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第39部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 作者:肉书屋
门前,几人刚想询问些什么,林御风却将手指放到嘴边“嘘”了一声,然后将几个人带进了隔壁的房间里面去了。
没过多久,隔壁传来了男人压抑的哭声,在这寂静无声的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凄清哀切,林御风几个人坐在隔壁闷着头喝着茶,窗外的夜色淡淡退去,林御风走到窗前,看着天空上已经淡白的几乎看不清晰的月亮,心里面忖思着,明天这个世界会不会又有什么惊人的变化?
ps:每日分享:我想知,如何用爱换取爱,如何赤足走过,茫茫深海,超乎奇迹以外,当赤道留住雪花,眼泪融掉细沙,你肯珍惜我吗。
什么?还激|情澎湃?!(
林御风走到窗前,看着天空上已经淡白的看不清晰的月亮,心里面忖思着,明天这个世界会不会又有什么惊人的变化?
几人一夜都是没睡,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一个个人都明显有着浓重的黑眼圈,好在每个人都戴着人皮面具,倒也不是十分的明显,七个人默不作声地一起下楼去吃早膳,几个人的眼神都有意无意地在森源的身上打着转。懒
因为他们包下了整个楼层,又给了不少的小费,所以客栈的老板对他们几人是格外的热情,他们桌上的早膳明显就比别的桌子上要丰盛不少,又是虾仁羹的又是芙蓉海棠糕的,引得别的食客都无比眼馋地观望着,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心思用膳,都低着头扒着碗里的粥,喝完粥之后,几人便又默不作声地回到房间里面。
赵一沏了壶茶,分别给几个人倒上了,冷嫣然捧着茶杯在手心里面暖着手,时不时地瞄着森源一眼,昨天晚上,森源在自己的面前足足哭了半个时辰,哭得自己那叫一个手忙脚乱,从来都没有谁在自己面前哭那么长的时间,而且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最后自己都给急哭了,冷嫣然也是明白了,在那个时候森源无非是要大哭一场,所以自己说的那么多的话显然就是白说,还不如乖乖地做森源的宣泄筒,这个男人平时太压抑自己,以至于难得一次的放纵自己都难以控制住情绪,冷嫣然心里面十分地心疼自己这个脾气别扭的哥哥,只是第二天一早,森源就变回了寻常的模样,清冷温润,如果不是微微红肿的眼皮,压根儿就找不到任何昨天晚上哭过的痕迹,反倒将冷嫣然想了一个晚上安慰森源的话都硬生生咽了回去。虫
这个男人太极端了,要么爱,要么恨,平时像一块冷玉,昨晚上偏偏又的昏天暗地,冷嫣然在心里面想着有看了森源一眼,还是万年不变的温润高雅公子哥儿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也不知道心里面是不是也和表面上这么风平浪静,还真是让人郁闷,冷嫣然端起茶杯闷闷地抿了一口。
森源最先打破沉默:“林兄,你们今日就启程前往玄同去吧?”
“我们?”冷嫣然的反应先过了林御风,慌忙丢下手中的茶杯问道,“难道哥哥不随我们一起走?哥哥的意思是要继续留在良平?”
森源淡淡道:“朕来西光本就是为了华裳,如今华裳就在良平,朕便不会再去玄同了。”
“可是……”冷嫣然咽了咽唾沫,看了看森源又看了看林御风,一脸的焦急,这个时候她怎么能丢下森源一个人呢?他是自己的哥哥,他们是一家人,最艰难的时候,一家人不都是应该呆在一起的吗?
林御风明白冷嫣然的心情,便接过话来说:“森兄,其实朕已经安排了人去了玄同,算着时间,柳陌一行这几天也就应该到了玄同的,所以朕是可去可不去,所以,朕和然然都会留在良平,咱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自然的。”
冷嫣然赶紧应和着:“是是是,林御风说的对,哥哥,咱们是一家人,所以哪里有这个关键时候分开的道理?我们不走,偏偏不走!”
