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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天琉火+水浴晨光(肉H) 作者:公子有乐

    第章 异石现世

    永历23年春,天降异石於祁陵之南,顷刻间山崩地摇,鸟兽四处奔散,火光印得黑夜如同白昼。幸而所坠之地乃是片草原,待大火渐渐退去,未有人伤亡。

    有人说,这是天庭示警,暗示祁陵帝王如若再苛政暴税,将必有天灾;也有人说,这异石是天赐神物,乃由质地上乘的玄铁组成,是锻造兵器最好的材料,器为军用,有利於祁陵好地抵御外族入侵……时之间,众说纷纭,围绕异石展开的话题,被茶余饭後的百姓津津乐道。

    不老山,琉火界

    只灰色的鸽子扑腾扑腾地飞落在木质雕花的窗户边。双雪白修长的手缓缓地捧起它,轻轻地旋开绑在它右脚上的竹筒,取出隐藏其中的纸条。灰鸽见完成了任务,熟门熟路地踱到它专属的领地,找到进食喝水的小瓷盒,开始享受丰盛的犒赏。

    手的主人有条不紊地展开了纸条。那是个非常年轻的男子,皮肤出奇的白,不像世间之人,也正因为白,才衬得他俊美的五官愈发晶莹无瑕,双如含春水的眸子,像是能融化最坚硬的冰山;高挺的鼻梁让脸加立体;而微微上扬的薄唇,仿佛永远噙著笑意。柔顺的黑发在头上盘成个小髻,仅用个翡翠玉冠固定,剩下的便任意地披在肩上,垂至腰间。这样如雪般剔透的人,虽然有些阴柔,但却不会令人觉得娘气,仅仅在眼前,就会让人心生敬畏,小心翼翼,不敢肆意亵渎。而他若是看你眼,便有种沐浴在三月明媚的春光下的感觉,犹如和煦的暖风轻轻地吹过面庞,再寒冷的冰川也会融成百花盛放的青翠草原,让人不知不觉沈溺在那片温柔宁静之中。

    他快速地看完纸上的内容,脸上看不出什麽表情,低低地念了句,指尖就出现团淡蓝色的火焰,燃尽了那张纸条。

    “大师兄──”正在此时,声活泼娇脆的叫喊从房外传了过来。

    男子微微笑,了起来,伸手掸掸长袍,转向门口。

    “哗──”门被下子推开,出现个身著淡粉色纱裙的少女,约摸15、6岁的样子,眉心点殷红,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随著眨眼扑闪扑闪的,头上梳著蝴蝶髻,左右分插著两对琉璃扁簪,正後头有朵小小的点翼卷荷,发股中垂下6、7根麻花小辫,十分俏皮可爱。见到屋内的男子,她侧侧头,甜甜地笑了笑,走上前去。

    “你呀,有什麽事这麽急,总是莽莽撞撞的。”琉火界的大弟子云卿之,看似无奈地摇了摇头,抬起手顺了顺小师妹因奔跑而有些凌乱的刘海,可是语气却透著宠溺。

    呀,大师兄他……庆筠顿时觉得双颊有如火烧,急急地低下头,这个在她心中有如神般的男子,居然以指为梳,轻轻地为她整著发。她能感到,他修长俊秀的手指,下下拨弄著额发,偶尔,温热的指腹不小心划过她额头的肌肤。酥酥的,痒痒的,如同她此刻的心情,她有些紧张,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傻傻地咬著唇,眼神四处乱飘。

    云卿之自是把这切尽收眼底,他的小师妹呵,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只要自己稍稍靠近,就会露出这样无辜慌乱的表情。她是在怕他吗?想到这种可能,他微微皱了皱眉,这样可不行,她必须习惯和他独处,不然以後……以後……思及此,他又轻轻地笑了。

    庆筠当然没有看到大师兄千变万化的神情,听见轻笑,以为他是在取笑自己冒失莽撞的样子,不禁又埋怨起自个儿来:这样的急性子,怎麽总是改不掉!像大师兄这般风华的人,必定喜欢端庄贤淑的女子,再这麽下去,大师兄定会越来越讨厌我的!

    “咦?小灰灰回来了啊。”庆筠瞥到正在桌边进食的鸽子,赶紧走了过去,想要转移大师兄的注意力。

    “是啊,它刚到。飞了天夜,小家夥累坏了。”

    庆筠抱起灰鸽放在掌心,只手轻轻地摸著它的毛,遍遍地抚著:“小灰灰啊,辛苦你啦!”

    可是灰鸽并不领情,回头蔑视地看了庆筠眼,迅雷不及掩耳地啄上爱抚它的手。

    “啊──”庆筠吃痛地放开了小灰,蹙著眉头搓著被啄的地方,难以置信地看著灰鸽。

    而灰鸽头也没回下,逃离庆筠的“魔爪”之後,就活蹦乱跳地奔去继续吃小黄米了。

    大师兄笑著走到桌边:“忘了提醒你,不要打扰它进食。”

    死肥鸽啊死肥鸽,从小就和我对著干,我这麽低声下气讨好你,居然咬我!要不是看在大师兄的面子上,我定把你大卸八块煮了!下次我定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庆筠揉著手,暗暗计划著。

    “对了庆筠,你找我什麽事?”

    诶呀,光诅咒肥鸽,倒把正事给忘了。

    “大师兄,师父让你过去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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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计划是日的,但是没想到这几天这麽忙,到了年底啊……在家又干了天的大扫除,脑子里总想著要新,不能让大家久等啊……於是我爬上来了……这章算是昨天的债吧……

    先去睡会儿,看看今天有没空,再章……爬下……

    第二章 冰块师兄

    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1724.jpg  待云卿之和庆筠来到议事堂的时候,琉火界的主事者宋翎和他弟子中排行老三的穆丞远已经在了。

    已是中年的宋翎,由於平日里茹素吃斋,修习仙法,看上去也就像是三十出头的壮年男子,别有番经历世事而沈淀出的风华。如今他端坐在上位,手托著茶碟,手轻轻用杯盖拂去表层的茶叶,吹了口气,细细地了呷了口。而穆丞远在旁,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麽。

    二人看似悠闲,但是整个议事堂却被种沈重的气氛笼罩著。就连平时热闹活泼的庆筠也不免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收敛起笑容,整了整衣装,跟在大师兄身後跨进了议事堂。

    “师父。”

    “师父。”

    两人恭敬地向宋翎行了个礼。

    宋翎见徒儿都来了,放下手中茶杯,了起来。

    穆丞远见到大师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而对旁的庆筠,连看都没看,好像她不存在似的。庆筠扁了扁嘴,翻了个白眼:三师兄直嫌她笨,看她不顺眼,以前还只是鄙视,现在直接改成无视了。

