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第35部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 作者:肉书屋
,那么朕也只好不说的好。”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皇上,若离怎么敢对皇上闹情绪?”若离立马笑颜如花,讨好地抱着苍绝的脖子,在苍绝的脸上亲了又亲,赶紧讨好,“能为皇上分忧可是若离的福气,皇上若是现在不说,那便就是在折杀若离的福气!”
“真是越来越侍宠生娇了,”苍绝口中训斥着,眼中却都是温柔的笑,伸手在若离的纤腰上掐了一把,“看朕晚上怎么收拾你……”
“皇上,若离跟你说正经儿的呢!”若离逃出苍绝的魔爪,搬来一张凳子坐在苍绝的面前,眼巴巴地等着苍绝开口。
苍绝看他急不可耐的模样,知道这些日子让他闭门养伤却是让若离憋闷了不少,便也不再逗他,当下开口道:“你可知道方经世?”
“方经世?”若离沉思一会儿,然后抬头答道,“若离记得凤池有位将军是叫做方经世的,皇上不是说西光的事儿吗?怎么扯上方经世了?”
“十日之前,世人都知道方经世是凤池的将军,然后十日后,世人这才明白,原来方经世还有一个身份,是西光七皇子,而今,他摇身一变,成了西光的新皇,现在他可是世上最炙手可热的人物,计划在除夕之时登基即位呢。”
“西光七皇子?西光的新皇?”不出意料,若离的吓得嘴巴张的大大的,他记得林御风是极为倚重方经世的,虽然他并没有见过此人,但是却听林御风提过不少次,可见林御风是颇为器重他的,怎么就突然成了西光的皇帝了?那么方恒还有他的三个儿子呢?若离一头雾水,赶紧又问,“皇上所言当真?堂堂西光七皇子何必委身敌国做一个区区将军?”
“若离,你应该知道的,方恒的私生子是很多的,方经世便是其中之一,朕前些日子命人仔细查了那方经世的底细,也是最近才得知,原来方经世的身世不简单,十年前他被方恒从皇宫中赶出,因为身份敏感,所以一直被西光皇室的其他皇子所追杀,但是他倒也是真有些本事,不但没死,反而在良平暗中积蓄了自己的实力,然后,三年前林御风有一次微服私访,方经世派人假扮轩辕人在路上劫持林御风,最后他自己又假装路过,便出手相救,林御风对他感恩戴德,然后带他回了天阳,拜为”
若离听了之后心下不禁大骇,方经世这人倒是世间少有的厉害角色,不仅知道蛰伏更加懂得抓住时机,这样一个男人,贵为西光皇子,却甘愿对敌国皇上俯首称臣,能屈能伸,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男人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帝王之才,若离又问:“那么方经世又是如何摇身一变成了西光新皇的呢?”
“说起来,朕也是觉得颇为蹊跷,”苍绝面无表情地牵了牵嘴角,若离赶紧端来茶杯,苍绝就着若离的手喝了一口,“前一段时间,就是你卧床养伤的期间,原本被排挤出京师的西光三皇子方渐鸿,竟然和疯狗一样的突然逼宫,这还不算,他还手刃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方恒,以及大皇子与二皇子,引得西光国内一片恐慌,各种势力纷纷声讨方渐鸿,正在此时方经世带兵一举攻下京师,方经世手刃了方渐鸿这才平息了民愤,方经世也顺水推舟地坐上了皇上的宝座。”
“方渐鸿竟然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有自己的哥哥?”若离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他虽然知道并不是每一个父母对自己都是呵护备至的,但是说道残害手足杀父夺位,若离还是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凉气,“那方渐鸿是不是疯了?”
