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第36部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 作者:肉书屋
肖虎肖豹的表情也稍稍有些不同,两人同时回头递给森源一个询问的眼神,半晌森源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肖虎肖豹都有些不甘心地转了过去。
那三个人已经都上了楼,除了方故之外,后面还有两个人,那一个想必是贵族女子不愿意抛头露面,所以头戴着一顶纱帽,用淡紫的纱帽遮住了脸,只见那女子身着一身华贵的白狐大氅,大氅虽然厚实但穿在她的身上却并不显得臃肿,反而更多了一番尊贵,她手中抱着一只鎏金的镶嵌很多蓝绿宝石珍贵手炉,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白皙的手指上面戴着一只白玉的戒指,虽然简单不加修饰,但是那白玉却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十分地好看,更显得手指细腻白皙,虽然看不到那女子的脸,但是却也能猜到那淡紫色的沙盖下面必定是倾国倾城的容颜,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与生俱来的高贵清雅的气质让人不敢多看,唯恐亵渎了这份美丽。
冷嫣然使劲地嗅了嗅,这空气中似乎突然有一股淡淡的……梅香,想必是那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虽然冷嫣然看不见那女子的容颜,但是也能知道这女子的相貌必定不俗,并且由方故亲自引路,必定身价低位不凡。
最后面的是一个一身浅蓝装扮的少年,手上面抱着一个相当精致的檀木雕花的箱子,足足有半张桌子的大小,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珍奇异宝,这少年看上去和素瞳的年纪相仿,但是和素瞳相比又有一番清丽脱俗之美,素瞳是漂亮的,但是素瞳的那双眼睛太过哀伤,让人不忍多看,但是这个少年的身上却散发着阳光的味道,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只是少年的心情似乎不佳,一双大眼睛一直紧张地追随着方故,嘴角也一直耷拉着,似乎有心事。
店小二带着酒楼的老板一脸惶恐地带着跟着三人上楼,店小二和老板小跑到方故的面前,跪下来,老板叩了三个头之后,这才稍微抬起头一脸虚汗讨好地问:“小的不知道八殿下大驾光临,所以未能事先清场,还望八皇子海涵,小的现在就清场。”
方故的目光在二楼的房间里面淡淡地扫视了一圈,眉头皱了皱,刚要说什么,那白衣女子轻声咳嗽一声:“八哥,不必那么麻烦,不过是一顿饭而已,找一间干净的雅间就好了,兴师动众的倒惊扰了许多无趣之人前来拜会,反而惹人烦。”
“就听你的,”方故对着那女子温柔一笑,然后又转向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老板,“且不必清场了,给本宫找一间最好的雅间即可。
”
“是,小的这就给八殿下引路,”小老板如闻大赦,赶紧爬起来带路,“八殿下,您这边请。”
方故三人随着小老板走进了雅间,冷嫣然和林御风都愣了,然后一起抬头,看森源,刚才那个女子叫方故八哥,那么肯定就是西光花式唯一的华裳公主了!难怪森源刚才的眼神那么吓人,也难怪肖虎肖豹有那样的反应!
冷嫣然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要说什么,然后猛地喝了一大杯的茶,这才喘了口气,冷嫣然担心地看了看森源,只见森源的脸色还是黑的吓人,冷嫣然心中十分难受,赶紧朝窗子看下去,果然外面有大队人马在酒楼门口守着,冷嫣然目测一下不下于一百人,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是身穿黑衣的武士,虽然看上去不显山漏水的,但是必定都是个中好手,说不定还和方故学会了用毒的本事,冷嫣然一惊,脑子里面立马就开始幻想自己中毒七窍流血的惨烈模样,不由得使劲咽了几口唾沫使劲摇摇头,真的是被方故吓怕了。
冷嫣然和林御风对视一眼,心中都道,原本挺不错的报仇机会,却偏偏赶上了方故这个大毒物,还真是浪费,若是贸然出手,只怕他们七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冷嫣然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柔声问森源:“哥哥,你可吃饱了吗?不如我们现在就趁着天亮抓紧赶路吧?你看怎么样?”
