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部分
欲医天下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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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们怕个p,你瞧他那衰样,穿个破烂,骑个烂摩托,这样的人会是龙兴社的老大,打死我也不相信!”李鹏程讥笑道。
“好吧,你就准备让人打死了!阿公,别急!你看!”乌拉说着往车窗外一指,只见叉路口出现了一条浩浩浩荡荡的车队,足足有四五十辆矫车,后面还跟着七八辆中巴车,而最后面是密密麻麻数不精的太子摩托车,这么大的场面,搞奥运火炬手传递吗?
车辆使至近前,瞬间密密实实的把大巴车围了起来,当真是水泄不通了!
从车上走下来的一行大大小小混混头目亲自走上车来,龙兴社的龙头老大来了,他们怎么敢怠慢。
“阿公!”所有头头们恭声的对小冲屈下了腰,看来乌拉的管教还是可以的,有那么点礼貌吧。
“切,人多了不起啊。你们是哪的?”李鹏程哪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吓得双腿直哆嗦,但仍强撑道。而他别的那些狐朋狗党也不以为然,场面是大了点,但以他们的身份,谁敢动他们。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就是惠城的老大乌拉,也就是你所说的瘌痢头!”乌拉把手指头戳到李鹏程,一字一戳的道。
“你真是乌拉……”李鹏程这回才是真的慌了,声音开始颤抖,底气有点不足的道:“我可是公安局长的儿子,你敢动我!”
“你?你算个p,你知道打的是谁,是我的阿公,如果你把我老大华弟打了,我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最多也是断你一只手指,可是如今你打的是我阿公,是华弟的老大,我不卸掉你的双手双脚我能交待吗?这回别说是你老爹来,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老子照砍不误!来啊,给我把这几个杂碎拖下去!别脏了我阿公的眼睛!”乌拉霸气十足的怒喝一声,立即便有人冲上来,把这一帮不长眼的人拖了下去。
那些人被拖下去后,乌拉扑通一声跪倒在小冲面前:“阿公,对不起,我救驾来迟,让你受伤了!我自愿受罚!”说罢乌拉拉出一把刀子,刷的一切砍到自己的手上,把小指头整根切掉了!骨r分离,血花四溅,但这个硬汉却硬是眉头也不皱一下。
“乌拉,你这是何苦呢!”小冲不忍心的看着这一幕说,乌拉的动作实在太快,他想阻扯已经来不及。
“阿公,请跟我下车吧,我给你接风洗尘!”乌拉说着便领头走了下去,一班大大小小的头目便垂立在车门外两边,迎接龙兴社的龙头老大。
“林妹妹,你没事吧?”小冲看着神色有点痴妄的林妹妹问道。她始终都是恍恍惚惚的,好像对眼前发生的事没有一点感觉。
“没,没事!”好一会,林妹妹才回过神来。
“那咱们下去吧!”小冲说着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林妹妹任由他拉着,低眉顺眼的像个小媳妇。
小冲与林妹妹在众混混的簇拥下上了一辆宝马;直奔惠城最好的酒店
最好的房间里
林妹妹正在用冯了性跌打药酒给只穿着四角短裤的小冲擦伤
小妮子个子高佻;若显削瘦;力气却不小。真把小冲搓得龇牙咧嘴
“林妹~~妹;别这~~大力~~~啊~~~好痛~~~哦!”小冲这闷哼之声不绝,神态当真是咬牙切齿了。
“小样,刚刚挨打的时候一声都不吭,这会倒在我面前装起矫气了……”林妹妹此时已恢复了往日雷厉风行咋咋呼呼的模样,可是见小冲冷汗都疼出来了,语气不禁软了下来:“忍着吧,淤血不散开以后会成老积!”
“嗯~~”若换作是别一个女人,此小冲必定要调戏上两句,以减轻身上的痛苦,这是面对着这个女人,他着实不敢造次。别看她此时斯斯文文像个淑女一样;一旦疯起来可真的不像人
一个马拉松似的推拿(搓药酒)下来;小冲不知是被搓怕了还是搓累了;躺在床上喘了一会大气竟然呼呼入睡
林妹妹看着这个全身上下只穿着四脚裤;露着一身嫩白肌肤满身伤痕的男人;第一次感受到羞涩的滋味。但看着他熟睡如婴儿般的神态;又觉得他可爱又讨厌。林妹妹的名词解释;可爱:可怜没人爱。讨厌:讨人喜欢;百看不厌
她痴痴的看了他许久;偶一回过神来;不禁暗骂自己s包;一大把年纪了竟然对一个毛头小伙动心;如果传扬出去;当真是笑得死人了
林妹妹思想到此无奈的叹了口气;孽啊!
