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谜案集(第四部) 作者:耳雅

    等白玉堂再回到场馆里时，已经人山人海，各个社团似乎都有准备节目，排演十分热闹。特别是后女生大合唱背景墙，全校女生都穿了统黑衣服。至于为什么要穿黑衣服，赵爵说法是——杀手大都适应黑色，如果穿普通女孩儿衣服，只要弄个粉色肉色，什么杀气都被掩盖了。可黑色会让杀手自然而然地进入戒备状态，比较容易观察。

    展昭换了衣服，正拿着剧本稿子晃荡，看起来还觉得挺好玩。白玉堂走过去，低声他耳边，将刚才情况说了下。

    观众席上，赵爵趴赵祯肩膀上打盹，看见展昭和白玉堂小声商量什么呢，微微地摸了摸下巴。

    “怎么了？”赵爵伸手，接过来凑热闹马欣递过来饮料，不解地问，“你也来了？”

    “爵爷说有好戏看呐！”马欣挨着赵爵坐下，狗腿地递上去好喝奶茶。

    “乖。”赵爵接了奶茶，就跟马欣嘀嘀咕咕念叨什么，马欣点头啊点头。洛天也跟来了，坐马欣身边，低头看份节目表，倒是没怎么意。

    赵虎和马汉坐不远地方，赵虎揉脖子，用胳膊肘碰了碰马汉，“小马哥，你妹子不是喜欢大叔款么，该不是移情别恋了？”

    马汉无所谓地翻看着手上份晚会宣传广告，随口答，“怎么可能，她中意洛天中意得都不知道要怎么好了，还移情别恋？别男人她眼里都是女人现。”

    “那你不担心啊？”赵虎小声问，“赵爵会催眠，万催眠了那妮子怎么办？”

    马汉失笑，“不还有展博士么，再给催回来不就好了，他能把那疯丫头催成淑女我还请他吃饭呢。”

    赵虎撇撇嘴，等得没劲闲得发慌，就四外看，边跟马汉八卦，“你看那些女生，个个穿跟双胞胎似，到时候能分清楚谁是谁么？”

    “统服装反而方便认人。”马汉低着头继续看宣传画，“般人看人都只看衣服，因此要逃走，换衣服是好办法。但大家如果都统服装，认人就人动作、形态和面孔，不容易蒙混过关。”

    “你觉得那幽灵到底是个什么人？”赵虎觉得奇怪，“这些杀手也真是，人个姑娘家，都转行了就让人安安生生过下半辈子呗，干嘛紧追不放。”

    “要是那么讲道理就不做杀手做警察去了。”

    马汉没开口，身后有人接话。

    两人惊讶地回过头，就见人笑着走到他们身后座椅坐下，架起长腿，看着俩人。

    赵虎眨眨眼，又是有型大叔嘿，就是气质咋个那么阴郁呢！

    马汉则是皱起了眉头，“eleven。”

    赵虎惊讶地整大了眼睛，看着，心说eleven果然气度非凡啊，怎么公开露面了？又注意到他手边放大提琴箱子，赵虎有些紧张。

    “不用紧张。”eleven敏锐地感觉到了赵虎情绪，笑着说，“我晚上只是来看节目而已。”

    “会有什么节目？”马汉回头看他。

    “嗯……”eleven突然趴椅背上，盯着马汉看了起来，随后又看向另边，正和展昭说话白玉堂。随后，他就两边看，然后摸着下巴似乎是琢磨。

    马汉看到了他举动，略微愣了愣，随即笑了声。

    “嚯，你还有主动笑别人时候？”eleven心情看来不错。

    马汉见他笑容，突然想到了墙壁里边黑k尸体……时有些语塞，于是也不说什么了。

    eleven左右看了看，后视线落了展昭身上，问，“白玉堂旁边那个就是展昭啊？和赵爵描述模样！”

    马汉沉默片刻，“你问来做什么？”

    “过去打个招呼么。”eleven道，“久仰大名了。”

    马汉摇了摇头，“我劝你别去招惹他。”