“林兄,然然,你们是在不必为了朕而做出这般让步,你和然然已经为朕做了很多,并且如果这一次林兄你去了玄同……”你便能够当着天下人的面揭发方经世这三年的所有的阴谋,还有方经世在凤池的一番别有用心的作为,那样的话,方经世的作为必定不容于天地,方经世的皇位必定岌岌可危,到时候,这绝对对凤池是大大有利的呀。
“森兄,你想说什么朕都知道,”林御风打住了森源的话,森源所想的其实便是林御风以前的想法,但是昨天晚上林御风改变了主意,林御风对着双眼晶亮澄澈的冷嫣然笑了笑,这个女人虽然有时候十分顽皮无赖,但是更多的时候却让自己无比的安心温暖,有她在身边自己便觉得幸福欢乐,林御风又转向森源微笑道,“森兄,以前在凤池的时候,有一天傍晚,然然和朕说过一段话,到现在朕想起还还会觉得激|情澎湃。”
“什么?还激|情澎湃?林御风,你有没有搞错?!”冷嫣然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儿,脑子里面迅速地运转着,自己到底说什么什么羞人的话,竟然让林御风记了这么久,而且还激|情澎湃?!
“然然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想得到天下,最重要的不是武器兵力,而是一颗仁爱之心,”林御风淡淡一笑,“这句话对于朕来说,弥足珍贵,朕此后一生的所做作为都是为了能做到这句话,所以森兄,如果朕对自家人都做不到仁爱的话,又如何能够做到对天下万民心存仁爱?森兄,朕不是在帮你,朕是在帮自己,所以,你也不必觉得心有不安。”
咳咳。
原来是这么一句啊……哎呀,羞死人了!
冷嫣然当场石化,小脸那叫一个粉嘟嘟啊,这个林御风简直是坏的冒水了!这句话怎么能够和激|情澎湃四个字联系起来呢?!
真是的!亏得自己都想起来……咳咳,不能再想了!
森源眼睛眨了眨,没有讲话,只是看了看冷嫣然,然后伸出手,握住了林御风的手,林御风与他相视一笑,所有的话都尽在不言中。
林御风坚持留在良平,冷嫣然自然乐得双手赞同,一番激动之后,几人坐下来,开始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林御风先道:“现在的情况只有两点可能,第一,华裳中了情蛊,就如同昨天晚上我们推断的那一般,第二,华裳没有中情蛊,她与方经世是一伙的,所
以,我们现在要做好两手准备,”说到这里林御风转过头看了一眼森源,然后道:“咱们且不先说第一种可能,若是第二种情况的话,森兄觉得该如何去做?”
森源抿了口茶,眼睛依旧平静无波,放下茶杯,缓声道:“杀无赦,华裳弑君夺位,荼毒生灵,既然是东临的大敌,朕自是不会手下留情。”
林御风一等都松了口气,看来森源并不是感情用事之人,不过想来也是,对一个从小接受帝王教育的人来说,情感与政治分明,这是首要具备的素质,纵使森源与华裳有着种种纠葛,但是华裳再要紧也觉得要紧不过东临。
林御风又道:“如果,华裳是身中情蛊一切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呢?”
这一次森源没有讲话,只是喝着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森源的身上,半晌森源道:“朕不知道。”
冷嫣然与林御风相视一眼,心里面都有些不自在,是啊,如果真的和他们推断的那么一样,华裳三年前就身中情蛊,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不是出于本意,而是体内的情蛊在作祟,那么该怎么办?说起来华裳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
肖虎和肖豹相视一眼,然后同时跪地朗声道:“请皇上早下决断,一举杀了华裳,不管华裳是不是身中情蛊,也不管是不是受人摆布,但是华裳确实做了弑君夺位的逆天之举,而且现在华裳还怀着西光皇室的血脉,不管如何,东临是再也容不下她了东临的百姓也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皇后,请皇上立即下令诛杀华裳!”
