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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第45部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 作者:肉书屋

    也不是十分确定,必定小的在主人身边

    伺候的时日不长,所以小的便捡要紧的说,”其实那黑衣哪敢真的坐下去,只是稍稍坐下去了半个屁股,抹了把汗,然后笔直着身子回话,“自从十年前主人和皇上一道被先皇赶出皇宫之后,主人和皇上从此孤苦无依相依为命,虽然一直被西光皇室视作眼中钉,但是主人和皇上……”

    方经世扣了扣桌面打断那黑衣人:“这些子朕都知道,朕记不起来的是这三年来发生的事儿,所以不要废话,捡这三年发生的事情来说,尤其是朕掉下悬崖前后那一阵子所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不许落下一星半点儿。”

    “是是是,”黑衣人赶紧闭嘴,然后想了下又道,“三年前森源来西光提亲,皇上得知消息之后,便让主人做了情蛊,主人当时并不知道皇上要对谁下蛊,但是主人向来是听皇上话的,所以便花了好些时日,便也做好了,之后,皇上就给华裳公主下了蛊,再然后华裳公主绝食抗婚之后仍旧嫁入了东临,但是主人自此也和皇上反目成仇,之后主人便一直寻求解蛊石想为华裳公主解蛊,嗯,皇上这三年一直都在凤池卧底的,去年九月份主人终于寻得了解蛊石的所在,便去了凤池寻皇上想取走皇上掌控的情蛊,主人先是给凤池的皇后娘娘下了毒药,然后便掳走皇后娘娘到了皇上在与君山的宫殿之中,要皇上交出情蛊,才会给皇后娘娘解毒,皇上也就照做了,随后主人拿着情蛊就走了,但是林御风却追了上来,把皇上鱼凤池皇后娘娘一道逼上了一处悬崖,后来皇上受惊失足就掉下了悬崖,但是皇上却拼死将皇后娘娘推上了安全地带,随即便就昏迷过去了,主人当时就在那悬崖下面,便顺手救了皇上,之后,便带回了良平,费心调理,然后皇上就醒了,就不记得之前的事儿了,主人趁机也与皇上重拾手足之情。”

    果然方故并没有将实情告诉自己。

    方经世眉头紧皱靠在椅背上思索,如此说来,华裳不过是自己的一枚棋子,而偏偏,方故却对华裳有意所以自己当初隐瞒下蛊的对象,因此方故后来知道以后才会与自己反目,后来随着自己失忆,记不得这三年的所作所为,方故因而趁机与自己和好,但是方故显然是要抹去自己对华裳的这些子不好的记忆,而且方故似乎刻意避开了冷嫣然这个话题……

    “那冷嫣然与朕是个什么关系?朕当时为何要拼死救她?”方经世问道,心里面愈发觉得奇怪,自己竟然为了给冷嫣然解毒,而不惜交出情蛊,更重要的是,自己还会拼死推着冷嫣然到安全地方,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而且自己想到冷嫣然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面还会有些酸酸涩涩的感觉,脑中也是钝钝的疼,自己和她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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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而且自己想到冷嫣然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面还会有些酸酸涩涩的感觉,脑中也是钝钝的疼,自己和她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呢?

    黑衣人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唇:“回皇上,这个小的真不知道,小的只负责保护主人,年数也不长,自然不配知道这些子重要事情,所以对凤池那边的事情知道不多。”懒

    “不知道也就算了。”方经世抿了口茶,将茶杯放回桌上去,也罢,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如何抵御东临大军,至于其他的事情,日后自然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冷嫣然……

    朕记住你了。

    方经世,单手支撑腮帮想了一会儿,然后提起笔写了一道密函,这个时候玄同正是各国贵宾都在的时候,尤其苍绝和凤池礼官都在,自然不能让东临的大兵压阵,能瞒多久是多久,而且森源的目标似乎是方故还有华裳,所以就先让方故朝别的地方去,暂时牵引着森源,等到苍绝与凤池礼官走了之后,自己才好应战,最好的是能够在什么地方事先埋伏好了,然后森源一到便一举歼灭,嗯,什么地方好呢?方经世握着笔心下忖思一番,随即放下笔,然后走到地形图前面仔细看了一看玄同的地形图,目光在玄同周围的远郊附近多停了几眼,嗯,好,就是那儿。

    方经世回到座位上,提起毛笔,一番龙飞凤舞之后,方经世停下了笔,将密函合上,然后退到桌子的另一端:“立刻快马加鞭启程,将这道密函传到你家主人的手中,务必在你主人进入玄同之前让他看到这道密函!记得,半刻都不能耽搁!”虫

