰,与一栋独立的宅子没什么区别。
纪别自然是满意的,只是这时,老爷子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担忧,他跟纪别说:“小后生,你别看这宅子还不错,但我们在牙行挂了许久也没人来赁,皆是因为我那苦命的儿子死在这里,大家对此诸多忌讳,便没人愿意住进来,你可也要想好。”
纪别在心里想道,要不是这样,这个宅子怕是也轮不上自己住,他面上却丝毫没有犹豫,说道:“小生也不过是初入朝堂的小官员,能有一处容身之所已经是万幸,如何敢挑挑拣拣。”
见他这样说,老爷子也松了一口气:“既然你不嫌,刚入朝廷月俸也少,老头子也不多要你银子,一个季度收你一两银子,你觉得可否?”
纪别当然觉得可以,不仅可以,还可以的不得了,要知道在京城租一间整宅要每年几十两银子,现在虽说只是一个院子,但与一间宅子没什么区别,却只要一年四两银子,可以说是与白住没什么区别了。
纪别说道:“老人家,小生再加上一两,一年五两银子,只是想将家乡的老父母接过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