    她和穆丞远差不时候进琉火界,那时她5岁,他只长她3年,於是宋翎安排两人起修炼。说是修炼,其实早期也就是读读经书,去除些世俗的杂念。结果呢,穆丞远这孩子勤奋,脑子又好,读过的经卷心法遍就能记住,连师父都称他是个难得的奇才。她也勤奋呀,可她脑子不好,虽然大家平时说她聪明又伶俐,可那是在其他方面了。对於记忆繁复的心经,她点也不在行。每每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她就有种想晕过去的冲动。所以她总是“丞远哥哥,丞远哥哥”地追在他後面,要他告诉她,怎样才能像他样强。而穆丞远呢,像冰块似的,不理她,但也不恼她,任由她这麽跟著。後来,她和穆丞远的差距越来越大了,已经不再适合同修炼。宋翎把他们叫到跟前,很委婉地对她说:“小筠啊,你和丞远从今天起就不起练习了。你们男女有别,修习的经法会有些不同。”她虽然记不住东西,但不代表她傻,师父什麽意思,她心里清楚。就是说,你们俩不在个程度,你再跟著他,会扯他後腿的。什麽男女有别,只是编出来唬弄她而已。

    由於不在起修习了,两人见面的次数也寥寥无几,有时候个月都碰不到几次。开始的时候,她还十分难过,暗暗地懊恼自己。於是和厨房的青婶学做点心,偷偷地放在穆丞远的窗台下。她其他什麽也不会,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讨好她的三师兄,让他不要这麽讨厌她。每次放完点心,第二天她都要去看看,发现窗台下的食盒不见了,她就很开心。心中暗暗想,三师兄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但是实际上还是不难接近的。直到有天,打扫庭院的小厮畏畏缩缩地来找她,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她的盘问下,才知道原来她隔三岔五送去的食盒,都被他分了──三师兄原本下令扔掉,但他见点心十分精致,不太舍得,所以就和起的同伴分吃了。他见庆筠仍在满心欢喜不停做著食盒,心有不忍,才想跑来告知真相。

    她听了什麽都没说,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心里好像有微微的疼痛。那时年少单纯,心只想倾尽所有讨好他,以为付出了,他就会记得,或许就不这麽嫌弃她了。却不知道,有时候个人的心意,在某些人的眼里,就如随时可以倾倒的食盒,不名文。

    你这是自作自受啊,赵庆筠……不怪三师兄,真的。他从未要自己做东西,切都是自己的厢情愿罢了。她低低叹息,从此,再没为谁做过食物。

    “卿之,你收到念慈的消息了吧。”宋翎的声音浑厚低沈,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是的,师父。二师弟在信上写得不甚详细,我正想来找您来商议此事。”云卿之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微微曲起手指放在两侧。

    “近日祁陵异石之事传的沸沸扬扬,在我看来也只是般的天象轮回罢了。祁陵的史册上记载过几次相似的事件,并无坊间所传那麽离奇。但是这次……”宋翎顿了顿,“念慈前几日路过安竹县,听那里百姓说,最近时常发生婴孩失踪案件,夜深人静之时常闻狐狼野兽嘶鸣。几家猎户上山搜索,均无结果。倒是那几个猎户,相继无故身亡,死状可怖。时间整个安竹县人人自危。”

    “念慈说,他怀疑是妖魅作祟。”

    “不错,我认为这种可能性非常大。”宋翎微微仰起头,似是在回忆什麽,“自浮途仙者利用“缈云”封印了妖界出口,人间安定了三百年,如果此次真是妖魔作乱……难免又是场浩劫啊……”

    第三章 奉命下山

    纵使庆筠再不谙世事,她也知道这次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对於师父屏退她,单独留下二位师兄密谈,她也没有难受。毕竟自己确实技不如人,也从未有历练的经验,留下来,也确实……毫无益处。

    她默默走到庭院的杏花树下,看到树干上有几道浅浅的、高高低低的划痕。那是卿之师兄为了给她记录身高留下的。11岁之前,她直又矮又小,琉火界的些俗家修习者常常取笑她是冬瓜师妹。她为此苦恼不已。直到那年,她突然开始长身体,身高直往上抽,她感觉自己好像长高了,高兴地去找正在树下阅卷的大师兄,他温柔地默默她的头,说,那就定时在树上做个记号吧,看你长了少。她乖乖地靠著树干挺胸好,大师兄的手掌贴著她的头顶,默念句咒语,手指轻轻划,便留下了道印痕。

    转眼,五年过去了,大师兄变得加厉害,而自己,好像还是那副不成材的样子。连师父都对自己不抱什麽希望了,有时候没有完成修习进度,他也不像从前那样严厉责罚了。

    她柔柔地遍遍抚著那些痕迹,仿佛还能感受到大师兄指尖的温暖──幸好,大师兄没有变,还是样地对她好,那麽的包容她,照顾她。

    等云卿之和穆丞远从议事堂出来,已是夕阳西下了。整个天空只在远远的地方留下片的彩霞,照得云团红彤彤的。穆丞远出来後径自回了自己的小筑,云卿之看见庆筠还坐在庭院里,双手托著脑袋傻傻地发愣,好笑地走到她背後:“小姑娘思春呐?”

    庆筠冷不丁被吓了跳,见是大师兄,有些羞赧,又急急抬起头问:“师父和你们讲了什麽?”

    “……”云卿之沈默了会儿,“庆筠,我和丞远明早要下山趟。”

    “是去找念慈师兄吗?”

    “不错,师父让我们尽快汇会合,查出安竹怪事的真相。”

    “哦……”庆筠抿了抿嘴唇,低下头盯著自己的鞋尖看,“那你们要加小心……如果真是妖怪,打不过……打不过就赶紧跑啊。”

    云卿之低低笑出了声:“庆筠,你该对我们有信心。”

    赵庆筠此刻非常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可不是麽,三个师兄不论术法还是阵法都比自己好太了,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如果换做自己,打不过就跑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而想到他们狼狈落跑的样子?算了吧,打死她也不信有什麽妖怪能厉害到这种地步。

    “那……那总之你们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

    听到大师兄要离开,心里不是没有不舍的,但是他不能护著她辈子,到最後,她还是要个人。现在开始适应,也算件好事吧……庆筠深吸口气,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深夜,抹黑影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庆筠的房间。

    皎洁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轻柔地洒在正在沈睡的少女的脸上。

    夜,寂静,没有丝风,唯有不知疲倦的昆虫偶尔叫唤几声。黑影慢慢靠近床边,立良久,似是看著庆筠安详的面容。终於,黑影俯下身,伸出手轻轻地触碰庆筠的侧脸。那是个男子,月光下,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但只要仔细看,便不难发现,他便是云卿之。

    他不知自己这是怎麽了,只晓得,在想到要离开直守护的庆筠,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的时候,心里就闷得慌。好像住进了头小兽,用爪子挠得他心痒痒,诱惑他,再去看她眼,再看眼就好……於是鬼使神差般的,他趁著月色到了庆筠的房里。

    这个女孩,是他直看著长大的。十二岁那年,第次看到被师父带上山的她,他只是觉得好奇和好玩。琉火界本来就是男子居,也从来没有过五岁大的女娃娃。看看她肉嘟嘟的脸,他上前伸手捏了捏,那个娃娃突然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居然也伸出胖乎乎的手,把他的手指移到嘴里,蠕动小嘴开始吸允,搞得他时怔住,继而哭笑不得。从此,他就特别爱逗她玩儿,也习惯了直保护她。看著她从个娇声娇气的奶娃娃出落成个水灵灵的大姑娘,而她有什麽开心和不开心的事,第个找的定是自己,这在定程度上,让他非常满足。

    云卿之细细地摩挲少女光滑白嫩的皮肤,看著她娇嫩的红唇微嘟,亵衣由於睡姿有些敞开,露出了里面醉人的春色。他忽觉下腹紧,心中诧异,急急逃离庆筠的房间。

    不行了……再忍不住了……他想抱她,想吻她,想抚遍她身上每寸肌肤,想让她用甜腻的嗓音唤他声“卿之”,这种欲望,伴随著庆筠的长大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难以抑制。

    他双手紧紧地握拳,这次下山回来,就向师父禀明,请他成全吧……

    他要她的感觉,从未有这麽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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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碎念:男主还没出现还没出现……我要疯了……

    知道文章还有不足,我会继续努力的~~如果大家觉得不错,就请投票吧~~谢谢了!(潜台词就是,如果认为写得不咋样,就不用投啦~~ ^_^ )

    另外要补充点,这几章都是铺垫,比较注重故事情节发展,所以米有什麽h,但是要相信以後,情节会有的,h也会有的!我在“我想跟你说”里也写了,我希望写出的东东是情节和h并重的,不知道大家是怎麽看这二者的协调的呢?是想看h点,还是想看具故事性的东西点?