    “是!小的告辞!”黑衣人知道事关重大,绝对不能怠慢,便将密函小心放妥之后,给方经世行了礼,便匆匆退出去了。

    方经世站起来在御书房里面烦躁地踱来踱去,这时候偏偏苍绝和凤池的礼官都死赖着不走,若是他们还要主上十天半个月的,那可怎么好?到时候,难不成全天下都知道西光新皇刚刚登基,便被东临皇上一举攻入了京师?还有自己和方故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实在称不上光明正大,若是传扬出去被天下百姓都知道了,那么西光皇室便颜面尽失了,到时候只怕每一个国家都能出师有理了,并且说不定觊觎皇位的西光各族势力也会跃跃欲试,这可如何是好呢?

    不行,一定要趁早将苍绝和凤池礼官都赶了走。

    “海印。”方经世有些不耐烦地往外面叫道。

    “奴才在!”一个年龄不大的太监走了进来,这太监虽然年龄不大,但是长相却极为沉稳,这是方经世新封的太监总管,以前方经世小的时候在皇宫的时候,便是这海印服侍的,因此海印也备受大皇子二皇子的欺凌,只是这海印颇懂生存之道,这些年来虽然活的狼狈,但是却也一直生活得安稳,方经世一攻进玄同,海印便主动去找到了方经世,方经世瞧着他一片忠心,便留在了身边。

    方经世问道:“最近凤池礼官一行,可有什么动静?有没有说几时起程回凤池?”

    海印躬身答道:“启禀皇上,凤池礼官一行之人倒也安分,一直都在逐月宫呆着,轻易不会出宫,原本他们是定下来要大年初四也就是明日启程回凤池的,但是因为其中有一位叫素瞳的公子自从到了玄同之后就一直卧病不起,现在身子虚弱,所以不便上路,因此礼官只得将归国日期推迟了四日。”

    “初八才走?”方经世皱了皱眉,“海印,你可瞧见过那个叫素瞳的?他当真是病的不能上路了?还是凤池那边打出来的一个幌子?”

    海印点点头:“奴才也是有这个疑虑的,所以昨儿奴才还亲自去探望一番,只见那素瞳公子的确虚弱得很,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并不像是装的,看来凤池礼官一行确实不能上路。”

    偏偏这个节骨眼上生病,还真会挑时候,方经世叹了口,顿了顿,随后讲:“海印,你且随朕去探视一番,必定是来到玄同观礼才病倒的,虽然只是个礼官,但是朕不去的话总是不合适。”

    “是。”海印躬身答应。

    方经世带着海印以及两名侍卫来到了凤池礼官所居住的逐月宫,将那两个侍卫留在了宫门外,海印和方经世慢慢走了进去,又有几个抱着箱子的小太监匆匆忙忙地跟了上来。

    柳陌张无言等已经提前得到了消息,在门口候着了,见方经世一行来了,便躬身行礼:“凤池柳陌、张无言,参见西光国君,原国君圣体无虞,长乐未央。”

    “柳大人张大人不必多礼,咱们也都算得上了老朋友了,自是不必这般客套。”方经世笑着与他们一道走进了正殿,三个人谦让了一番也都坐下了。

    几个宫女奉了茶之后便退下了,方经世与张无言柳陌面对面坐着,过了一会儿海印领着三名小太近各自扳着一只木箱走了进来,朝着方经世张无言柳陌行了礼之后,便放下箱子又都出去了。

    方经世道:“张大人和柳大人能够百忙之中亲临西光观礼,朕实在感激不尽啊,朕命人给凤池国君准备了一些小礼物,还请张大人柳大人代为转达,礼物粗陋还请凤池国君不要嫌弃才好。”

    柳陌张无言赶紧拱手道谢:“国君是在太客气了,我等在这里先代皇上多谢国君厚待。”

    几人寒暄之后,方经世问:“前几日朕一直只看着二位大人出席登基典礼等一众庆典,却并不知道原来凤池礼官不只张大人柳大

    人二位大人,朕刚才才听说另有一位叫素瞳的公子也一起到了玄同,如今素瞳公子正抱病在身,朕一听到消息,便过来看一看那素瞳公子,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张无言看着方经世一脸的平静,有些怀疑地问:“国君,难道你不记得素瞳公子了吗?”

    方经世一顿,将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子上:“朕以前与那素瞳公子相识?”

