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084章 心为君属
情圣物语 作者:无名泽
出了家门,踏着满地碎玉,路逶迤行来。
村外是个迷人的世界:极目远眺,四下茫茫的片白色,如烟熏雾罩,宁静安详中透着神秘气息。远处天空与地面融为体,到处片迷人的乳白。
村前草垛残留的黑灰残迹,提醒着昨晚那场纷乱的大火。也刺激着我迈向长春街上的脚步。
虽是遭致如此数年不遇的大雪,村人们赶集的热情并未完全被打消。通往街上的大陆边缘已经被踩出了道窄窄的小路,在这上面路小心走来,很快就已经浑身发热,本来插在衣服里的双手也都解放了出来,在寒风里来回摆动竟然也不觉得冷。
从家到长春街,不过三里地,沿路经过几个村子,迈过几个沟渠,虽需要转几个弯儿,不过大方向仍是路向西,直走下去而已。这也是我初中三年每天上学所必须走的路,天六次,风雨无阻。
长春集实际上甚至都不是个独立的小镇,虽然这里有条柏油马路铺成的十字大街,每年春节期间会搭两台大戏,街上人山人海黑压压的片.街两旁林立着各种商铺买卖,每天清晨这里都会有两辆公车开往县城太和和大的城市阜阳。这是方圆十数里地内唯的个集市,每每逢集时都会商贩往来,人头攒动,而旦到了年关,只要不是像今天这样的恶劣天气,逢集时便会日日人满为患,热闹非常。
此时两旁的商店都已开门营业,毕竟大雪封路,赶集的不如往日的。不过也是三五成群,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心事既散,平日的敏感疑就完全恢复了,又不免被许人盯着不放的目光所看恼,只能采取老习惯。对他们视而不见。
在南北大街上走了个来回,却不好意思走进任何家女装店,只能远远的对里面复杂变的各式女装望而兴叹,观赏不已。
“老这么犹豫不决也不是法儿,必须得行动了。”嘴里如此告诫着,迈步径直走向家挂着许女式长袄的店面。
店主是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看见我来,先是颇为吃惊。接着是笑脸相迎,虽然那笑意非常的勉强和虚假。
“怎么?想买衣服吗?进来看看吧。”
我笑着答应:“先看看有没合适的。”
“小兄弟对女装也感兴趣?”老头儿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个句。
我瞥了他眼:“你说什么呢,我给别人买的。”
“噢,是吗?给谁买的?”老头儿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嘴追问以便听出什么破绽,好像就想证明我说的不是真的。
“我女朋友。怎么啦?”我有些不乐,却也不能不解释,因为担心不回答的话会被请出去。
“那你女朋友怎么不起来?”老头儿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令人怀疑他不是个卖衣服的。而是个侦探。
“她还没来呢,明天刚从广东过来,没有厚衣服,托我先替她买了来好准备穿着过年的。你也看见了,下这么大的雪,没有几件厚衣服怎么行。”我干脆随口诌了起来,既然他嘴,我就让他知道山比山高的道理。
“那行,打算买什么样的衣服?”老头儿终于停止了他精力旺盛的提问。
“这件少钱?”我指了指门口挂着件红色女袄,那衣服有着圆形大羽绒领口和宽下摆,纤腰束体,朵朵穿上定很好看。
“这件啊,110。这件可受欢迎了,卖掉的很。”老头儿见问,顿时热情的推荐。
“能拿下来给我看看吗?我想看下大小和尺码。”我觉得自己的要求很正常,却历史被拒绝了。
“那不行,你要是不打算买的话,是不能摸的,这衣服怕遭灰啊!大小吗反正只要是女的穿,就肯定有合身的。”老头儿语带不敬,出言不逊。
我有些生气,立时觉得自己在这屋里的不受欢迎程度,于是便悻悻退出:“那算了,看都不能看,还怎么买呢!”
背后传来老头儿可笑的低语:“我怕你摸过了就是不买啊!”
心里暗叹:“跟这种老顽固可真不好打交道,下家得找个年轻些的店主才好。”
隔街对面也是家服装店,虽然不如老头儿那家门面阔,不过里面的衣服式样也是应有尽有。关键是,这里的营业员是个20来岁留着长发、化着妆,衣着入时、腰身细弱的小巧女孩儿。
见我过去,女孩儿热情向里面让:“欢迎光临,要买衣服吗?请进!”