“所以说啊,朕觉得很蹊跷,纵是他对皇位觊觎日久,但是他的实力确实不可能与朝廷相抗衡,况且方渐荣方渐离哪一个不比他有本事?他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自取灭亡,朕好奇的是,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变得这么疯狂不顾一切杀红了眼,啧啧啧,只是方渐鸿大概到死都不明白,他这么做最后竟然是便宜了方经世。”
若离点点头:“方经世确实是最大额赢家,本来
一个不被西光皇室承认的私生子,却一跃成为西光的新皇,反倒是方恒最为可悲,竟然死在自己承认的西光三皇子手中,他承认的三个儿子,相互残杀竟然也是一个都没有留下,确实讽刺。”
“倒也未必见得,方经世暂时得力,日后倒未必能坐稳皇位,”苍绝嗤笑一声,“他对林御风瞒天过海了整整三年,林御风自然对他恨之入骨,凤池又怎么会让西光痛快?还有华裳为了给方恒以及大哥报仇,自是不会轻易饶了方渐鸿的党羽,但是朕却听说,方经世不仅接收了方渐鸿的所有军队,而且还吸纳了方渐鸿的不少谋士,今日来见朕的那个袁树便曾是方渐鸿座下的一名言官,华裳自然要将这一笔烂帐算到方经世的头上,而且,还有……”
“还有,方经世往年竟然敢让人冒充轩辕人为非作歹,皇上自然也不会轻饶了他。”若离接道。
“正是,若离,你真的越来越懂朕了,”苍绝对着若离轻轻一笑,“方经世此次命人快马加鞭来给朕送他登基的请柬,朕若是去了,便就是等于在天下人面前认可了方经世这个皇位名正言顺,日后便不能轻易对西光出兵,所以,朕才不会遂了他的心愿。”
若离的眉毛一挑:“皇上这是要出兵西光?”
苍绝沉声道:“现在西光正是局面混乱之时,尤其是方经世还未登基,西光的各种势力都必定暗流汹涌,是出兵的最佳时机,况且,即便朕出兵西光,林御风与华裳也绝对不会插手,甚至还会或多或少地帮衬着朕,如此,朕拿下西光便是指日可待的了。”
若离心中虽然不喜苍绝总是将打杀挂在嘴边,但是却也知道苍绝的雄心壮志,所以也并没有出言顶撞,太监们已经将午膳摆好了,苍绝和若离便面对面坐着开始用膳。
若离给苍绝盛了一碗老鸭冬笋汤双手奉上:“现在的天气干燥容易上火,昨儿晚上若离还听见皇上可口两声,想来是喉咙干涩发痒所致,今儿一醒来若离便吩咐了御膳房炖了这老鸭冬笋汤给皇上用,这汤最是滋润去火的。”
“总是你最贴心,”苍绝心里一阵甜蜜,接过汤羹,喝了一口便赞道,“以前倒也没觉得这老鸭汤有多可口,今日被你这么一说,朕倒觉得真的十分美味,若离,看来今日少不得要多喝几碗了。”
“皇上日理万机,本来就是最辛苦的,多吃点自然是最好不过的。”若离一边说着,一边给苍绝夹了一块熏肉过去,苍绝捂着碗不让若离放进去,反而俏皮地张着嘴巴,若离将熏肉放进苍绝的嘴巴里面,苍绝立马夸张地咀嚼起来,一脸享受的模样,哪里还有一国之君的模样?若离“扑哧”一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如此可爱的一面。
忽然一个小厮跑到兰水阁前面正要往里面闯,却比两名侍卫拦了下来:“大胆狂徒,皇上和若离大将军正在用膳,你竟敢来惊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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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不要伤及森源的性命(3000+)
忽然一个小厮跑到兰水阁前面正要往里面闯,却比两名侍卫拦了下来:“大胆狂徒,皇上和若离大将军正在用膳,你竟敢来惊驾!”
“小的不敢!”小厮赶紧跪倒在地,忙不迭叩头如捣蒜,“小的是钟思山的侍卫,是特地来禀报皇上的,褔柔公主不见了!小的们恐怕她是掉下了悬崖!”
侍卫一听也是大惊失色,赶紧进来禀告苍绝:“皇上,刚才有断肠崖的侍卫过来禀告,说褔柔公主不见了可能是掉下了悬崖……”
“混账东西!朕不是让你们好生看管褔柔公主的吗?!公主如何能掉下悬崖去?!”苍绝大怒,将手中的汤羹都泼到了那侍卫的脸上。
“皇上恕罪!小的并不清楚,只是刚才那侍卫确实是这么说的!小的不敢凭空捏造!”滚烫的汤羹在侍卫的脸上留下了一片红色的印记,汤汁顺着脖子留下来,所到之处都是难耐的疼痛,侍卫忍着疼不敢叫出声来,一个劲儿地叩头。
若离见那侍卫脸被烫的红肿,心下不忍,便坐到苍绝的身边,柔声道:“皇上切莫气坏了龙体,不如将那名断肠崖上的侍卫唤进来一问究竟。”
苍绝瞪着那跪地叩头的侍卫:“还不快去宣人进来?!”