小冲醒来的时候;发现林妹妹和衣平躺在另一张床上;隔得不远;他可以肆意的欣赏她睡熟的美态。此时的她温柔而宁静;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暗忖:正在做梦吗?梦里有没有我呢?这个女人真的好美啊;可惜自己现在已是半残之身;如此标致美人;不能拥之入怀;可惜啊。想到这里;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神差鬼使的走了过去;悄悄的府下身子;不敢真正的偷香窃玉;只望稍稍一亲芳泽以解饥渴之心;她的脸一寸一寸的在眼前放大了;甚至连细小的毛孔也清晰可见;小冲不禁微闭上眼睛;兜起咸嘴嘴;去感受美人白皙粉嫩的脸蛋……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一把卡住了他的脖子;随即传来娇喝之声:“你想干嘛?”
小冲张开眼睛一看,林妹妹杏目圆睁的看着自己,不禁吓了一跳,想解释可是喉咙却被卡得紧紧的,只能发出囫囵混沌的声音。
“你想死么?连我都敢沾污?”林妹妹想必是真的怒了,一张脸涨得通红。
“格格格格!”恰在这个时候敲门的声音响起,随即传来乌拉的声音:“阿公,宴席已经准备好了,兄弟们也已经到齐,请问可以出发了吗?”
小冲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整张脸变成了猪肝色,小命都快要不保了,哪还有功夫来回答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林妹妹露出了哀求神色。
林妹妹又卡了他一下,在他即将断气的刹那放开了他。
小冲一边呼呼的喘着大气,一边像看鬼魅似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太恐怖了,说变就变,简直不可理喻,瞧她刚刚那y森恐怖的模样,如果自己真正侵犯了她,恐怕真的会要他的小命啊。
“你把我当成什么?当成随便就能让你玩弄的女人吗?”林妹妹娇声喝骂。
“我——”小冲此时就像是铁齿铜牙纪晓岚附身也难说得清了。只不过是想亲你一下而已,置于用上玩弄这么严重的字眼吗?如此反复无常,变态诡异,谁敢娶你哦!
“格格格格!”敲门声再吃。“阿公,你在里面吗?”
“稍等一下!”小冲提高声音应了一句,然后怯怯的问她:“兄弟们给我接风,你去吗?”
“我没兴趣去参和那些狐群狗党的宴会!”林妹妹没好气的应道,把脸别过一边道。
小冲讨了个没趣,只好不再没脸没皮,打开房门,乌拉却提着两个大皮箱一个小皮箱走了进来。
“乌拉,这是什么?”小冲指着皮箱问,暗道:这家伙不是把那几个男女砍碎了装起来了吧!
第三十六章 恶人该如此招折
“乌拉,这是什么?”小冲指着皮箱问,暗道:这家伙不是把那几个男女砍碎了装起来了吧!
“这是李鹏程几个的父亲送来的赎金!他们希望我们不管怎么样,不要伤他们的性命!”乌拉道。
“呵呵,乌拉,看来你在这混得不错嘛!连公安局长这等角色都要给你面子!”小冲夸道。
“阿公,其实我没做什么,惠城完全是胖哥打下来的,市长都要听他的,几时轮到公安局长说话呢?”乌拉不敢居功自傲,谦虚谨慎夹着尾巴做人是对的。
“嗯,这里有多少钱?”小冲转过话题问。
“七个人,总共一千二百万!”乌拉道。
“给得有点少了,不过在这么个穷地方,能拿出这么多钱,也见他们平日里贪污腐化得多厉害了!你拿去……”
小冲话没说完,林妹妹却唰的一下到了眼前打断他的话说:“钱吗?我要!我要!”说完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提起两个大皮箱如无物般走回床上。
小冲与乌拉都以为自己眼花了,前一秒钟才看她好端端的坐在床上,只一瞬间就到了门口,这动作实在惊人,标准的财迷啊。
“这小箱子里有多少钱?”小冲见她如此贪财,也没办法,只好指着小箱子对乌拉问。
“二百万!”乌拉道。
“少了点,拿去打赏兄弟们吧!”小冲道说着就欲与乌拉出门去。
林妹妹却突然道:“你走了,我一个人做什么啊?”
小冲闻言头就大了,这个女人啊真……让他莫奈何:“大小姐,你又不愿去参加我们这些狐群狗党的宴会!那你还是留在这吧!看电视,睡觉,冲凉,发呆随便一样都能打发两三个钟啊!”