森源不语,低着头照旧一口一口地喝茶,喝完了一杯,就又斟了一杯,然后又开始细细地品茶,那慢条斯理的劲儿,仿佛他杯中不是什么寻常的茶水而是什么琼浆仙露似的,反正绝对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冷嫣然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啊,森源的心情她是理解的,但是现在可不是他们能做主的时候,一旦森源若是控制不住了,对华裳出手做出了什么惊人之举,那么必定会遭到楼下黑衣人的袭击,俗话说好汉难抵四拳,纵使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奈何人家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而且若是方故又暗中施毒的话,那么就更惨了,他们几个可都是要葬身良平的,这个倒不是最要紧的,只怕到时候凤池和东临都要沦陷,两国人民生灵涂炭,民不聊生,那样的话,可就真的罪孽深重了。
冷嫣然又要跟森源说些什么开导开导,但是林御风却摆了摆手,示意让森源一个人清静清静,冷嫣然只得将话咽下去,喝着茶干着急,早知道刚才自己就老老实实在马车里面呆着了,干嘛非得嚷嚷着出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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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内。
方故和华裳相对坐着,蓝水站在门口伺候着,华裳已经摘下了纱帽,露出了惊世的容颜,这几日一直在赶路,所以华裳脸上难免有几分疲倦之色,华裳单手支着下巴,半眯着眼睛,浓密的睫毛不是忽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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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故华裳蓝水vs森源林御风冷嫣然2
华裳单手支着下巴,半眯着眼睛,浓密的睫毛不时忽闪着。
方故温柔地看着华裳,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蓝水,蓝水赶紧走过来打开随身携带的木箱中,取出一罐茶叶来,然后又从中取出一套精致的白瓷茶具,那茶具只有寻常茶具的一半大小,但是却极为精致,白色的瓷器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竟能和上好的玉有的一比,华裳的眼中露出了赞许的目光,西光皇室在享受奢侈上面向来是不输任何国度的。懒
蓝水用银质的小勺将茶叶倒入了茶壶,然后又从木箱中取出一个白底描着梅花的陶罐,打开来将罐中的水倒入茶壶中,之后,蓝水又取出一个精致的小架子,将个装着白蜡的小瓷盘放在架子下面,点燃那一块白蜡,最后将水壶放在上面烧着,因为壶的容积不大,所以水很快就沸腾了,蓝水将火熄灭,然后用沸水洗了杯子之后,便一次斟了两杯茶,一杯递给华裳,一杯递给方故,然后又退后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却片刻不离方故,见方故举起小瓷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眼中升起满意的神色,蓝水心中一阵轻松,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勾了勾,虽然主人没有说过,但是蓝谁知道,主人最喜欢和他煮的茶。
“味道如何?”方故看着华裳喝了一口,然后笑问。
“翠微吐绿自然是最好的,难得八哥的童儿也是煮茶高手,”华裳赞不绝口,又喝一口,抿了抿唇又道,“但最可贵的是,这水倒是更加难得,里面有股子梅香。”虫
方故一笑:“倒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知道你喜欢用梅花上的雪水煮茶,所以前年冬日第一场雪的时候,本宫便亲自去明山从盛开的红梅花花蕊上面取下的雪水,然后就一直埋在梅花树下,今日还是第一次取出来煮茶,你喜欢就好。”
“八哥费心了,华裳怎担当的起?”华裳微笑道,心中微微觉得方故与小时候似乎颇为不同,以前总觉得这人心思深厚,阴沉吓人,又总是养着一些子让人毛骨悚然的毒物的,所以华裳并不喜欢与方故亲近,但是上一次方经世与自己说了,让自己待方故亲近一些,必定方故是方经世的亲生手足,血浓于水的道理华裳自是明白的,而且这一次方经世又是特地派方故去伊兰接自己来玄同,显然也是让自己多了解一下方故,华裳自然是听方经世的,所以这一路上虽然还是有些畏惧方故,但是却也不曾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反倒是,方故与以前大不相同,还时常开口逗自己笑,让华裳不禁意外也觉得惊喜,看来以后可以和方故和平共处了,也用不着方经世总是那么为难的了。
方故见华裳对自己的态度并不似小时候那般反感排斥,虽然也不见得有多亲近,但是到底也是一个不小的进步,方故喝着茶,心里面忖度着,等到解开华裳身上的情蛊,即便她真的对森源旧情不忘,但是也应该对自己也不会太排斥了,这倒真是件好事,方故自是知道反复在一个人的身上用蛊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如果华裳肯乖乖听自己话和自己共度余生的话,那么自己也不会再一次对华裳施蛊,但是如果,华裳冥顽不化让自己为难的话,那么自己也只好再一做狠心郎……
“咚咚咚。”
蓝水轻轻打开门:“谁?”