    何止是相识,素瞳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的,这一次也是拖着病体来玄同的,一路硬撑着,到了玄同便再也不能下地了,只怕时日不长了,可是,你竟然连素瞳是谁都不知道……哎,张无言和柳陌两人看了方经世一眼,并没有讲话,脸色都有些黯淡。

    方经世忙道:“哦,那么必定是朕忘了,二位大人应该知道的,朕曾经在年前坠崖过的,自醒来之后便忘记了很多事情。”

    原来是失忆了。

    柳陌与张无言都隐隐约约知道素瞳与方经世之间的关系匪浅,但是现在方经世明显是失忆了记不得从前的事儿了,两人却也并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与其让素瞳知道方经世已经把他忘得干干净净的了,倒不如让他在临死之前留个念想,柳陌与张无言对视一眼之后,柳陌起身对方经世抱拳道:“不好意思,国君来的不是时候,素瞳公子吃了药刚刚睡下,一时半会儿只怕醒不了,国君亲自来探望自然是给了素瞳天大的面子,本来是应该叫醒素瞳的,但是素瞳公子的身子确实虚弱,之前又是刚刚难受过一阵子,能睡着也并不容易,所以还是请国君先回吧,日后也不用劳烦国君亲自过来探望了,素瞳身子实在虚弱,真的需要静养。”

    方经世见柳陌和张无言的神情哀切,心里面便知道那素瞳必定是不大好了,便也很知趣地不再多说,当下,方经世便起身告辞道:“如此,朕便不打搅素瞳公子养病了,朕就此告辞……”

    “慢着不要走,方将军,你等等……”方经世刚要抬脚便听见后面有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寝殿里面传了出来,听得出必定是个虚弱的少男,只是……方将军,方经世的眉头皱了皱,这殿中只有他一人姓方,偏偏自己又曾在凤池卧底的时候做了三年的将军的,这些子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却一直没有人提及,必定今时不同往日方经世转过身来想看一看,到底是谁竟然敢叫他方将军?

    只见一位二十几岁的高大青年抱着一个面色极为苍白的俊美少年,正从寝殿里面走了出来,那少年长得极为俊美,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一头长发披散着垂了下来,像是一段漆黑的瀑布,似乎还未来得及穿衣服,身上裹着一件白狐的大氅,越发显得少年的苍白虚弱,有一只纤细的脚刚一滑了出来,身后的青年便赶紧给他掖了掖白狐大氅,动作十分轻柔,少年回头感激地冲青年笑了笑,青年的嘴角也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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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喜欢冷嫣然?(3000+)

    有一只纤细的脚刚一滑了出来,身后的青年便赶紧给他掖了掖白狐大氅,动作十分轻柔,少年回头感激地冲青年笑了笑,青年的嘴角也勾了勾。

    方经世看着这两人朝自己走来,少年的那双干净澄澈的眸子似乎带着魔法,让自己挪不开眼,似乎在哪里见过,那双眼睛……随即方经世便皱了皱眉,一阵难耐的头疼袭来,眼前滑过一些子乱七八糟的画面,一群饿狼正在围攻一个瘦小的男孩儿,一只只瞪着绿眼珠的狼确实吓人,而且还是对着一个身单体弱的小男孩儿,那个小男孩儿胆怯的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大眼睛恐惧地扫了一圈,越看越是害怕,然后他猛地举起手中的一截木头,也闭着眼睛,死命地在自己的周身挥舞着,这个场景,正巧被连夜进山的自己看到了,自己随手便料理了那群饿狼,那个小男孩儿的眼睛顿时睁开了,看着自己露出无比惊喜的神色……懒

    “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小男孩儿跪在自己的面前叩头不已,刚才吓得连眼泪都没有了,现在确定安全了,却开始流眼泪了,只是这个小男孩儿的眼泪似乎与别人有些不同,太清澈,太纯净,太干净了,而自己是个最狠心肮脏的人,看到这样的眼睛,下意识地有些自惭形秽。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半夜进山来?”自己这么问,这样的小男孩儿怎么会大半夜的进山?若是没遇到自己,那现在岂不是……自己觉得有些心疼起来,记得小的时候八弟也是这样,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心疼不已,总想着把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找来给了他。虫

    “小的是孤儿,没有名字,一路流浪到了这里,无意中走进了这座荒山,走了一天一夜了,却发现自己迷了路找不到出口,刚才隐隐约约瞧见里面似乎有灯火,小的便想朝那地方去,只是就遇上了这些子饿狼……”小男孩儿指着某个方向,又道,“公子你看,那地方真的有灯火,看上去暖暖的,我想去那里。”

    “以后你就叫素瞳,从此跟着我吧,”方经世朝着小男孩儿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有些灯火的,在幽暗寂静的深山中,显得格外温暖,“那是我的家,你若是愿意,从今以后便也是你的家。”

    “真的吗?我愿意!我愿意!太好了我!有名字了,现在还有了家!”