“是,属下遵命!”侍卫如闻大赦赶紧退了出去。
若离知道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便命人将饭菜先撤了下去,若离正要回避的时候,却被惨绝猛地一拽,倒在了苍绝的怀中,若离惊道:“皇上……”
“若离,你用不着回避,就在这儿,陪着朕……”苍绝说道,眼中却有着几丝难言的担忧,褔柔是他的唯一的妹妹,是他亲手拉扯大的孩子,他对褔柔向来是疼极了的,若不是这一次褔柔犯了滔天大祸,他也绝对不会如此严厉地惩罚她,他不过是想给褔柔一个教训,却怎么想到褔柔竟会掉下断肠崖……
“好,我不走,我一直都在,你别紧张,”若离握着苍绝的手,坐在苍绝的旁边,看着苍绝眼中的仓皇,若离心疼不已,“现在还并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皇上先不必着急往坏处想,褔柔公主是世间少有的智者,有得皇上宠爱,自然吉人自有天相。”
苍绝感激地看着若离:“希望能和你说得一样。”
那侍卫被带进了兰水阁正殿,侍卫一件苍绝便赶紧跪下来,叩头不断:“小的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
“少废话,快些说褔柔公主到底怎么了?!”苍绝烦躁地打断侍卫,“要一字不差地说全了!”
“是!小的必定知无不言!”侍卫直起身来赶紧回道,“是这样的,昨日一早,小的去换岗的时候已经五更天了,见褔柔公主的还未出来,便觉得蹊跷,公主素来不爱贪睡,便去找惠儿去看看公主是不是身体不适,谁想小的进了惠儿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惠儿中了迷香,正在昏睡,小的心知不好,便赶紧叫来其他侍卫,顾不得礼节便撞开了公主寝殿的大门,却发现公主不在寝殿之中,并且公主的床铺极为干净整洁,像是没有用过似的,小的们心知不好,赶紧四下寻找,却在断肠崖的边缘上发现了公主的一件披风……”
侍卫看着苍绝的额上的青筋越来越明显,眼睛也越来越红,心知不好,吓得声音越来越越小,浑身都在战栗着,皇上对公主的疼爱是有目共睹侍卫,若是公主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么自己肯定也是要给公主陪葬的……
“然后呢?就凭一件披风怎么就能判定公主掉下悬崖?”若离见侍卫吓得讲不出话来,不免急躁地问,“你们有没有人去断肠崖下去寻找?”
“小的们知道事关重大,所以早有人去断肠崖下寻找去了,另外断肠崖的侍卫首领派小的先来向皇上禀告……”
“你做的极好,下去吧,暂且留在宫中,若是皇上有什么疑问,还是回召见你的,”若离挥手道,那侍卫如闻大赦,赶紧要退出去,却又听见若离叫了一声,“褔柔公主的那件披风,你可有带来?”
侍卫赶紧解下身上的包裹,这披风他是一直带在身上的,刚才害怕反而忘记了要交给皇上,侍卫将包裹呈上来:“这里便是公主的披风。”
侍卫退下之后,若离打开包裹,将那件火红色的披风拿出来,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喜道:“皇上,公主并不是坠崖的!”
“如何见得?”苍绝整个人其实都已经僵硬了,乍一听到若离的欢呼声便赶紧凑过来,狠狠抓住若离的手,急切地问,“若离,你说她没有坠崖?是真的吗?”
若离的手被苍绝拉得生疼,但是若离却并不表现出来,反而一直温和地笑着,若离将披风展开然后说道:“皇上,您看,公主的披风是完好无损的,若是公主失足掉下悬崖而这披风又挂在悬崖的边缘,那么披风必定受力会造成破损,但是这披风却没有丝毫的破损之处,可见并不是坠崖所致。”
苍绝挺若离这么一说,心头顿时轻松了不少,他仔细看了一遍这披风上果然毫无破损,当下笑道:“太好了!太好了!”
“但是褔柔为何突然失踪?披风又为何挂在悬崖之上呢?”苍绝的笑意凝结了起来,然后变成了丝丝焦虑。
若离也在疑心褔柔怎会凭空消失,
断肠崖是轩辕的皇室重地,上面的守卫森严他是亲眼所见的,就连飞去只苍蝇也是不可能的,若离皱了皱眉毛,觉得这披风上有股酸涩气味,便凑过去,仔细嗅了嗅,然后皱眉道:“这披风上为何会有柠檬的气味?”