    “怕白玉堂杀了我啊？”eleven问。

    马汉没回答，只是看着他大提琴箱子，似乎有些疑惑。

    “怎么？”eleven笑问，“箱子好看？”

    “带那么小枪，会场内会有狙击战？”马汉微微有些不解，“你适可而止，这里万有风吹草动，学生很容易受惊，到时候几千人拥挤踩踏，伤亡会很惨重！

    “你警觉性比以前提高了点，不过想象力还是不够，知不知道为什么？”eleven很感兴趣地道，“我早说过了，让你谈个恋爱什么，浪漫点想象力也会丰富些。”

    赵虎眨眨眼，“他有谈啊……”

    马汉斜他眼，赵虎扁了扁嘴，“本来就是有么。”

    “哦？”eleven托着下巴感兴趣了，“哪个女人那么倒霉啊？还是哪个男人那么幸运？”

    马汉转过脸看他，“你近很闲么？”

    eleven笑着抬起头，立刻，笑容收敛了。

    赵虎和马汉顺着他视线望过去，只见白玉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注意到了他存，回头望向这边，和eleven双目相对。

    展昭也看了眼，回过头继续看剧本，边不经意问了白玉堂句，“eleven啊？”

    白玉堂轻轻点了点头，也回头，顺手拿起奶茶喝，边问，“怎么了？”

    “你别看他笑，其实他有点紧张。”展昭随口回答，边拿起剧本，“哦，亲爱，你为何离我而去……”

    “咳咳……”白玉堂很没形象地被茶水呛到，看展昭，“你干嘛？”

    “对词啊！”展昭还戳了戳白玉堂剧本，“你仔细看呐，别会儿不记得词！”

    “你别闹了，这种东西怎么演？”白玉堂看了遍台词就觉得肉麻，“怎么可能说出口。”

    展昭将台词放膝盖上，凑过去，单手轻轻拍白玉堂胳膊，“亲爱，你会不会离我而去？”

    白玉堂愣了半天，“不会。”

    “你应该说，呕，亲爱滴，我怎么舍得离你而去？没有了你，我世界是不完整！”展昭念完词儿，白玉堂扶着额头捶腿“让我死吧。”

    展昭乐得踹地。

    赵虎看得清楚，胳膊肘蹭了蹭马汉，“头又让展博士怎么折磨了？我看着他崩溃样子。”

    马汉失笑，“让他演舞台剧，口气说那么话，他估计现想死心都有了。”

    “哦？”eleven凑过来，“感同身受啊？”

    马汉低着头，良久抬起来，看他，“你需要我帮忙？”

    eleven愣了愣，随后失笑，“我表现得那么明显么？”

    “对我来说不是地别人来说是。”马汉说着，拿出手机给他看，就见是展昭给他发来条短信，写了——11要你帮忙口难开。

    eleven嘴角抽了抽，抬头，就见展昭默默地回过头，摆手，“哦，敌人那，你不会永远是敌人……”

    话没说完，白玉堂把卡住他后脖颈子，“你给我好好说话，不准再‘哦’了！”

    展昭挣扎，“这样说话超有趣！”

    赵虎笑着看eleven，我说，“e哥，你想要小马哥给你帮把手？直接开口么，师徒俩客气什么，拐弯抹角见外。”

    eleven笑了，对马汉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跟自己来。

    马汉了起来，赵虎看了白玉堂眼，白玉堂对他点点头，赵虎赶紧跟上去。

    eleven看到了，“个人够了，你也帮不上忙。“

    赵虎撇嘴，“你想得美啊，我才不帮你呢，我是帮小马哥。”

    马汉知道白玉堂和展昭是不放心他个人和eleven去办事，于是点了点头。

    eleven也没再说什么，带着两人到了外边。马汉原本以为他要带他们出体育馆办事，可没想到eleven只是带他们上了表演场馆二楼。

    “为什么来二楼？”马汉有些不明白，而且他们所位置，是正面对着观众，看不见那道黑色人墙。

    马汉见eleven意思似乎是想他占据东边面，然后自己占据西边以免。

    这时，eleven打开了箱子，拿出两把狙击枪来。

    马汉看了眼枪，觉得可气，这根本不是完整狙击枪，他将枪拿过来仔细地检查了下，皱眉，“这里边装什么东西？”