小老板带着四五个店小二端着托盘站在门口,小老板讨好地笑着:“这是八殿下要的各色菜式,小的命人用最好的食材都已经做好了,现在给八殿下上菜,请八殿下品尝。”
蓝水不言,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一一检测了那些菜肴,并未发现有毒现象,便让人将菜都端了进来,小老板赶紧领人躬身进来放下了菜肴,又赶紧躬身退了出去。
华裳见到桌子上面热气腾腾的各式佳肴,不禁眼前一亮,都是自己喜爱的西光菜式,华裳久居东临,最惦念的便是西光的膳食,森源知道便也请了不少西光的御厨进宫伺候,但是到底比不上亲自回西光品尝地道的西光美食来的痛快。
方故见华裳脸上露出喜色,忽然就联想起来幼时华裳那俏皮的笑来,不由得就醉了,那个时候华裳从来不对自己笑,但是现在华裳就坐在自己的对面看着自己笑得那么开心,方故的心头一软,伸手打开瓷盖,亲手舀了一小碗的翡翠如意汤递给华裳,温柔地对华裳说:“来趁热喝了,你小时候最喜爱的就是这翡翠如意汤了,本宫特意打听过良平这一家刹那芳华做的翡翠如意汤最好。”
“八哥怎么知道华裳最喜爱翡翠如意汤?”华裳伸手接过来,有些吃惊地问,华裳并不是个张扬的人,所以平素的喜欢也都不让外人知道,更何况还是自己小时候唯恐避之不及的方故。
不光如此,你的任何喜好本宫都知道啊,方故淡淡一笑:“小时候,宫里面举行宴会聚会的时候,你一向并不会多吃的,唯独会多喝几口翡翠如意汤。”
“原来是这样,多谢八哥留心。”华裳知道方故与方经世的幼年在皇宫的处境,虽然是皇子,但是过的却是阴沟里面的老鼠,因为得不到父皇的承认,所以没有人将他们放在心上,所以每每宫廷的晚宴聚会他们也都不会出现,有时候父皇想起他们,会心血来潮地让他们参加,但是他们的位置却从来都是排在最末端,大皇子二皇子会趁机戏弄他们,害他们出丑,好让父皇更加厌恶他们,所以对于方故和方经世来说,晚宴和聚会无异于是噩梦一场,只是难得方故当时会
这么留心自己,或许真的是自己对方故的偏见太大了吧?
华裳一边想着一边舀了一汤匙的汤羹朝自己的嘴巴里面送去,不知道为何汤匙刚一送到华裳的嘴巴前面,华裳就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嗓子忽然有些堵,仿佛里面塞了一团棉花,正在一个劲儿地往外冒,华裳强忍着不让自己呕吐,但是这翡翠如意汤却是再也喝不下去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方故见华裳的表情,心中一紧,赶紧问道:“怎么了?可是觉得这汤羹的味道不好?要不要换别的?”
“没有,就是忽然不想喝了……”华裳虚弱地说着,强忍着的难受再一次开始泛滥,华裳只能捂住自己的胃,那里面真的很难受,翻江倒海似的,原本就白皙的脸颊越发的苍白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下来。
“华裳,你、你怎么了?”方故自然看出来了华裳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赶紧起身走过去,将华裳扶到了雅间里面的软榻上躺着,方故看着华裳苍白的脸颊,担心地问着,“华裳,是哪里不舒服?”
“我就是、就是闻不得那个味道,一闻到就想吐,”华裳皱着眉说,说来奇怪,刚才自己还觉得香味诱人,现在却觉得那味道难闻的出奇,而且自己只要一闻到那味道就忍不住想吐,华裳拼命地压抑住自己想吐的冲动,但是最后还是脑袋一偏,“唔……”
华裳哗啦啦地吐了一地,然后虚弱地躺在软榻之上,方故的脸上出现了少见的慌乱,蓝水也紧张兮兮地跟进来,主人对华裳的深情自己是知道的,所以一看到华裳吐了,蓝水就赶紧出去找水。
那雅间与冷嫣然这一桌的距离并不远,就在冷嫣然和林御风的身后,只隔着一墙,虽然里面人说话的声音自是听不见的,但是华裳这么大的动静,冷嫣然他们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正在纳闷出了什么事儿的时候,突然雅间的门一响,那个蓝衣少年慌里慌张地跑出来,一溜烟跑下去,然后没过多久,那蓝衣少年端着一盆热水上了来,一脸严肃地往雅间里面走去。
这是怎么了?冷嫣然郁闷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扣着,眼睛无意中瞥了一眼森源,只见森源也是眉头紧皱,眼神中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不乏关心,冷嫣然心里暗道,哥哥对那个华裳还是有些情义在的,但是哥哥又是必定要报仇的,这到底是怎么复杂的一种关系啊?爱与恨之间难道真的没有明确的界限?
