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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第46部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 作者:肉书屋

    泪,素瞳的笑越来越淡然越来越安心,似乎带着某种可以洞察一切的能力,那样的笑让张无言和柳陌都如坐针毡。

    云景峰却很喜欢。

    云景峰小心翼翼地给素瞳擦好了脸,刚要去洗毛巾,却忽然听到素瞳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云景峰停下了脚。

    “云景峰……云景峰……”俊美的容颜上没有泪痕,只有淡淡的笑。

    云景峰却不知怎么忽然鼻子涩涩的,泪流满面,云景峰放下手中的毛巾,蹲在素瞳的床前,凝视着素瞳安然的睡颜,眼泪默默地流下。

    素瞳,能不能再多给我一些时间?

    ~~~~~~~~~~~~~~~~~~~~~~

    黑衣人带着密函翻身上马,原路返回,朝方故一行的发现奔去,这一口气行进了半日才停下来给马喂草料,自己也走进路边的一家茶水铺去用午膳,不敢多耽搁时间,便选了一碗起锅最快的面条,面条刚一端上来,黑衣人就低着头开始吃着滚热的面条,直看得店小二有些纳闷,乖乖,那不热吗?

    不知道怎么茶水铺的屋顶忽然塌了一处,正巧砸在了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听到头顶的动静,便急忙退后躲闪,虽然没有被砸中,但是却浑身都是泥灰,面条是再也不能吃下去了,满满一碗的泥。

    茶水铺的老板赶紧过来陪不是,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少不得多看了几眼那屋顶,才盖了一年不到怎么现在就塌了呢?还真是奇怪,难道是前几日雪大把房顶压塌了?

    看着自己浑身都是泥土灰尘,黑衣人心里面是十分气恼的,但是着急赶路,倒也没工夫和老板发火,便让老板去给他准备一些干粮上路就行了,自己退下了身上的外套走到外面去抖一抖灰,忽然房顶又是一声轰响,黑衣人赶紧转身去看,并没有什么动静啊?到底是怎么了?就在黑衣人转身的那一瞬间一个黑影滑过来,顺手掏走了外套里的密函,飞速地把另一份密函塞了进去,然后闪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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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哥竟然让本宫朝明山去?(3000+)

    就在黑衣人转身的那一瞬间一个黑影滑过来,顺手掏走了外套里的密函,飞速地把另一份密函塞了进去,然后闪身离开。

    一夜都没有休息马不停蹄地赶路,第二日一早,黑衣人便就遇上了方故一行,赶紧翻身下马,跑到蓝水的马下跪拜:“启禀蓝水公子,小的带着皇上的密函日夜兼程赶了回来,这是皇上让小的带给主人的密函,请蓝水公子查收!”懒

    “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蓝水接过密函,那黑衣人便躬身退下了。

    “主人,小的要进去了。”蓝水对着马车躬身行礼之后,然后跳上了马车,挑开厚重的轿帘走了进去。

    方故单手支这额头,正在端坐在软椅上看着挑开帘子走进来的蓝水,眼睛里面有些似有似无的笑,邪邪的眼神似乎带着小勾子,直看得蓝水脸红心跳,蓝水赶紧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兀自昏睡的华裳公主,心里面有些说不出的堵,然后跪拜:“小的参见主人,派去玄同的人已经回来了,这是皇上的亲笔书函,请主人过目。”

    “好,”方故缓缓开口,然后身子前倾过来,白皙的手指握住了密函,顺带着也握住了蓝水的手指,蓝水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下意识地要往后缩,方故看着蓝水绯红的脸颊,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嘴唇,但是手上却也没有坚持,松开了蓝水的手,然后坐了回去,打开密函,英挺的眉毛顺时紧蹙了起来,刚才还优哉游哉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不耐烦,“七哥竟然让本宫朝明山去?”虫

    什么?

    明山?

    蓝水也顿时愣了起来,明山对于他们每一个人来说,确实是一个极为敏感的词儿,蓝水不由自主地转头瞥了一眼华裳,心中道,瞧着华裳公主的神色,只怕再过一日两日便能醒来的,只是前几日华裳公主刚一醒来便就闹得天翻地覆的了,若是再醒来的时候发现竟然是在当年她与森源一见钟情的明山,到时候,不知道还会闹成什么样子呢,不过话说回来,若是真到了明山,倒也未必就是件坏事儿。

