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预言 作者:米乐芯

    新学期开始的第二个星期，个让同学们再度重视的节日又来临了。

    2月14日这天，学校里面不经意的刮起了股淡淡的暧昧风。“巧克力递送”成为了这整天的主题，几乎所有的男生都渴望能够在情人节这天收到的巧克力，以彰显自己的受欢迎程度。

    斯莱特林内部的“巧克力热”是最委婉的了，不同于格兰芬式的“疯狂的早餐快递巧克力雨”，斯莱特林的贵族小姐们喜欢通过本人或者各级好友的相助，将巧克力送到喜欢的人的手中。

    很不巧的，这天又到了艾丝“魔药补课”的时间了，对于这个斯莱特林公开的“特殊课程”，斯莱特林的姑娘们“难得的”给予了最大的支持（平时都是包含嫉妒的冷嘲热讽，只不过都被艾丝忽视了）——无数的巧克力被塞到了艾丝的手里，交代她无论如何都要带去送给学院内部公认最受欢迎的男孩——汤姆·里德尔。

    女孩们的迫切，让这天上课的时间不得不被迫提前——艾丝被将近半数的斯莱特林女孩压着跑去通知汤姆：希望把课程提早到下午。汤姆同意了。

    下午14：55，汤姆提前了五分钟到达魔药课教室，进门就看到了已经等候在教室里面、比他还要早到的艾丝……

    【嗯哼，难得学妹上魔药课可以这么积极呢。】看到艾丝脸拘束的样子，汤姆的眼睛不经意的闪过丝玩味。

    艾丝的表情加古怪了。她从来没有试过帮这么“不相干的人”表达心意，而且对象还是汤姆……

    “学长，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什么日子？】汤姆半抬着眼睛，佯装好奇的看着艾丝，嘴角的笑意却随着艾丝的不自在而渐渐扩大。

    艾丝咬咬牙，努力挥去心中的不对劲，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把拿出放在口袋里被施了“缩小咒”的袋子，随口念句“咒立停”，满满桌的巧克力就这样呈现在汤姆的面前。

    【……】汤姆没有说话，他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那堆巧克力山，又很快回到了艾丝的脸上，嘴角的笑容渐渐的淡了回去，黑玉般的眼睛也突然变得高深莫测。【……学妹，这是？】

    “这些都是学院里的学姐们请我转送给学长的礼物，里面都附赠着卡片，学长看便知。”闷着声音，艾丝不愿去看此刻汤姆的表情，只好三两步的回到自己的魔药桌前，开始了今天的制作内容……

    汤姆的视线直紧随着艾丝，直到看到她不自觉鼓起的嘴巴，眼中的凌厉才悄悄退去。他慢慢的走到巧克力山的面前，随手拿起当中块，转了转眼睛，故意喃喃的说道：【嗯？二年级的瑟琳娜·凯伊丝？好熟悉的名字……啊，去年的万圣节舞会，我的舞伴好像就是她。】

    艾丝切割草药的手突然顿，轻轻的吐了口气，又继续了手中的动作……

    汤姆的嘴角很快勾起了个好看的弧度。他又拿起了另外块巧克力，“故技重施”的说道：【……罗宾·毕丽莎？嗯，我记得她，是个身材很不错的学姐哦。】

    “哐哐哐哐……”切割的动作不自觉的加深了，汤姆的心情也伴随着这越发响亮的切割声而渐渐的上扬……

    【嗯，让我们来好好瞧瞧，接下来这个是……】

    “里德尔学长！！！”艾丝突然开口打断了汤姆接下来的“介绍”，颇有些气恼的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如果你真的对那些巧克力感兴趣的话，请下课之后自己抱回寝室‘慢慢数’，我们先上课，可、以、么？”

    【唔……】眼看着艾丝咬牙切齿的样子，汤姆下就笑眯了眼睛，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嗯，学妹说的很对，怎么能因为这些东西打扰上课呢，所以……‘清理新’。】不在意的挥了下手，在艾丝错愕回头的瞬间，整堆的巧克力就这样通通消失不见……

    艾丝有些傻眼。

    “学长……你确定没有念错咒语？清理新？这样那些巧克力可就彻底没了啊。”

    【有什么关系？我从来不吃甜食的。】看也不看那张空白的桌子眼，汤姆半垂的眼睛瞬间变得极其冷漠。

    “可是……”艾丝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发现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眼前的汤姆让她下子感觉有些陌生……

    汤姆听到艾丝的声音，很快恢复了笑颜。【怎么？难不成里面还有学妹你想要转达给学长的心意？啊，如果那样我会很惋惜的。毕竟如果是学妹亲手制作的巧克力的话……我没准会吃哦。】