她怎么了?森源听得清楚,刚才是华裳呕吐的声音,这些年华裳在东临一直好好的,身体无虞就连风寒也没有染过,现在怎么忽然就呕吐了起来?莫不是从伊兰赶来一路上受了风寒?森源一边想着,一边将茶杯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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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竟然怀孕了!(3000+)
森源一边想着,一边将茶杯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林御风瞧着森源一脸的关切之色,心中暗叫不好,若是这个时候森源还对华裳余情未了的话,那么之后可就是后患无穷了,林御风不动声色地提起茶壶给森源沏了一杯茶,轻声道:“兄弟似乎很喜欢这茶水,只是这最后一杯茶饮完之后,便就忘了这茶的味道吧,并不是什么好茶水,也用不着兄弟这般费心铭记。”懒
森源一怔,随即也明白林御风的意思,心中难免有些自责埋怨,那个蛇蝎女人与自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自己和她之间早就没有什么牵绊了,自己若是再对她有什么幻想,那便是自取其辱,森零当下朝林御风感激一笑:“大哥说的有理,兄弟自然会铭记在心,绝对不会辜负了大哥的这番教诲。”
这两个大男人在打什么哑谜啊?冷嫣然不解地看了看林御风又看看森源,见他们没有跟自己解释的意思,冷嫣然哼了一声,继续解决盘子里面的花生米,顺便竖着耳朵听雅间里面的动静。
蓝水端了水进来,方故赶紧拧了一把毛巾给华裳擦了脸,然后又到了水给华裳漱了口,华裳这才舒了口气,又躺了下来,疲惫地闭着眼睛,忽然眉头又是一皱,又想呕吐了,方故看了一眼蓝水,蓝水心领神会,赶紧将桌上的菜肴都撤了出去,又将窗子给打开了,如此几次,华裳才觉得好一点,深深吐了口气。虫
方故拉起华裳的手,华裳一惊,下意识地向后一挣,方故脸色有些难看:“别动,本宫给你把脉。”
“哦,多谢八哥。”华裳知道是自己误会方故了,赶紧道谢,她也是知道方故的医术是颇为了得的。
方故将手覆在华裳的手腕上,忽然方故的眼皮一抽,手像触电似的一下子就跳开了,然后方故再一次地将手覆上,方故的眼神中散发着不可思议的惊喜神情,方故看着华裳,忽然大大地笑了。
“八哥,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华裳被方故的笑弄得莫名其妙,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方故笑,而且还小的这么灿烂,下意识地就有些呆了,不知道为何就忽然想起了那日晚上方经世的笑颜,那个时候一番荡气回肠的欢爱之后,方经世与自己并肩躺在床上,他紧紧拉着自己的手,一直对着自己笑……
“恭喜皇妹。”方故脸上的笑越来越灿烂,眼中的欣喜更是掩饰不住。
“恭喜什么?”华裳继续一头雾水。
“皇妹的脉搏是喜脉啊,皇妹再过九个月就能做母亲了。”方故的嘴角高高翘起,华裳肚子里面可是自己的骨肉,真好,自己只和华裳同房过那么一次,华裳竟然怀孕了!这简直是天下第一等的好事儿!方故做梦都没有想到华裳会怀上自己的孩子,真是太好了!
“咣当!”蓝水手中的木盆掉在了地上,方故锐利的眼眸随即就扫了过来,蓝水赶紧跪在地上整理了木盆和毛巾,然后躬身退出了,这不是自己应该呆的地方,主人一定不想在这个时候被自己这个小人打扰。
蓝水苦笑着将雅间的门关上,蓝水胡乱地抹了抹脸,企图将自己的落寞伤心抹去,但是自己的眼泪却不可抑制地流下来,他有骨肉了,他和华裳公主有骨肉了,他和他最心爱的华裳公主有骨肉了,那么,那么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再留在他的身边?
