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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武侠]论系统的穿越性错误 作者:小丁冬不拉

    邢无常拱手只好对着那不知是林坤还是林乾的怪人暂且说道:“本派门下此番随行弟子足有百余人,交出当年罪大恶极的江洋大盗虔开言本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我虽为派掌门,却总不至于能记得每个弟子的名号,便是当真如香帅所言,那虔开言早年便已经混迹在我青云派中,或是犯下大案之后方才入我青云派,混迹在诸弟子之中,现下又无名册在身,晚辈怕也就只能爱莫能助了,而前辈此番却为寻那虔开言,置身我江湖各派于险地之中,前辈此举……未免有些不妥吧。”

    武当掌门眉道人暂且说道:“邢无常,你派中人收录弟子入门,竟是连身家清白也不经细查的吗?奸/人贼人都入了你门下,你青云派也敢称了是中原武林的名门正派,今日,你若是再不给出了个说法,莫要让我们各大派都与你同葬送了吗?”

    邢无常面上微恼,然而,闻言,却也只好按捺住了怒色,便也说道:“青云派接收弟子入门不察之事,日后我定会给江湖武林,以及本派上下个满意的交代,只是……现下我也确实交不出那可恶的贼人。”

    “不过嘴皮子上下碰的事,谁知了你邢掌门莫不是有意包庇了那贼人?”忽又听得人说道,那说话的却是衡山派掌门鸠白鹤。

    “鸠白鹤!你莫要胡言!”邢无常面上怒色显,只恨恨地说道,“我邢无常若是包庇了那贼子,便当真是天打雷劈,上天也不叫我好死,你莫忘了,我青云派上上下下的弟子和我自己的性命也同你们般握在了那老匹夫的手上!”

    鸠白鹤面上也不由闪过了几分白色,然而,面目整,却仍是冷哼着说道,“你邢无常向来的恶毒心思又怎是我辈能轻易揣测的,说不得那贼子正是你们派中几个长老或是你邢无常的私生子也说不得,也无怪于你这般护着这小贼。”

    “……”

    见得各派掌门竟也不顾众人,这般相互推诿责难了起来,林坤暂且掏了耳朵,便笑嘻嘻地说道:“吵吧吵吧,你们吵得越开心,这戏码也才越好看。”

    笑眯眯地暼过了眼唐恒握着唐峥掌心度着气的模样,唐峥回头便也挑着眉似笑非笑地暂且瞧着那老头。唐恒自小体质极为特殊,莫说百毒不侵,便是天下药物药性也吸收不得半分,百药百毒周体不侵,且轻声道了声,“这小子。”

    “这位老前辈既然指名且道了要香帅要揪出那藏匿于青云派之中的贼子,想必心中自有番考量,不如诸位且先听前辈和香帅言可好?”忽听得人忽然如此说道,那声音不大,然而柔柔的,好听得很,那说话之人却是个女人,华山派掌门华真真忽而缓缓在众人耳边说道,年纪轻轻,即使身着了身素色道袍,也掩不住眉目间绰约妍丽的风姿。

    “胡闹。”邢无常且道,“香帅固然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然而,现下,诸派数百余人的性命尽在他人手中,便是有分毫的差错……我青云派上下足有百余人,香帅若是随意指认错了人……吾命休矣。”

    忽又听得人说道:“华真真,昔年听闻你与楚香帅颇有段交情,便是现下你要和着你的旧情郎块赴死了,也莫要扯上这武林众人。”

    慧远大师且道了声,“香帅现下可有话要与老衲诸人言说?”