    “……”极没出息的，艾丝的脸下刷红了。

    她赶紧闪躲了汤姆炯炯的视线，努力表现出自己正在专心致志制作魔药的样子，可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为汤姆这玩笑般的话语而感到开心……哦，她这是怎么了？

    而汤姆呢？眼见着艾丝拼命闪躲着他的目光，微微笑，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上前坐到艾丝的对面，却没有拿起旁的书本，反而直直的看着艾丝制药……无法克制的，艾丝的脸红了。于是，在汤姆不经意的几声轻笑之后，今天的魔药课注定了比以往了丝暧昧的气氛……

    ……之后的段日子，艾丝过的很是轻松愉快。

    每天跟庞弗雷同上课下课，没课的时候就来个红茶闲聊会；偶尔被庞弗雷拉去看她表哥的魁地奇比赛；然后就是在汤姆的协助下，几次拒绝掉邓布利企图“找她谈心”的邀约……

    艾丝和汤姆的熟稔在这段日子成为了斯莱特林有目共睹的事情。除去三天次的魔药课补习之外，汤姆也开始在有空的时候指导艾丝其他课业。偶尔叫上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和亚德里斯·诺特起闲聊，几个大男孩也会充分给予她及身边的庞弗雷以足够的尊重，风趣优雅的马尔福和冷面笑匠亚德里斯常常会让艾丝和庞弗雷笑得合不拢嘴。

    阿尔法特·布莱克最近很少找她麻烦了，好几次看到她都冷哼声绕道而行……庞弗雷后来告诉她，汤姆·里德尔已经在首席会上正式宣布：严格禁止斯莱特林任何人找艾丝麻烦。此决定当场获得了学院首席亚德里斯·诺特及七年级首席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支持，裁定由各年纪首席贯彻落实……

    “哦~艾丝！里德尔学长这分明就是宣告所有权，简直太帅了！怎么？都这样了你还不打算承认你和里德尔学长正在交往的事实？”庞弗雷说到这里，两只眼睛都在放光。

    艾丝却没有理会她的八卦，只是随口反驳了句：“啊，波皮，我最近可是看到你跟亚德学长走的很近哦。怎么样？万圣节舞会那天你不是还跟他跳过舞？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结果庞弗雷干笑了几声，就落荒而逃了。

    ……五月，天气渐渐回暖。

    这天早餐时间，艾丝突然收到了个包装精美的四方礼盒，是由克偌恩家族专属白猫头鹰——莱恩送来的。熟悉艾丝的人都认得那只猫头鹰，早已见怪不怪，却没有想到艾丝居然会在看到礼盒的瞬间，阴沉下了张俏脸。

    “艾丝？你怎么了？”正在和艾丝闲聊的庞弗雷是第个察觉到她异样的人。眼看着艾丝在收到礼盒后突然就沉默了下来，手指还莫名的有些颤抖，庞弗雷立刻就停下手中的动作，担心开口询问。

    可是艾丝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微笑，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庞弗雷却能够从她的笑容中看出她的勉强……

    晚餐时间，艾丝并没有出现在大堂。汤姆·里德尔从猫头鹰那里收到了封简讯，是艾丝写给他的。

    尊敬的里德尔学长：

    今晚的魔药课补习，我有点事，想请个假。

    您放心，下午没课的时候我已经把今天的内容练习过了，不会影响这个月的进度的。

    十分抱歉的

    艾丝留

    非常简短的几句话，却把汤姆看的直皱眉头。

    魔药课补习请假？开什么玩笑？……他是不是真的把这丫头纵容的过头了？

    就在汤姆抿着嘴起身，准备回休息室回复艾丝个“不准”的时候，鲜少来找他的庞弗雷却把他拦在了门口处。

    “里德尔学长，我能跟你谈谈艾丝的事么？”

    艾丝？

    汤姆停住了脚步，慢慢的转过身，直视着看起来略有些紧张和焦虑的庞弗雷。“她怎么了？”

    “艾丝早上收到个包裹之后脸色就不太对了。她今天整天都没有上课，也不在房间里。我有点担心，所以……冒昧的问下里德尔学长，你知不知道她跑去哪里了？”想到艾丝整天都不知所踪，庞弗雷很是不放心，方挣扎后，这才试着前来询问艾丝直不肯承认的的“秘密男友”——汤姆·里德尔。

    汤姆沉默了下，点了点头，“我会找她的。”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晚上9时，汤姆再度登上了顶楼的天文塔。他刚刚已经去过有求必应室，艾丝并不在那儿，所以就猜想半是在这里……