“那多无聊啊!”林妹妹叹着气道。
“那你把钱全倒出来,一张一张的数吧!”小冲没好气的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当真以为是千金大小姐咩,等老子神功复原之时,看把你搞个半死!
“咦,这倒是个好主意!好吧!你们走吧!”林妹妹说着果然把一只皮箱放到床上,打开把那红红的一箱钱倒到床上。
小冲与乌拉彻底傻眼。
龙兴大酒楼。
上下三层共三百多张桌全都已坐得满满的。
这阵势有点骇人了啊。上千个古惑仔齐聚一堂,难道就不怕公安告非法集会,或是让别的社团一锅端了。
小冲与乌拉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小弟们一个个神情恭敬的向他们行礼,第一次,小冲感受到权力的可爱。反正龙麻已经知道了他的龙兴社,而他在医疗界的地位也是稳稳当当且不受任何人约束的,所以他觉得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做缩头乌龟的日子已经够久了,是该扬眉吐气的时候了,特别是在自己身上某个零件锈斗的情况下,他就更需要这等虚荣的场面来安慰自己,体现个人的价值观,体现一个阳痿男仅有的尊严。
乌拉把小冲领进了包房,里面坐着的七个人赶紧起身向乌拉与小冲行礼。
纷纷落座后,酒菜很快端了上来。
乌拉对小冲说:“阿公,这七个就是惠城龙兴分社里最得力的干将,我给你介绍一下好吗?这七个全是人材啊。是名副其实有文化,有品位的古惑仔,大学本科以上毕业,捞偏门的同时每人都兼著书立说!”
“哦!那介绍一下!”小冲这会感觉有点新鲜了,想不到做古惑仔也开始讲究高文凭,高品位了,最为难得的是还会写书,有点滑稽,有点另类,有点让人不敢相信,但最主要的还是他小冲喜欢啊。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啊!
“这位猪大,排行第一,心理学本科毕业,正在供读硕士学位,著有:《条子心理学》,职业:行骗!”乌拉指着一个稍显肥胖,颇有老板风范的猪大说。
“阿公好!”猪胖站起来对小冲说。赢得小冲一个微笑。
“这位狗二,艺术本科毕业,著有:《她是怎么爱上我》,职业:吃软饭!”乌拉指着长得斯文白净,正宗奶油小生型的狗二道。
狗二自觉的站起来向小冲行礼问安。小冲头也没抬一下。小说。。首发“这位狐三,公关专科毕业,著有:《女人的行为艺术》,职业:鸨母!”乌拉指着媚态尽露,万种风情又阿娜多姿,风s得不成形的狐三姐道。
“阿公好,其实我现在正在写一下《口下三分钟,床上一夜工》的书,阿公与没有性趣与我探讨一下!”狐三姐妩媚的对小冲微笑着说。
“呵呵!改天有空再说,现在身上事情多!”小冲打着哈哈道,唉,老子倒是真想试试你的口下三分钟啊,可惜啊可惜。
“这位是牛四,师范学院毕业。擅长狂草,著有:《恐吓信与匿名信》,其中连书法家都自亏不如的是八个大字:再——不——还——钱——杀——你——全——家!现在主要从事放高利贷,绑架,勒索等工作。”
一脸横r,满脸凶相,魁梧强壮的牛四站起来对小冲道:“阿公好,呵呵,让阿公见笑了!”
“呀~~~牛四阿,你还是别笑了,你这一笑我j皮疙瘩都起了一堆啊!”小冲打趣道,他那笑容确实比哭还难看许多。
“这个是猴五,美术国画本科毕业,擅长山水画!他的工作主要是配合牛四,牛四负责狂草,他负责往墙上泼墨水或红油漆。出手不凡,作品无数,举不胜数,是我旗下不可多得的人才!”
小冲看了看猴五,不禁对他点头,能把这个专业发挥到这个水平,确实有点能耐啊。
“马六,他是警察学院毕业的,现在是个爆破专家,他主要接手牛四猴五的收尾工作,一般就是浇个汽油,点个火啥的,不过他很专业,烧到隔避伤及无辜的情况很少发生!”
“蛇七嘛,腿脚利索,吃饭香,睡觉棒,跑路最快,休育学院毕业的,著有:《速度,力量,动作》一书,目前的职业:盗贼,很高级的,穿墙入室,手到擒来!”
小冲抬眼看看蛇七,见他骨瘦如柴,皮包骨头似的,这样的人让人相信他吃饭香,睡觉棒,有点难度啊!