是啊,东临如何还能容得下华裳?难道自己还在幻想着什么?即便是华裳是出于无奈,但是就像肖虎肖豹所说的那样,东临百姓如何会接受一个怀着西光皇室血统的皇后?森零自嘲地牵了牵嘴角,看着肖虎肖豹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些什么,冷嫣然忽然挑眉抢道:“前些时日父王的解蛊石被盗窃了一些去,想必是方故动的手脚,那么方故必定是要在除夕的时候有上一番作为的,如果咱们的推断没错的话,方故这是要给华裳解去身上的情蛊,索性咱们再等上几天,也好不留什么遗憾,反正都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也并不着急着一天半天的。”
“然然说得有理,”林御风点头道,心里明白冷嫣然的意思,如果现在武断地杀了华裳,那么森源这一辈子都会有个心结的,只怕此生都要郁郁寡欢孤独终老,林御风对大家道,“反正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并不着急这一天两天的,再说了除夕之时是西光新皇登基的大日子,全国上下必定大肆庆祝,那个时候良平行宫的守卫也必定有所松懈,那个时候动手应该比现在的胜算大,若是现在动手,只怕要小心谨慎许多呢。”
ps:每日分享:那日我狂哭不止,曾经差一点想过死,多少艰辛不可告人,多少光阴都因为等。
什么?还激|情澎湃?!(3000+)
林御风走到窗前,看着天空上已经淡白的看不清晰的月亮,心里面忖思着,明天这个世界会不会又有什么惊人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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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沏了壶茶,分别给几个人倒上了,冷嫣然捧着茶杯在手心里面暖着手,时不时地瞄着森源一眼,昨天晚上,森源在自己的面前足足哭了半个时辰,哭得自己那叫一个手忙脚乱,从来都没有谁在自己面前哭那么长的时间,而且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最后自己都给急哭了,冷嫣然也是明白了,在那个时候森源无非是要大哭一场,所以自己说的那么多的话显然就是白说,还不如乖乖地做森源的宣泄筒,这个男人平时太压抑自己,以至于难得一次的放纵自己都难以控制住情绪,冷嫣然心里面十分地心疼自己这个脾气别扭的哥哥,只是第二天一早,森源就变回了寻常的模样,清冷温润,如果不是微微红肿的眼皮,压根儿就找不到任何昨天晚上哭过的痕迹,反倒将冷嫣然想了一个晚上安慰森源的话都硬生生咽了回去。虫
这个男人太极端了,要么爱,要么恨,平时像一块冷玉,昨晚上偏偏又的昏天暗地,冷嫣然在心里面想着有看了森源一眼,还是万年不变的温润高雅公子哥儿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也不知道心里面是不是也和表面上这么风平浪静,还真是让人郁闷,冷嫣然端起茶杯闷闷地抿了一口。
森源最先打破沉默:“林兄,你们今日就启程前往玄同去吧?”
“我们?”冷嫣然的反应先过了林御风,慌忙丢下手中的茶杯问道,“难道哥哥不随我们一起走?哥哥的意思是要继续留在良平?”
森源淡淡道:“朕来西光本就是为了华裳,如今华裳就在良平,朕便不会再去玄同了。”
“可是……”冷嫣然咽了咽唾沫,看了看森源又看了看林御风,一脸的焦急,这个时候她怎么能丢下森源一个人呢?他是自己的哥哥,他们是一家人,最艰难的时候,一家人不都是应该呆在一起的吗?
林御风明白冷嫣然的心情,便接过话来说:“森兄,其实朕已经安排了人去了玄同,算着时间,柳陌一行这几天也就应该到了玄同的,所以朕是可去可不去,所以,朕和然然都会留在良平,咱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自然的。”
冷嫣然赶紧应和着:“是是是,林御风说的对,哥哥,咱们是一家人,所以哪里有这个关键时候分开的道理?我们不走,偏偏不走!”
“林兄,然然,你们是在不必为了朕而做出这般让步,你和然然已经为朕做了很多,并且如果这一次林兄你去了玄同……”你便能够当着天下人的面揭发方经世这三年的所有的阴谋,还有方经世在凤池的一番别有用心的作为,那样的话,方经世的作为必定不容于天地,方经世的皇位必定岌岌可危,到时候,这绝对对凤池是大大有利的呀。
“森兄,你想说什么朕都知道,”林御风打住了森源的话,森源所想的其实便是林御风以前的想法,但是昨天晚上林御风改变了主意,林御风对着双眼晶亮澄澈的冷嫣然笑了笑,这个女人虽然有时候十分顽皮无赖,但是更多的时候却让自己无比的安心温暖,有她在身边自己便觉得幸福欢乐,林御风又转向森源微笑道,“森兄,以前在凤池的时候,有一天傍晚,然然和朕说过一段话,到现在朕想起还还会觉得激|情澎湃。”
“什么?还激|情澎湃?林御风,你有没有搞错?!”冷嫣然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儿,脑子里面迅速地运转着,自己到底说什么什么羞人的话,竟然让林御风记了这么久,而且还激|情澎湃?!
“然然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想得到天下,最重要的不是武器兵力,而是一颗仁爱之心,”林御风淡淡一笑,“这句话对于朕来说,弥足珍贵,朕此后一生的所做作为都是为了能做到这句话,所以森兄,如果朕对自家人都做不到仁爱的话,又如何能够做到对天下万民心存仁爱?森兄,朕不是在帮你,朕是在帮自己,所以,你也不必觉得心有不安。”
咳咳。
原来是这么一句啊……哎呀,羞死人了!