    ……

    这个名字竟是自己给起的?

    方经世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素瞳,表情越来越疑惑,脑中的片段时隐时现,有些虚幻但是却也显得格外真实,那个小男孩儿的那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眸,如今就这样温柔和煦地看着自己,是那个小男孩儿,不管是眼睛还是五官,都像极了那个在深山里面迷路了的小男孩儿,只是身子高出了不少。

    素瞳先开口了:“素瞳参见将军,许久不见,小的和将军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了,将军是越发的神武潇洒了,小的却越来越虚弱枯槁了。”

    “大胆!竟敢称皇上为将军!来人呐……”海印手臂一挥,刚想叫人,却被方经世给制止住了:“海印,你带着殿中的宫女太监都先退下,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踏入逐月宫半步。”方经世想搞懂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海印有些担心地应着,随即带着宫女太监一等都退下了。

    “请国君不要生气,素瞳多日以来身体虚弱,并不是有意冒犯国君的,”张无言赶紧给素瞳求情,说完又赶紧转向素瞳,“素瞳,不得无礼,这位便是西光的国君,还不参见国君?”

    素瞳不答却妙目一转道:“张大人和柳大人能否先出去回避一下?素瞳有话要与将军说。”

    方经世也看过来,示意他们两个先退下,柳陌和张无言抿了抿唇,心里面十分担心,但是到底也都躬身退下了,云景峰将素瞳放到软榻上,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将素瞳安置好,刚要也退出去,却被素瞳一把拉住了手:“云景峰,你留下来,你不用回避。”

    “好。”一直沉静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喜色,云景峰坐在了软榻上,然后将素瞳抱在自己的怀中靠着,又伸出手给素瞳揉着后背,这些天素瞳总是躺在床上,时间久了也觉得有些累,最喜欢的便是自己给他揉背,果然,素瞳的脸上荡漾着舒服的笑来。

    “你为什么叫朕为将军?”方经世问道。

    素瞳淡淡地笑了:“若是称您为皇上,那么您就是娘娘的敌人了,难道将军愿意自己成为娘娘的敌人吗?素瞳不愿意,所以素瞳叫不出口。”

    方经世眉头一皱,又是因为冷嫣然,自己和那个凤池皇后到底有什么样的一种渊源?

    “你似乎知道不少东西,”方经世踱着步,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素瞳,“那么,刚才你又特意支开了张无言与柳陌,必定是要告诉朕一些子不为外人道的事情了,现在可以和朕讲了吗?”

    素瞳笑着说:“将军,可还记得素瞳是什么时候跟了将军做童儿的?”

    方经世摇摇头,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只能模模糊糊地想起一些片段还有一些子只言片语,方经世道:“朕不记得了,这三年的事朕都不记得了。”

    “三年零五个月整,那天是八月初三,在凤池天阳郊区的与君山,那天晚上素瞳在山里面迷路遇到了一群饿狼,幸亏将军出手相助,素瞳才捡回了这条命来,就连素瞳的名字都是将军给起的呢,将军,算起来咱们相识日子不短啊,

    都三年多了,如今素瞳不过才刚刚十五岁而已,将军也不过二十二岁,将军,生命并没有很多的三年可以挥霍,所以,能伺候将军这三年,素瞳这辈子都是无悔的了,”素瞳笑道,然后顿了顿又道,“只是素瞳,到底还是比不过娘娘,娘娘不过比素瞳早那么几天认识将军而已啊,但是将军心中却永远只有娘娘一人,素瞳以前难受过、委屈过、记恨过、崩溃过、愤恨过,到现在大限将至,都觉得无所谓了,而且在临死之前还能与将军再见上一面,素瞳心中便只剩下感恩戴德了。”

    “朕……喜欢冷嫣然?”貌似是个问句,但是从方经世口中说出来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肯定句,方经世的呼吸有些急促,脑中都是一个女人的模样,躺在躺椅上摇啊摇,慵懒得像只猫咪,让人看着心痒,想日日都能看见,似乎自己真的就是那么做了,每一天巡逻皇宫的时候,都要装作不经意地从她的宫殿门口走过一次又一次,看见她了,会高兴一整天,见了谁都是傻乐乐的笑,若是看不见,便觉得这一天都是寝食难安的,心里面都是那个女人的模样,自己时常也会觉得疑惑,其实她并不漂亮啊,比起后宫的其他妖娆艳丽的妃嫔,她简直能用平凡来形容,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平凡不起眼饿女人,为什么自己却对她这般一往情深念念不忘?