“柠檬?”苍绝眉毛一挑,从若离手中拿过披风,将脸凑上去仔细嗅了嗅,果然是柠檬的酸涩之气,苍绝赶紧拿着披风走到炭盆上面烤了起来。
“皇上,您这是要……”若离好奇不已,苍绝为什么要将褔柔的披风放在火上烤着?只是没等若离的话说完,之间披风上面竟然神奇地显现出一行行的娟秀的字迹出来,若离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也太玄幻了!
“小时候,褔柔偶然发现用柠檬水写字然后用火烤会显现出来,我们便时常以此来交换讯息,”苍绝解释道,目不转睛地看着披风上面的字,然后生气地将披风丢在地上,大喝一声,“胡闹!”
若离走过去捡起披风,扑在软榻上来看——
皇兄:
褔柔自知罪孽深重,每日想起那天皇兄的气愤的脸,便觉得十分内疚,想来褔柔留在轩辕也只能一味地惹皇兄生气,褔柔只好忍痛与皇兄告别了。
皇兄,其实冷嫣然的出逃褔柔是知道的,但是冷嫣然是褔柔此生第一个倾心相交的朋友,所以褔柔不愿意看见她死在皇兄手中,还有,那一日在断肠崖下接走冷嫣然的不是别人,正是东临国君,森源。
褔柔与森源相识已有四年,这是褔柔从小到大,唯一对皇兄隐瞒的事情,因为若是皇兄知道了,森源定然会性命不保,说到这里皇兄大概能够猜到褔柔的心思了吧?
褔柔爱森源,并且此生也只会爱着森源一人,虽然他并不一定爱我,但是那没有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离不开我,前些时日,森源曾与褔柔见过一次面,森源说,在他复仇杀了华裳之后,便回来轩辕娶我,并且他还承诺不会与皇兄争夺天下,皇兄,这对我来说,实在太有诱惑力了,所以,我就答应了,虽然我知道他的目的是在于冷嫣然,但是除了我之外,这世间女子,他还会有别的选择吗?他与华裳此生注定势不两立,而我才是他应该珍惜的女子,他一定会明白的。
昨日,听闻了西光的突变,我便料到是森源的所为,他已经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想必方经世登基的时候,华裳也会到场,那是森源复仇的最佳时机,但是方经世与华裳又岂是善类?我日日为他悬心,皇兄,我本来不想参与这场纷争的,但是我却不能安安分分地待在断肠崖上等他来娶我。
皇兄,请再一次原来褔柔的任性。
另外,皇兄,你还记得那一次在万渡河畔对褔柔的承诺吗?你答应褔柔可以交给褔柔一人的性命任褔柔处置,所以,请皇兄不要伤及森源的性命,他日森源手刃华裳之时,便是褔柔嫁入东临之时,更是东临臣服轩辕之时。
褔柔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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褔柔拜上
若离看完之后,只觉得自己对褔柔公主的了解实在太少了,平日自己只是觉得褔柔公主是个最刁蛮跋扈的公主,自己平时可是吃了不少褔柔公主的哑巴亏,却不想她竟也有如此温婉贤淑的一面,为了自己心爱的男子可以心甘情愿付出这许多,当真是赤子之心,若离不由得对她的好感便多了许多,但是一想到竟是森源带走了冷嫣然,便又觉得十分的不安,森源为了复仇已经直接掀起了西光皇室的一场惨烈血战,引得西光改天换日,可见只要能够复仇,森源是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的,那么冷嫣然的处境自然十分危险。懒
若离转念一想,便走到苍绝身边问道:“皇上,你现在觉得应该如何是好?”
“还能怎样?自然是去西光一趟了!气死朕了!”苍绝气得连喝了两杯茶水,兀自眼睛瞪得老大,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朕一定要去把那不听话的丫头抓回来,让她从今以后便禁足断肠崖日日为先皇母后祝祷守墓!哼,现在竟然学会和朕公然叫板了,朕实在是太纵容她了!”
“皇上的意思是要去玄同参加方经世的登基大典了?”若离皱了皱眉,心想森源是必定会带着冷嫣然去的,那么林御风就必定也要前往的,那个华裳公主必定也是非去不可的,若是现在苍绝也去了,那么一时间天下的风云人物都聚集到了西光,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说不定登基大典就变成了血光之灾,若离随即笑问道,“皇上刚才不是还说了这西光是断断去不得的吗?”虫
“哼,若不是那不听话的丫头,朕何必要去?”苍绝冷哼一声,一想到褔柔居然隐瞒与森源相识之事长达四年,便更加的气氛,“那森源是个什么东西?!她可是堂堂轩辕公主,身份高贵,怎该对一个亡国之君动心思?天下谁人不知森源一心只装着华裳?她这分明是自取其辱!真是气死朕了!”