    顶楼的风，仍旧很大，却已经不再寒冷。

    上塔楼，汤姆习惯性的转向最右侧的角落，果然在那里看到的将自己蜷缩在座椅上的艾丝……此刻的艾丝，头深埋在环抱的双膝深处，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汤姆上前几步，眼睛若有所思的瞥了眼旁的台子上摊开着个礼盒，里面放着块做工精致的生日蛋糕，附赠着句留言：“送给我最疼爱的小公主，祝你生日快乐。m”

    m？

    汤姆不着痕迹的在那个落款上扫了几眼，随即来到艾丝的身边，坐下。

    感觉到身边座位的下沉，艾丝的身子突然僵，环抱着自己的双臂也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可是她等了好半天，都没有听到身边人开口说话，于是慢慢的抬起头，看向旁边……当汤姆的身影点点映入眼帘，艾丝的眼睛不自觉的睁大，略带红丝的眼睛直直的望进汤姆眼里，惹得汤姆没来由的心里震。

    这丫头……

    两个人深深对望了好久，艾丝突然说话了——仍旧是扁着嘴、可怜巴巴的声音，仍旧是倔强的坚决不肯落泪的样子，切与几个月之前的万圣节那天是那么样的相像……

    “学长……今天是我生日。”

    【……】

    “你应该祝我生日快乐的！”

    【……】

    汤姆没有说话，双剑眉因为艾丝“嘟着嘴的命令”而微微挑起。

    艾丝却没有注意到汤姆的反应，反而转过头，静静的看向远方……

    她不懂汤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就是这样的个夜晚，身边能够有个人陪伴，这对她来说也许真的是件好事。于是，从来不曾告与任何人的的秘密，也在这刻，变得突然很想讲述出来……

    艾丝说：“学长，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人记得婴儿时代的事情么？”

    汤姆没有回话，可是神情却在瞬间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今天是我的生日。十二年前的今天，我的父母就是在家普通的麻瓜医院里，生下了我。学长，你知道么？我其实直都知道那天发生的切……我知道那天，妈妈刚刚生下我，就急忙催促着爸爸带我离开。她的声音是那样的不舍，却又带着义无反顾的决断。爸爸不走，坚持要与当时根本无力转移的妈妈共同进退……午夜时分，群穿着黑衣的疯狂黑巫师就闯进了医院，他们手持魔杖，大吵，大笑，大叫……他们无情的杀死了医院里面其他无辜的麻瓜，到处肆意的破坏……然后，找到了我们。”

    【……】

    “我还记得，那时的妈妈直护着我，耳边是爸爸拼命隐忍的惨叫声，巨大的撞击和骨骼碎裂的声音时不时的传入耳朵，然后，滴泪水不经意的滴落进我的眼里，我突然就可以看清楚切，亲眼看到……我今世的至亲是如何惨死在我面前的……学长，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机会亲眼见证过何谓‘虐杀’，可是那夜，在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夜，却什么都见到了……那种绝望，爸妈的惨叫，鲜血，还有敌人的笑闹……好可怕……”

    【学妹……】眼看着艾丝说着说着，又再度将自己环做了团，汤姆突然也说不上来此刻心中的感觉。眼前这个人，小小的，全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着，却莫名的让他感觉有些……不舍。

    她是在哭么？

    “学长。”安静了会儿，艾丝带着鼻音，慢慢的又把头抬了起来，她的眼睛红了，却还是没有哭，只是红着鼻头转过来再度看向汤姆。“今天是我的生日。”

    【嗯，我知道了。】

    “过了十二点就是我父母的忌日了。”

    【……所以？】

    “所以……”艾丝轻轻地用手指蹭蹭鼻头，硬生生的挤出了个惨兮兮的笑容，对汤姆说道：“学长陪我吃蛋糕好不好？不然过了十二点，就不可以吃了。”

    【……好。】

    得到汤姆的赞同，艾丝立刻就故作开心的准备起身去拿蛋糕，可是僵持了太久的双腿却在落地的刹那彻底酥麻起来，眼看着艾丝就要跌倒在地，汤姆赶紧伸手扶住了她，颇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坐着，我去拿。】

    “哦。”

    汤姆用“飞来咒”叫来了两个碗碟，将蛋糕切好放到上面，然后端着它们回到艾丝的身边……哪知艾丝居然看到蛋糕就笑了：“哈哈，好丑的蛋糕。原来学长也有不擅长的事呢？比如切蛋糕。”

    【……】汤姆却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将蛋糕递给艾丝，然后坐回艾丝的身边，无声的望着自己手里的蛋糕……

    艾丝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笑了。“呐，学长，你知道么？有人说，带有甜味的食物是可以让人感受到幸福的。所以啊，人们过生日都会吃生日蛋糕，是因为想让幸福的感觉直这样持续下去。”

