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梁小丑混世记 作者:易人北

    传山盯着门口着的某妖孽呆愣了片刻,突然暴跳如雷地喊道：“变回去变回去！谁让你变成这样来勾引人了？你那身肉呢？哥好不容易喂出来的那身肉到哪里去了？”

    成年妖孽庚二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待遇,他以为这人会直接扑上来之类,闻言尴尬地拧着手指道：“哦,肉还在，但变大了，所以……”

    “所以肉化作能量了？”传山气，走过来把扯住庚二就往屋中拉,“你说你好好的变成这样干嘛？灵试大会还有两轮才结束,你就打算顶着这张脸去观战？你是打算招蜂引蝶还是想引人注意啊？”

    庚二给他说得心中委屈，含着点怨气回嘴道：“你才招蜂引蝶！明明是你要和我双修,现在却和漂亮的女修勾勾搭搭。”

    “你说的漂亮女修是谁？哥认识吗？”

    “……你不喜欢陈尹萝？”

    传山斜了他眼,“我有你个就够我折腾的了。我又不想当仙帝,弄那么双修对象干什么？”

    “你误会了，仙帝和人间皇帝不样，不兴搞后宫，现在的仙帝目前还没有双修对象，以前有过，但时间久了就分了。”

    “……”

    庚二又加大力度地补充道：“双修是不能乱来的。我师侄说双修就是互补，双修对象了就是采补。所以双修顺应天道，修缺德。”

    “……你师侄都跟你说些什么？你和他感情很好？”某人心里不是味了。时就没意识到话题已经被看似老实可欺的某人给彻底带偏。

    而某个老实可欺的似乎也忘了继续兴师问罪，老实道：“嗯，很好。”

    “每个师侄都很好？”

    “不是，只有这个特别好。”

    很好、特别好，这才句话的工夫程度就升级。某人这下真的郁闷了，“我觉得你那侄子很欠教训。”

    “你想教训他？唔……我觉得有点难度，我那位师侄很厉害很厉害！”

    你用得着双重肯定吗？男人额头崩起根青筋，终于忍无可忍把把人拉到床边，单手用力就把他往床上推。

    “你干嘛？”庚二有点小紧张。要来了吗？要做了吗？可、可他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怎么办？

    “我就想让你知道是你男人厉害，还是你师侄厉害？”男人慢腾腾地道，边扯着庚二的腰带。

    “这这这……这跟我们马上要做的事有关系吗？”妖孽的脸红透了，拉住自己的腰带不晓得是该放开还是该拉紧。

    “当然有关系。男人证明自己厉害不厉害通常都会表现在四个方面。”男人慢条斯理地竖起四根手指，“，权力。二，金钱。三，拳头。四，床上的表现。前面三点需要点时间才能证明，最后这点我可以马上证明给你看。”

    “不、不用了。真的！”

    “你勉强让自己恢复成这模样不就是来勾引我的吗？这时候推三阻四你不觉得你很侨情？又不是女人，还跟我玩半推半就的把戏？快，自己把裤子脱了！”男人恶劣地拍了拍庚二的腰。

    庚二抿紧了嘴巴，眼含愤怒和委屈的怒瞪传山。

    “怎么，你觉得很委屈？我们本来就是双修对象，做这种事本就天经地义，前面看你维持个小孩子模样就算了，现在你既然恢复了成年人的样子为什么还不肯？难道你只是嘴巴上说说，其实还是想和女人在起，不想和我发生真正的双修关系？”

    “……不是……”

    “既然不是那还不快……”

    传山话还没说完，就见庚二已经把自己的衣服把扯开，四肢摊开倒在床上，副我任你鱼肉的模样。

    “喂！”

    眼泪珠子从眼角滑落。庚二随手抹了把眼泪，用力道：“来吧！”

    “……我真的来了。”

    庚二肌肉明显绷紧。

    传山单膝压上床，手刚刚碰到庚二赤/裸的胸膛。

    “哇——！”

    传山再度呆滞。

    妖孽二变成了小玉龟，趴在床中心哇哇大哭。那么小的身体也不知哪来那么眼泪……

    传山伸手指戳了戳小玉龟，小龟哭得厉害，眼泪珠子就像不要钱样往外掉。

    其实他不想惹他哭的，他只是想逗逗他，也不是真的就打算在今晚就和他成就好事，他只是……好吧，他不应该明知他是什么性子，还故意用恶劣的态度逗他。

    传山想哄他家小龟，却不知怎么开口，平时能说会道的嘴巴这时却像是中了麻痹术，张张合合几次都没吐出字半音。以前两人关系还没确定，他怎么胡说八道都敢，可如今确定了关系，他反而不敢再乱说什么，就怕真的惹对方生自己的气。