只是那么多的日日夜夜,主人情动时候流的汗水,低吼的暗哑,晕红的脸颊,对自己说的那些子本不该属于自己的情话……自己要如何割舍?
蓝水靠在墙上,无力地滑落到地上,空洞的眼睛呆滞地看着前面,俊美的容颜上,两行触目惊心的眼泪,那么的惹人心疼。
“那、那个少年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冷嫣然瞧着那蓝衣少年刚才还匆匆忙忙的楼上楼下跑的又是端水又是端菜的,怎么一眨眼儿就变成了小泪人儿了?冷嫣然最见不得的就是人家流眼泪,所以忍不住又开始爱心泛滥了起来,捅了捅林御风,“你说他怎么突然就眼泪汪汪的了?是不是华裳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然然,”林御风又气又笑地拍了冷嫣然一巴掌,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这么容易产生乱七八糟地想法,林御风道,“且不说方故的医术有多么的厉害,不管华裳得了什么病还不是妙手回春?再说了即便是华裳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用得着方故的手下这么泪眼汪汪的吗?方故的亲信自然不是寻常之人,也必定知道喜怒不形于色这个道理,他至于为了华裳公主而这么失态?”
“哦,说的也是,”冷嫣然觉得有道理赶紧点点头,又忙不迭继续问林御风,“那你觉得这少年为何要痛哭流涕?”
林御风看了一眼蓝水,方道:“必定是因为方故的缘故,至于是为了什么,倒真是让人猜不着。”
“且,我还以为您老人家真有前算八百年后算一千二百年的本事儿呢,原来也就是那个德行,所以啊,咱们半斤八两的,谁也用不着寒碜谁!”冷嫣然剜了一眼林御风,继续埋头解决花生米。
林御风笑着摇摇头,千万不能惹女人啊,尤其还是一个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的小女人!
冷嫣然一瞥眼,忽然看到桌子上的空茶杯,忽然心中一动,冷嫣然丢开手中的花生米,然后将杯子擦了擦,然后倒扣在身后的墙壁上,再将自己的耳朵贴在杯子上面,静下心来,仔细凝听里面的动静。
森源瞧着冷嫣然的
奇怪举动,刚想张口去问,却被林御风一个手势给制止住了,林御风知道冷嫣然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偷听里面的情况,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但是却也总能带个人惊喜。
“什么?我、我怀孕了?”华裳不可思议地猛地瞪大了眼睛,显然是被吓到了,随即又是一脸的羞涩,“八、八哥,你没……”
方故看着华裳脸颊上的红晕,心情很好地笑笑:“皇妹,不用这么害羞的,你是本宫的妹子,你能怀孕本宫自然是喜不自禁,也绝对不会到处乱讲的,所以,在八哥的面前用不着这么紧张兮兮的,嗯?”
“好,多谢八哥,”华裳一脸的红晕,微微低下头,用手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面轻轻抚摸着,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自己居然怀孕了,算起来,自己只和七哥有过那么一次,然后,自己居然就、就……华裳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七哥也太那个……百步穿杨了吧?
华裳抿抿唇,抬起头问方故,“八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到玄同?什么时候能见到七、七哥?”
话未说完,华裳已经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小小的,透着女孩子特有的娇羞和欢喜,真是等不及要去见七哥了,若是七哥知道自己怀了他的骨肉,肯定也乐得合不拢嘴了吧?七哥自小失去母亲,又得不到父皇的宠爱,肯定特别希望有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吧,肯定会爱死了自己和孩儿吧?华裳想着想着,嘴角的笑意一直不减。
方故一怔,华裳现在有孕在身,自是万事都要小心的,而且方经世已经没有了记忆,并不知道华裳身中情蛊、现在只对他有情的一事,这世间知道这个秘密的也就只有自己而已,所以在除夕之前一定不能让方经世和华裳见面,不然一定会让华裳受到刺激,而且说不定方经世也会联想起来些什么,必定会引起一番周折,那么就必须将华裳留在自己的身边,直到除夕之时解除了华裳身上的情蛊为止,到那个时候,华裳怀了自己的孩子,即便心中百般难过伤心,也只能留在自己身边,必定这天底下,没有那个母亲是舍得放弃自己的孩子的,反而省去了再苦苦寻求蛊石的一番周章,好,就这么办。