    至少如此一来,森源他们必定是会一路跟着进山的,那么也就必定会带走华裳的。

    蓝水心下忖思一番,看着方故的嘴唇有些干,再一看桌上并无茶水,便站起来走到桌前,蹲下去,从桌子下面的搬出一个黑檀木雕花的精致木箱,从中取出一套蓝底白莲花的蓝瓷茶具,那是备用的一套茶具,主人只喜欢那套白底红梅花的茶具,所以这一套主人从来没有用过,但是自己却喜欢那蓝白交错的柔美,每次和主人出远门便会带在身边,所幸这一次可以给主人使用。

    蓝水,取出些茶叶放到杯中,然后一边煮茶一边对方故说:“主人先别生气,皇上如今是失忆了的,自是不记得从前的许多事情来,更加也不会知道明山还有这一层的深意,所以,难免会有照顾不到主人情绪的时候,主人应当体谅皇上的现在的心情,皇上自是不能够让主人进入京师的,一来各国的礼官都在,若是震惊了各国的礼官,自然不是件好事儿,所以自是能瞒一时是一时,所以皇上自然要选一个偏远荒芜的所在,那明山在玄同城北的远郊,又是西光皇室重地,方圆十里几乎都是没有人烟的,所以若是能将森源一众引导此处,然后出其不意地消灭了森源,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了,二来,森源他们一路不紧不慢地跟过来,虽然他们现在人多势众要一举攻下咱们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们却一直按兵不动,只是优哉游哉地跟着,虽说是为了得到华裳,但是却又何尝不是想攻下玄同?他们自是不愿意在路上动手,一则耽误时间,二则也怕皇上知道了便提前做好了防御,所以若是换了别的地方,森源未必就会跟着咱们,但是如果是明山,那就不同了,皇上这地方选的是极好的。”

    方故盯着蓝水优雅煮茶的动作,半晌才哼了一声:“平日倒也看不出来,原来你倒是比本宫更了解七哥。”

    “主人说笑了,其实主人心里面必定也是明白的,只是有些气不过而已,”蓝水顿了顿,又道,“皇上这么做自是有他的道理,想必明山那边也是已经有所准备的,所以主人自是不必有所担心,既是明山,便是西光的地盘,森源再怎么放肆强硬,到也要顾忌三分。”

    蓝底白莲花的精制茶壶开始袅袅生烟,香味便开始散发出来,弥漫着整个车厢,沁人心脾,有些让人心醉,不一会儿传出水沸的声音,蓝水提起水壶倒了半杯的开水进入杯中,然后洗了茶之后倒掉,随后又倒入了七分满的水,这才双手端到方故的面前,方故接过那蓝底白莲花的瓷杯,放到面前仔细地看着,在手中缓缓转动着,沉静的蓝和纯净的白,让人看着格外的舒服,方故问道:“以前怎么不见这套茶具?”

    蓝水躬身答道:“主人喜欢白雪红梅,每年冬季,不管是主人有多忙,也都是一定要空下来几日亲自去明山赏一赏雪天的红梅,小的伺候主人时间久了,自然知道主人喜欢白底红梅花的那一套。”

    “日后,便都用这一套,荷塘月色,倒添了并不少清新,也没有白雪红梅那般清冷,看着倒也讨喜,”方故抿了口茶,微微蹙了蹙眉,这味道并不似寻常喝得茶,“蓝水,你用什么水煮的茶?这不是梅花水。”

    蓝水见方故面有不悦,赶紧跪地叩头:“是小的擅自做主换了煮茶的水,请主子饶命。”

    “本宫就是问你用的是什么水,并没有责罚你的意思,起来回话。”

    “是,启禀主子,这是去年夏天,小的每日早起趁着清晨红日未出之时,收集的盛夏时的莲叶上的露珠,莲花的味道清新淡雅别有一种韵味,小的是极为喜爱的,因为以前盛梅花水的那陶罐,昨日被主人给碎了,一时间找不到梅花水,所以小的斗胆用了这水,还请主人责罚。”

    方故的眉毛高高扬起,伸手牵起了蓝水:“你何罪之有?若是有罪,也就是这茶煮的太好的缘故,蓝水,若不是你,本宫这辈子倒也无福品到这样的好茶。”

    “啊?主人你是说……你不讨厌?”蓝水沉静的脸上蓦地激动了起来,看上去格外的生机勃勃。

    “非但不讨厌,而且本宫还很喜欢,以前只知道梅花水煮茶是极好的,所以便一直都用惯了梅花水,如今才发现,原来还有许多别的选择,”方故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然后胳膊一使劲儿将方故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蓝水,日后你天天为本宫沏茶,可好?”