    “你再哭，我揍你啊。”挣扎了半天，结果就蹦出了这么句想让他扇自己耳光的混账话。

    小龟这次干脆连四肢都缩进了壳中，小小的脑袋和尾巴也缩进半，不再发声，只无声地掉着泪珠。

    传山看着小龟，身体忽然点点缩小，直缩到和小龟样大。

    小小的传山把小小的玉龟抱到怀中，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小龟的眼泪。

    小龟的脑袋又往回缩了点。

    “……你别哭了，哭得我心疼。”

    传山把舌尖伸到小龟嘴边，舔了圈小龟嘴巴，道：“喏，让你咬口，别哭了。”

    小龟犹豫了会儿，突然小脑袋伸，张开嘴对着那伸出的舌尖狠狠咬下，尝到血腥味就飞速缩回了脑袋。

    男人疼得咧嘴，小混蛋的牙齿还真利，临走还敢吸他口舌尖血。

    “不生气了好不好？我刚才逗你玩呢。你啊，小心眼。”

    “你才小心眼！我、我不是不想和你**双修，我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你跟我好好说，我又……不是不同意。我既然答应做你的双修伴侣就绝不会食言。”小龟悄悄伸出脑袋，瓮声瓮气地委屈道，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珠子。

    “我知道，你是言九鼎的小龟龟。”传山伸出被咬伤的舌尖舔去那两滴泪珠，轻轻抚摸着小龟的背壳，“小坏蛋，不愿意就变乌龟。”

    “你、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缩身术？”大约庚二也觉得自己有点理屈，赶紧转换话题。

    传山顿了下，含糊道：“没久，白师父教给我的，前面在血魂海关于这个法术直有个问题没弄懂，回来问了他才掌握。”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小龟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能问你吗？如果让你知道我学缩小术就是为了……咳咳，怀了某种不可告人的龌龊念头的男人摸了摸鼻子道：“不是很重要的法术，时也就忘了问你。”

    “哦……”

    “不气了？”抓着只偷偷伸出来的小爪子，放在手心中轻轻揉捏。

    小龟被捏得很舒服，其他三只小爪子也起伸了出来，“我没生气，就是你讲话阴阳怪气的……”

    “怪我。我这不是生气你白天看到陈尹萝就副被迷住的模样，前天你还说你以前喜欢什么什么母鸡。”

    “母鸡？”小龟脑中闪，反应过来了，“人家是仙鹤！”

    “有区别吗？”某醋男撇嘴。

    “当然！”小龟瞅了瞅某男的脸色，也喏喏道：“我对陈尹萝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她长得好看……还有鹤妹也是老早以前的事，现在我对她已经没有……没有那个意思。”

    “哦……”

    “可是后来跟陈尹萝说得兴高采烈的明明是你！”

    “我故意的，就想让你生气。”

    “……你真幼稚！”

    “彼此彼此。那么大把年纪了，说两句就哭，哭包子！”

    “你才是哭包子！呀，你干什么？”

    “……我想摸摸你的小尾巴。”

    “那你把手指伸进来干什么？”

    “谁叫你把尾巴缩起来。”

    “呀……别摸了，你、你再乱摸乱戳我就生气了！”

    “庚二……”

    “你、你又怎么了？”

    “不对头！我好像……我憋不住了，我想要你！你给我吧，求你了，好不？”变小的传山把小龟翻了个儿，趴到他身上开始乱蹭。

    小龟急了，四肢抓啊抓地想翻过身。小尾巴摆来摆去想要打开那只侵略他**/处的贼爪子。

    “你怎么突然发/情？你……糟糕！”小龟想到了什么，小脑袋勾，气得大吼：“叫你乱舔我的眼泪！补死你！快起来！这根本不是**双修能解决的问题！起来，我帮你引导。”

    “……先让我做次！我要爆了！”

    “不行！”

    “不行也得行！”某人趴在小龟身上就是不下来，反正人兽是迟早的事，现在只不过把计划提前而已。有句话不是叫做赶早不如赶巧吗？

    “都怪你乱哭，都怪你流那么眼泪，都怪你不事先告诉我吃你的眼泪会有这种问题！现在我变成这样，你得负责。”