    欢迎留言写下看法,可能的话我会适度地按照大家的想法调整後面的行文安排~~

    如果觉得有写得不够好的地方,也可以留言~我会认真改的~~

    第四章 淫荡妖姬(上)

    “少主,琉火界已派了三位弟子来了安竹,恐怕很快就会探知到我们的存在了吧。”大殿之上,位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恭敬地在旁,像坐卧在上位的年轻男子禀报最新的消息。

    男子慵懒地斜靠在金银宝石镶缀而成的软榻之上,手支著头,手把玩著夜光酒杯。他的脸上带著个银质的弧形面具,从左眼直遮到右边下颚,外边嵌著圈细碎的五彩水晶,让人看不清样貌。可那双银灰色的丹凤眼,却能给人深刻的印象,乍看之下像是在媚媚地勾引著你,定睛後才发觉他根本没把你放眼里。

    这双眼睛太情,也太无情。

    “该来的总会来,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了。”听了裴冀的话,他反而露出丝诡异的笑容。

    三百年的等待太过漫长,那场人间战争无疑给了妖界个重创,也让他失去了父亲──曾经的妖主。整个妖族自此被封印在地下,永远与黑暗恐惧为伴。当他以为也许再无见天之日时,上天给了他个绝好的机会,让他得以统率妖族,卷土重来。

    几日前,从天而降的巨石好巧不巧正好砸中了当年浮途仙者封印妖间道的路口,将封印口砸出了条裂痕。些妖力高强的妖怪冲破变弱的结界,从那条隙缝之中逃了出去,但是大部分妖兽还是无法突破浮途仙者的咒法,日复日游荡徘徊在那道裂痕周围。

    当年,浮途仙者从琉火界借来七神器之的“缈云”,用它打败妖主,布下结界。如今要破坏封印,自然也需要“缈云”。

    而从琉火界的赶来的三位弟子,无疑是他妖主景御最好的利用工具。

    取得“缈云”,然後,重返人间。

    而那些愚蠢的人类,还不知危险已经悄悄临近,对於他们来说,三百年前的那场浩劫,不过是湮灭在泛黄发霉的史书之中,些枯萎的文字罢了。

    正中金色的大床上,纱制的帘幔重重垂下,透过影影绰绰的烛光,可以隐约看到里面交叠起伏的人影,不时传出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低吼。景御走进寝宫,便听到了这异样的声响。他皱了皱眉头,上前把掀开帘子,果然是她。

    裴冀的独生女儿裴蕾儿──除了她还有谁敢在妖主的房里放肆淫乱?她自小娇生惯养,仗著父亲是前任妖主的得力左右手,又是辅佐现任妖主的功臣,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人敢忤逆她。

    “呵呵……景御哥哥……你来啦……借个地方让我玩玩还不成嘛……”裴蕾儿双眼迷离,灰绿色的眸子因情欲而笼上层薄薄的雾气,仿佛能溢出水来,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张,嘴角还挂著口水和吞咽不及淌下的白色浓稠液体。边娇喘著说著话,边下体不断地摆动,用力套弄刺入身体深处的男根。床上还有两个男妖跪坐在她的两侧,胯下的肿胀已经高高举起,但被她手握住,按著前端的小孔,无法发泄。而他们的手和嘴,不停游离在她身体的四处,撩拨她,取悦她。

    “啊,啊,好舒服……”裴蕾儿抬起屁股,又重重地坐下,利用身体的重量让男根狠狠撞击著甬道的尽头。透明的液体随著抽动慢慢地流出了小缝,沾在了直立立挺起的红色巨棒上,弄得男妖的棒子亮晶晶的,像是涂上了层蜂蜜。她的手放开两根肉棒,向前揪住身下男妖的两颗红果,像报复似的,用力掐弄,狠狠揪起,又突然放手,搞得男妖吃痛不已,嚎叫连连。

    “我累了,换你们动。”说完裴蕾儿停下了套弄,懒洋洋地坐在那儿,双手终於放过了他的胸乳。可怜她身下和身旁的男妖,晚上已经被轮流弄泄了几次,可是裴蕾儿却不放过他们,不停喂渡狐涎──要知道这狐涎可是世上最毒的媚药,就算是九天之上的仙者吃了,也会变得神志不清,淫乱不堪,何况,本身就堕落放荡的妖族。那几个男妖心中叫苦不迭,身下的那个已经连连翻著白眼,可是身体却好像不听使唤,肉棒在狐涎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大,有种要涨裂的感觉,让他疼痛不已。他只能不停地用肉棒摩擦著小穴,企图让快感来麻痹这种疼痛,他先缓缓地退出,又大力地举而入,推开层层肉壁,顶到她的最深处,如此反复操弄,直捣得身上的女体东摇西摆,淫叫连连。

    裴蕾儿眯起眼睛,双颊绯红,披散在身後的大把银丝随著起伏跳跳的:“啊……就是这样……继续……”

    身旁的男妖们也不敢停手,个抚摸揉搓著她的左乳,个双手捧著右乳,似是捧著宝物,十分虔诚地低下头慢慢舔吸咂吮,时不时伸出舌头在上面画著圆圈,把整个右乳舔得湿漉漉的亮晶晶的。

    裴蕾儿感到胸前的酥麻和身下的充实连成线,随著他们的玩弄,股快感直冲脑门,让她忘乎所以。

    “啊──”大约半炷香之後,身下的男妖突然加快速度,快速抽插十几下之後抖动著身体将滚烫的白灼注入裴蕾儿的子宫。而後由於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才玩两下就不行了!”甩手个耳光打在了其中的个脸上。

    她微微偏头,看见景御已经不在,心中忽然升起股愤恨,两人块儿长大,从小她就追随他,讨好他,可是他连正眼都不看她眼,对她的投怀送抱直不理不睬。难道是她不够美?但是那些妖们看到她後哪个不露出垂涎的眼神?於是,她以勾引男妖来向他证明自己的魅力。她有信心,妖後的位子,迟早都是她的。

    景御如何不知她的想法,她太天真,以为找几个男人到他床上戏耍,就能激得起他。可是他没感觉的女人,再如何费劲心力,也无法靠近分毫。这个裴蕾儿,若不是看在裴冀的面子上,他早就……

    “别看了,他早走了。”