    “不错,我确实有话要说,非说不可。”楚留香伸手摸了鼻子,且道了声,“然而,却并非虔开言之事,大师可能会觉得奇怪,我竟好似对林家三十年前灭门惨案极为熟悉,说起那林家旧事似熟稔万分……”

    鸠白鹤且道:“香帅还是莫要言了,现下还是清了那青云派之中的贼子才是重中之重,那林家当年的苦主都已经于我们整个武林整个做了消遣了,我瞧着那林家的人个个的也都不像是个好人,那林家遗孤也……”

    然而,话音未落,却见那鸠白鹤的面上立时便被扇上了个巴掌印,力道看似不浅。只听得林坤忽而阴森森的说道:“莫以为我闭着眼睛便听不得你们说话了。”“这张嘴看似太脏了些,还得好好洗洗才是。”上半句话阴森森的,待到了下半句偏又变得笑眯眯了起来,那老头摇摇晃晃地坐在了那张摇椅上,好似他从头到尾都没动过般。

    楚留香随即只好苦笑着说道:“我确实识得那林家后人。”拱手又向着那林坤说道:“林乾林老前辈想必也早已知了吧。”

    “林家小孙林夕确实天生涩脉,终生不能习武,然而这人天资聪颖,确实非常人能及……林乾林老前辈想必也为其感到十分自豪吧。然而,也因其天生涩脉,此生定不会涉足江湖之事,而林家灭门之恨偏偏又扯出了诸派江湖之事,林乾林老前辈越喜欢这个仅存的小孙儿,便越不会将其灭门之恨尽数告之,徒惹麻烦,所以,林夕便是身死之时,也不曾知其真正的身世。”

    那慧远大师且叹了声道:“那林家后人竟也已经身死了。”说罢,便又双手合十,姑且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此人原是我挚友,本是个朝廷中人,莫说是江湖中人,只怕天下的百姓也有知其名之人,天下尽知,那年前暴毙的朝中重臣林子清林大人早年便是上清县人氏,上清县本属江城之地,上清县之中有说书人皆知,那林子清,旧字正是林夕,此事,在上清县代只需稍稍探听,便可尽知……”楚留香双手也回了个佛礼,随后又道,“林兄先前也确实与我说过,他自小便由母娘抚养成人……现下人已身死,便是已经死无对证了,我现□边也确实没有信物在手,而尽知了此事的,现下却还有人……林乾老前辈,不知小子所说可对?”

    那林坤眼珠子转,却是笑眯眯地说道:“小子果真聪明。”

    慧远大师且道:“三十年前的苦主却不料今日还是落得个无后的地步,天下皆知林大人乃是朝廷之中难得的栋梁,百年难得见的好官,林家上下遭此难,而其后人又是如此忠贤之后,却不料仍是英年早逝,如今这林家家财也算是终于寻得了他的苦主,竟是代忠贤……如此,香帅既为林大人挚友,可有缘法也好了结了此事?”

    楚留香便道:“大师若是当真有意,不如便将林家尽数家财交予朝中林家后人林子清之徒,子清在朝有两个徒弟,大徒弟便是玉面修罗顾惜朝,而那小徒弟却是沈家小儿玉算子沈谭,沈谭随林子清之师穆子俞于工部共事,此笔家财若能尽数交予玉算子,也算是真正能得其所用吧。”

    “香帅所言甚是。”慧远大师且道了声,“林大人在天之灵若是有知,想必也会觉得欣慰的。”

    楚留香且笑道了声,“他已经有知了。”

    ……

    “前辈便是到现在也仍不愿现身道出自己的名号吗?”但见那厢唐峥已经笑眯眯地指着那邢无常且道,“香帅,我瞧着那青云派的掌门可实在可疑得很,香帅莫不先瞧瞧这人是不是可疑了?”