方故当下一笑:“皇妹,不用着急,七哥之所以派本宫亲自去东临接皇妹回西光就是为了皇妹的安全考虑,临行前,七哥还百般叮嘱本宫,让本宫一定好生照顾皇妹起居,现在皇妹又是有孕在身,更是马虎不得,现在玄同这是忙乱之时,各国的受邀参加七哥登基典礼的贵宾都在往玄同赶着,保不齐就有心怀不轨之人,皇妹若是非得这个时候去玄同,那么便就要冒着十倍甚至百倍的危险,若是皇妹有个闪失,或者是皇妹腹中的龙种有个什么好歹,那么本宫可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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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变成傻大姐(3000+)
“好,多谢八哥,”华裳一脸的红晕,微微低下头,听着方故的语气他已经是知道了自己与方经世的关系了,肯定是方经世告诉他的吧,还真是挺羞人的,必定那是自己的哥哥,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也用不着躲躲闪闪的了,华裳用手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面轻轻抚摸着,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自己居然怀孕了,算起来,自己只和七哥有过那么一次,然后,自己就、就……难怪自己这个月没有来月信,华裳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华裳抬起头问方故,“八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玄同?什么时候能见到七、七哥?”懒
话未说完,华裳已经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小小的,透着女孩子特有的娇羞和欢喜,真是等不及要去见七哥了,若是七哥知道自己怀了他的骨肉,肯定也乐得合不拢嘴了吧?华裳想着想着,嘴角的笑意一直不减,开始幻想着和方经世见面的情景了。
方故一怔,华裳现在有孕在身,自是万事都格外要小心的,而且方经世已经没有了记忆,并不知道华裳身中情蛊、只对他有情的一事,这世间知道这个秘密的也就只有自己而已,所以在除夕之前一定不能让方经世和华裳见面,不然一定会让华裳受到刺激,而且说不定方经世也会联想起来些什么,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那么就必须将华裳留在自己的身边,直到除夕之时解除了华裳身上的情蛊为止,到那个时候,华裳怀了自己的孩子,即便心中百般难过伤心,也只能留在自己身边,必定这天底下,没有那个母亲是舍得放弃自己的孩子的,反而省去了再苦苦寻求蛊石再对华裳施一次情蛊的一番周章。虫
方故当下一笑:“皇妹,不用着急,七哥之所以派本宫亲自去东临接皇妹回西光就是为了皇妹的安全考虑,临行前,七哥还百般叮嘱本宫,让本宫一定好生照顾皇妹的起居,现在皇妹又是有孕在身,更是马虎不得,现在玄同这是忙乱之时,各国的受邀参加七哥登基典礼的贵宾都在往玄同赶着,保不齐中间就有不少心怀不轨之人,皇妹若是非得这个时候去玄同,那么便就要冒着十倍甚至百倍的危险,若是皇妹有个闪失,或者是皇妹腹中的龙种有个什么好歹,那么本宫可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不、不,我都听八哥的,”华裳赶紧打断方故的话,华裳知道方故所言不差,玄同现在鱼龙混杂不是安全之所,即便自己十分想念方经世也要为腹中的孩儿着想,若是没了这孩儿,对自己和方经世都是莫大的遗憾,华裳道,“八哥不必为难,华裳全听八哥的就是了。”
“如此甚好,”方故心中一喜,等到解除了华裳身上的情蛊,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然后方故又道,“如此,就请皇妹到良平的行宫先小住几日。”
“都依八哥的话。”
“好,我们现在就启程,你身孕才刚一月,正是最不稳定的时候,到了行宫,本宫会好生调理你的身体,然后你就坐等心上人来接你们娘俩儿。”
“多谢八哥。”华裳的脸更热了,这个素来冰冷的八哥竟然还会说笑话。
方故打量了华裳脸上的憔悴,然后担心地问:“你现在可方便走路?若是不能,本宫便抱你下去?”