    “主人若是不嫌小的愚笨,小的自然是愿意的,只要主人喜爱喝小的煮的茶,小的就欢喜得很了。”蓝水的眼睛里面都是欢喜,碰到了方故灼人的目光,便赶紧羞得低下了头,昨天也是在马车上,主人也是这么看着自己的,然后主人便亲了自己……蓝水的脸猛地一红,一侧脸却又看到了熟睡中的华裳,心头一滞,眼睛顿时便也黯淡了许多,所有的欢喜瞬间变成了自嘲。

    自己终究是一个端茶倒水、偶尔被主人心血来潮摁倒在床上泄、欲的侍婢,终究是比不得华裳公主那般,能够让主人这些年都为了她飞蛾扑火。

    方故瞧着蓝水一脸的落寞,便也顺着蓝水的木管瞧了瞧软榻上兀自昏睡的华裳,顿时心中也明白了蓝水心中的所想,看着蓝水乱七八糟绞在一起的手指,还有紧咬的嘴唇,方故心里面有些微微的甜,那是以前不曾有过的一种新奇的感受,方故执起蓝水的尖尖的下巴,让蓝水看着自己,说:“蓝水,华裳是如今怀着本宫的骨肉,她是要为本宫生儿育女的女人,你可明白吗?”

    “明白。”蓝水机械地点着头,如何不明白?我再明白不过了。

    这些年跟在你的身边,我最明白的事情,就是谁都代替不了华裳公主在主人心中的低位,蓝水心中苦笑着,想到了昨日就在这个马车上,就是当着华裳公主的面,自己与主人的那场绝对称得上激烈的情事,恍惚美得就像一场梦,那个时候,主人的眼神动作都是那般的轻柔,让自己甚至误以为,主人心里面也是有自己的,主人已经发现了自己与华裳公主的不同,当时自己还叫的那般放肆,还把指甲掐进了主人的背上,现在想来,果然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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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活着,你就不许先死,本宫死了,你便不许独活(3000+)

    那个时候,主人的眼神动作都是那般的轻柔,让自己甚至误以为,主人心里面也是有自己的,当时自己还叫的那般放肆,还把指甲掐进了主人的背上,现在想来,果然是痴人说梦。

    方故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样沉静安宁的蓝水,他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疼,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疼,里面似乎还有些酸酸痒痒感觉,很新奇也很特别,以前想到华裳的时候,自己会觉得愤慨,恼怒,愤慨七哥的所作所为,恼怒华裳对森源的钟情,但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心里面堵着这堆不明就里的情愫。懒

    蓝水的侧脸十分好看,以前总觉得蓝水与华裳相似,但是现在仔细瞧着,却不难发现两人的不同,蓝水的脸要比华裳瘦削不少,有些棱角,不像华裳的脸那般圆润饱满,华裳的眉宇之间总是有着一丝淡淡的哀愁,但是蓝水的眉间更多的却是恬淡平和,还有,蓝水的脸上既有俊美温婉,也有些少年的英姿飒爽,少年的脸上特有的绒毛显得格外的阳光清新,让人忍不住想多模两下。

    方故的手指不知不觉就抚摸到了蓝水的鼻尖,那上面一小堆晶莹的汗珠,窗子外面照射进来的阳光,刚好照在那上面,一颗颗晶晶亮亮的,十分好看,直看得方故心里面痒痒的,蓝水猛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方故。

    错愕,惊异,似乎还有些期待。虫

    蓝水舔了舔嘴唇,最近主人越来越让自己搞不清楚了。

    方故对着那双沉静清澈的眸子一字一句认真地说:“蓝水,华裳是华裳,你是你,你们是不同的,华裳是本宫的女人,而你却是本宫的人,并且永远都是,本宫不能不要自己的孩子,所以本宫绝对不能放走华裳,但是等到华裳生完孩子之后,本宫自是会放她自由,本宫并不愿意留着一个怨怒之人在身边。”

    “但是,蓝水,你却不同,你的命都是本宫的,你生是本宫的人,死是本宫的鬼,这辈子,本宫都不会放开你,你也妄想逃出本宫的手掌心,本宫活着,你就不许先死,时时刻刻不能离开本宫半步,本宫死了,你便不许独活,要跟着本宫一起下地狱。”

    你的命都是本宫的,你生是本宫的人,死是本宫的鬼……

    本宫活着,你就不许先死,时时刻刻不能离开本宫半步,本宫死了,你便不许独活,要跟着本宫一起下地狱……

    这个狂妄霸道的男人,连这个时候都不肯放下自己的半分骄傲。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五年前,自己就认定了他。