    “你这小辈莫要胡说。”那邢无常忽而怒道,“我邢无常向来行不名,坐不改姓,各大派又有几人不知我邢无常的名声,也由得你这唐门的小子胡言,二十八年前,邢无常与各派同剿灭魔头,各派少也是有人知的,你这唐门的小子胡言也总该有度的。”

    “若是真正的邢无常自然该另当别论,然而,方才我们要你交出那贼人的时候,你便是百般推脱,也由不得人不怀疑了。”鸠白鹤尚且恨恨地说道。

    “鸠白鹤此人说话半是都在放屁的,不过唯独此事,我便勉强认了这人现下还算是勉强说了句真话。”武当眉道人随即也道。

    慧远大师且道:“青云派弟子众,此事也算不得是邢掌门胡乱言说的,诸位还是莫要乱了方寸,待得香帅想出了逼得那小贼现身的法子之后再另做言说。”

    华真真此时却与林坤说道:“晚辈且问了前辈句,若是香帅当真道出虔开言此人所在,前辈是否当真能依言解了在座武林诸人身上的恶毒?”

    “毒哦。”

    “毒啊。”

    听得那林坤面阴森森面笑眯眯地说话,那情形瞧着实在诡异得很。

    只听得那阴森森的声音且道了声,“什么毒?”

    那笑眯眯地声音随后又道:“毒喽,我们有下毒吗?”

    那阴森森的声音又道:“没有哦。”

    那笑眯眯的声音道:“找虔开言哦?”

    那阴森森的声音道:“杀了。”

    那笑眯眯地声音又道:“怎么找哦?”

    那笑眯眯的声音随后又道:“二十八年前,阿乾刺穿了那人的琵琶骨,叫这人逃了啊。琵琶骨哦。瞧瞧不就知道了,扒了瞧瞧?”

    那阴森森的声音便道:“扒了。”

    华真真面色变之下,随后便只好说道:“两位前辈莫非是要食言吗?”

    那笑眯眯地声音又道:“是三位哦,阿乾哦,见不到和尚!”

    那阴森森的声音便道:“和尚。”

    那笑眯眯的声音道:“和尚不要和我们说话呢,生气了哦。”

    眨眼之间,却又见到那林坤,或者说是林乾笑眯眯地将头歪在了华真真边的肩膀上,笑眯眯地说道:“这姑娘挺好看的。”

    那阴森森的声音又道:“小子的旧情人?”

    那笑眯眯的声音道:“呀,和尚又不让杀人了呢。”

    阴森森的声音又道:“杀了。”

    老头忙摇头,笑眯眯地说道:“成了尼姑了啊,华山掌门不能嫁人的,漂亮的小尼姑啊。”

    ……

    “根本就没有什么毒。”却正在这时,楚留香了出来,先是笑着摸了摸鼻子,再笑看了那已经钳住华真真的林乾老头,对着华真真微微颔首,随后且道了声,“前辈还是莫要与个晚辈加计较了才好,况且是介女流。”

    见着那老头仍是笑眯眯地瞧着他,楚留香便暂且继续说道:“方才我便在想,能够悄无声息地放倒在场数百余人毒物定然是厉害至极的,恐怕分量也定不会少,若是在酒水中下毒,也是万万说不过去的,然而,既然少林诸僧已然已被算计其中了,那毒想来也不会是在酒水之中的,青云派弟子向来无茶不饮,衡山派弟子却无酒不欢。晚辈也曾怀疑过,那毒莫不是被前辈侵入了水源之中,然而,若是当真如此,只怕中毒身陷的怕也不会只有我们厅中数百人了,门外却是许久不见动静,可见并无人深受此毒……

    倒是花疯子先前进屋的时候,只道是方才好似闻见了股异香,与在厢房,以及禅房之中闻见的气味尽不相同……在场众人身感丹田之内竟然内息全无实则却不过是因为闻见了厅中燃起的异香感到身体疲软,故而觉不出丹田之内的内息,也许只需要两个时辰,个时辰或是半个时辰,体内的内息半便能恢复过来了,迷香毕竟却是从不害人性命。

    前辈纵然几番故意以恶相示人,疯疯癫癫,不循旧路,面扮着黑脸,面却扮着白脸,然而,自始至终却始终未伤人……

    因而晚辈暂且斗胆猜,前辈本意恐怕开始便不预备伤人性命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