华裳忙不迭摆摆手:“不用,反正下面有轿子,就就几步路,不劳八哥费心。”
方故心中一笑,这个时候不占便宜那还等什么时候?然后黑下脸来吓唬华裳:“你是第一次有孕,身体的反应必定是极大的,再说了你刚刚呕吐那么剧烈,说不定已经动了胎气,怀孕头三个月是极为危险的,可是半点差错都不能出的,哪怕就是一个不留神的翻身也许就能葬送腹中孩儿的命,华裳,你要想清楚啊,你腹中的孩儿可是七哥的呀。”
“那么严重啊?”华裳眼中闪着担忧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抚摸自己的小腹,方故的医术是名声在外的,他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而且自己刚才吐了那么久,说不定真的连累到了腹中的骨肉,若是自己为了面子坚持自己走的话,搞不好真的就成了空欢喜一场,那么七哥也会对自己很失望吧?想到这里华裳抬起头不自然地对方故说,“那么,就麻烦八哥了。”
“自家兄妹,用不着这么客气。”方故忍着不让自己的欣喜那么明显,然后转过身取下华裳的纱帽给华裳戴上,然后俯下身轻轻抱起华裳,华裳的胳膊自然环住了方故,身上的梅香扑面迎来,方故不由自主有些气血上腾,但到底还是稳稳健健地打开了房门。
冷嫣然听到开门声,赶紧取下茶杯放回桌子上,真的是心乱如麻,华裳竟然……哎呀!冷嫣然一口气喝完了一大杯的茶水,乱套了,乱套了,真的乱套了。
方故抱着华裳走出雅间,蓝水看着方故那么小心翼翼地抱着华裳,心中猛的一痛,但是还是收拾了箱子,跟着下了楼,留下林御风他们几个各怀心事地看着他们三个,直到消失不见了。
林御风朝窗外看去,果真方故抱着华裳进了轿子,蓝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然后比了个手势,八人抬的大轿立刻被轿夫稳稳地抬起,然后所有的黑衣人都簇拥着轿子启程而去了。
林御风将目光收回,只见冷嫣然有些呆呆地对着一盘花生米出神,森源也是安静的吓人,林御风想起刚才方故一脸温柔抱着华裳下楼的那一幕,脸上也多少有些不自然了起来,这也就难怪森源脸色这
么难看了,虽然那女人是森源的仇人,但是好歹也是夫妻一场,这么公然和一个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是不太好。
肖虎肖豹和赵一钱二都坐了过来,肖虎担心地看着森源,眼中很是愤愤不平:“刚才若不是主人不让,属下真想上去将那女人的首级割下,即便是搭上属下的一条命,那也是值得的,哼,省的让主人日夜都不得安稳。”
林御风淡淡道:“只要华裳人在西光以后咱们便就有的是机会,也并不急于这一时,再说了,要杀华裳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在方故面前成功杀了华裳,那方故的厉害你们想必也都是知道的,他若是知道了咱们的身份,只怕咱们还真不易脱身,连送命都是有可能的。”
“大公子所言极是,是小的欠考虑。”肖虎赶紧对林御风抱了抱拳。
赵一四下里面看了看,然后道:“大公子,二公子,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不妨我们先换个地方。”
“好,此地不可久留,正该如此,”林御风说着,然后一行人都起身了,唯有冷嫣然还愣愣地对着那一盘花生米出神,林御风皱了皱眉,一把提起冷嫣然,“然然,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没、没什么,呵呵,要走是吧?哈哈哈,走吧,走吧,走了比较好。”冷嫣然傻傻一笑,然后挠了挠头一步当先走在了前面,赵一钱二都纷纷摇摇头,皇后娘娘可真没半点皇后的威仪,瞧那模样简直就是一傻大姐儿。
林御风和森源却对着冷嫣然的背影抽了抽眼皮,心中都道,这女人,必定是听到了刚才房中的情况,只是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一行人心事重重地下了楼,赵一和钱二牵来了马车,赵一问道:“大公子,是否要继续赶路?”