冷嫣然当场石化,小脸那叫一个粉嘟嘟啊,这个林御风简直是坏的冒水了!这句话怎么能够和激|情澎湃四个字联系起来呢?!
真是的!亏得自己都想起来……咳咳,不能再想了!
森源眼睛眨了眨,没有讲话,只是看了看冷嫣然,然后伸出手,握住了林御风的手,林御风与他相视一笑,所有的话都尽在不言中。
林御风坚持留在良平,冷嫣然自然乐得双手赞同,一番激动之后,几人坐下来,开始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林御风先道:“现在的情况只有两点可能,第一,华裳中
了情蛊,就如同昨天晚上我们推断的那一般,第二,华裳没有中情蛊,她与方经世是一伙的,所以,我们现在要做好两手准备,”说到这里林御风转过头看了一眼森源,然后道:“咱们且不先说第一种可能,若是第二种情况的话,森兄觉得该如何去做?”
森源抿了口茶,眼睛依旧平静无波,放下茶杯,缓声道:“杀无赦,华裳弑君夺位,荼毒生灵,既然是东临的大敌,朕自是不会手下留情。”
林御风一等都松了口气,看来森源并不是感情用事之人,不过想来也是,对一个从小接受帝王教育的人来说,情感与政治分明,这是首要具备的素质,纵使森源与华裳有着种种纠葛,但是华裳再要紧也觉得要紧不过东临。
林御风又道:“如果,华裳是身中情蛊一切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呢?”
这一次森源没有讲话,只是喝着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森源的身上,半晌森源道:“朕不知道。”
冷嫣然与林御风相视一眼,心里面都有些不自在,是啊,如果真的和他们推断的那么一样,华裳三年前就身中情蛊,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不是出于本意,而是体内的情蛊在作祟,那么该怎么办?说起来华裳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
肖虎和肖豹相视一眼,然后同时跪地朗声道:“请皇上早下决断,一举杀了华裳,不管华裳是不是身中情蛊,也不管是不是受人摆布,但是华裳确实做了弑君夺位的逆天之举,而且现在华裳还怀着西光皇室的血脉,不管如何,东临是再也容不下她了东临的百姓也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皇后,请皇上立即下令诛杀华裳!”
是啊,东临如何还能容得下华裳?难道自己还在幻想着什么?即便是华裳是出于无奈,但是就像肖虎肖豹所说的那样,东临百姓如何会接受一个怀着西光皇室血统的皇后?森零自嘲地牵了牵嘴角,看着肖虎肖豹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些什么,冷嫣然忽然挑眉抢道:“前些时日父王的解蛊石被盗窃了一些去,想必是方故动的手脚,那么方故必定是要在除夕的时候有上一番作为的,如果咱们的推断没错的话,方故这是要给华裳解去身上的情蛊,索性咱们再等上几天,也好不留什么遗憾,反正都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也并不着急着一天半天的。”
“然然说得有理,”林御风点头道,心里明白冷嫣然的意思,如果现在武断地杀了华裳,那么森源这一辈子都会有个心结的,只怕此生都要郁郁寡欢孤独终老,林御风对大家道,“反正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并不着急这一天两天的,再说了除夕之时是西光新皇登基的大日子,全国上下必定大肆庆祝,那个时候良平行宫的守卫也必定有所松懈,那个时候动手应该比现在的胜算大,若是现在动手,只怕要小心谨慎许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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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冤家路窄(3000+)
(前面有一是存稿不知道怎么直接就自动发表了~小猫很着急~但是周末联系不上编辑!米有办法删除!小猫给大家赔礼!对不起!对不起!这一章会多写一点三千字以外的免费内容给大家!希望大家理解小猫!谅解!!!)
肖虎肖豹见森源并没有表态,又听着林御风和冷嫣然都属意于除夕之时,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起身回到了位置上。懒
几人喝了一会儿茶之后,林御风忽然手掌轻拍了一下桌子,道:“朕刚到柔然的时候,恰好遇到了方故的手下追捕零亲王索要蛊石,事后王爷与朕都颇为不解,方故先是得到了解蛊石,然后还要蛊石,岂不是自相矛盾?为了解了蛊之后还要再一次施蛊呢?”