    不知何时房间的角著个身形高大的男子,黑暗中他的眼睛透出如翡翠般荧荧的绿光。

    “哼。”裴蕾儿转过头不看他,“管闲事。”不在乎自己光裸的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她施施然地举起手拢了拢在激情中四散的长发。饱胀的双乳挺立在空气中,随著她的动作微微摇晃,荡出层层的波浪,像是在邀请著。

    “啊──”不经察被人从身後抱,她惊呼出声。

    男子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手抚摸著只浑圆,伸出舌头依著她的耳廓轻轻舔著:“你的事,怎麽会是闲事……”

    “呵呵……”裴蕾儿转过身来,抬起头贴上去啃咬著男子的嘴唇,“战澜,你这头到处发情的公狼……”

    战澜勾起嘴角,大掌向下探去,穿过黑森林,摸到了那片预料之中的濡湿。

    他不急不慢地沿著花瓣摩擦著,裴蕾儿之前被插得还未高潮,身体极度敏感,战澜这麽轻轻的抚摸又重新唤起了她的情欲。

    “澜……进来……”裴蕾儿不安地扭动著,伸手把握住已支起帐篷的男根,滚烫炙手,可是,她喜欢。

    第五章 淫荡妖姬 中(h)

    写女配的h总感觉提不起劲儿……好想写女主啊好想写女主……楔子里先让三师兄露脸了,我对不起男主啊~~~~不过大家放心,第次定是和男主滴……这两章写得脸红脸红……明天继续~~~请大家投票留言鼓励~~!勤劳的童鞋就顺手投了吧~~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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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裴蕾儿阅人无数,手上的功夫自是不必说,她用手握著那根硬物,灵活的手指以敏感的龙首为中心,遍遍勾缠画圈,很有技巧地隔著衣物用指甲轻轻地刮著,让战澜舒服地仰起头,上下滚了滚喉结忍不住叹息。

    “你这个小淫妇……”

    他两指并,沿著花缝找到穴口下子便插了进去。甬道之中已经泛滥成灾,湿湿滑滑的,温热的肉壁下子裹住了进攻的手指。

    他是妖界中势力强大的苍狼族的首领,因此并不像那些卑微的男妖,需要曲意讨好,处处迎合她。他看著裴蕾儿难耐的表情,知道她已动情,但他就是不著急,缓缓地抽动著手指,用指腹四处轻按摩擦,像个睥睨脚下山河的君王样,欣赏著她痛苦难受的样子。裴蕾儿拧起眉不满於战澜悠闲的挑弄,手指虽然弄得她酥麻无力,却不够粗不够长,好比隔靴搔痒,小穴的尽头仍是好空虚。於是她把拨开战澜的手,扭著屁股下子坐在了勃起的硬物上,顶端的蘑菇头隔著印著精制花纹的衣料摩挲著红肿的花瓣,让那里又流出波又波的淫水。

    “嗯……嗯……澜………”裴蕾儿抱著他的头,将手指插进他凌乱的黑色卷发中,闭著眼睛绕著昂扬扭动著。俏生生挺立的双乳贴上战澜结实有力的胸膛,顶端发红发硬的乳出渴望的邀请,随著裴蕾儿的摆动遍遍掠过他紧绷发硬的肌肉。战澜用力地捏起只,低下头口衔住寂寞的乳尖。他的手在她身上大力地揉捏,所到之处留下片片淤青。裴蕾儿却不觉得十分疼痛,反而升起种异样的快感,之前的床伴顾忌她的身份,总是小心翼翼地侍奉她,生怕弄疼了她让她生气,自然不敢在她身上留下什麽印记。可是现在战澜的粗暴狂野让她体会到了另种新奇的极乐感受,好想……好想让他再粗暴点哦……

    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进……进来啊!……”见他只是专注玩弄著她的浑圆,下身没有要动的意思,她有些急躁地喊道。下体阵阵的空虚和上身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她觉得快要死了。

    “呵,这麽快就忍不住了啊。”战澜轻笑出声,把抱起她,穴口扯出根银线,“啪”地细微声之後就断掉了。被她坐过的地方布料已经湿透,留下滩水渍,衣料变成了深的颜色,和周围干净的地方形成强烈的对比。他利落地脱掉亵裤扔到帘幔之外,被束缚已久的男性得到了释放,下子跳了出来,高高地竖起,肿胀发紫的龙身环绕著突起的青筋,顶端的马眼微微渗出粒奶白色略微透明的液体。纵使像裴蕾儿这样阅人无数的淫娃,也被战澜的尺寸吓了跳,不愧是狼族之首,连那里都比普通人要大上许,想到待会儿这根粗长的男根要插进自己的小穴,不知道该是怎样的销魂啊!

    战澜大手挥把她翻了个身,摆弄成双手撑著床、跪趴在那儿的样子。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雪白的屁股左右摇摆,充血的骚穴滴滴答答地流下液体,两片花瓣开合地蠕动著,像是在邀请他。他毫不迟疑,扶著昂扬就著充沛的淫水就冲了进去!

    第六章 淫荡妖姬 下(h)

    虽然最近很事,鲜网有时候也抽得厉害,直登不上,让我很不爽!……不过过年啦,还是要开心点的,筹划个短篇滴纯h小剧场,回馈给投票留言给我的朋友们~现在还在构思中……估计年後不久就会放出来~~敬请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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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骚狐狸,把腿张大点!”战澜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顿时留下片红红的印记。

    “呜呜,呜呜……”她有些吃痛,泪眼汪汪的,屁股左摇右摆想逃避身後的大掌,这幕落在男人的眼里,却让他加兴奋。裴蕾儿的身体本能地紧张,带动了小穴内壁也紧缩起来,嫩肉不停地挤压著龙根,箍得他暗暗叫爽不迭,差点泄了出来。可是太紧的甬道让他举步维艰,龙根试图进步进攻窄穴,却被层层叠叠的肉壁压迫,无法加深入。妖族都有自动恢复愈合的能力,所以尽管她的小穴被许人用过,但是却丝毫不影响它的紧致,尤其是像裴蕾儿这样的狐族,是有专门的媚术可以习练,用来魅惑勾引男人。

    “哦……骚狐狸……别咬这麽紧……”战澜的额头沁出了粒粒汗珠,他皱起了眉头,双手用力掰开她两瓣白嫩嫩的屁股,把蜜穴扯开到最大,看到了里面嫩红的小肉。战澜感觉到甬道有丝松懈,便毫不迟疑地开始大力挺动起来。

    “嗯……澜……再快点……”火热的肉棒填充了身体最空虚的部分,捣弄地裴蕾儿欲仙欲死,口中不住叫唤。

    粘稠的液体随著战澜大力的抽插噗叽噗叽地飞溅出来,惹得两人的私处泥泞不堪。而原本整洁的床单也是凌乱不堪,到处都是溅开的爱液。战澜摆动著他结识的窄臀,加大力气,每次都顶入她的最深处。偌大的寝宫之中只听见这淫靡的声响,其中还夹杂著女子不堪的呻吟和男子粗粝的喘息。

    “啊~啊~好棒~”裴蕾儿忘情地呼喊著。她爱极了这暴风骤雨般的感觉,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著,绞著肉棒死死的,两个人像是在较劲样,谁也不甘示弱,都使出浑身解数尽情套弄,誓要让对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战澜手掐著她的腰,手探到二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了那颗充血变大的花核,时不时微微曲起手指拨弄弹击。