    乱了,乱了,方经世抚了抚自己额头,有些虚脱,这三年到底还有多上事情是被自己遗忘了的?

    “是啊,将军喜爱将军,谁都知道将军喜欢娘娘,将军连命都可以给娘娘的,”云景峰从小几上端过来一杯参茶吹了吹热气,仔细地给素瞳喂下去几口,素瞳缓了缓才又接着说,“当时在与君山,将军被皇上逼上了悬崖上去,素瞳虽然人小卑贱,但是却也想救将军一命,所以一直沿着小路跑跟在后面,看有没有机会救将军,就在素瞳万般着急之时,忽然就发生了变故,素瞳就眼睁睁地看着将军和娘娘一起坠崖,但是将军却用尽浑身力气将娘娘推了上去,那个时候,素瞳哭了,将军肯为娘娘毫不犹豫地舍弃性命,但是却从来不肯施舍一星半点的喜欢给素瞳,哪怕是怜悯,哪怕就是可怜,将军从来都没有多看过素瞳一眼,即便将军日日喝素瞳沏的茶,穿素瞳洗的衣,但是将军却从来不会对素瞳有过一丁点儿的关注,那个时候,素瞳狠毒皇后娘娘,如果没有她的话,至少素瞳的生活中还会有将军,即便将军并不喜欢素瞳,但是只要能日日见着将军,素瞳便也觉得终身无憾了,但是却因为娘娘的缘故素瞳失去了生活唯一的重心。”

    “曾经有一次素瞳想着将娘娘杀了,但是却失败了素瞳被娘娘逮个正着,不料娘娘却放了素瞳,素瞳问她,难道娘娘不怕素瞳再一次行刺吗?将军,你猜娘娘是怎么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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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经年,不论生死,这一生都是为了将军(3000+)

    “曾经有一次素瞳想着将娘娘杀了,但是却失败了素瞳被娘娘逮个正着,不料娘娘却放了素瞳,素瞳问她,难道娘娘不怕素瞳再一次行刺吗?将军,你猜娘娘是怎么回答的?”

    方经世不语,但是眼中却流露出渴望知道的眼神来,这个冷嫣然对他来说,是谜一样的存在,今天之前,他一直视她为对手,为敌人,只是这些念头忽然就变成了一种无比讽刺的笑话,突然被这少年告知,原来冷嫣然是自己可以用性命去爱的女人,而且自己确实那么做了,虽然自己现在记不得从前的事儿来,但是种种迹象都表明,自己是爱着那个女人的,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很可笑也很疯狂,自己现在尊为皇上,理应不去理会这些子的,即便那是真的,但是方经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那个女人的方方面面,还有以前,自己与那个女人的点点滴滴,自己到底为什么明明知道她是敌人的却还偏偏爱之入骨。懒

    “当时娘娘说,素瞳既然你是深爱着方将军的,所以,你必定不会伤害方将军用生命换回的人,是的,娘娘说的没错,素瞳绝对是下不了手的,即便是那个时候没有被娘娘发现,素瞳手中的匕首也绝对不会割断娘娘的喉管,不过是一时冲动,不过是想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想泄一泄心中的那口恶气而已,我这么爱着将军,又怎么舍得对延续着他的生命的女子动手呢?素瞳虽然年少无知,但是却也知道若爱一个人必定要成全一个人的道理,”素瞳自嘲地笑了笑,似乎那事情就在昨天,素瞳喘了一会儿子气又继续说道,“后来,因为将军的缘故,娘娘也成了素瞳愿意用生命去保护的人,因为爱着将军,所以素瞳愿意用生命去呵护着将军用生命换回的娘娘,不管生死只要她能开开心心平安无虞,将军,是您让素瞳知道了什么是爱,也是您让小的知道了什么是爱而不得的痛,但却是娘娘让小的明白了如何去爱一个人,如何让自己心爱的人越来越接近幸福,那真的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将军,其实在素瞳心中,你和娘娘其实是一个人,你们早已经融入了素瞳的骨血之中,今生今世素瞳都绝对不会忘记你们,将军,答应素瞳,不管日后你和娘娘会有怎样的结局,也不管会不会终有一日兵戎相见,将军,请你一定要记得,娘娘是你深爱过的人是你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的人,所以,在做所有的决定之前,要确定自己不会后悔,因为失去挚爱的那种痛苦实在太难煎熬了,素瞳不愿意将军的下半生都在悔恨与自责中度过。”虫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素瞳的气息又开始加重了,歪在云景峰的怀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鼻尖上冒着星星点点的汗珠,云景峰皱着眉,抽出帕子给素瞳擦了擦汗,然后一边给素瞳拍着背,一边小声询问:“如今,该说的都也说的了,是不是该进去休息了?”

