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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奇情卷 第26章 第五节

      情圣物语 作者:无名泽

    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岂不是白跑趟。

    决定按照凌文君留下的地址,去她家找。

    现在这个时候,既然不在办公室,应该是在家里吧?

    地址簿上显示:西南村18栋506室。

    从范孙楼到西南村,不过两栋房之隔。然而西南村地面很大,想在那座座山般的楼房中找到18栋这个招牌,并不是件易事。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我只得找人打听。

    位年过半百的买菜妇女热情地回答了我的询问,之前她先问我找18栋干什么,我老实交待说自己是迎水道校区过来的大学生,对本部还不熟悉,来找老师有点儿事情。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在西南村最西南的角落里发现了挂着“西南村18栋”蓝底红字的牌子。

    这是栋五层高的楼,没有电梯。楼内灯火昏暗,楼梯转角处摆着不少自行车以及些生活垃圾,黑咕隆咚的。

    好不容易爬到五楼,找了遍,走廊上找了遍,居然没有506这个房间号!

    暗自叫苦到:“今天怎tm不顺,怎么什么事儿都这么背!”

    认定是粗心大意漏掉了,又回头找了遍,却仍然无所获。

    这是碰巧有前面个门里出来了个老师模样的中年男子,戴着幅眼睛,胳膊里夹着个公文包,边扣着扣子边下楼去。

    我忙走上前去叫住他:“老师请等下,老师!”

    那男子听到叫喊,停下来笑着看我,注目了好会儿,好像发现我并不是他的学生。不笑了,道:“什么事儿?”

    “我想找个人,可是我按照地址没有找到……”

    “你是不是地址写错了?”

    “没有错啊,18栋506嘛。”

    “哦?是你走错楼梯了。你从西门进,那儿才能到506。”

    “哦,谢谢了。想不到楼内部还这么复杂。”

    “是你想的太简单了!”那人匆匆的下楼去了,我隐隐听见他咕哝着“现在的大学生啊”等语。

    从西门进去是个小楼梯,显阴暗潮湿,我注意了下,果然正对着走廊的那间房门上标注着“106”的字样。上了二楼,对着的是“206”。这才放了心。

    五楼并没有因为离天空近了点而明亮少,甚至显得加阴暗了。向来是因为天黑了的缘故。

    我没敢大声敲门,又担心敲得太轻,里面的人听不见,幸好只敲了下,里面就有人应了:“来了来了!”个女人的声音。

    我很相信紧跟着“来了”之后应该是们应声而开,但是等了好会儿还是失了望。门依然纹丝不动,我犯了难,考虑要不要再敲次。又怕太唐突,僵在那儿。

    终于忍不住又敲了两声,这次没有应门声,但里面有动静,门开了。

    我忙脸上堆上笑,急忙问:“请问凌老师是住在这儿吧?”

    这才发现来开门的是个男士,而且衣衫不整。那男人没好气地声音断断续续:“干吗的啊?……哪个凌老师?……”他身后是个衣服加不整的女人,此时长发凌乱,慵懒不胜的样子。

    我的第个反应是走错门了。看来是打搅了别人的好事,而且凌文君并没有结婚,怎么屋里会有男人?不说明是走错门了吗?

    忙道歉说:“对不起啊,走错门了!”

    说着转身逃之夭夭。身后传来男人“神经病”的唾弃和女人的浪笑声。我真得无法确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但是已经没有勇气去确定什么。

    心里还“扑通通”的乱跳,为自己撞见了不该撞见的,无地自容。

    除了那栋“要发(18)”的居民楼,禁不住为自己的狼狈相感到可笑,又为自己的过激反应自相责难:“干吗这么鬼鬼祟祟的,又不是干什么应该藏头露尾的事儿。”

    又觉得“莫非这切都是天意?天意难违,我还是不要勉强了吧。看来这件事情只能这样了,我还不如老老实实等着命运的裁决好了。看样子今天今时我是注定要事无成的!”

    如此想着,沮丧不已。

    天已渐黑,路灯昏黄,四处人影乱晃。或三五群,或对对双双,窃窃私语声,淫腔浪笑声,不绝于耳。

    无暇顾及身边彩世界,坚定地认为这世界永远不可能属我所有,我是世外之人,静观好戏者。也是做梦的人,无法插手梦的走向。遑论主宰自己的命运了。

    直以来,不都是以个人命运摆弄得可怜小角色吗?