    裴蕾儿突然感到阵战栗的快感,由充实的小穴通向四肢百骸,道精光冲上脑门:“啊啊啊啊啊~~~~~~”她不由自主弓起身子,小穴里不停喷出股股淫水,强烈地冲刷著战澜的龙身。

    “在景御的寝宫里被别的男人干,是不是很爽?”战澜看她迷醉的表情,有些恨恨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停歇,粗长黝黑的龙根时而探出,时而隐没在雪白的臀肉间。

    可怜裴蕾儿已经泄得全身无力,上身支撑不住直接趴在了床上,张著嘴却说不出句话,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声调。

    不管如何,眼前女人的娇豔是只为自己盛开,此时此刻,她的身,她的心都是属於他个人的!想到这点,战澜加箍紧了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的欲望,狠狠地顶撞冲击著:“骚狐狸,这麽快就不行了?我还没发泄呢。”

    他的脸上有抹得意的神色,他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有信心,那些想方设法拼命爬上自己的床的女妖,哪个不是被他弄得舒爽无比,尝过次就忘不了他的滋味。

    奋力抽插了千百余下之後,他深吸口气,低吼声,用尽全力深深顶──顿时精关大开,炙热滚烫的白灼如洪水泄堤样灌进了裴蕾儿的蜜壶。敏感的身体被这麽烫,又分泌出波波的蜜汁,与男性精华在交合处交融。

    高潮过後,战澜搂著她转了个身,形成了他在下,她在上,依偎在他怀里的姿势。裴蕾儿从中感受到了丝甜意,他是怕压坏了她吧。他对她的欲望直毫不掩饰,但是她不知道,这种欲望,仅仅只是把她当做猎物般地掠夺,还是他真的……

    说实话,战澜英俊又勇猛,能力仅次於妖主景御,在妖族中直深受女妖们的追捧,刚刚床上的表现是让她十分满意,想想也是个不错的男伴,可是,她偏偏就是对景御放不了手──是不是对於得不到的东西,都会产生种可怕的偏执?她渐渐已经分不清,自己对景御的渴望,是爱情,还是因为从小被拒绝,而产生的征服欲。

    夜已深,烛光被风吹的忽明忽暗,跳跃的微弱火焰照得刚才热火朝天的寝宫有些肃清。

    “澜,你爱我吗?”裴蕾儿问出心中的疑惑,涂得嫣红的食指有下没下地在他的胸膛上画著圈圈。

    他什麽话也没说,大手捏了把翘起的屁股,翻了个身又把她压在下面,低头用吻代替了回答。他含住娇豔的双唇,伸出舌头,卷著她的小舌在嘴里翻腾纠缠,而後又拼命勾著舌根吸吮著,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才善罢甘休。

    吻结束,裴蕾儿娇喘吁吁,双目凝水般,她伸手抚摸著战澜被汗水打湿的俊脸,低低叹了口气:“可惜……你不是他……”

    战澜怔,马上又恢复先前毫无破绽的表情,用沙哑而富有诱惑力的声音在耳边对她说:“你不是想做妖後吗?和我合作,我会如你所愿……”

    神秘心诀

    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3957.jpg  面前摊著张信纸,提著笔,庆筠坐在窗边愣愣地发呆,纸的右边只写了“卿之师兄”四个字,再无下文。她想说些什麽,却不知从何说起,心里千回百转,终究凝不成个字。她的字体娟秀文气,就像她的人,照理说十分讨人喜爱。可宋翎每每看她抄的经书,总要皱起眉头说她尽是股小家子气,修仙之人若没有海纳百川的胸襟,日後不是走火入魔就是不得善终。第次听到的时候,她吓得半死,可无论她日後怎麽有心改正,都无法将师父或者大师兄的铁画银钩模仿到位,久而久之便自动放弃了。而师父亦不再叨念什麽。

    半个时辰後,窗外橙色的太阳慢慢向西偏了偏,可窗前的少女动也没动,双眼毫无焦距地看著墙上刻著的两个歪歪扭扭的“正”字──那是大师兄走的那天开始刻的,划代表天,他走了……有十天了啊。真的只有十天吗?庆筠却觉得浑浑噩噩。方面山下直没有消息传来,她担心三位师兄的处境;另方面,则是五天前师父把她叫去了天沥阁……笔尖的墨水慢慢汇集,直到柔软的狼毫再也承受不住它的重量──“啪”的声落在了雪白的信纸上,墨汁迅速向四周晕染开去,干了之後留下团黑黑的印记,如她心里浓得化不开的忧愁。

    文德院是琉火界收藏古籍经书的地方,而天沥阁则是其中最重要的部分,里面收藏著修习高层仙法的口诀心得。说是阁,其实像是座红顶八宝塔,平日里只有师父和三位优秀的师兄能够进入,还处在初级的她自然是没有那个资格。可是五日前师父却带她进了天沥阁,排排又大又高堆满书籍的架子让她惊呆了,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想到若要成仙就必须看完这些,她就感到阵晕眩。幸而师父并未让她研读那些古书,而是按下了排书架边的个机关,顿时道暗门出现在她的眼前。师父领著她沿著条又窄又低的密道曲曲折折的走到扇石门之前,念出段长长的符咒,画了个奇怪的图案,那沈重的门便自动打开。宋翎脸严肃地看著她:“小筠,你进去之後,会看见整面墙上都刻著字,我要你把这些文字都抄下来,回去之後细细琢磨,好好习练。”顿了顿,庆筠似乎从他脸上看到丝不舍?!眼花了吧?她摇摇头让自己清醒点。

    “这里的机关不许告诉任何人……而你摘抄的经文,也不能让别人看到。明白了吗?”

    “弟子明白了。但是……这是什麽经书?为什麽要我练呢?”

    “这是能短时间增强你法力的口诀。”宋翎伸出手摸摸她的头顶,慈祥的脸上有丝无奈,“小筠,你的努力为师也看在眼里,但是有时候并不是努力了就会成功的……这是琉火界不外传的仙法心诀,你若能练成,成仙便指日可待,其他的无需过问。”

    成仙……这是她做梦也想的事,可是在年复年的打击中,她好像已经渐渐意识到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了。如今,师父给了她个机会,她该感到庆幸才是,可为什麽,在这个地方,有种说不出的压抑?她从小就是师父说什麽,她做什麽,现在也是如此,她没有问,深吸了口气,走进石穴内。

    她把心诀抄在了本蓝色皮面的本子上,每日贴身携带,勤加练习,可是越练越觉得古怪,越练越觉得自己的法力正在点点消失。庆筠害怕了,以为是自己修习的方法不对,她想找师父问个明白,却得知宋翎在四天前,也就是带她进密室的第二天,闭关了。她现在陷入完全孤立的境地,师父让她每天练,她不敢不从,但是她现在连简单的隐身法都施展不出了。而师兄们的消息直都未传来,让她加不安。思前想後,她决定给大师兄写信,询问他们三个的情况,可提笔,想了千百种开头,都不如意。

    “哎……”她微簇柳眉,搁下毛笔,把头轻轻靠在臂弯伏在了案台上。要是……要是能见他面就好了……确定他们的平安,还可以问问修炼方法的问题……

    突然间脑中灵光闪,自己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等──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师父每次闭关最少都要月有余,自己为何不偷偷下山去找师兄他们呢?