    素瞳闭着眼睛摇了摇头,缓了一阵子,又开口对方经世说道:“将军,请你不要伤害娘娘,娘娘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纵使娘娘不爱你,请你也一定不要伤害她,现在将军已经记不得娘娘了,自然不会有这一层的感情,不管做起什么事儿来,自然也便没有了什么顾忌,但是娘娘却不同,素瞳跟随娘娘的那些时日,只要一提起将军的名字,娘娘必定要黯然神伤好一会儿,娘娘对将军,是既感激又愧疚的,即便是将军现在平安无虞,娘娘必定还是觉得亏欠与你的,日后若是真的西光与凤池兵戎相见,狭路相逢之时,娘娘对将军未必能下得去手,所以素瞳只怕将军反而会对娘娘下得去狠手,将军,娘娘自从你坠崖之后,便十分自责内疚,曾经娘娘的身子刚好些的时候,还亲自带人进山去寻找将军的尸骨,当时大雪封山,雪路难行,娘娘一不小心失足掉进了冰眼之中,那一次,娘娘险些失了性命,昏迷了将近十日才醒来,所以即便是一命抵一命,娘娘也该算是还清了你的,所以将军,请你千万不要伤害娘娘。”

    素瞳挣扎着坐了起来,云景峰皱着眉要去扶他,素瞳却摆了摆手甩开了云景峰的手,然后摇摇晃晃地下了软榻,纤细的脚也顾不得穿鞋,便一步一摇地走到方经世的面前跪下,深深一扣:“将军,素瞳曾发誓过,今生今世都跟定了你的,即便是死,素瞳也要死在将军的身边,但是如今,素瞳却做不到背叛娘娘,所以便只能对不起将军了,但是将军,请你记住,曾经,在与君山上,有个卑微的少年那样地深爱着你,不论世俗,不论经年,不论生死,素瞳这一生都是为了将军……”

    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戛然而止,素瞳纤弱的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两行清泪顺时滑了下来,顺着鼻尖低落到了地上,汇成了一个小水坑,方经世一惊,刚要伸手去扶,但是云景峰却抢先一步从软榻上跳下来,抱起了素瞳,云景峰温柔地看着素瞳,伸手抹去了素瞳眼角的泪珠,然后转过头对着方经世道:“国君,素瞳公子已经为你生生死死了不知多少回,这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但是既是素瞳公子愿意的,小的便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如今素瞳公子的情形你也是见到了的,小的不求国君对素瞳公子心怀感念,只求国君能够体恤素瞳公子的一番苦心,国君若是能为素瞳公子着想半分,日后便就请国君不要再出现在素瞳公子的面前,自从得知国君尚在人间之后,素瞳公子便就强撑着病体来到了玄同,这些

    时日一来他日日都备受病痛的煎熬,如今,只剩下了生命的最后这些时日,请让他安宁一些,小的感激不尽。”

    言毕,云景峰抱着素瞳朝寝殿走去,素瞳的长发飘飞着,有些凌乱,有些哀愁,每一根青丝似乎都在小声哭泣,方经世看着那一头垂下的长发,不由自主地就跟上了云景峰的脚步,自从他醒来之后,就忘记了许多事情,也从很多人口出听到了很多个版本,或是怀疑,或是惊叹,或是感概,或是愤恨,但是,无疑素瞳说的是最为真切最让他感动的一个,方经世知道素瞳说的都是真的,因为有着那样一双眼眸的少年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云景峰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眉头皱了皱,然后转过身来,仍旧是一脸的平静:“国君请留步,前面就是寝殿了,公子要休息,国君不宜打扰,国君还是请回吧。”

    “不妨事儿的,朕就是想、想再看看他,”方经世看着素瞳一脸的泪痕,心中一时间都是怜悯,素瞳刚才说以前自己对他竟连半点怜悯半点可怜都没有,那是真的吗?自己真的会那般无情,一直忽视这双澄澈的眼眸那么多年?方经世抿了抿唇,有些不相信地道,“他、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当真是医不好了的吗?是谁给他治的病?难道不能请更高明的御医吗?”