    “呜呜……”庚二又想哭了，长这么大第次有人舔他的眼泪，他也没想到好不好？

    传山把抓住小龟碍事的小尾巴，边捏在手里把玩，边伸手指去探小尾巴伸出来的地方。

    小龟发出了声奇异的细细鸣叫声……

    半个时辰后。

    正在厚土门客房修炼打坐的陈忘若有所觉，突然从入定中睁开双眼。

    混沌之气！

    而且比之前都加浓烈！

    陈忘眼中射出势在必得的光芒，身影倏地从客房中消失。

    循着溢出的混沌元气源头，陈忘身影在厚土门中小心移动着。

    在快要到达后山重地时，陈忘看见了凝空在夜色中的白瞳。

    白瞳没有黑眼仁的雪白双瞳就这么定定地盯着他，也不说话。直看得陈忘浑身发毛，暗骂了声邪魔歪道。

    “白兄这是在修炼吗？”陈忘作为客人只好先搭话道。别人不知白瞳和厚土门的关系，他们几个老祖怎么可能不知。加上羊光明暧昧的态度，白瞳要说自己是厚土门半个主人，恐怕还真没人能说他不是。

    “不，我只是代为守山，以防某些客人半夜走错路。”白瞳神情飘忽，语气冷淡。

    “呵呵，白兄辛苦。”陈忘见此只好打消寻找混沌之气源头的念头，客套了两句便转回客房。而不甘使他握紧了双手，只是垂下的长袖遮挡住了他这唯表露出的情绪。

    啧啧！陈忘啊陈忘，枉你身为渡劫期老祖，却贪图他人门派至宝，这混沌元气我厚土门还没享受到，你就想来分杯羹，当真是看我羊老儿快死了吗？

    羊光明脸含讥诮，老眼半睁不睁，厚土门的切俱在他神识中，除了那几个小的所在。

    举手发誓，他羊老儿绝对没有偷窥徒弟的奇怪嗜好，只是好奇几个小的竟然有办法屏蔽他的神识。

    白瞳转头看向羊老儿修炼之地，微微点了点头，似乎知道他在用神识查看般。

    羊老儿抬头看天，嘟囔了句：“管闲事！”

    不说陈忘回去叫醒修炼的女儿如何商量，且说第二日……

    早上天刚刚亮，厚土门后山就是阵鸡飞狗跳。

    “你这个恶魔！我要替天行道！”

    庚二双眼通红地提着个大铁锤追着传山砸，传山竟然也不抗拒，就是逃，满天满地地逃，边逃还边傻笑。

    桃花听到动静跑出来追问庚二为什么大早就这么激动，庚二就是不开口。

    庚二越是不吭声，桃花就越是好奇。又转而问传山，结果某男只嘿嘿笑，铁定了心要向他家小龟看齐起做闷嘴葫芦。

    这下可把桃花逗的，挠心挠肺得痒，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想知道。看自己问不出内容，干脆逼己十四帮他起问。

    己十四就看到某个贱男看似在逃跑，可是每逃会儿就会故意让庚二追上砸锤子，哎哎叫两声然后再跑，过会儿再被砸，整个愿打愿挨。

    “十四哥哥，你看他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己十四默默喧了声佛号，他是过来人，几乎看就知道某人肯定占了天大便宜。没见那嘴巴咧得，笑得都快看见后槽牙。

    桃花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捏着朵大红花上下扫视庚二，尤其是某个部位，偏头看了会儿眼睛亮，立刻凑过去对着己十四贼笑道：“人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嘿嘿，这个笨蛋乌龟肯定被人啃了。你看他脸春情荡漾的小模样，八成是被狠狠疼爱了通！啧，骷髅哥哥什么眼光，长得那么丑还能啃得下去，笨乌龟现在的模样还没原来那小胖子样看起来舒服呢。”

    己十四脸皮抽了抽。

    “十四哥哥，你说死乌龟是不是妒忌昨天那个女人，所以主动爬上骷髅哥哥的床？”桃花此时的表情看起来真是要有猥琐就有猥琐，也不知都在脑中脑补了些什么情节。

    己十四也忍不住想，难道这就是庚二突然恢复原来模样的原因？随即又为自己竟然会被桃花的看法影响而无语。

    “小孩子家家别管这些事。”