    毕竟还是小孩心性,想到这里,自以为找到了最好的解决方法,还能见识外面的世界,庆筠下子就高兴了起来,之前的阴霾扫而空,小脸上扬起了明媚的笑容,大大的眼睛闪著狡黠的光。

    就这样吧,明天就下山去安竹县找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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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月啦~~小苏开始琉火了~~~~不要急,女主已经下山,下章,华丽丽的男主出现!

    ps:明天《晨光》~新的月,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哦~~~你们的支持是我新的动力呐!

    第八章 景御哥哥

    入夜後的山林漆黑片,唯有朦朦胧胧的月光和几颗不知疲倦的星子还高悬夜幕。树影绰绰,像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彷佛会随时迎面袭来。棵大树之下,倚著个女孩儿,不时叹著气,口中默念著听不太懂的话,念句就打个响指。

    “啪!”突然间束火苗儿从她指尖升起,划破了黑暗。

    “啊!成功啦!”微弱的橘色火光映照著女孩兴奋的小脸──那不是庆筠还能是谁?!

    她偷偷下山已经四天了,本来今天太阳落山前就能穿过这片山林,赶到安竹,但是在经过上个村落的时候正好赶上他们年度的欢庆节日,年轻而有活力的男男女女们载歌载舞,热闹非凡。从未见过世面好奇心又重的庆筠被这奇特的风俗吸引了,停了下来看表演,因此耽搁了时间,以至於现在才来到安竹县外的大白山。

    夜里风寒露重,冷飕飕的风刮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巨响,从她耳边呼啸而过。庆筠不由得抱了抱身子。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嘶鸣,叫得她浑身打颤。不要紧不要紧,她好歹也是半个仙徒,对付寻常野兽不在话下。她暗暗安慰自己道。

    都是自己贪玩!庆筠不禁懊恼自己。成不了气候啊……师父的话犹在耳边,她以前还觉得是师父他偏心三位师兄,如今看来,倒真有那麽点对。

    托著好不容易召唤出来的如意火,她缩著身体小步小步地快走著。真想学会腾空术……这样就可以日行千里,马上赶到大师兄身边了。

    正当她还在胡思乱想,忽然声尖锐刺耳的嘶叫从前方传来,顿时惊起树丛中的群鸟儿,扑腾著翅膀纷纷飞散开去。

    是什麽东西──还没等庆筠反应过来,阵疾风吹得她睁不开眼扭过头去。待她抬眼,却见只巨大的通体雪白的狐狸正龇牙咧嘴地在她面前,它的右脚上还淌著血,污染了原本纯白的毛发,慢慢在周围结成块块紫黑的血块。

    庆筠愣住了。

    她她她该怎麽办?要去救它麽?可这狐狸看上去好凶狠。还是逃走?思权再三,庆筠咬牙就准备往回跑。

    才刚转身,那狐狸竟然也跃而起,像支离弦之箭,口咬上了庆筠的左肩!

    “啊──”庆筠没料到它会偷袭,疼得反手按住了伤口,叫喊了出来。

    狐狸掠过庆筠在她面前著地,慢慢转过来,全身的毛都竖立著,眼里闪出对猎物的嗜血渴望,紧紧地盯著她。

    心里“咯!”下,庆筠忍著痛,和雪狐人兽对视著。从它的体型和速度来判断,这绝不是只普通的狐狸,很有可能……很有可能是妖物!看来安竹的异兽传闻十有八九是真的了。看来对方对自己并没有好感。她认真了起来,这种情况下,还是要寻找时机,先制服住它再说。

    她偷偷伸进怀里去拿琉碧珠──那是琉火界专门用来束缚妖兽的念珠,由十九颗晶莹剔透的珠子串联而成,珠心点翠绿,十分好看。

    摸到了!庆筠激动,马上念出口诀,把串珠朝雪狐的方向扔去。原本只有手环大小的串珠瞬时变大了十几倍,被五彩琉璃光包围著套上了雪狐的身体,然後下子就紧缩了起来。雪狐发出了“呜呜”的长鸣,不断扭动挣扎著。

    成功了?!

    可瞬间琉碧珠发出“!”的声,失去灵光的珠子变回原形,“劈劈啪啪”散落在雪狐的周围。

    怎麽会这样?!直被视为琉火界护体神器的琉碧珠竟然如此不堪击!庆筠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而雪狐似乎因此被激怒,原本黑亮的眸子突然变得通红,慢慢地,慢慢地朝庆筠走来。

    庆筠心中紧,想施展出隐身术,却不知为何,直驱动不了术咒。

    不……不要……她摇著头,步步往後退,恐惧深深俘虏了她,从来就生活在师父和师兄庇佑中的她,第次明白强大的仙术有麽重要──至少,能保全命。

    雪狐见状微微屈下後膝,然後用力蹬,往前扑了上来──

    庆筠本能地用手挡,心知这次凶吉少,害怕地闭上了眼。

    “唔呲──”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却听见了雪狐的悲嚎以及重重的落地声。她放下手臂,睁开眼,只见雪狐已经摔出老远。

    它在地上挣扎了会儿摇摇晃晃地起,回头看了庆筠眼,便迅速拐入树丛消失不见。

    “哎,可惜了,本来还指望它的毛能给我做件新大衣。”旁传来声男子低低的叹息,魅惑低沈的声线中却不乏调侃之意。庆筠循声望去,身著华服的男子手负在背後,手把玩著把玉骨扇,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是你救了我。”庆筠的语气很肯定,她脸感激地看著他,若不是眼前的男子,她也许早就没命了。

    “举手之劳。”男子眼中笑意盈盈,走上前用扇骨轻轻挑起庆筠的下巴,“何况是如此佳人呢?不知该如何称呼?”

    他下走近,身上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庆筠被他的举动吓了跳红了脸,幸好在夜色的遮掩下看不出来。除了师父和师兄们,她从来没和别的男人如此亲近过,而抬头正对上他好看的凤眼,狭长的眼睛向上斜入双鬓,挑情的意味十足。

    “赵……赵庆筠。”他的眼睛仿佛能把人吸进去般,庆筠心中动,急忙低眸瞟向旁边。

    “哦~原来是青鱼小妹。”他俯下身凑近她的脸,咧开嘴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来,叫声景御哥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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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挥汗,景御同学终於出现了……我知道大家都盼望男主了很久……sorry啦~嘿嘿嘿

    明天新晨光,大家留言、投票支持小苏哦~

    提前透露下,下章的主题是“惩罚”,雨芽会……~哎~可怜的孩子……我都不忍心说了……

    第九章 三人同行

    他突然的靠近让庆筠吓了跳,她本能地後退步,却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根树枝,下子失去了平衡。

    “啊──”庆筠低呼声,却意料之外地跌入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景御顺势把抱住她搂进怀中,夸张地舒了口气:“幸好你没摔著,不然可要心疼死我了。”大掌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虽隔著衣料,但是女子娇软的触感还是让他忍不住眼色沈。

    迎面而来股淡淡的檀香,觉察到自己竟被人搂著,庆筠扭动著身子便要挣扎。

    “你……你快放开我!”