    我想起了师兄,想找他聊聊,听他说说话,也能舒缓以下心内的积郁。

    太阳早已落下去,天就要黑了。出了西南村,是图书馆和电教大楼,再朝东是巍峨的化学楼,如座拔地而起的大山,给人阴森森的感觉。其间是片空地,这里被叫做“北洋广场”。数个花坛,花枝繁茂,香气四溢。

    广场西部图书馆前面的空地水泥铺就,因地制宜的安插了几个篮球架,算是球场。现如今有几个学前儿童在争踢足球,口本地方言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时时夹杂着连篇脏话,不堪入耳。另有老少几人在放风筝,笑语不断。

    北洋广场上靠近化学楼的地段,气氛则颇为诡异:成群结队的人围坐着,即像开会,又像示威。其间竟有几片地方闪烁着点点烛光,在渐浓的暮霭中,宛如鬼火。

    我感觉有点儿大惑不解,看这些人表情肃穆,神态悲愤,嘴中念念有词。因为没有熟人,也不好打听,只好从他们中间迷惑的走过,隐约听到这样几个叹息:“肯定是酒不过来了!”“严惩肇事者!”“凶手家里有后台……”等等。

    “发生了什么事呢?”带着如此疑问,我坚定了去找师兄谈谈的决心,我想把这些人如此作的原因弄清楚,“定是发生了什么非同寻常的事情!”我揣测着,回头看去,背后的人群越聚越,蜡烛的光亮终于战胜了天光,成为广场上的主宰。与此同时,广场旁边的学生宿舍里,竞响起了激昂的乐声,细细辨去,却是那首著名的《国际歌》!

    “起来 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 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奴隶们 起来 起来 不要说我们无所有 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这是最後的斗争 团结起来 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定要实现……”

    老实说,这是我第次听这首歌,以前都没有机会听到,对这首著名歌曲的了解,不外是曾有革命者是唱着这首歌走上断头台的,并知道些歌词而已。

    所以这次格外留意听了听,情绪不禁有些受感染,几乎自发的有了些“起来”的*。

    从北洋广场到13宿——师兄的住所——并不远,我特意放慢了脚步,以聆听那“自己的声音”。

    由这歌声,不难猜测,广场上集会的性质。带着满腔疑问,坚定了我要找师兄问问弄清楚这件事的决心。

    依照师兄所留地址,顺着学生宿舍楼门牌持续,我很容易得找到了十三宿。这是栋五层高的庞大建筑,楼体看上去在南天园里算得上比较新的。

    看门的大爷并没有阻拦我的进入,这是我直有些担心的。找到师兄的住处也不困难,121这个号码很容易记住。

    师兄宿舍有两台电脑,六张床铺有两张上面堆满了衣物,不睡人,后来知道它们的主人都搬出宿舍租房逍遥去了。师兄的电脑放在宿舍正中间,背南面北,师兄则面对窗子坐着,背对着门。另台电脑摆在师兄东面,坐东向西。我敲门进去的时候,屋里只有两个正用电脑的人,那位面东而坐的人转过头来问:“你找谁?”

    “金勇!”由于紧张,还忙加上了句:“是住在这儿吧?”

    那师兄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人哝了哝嘴。

    “来吧!”金师兄转过头来招呼我声,就又转回去了。我抑制着紧张感,走进去,师兄在泡bbs看文章,另位在打游戏,星际争霸,用虫族。

    “你怎么来了?”我在他们身后,不知看谁的好,师兄轻描淡写的问了句,完全象征性的。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来玩玩儿。”本想说出此行的目的,又想在这种场合说自己的事儿,诸不便,我也就随随便便的应和了。

    “你老乡?大几的?”打星际者转过头来,问了句,又迅速转回头去,我看见他造了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兵种。师兄回了句“迎水道过来的,”我问他这些兵种都是怎么造出来的,他含糊的回答了,师兄惊道:“你会玩星际了?”

    “没有,只是见别人玩过。”我赶忙回到,害怕堕落的遭到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