    己十四拎起桃花想带他离开。

    桃花死活不肯，伸着脖子拼命朝庚二打量，说话声音又清楚又响亮：“不过不对啊，那笨乌龟看起来……不像是失去元阳之身的样子，嗯嗯，他们到底是怎么玩的？又要笨乌龟吃大亏，还不破他的身，骷髅哥哥还要能占到大便宜，嗯嗯，想不通啊，果然还是人类的花样。”

    庚二突然收步，转身拖着大铁锤就向桃花冲来。

    桃花吓得哇哇大叫，跳起来抱着己十四的腰大喊：“不得了了，笨乌龟恼羞成怒了！十四哥哥救命啊！”

    己十四想把桃花扔出去，奈何这小子缠得太紧。

    己十四气笑，索性不离开，等着庚二冲了过来。

    “砰！”

    “哎哟！人家的屁股！哇——十四哥哥你好坏！为什么不跑？哇哇！”桃花被砸了个结结实实，单手捂着屁股嚎啕大哭。

    庚二不解气，拿着铁锤又在他屁股上敲了两下。准备敲第三下时被传山拉住。

    “好了好了，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咱们教训两下就可以了。听话，乖，咱们不和那小混蛋般见识，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庚二转头，跳起来口咬上传山的脖颈。

    传山抱着庚二，偏头对己十四笑，“见笑见笑，这不，昨晚没喂饱……哎哟！祖宗哎，我说笑呢，你轻点。”

    己十四面无表情，只手掐住想要去报复的桃花的脖子，同时对传山道：“你有点数，别欺负过头。”

    传山这个冤枉，天底下还有人比他心疼这小气、好色、贪财、胆小的龟毛龟的吗？

    庚二松开嘴巴，转头双眼通红地看向己十四。十四兄，你果然是面恶心善的大好人，不像这个大混蛋，长了张善人脸，却不干好人事，就会欺负人！

    羊光明的声音在半空响起，“你们几个小的还在磨蹭什么？今天的比试不参加了？”

    陈尹萝挽着父亲的胳膊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

    “早。”陈尹萝微笑着和众人打招呼。

    传山礼貌地对她点点头，随即对陈忘抱拳，礼数周到地道：“见过陈老祖。”

    “嗯，你们几个小的大清早倒十分精神，都闹什么呢？”陈忘如同任何位仁慈的长者，笑眯眯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无聊闹着玩。”传山不想和这对父女待，把拉住正围着己十四、在和桃花小打小闹的庚二就打算离开。

    “咦？这位是？”陈忘看见陌生人，当下就问了句。他现在看到厚土门任何异常都会联想到混沌元气，何况眼前这人的长相实在让人想要忽视也难。

    陈尹萝自然也看到了庚二，她刚才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传山身上，听到父亲开口询问，才把目光投向其他人，而这投过去，目光就收不回来了。

    庚二的长相属于那种好得过分却不够端庄的妖孽容貌，绝大数男女都会在看到他第眼时被他吸引，为他的容貌震惊。

    只是男人在震惊过后，大数都会兴起占有、亵玩等不好的念头。

    而女人在震惊过后，基本上就是单纯的讨厌了。

    陈尹萝也没有逃出这个怪圈，几乎只是第眼，她就对庚二产生极为厌恶的感觉。个男人长这样张脸，还和其他男人副粘粘糊糊的样子，简直就是伤风败俗至极！

    庚二大约也知道自己这张脸对于女子，尤其是美丽女子的杀伤力，当下就尴尬地抓抓头，下意识地躲到了传山身后。就因为他知道大数女子对他的样貌都不喜欢，所以在黑狱时他即使让五妹知道他有读心的能力，也没有让五妹看到他煤炭掩盖下的真面目。

    庚二不知道，就因为他这个下意识的举动，让陈尹萝对他产生了大的厌恶感。

    男人都喜欢爱人依靠自己，无论爱人有么强大。

    传山自然也不例外，他就喜欢庚二这副胆小怕事、唧唧歪歪、东管西管、放东西也要调整半天的龟毛样。

    见庚二不明原因地躲到自己身后，传山几乎连想都没想就挡住了陈忘父女的目光。

    “罗小友，不介绍下这位小友？”陈忘嘴角的弧度没有丝改变。

    “哦，他是我内人。”传山大大方方地道。

    后面庚二踢他。谁是你内人？

    桃花鬼笑，“内人哦，原来死乌龟是骷髅哥哥的内人，被人压的货啊！”