    “嘘──别乱动!你被那野狐狸给抓了,这里要赶紧包扎才是。”景御把她的外衣轻轻撩开,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还在淌血的伤口。

    “嘶──”庆筠倒吸口冷气,刚刚由於害怕,倒没顾得上肩上的伤,现在听他这麽提,顿时觉得那里火辣辣的,传来阵阵钻心的疼。

    “呶,你先把这个吃了。”景御从身上摸出个小瓷瓶,倒出颗丸子给她。

    庆筠接过,却迟疑了下,没有马上放入口中。

    “这是我家祖传秘方研制的止痛药,吃了保准你过会儿就不疼了。来,乖,景御哥哥不会骗你的。”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景御满脸堆笑地解释道。诶,这个小姑娘,还是挺有警觉心的嘛。

    “嗯……那……谢你了!”他若要害自己,刚才就不必此举来相救了。庆筠想了想,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可笑,於是仰头就吞了下去。小丸子划过舌头留下清凉甘甜的味道,像是糖果,点草药的苦味都没有,还蛮好吃的呢。她傻傻地合计,等下能不能问他要几颗?可以回去给二师兄,他常年在外行走江湖,小伤小痛总是免不了,应该很需要这个才对。

    看著她吃下药丸,副愣愣的样子,景御三下五除二就剥开了里衣──她下手可真狠呐。柔嫩的肩膀上突兀地盘踞著几道锋利的口子,因为太深的缘故,鲜红的皮肉微微往外翻,咕咕地渗著血,隐约都能看见里面的骨头了!

    “你忍忍,我现在给你上药,可能会有些疼。”他改之前轻佻的语气,难得正经了起来。庆筠知道他是要帮自己,这时候要再推三阻四扭扭捏捏也未免太矫情了,她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唔!新鲜的伤口接触到药粉,传来比之前还要痛的感觉,她张嘴就咬上了下唇,疼得都快哭了出来。再过会儿就好了!她拼命地忍著,痛楚几乎抽干了她的力气,脚软就靠上了前面的胸膛。景御手上的动作明显顿。

    胸口的温热让她觉得心安,就……靠下下,下下就好!她闭上眼,深夜的山林只听得到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他用手指轻轻拍打瓶身的摩擦声,这细小的声响反而成了她此时的支柱,安慰了她抽痛的神经。

    “庆筠?”突然间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寂静。

    庆筠马上睁开眼循声望去──

    是他!她兴奋地直了直腰,侧转过身。

    “大师兄!”

    听到这声称呼,景御的眼中瞬间闪过丝精光,快得没有人察觉得到。

    法力越高,夜间的视力也就越好,因此云卿之完全不用借助如意火,就能看清夜色下的切。刚才他正和二师弟白念慈诱捕狐妖,不小心却被它逃脱了,追踪至此,看见男女,那女子低著头看不仔细容貌,可轮廓身材,却像极了小师妹。他不确定地喊了声,没想到真的是庆筠!但她怎麽下山来了?师父都没有和他说过呀。

    “啊!”忽然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庆筠低呼声。虽然现在天色已黑,几步远的距离就算有微亮的月光也看不清什麽,但她还是本能地将衣服裹,害羞地低下头,也不管景御上药才上了半,就手忙脚乱地把衣带整好。

    “你们……在干什麽?”云卿之狐疑地皱起了眉,语气不由得生硬了起来。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的,虽然他绝对相信庆筠,但还是忍不住开口就急急问了出来,看见她和陌生男人这麽亲密,他心里就有股莫名的急躁。

    “大师兄我们没干什麽!我刚才遇见只狐妖,我……打不过,差点就没命了,是他救了我,刚刚在帮我包扎伤口呢。”像是怕他不相信样,庆筠赶紧跑上前,侧过身让他看肩上的伤,边无辜地望著他──大师兄可千万别误会她啊!她和他什麽都没做!

    云卿之闻言低头看,该死!他怎麽就那麽轻易让那只狐妖逃走了,还害得庆筠受了伤!从小到大她直生活在师父和他的保护下,从未受过什麽伤,可现在连衣服都被血浸湿了大片,可想而知她该有疼啊!懊恼自己刚才无端的责问,他轻轻揽过她的肩膀温柔地说:“都是大师兄不好,我们回客栈,先把伤口好好处理下。”

    “嗯。”庆筠乖顺地点点头。景御的止痛丹药似乎发挥了效果,她现在已经没有那麽疼了。

    正要离开,云卿之像想起什麽,转身对景御说道:“在下琉火界云卿之,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哦,原来竟是鼎鼎大名的琉火界的弟子,失敬失敬!”景御作势揖了揖,“本人不才,无门无派,云兄叫我景御就行了。”

    哇,这人太假了,庆筠听他本正经的语气,看他假模假样的姿态,又想起不久前他还拿著扇子让她喊景御哥哥的场景,不由阵恶寒,他也太会装了吧?!

    “景公子不必如此谦虚,你救了我师妹,我们琉火界必然好好好答谢才是。天色已晚,若今夜无落脚之处,不如就同我们起回客栈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景御打开扇子轻轻笑,云卿之是吗……迟早,你会为今日的邀请而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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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啦~我偷偷爬上来,又偷偷爬下去~没有人看见我~~~~

    第十章 再见念慈

    64.124.54.122//image/free/100208101/101565720.jpg  安竹县 “迎客来”客栈

    “筠儿,还疼吗?”云卿之边卷著手中用剩的白布条,边关切地问。刚才清洗和包扎的时候,看见那道道狰狞的抓痕,他的心就在抽痛。为什麽自己会放走狐妖?为什麽自己这麽迟才赶到?如果当时没有景御出手相救……他害怕地不敢继续往下想。他从小修行,至今已有十数年,向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因此不管发生什麽事,遇见什麽人,都是那副闲适淡然的姿态。可是刚刚在为庆筠上药的时候,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拿著瓶子的手竟然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他的筠儿,那麽乖巧、温顺,整个包扎过程没有哭喊过声,她是怕他担心,所以才忍得这麽辛苦吧。她衣衫半褪,背著他盘腿坐在床上,安安静静地面朝著床里,瀑布般的青丝被拨至边,挡住了侧脸让人看不到神情。“不怎麽疼了,大师兄。”少女的嗓音柔柔的,只是肩膀无意识发出的轻轻抖动出卖了她,让他看了又爱又怜。他想就这样抱抱她啊!告诉这个傻女孩,在他面前不需要伪装成坚强的样子。

    “咚咚咚。”

    等庆筠穿好衣服,门口适时地响起了敲门声。

    “小庆筠,师兄!你们在里面吗?”传来声爽朗的男声。

    “是念慈师兄!”庆筠下子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掀开被子就要跑下床。在琉火界,和她最玩得来的就是二师兄白念慈了。他虽然比她要大五岁,但是却和她样是小孩子心性,不像三师兄那麽沈闷,也没有大师兄的老成,因此常常拍即合,干些让师父头疼的小坏事。比如说,他俩就经常去後山的花草圃偷摘里面神奇的草药,回去自个儿捣鼓调配,美名其曰要效仿神农尝百草,研制点儿新玩意救济苍生,但至今为止除了浪费了堆珍贵的药材,就再没有什麽成果了。偷的时候如果不幸被师父发现,就免不了顿惩罚,友情就在这次又次的“同甘共苦”中日益坚固。後来等白念慈到了下山历练的年纪,他发现山下的世界为新奇好玩,与各种不同的人接触,不仅增加了阅历还能提高修为,因此就很少再回琉火界了。这次安竹县的异状也是他行走江湖,路过的时候才发现的。