    【……幸福？】汤姆喃喃的重复了句，神色冷淡，眼底的迷茫很快变成了种浓浓的讽刺……

    艾丝却没有察觉到汤姆的异样，随手就挖起大块蛋糕，口放进嘴里。顽皮的奶油将艾丝的整个嘴巴都抹成了白色，可是艾丝却并不在意，反而大叫道：“哇，好好吃哦，兰迪的手艺点都没有变。”

    【……是么？】

    “是啊是啊。”艾丝认真的点了点头，很快又笑开了。“学长，偷偷告诉你，整座学校里面只有你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哦，其他人都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主动告诉别人自己的生日，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在向他人索取生日礼物样，好奇怪的！”

    【那为什么要告诉我？】汤姆侧着头，注视着眼前这个似乎下子就快活起来的艾丝，认真的表情仿佛是想在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却又像是只是单纯的询问。

    艾丝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因为我想里德尔学长送我礼物啊。”

    【……什么礼物？】

    “要你陪我吃蛋糕喽。”艾丝说着，伸手抬了抬汤姆手中的蛋糕，笑眯着眼睛说道：“呐，学长，试试吧，看看世人口中‘幸福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也许会不错哦。”

    汤姆时间有些呆愣。眼前的艾丝，双湛蓝色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正散发着种前所未有的耀眼光亮，这是汤姆第次发现“湛蓝色的眼眸”也可以如此美丽……汤姆看看艾丝，再低头看看手中的蛋糕，略微考虑的下，在艾丝鼓励的目光下点点的拿起了叉子，插起块小小的蛋糕，送入口中……

    香甜的奶油伴随着松软的蛋糕起融入口中，很快就融化了，那种香香的，软软的，还有些甜甜的味道是汤姆从来不曾尝试过的……

    “怎么样？怎么样？学长，好不好吃？”旁的艾丝，关切的就仿佛她正在亲年目睹什么历史性的时刻，夸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样子让汤姆觉得有些好笑。

    【很奇怪的味道。有点腻。】汤姆中肯的说出了心中的评价，初次品尝甜食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太习惯。

    艾丝闻言，下就夸下了脸，哪知汤姆的下句话却是：【不过却并不觉得讨厌。】

    仿佛被施过魔法般，艾丝的表情立刻又恢复了之前的兴奋，哦不，是比先前加兴奋了：“真的么？不讨厌？真的不讨厌？”

    【……嗯。】

    “哈哈哈哈，这可真是太好了。”艾丝下就了起来，腿脚酸麻似乎已经全好了，只见她三两步的跑到礼盒那里，将整块蛋糕端来放在两人的面前，笑嘻嘻的对汤姆说道：“学长，吃几块吧，我的生日年可就只有这次哦。”

    【……学妹，我吃过晚餐了。】

    “可是我没有吃……学长，吃几块都没关系，重点是要慢点吃。就当是陪陪我，可以么？”艾丝可怜兮兮的看向汤姆。说真的，对她而言，“让她早早的回去寝室，然后个人独自等待明天的来临”真的是件很恐怖的事情，她宁愿和汤姆坐在这里，冷点，然后天南海北的胡聊乱侃，也好过独自面对这个漫长的夜……

    汤姆深深的看了艾丝眼——仅仅是眼就已经看穿了艾丝的心中的想法，只是他却没有立刻就答应艾丝，反而轻轻地挥挥手，两个暖暖的毛毯很快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再挥手，贴有“预防感冒”标签的药水瓶也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要学长陪你吹风，也得先做好安排吧。】

    汤姆将毛毯递给艾丝，然后示意艾丝自己喝下瓶预防感冒的药剂，自己却起身来，拿出魔杖左右挥动了几下，个天然的屏障就这样凭空出现，笼罩在两人的身侧，隔绝了切外界的凉风。

    艾丝几乎是惊叹的看着汤姆准备这切。“哇，学长考虑的好周到哦。刚刚这是什么魔法？”

    【……】

    “学长！你居然藏私？不管不管，我要学刚刚那招，你教教我吧！”

    【……以后再说。】

    “那……那不然这样，学长你生日几号啊？你都已经知道我的生日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这不公平。呐呐，告诉我吧？我会送你生日礼物哦。”

    【……】

    “啊，学长你又装听不见了，太诈了，不管不管，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让你走！！学长~~~”

    ……

    风，轻轻地吹着，即便是五月的夜晚也仍旧寒冷异常。可是霍格沃兹天文塔上的角却在这夜变得异常温暖……吵闹的男孩女孩，美味的蛋糕，两小无猜式的对话，都将成为这个夜晚最为美好的份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