看着这一班名为艺术家实际牛鬼蛇神的混混头,小冲哭笑不得的同时又感欣慰,龙兴社终于也出了几个高文凭高学历的人才了,当真是可喜可贺了。
酒足饭饱之后,乌拉提议进行点娱乐节目,小冲想起在房中等自己回去的林妹妹本想拒绝,可是看他那神神秘秘的表情,好奇心又被他勾了起来。
一行人八辆车来到一个弃置的矿厂平台上,车子围成一个圆型把车灯全部打开,中央便亮如白昼。
一行人被压到了当中,正是那曾经嚣张无比的李鹏程一等,不过此时哪有一点嚣张的模样,脸上虽看不到什么手,但那失魂落魄浑不守舍还不停哆嗦的表情,不难让人猜出他曾受了多少折磨。
“阿公,这帮家伙除了那个女的,基本上都过了堂,对了,这事是老八c作的!老八!过来!”乌拉一声叫唤,那名为老八的混混便p颠p颠的跑了过来。
小冲定睛一看,当真是以为看见鬼了,这老八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浓眉大眼,偏偏留着长发,红嘴白鼻,但下面却全是胡扎,那样子倒是和如花一般无二啊,上身一件女性衬衣,下却穿了条裙不裙裤不裤的东西。裙子里套了条丝袜裤。偏偏动作还扭扭捏捏的,小冲差点把刚刚吃的东西通通吐出来,这会他才明白为何乌拉不安排老八参加宴席了,原来是怕倒了众人的胃口。
“老八,叫了你多少次,别老用手指去扣鼻子,你怎么老是不听啊!快来见过阿公!”乌拉怒道。
“阿公好!嘿嘿!”老八那一笑,偶滴娘,全世界都倒下了。
“好,好,好!”小冲吓得心都凉了一大半。
乌拉见状赶紧挥挥手让他下去,待他退下了才说:“老八样子是寒碜了点,不过他的活不错,现在主管龙兴分社的刑堂,凡人到了他手里必定会脱三层皮,表面还看不出伤痕来。但那手段,我只看了一次,再也没胆量去看了!”乌拉想起某个片段,浑身打了个冷颤说。
“嗯,挺好,想不到我龙兴社如今人才辈出啊,实在让我欣慰,乌拉,其实最难得的还是你,这班人才恐怕也只有你才能张罗得来。好好干,阿公不会亏待你的!”小冲摸了摸乌拉的头道,就像当年在乌镇一样。
“谢谢阿公!”乌拉脸露喜色,这是阿公第二次称赞他,第一次他得了三千万,这第二次呢?
“乌拉,惠城的实力还需壮大,现在惠城正在发展经济,以后一定会更繁荣,这样吧,三个月,你们不要上缴月费了,你带着这么大帮人,骑着个破摩托还穿一身这样的衣服,可不能亏待自己啊。”小冲痛心的看着乌拉道。
“是!”乌拉这会真正是欣喜若狂了,难怪今天一早就有鹊鸣报喜,原来是要发财了。其实他平时打扮得挺体面的,但今天他亲手执导的一部电影开拍,他在里面客窜一个摩托搭客仔,接到小冲信息的时候,他正在片场,来不及换行头就赶来了。
电影?好像没听说过惠城要拍什么电影吧!难道又学小胖……耐人寻味啊。
“阿公,这些人怎么处置,你发句话吧!”乌拉问。
“嗯,既然已经收了人家的赎金,宰了他们好像有点过意不去……”小冲沉吟了起来。
“爷爷,饶命,饶命啊!”以李鹏程为首的纨绔子弟们闻言赶紧跪到了地上,向小冲磕头求饶起来。
“这会才怕死,早干嘛去了!”乌拉一脚踏在李鹏程的下巴上,顿时把他踏得人仰马翻,掉落几颗牙齿。
“我看这样好了,砍断十颗脚趾,敲落所有牙齿,再送去黑矿场做三个月劳力吧!”小冲极宽容的说。
“阿公,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乌拉问。
“乌拉,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做人得高调,赚钱得低调,要你觉得不够的话,就让老八给他们多过几次堂,再给你赔一根手指吧!你认为如何?”小冲道。
“这敢情好!那这个女的呢?”