    “我去开门,你乖乖躺好!”云卿之有些无奈,她好歹该有些身为病人的自觉吧。

    “小庆筠,我好想你!”看到久违的师妹,白念慈激动就要扑上去,却被云卿之手拦住:“庆筠肩上有伤。”

    白念慈怔,立马收住动作。

    庆筠抱歉地朝他撇撇嘴,有些哀怨地道:“念慈师兄,我也想你啊!你说等我满16了就带我去闯荡,但是我在山上等了你几个月都没见人影……”

    “呃……这个……”白念慈眼珠子转,好像是有这麽回事,不过自己完全给忘了:“其实我本来这次就打算回去找你的,但是路过这安竹,听人说有妖怪出没,这不就耽搁了麽。呵呵,呵呵。”他有点心虚地抓抓後脑勺,小庆筠对不起啦!他也不是故意要忘的。

    “哦……”不疑有假,庆筠开心地拍拍床边让他坐:“你们查出什麽来了吗?”

    第十章 缈云传说

    “可以初步确定,确实是妖兽所为。”说起这件事,向大大咧咧的白念慈也不禁皱起了眉,“我和师兄以及丞远相继拜访了几户人家,布下阵法守株待兔了几日,也捉到了几只妖怪。不过都是些小妖,只是来偷家禽的而已,不至於伤人性命。师兄怀疑幕後还有强大的妖族没有出现。於是我们便以幻术虚化几个童子作为诱饵,果然,今天就引出了只红狐。”

    念慈顿了顿,似是有些羞赧,声音也低了下去:“可这只狐狸狡猾端,眼看马上要捉获,就给她使诈给逃了,都是我太大意了。”

    云卿之拍拍师弟的肩膀道:“你也不必耿耿於怀,我也有责任,太低估它了。不过下次要再将它引出来,恐怕要下番功夫。”想到以後可能出现的重重困难,连他的脸色都不由沈重了几分。

    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了静默。

    “深夜造访不知有否打扰各位?”突然间门口适时地响起了男子清越的声音,打破了平静的气氛。三人纷纷向房门口望去,除了景御还能是谁?

    之前因为天色太暗,看得不甚清楚,庆筠只是凭著大致的轮廓觉得这人长得好看,现在在明亮的烛光下细细瞧,她心里不禁倒吸口气──祸水!绝对的祸水!她虽然以前没下过山,整日就忙著修习,但对男女情爱也不是全然不晓。那些个求道的人中,也有长得不错的,入门之时皆要在大殿之内向师父道明上山缘由,无非就是曾经贪恋花丛,负了不少女子,现在突然顿悟祈求悔改,也有年轻时玩女人玩太猛,现在身子不行了,所以来求练强身健体的术法。这些事她从小听到大,“好看的男子就会用情不专”这个思想早已根深蒂固,嗯……她的师兄们当然不算啦,起长大的,行事作风她敢担保。

    想到这里,庆筠的身子不自觉地往被窝里缩了缩,虽然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过还是少接触为妙啊。

    景御假装没有看到她退缩的举动,笑意满满,优雅地撩起衣角抬腿就跨了进来:“实在不好意思这麽晚还来叨扰,我在隔壁听见说话声,知道青鱼小妹还没睡,所以特意前来看看伤势如何了。”他说著就要往床边走去。

    “景公子客气了,师妹现在已无大碍。”云卿之不喜欢他叫庆筠时轻佻的语气,什麽“青鱼小妹”,听著就让人不舒服,他不著痕迹地上前拦住他往里走的脚步,看似客气地将他领至外间的软榻上,亲自倒了杯茶水。

    “青鱼小妹,还疼麽?”他还真是护妹心切,连看看都不行麽,棉被严严实实盖著呢,又不是脱光了衣服。景御了然地笑了笑喝了口茶,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不怎麽疼了,谢谢景公子救命之恩!”字正腔圆,少女的声音清清脆脆的,听起来十分顺耳。

    不过那声“景公子”还真是生疏无比呐,她就这麽急著在师兄面前撇清关系麽。

    虽然他坐的远远的,但那目光──庆筠下意识地低头看看了,嗯,被子裹很紧──可为什麽却有种被他的眼睛看光光的感觉?

    “景公子,在下琉火界白念慈,也代师妹谢过!”白念慈起来向他抱拳示意,“公子法力高强,竟能击退狐妖,不知师承何处?此番来安竹是何打算?”

    “不怕各位见笑,敝人无门无派,年少时家父请了些游走四方的道人教了些口诀,师父们走了之後又留下些经书,因此差不都是自己瞎琢磨而已。不瞒大家,其实我家是做玉石生意的,此次本想取道安竹,南下谈买卖。到了这里之後却听说出了怪事。好奇之余才逗留了几日,至於救了青鱼小妹,也是巧合而已。”这个白念慈看似大大咧咧,可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主,这不,开始探听起他的身份来了,景御漫不经心打开扇子摇了几下,“不像云兄、白兄,师出琉火,特意来安竹斩妖除魔,救济世人,真真是青年才俊啊。”他言辞间有些羡慕的口吻,可眼睛却微微眯起瞥了眼庆筠。

    他是故意的!故意忽略她!在场师出琉火的可不止大师兄和二师兄,可他偏偏就没提她!庆筠气鼓鼓地像只小皮球,想要开口反驳几句,却找不到话了。自己被他救了是事实,技不如人也是事实,她有什麽话可说?顿时这只小皮球马上泄了气,懊恼地把头偏不看他。

    “景公子过誉了,既然你能击退狐妖,法术必不可小觑,如果方便的话,不如留下与我们起商量除妖大计?”

    “大师兄!”庆筠和念慈惊讶地看向云卿之,他们师兄弟三人难道还搞不定那只狐妖麽?现在还有了庆筠,为什麽要让个不相干的人加入?景御自己也有些惊讶,虽然这本就是他计划的部分,早已想好了借口要留下,可没想到云卿之自己提出来了。

    “不知景公子意下如何?”云卿之给了他俩个眼神,示意稍安勿躁。

    “哦?呵呵,我原以为琉火界有了缈云,对付妖兽自然是事半功倍,还需要景某人吗?”不管如何,他总不能把想要留下的念头表露得太过急切,还是稍稍掩饰下好。

    “二师兄,缈云很厉害吗?”庆筠看向离她最近的白念慈。

    “怎麽,这些连外人都耳熟能详的事,你们却不告诉自己的师妹麽?”景御用扇子掩著唇低低的笑了起来,眼里尽是片惊奇。

    白念慈看向云卿之,似是在征求意见。他们从小就被告知,在庆筠长大之前,不许和她提起有关缈云的任何事。也正因为师父师兄的刻意隐瞒,庆筠对缈云也没有什麽特别的印象,只知道它是专属琉火界的上古七件神器之。现在听景御突然说起,庆筠的好奇心顿时冒了出来,个劲儿地催促:“大师兄,二师兄,快和我说说!”

    云卿之看著脸兴奋的庆筠,略思片刻:“好吧,你既然已经过了十六,也不再是小孩子了,告诉你缈云的传说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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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觉地写了……看来h还要再过几章了……⊙﹏⊙b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