森源眼皮抽了抽,没有讲话,心口却觉得一阵寒冷,冷嫣然却接过话:“这倒也没有什么费解的,方故要蛊石自然是要解除华裳身上被方经世施的情蛊,至于蛊石,若是华裳不肯与他相好,他便会再做一次情蛊再一次施蛊于华裳身上,只是这一次是为了让华裳对自己死心塌地,这人还真是歹毒!”
赵一点点头:“所幸,方故没有得到蛊石。”
森源的手指有些颤抖,想要端起面前的茶杯,但到底还是收了回去,现在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都一致说明华裳确实是身中情蛊,原来这三年来,与自己朝夕相处却冷若冰霜的并不是自己一见倾心的那个红梅一般艳丽高洁的华裳,她不过是一个受人摆布的木偶而已,森源的脑子里面乱极了,其实他情愿华裳没有中蛊,情愿华裳的本性就是一个蛇蝎女子,情愿华裳对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如果那样的话,现在自己也不必这么左右为难了,想杀了她,但是却又时常想起三年前在明山的那个山洞中两人的点滴娇羞与喜悦,被自己遗忘了的深情也在心底里面开始渐渐复苏,不能不承认,其实自己一直都是爱着华裳的。虫
只是,谁能够纠正这些年的错失与爱恨?
森源苦笑着喝了一口茶,苦涩的茶水沿着口腔流入了体内,引得浑身上下都荡漾起了苦涩,森源放下茶杯打量着里面曲卷荡漾的茶叶,缓声道:“这茶叶可真苦。”
赵一钱二肖虎肖豹纷纷有些错愕地看了看杯中的茶水,心里面都道,不会啊,这茶比东临的茶清淡了不少啊,西光的茶叶最为出名,又以皇室才能用的翠微吐绿为代表,最大的特点就是清淡华润,沁人心脾,肖虎一开始还担心主子喝不习惯这么淡的茶呢,怎么突然就觉得苦了起来了呢?
“林御风,不如咱们出去逛逛吧?”冷嫣然朝林御风一阵挤眉弄眼,“呵呵,前几日总是蜷缩在马车里面,现在又老在房间里面带着都憋闷死了,咱们出去走走??”
“哦,好啊,”林御风自然明白冷嫣然是个什么意思,赶紧笑着答应了,然后就拉着冷嫣然朝外面走,眼看着赵一钱二肖虎肖豹他们还坐在原地大眼瞪小眼,林御风眉头一皱,“肖虎肖豹你们刚才不是还说要出门采购物品的吗?还有赵一钱二,你们两个怎么不去马厩里面看看马啊?”
“啊?哦,对对对,小的是该出门了采购了。”肖虎肖豹瞧着林御风的模样赶紧跳了起来就往外面跑。
“是是是,咱们去看看马去,省的这里的店小二偷工减料喂那些子乱七八糟的草料。”赵一钱二摸了摸后脑勺也跟着出去了。
林御风掩上了门,然后和冷嫣然一起下了楼,走出客栈的时候,冷嫣然担心地看了看顶楼的窗户,问道:“林御风,你说森源会不会杀华裳?”
“朕不知道,也不会去做任何猜想,”林御风也抬头看了看那扇半开着的窗户,“反正不管森源做出什么样的觉得,我们都会支持他的,对不对?”
“嗯,”冷嫣然忙不迭地点点头,那是她的哥哥,她自然会一直都支持着的,但是……冷嫣然抿了抿唇道,“林御风,如果……现在不是森源和华裳,而是、是你和我,你会怎么做?”
