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48

      高难度办公室恋爱 作者:归赵

    塞了一块肉,嚼吧嚼吧咽下去,抽出纸巾擦擦嘴,说:“我想到两个最简单的但是却被我们一直以来忽视了的两个点。”

    岑景本来就是随口一问,这时候来了兴致,说:“哦?那你说说看。”

    柯冉:“我们之前花了很多心思在研究如何避免将车上的毒品认定为贩卖这一点上,但是既然检方指控车上毒品为贩卖的证据不足,那我们现阶段的重点应该就是在房间内交易的毒品上吧?”

    岑景点头:“不错。”

    柯冉也跟着他点点头,说:“一个很重要的被我们忽视了的细节是,孙有得全程是在车上的。虽然孙有得主要负责指挥和计划安排的工作,但是检方有证据吗?我们完全可以提出孙有得仅仅是承担送货工作,而不是毒品的提供者和主要获利者。并且对于我们这一点的有力证明是,瞎子当时的事前联系、当面交易以及之前多次的支付宝转账记录对应的都是大头,那么根据已有的证据显示,这次被查获认定为贩卖的毒品交易的联络、商洽及最终决定都是由大头进行的,而根据孙有得地位和作用,应当认定为从犯来减轻处罚。”

    本来还漫不经心夹着菜的岑景在听柯冉说话的时候就放下了筷子,这会儿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柯冉。

    柯冉说完,见岑景神情这么严肃,犹豫着不敢往下说。

    岑景也反应过来了柯冉的迟疑,舒展开眉头,向柯冉扬了扬下巴,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没事,你继续往下说,第二点呢?”

    柯冉咽了咽口水,他也不清楚岑景对自己刚刚所说的是什么态度,这样基础的一个点的确没有很大的技术含量,但是也是真实地被三个人在之前的办案里忽略了。如果不是自己想的一样是被忽略,那岑景和严列期不提的理由很有可能就是这样的辩护狡辩的成分太明显了,完全不存在被检方和法院认可的可能。

    大不了被岑景笑话几句,这也是自己一个上午研究的心血,要是对面的人敢借机很狠嘲笑自己,他今晚就不要他上床!

    睡沙发去吧大猪蹄子!

    前几天晚上说自己做刑事律师心态不对的事情他现在想起来心里都还别扭呢。

    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柯冉清了清嗓子,继续往下说:“还有第二点就是,我查了很多案例,发现对于光头的行为,完全可以认定为犯罪未遂!”

    “嗯?”

    “这次的毒品本来就是特情约购的,公安机关利用瞎子将光头约出来交易毒品,将房间内的光头和车内的其他人当场。那么按照理论来说,光头的确是已经是着手实行犯罪了,这个无可辩驳。但是实际交易并没有完成,这肯定不是出于光头自身的意志,那么中止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如果认定为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得逞,那就是犯罪未遂,完全可以比照既遂犯从轻或减轻处罚!”

    岑景左手抱拳放在嘴边,紧盯着柯冉,问:“有判例吗?”

    “有!”柯冉掏出手机,给岑景念自己记录下来的案号:“(2016)闽03刑终574——”

    还没念完就被岑景打断:“案号不是重点,省内的有吗?”

    “尴尬的就是这一点。”柯冉撇撇嘴,说:“省内没有见过类似的判例,要不我再找找?”

    岑景皱眉,沉吟一下,说:“行,你这两天再找找。”

    见柯冉也不吃了,岑景站起身来,开始收拾桌面上的剩饭剩菜。

    柯冉傻愣愣地坐在桌前,看着岑景麻利地收拾好餐桌。

    这就结束了?

    没话说了?

    岑景见到柯冉还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处,走过去敲敲他的头:“想什么呢?”

    柯冉呆呆地看着他:“你……不发表一点意见?”

    从身旁的餐桌上抽几张卫生纸仔仔细细地把手擦过,岑景这才揉开柯冉的呆脸,一边揉一边说:“意见就是——”

    柯冉提心吊胆地看着他,连制止这双作乱的手都忘记了。

    “想法很漂亮!全部采纳!”

    岑景笑开了,看着柯冉说道。

    柯冉这才松开自己紧绷的神经,看来自己一上午的时间没有浪费。

    轻轻推了傻笑的柯冉一把,岑景说:“客厅呆着去。”

    柯冉现在底气也足了,蹭地从椅子上直起身来,有一点不停顿地扑倒岑景身上。岑景一个重心不稳,晃了晃还是站定,急忙伸手抱住柯冉,怕这个小孩子摔着。

    柯冉蹭蹭岑景,语气里洋溢着高兴:“真好。”

    岑景拍拍柯冉的背,连拖带拉地将这个大型树懒拖到客厅。

    自己的柯冉又成长了一步。

    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判例不是瞎掰的,但是省内没有是瞎掰的,懒惰如我......根本就没有去查。orz

    第34章 难兄难弟

    三天后三个人又开了一个小会。

    柯冉把自己的想法大致说了一通,岑景偶尔插句话补充一些,严列期耐心听完,也是对柯冉的想法大加赞扬。

    的确,他和岑景因为办过太多案子,先入为主地就会认为柯冉提出的这两点相对低端,却忽视了辩护中的基础性原则。

    最后严列期提出了和岑景同样的问题:“省内有类似的犯罪未遂判例吗?”

    岑景曾在当天晚上告诉柯冉,之后的工作讨论中,严列期如果觉得这个办法行得通的话,最终关注也会在判例上,为此柯冉这几天但凡有时间就去中国裁判文书网、北大法宝、法信、无讼这些网站上花样换关键词进行检索,结果是——

    “没有。”

    谈到这个问题他就有点泄气了。

    严列期倒是本来就没有抱多大期待,他之前在c的公|检|法系统中往来较多,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案子。

    摸摸下巴,他说:“我也没有见过类似的案例。没事,咱们可以先这样出一版意见书提交上去。”

    拍拍柯冉的肩膀,他鼓励地说道:“想法挺不错的。”

    先后得到两位前辈的鼓励,柯冉觉得自己干劲十足,抱起电脑就跳着回自己座位起草法律意见书初稿去了。

    严列期看着他近乎小跑的背影,带着笑意地说:“柯冉最近进步挺大的,好好培养,不久就可以独当一面。”

    岑景嗯了一声,却又想到柯冉个人情绪带入严重的问题,皱起了眉头。

    严列期转过头来,看到他这副表情,不禁问道:“怎么?那个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岑景想了想,还是决定听一听前辈的意见,说:“柯冉的思路的确很灵活,但是有些时候我又觉得他的主观情感太重了,想法很容易被着情感倾向带偏。”

    严列期回想了一下柯冉与自己合作时候的情况,发现相较于其他的律师而言,柯冉的主观情绪好像一直以来都比较明显。

    不过他并不觉得这是个大问题,劝到:“其实这也算不上一个大毛病,只要不影响到他办案就行。”

    “能不影响吗……”岑景无力地说。

    严列期思考了一会儿,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