    云景峰嗤笑一下道:“国君的手段天下都是皆知的,能屈能伸又知道什么时候该狠心该对谁狠心,算起来国君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所以国君就不必为了一个区区素瞳公子这般忧虑了,国君胸怀大志自是有国君的天下大事,而素瞳公子卑微渺小心中却只有自己想守护着的人,素瞳公子刚才已经说得清楚,素瞳公子曾经是爱着国君的,对国君可谓真心实意天地可鉴,可惜的是国君当时似乎并不知晓,如今时过境迁,素瞳公子选择了站在凤池这一侧,国君也该懂得素瞳公子的用意,所以,道不同不相为谋,国君自是将公子忘掉的好。”

    方经世脚步一滞,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有说,云景峰说的不错,不管自己心里面有没有冷嫣然,不管日后自己会不会记起遗忘的那些爱恨情仇,西光终究与凤池势不两立,眼前的这貌似平静的局面,又能撑的了多久呢?

    果然是帝王,心中的情爱永远比不上身下的那把龙椅来得重要,云景峰冷眼看了一眼方经世嘴角勾了勾,然后抱着素瞳进入了寝殿,云景峰将素瞳轻轻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然后又打来了一盆热水,坐在床边用毛巾给素瞳轻轻地擦脸,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

    自从来到玄同之后,素瞳的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每天都需要喝两顿的参汤才能勉强支撑一个时辰,其他的时候素瞳都是昏睡着的。

    【之前有亲给小猫提意见~说文中有错别字~当时小猫很不好意思~嘻嘻~因为每天都要码字一万差不多~有时候赶得太急~错字便难免了~但是这个不是理由~所以从那开始小猫便仔细了很多~要对得起亲们的支持呀~但是刚才回看昨天发的章节的时候~仍旧发现了有两处错别字~便越发的不好意思了~以后会更加认真注意的~喵喵~嘻嘻~追文的亲都辛苦了~《无敌狂后》进行到现在~已经走过大半了~现在文中主角们的感情都基本清晰了~坐等结尾~小猫争取早日完结~亲们也再接再厉~谢谢大家~~】

    ps:每日分享:我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日,我在哪面墙上刻下一张脸,一张微笑着,忧伤着,凝望我的脸。

    素瞳,能不能再多给我一些时间?(3000+)

    素瞳的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每天都需要喝两顿的参汤才能勉强支撑一个时辰,其他的时候素瞳都是昏睡着的。

    素瞳醒着的时候,总是微笑着的,靠在云景峰的怀里面懒洋洋地和张无言柳陌说这话,原本性格沉静话不多的素瞳,自从病倒了之后反而话多了起来,东扯西扯的有时候能说半个时辰,连张无言和柳陌都说素瞳变得活泼了,两人只要一空便都十分逗素瞳开心,笑话一个接着一个的讲,总能把素瞳逗得前俯后仰,云景峰也很喜欢看到素瞳这样活泼的一面,看上去觉得心里面暖暖的。懒

    有的时候张无言和柳陌忙于在各国宾客中周、旋,没有时间陪着素瞳说话,云景峰便就代替着张无言和柳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素瞳讲话,讲的也无非就是冷嫣然的种种事情,云景峰的话本来就不多,更多的时候都是在听素瞳在叽里咕噜地说这话,说皇后娘娘如何厉害,如何火烧轩辕大军,如何用绳子逃下了断肠崖等等,小小的声音下面是满满的欢喜,每每这个时候,素瞳总是眉飞色舞的,云景峰看着高兴,但是心里面却停止不了哀愁。

    张无言说,素瞳只怕熬不过正月了,也就意味着再过二十几天自己的怀中便在没有这个懒洋洋的少年了,如今自己每天都在倒计时着还能看几日素瞳这样的笑,云景峰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贪心的人,但是现在他却想跑到阎王殿里面去求一求阎王,能多给素瞳些日子,哪怕用自己的生命去换都行。虫

    云景峰很喜欢给素瞳擦脸,每当这个时候,素瞳就像一只猫咪一样,哼哼唧唧地躲着毛巾,微蹙着眉间,浓密的睫毛不安地眨着,多么漂亮的一个少年啊,眉眼唇鼻都像是画一样,每一次这个时候,云景峰都不由自主地感慨,心里面便越发的心酸难受起来,自己遇到素瞳才不到一个月而已,等待他们的却是永别。