林御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冷嫣然,然后一字一句认真地说:“然然,朕绝对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
“我是说可能……”
“没有那种可能!”林御风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一倍,一把拉住冷嫣然的手腕就气呼呼地往前走,连路上的行人都开始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林御风和冷嫣然,冷嫣然赶紧朝人家嘻嘻哈哈的笑了笑,跟上林御风的步伐,但是心里面却有些不痛快。
林御风与冷嫣然就这么一直牵着手在大街上溜达,冷嫣然欢快地东张西望着,记得上一次和林御风一起逛街的时候还是重阳节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还总是没完没了地跟林御风找茬斗嘴,想起来还真是好笑,冷嫣然勾了勾嘴唇,前面传来悠扬的钟声,冷嫣然心中一动,对林御风说:“林御风,前面有寺庙,咱们不妨进去拜拜佛?昨儿晚上在良平行宫的时候,我还在心里面说着要是佛祖保佑不让方故发现我们,日后遇到寺庙我必定烧香拜佛的呢,现在就遇到了,怎么也要进去参拜一番。”
“哼,朕才不信什么神佛的。”林御风冷哼了一声,语气里面还是有些脾气的,冷嫣然刚才的那个问题搞得他一路上都没什么心情。
“走啦,你就当是陪我才勉为其难,屈尊降贵,这样好了吧?”冷嫣然好说歹说终于把林御风哄走了。
两人沿着钟声一直朝前走,穿过这个
小街,前面便是一座低矮的山地,那寺庙便就在那山头上面,满山的白雪,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石阶小路通往山上,青青的石阶看去上去别提多美了,冷嫣然看着喜欢,便忍不住停下来多看了几眼。
林御风见冷嫣然刚才还一蹦一跳走个飞快现在却又是驻足不前,便好奇问道:“怎么停下来了?现在又不想着上山拜佛了?”
冷嫣然指着远方说:“林御风,你看,那有多美。”
林御风沿着冷嫣然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湛蓝的天空上面,飘着几朵白云,太阳似乎就躲在那白云的后面,越发显得白云清亮飘逸,再往下面看,白云的下端似乎与山是相连接着的,雪白的山与湛蓝的天混为一体,十分美丽,一条青青石阶似乎不是通向山顶,而是通往天堂,的确很美。
林御风看着冷嫣然呆呆的表情,不由得心里面一阵柔软,用手指点了点冷嫣然的脑袋,笑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棉花糖,我好想吃棉花糖啊。”冷嫣然老实巴交地回答,眼见着那一大朵一大朵的白云,冷嫣然身上的馋虫就不由得发作起来,想起了以前的棉花糖来了,可惜这辈子恐怕是再也没有那个口福了,冷嫣然扁了扁嘴吧,眼神无比幽怨地看了看天上的白云。
“棉花……糖?那是什么糖?”林御风好奇地问,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么一种糖。
“哼哼,说了你也不知道,”冷嫣然小声地嘀咕着,然后拽着林御风的手跑了起来,“快走,咱们上山去。”
林御风和冷嫣然一路小跑,只用了小半个时辰便到了山顶上,冷嫣然并不觉得很累,心里面想着着练会了轻功到底是有好处的,两人站在山头歇了一会儿,林御风不知从哪里给冷嫣然找来了一杯水,冷嫣然喝光了之后,便拽着林御风随着人群一起挤进了寺庙。
因为快要过除夕了,所以上山来了很多烧香拜佛的人很多,加上又是很普通的一间寺庙,并不限制贱民进入的,所以到处都是人挤人的,空气中弥漫着烧香的气味,林御风皱了皱鼻子,他从来都没有来过这样人多嘈杂的地方,以往皇上出宫都是要清道的,所以这种阵势林御风还是头一回碰到,林御风心里面有些不痛快,但是冷嫣然却显然乐在其中,拽着林御风在人群里面挤来挤去,来到了请香的地方。
说是请香,其实也就是买香,很多当地的百姓都是带着自己的香上山拜佛的,所以这地方的人并不很多,冷嫣然拽着林御风刚一站到地方,就忽然浑身一颤,林御风的脸顺时也黑了,面前正有两人也在请香,不是旁人,正是方故与华裳,瞧着两人的打扮并不是皇室的华服,方故一身白色棉袍黑色斗篷,华裳一身黛色棉袍白色斗篷,头上戴着一顶黛色的纱帽,仍旧是遮住了脸,乍一看上去不过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看来方故和华裳这是微服私访,虽然只有两人,冷嫣然和林御风心里面却并不放松,这山上必定有不少方故的手下暗中监视着。
靠之,还真是冤家路窄,冷嫣然在心里面嘀咕着。
冷嫣然妙目一转,再一看拥挤的人群,忽然觉得每一个人都很可疑,心里面更加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了,林御风用力握住冷嫣然的手,然后领着她朝请香处走去,若是这个时候两人退后的话,恐怕会引起方故的疑心。
“施主,请问您要什么香?”一个大和尚看到冷嫣然和林御风走过来,便双后在胸前合十问,一脸和善地笑倒真有几分佛祖的相貌,冷嫣然看了便心生好感。
冷嫣然也学着大和尚也回了一个礼,然后笑着问道:“请问师傅,您这里面都有哪些香啊?”