    蓝水一眨不眨地看着方故,似乎是要确定什么,直看得方故有些毛毛的不安,忽然蓝水的睫毛一阵剧烈地抖动,方故以为蓝水是哭了,以前每次在床上的时候,蓝水哭得时候睫毛总是都得这么厉害,方故刚想去安慰一句,但是蓝水仰起头,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主人,蓝水此生不悔。”

    方故心头一窒,将蓝水抱得更紧,几乎是要把蓝水嵌到骨血之中,喉中有些堵堵得难受,眼睛亦是涩涩的。

    还好,蓝水就在自己的怀里。

    还好,这些年没有弄丢他。

    ~~~~~~~~~~~~~~~~~~~~

    初五

    玄同

    养心殿

    方经世坐在位子上,一个将军模样人正跪在地上,两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那个将军说道:“启禀皇上,京师都已经做好了防御措施,虽然现在京师形式纷繁,但是一切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并且,按照皇上吩咐的,已经有两万精兵前往了城南的玉山,现在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是森源一进入玉山,咱们便能够出其不意将他们一举歼灭!”

    方经世手指扣着桌面,眉毛挑了挑,缓声道:“你做的不错,朕就是要让森源知道,即便他胜券在握,朕也能打碎他的如意算盘,朕刚刚登基,本来还想着休养生息一阵子的,不想这森远倒是自个儿找上了门来。”

    “那森源不知好歹,咱们也用不着客气,到嘴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那位将军讨好地笑了笑,随即又问道,“只是不知皇上为什么要选在玉山?”

    方经世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玉山在玄同城南,距离京师距离起码有二十里地,即便是打杀起来,一时半会儿也传不到京师中来,而且,玉山地势陡峭,又是常年荒着,所以并没有百姓居住,咱们动起手来自是可以没有顾虑,最重要的是,玉山只有一个入口,三面环山,只要是森源一进入了,那么便就是有去无回。”

    “皇上所言极是,”将军顿了顿,随即又问道,“皇上要不要多派一些人手暗中监视着苍绝和凤池的礼官,末将总觉得凤池与轩辕必定是打了什么主意,才一直赖着不走的,不知道皇上以为如何?”

    “苍绝自然是要盯得紧点,但是却也不需要增加人手,苍绝进西光是为了观礼,为了凸显诚意,所以只带了不到百人来,而且轩辕位置靠南,士兵不善于冬季作战,所以苍绝轻易不会这个时候用兵,相城的探子昨日才来禀报,说轩辕并无动作,所以苍绝那边倒是不打紧,至于凤池的礼官,”方经世抿了抿唇,想起了那一天在逐月宫见到了素瞳的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还有淡然恬静的笑,想着那位被自己遗忘的深情少年,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方经世的心里面有些不忍,只是稍稍一瞬,方经世随即忽视这种感觉,然后道,“凤池的礼官,倒是

    需要仔细盯着,现在苍绝就在玄同,森源也在路上,唯独林御风一直不知动向,前往凤池的密探也没有探到林御风的踪迹,朕心里面总觉得有些不安,总觉得林御风会趁机做些什么,所以一定要盯紧了凤池的礼官!”

    “是!末将遵命,末将这就去办!”将军躬身退下。

    站在一旁伺候的海印眼皮一阵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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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五

    玄同

    揽月宫

    西光的冬日比起轩辕来说,确实是要冷了许多的,而若离又是最怕冷了,所以每天都赖在床上几乎不下地,这一天苍绝又是一番折腾才把若离从床上拉起来,两人嬉闹着都穿好了衣服,然后若离为苍绝梳头发的时候,竟然发现了有一根显眼的白发,若离一怔,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苍绝奇道:“好好的,怎么就停了下来了?”

    若离随即勉强一笑:“没、没什么。”

    若离赶紧又梳起头发来,只是心中却开始涩涩的难受,他的苍绝才只有三十一岁而已啊,正是壮年,怎么就有白发了呢?若离将那根白发藏了起来,继续给苍绝梳着头发,但是明显就没有刚才的兴致。

    梳完了头,若离便就一声不吭地趴在了苍绝的肩膀上,心里还还在难受,一头柔发如瀑布一般垂下来,搞得苍绝痒痒的,用手抓了一缕青丝凑到鼻尖深深一嗅,顿时浑身都觉得舒坦,苍绝最喜欢若离这么跟自己撒娇,心里面都是暖暖的柔柔的。

    苍绝看着镜中两人相依相偎的模样,便笑了:“若离,朕又被你养肥了。”