“嗯,想给女朋友买几件冬装。”鉴于刚才失败的经验,我决定先声夺人,免得遭来许难堪的问题还要慢慢的解释和回答。
“那行,女友没跟你起过来吗?你自己能买得合适吗?她穿大号的?”女孩儿很快进入角色,她的声调不像方才那老头儿那样衣服审讯的架势,而是诚信关心可能出现的问题和研究解决问题。
“我也不清楚尺码,她个子米七五,很瘦,你觉得什么样的合身推荐两个呗。”
“米七五啊?好高啊,那恐怕得穿xl的衣服。这件是xl的,你看怎么样?挺厚的,相当暖和,式样也好看,如果她很瘦的话,穿这件定很合适!”她用撑衣杆摘下件浅青绿色长袄,式样跟刚在老头儿那点里看到的那件红衣服差不,毛绒领子,宽大裙摆,纤细腰身,只是头上了顶帽子。
“这件少钱?”我看着挺满意,除了觉得看上去有些大之外,可惜这点我并无法证实或证伪。
“我不跟你要,八十八。怎么样?这个数不贵,还好听,还吉祥!”女孩儿开口报出了个令我心动的价格。“不骗你,这衣服肯定物有所值”。
心里说刚才那老头儿果然坏,问我要了那么钱。同时也握紧了衣袋里的五百块钱,这是老妈所能动用的所有积蓄,要用的钱必须经过老爸的同意。因此眼下我的用这笔钱既要给朵朵卖身合适的衣服以便渡过这罕见的严寒,还要供她几天后离开这里的路费。我不能不掂量着花。
“有点贵了,能便宜点儿嘛?”我装作犹豫的样子扫了眼别的衣服,却没有看到喜欢的。
“那你能给少呢,你也出个价。”女孩儿试探的问着,看上去甚有诚意。
“六十六怎样?也挺好听和吉利的。”我笑道,感觉自己还得有些少了。不过话已出口,无可挽回。
“那不行。太少了,我们赔本呢。”不料女孩儿却如此说。
“那好吧,我去别的店里看看,要是没有比这合适的了,我就回来买这件。”说着我向店外走去,倒不是我想用什么欲擒故纵的诡计。而是当下自己的真实想法。
“别走啊,算了,给你了。你看看还有什么别的要买的吗?”那女孩已经麻利的将那件绿袄包裹好。并有热情的推荐起别的衣服来。
“我还想买冬天的裤子,你推荐下吧。”见她如此热情,心想去了别的店还要从头来过,不如都在这店里起买尽量的了。
“都要什么裤子?绒裤?牛仔裤?”女孩儿说着,领我来到了裤子架前,那里是各式牛仔裤的地盘,看得我眼花缭乱,不知道应该选哪款。
“都要吧。关键是大小我也不确定,只知道是米七五的人穿的,人很瘦的那种。”指好好重复强调了下自己挑衣服的原则。
“腰围是少?”