    “麻醉弹，子弹很小，你小时候打过装bb弹枪把？”eleven对马汉和赵虎眨了眨眼，“今晚会不会有流血事件，就看你跟我了，你打中归你，我打中么……也归你，这就是合作条件！不过如果打不中或者漏掉了那个，真会儿出了乱子，我可不负责任，反正事端也不是我挑起。”

    马汉好笑，“你要我打谁？”

    “所有人，你觉得可疑人。”eleven指了指眼睛，“记不记得我教过你什么？“

    马汉沉默片刻，“每个狙击手都有猎人眼睛。”

    “yes！”eleven点头，“剔除那些猎物，射击猎手。”

    赵虎有些不明白，“等下，不是说幽灵时个女，黑色背景墙里面么？而且观众席上会儿估计都是男生，女生都大合唱去了，监视了男生就不能监视女生了！体育馆屋顶是环形，我们得有四个人吧？”

    eleven笑了笑，没解释，蹲下找位置。

    马汉拉着赵虎，也没说话，往西边角落去了。

    “小马哥，你真要帮忙啊？”赵虎仔细检查那把枪，拆开橡皮子弹，发现里边真灌注了液体，“你猜他会不会灌进去是毒药？”

    马汉拿着打火机发呆，双眼盯着天花板。

    楼下，展昭还专心看台词，白玉堂则是仰着脸，从刚才他就有种奇怪感觉，似乎是上方有人监视。大概是做了太久警察直觉敏锐，旦有人用枪口或者瞄准镜对着自己，无论远，都会有种感觉。

    他抬头仔细看，忽然发现了枪口，以及对他坏笑eleven。

    白玉堂皱起眉头，低声对展昭说，“我知道eleven要马汉干什么了。”

    展昭抬起头，看了看，大致也明白了其中意思，“不过，操作起来会不会有困难？”

    白玉堂看他良久，问，“不‘哦’了？”

    展昭乐，“哦……”

    白玉堂赶紧捂住他嘴，“操作起来也不是有困难，马汉应该可以。”

    展昭挑起眉，“你能明白就表示你也可以了，于是你和马汉相似之处，又和eleven有关，别人没有特殊能力……视力？”

    白玉堂笑了，伸手敲了敲展昭脑袋，“如果不是跟你那么熟，般人真会被你吓死。”

    展昭合上剧本，仰起脸索性看天花板五彩斑斓灯光，不解，“可是，视力好要怎么用呢？”

    白玉堂也仰起脸，看天花板，“你看到什么了？”

    “彩灯。”展昭回答。

    “再仔细看看。

    “嗯……灯架子。“

    “再看！“

    展昭看了良久，“没什么了。”

    “灯泡旁边。”白玉堂提示。

    “哦，摄像头么。”展昭点头，“和灯泡差不啊，有什么特别？”

    白玉堂对着他们上方个摄像头，“能看到那摄像头么？“

    “能啊。”展昭认真点头。

    “里面有什么？”

    “哦！”展昭这声可是情不自禁才发出来，“就灯泡那么大小摄像头，我上哪儿知道里边有什么区？”

    白玉堂笑了笑，后座有赵虎带来望远镜，伸手拿过来，交给展昭，“再看！”

    展昭拿着望远镜，抬起头看头顶摄像头……看了良久，放下望远镜，“里边有我们倒影！”

    “不错。”白玉堂点了点头，“等会儿表演开始，四周围环境灯就会暗下来，只剩下舞台灯光，于是，观众靠肉眼监视，舞台上情况靠摄像头里边倒影来监视。”

    展昭愣了半晌，点点头，“我明白了，这个操作起来难度也未免太高了，话说回来，eleven、白烨加赵爵，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呢？”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