    若离听着也赶紧抬起头,瞧着铜镜,两人一张柔白一张古铜的脸凑在一起,若离的小手在苍绝的脸上到处比划着,看着与以前有什么不同,自从脚伤了之后,若离便闲来无事做,就管起了苍绝的饮食起居,只要苍绝晚上熬夜批折子,若离必定会让小厨房给备好了点心和汤羹送去的,而且还有亲眼看着苍绝吃完才会放心,有时候若离也会亲自下厨给苍绝一个惊喜,苍绝自然也乐得享受。

    若离看了半晌,最后下结论:“是比以前胖了些,虽是胖了些倒也好看些,皇上比一般人高出不少,所以也需要胖一些才能相称。”

    “倒是你不管怎么喂,就是不长肉,总是这么个尖尖的下巴,看得朕生气,”苍绝摸了一把若离的下巴,有些生气地哼着,“整天什么山珍海味的都紧着你补的,哼,原来都是做无用功,倒是浪费朕海量的银子。”

    若离看着苍绝板着脸,便笑嘻嘻着凑到苍绝面前,拉了拉苍绝的鬓角,然后又在苍绝的耳边亲了口:“嘻嘻,若离天生就是不长肉的,怎么喂都这样的,怎么皇上不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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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经世这是在等着森源自投罗网?(3000+)

    若离看着苍绝板着脸,便笑嘻嘻着凑到苍绝面前,拉了拉苍绝的鬓角,然后又在苍绝的耳边亲了口:“嘻嘻,若离天生就是不长肉的,怎么喂都这样的,怎么皇上不喜欢啊?”

    “哼,朕自是不喜欢,你这样瘦骨嶙峋的,朕摸着还嫌得咯着手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成天虐待你不给饱饭吃呢,”苍绝继续哼哼,大手却在若离的腰上掐了一把,然后侧过头亲了一口若离,不无感慨地说,“若离,朕已经有十日没有上朝了,这些时日也都尽量不见旁人的,单单跟你日日相对说说笑笑的,这样日日相对的日子倒也闲适舒心得很,朕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有俗语说,只羡鸳鸯不羡仙。”懒

    “是啊,只是用不了几日便要回轩辕了,皇上一回轩辕,便又要日批奏章三千了,若离又要老老实实呆着了,想想就觉得无趣。”若离趴在苍绝的肩膀上闷闷地说。

    “三千?哪有那么夸张?”苍绝哑然失笑,转过身,轻轻将若离抱上大腿,笑着勾了勾若离的鼻子,“知道你这小妖精心里面想什么,日日都想着朕陪你,那好,等到朕统一了天下,便日日只陪着你一人,可好?”

    若离哼了一声:“若离可不敢独霸皇上,到时候且不说天下百姓,但是卫大将军一人的口水便能将若离淹死了。”

    苍绝笑道:“卫风是有些迂腐,但是却还是可用之才。”虫

    “皇上紧张什么呀?若离又没有说些子有的没的。”

    “朕知道,你向来懂事。”

    若离趴在苍绝的肩膀上,眼睛圆溜溜地瞅着苍绝的头发,找一找还有没有其他的白发,看着苍绝菱角分明的侧脸,心跳得越来越快,明明日日都能看到,但是每一次看到,还是觉得这男人实在太好看了。

    若离揽着苍绝的脖子,抿了抿唇,小声问着:“皇上,若离喜欢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不想与你分离,真的,有时候若离就想啊,若是忽然有个什么天灾的,皇上和若离从此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所在,那就好了,皇上,你说是不是?”

    苍绝心头一甜,低下头,亲了亲若离的光洁的额头,然后笑说:“若真是有那样的天灾,朕倒也是愿意的,若离去哪儿,朕便心甘情愿跟着也去,一辈子都不分开。”

    “真的?皇上也是这么想的?”若离的眼睛蓦地晶亮起来,双手捧着苍绝的脸,又问了一遍,“皇上说的可是真的?不是哄着若离高兴的吧?”

    苍绝笑道:“朕自然是喜欢若离的,若是真到了那种天灾,朕当然想寻一处山明水秀的所在和若离日日相对。”

    “皇上,这可是你说的!一定要记住!”

    苍绝笑着摸了摸若离白皙的脸颊:“朕永志不忘。”

    若离捧着苍绝的脸,深深吻了上去,苍绝抱着若离的身子,闭上了眼睛,心里面满满的都是这个可人儿……

    “启禀皇上,卫将军觐见,皇上可要召见?”