“不,今儿暂时不上路了,找家干净的酒楼住下吧。”林御风看了看森源的和冷嫣然的表情最后下结论,森源来西光无非就是找华裳报仇,冷嫣然必定是要帮衬森源的,自己来西光虽然不是奔着华裳来的,但是却也不能不管森源的事儿,必定森源待冷嫣然与凤池都不薄。
“是。”赵一他们都有些纳闷,不是要抓紧时间赶往玄同的吗?为何要在良平留宿?虽然不解,但还是不多问,上马驾车了。
一炷香的功夫后,一行人将一家规模不大的酒楼的最高一层包了下来,林御风和冷嫣然一间客房,森源独自一间,肖虎肖豹赵一钱二四人则全部连铺在最大的一间,三间房子是紧挨着的,一旦遇到出发状况,方便大家一起行动。
几人本来是在森源哪一件房子里面谈事情的,但是冷嫣然很明显的就是心不在焉,最后冷嫣然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捂着肚子说自己刚才吃多了,肚子难受,林御风便赶紧带着冷嫣然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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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你总是让朕刮目相看(3000+)
林御风便赶紧带着冷嫣然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客房。
林御风以为冷嫣然是要上厕所,便从房间里面将独立的木质马桶准备好了,刚刚将马桶搬到了屏风后面,又打来了一盆水方便洗手,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谁想一出来却看见冷嫣然却四平八仰地躺在床上唉声叹气,不管林御风怎么叫,人家都是坚决不理不睬。懒
林御风见这小女人难得这么多愁善感一些,心中又是好奇又觉得男的,便赶紧洗了手,也蹬掉了鞋子跳上了床,打算捉弄冷嫣然一番。
“别闹了,人家烦着呢。”冷安然拍开林御风欲行不轨的手,难得一次对林御风这么冷面冷口的,然后继续抱着枕头发呆,小嘴里面的叹息声一声高过一声。
林御风很受伤地坐在床上,一脸委屈巴拉恶心至极的表情,企图引起冷嫣然的注意,但是天子大人的嘴巴都嘟的酸痛难忍了,人家皇后娘娘愣是看都不看一眼,林御风终于崩溃了,趴下去扒拉着冷嫣然的小脑袋:“然然,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不能跟朕说一说吗?”
“哎!”皇后娘娘满脸无奈,一声长叹,转过头去,继续发呆。
林御风郁闷的要死,这小妮子今儿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不是没吃错药吗?是不是今儿的花生米有问题?林御风又挤了挤冷嫣然:“然然,你到底在烦恼什么?刚才在马车上你就一直惴惴不安地盯着森源看,是不是森源出了什么事儿?”虫
“森源有没有发现我一直在盯着他看?”冷嫣然猛地坐了起来,急切地拉着林御风的前襟问道,森源不会开始胡思乱想什么了吧?
林御风被冷嫣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半晌才讷讷地说:“朕如何知道森源有没有发现?倒是你这一路上颇为反常的,平时数你话最多的,今儿却一声不吭的,一张嘴不是长吁就是短叹的,想要人家不乱猜测倒也很难,刚才朕带你回来的时候,赵一还小声问朕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给你看一看,连马车外面的赵一都觉得你与往日不同,那么马车内的森源多半也觉得你有些奇怪了。”
“啊!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好?”冷嫣然一脑袋扎进了杯子里面,懊恼地叫着,“老天啊,千万别让森源瞧出来什么端倪才好!”
林御风刚想酸一句,但是忽然心思一转,顿时明白了什么,赶紧拉着冷嫣然的胳膊问:“然然,是不是刚才在刹那芳华里面,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还是你知道雅间里面出了什么事儿?与森源有关对不对?”
冷嫣然叹了口气,并不回答,而是跳下了床,然后也拉着林御风跳下了床,林御风莫名其妙跟着冷嫣然走到桌子前面,冷嫣然顺手拿起一只空杯子,然后带着林御风走到外面,按照刚才的样子,将杯子扣在墙上,然后又让林御风将耳朵贴在了墙上,林御风不解地问:“然然,这是在做什么?刚才朕就想问你来着。”
“老实点,站着别动,”冷嫣然拍了林御风的脑袋一下,林御风赶紧听话地将耳朵又贴了上去,然后冷嫣然对林御风说,“林御风,你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先不要问我为什么,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哦。”林御风听话地点点头,一头雾水地乖乖站在那儿。
冷嫣然转身进了房间,然后插上了房门,冷嫣然走到房间的正中间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开始用手在桌子上面轻轻打着节拍,然后轻声吟唱起来:“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问候我,小而白,洁又亮,见到我你面露喜色……”
林御风见冷嫣然这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举动,心里面难免觉得疑惑,但是冷嫣然的聪慧过人他是知道的,让他这么做肯定也是有原因的,所以也就照着冷嫣然的要求将耳朵一直贴在杯子上面不曾移动,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动静,林御风刚想进屋去问个究竟,但是就在林御风刚要放弃的那一刻,耳边竟然想起了冷嫣然的歌声,虽然有些模糊,但是却能听得清楚是冷嫣然在唱歌,林御风惊得顿时瞪大了眼睛,林御风眉头一皱,直起了身子,放下杯子,顿时所有刚才听到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林御风又将杯子倒扣在墙上,然后再一次将耳朵贴上去,耳畔神奇地又萦绕起了冷嫣然的歌声——
“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问候我,小而白,洁又亮,见到我你面露喜色……”
下一秒,林御风冲进了房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