“女的?”小冲看了看那染了一头绿发,长得还算眉清目秀的邱燕。“呵呵,那就让你和他们八兄弟过过瘾吧,毕竟搞这么个千金大小姐的机会不是随时都有的。”
“呵呵,太好了,阿公圣明啊!”乌拉搓着手掌道。
八兄弟也兴奋得不行,特别是狐三姐。
“咦,这是男人干的活,你高兴个什么劲啊!”小冲狐疑的看着狐三姐。
狐三妹笑了笑,却不答。
乌拉却笑着说:“这三妹啊,最喜欢穿上那带棒子的裤头像男人一样搞女人!”
小冲再次惊诧,这龙兴社此时当真已是藏龙卧虎之地啊,没想到一个娇艳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另类的嗜好。
看着众兄弟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小冲也不好担误他们度春宵,于是说:“兄弟们慢慢玩,我有点累了!大家记得尽兴啊!”
“阿公,我,我送你吧!”乌拉看着那邱燕有些不舍的说。
“呵呵,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小冲体恤属下,哪会做这种煞风景之事。
“那好吧,阿公,这个车钥匙给你,落地有那么几天了,你别嫌弃!”乌拉掏出车钥匙按了一个防盗保险递给小冲,一辆新款的大奔便叫了起来。
“嗯,明天我可能要去阳村,惠城的事情多用点心,如果有余力就试试把爪子伸到莞城去看看!”小冲娓婉的下旨,他没抱多大的希望,因为莞城是龙记根据地,要想在莞城开创劈龙兴分社,除非龙记散了。
“好的!阿公放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打进莞城!”乌拉信誓旦旦的道,果然第二天他就派出了一个从乌镇带来的心腹——伟仔,伟仔也成了小冲日后报仇的一个关键棋子,当然,这是后话中的后话,后面自有表述。
小冲只是笑笑,转头往车上走去,身后是邱燕拼命挣扎大呼小叫惨号声。
第三十七章 阳痿男看到了希望的。。。
林妹妹竟然还在数钱,身前放着两堆钱,一堆散乱的,一堆叠得整整齐齐的。
小妮子正在一张一张的数着,而且每一张都要摸一摸,透光对一下水印,看看有没有假钞的存在。
“五百一十七万四千三百块,五百一十七万四千四百块,五百一十七万四千五百块……”
“宝贝,还在数呢?”小冲今晚心情稍好,一开心便好了伤疤忘了痛,嘴下不知轻重起来。
林妹妹一听这话杏目又是一睁,瞪了他一眼正欲发作,突然又大叫起来说:“我数到多少了?哎呀,全给你搅乱了!我数到多少了?”
“五百一十七万四千五百块!”小冲提醒道。
“是吗?好像是吧,不对啊,我刚刚数到五百万……乱了,全乱了,都是你,我数得好好的,你一回来就搅局!害我又要重新数一遍了!”林妹妹含嗔带怨的道。
“呵呵,那就慢慢数了,我有点累,先睡了!”小冲已不是当年的守财奴,对这种银行职业干的活已提不起兴趣,于是往床上一躺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大天亮起来,竟发现那真正的财迷林妹妹还在一张一张的数着钞票,不禁暗暗说了一个服字。
“九百九十九万……”
“宝贝,还在数呢?肚子饿了吗?”小冲看着满眼血丝,一夜没睡仍然兴致勃勃的林妹妹道。
“哎呀,我又数到哪了?”林妹妹被小冲这一打扰,数目又乱了。
“不用数了啊,一千万整,张张都是真钞,不会有假的!”小冲道。
“那你又不早说,害我白数一夜!”林妹妹抱怨的说。
是你自己要数的好不好?人家乌拉都说了,一千二百万,拿走二百,不是剩下一千吗?小学差很多年毕业都能算得出来的算术题,还要去数,简直是自讨苦吃啊!小冲暗暗的道。
“算了啦,别数了,走,吃早餐去,你不是说要我回去给你的家人治病吗?”小冲说。
“对,回家!”林妹妹好像这会才想起有这么回事。
在酒店的餐厅里草草吃了早餐,林妹妹便手提两大皮箱和小冲走了出去。
小冲很想帮她提一下,可是他此时没有力气,再说人家林妹妹也不放心把这么多钱交给他。这小妮子一夜没睡,精神仍然好得不行,这体质?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
小冲把大奔开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也没表示多大的惊讶,把两个皮箱塞到后排,便上了车说:“阳村,观音阁!”说完竟然盘膝闭目养神起来;虽然小冲很想说她这样的打坐;可是这等膘悍美女;实在与打坐扯不到一起
靠;把我当成计程车司机了。下车你又不会给我钱;以身相许你打死都不肯的了;连亲一下都差点把我掐死;你这人啊;没得救了!小冲一边想着一边懒懒的转动方向盘
一路无话到了观音河边;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墟镇;河上没有桥;想从观音河到观音阁去需渡船而行
小墟镇破落;全是一些老旧的房子;连店面都缩在深幽的老屋里;街上冷清;听说要三六九赶墟的日子才能见到百来十号人;平时冷清得就如棺材店
小镇虽寒酸;渡船却有点模样;不但装上了小冲的大奔;还装了二十来号人。其实这是很勉强的;这种规格的船最多只能装个小四轮;或是小型的拖拉机;装大奔还是头一次!船家如此冒险;当然是把坐在大奔上的小冲当成冤大头来宰了。一辆标准小面的过河价的十倍。也就是二百五
二百五;小冲听到这个价钱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说个啥不好;哪怕是三百;四百;都没问题;偏偏要二百五!