“施主请看,一共分为两种,这是上好的沉香,”大和尚笑着从箱子中取出一根香递过来给冷嫣然看,只见这香十分的细腻颜色是黄棕色,凑过去一闻便觉得十分芳香,冷嫣然点点头,大和尚看着冷嫣然和林御风的穿着并不华贵,便又取出一根细了一半的香过来,笑着说,“这种也是沉香,但是稍稍次了一点。”
这大和尚还真是善解人意,见他们衣着朴素便便也不打算让他们破费,这里的人心肠当真是极好的,冷嫣然心中想着,用余光瞥了一下旁边的华裳,只见她手中拿的是上好的沉香,冷嫣然便指着那种次一点的沉香笑道:“我家中清寒,并不宽裕,只得用这一种香了。”
大和尚将沉香用纸包好递过来笑道:“施主不必计较香的优劣,不过是一种形式,所谓心诚者灵。”
ps:每日分享:剪影的你轮廓太好看,凝住眼泪才敢细看。
凡事都是有定数的,不能强求(3000+)
大和尚将沉香用纸包好递过来笑道:“施主不必计较香的优劣,不过是一种形式,所谓心诚者灵。”
“多谢师傅。”冷嫣然感激地朝大和尚拜了拜,这个大和尚当真是个好人,没想到这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寺庙,里面的和尚修行倒是极高的,然后林御风掏出两粒碎银子丢尽了那木盒之中作为香油钱,木盒中已经有不少铜板了,也有很少几粒碎银子,原来这地方并不强求你给多少钱的,一切都看自己的意思,冷嫣然心中不免对这寺庙又多了几分好感。懒
“多谢施主。”大和尚给林御风冷嫣然微微躬身一拜,冷嫣然赶紧回礼:“师傅不必多礼。”
华裳他们也挑好了香,方故丢了一个大大的银锭子在木盒之中,那大和尚却也只是微微躬身一拜,并不因为方故出的钱多而显得有丝毫的谄媚,冷嫣然和林御风心里面都十分赞许,方故不免也多看了那和尚一眼,顺带着也扫了林御风和冷嫣然一圈,然后带着华裳先行离开了。
冷嫣然看着方故终于走了,忍不住深深舒了口气,林御风拍拍冷嫣然的背:“行了,咱们也走吧,来都来了,总得进去瞧瞧。”
“哦。”冷嫣然故意磨磨蹭蹭地想尽量和方故他们的距离远一些,但是这寺庙必定很小,等到冷嫣然好不容易挪步到大殿的时候,正巧又遇上了从里面出来的方故和华裳,冷嫣然心中一紧,猛地掐了一下林御风的手,林御风吃痛,却也不敢叫出声来。虫
方故和华裳虽然穿着一般,但是却贵气逼人,在这间小寺庙里面格外的显眼,尤其是方故的那双冰冷的眼睛,方故的目光所到之处,人群必定会自动让开一条路,方故和华裳从林御风和冷嫣然的面前走过,方故忽然转向冷嫣然,冷嫣然心中一阵激跳,但是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学着寻常人家的女子的反应,赶紧羞涩地躲到了林御风的身后,看着冷嫣然的反应,方故的神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女子,可是为什么自己刚才总感觉的这女子似曾相识呢?
见方故和华裳渐行渐远,林御风和冷嫣然终于舒了口气,林御风看了看冷嫣然的脸,心里面想着,森零以为世人对冷嫣然的容貌了解不多,也怕冷嫣然不喜欢,所以便特意做了这么一副极近透明的人皮面具给冷嫣然,只是稍微变动了冷嫣然的一些面部特征,难怪方故刚才有那样的反应,所幸并没有认出来。
冷嫣然将香点燃之后,然后对着大殿里面的佛祖拜了拜,心中道,佛祖啊佛祖,求您一定保佑我哥哥森源,不管如何请让他不要留有任何遗憾,请你一定慈悲为怀。
三拜之后,冷嫣然将香插进了香炉中,便又跟着众人进了大殿里面等到前面的人都散去了,冷嫣然也开始拜佛了,林御风在一旁看着,并不参与,他本来并不信这些神佛的,今日也是因为陪着冷嫣然的原因,他才第一次踏进寺庙之中。
冷嫣然刚一跪下,还没来得及叩头,身边的那个蒲团上面便立马多了一道黛色的身影,极为清雅动人,冷嫣然好奇地侧目一看,竟然是华裳!