    听到禀报,若离赶紧跳了下去,跑到椅子上坐着,随手拿起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苍绝也是顿了顿才道:“传!”

    卫风急步走进大殿,见到苍绝赶紧跪地行礼:“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来禀报?”

    卫风站了起来,然后有些着急地说:“前几日方经世暗中调了一批军队到了玄同城南,当时因为数目并不多,所以末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今日一早,探子来报,说玄同城南的玉山附近竟然已经集结了两万西光兵力,末将便赶紧来禀告皇上!”

    “两万?怎么可能?”苍绝和若离同时瞪大了眼睛,相视一眼,心里面都道,方经世这么大手笔是要做什么?

    卫风道:“启禀皇上,千真万确,末将得到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还特意乔装去了玉山一趟,果然见到那雪地上有数不清的车辙印还有脚印,但是玉山是一块荒地,并无人居住,一下子突然有了那么多的脚印,可想而知,必定是这几日才过去的。”

    苍绝眉头皱了皱,然后又问:“可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调兵的?”

    “是从初三的晚间开始的。”

    初三?

    苍绝皱了皱眉,那一日方经世原本是来跟自己喝茶的,结果一杯茶还没有喝完便就被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叫走了,当时自己和若离就断定必定是森源对西光做了什么手脚,难道,方经世这是在对付森源?但是为什么选择城南玉山呢?

    若离仔细忖度一番,然后为卫风:“卫将军,你可知道方经世为什么要在城南玉山设防?”

    卫风摇摇头:“末将愚钝,那方经世动作极为隐秘,一时倒也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苍绝道:“知道了,你且退下去,务必盯紧了方经世的动作,一刻都马虎不得,一有情况,速速来报。”

    “是,末将告退。”卫风躬身急匆匆地退下了。

    苍绝和若离也都回到了软榻上坐着,两人抱着茶杯都有些不解,方经世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要在玉山设防?而且还一下子就掉了两万军队过去?玄同的兵力并不多,也就过摸着不到三万,方经世竟然将几乎一个玄同的兵力都集中到了城南玉山去,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若离想了一会儿道:“皇上可还记得,初三那日,方经世走了之后,咱们是怎么分析得来着?”

    “那日你说必定是东临

    挑了事儿,方经世才会如此紧张,但是朕也是这么觉得……”苍绝说着,忽然顿了顿,转向若离看了一看,然后又道,“如此说来,方经世这是在等着森源自投罗网?”

    若离点点头:“也只能这么解释了,不然方经世平白无故的只用了两日就调了两万大军到玉山而不顾京师其他地方的守卫,这实在讲不通,如此大的阵仗,必定是遇到了大麻烦。”

    “你说的不错,只是有一点朕搞不明白,”苍绝也十分认同若离的说法,但是心中却仍旧有个疑问,苍绝问道,“既是森源发难,方经世要做的自然是出兵迎战,为何方经世却一反常理,不但没有出兵,反而暗中调兵遣将去了玄同南部的玉山?朕虽然不是十分了解玄同的地理,但是却也知道的,玉山可是一块不毛之地,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的,方经世到底为了什么?这与森源又有什么关联?”

    “如今,玄同中还有为数不少的各国礼官,方经世自然是不愿意让别的国家知道森源进兵一事儿,尤其是皇上和凤池的礼官都还在的,”若离扣着桌面说到,仔细分析着,“方经世不是蠢笨之人,既然有本事坐上了西光的皇位,这些子道理他必定也是明白的,他自然是想着,最好能拖到所有礼官都启程回国,否则这件事儿张扬出去了,对西光必定是不好的,方经世如今的龙椅还没有坐稳呢,自然是能瞒一日是一日,能在偏远荒芜的玉山秘密灭了森源便是最好的。”

    苍绝不解道:“你说的这些朕也都知道,只是不解为何方经世要选择玉山,难道他就一定知道森源要去玉山吗?”

    若离抿了口茶,抬头看了看苍绝,又看了看窗外:“若离有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不妨事儿,你且说说看。”

    若离道:“方经世必定是断定森源会去玉山的,所以才这么暗中朝玉山调兵遣将,而森源似乎也真的有什么非去玉山不可的理由。”

    “非去不可的理由?”苍绝重复了几遍,又问道,“到底是什么理由,让森源非去不可?”