“皇上,若离更是一介贱民,皇上却大恩大德不弃若离的出身,还将若离留在身边伺候,皇上,难道您也觉得是自取其辱吗?”若离缓缓跪倒在苍绝的面前,澄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苍绝。
“若离,你是不一样的,”苍绝怔了好久才沉声说到,苍绝用大手托着若离的下巴轻轻地抚摸着,“若离,你是上天派来给朕的。”
“那么皇上您又怎么就可以断定公主的选择是错误的?在相爱人的眼中彼此都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呀。”
“行了,你不必再说,朕知道你想说什么,”苍绝站起身来,鹰眸犀利地看着窗外的天空,道,“这趟西光朕是非去不可了,若是那森源若是识相乖乖杀了华裳交出东临,朕便就成全了褔柔的一片痴心,若是不然,朕也只能对不起自己的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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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源一行从柔然出发已经九日了,今日到达了良平。
林御风森源一直都是戴着人皮面具的,冷嫣然却没有,因为世人皆知凤池的冷皇后因为无貌无德而受皇上冷落三年,所以并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冷嫣然的面目的,即便现在冷嫣然的威名被天底下人传诵得神乎其神的,但是对于外界而言,这个冷皇后仍旧是谜一样的存在,所以冷嫣然很庆幸自己不用和林御风森源一样扮丑。
“咱们应该用午膳了吧?”冷嫣然扁着嘴巴,第n+1次的嘟囔着,森源和林御风为了安全起见,一路上在东临的境内的时候都没有让她出过马车,每一顿吃得都是在柔然带来的干粮,直只吃的冷嫣然嘴巴里面泛酸水眼睛里面喷火药,有时候赵一钱二他们实在看不下去了,会沿途打打野味来给冷嫣然解解馋,但是到底也是没油没盐的,冷嫣然都快要憋疯了,好容易过了东临,冷嫣然再也憋不住了,“今天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去吃了?”
林御风看了森源一眼,这地方他不熟悉,一切都要听森源的意思,森源看着冷嫣然嘟囔着嘴巴十分可爱,而且脸颊似乎消瘦了不少,心中便觉得有些心疼,森源伸手掀开轿帘朝外面看了看,然后对着肖虎肖豹吩咐:“靠在路边停下吧,找一家清静的酒楼打尖。”
“耶耶耶!哥哥你真是太好了!”冷嫣然乐得一蹦三尺高,要不是林御风也在,她肯定会过去拥抱森源!冷嫣然闭着眼睛开始幻想,“我要吃狮子头,嗯,还有翡翠如意汤,还要酱牛肉,凉拌猪耳朵……”
“你就不怕撑着?”林御风微笑着看着张牙舞爪的小馋猫,宠溺地点了点冷嫣然圆翘翘的小鼻尖。
“才不会!我可是皇后肚中能撑船,我可大肚着呢!”冷嫣然乐意地点点头。
森源眼睛似有似无地瞥过冷嫣然的肚子,然后慢条斯理地下结论:“嗯,是不小。”
“森源!你嘴巴太坏了!”冷嫣然登时变成了猴屁股,心中的小火苗“蹭蹭蹭”地往上冒,靠之,大就大好了呀,胖就胖呗,你……你一定要说出来吗?!
林御风忍着没笑,然后冲一个包袱中取出一个小包袱打开,然后里面又是一个小包袱,冷嫣然好奇地看着他一个包袱一个包袱地打开,不由自主地联想起了俄罗斯套娃,冷嫣然忍不住问道:“林御风,这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宝贝东西?”
林御风笑道:“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切!”冷嫣然相当不屑地回道,然后又打趣道,“林御风,你那里面装得该不是大槐国的大美人吧?”