小冲按下车窗;扔出三张红牛。“不用找了,下回我过来的时候,你再说二百五,我和你没完!”
“好,好,好,好……”船家接过三张红牛,对着阳光不停的看着,那嘴巴就像是煮熟的狗头,再也合不扰了!暗地里也庆幸今天风和日丽,连黄历都说诸事皆宜!如果是下大雨,或是发大水,这桩能顶好几日收入的买卖就要黄了。因为那样的日子,河水湍急,他这么老旧的柴油机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卷进河底。
待到船上密密麻麻再也站不上人;而渡口上再无来人的时候;船家这才发动了那冲天作响的柴油发动机。顺着水路;浩浩荡荡的杀向对案
小冲坐在车上;临看河面;波澜壮阔。河水碧蓝;一阵微风轻起;河面轻动;当真是吹皱了一河春水。大奔在这小镇上算是稀罕事物;过河的人们都像打量外星飞碟般看着这光泽闪亮的车子;时不时还偷眼看着坐车里的小冲与林妹妹;那眼神;确实像是打量外星怪物一样
被这一帮老老少少看着;小冲没有得意与欣喜;因为人们的眼神没有敬仰与崇拜;只有打量与好奇:这是哪来的纨绔子弟啊;跑这显摆来了
过了河;车行一个多公里便来到了观音阁前;观音阁素以阁里的六座观音出名。六观音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包括准提菩萨(又叫千子观音)、圣观音(千奶观音)、千手观音、马头观音(千福观音)、十一面观音(千眼观音)、如意轮观音(千姻观音)。
如今昔的观音阁在百年的风吹雨淋日晒中早已年老色衰,黑瓦红墙透着裂缝与脱痕;已成为危房;早已不复当年雄伟的旧貌
阁前有一个大鼎香炉;炉上的香烛痕迹;那深结的蜘蛛网;显示这儿好久没有人来上香了
“停车!”车子行至门前的时候;林妹妹突然叫了一声
小冲有点纳闷;此人神经真的有点问题;不急着回家去给父母磕头;倒先给菩萨磕头了。其信佛之心也赤诚得过度了吧
车子停稳;林妹妹便走了下去;打开尾箱便把那两皮箱的钞票提了出来。径直往阁里走
小冲赶紧跟随其后
两个一身尼姑制服的中年女尼迎了上来;见了林妹妹就要盈盈下拜;林妹妹一把拦住说:“我已还俗,不需这套礼数,快领我去见主事神尼!”
小冲见这两女妮年纪不低,想必在阁中呆了很长时间,于是两步赶上前问:“两位神尼万福,请问你们可认识宝灵?”
两女尼正想应答,却见林妹妹一挥衣袖,像是极习惯的样子。“休得咯嗦!快快领路!”
“是!”两女尼竟然不敢应嘴,赶紧在前面带路。
正阁大堂上,一位年老的尼姑正在敲着木鱼念经颂佛,小冲见她严谨的模样,不自觉的想起了一句歌词:“日出又日落,好时光匆匆过,你敲来敲去敲什么?”
老尼姑见了林妹妹,未等林妹妹来得及阻扯,已经起身拜了下去。“恭迎师尊圣驾!”
(哇靠,拍神话古装片吗?你那么老拜个二十岁的毛丫头为师,你老人家脑子没烧坏吧!)
“我已经还俗,无法不需行此大礼!”林妹妹手一伸,在空气中一托,好似全无力道,但那老尼姑却被托了起来。
(无法?那你师妹是不是叫无天啊,无法无天,好法号,好名字啊!”
“是!”无法应了一声便领着小冲与林妹妹两人来到斋房。
落座后,林妹妹说:“无法,阁中弟子的病都又犯了吗?”