他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冷嫣然在心中嘟囔着,老大的不爽,今天还真是邪门儿,这么一个人挤人的地方,他们居然遇上了三回!
靠之!
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回今世的擦肩而过,感情老年上辈子没有干旁的事儿,净跟华裳方故他们回眸了!哼哼,感情自己上辈子是棵歪脖子树?!
“佛祖,刚才还有一件事情,刚才一时匆匆忘记了和您讲。”华裳情深呢喃,几乎不可闻的,但是冷嫣然已经练会了轻功,耳力自然胜过常人百倍,自然能够听得一清二楚,冷嫣然心道,这华裳公主倒也好笑,拜着佛竟然也会说出声来,当下继续凝神静听。
华裳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然后虔诚地低声诉说:“佛祖,不知道为何,这三年来我多了一个毛病,总是在下雪天的时候心口疼,前前后后也瞧过了不少个御医,也试过了不少种偏方,但是却总不见好转,其实这本来倒也没有什么的,忍一忍便也就挨过去了,必定又不是见天地下雪,但是佛祖,每当那个时候,我总能听到有个男人在我耳边低吟,似乎在对我承诺些什么,声音十分哀切,每一次他都会说,让我等他亲自来西光娶我,还说什么,他此生非我不娶,必定视我如珍宝,六宫无妃,等等,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却都听不到,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佛祖,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子痴心的话,但是我现在只想和七哥过清清静静的日子,所以,请佛祖一定成全。”
说完华裳朝着佛祖的雕像叩了三个头,然后起身飘然离开留下一室的梅香,只剩下冷嫣然一个人呆呆地跪在蒲团上,华裳刚才说这三年,每次到了雪天便会心口疼,华裳还说每当那个时候便会听到有个男人跟她说会去西光娶她,还承诺六宫无妃……
森源!
是森源!
肯定是森源!
森源曾和自己说过他与华裳初遇的场景,西光明山红梅烂漫时,然后大雪封山两人被堵在了山上,便也成就了两人的一见倾心,森源告诉过自己,那个时候,自己曾经对华裳许诺过一定会去娶华裳的!
天啊!
原来那一次华裳在潜意识里面还记得,只是因为身中情毒而想不起来,原来华裳是爱森源的,原来哥哥的
一番痴心并没有付诸流水,如果没有方经世与方故的一番算计,森源和华裳该有多么的幸福多么的美满?世间本来会多一对恩爱情深的夫妻,如今却多添了一对爱恨交织的怨偶!
天啊!
现在华裳怀了方故的孩子还不自知,竟然还欢欢喜喜地与害自己的人一道上山拜佛,而此刻森源正在客栈里面为要不要杀华裳而苦恼纠结着!
乱了!乱了!全都乱了!
冷嫣然再也拜不下去了,猛地起身就要往殿外跑,她不能让华裳和哥哥在这么错下去,他们都有权知道这三年以来所有爱恨后面的真实面目,她不能让哥哥一失足千古恨!
林御风见着冷嫣然失心疯似的往外跑,吓了一跳,刚才见华裳返回来的时候,林御风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好,林御风赶紧追出去,哪知道冷嫣然竟然用起了轻功,而且她竟然还是直接朝着华裳与方故的那个方向跑!
这女人是疯了吗?!
林御风几个起落已经跃到了冷嫣然的身后,将冷嫣然猛地扑倒在地,“噗通”一声,方故的身子一停,猛地转身向后,大和尚却恰到好处地挡在了冷嫣然与方故之间,方故皱了皱眉,然后挽着华裳上了轿子,直到轿子消失不见了,林御风这才把手从冷嫣然的嘴边抽出来,当时情况危急,为了不让冷嫣然发出声来,情急之下,林御风便将自己的手塞进了冷嫣然的嘴巴里面,谁想这小女人也不客气,张嘴就来,林御风气咻咻地看着手面上面好大的一个血痕,那叫一个郁闷。
“你干嘛要拦着我!”冷嫣然气得跳脚,要不是刚才林御风拦着自己,自己肯定已经告诉了华裳事情真相了,都怪林御风!都怪他!
“你这是疯了吗?”林御风气得要死,他从来都没有吼过冷嫣然,但是这个时候他却气得大吼,“你想对她说些什么?你以为她会信你?还是你觉得自己的话比姓方的好使?!别忘了除夕还没过!还有,你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