“六十二三厘米左右吧。”这是早上朵朵特意量来的。
“那就应该穿二十二寸的,不过冬装尽量还是大点儿好。你看这件怎么样?”女孩儿拿起件深蓝色牛仔裤。
“这件少钱?”我没什么意见,只能问价钱。
“这件标价是四十八,要不这样,你跟这件袄块儿,给百块好了。”女孩儿精打细算,这笔生意肯定赚不少,我心里想,不过也已决定只能如此而已。
另外我又在这店里挑了套女士保暖内衣,以及套中间穿的绒衣绒裤,最终以百六十元拿下这些,自己也觉得挺值得。
“欢迎下次再来!不合身三天内可以拿来退换,只要不弄坏就可以。”女孩儿供送我出了门,不忘热情的叮咛着。这也难怪,对她这个店来说,或许今天我是她开张第个客户,而且还买了这么东西。
剩下的事情,就只有买鞋子。
根据我的观察,大街上大概有四五家鞋店,而从外面看起来,有那种令人心仪的冬天穿的长筒女靴的店面至少有三家。
关键是我如何开口去问。
毕竟我是个男的,而且还留着怪某怪样的近乎女式的发型,再去明目张胆的买女式的长靴,想让人不想都难。如果再遇到先前碰到的那唐僧样的老头儿嘴逼问,那我还不如不去买直接回家得了。
但是我又必须买,而且必须今天就买。否则,朵朵明天就无法如计划那样的离开了。
如此犹豫良久,手里提着大把包裹,我走进了间中年妇女看着的鞋店。
“要买鞋吗?”那女人不笑,话语不热不冷。
“先看看。”我也不热不冷的应着。
目光落在件高跟长靴上,靴子有着明亮黑色皮料外观,式样也挺线条柔媚,虽然厚厚的感觉不小,看上去却也显得小巧玲珑。
“这靴子是冬天穿的吧?能踏雪吗?”我对着靴子努了努嘴,因为双手都有东西,想指点了给她看都困难。
“当然。那是真皮的,不透水。正是现在穿的。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穿这个,好看啊。”那女人自是对自己的东西赞不绝口。
“这靴子是大号的?”虽然我想拿起来看看鞋底的号码,但是因为对“摸不得”的顾虑,还有对“诧异的目光”的担心,还是没有动。
“三十六。”女人随意地回答说,目光别向门外的大街上。
“有大号的吗?”
“你想要大号的?”她的目光又层漠然的轻蔑。令我讨厌。
“三十八的。”
“有。你要吗?要的话我给你找。”说着她就开始弯腰在仓库里翻腾起来。
“少钱呢这靴子?”
“六十八。”
“贵了,能便宜点吗?二十八怎么样?”既然出的价格很吉祥,我也还了个同样如意的数字。
“你到底有没有诚意要?你不要我就不找了。”那女人不悦道,这半天她直翻着堆积如山的鞋盒,想找个三十八号的长筒靴而不得。
“那算了,你不用找了。”如果说先前她那不温不火的态度我还能勉强忍受的话。现在她这么说则几乎等于是下了逐客令,我也就不客气地走了。
令我难堪的是,背后传来那女人虽然低语絮叨却足以被我听到的话:“个大男人买女人的靴子穿,神经病!”
当下不由苦笑,心里说幸亏我没在她这里买成,不然岂不成了这长舌妇的个笑谈:“我这店里来过个男的买了个女式的靴子穿。你说是不是有病?”
又逛了两家鞋店,最终在第四家。售货员是二三十岁的熟女那儿买到了双黑色外观皮质高跟长靴,四十元整。
任务完成,打道回府。
这期间曾远远看见大刚匆匆的从辆开往阜阳的车上下来,好在离我甚远,没有说什么话。虽然我能猜得到他在干什么,但是却怕他知道我在干什么。
兴冲冲的回到家。
把所有大包小包股脑儿的扔在床上。让朵朵换上:“试试看合身不?不合适我再拿去换。”
关了门,我来到外间客厅。
“今天花了少钱?买那么衣服。你还剩少钱?”母亲早已从里间出来。
“二百。还剩三百,没事儿。够她路上回家花的。”我知道母亲的意思,如果钱不够花的话,就得跟老爸要,而那样就什么也瞒不住了。
“她家在哪里?离咱这有远?”小弟问。
“云南。离昆明不远。”其实我知道的也并不详细。
“还行,三百块,当路费应该没问题。只要路上别出什么意外就行。”小弟所虑也是我的担忧。
这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穿戴新的朵朵出来了:“放心吧。没事的,我不会那么傻了。只要在外面不是那么容易轻信人,就不会上当的。”
“怎么样?衣服还合身吗?”上下打量了番现在的朵朵,虽然袄显得有些大,但其他的都还好,鞋子,裤子都很紧身,令人满意。