    只是素瞳熟睡的时候总会落泪,会一遍一遍哀切地叫着:“经世……经世……”

    那种声音让云景峰觉得肝肠寸断,往往看着那张哀愁的脸,听着那凄切的声音,云景峰便心疼得喘不过起来,如果素瞳在梦中会叫自己的名字,让自己立刻去死,自己都是愿意的。

    素瞳清醒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提起方经世,即便他知道柳陌与张无言已经见到了方经世,但是素瞳却从来没有问及,是的,连一次都没有,云景峰不是不觉得好奇,素瞳来西光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再看一眼方经世,但是他的淡然却让大家都迷惑了。

    “柳大人和张大人今日去参加登基大典了。”除夕那天,逐月殿中就只剩下云景峰和素瞳,云景峰抱着素瞳在软榻上吃了一顿团圆饭。

    “哦,难怪不能回来和我们用膳,”素瞳正喝着人参鸡丝粥,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过了半晌才道,“不知道娘娘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吃年夜饭。”

    云景峰夹了一块羊肉放在碗中,跟素瞳说:“有皇上在,自然用不得咱们费心这些的。”

    “你说的是,”素瞳笑了,然后靠在云景峰的怀里面有些哀愁地说,“在断肠崖上的时候,我还以为今年的除夕会和娘娘一起过呢,当时我每天还想着除夕的时候要做那些子菜,要喝哪种酒,要给娘娘准备什么礼物,要不要跟娘娘大醉一场呢,不想现在却和你在西光的皇宫一起渡过,果然世事多变迁啊。”

    “怎么?你觉得很遗憾?”云景峰挑挑眉毛,将那块羊肉细心地分成了几小块,然后又沾了沾汤汁,这才依次放入素瞳的口中。

    素瞳摇摇头,嚼着羊肉的嘴巴嘟嘟囔囔的,说话有些含糊:“云景峰,有你在,我很高兴,如果还有一个除夕可过的话,我还想和你一起。”

    素瞳低着头喝粥,云景峰看不到素瞳的表情,但是两枚红玉般的耳朵却出卖了主人的心情,一直堵在心中的那团棉花,似乎一瞬之间荡然无存了,心中满满的都是欢喜,云景峰丢开手中的筷子,轻轻将素瞳拥进了怀中,在素瞳的耳畔轻轻说道:“素瞳,以后的每一天,你都有我,不管你心中想的是谁也不管你梦中出现的是谁,你的身边一直都会有我。”

    一滴,两滴,三滴,四滴……

    手背被两摊液体灼伤了,但是心中却是甜蜜的。

    “云景峰,你和他不同,你让我觉得踏实心安,你虽然沉默寡言,连张无言都说要逗你多说一句话都比登天还难,但是你的眼睛里面却有着千言万语,我不是瞎子,我都能看得到,你给我擦脸,给我揉背,抱着我出去赏雪,帮我暖被窝,云景峰,你珍惜我,爱护我,同时也需要我,云景峰,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每天一睁开眼一看到你,我就想笑,只觉得能多活一天多看你一眼,也是好的,”素瞳靠在云景峰的怀中轻声絮语着,“我爱过他,爱得很深,似乎把一生的深情都托付与了他,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他那样的男子,自从他坠崖之后,我便成了行尸走肉,若不是因为娘娘,只怕也早早跳崖了断化作了一堆白骨了,他坠崖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死了,后来,在天阳的城门前我遇到了你,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丢下我,后来你真的没让我失望,云景峰,那天那时,能遇见你,实在是太好了,那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之后得知他并没死,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急切地想确认他真的还活在这世上,他是我用生命去爱的人,我

    该给自己的爱一个交代,只是,经历了太多的事,这份爱已经被摔得七零八落了,我真的累了,再也不能够跟在他的身后追逐了,知道他能活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所幸,我的身边有了你,云景峰,可以让我依靠的人。”

    那是云景峰第一次听素瞳谈到方经世,很真切,很坦荡,没有丝毫的遮掩,云景峰知道对于素瞳来说,方经世是这一生最刻骨铭心的一段记忆,但是如今,他肯和自己讲而不再是缄口不言,云景峰心中是高兴的,素瞳的心已经接纳了自己,即便他可能下一秒就永远地离开自己。

    除夕之后,素瞳仍旧日日昏睡,但是却再也没有在梦中叫着方经世的名字,也再也没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