“回师尊,犯病已有十五日了!”无法道。
“唉,冤孽啊,我阁中弟子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得了如此顽疾!无法,我来给你介绍一个,这位是欧阳医生,是我专门请来为弟子们看病的!”林妹妹指着小冲道。
“老尼见过欧阳医生!”老尼姑闻言对着小冲一福道。
“呃——”小冲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们的对白好像拍粤语长片一样,用的词都是文绉绉要人命的,只好胡乱的应了一声。
“无法,我观音阁如今门庭虽然冷清,却不能丢了祖师的门风,我已募集了善款,待这病过去,你就把观音阁重修一遍,余下的你就自己处理吧!”林妹妹说着把一张银行卡及两个皮箱一并推到无法的面前。
“谢尊师,谢尊师!尊师还俗后还不忘弟子,此乃我观音阁上下几世修得的福份啊!”无法说话间又要跪下去。
“无法,不需多礼了,我人虽不在阁中,但心却仍系着阁里,此时天色已晚,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来大暴雨,你给我们安排两间厢房,但去巡视一下,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吧!”林妹妹道。
“是,师尊,欧阳医生,请稍候,老尼这就去安排!”无法说罢便去了。
小冲待无法一去,立即把斋房的门关上。
“喂,你关门做什么?”林妹妹嗔怪道。
小冲不答反问:“你到底是谁啊?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瞒我吗?”
“我是无色!”林妹妹道。
“无色?你也是尼姑?”小冲问。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你年纪轻轻的就做了这老尼姑的师父,修为必定很高了!”
“年纪轻轻?哈哈,我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
小冲吓得摔倒在地,惊声道:“一百二十多岁?百年老妖!?”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林妹妹杏眼一睁,凶相顿露。
“不,我是说你驻颜有术,一百多岁看起来还像个花姑娘似的,难道你练成了长生不老之术?”小冲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娇滴滴的女子已经老过她娘亲,老过她乃乃,老过她乃乃的乃乃,反正,就是个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老不死的!
“唉,我的故事说起来真是很长!”
“有多长,有一匹布那么长吗?”
“何止呢,其实我在九十六岁之前,仍是一个老妪,也可以说是连老妪都称不上,我从小就开始练玉女神功,一直到五十岁练到第四层的时候也没什么变化,可是一到第五层,身体立即起了鬼怪,一半皮肤白嫩,一半皮干r瘦,当时真的想死的心都有。”
“哇,这么恐怖?”小冲的头上全是汗,一个波波是雪白嫩滑的,别一个波波……妈呀,不敢想,太恶心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嗯,当时我的性格也变得十分古怪,一时心浮气燥,一时心平如镜,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当时,你爹欧阳生正好中了蛇毒大闹我观音阁,并当着众菩萨的面侮辱我阁中弟子,也就是你宝灵娘亲……”
(哇,老爹,偶真的服了you啊,你竟敢在菩萨面前与娘亲xxoo,实在是太牛b了!)
“当时你爹已被毒性所驱,邪恶得无法无天,我座下五大弟子先后被他所伤,幸得我及时出现才避免了一场丑剧发生,虽然当时我制住了你爹,保全了宝灵的清白之驱,但她的心却已被沾污,最后我只能忍痛让你爹带走了我最心爱的徒孙,你宝灵娘亲走后,我终日不思茶饭,心神恍惚,最后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突破了玉女神功第五层,全身立即就变成这个样子。”
“神了,真的是神啊!”小冲看着她此时白白嫩嫩,粉里透红的脸蛋啧啧称奇的道。
“我在观音阁中,十年如一日,百年来一直青灯作陪古佛作伴,到百岁过后,我便还了俗,反正一个轮回已经给了佛祖,我也该为自己活一下了。在外面花花世界的二十年,我犹如一个婴儿般重新开始吸收新的知识,我又重新读了书,从高中一路到大学,直到最近取得了法学博士后的学位后,我才到了广城,恰逢你的龙心诊所开张,你的样子与你爹一般无二,甚到比他还要……好看,我一下就认出你来,于是我便一边为观音阁筹集善款,一边把孤苦无依的病人领到你的诊所里为你行善识德!”
“那你,那你真的有百年的功力?”小冲听到这里不禁大喜。
“何止百年,应该说是一百一十五年!小子,你打什么鬼主意?”
“没,没打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疗一下伤而已,阳痿男的日子真的如坠地狱!”