    若离摇摇头:“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若离也只是猜测。”

    “但是很明显,方经世却有着十二万分地把握,他自然是知道森源心中有着什么样非去不可的理由,所以他才这么笃定地调了两万大军秘密进入了玉山,那么咱们且不管森源心中有着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咱们且也去玉山走一遭,”苍绝喝了口茶,勾了勾唇角,“既然森源非去玉山不可,那么褔柔必定也会到玉山,这个丫头疯了这么些时日,也该是时候回轩辕受罚了。”

    听到苍绝的话,若离眉尖微微动了动:“若是捉住了褔柔公主,不知道皇上打算怎么发落?”

    ps:你是我猜不到的不知所措,我是你想不到的无关痛痒。

    哥哥,你看,前面的那些子高山是不是明山?(3000+)

    听到苍绝的话,若离眉尖微微动了动:“若是捉住了褔柔公主,不知道皇上打算怎么发落?”

    苍绝哼了一声:“自然是打发她到钟思山去面壁思过,这一次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行了的,朕少说也要关个一年半载的,也好让她也能长长教训。”懒

    苍绝端起茶杯刚要去抿一口,忽然又放回了桌子上:“不对,万一她若是再跟朕玩什么失踪的倒也是麻烦事儿,既然如此,朕就把她关在皇宫里面,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看着,看她还如何敢放肆!哼,原是朕太宠着她了,才惯得她这一身子骄纵跋扈的毛病。”

    若离一顿,随即笑了:“临行之前,皇上不是说了,若是森源肯答应不与皇上争夺天下,并且还有愿意与轩辕结亲,那么便会答允了公主和森源的婚事吗?怎么?皇上现在就一门心思地惩罚公主,绝口不提结亲一事,难道皇上这是要变卦了不成?褔柔公主虽然飞扬跋扈,但是心地却是不坏的,又是难得一见的痴情长情之人,皇上何不成|人之美了结公主的这桩心事儿?”

    “褔柔是朕的妹子,她是个怎样的人,朕自然是知道的,朕也知道她对森源情根深种,现在想来,三年前森源和华裳刚刚完婚的时候,褔柔便不远万里特地跑去了东临一趟,天下人都知道褔柔公主去东临是为了和算学大师们切磋的,但是谁又知道褔柔当时的心酸苦楚呢?回来之后,你可曾还见过褔柔出过宫门?朕只道是女孩子家长大了,变得乖巧沉静了,却不知道还有这样一层渊源,褔柔必定是在东临看到了森源与华裳的种种,才这般消沉,”苍绝深深呼了口气,坐到若离的身边,看着若离,过了半晌儿,才沉声问道,“若离,难道你觉得森源会娶褔柔?又或者,你觉得褔柔和森源成亲真的会幸福?”虫

    若离一滞,苍绝说的不错,若是森源真的愿意娶褔柔,也用不的让褔柔等这么多年了。

    半晌之后,若离也是一声叹息:“皇上说的极是,只是褔柔公主心意已决,只怕,若是此次不能与森源有个什么结果,公主此生都会郁郁寡欢啊,公主的性情刚烈,认定的事,认定的人,都必须要得到的,这一点,皇上想必也是知道的。”

    苍绝的眼中闪出几分心酸来:“褔柔是朕一手带大的孩子,她的脾性,朕如何不知?当年父皇母后走后,褔柔才那么小一点儿,只到朕的小腿弯那里,话还说得不利索呢,她谁都不要,只要朕,那一双大眼睛一刻不停地瞅着朕,时不时地就会问朕,皇兄,父皇呢?皇兄,母后呢?那么小一点儿的女孩儿正是应该承欢父母膝下的时候,但是却只剩下了朕这么一个哥哥,朕是疼极了她的,每日都要亲自哄着睡觉吃饭穿衣,从不假手与人,即便是上朝也会抱着她一起,她是朕唯一的亲人呐,朕如何不疼?只是不想却惯出来了她这一身子骄纵乖戾的毛病,若是朕时常对她凶一些严肃一点,那么她也不会这般胡闹。”

    若离轻轻握住苍绝的手:“皇上切勿自责,皇上是公主的亲生哥哥,又是公主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人,皇上宠爱公主却也是无可厚非的,换做随随便便的一个人,都必定是疼极了自己的妹子的。”

    苍绝摇摇头:“若离,你刚才说,若是褔柔不能与森源结为姻缘,若是朕狠下心肠来,断了她的这个念想,那么她此生必定是郁郁寡欢恨毒了朕的,但是朕又岂能看着她往火坑里面跳?且不说森源对华裳的一番痴心,单单就说森源这人的野心,以前世人都道森源是可怜之人,一着不慎竟然被枕边人算计,失了江山还险些丢了命,但是现在的情景又是谁能料得到的呢?”