    庚二脸上喷血，转头就要去扑杀桃花。

    传山赶紧回身抱住他。

    庚二气得张口就咬，你才是我内人！不就是压倒然后捅进去吗？我也会！

    陈尹萝毕竟年轻，城府没有其父深，听到传山介绍，再看两人当着众人面不但搂搂抱抱，甚至还上嘴啃了，当即脸上就变了颜色，质问的声音也变了调子：“内人？他是男的！”

    “男的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要和他生孩子。内人只是俗世的说法，用我们修者的话说，他就是我的双修伴侣。他是我的内人，我也是他的内人。庚二，你说是不是？”传山抽着冷气问咬他不松口的庚二龟。

    庚二瞅瞅对面的陈尹萝，嘴巴慢慢张开，手伸出，紧紧抓住传山的左手，用劲点了点头。

    嗯，没错，罗小魔头是他的！

    陈尹萝挽住父亲胳膊的双手渐渐用力。

    哼！男人。看到漂亮脸蛋就走不动路，尤其是这种看就很会勾引人的小三脸！

    姓罗的，你也不过如此！

    陈忘心中顿，拍了拍女儿的手背，慈祥地笑：“呵呵，羊兄可没有跟老夫说你已经有双修伴侣，唉，可惜啊。”可惜了昨天我那颗凝婴丹。

    “庚二……那小胖子也是你？现在这副模样才是你的真面目？”陈尹萝反应不慢。

    庚二再次点头，同时有点小困惑。为什么所有女人看到他，就算原本十分温柔的也都会变得很凶？难道真的像桃花说的那样，老天看他太顺畅，所以故意让他修出这么副会惹麻烦的皮相？

    唔，还好传山很喜欢。

    羊光明和白瞳前后出现，看到庚二恢复原貌也没怎么惊讶，可在看到陈忘父女的表情后，羊老头在心里可笑开了花。

    哎呀呀，他可不是故意忘记的。徒弟到底会选谁当自己的双修伴侣，他这个开明的师父是绝对不会过问的，不过徒弟要敢对不起原伴侣，他这个做师父的定会打死那个没眼光的蠢蛋徒弟！

    “都在这儿聚着干什么？没看时间都不早了？”羊光明板起脸先训了几个小的，又转而笑眯眯地对陈忘道：“陈兄，道如何？”

    “自然。”陈忘可没忘了他的老祖身份，当然不会选择和几个小的起走。本来他来这里就是送女儿过来，好让她接触罗姓弟子，顺便套套对方，看对方知不知道混沌元气的消息。

    陈忘看向女儿。

    陈尹萝十分熟悉父亲的眼神，也明白他看向自己是为什么，当即摇了摇头。她是什么身份？值得她为了个小小的凝气期弟子和人争风吃醋吗？

    昨日的小胖子变成今日的妖孽男，还不是怕她抢走姓罗的？陈尹萝顺了顺耳边秀发，不屑地看了那妖孽男眼。

    真是可笑！个小小的凝气期弟子算什么东西？她陈尹萝什么样的伴侣找不到？也只有你这个不要脸、喜欢勾引人的兔儿爷才会把他当宝！

    那姓罗的……哼，个喜欢走旱道的变态也想高攀她？就算他现在杀死姓庚的妖孽，跪着求她，她也只会给他两巴掌！

    陈尹萝眼中的不屑和讽刺并没有掩饰，传山看得很清楚。

    对这种小女孩的挑衅，他根本无所谓。

    挑衅的层次太低，他连想出手教训的念头都兴不起来。

    只要陈忘父女俩不找他们麻烦，对他来说，这也就两个陌生人。谁会管两个陌生人对自己和爱人的看法？又不是吃饱了撑的。那颗凝婴丹，他会找机会还给这对父女，他可不喜欢欠人的情，尤其这份情他根本不需要。

    庚二似乎察觉了他的心情，捏了捏他的手。

    传山反手把握住庚二，也捏了捏。

    庚二忽然就觉得自己昨晚确实有点小气，也许下次……嗯嗯，庚二龟脸红了。

    还好传山没察觉庚二脑中转了什么旖旎的想法，如果知道，也许今天他们就不得不放弃这第二场比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