衣服都很普通,而且便宜,但是穿在朵朵身上,却总是透露出股无法描述的美丽风韵,这个昔日的白天鹅般的美女公主总算恢复了几分诱人的娇媚气质。
“还好啊。挺好的,我很喜欢。谢谢你。”朵朵笑容满面,特意转个身儿,口气说了这许,那欢快的神情并不是装出来的。我看得入迷和陶醉,真希望能永远看到她这个样子,愉快地、美丽的、知足的、天真烂漫的,而且是聪慧的,善解人意的。
“怎么?就只有谢谢你这么简单,我去买衣服可是很辛苦的,还要遭受各式各样的眼光根冷嘲热讽。”我笑道。
“那你想怎么样啊?老公?”随后这轻轻的声喊,搅得我心旌摇荡,满心舒坦,觉得上午的辛苦委屈都值得了。
“哈,你们什么事后办的手续啊?”朵朵的呼唤逗得小弟和母亲都笑了。
“其实我们俩去年就已经登记结婚了,不过是在学校里的个网上。”我这才把校内往江湖上的诸事迹详细讲了遍。
朵朵早已急不可耐的来到了院子里,这些天的封闭状态早就几乎使她抓狂,现在终于可以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自然是急不可耐。虽然从大刚家二楼的窗户向后面看过来,是能够将我们院子里的全景尽收眼底的,这少让人有些忧心,但是转念想。他们家人现在都忙着在各个公车路口围追堵截儿媳妇可能的去路呢,因而略略放了心。
不过朵朵也只能来到院子里而已,甚至连大门口都不能到,即便如此,我还要故意到大门处观风放哨,怕老爸忽然回来或者什么别的人忽然传进院子里撞个正着。
天已大晴了。太阳光照的院子里、四周的屋檐上、树上白灿灿的耀眼。没什么风,积雪开始融化,空气清冷,但在太阳底下晒着倒也感觉份外暖和。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太美了!”朵朵的心情因为周遭环境的改变明显的由阴转晴,脸上扫抑郁的苍白,泛上了健康的红晕。愈发显得肌肤白皙,笑靥如花。
“是呀。这雪好像是专程为你而下的。我们这儿很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我也说,的确觉得这银装素裹的世界正是为了美丽的公主而准备的,然而旦想到白雪公主,便不由得想起经常以此为名的雪妃来。
“我知道你为什么叫snow了,现在我也想叫snow了。”朵朵对雪的喜爱,看来也有受我影响的。这令我很开心惬意。
朵朵的愉快神色逐渐的收敛起来。伴之层淡淡的阴郁和无言的凄楚,如昨晚刚被救出来时那样。
“怎么了?又不开心了?”我是善于察言观色的,虽然因为并不善于阿谀奉承而是这个能力便成了负担。因为这给我提供了对人冷嘲热讽的机会。
“没有。”朵朵明显在掩饰失落的情绪,不想惹得我们起不开心。
“没事儿,说出来就好了,别憋在心里。”我倒是真的想听听她的诉苦,不然真的担心她长时间压抑而受不了。
“都过去了。我没事儿。就是,我的洗下头了,很久都没洗头了。”捋着耳边干燥的秀发,她小心的提议:“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等下。”我忙着进厨房张罗热水。在这么冷的天,洗头洗澡只能烧热水,而且还要担心冻感冒了。
“干什么?”见我进了厨房,母亲放下手里的鞋底而问。
“烧热水,洗头。”我把几瓢水倒进锅里,点燃了柴火。
“我来吧。你出去。”母亲坚持把我赶出了厨房。
烧完开水,母亲开始接着做午饭。
朵朵洗了头,擦了擦水,在太阳底下自然的风干,用了近个小时的时间。而这时已是午后两点,该市吃午饭的时间了。为了提防被随时可能回来的老爸看见,朵朵只得又躲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午饭是面条儿,朵朵只吃了半碗就说饱了。
两点半时老爸回来吃饭,带回了些在他看来很奇怪的消息:“说起来大刚家买回来的这个女孩儿可真不简单,不愧是个大学生!她怎么能逃得掉的,这么冷的天,穿很少的衣服不说,脖子上还带着那么长的链子。今天大刚兄弟两个去集上公车路口拦人,也没逮住。问司机司机也都说没见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唉,看来这都是命啊。人不能跟命斗,大刚这辈子算是完了,他是没这个命啊……”