“那还不好,为计划生育做贡献了!也为你识德了,你看看你都祸害多少无知少女了。”
“无……林妹……”小冲此时已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了。
“你只管叫我林妹妹好了,我喜欢这个称呼。”
林妹妹,我呸,你个老妖精。小冲心里边骂,表面上却讨好的说:“林妹妹,我知道你有一颗佛祖般的心肠,最见不得别人陷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我见得,特别是你,我更是喜欢看到你痛苦的模样。我现在已不是佛家子弟,没那么好的菩萨心肠!”
“那好吧,我就不以个人的立场来求你,我以万万千千被病魔所困扰,正等着我去做手术的老百姓们求你,求你治好我的伤,让我治病救人好么?”
“切,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你自己!”林妹妹口气虽然强硬,但心里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救了他,可能还会有好多个女人遭他的毒手,但也会有无数的病人受益他的妙手,前者与后者是不成比例的,救他虽有一害却有百利啊。想到这里口气不禁软了下来,像吃了好多酸梅一样,连牙都软了。“好吧,只要你治好我阁中弟子的病,我就以内功帮你疗伤,把你涣散的内气重新积聚!”
“谢谢林妹妹,谢谢,你真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啊,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闭嘴;这种陈腔烂调的恭维话你也说得出来;好意思吗你?”
“嗯;那个;她们到底得了啥病!”
“s痒!”
“下y?”
“全身s痒!你这人怎么这么龌龊!”
第三十八章 风雨后又见猛男
暴雨如潮;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黑瓦
小冲默默的躺在厢房里;轻咬一支香烟;慢慢的吞云吐雾。既然然香火如此不旺;他就给婪上一柱吧
窗外雨夜迷蒙;远处尼姑正在颂经。与雨声混合入耳成了一首交响曲;小冲不禁诗兴大发吟道:“风声雨声尼姑浪叫声,声声入耳,急病慢病传染病,病病c心啊——”
正吟诗作对间,一阵怆惶的脚步声响声,然后隔壁林妹妹的厢房中传来无法的声音,功力尽失的小冲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见一阵低声谈后,有个人出了房门,急匆匆的往后山走去。
小冲闲得发慌,反正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就跟着声音跑去一看究竟。
朦朦胧胧的雨夜中,林妹妹的背影依稀可见,雨下得太大,小冲追出两步就被淋得湿透了,管它呢,反正不湿也湿了,不湿还不够滑呢!小冲一边龌龊的想着,一边往林妹妹的去向奔去。
山雨太大,山路果然够滑,简真太td滑了。小冲东摇西摆的走了不到百米,就摔了三跤,整个儿成了泥人。
小冲一边摸索向前行,一边自怜自艾起来,这简直是没事找事,活找罪来受,放着好好的床不躺,三更半夜的偏爱跑这荒山野岭讨没趣来了,让你追上了那妞又咋地,人家脱光了摆好姿势给你,你现在也起动不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爬到了半山顶,途中已摔得头晕目眩,七荤八素,终于在雨水中看到了正在做苦力活的林妹妹,只见她此时正推着一块浑圆的大石头,石头超大,直径约有两米,少说也有三四千斤。愚公移山,小冲是听多了,但是小妞推石却是第一次见。这么大个石头,这么小的人,真是难为她了,凡人哪能推得动。百年老妖果然就是不凡,推着三四千斤的石头照样上山,那动作虽慢,却是当世罕见。
小冲见状怜香惜玉之心涌起,赶紧上前帮忙,只见在雨夜的掩护下,林妹妹的一身白衣已紧紧的贴在曲线尽露的身上,那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小冲明知她已百岁有余,却仍然看得心施动摇。
“你来干什么?胡闹,快回去!”林妹妹见石头上多出来的一双手,扭头看到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小冲道。
“我来帮你!”小冲吃力的推着石头咬着牙道。其实他那点力,连给石头搔痒都不够。
“你能帮什么忙,快滚!”林妹妹被他气得不行,本来想一鼓作气把石头推到山上,谁知半路跑出来个程咬金,搞搞阵没帮衬不说,还乱了她的气息。
小冲挨了骂,更激起了那股牛劲,使出吃奶的力气推那石头。其实,那点力气,只能帮倒忙。
林妹妹此时奈何不了他,只好沉着气推石头。
这样持续了有多久,小冲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经累得要死掉了。
“休息一下吧!”林妹妹见石头已上到一个小小的平台,马上就达山顶,便放了手对小冲说。
小冲的气却没消,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仍然使着吃奶的力气推着石头。但那石头却紊丝不动。
“得了吧你,说你两句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