    若离抿唇不语,苍绝说的不错,从现在看来,森源才是最大的赢家,骗过了华裳,骗过了整个西光,骗过了林御风冷嫣然,甚至还骗过了褔柔公主,这样的一个男人,城府着实太深了,假以时日,必定会成为世间最有利的争夺者,如果说这个人没有争夺天下的野心,谁能相信呢?

    苍绝继续说道:“现在来看,当时华裳有了异心的时候,森源便应该已经察觉了,也必定暗中做好了准备,只等着华裳的动作,后来事情果然和森源想的一样,全天下都知道东临的森源是世间最可怜的人,然后,自然而然的,别无选择之时,森源顺其自然地逃到了凤池,简直就是天衣无缝毫无破绽,那林御风和冷嫣然虽然聪明,但是却也没有聪明过森源,就连朕都不曾料想森源竟有这般能耐,他竟然从褔柔之手骗走了冷嫣然,森源确实高明,在全天下都为他可惜的时候,他忽然起兵光复了东临,现在出兵西光讨伐华裳,却也是出师有理,也绝对不会有人指责他半分,更何况林御风为了冷嫣然着想,又为了压制朕,所以肯定也会站在森源那一边,这一次,森源胜算极大啊,他既是敢这么长驱直入进了西光,便一定是想好了全身而退的法子,所以纵使方经世这边积极防卫,怕也只是徒劳一场,森源这个人,实在太可怕。”

    若离点点头:“皇上说的不错,森源和方经世都不是一般人,但是若要说起计谋攻略来,森源必定要胜出一筹,更何况还有林御风从旁协助,只怕也就是一两日的功夫,这天下形式又要重新划分了,皇上此次专为寻找褔柔公主而来,并没有事先准备,倒是便宜了森源一人吃肥肉了,当真可惜。”

    苍绝摇摇头:“不着急,且

    让森源得意一阵子去吧,东临再强终究是比不过咱们手上有铁,日后沙场相见,森源便也能知道厉害,这一次,只要朕能带回褔柔便就成了,朕现在担心的是,那森源会捷足先登,抢先了朕一步。”

    若离一怔:“皇上这是害怕森源将公主带回东临?”

    “只要是森源点头答应,褔柔必定是心甘情愿跟着他走的,到时候只怕朕说破了天也是徒劳啊。”苍绝叹了一声,大手无力地拍在桌子上,眼中都是疲惫。

    若离看着心疼,握住了苍绝的手,柔声安慰:“皇上,先别急着担心,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说不定褔柔公主识得大体,能够明白这些道理呢?”

    “按照褔柔的性格,要回头谈何容易,”苍绝担忧地摇了摇头,“朕不愿意看着褔柔成为森源的一枚棋子,褔柔纵然聪慧过人,但是却又如何算计得过森源?说到底,褔柔不过是一个寻常痴情的女子,日后只怕褔柔成了森源牵制轩辕的一枚致命棋子啊,朕虽然向来心狠,但是却又如何能真的对自己的亲生妹子动手?”

    若离牵着苍绝的手,心疼地看着这个外边强硬,但是内心却无比柔软的男人,他知道这个骄傲的男人只会在自己面前,才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皇上,若是您将这些话说与了褔柔公主听,那么公主必定会知道皇上的一番苦心啊,到时候公主即便是一心要跟朕森源,也必定会知道分寸的,绝对不会辜负了皇上的一番苦心。”

    苍绝果断地摇摇头:“朕绝对不会让褔柔跟着森源的,绝对不许,朕宁愿褔柔被困死在轩辕,也绝对不许褔柔踏入东临半步。”

    若离看着苍绝阴沉的脸,柔声道:“皇上,你这又是何苦?这样固然能够留住公主,但是岂不也葬送了皇上和公主的兄妹之情?”

    “褔柔既是朕的妹子,这么多年朝夕相处也都不是假的,她必定是知道朕的苦心用意,她是东临的褔柔公主,她的肩上自然担着常人无法比拟的责任,有些事情她自然是做不了主的,若是她真的要一意孤行,那么朕,便也只能狠心如此了。”

    若离看着苍绝严肃的脸,不再讲话,慢慢地品着茶,秀气的眉毛拧做了一团,这茶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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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五

    森源一行,跟在方故后面已经缓缓朝着玄同城北的明山一路行进。

    冷嫣然挑开窗帘,往外面看去,只见远处隐隐约约能够看见几座连绵起伏的高山,因为还是清晨,所以还有些淡淡的雾气,山顶山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