吃了饭,朵朵个人躲在屋里看《红楼梦》,这个从没读过红楼的理科女生,现在终于愿意静下心来补上这课。当然,这主要是因为当下的日子太乏味太无聊的缘故。虽然朵朵自称是最不怕寂寞的女生,不过如果日子太乏味的话,每个人都会做些在在平时有趣的日子里会觉得自己绝不会去做的事情。
听了老爸在室外的感叹,朵朵不由得叹息道:“我觉得大刚那个人挺可怜的。”
我坏笑着说:“可怜?那你不如回去好了,做他媳妇儿也挺好的。”
“说真的,他人还挺好的,又宽厚又老实,跟你挺像的。幸亏是他,要是换了另外个粗鲁不讲理的男孩子,我可能真的活不到今天,早自杀了。”朵朵幽幽的说道。
很不满她把自己跟大刚相提并论,虽然明明是在夸我,因此到:“宽厚老实?他那个人可狡猾了。这么跟你说吧,他是我们这代小孩里面最聪明的个了。”
“比你还聪明吗?”朵朵如此反问,挑逗和反讽味儿足。
“跟你讲个小事儿,你可不能跟别人说。”我想起了童年的件羞耻事儿,觉得对朵朵说了也无妨:“那还是很小的时候,有次,我们家的样东西不见了,我也忘了是件什么小东西了,大人们都说是被大刚偷去了。东西并不重要,关键是大人们说这件事的口气,他们觉得大刚聪明,有本事,也只有他能做出这种事,偷了人家的东西还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这就叫能耐。当时我很受刺激,心里说不能让大刚这么顺当,偷了我家东西不说,还要被夸有本事,我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有次我在大刚他们家玩儿,看到桌子上有个打火机,观察了很久,等待没有人的时候,就把那打火机装在了衣兜里。我自觉是天衣无缝的,谁知道在我离开他们家大门口的时候,被大刚当时就抓住了。他笑着问我‘你衣兜里是什么?’‘没什么。’我说,但是早慌了神,这时他爸从屋里出来了说‘打火机不见了’,我只好把打火机拿出来说‘我刚才拿着玩的装兜里忘了拿出来了’。当时觉得自己蠢死了,赶紧就回家了。怎么样,通过这事儿,你认为是我聪明,还是大刚聪明?”
朵朵听得当时乐了,笑道:“你们那时候有大,就都这么有心计了。太好玩了。”
“好玩?呵呵,现在不是好玩吗?现在我总算报了仇了。现在我偷了他老婆,嘿嘿,赚大了,不是吗?”说出这话,立时就后悔了。
“ft,怎么能用这个词。”果然朵朵很介意:“再说,应该反过来说,我本来就是你老婆,别忘了,总的有个先来后到吧,你可比他在先。不过他真的挺好的,不是吗?至少没有伤害过我。”
“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啊。个伪君子要是辈子都装成君子的模样儿,那世人就会真的认为他是个真君子。这就是最伟大的皇帝唐太宗李世民的秘密。他这么待你正是以退为进,不争之争,天长日久,你对他觉得歉疚了,就会主动迎合他的。”我尽量揭露着大刚的真面目。
“不可能。我永远也不可能迎合他的。打死我也不可能。”朵朵当即否定了我的推论结果。
“为什么?你刚才不还说他人挺好的吗?”我指出她的自相矛盾之处。
“人好归好,但是我不可能喜欢他的。”朵朵说的很铁。
“是吗?那你喜欢我吗?”我觉得自己问得很蠢,可惜已经开了口。总是这样,在聪明而美丽的朵朵面前,我总是觉得自己很蠢,即便是当前眼下此种情形当中,仍有如此感觉,当然同时也是蛮快乐的。
“不喜欢你会答应跟你交往吗?”朵朵羞赧笑道:“你啊,明知故问。”
“那你后来不是有拒绝我了吗?”我不能忘记先前那些冷酷的岁月。
“有时候拒绝就是因为爱啊,你不是很清楚的吗。”朵朵虽然不怎么读书,只凭她的聪明和理解力,讲起哲理来也是头头是道:“如果爱不能带来幸福,最终只能是伤害,还不如拒绝吧。”
“如果我不怕伤害呢?你还拒绝吗?”我觉得自己这么问真的已经蠢到了极点,也确实配得上个极品jr的称号了。
“其实你的确是个成功的小偷。”片刻沉默后,朵朵悠悠轻叹。
“为什么这么说?”
“你总是能偷到别人的心。”
令人欣慰的是,是夜,我的所得并不再只局限于女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