“大槐国?那是个什么国家?以前怎么都没有听说过?”森源和林御风同时来了兴趣,纷纷询问冷嫣然。
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儿干,冷嫣然觉得给他们普及中华典故,冷嫣然便清了清嗓子,小手朝林御风的大腿上使劲一拍,当起了说书先生:“话说,从前有个读书人,自诩饱读诗书,但是屡屡不得志,所以那人平时喜欢喝酒来排解心中忧愁,这一年夏天,他照旧在院子里的槐树下面喝着小酒,赏着月亮,然后又开始伤春悲秋,越想就越伤心啊,越伤心就喝得越多啊,那人想着自己那个委屈啊怀才不遇啊,眼泪一把鼻子一把的,就差没有当场抹脖子了,所以,就喝多了,然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中,这人被两个人带进了一个硕大的树洞,一直往里面走,发现豁然开朗别有洞天,原来里面有一个新的世界,号称大槐国,他刚刚进入那个大槐国就遇上了朝廷选拔官员,于是他也就闲着没事儿报名了,然后他靠着自己的满腹诗书终于脱颖而出排在了第一位,然后皇上对他格外青眼有加,又是给他封了大官,然后还把自己最疼爱的公主嫁给了他,一时间这人成了大槐国的传奇人物,到处都颂扬着他的光辉事迹。”
“那人叫一个春风得意马蹄疾啊,以前自己不得志像蝼蚁一样卑微地或者,但是现在却一跃成为最炙手可热的人物,那简直就是天上人间的差别啊,而且那个公主不但没有公主架子,也从来不跟自己翻脸拌嘴,对自己也是十分的好,婚后小两口一直恩爱有佳,公主的肚皮很争气,一连给他生了五个儿子两个闺女,后来,皇上又派他做了南柯郡县的太守一职,真是人生得意至极啊,那人在南柯郡县勤政爱民数十载,被百姓爱戴是远近闻名的清官,几个儿子有很争气,也都做了大官,两个女儿也出落得如花似玉,都嫁进了皇室,那人到了八十岁才老死,可谓一生功成圆满啊。”
“谁知,这个时候那人却忽然从梦中惊醒,醒来才知道原来只是镜花水月梦一场,那叫一个羞愧难当啊,但是他却不死心,觉得梦境是在指引他,所以他沿着梦境中的印象去寻找那个大槐国,却发现就是自家院子中大槐树下面的一个蚂蚁洞。”
冷嫣然说完了,森源和林御风都兀自沉浸在这个故事之中,冷嫣然见他们都有些呆呆的,便使劲给他们一人一拳:“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这就完了?”林御风意犹未尽地问,“大槐国就只是一个蚂蚁洞?”
“是啊,所以你一定要说你的小包袱里面藏着是一个大美人的话,那我也只能理解为那个大美人是大槐国的。”冷嫣然俏皮地点着林御风的鼻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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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刹那芳华(3000+)
“是啊,所以你一定要说你的小包袱里面藏着是一个大美人的话,那我也只能理解为那个大美人是大槐国的。”冷嫣然俏皮地点着林御风的鼻子说。
林御风笑着摇摇头,继续解着手中的包袱,笑说:“无论是什么都能被你说出个所以然来,然然,朕觉得你不但适合做皇后做宰相,更加适合做说书先生。”懒
“哼,你怎么知道?”冷嫣然得意一笑,心中想着,若真是让我做了一个说书先生,别的且不说,就是见天地讲四大名著,准保就会赚钱那个盆满钵满的。
森源不语,想着冷嫣然说的这个故事,简直就是自己的翻版人生,大概那一次在明山与华裳初次相见的郎情妾意不过是南柯一梦吧?梦中完美的不可思议,但是一旦梦醒了就会发现所有都是泡影,并且现实和梦境中有着天壤之别,多么可笑讽刺的一个梦啊,但是自己却花了三年的时间才醒来。
森源苦涩地笑了。
同样是听这个故事,林御风却又不同的感受,林御风想到的是,方经世,方经世现在得意至极,就好比这个南柯太守一样,纵使现在千般得意万般欣喜,却终有梦醒的时候。
不着急,不着急,朕有的是时间等你梦醒,或者在适当的时间朕可以把你从梦中唤醒,林御风高深莫测地勾了勾唇角。
“大公子,二公子,小姐,到了。”肖虎在外面叫着,因为林御风的年龄比森源大,所以他们叫林御风大公子,森源为二公子,冷嫣然自然是小姐。虫
冷嫣然一听兴奋的刚要下车,却被林御风一把拽了回来,然后从小包袱的最后一层里面掏出了一张……人皮面具!
“我、我不要戴这个!”冷嫣然下意识地反抗道,她看着林御风和森源这两张丑八怪的脸,自己不乐意也变成一个丑丫头,冷嫣然的头要成了拨浪鼓,“反正这里也没人认得我,我不要戴,打死也不戴!”
林御风没好气地说:“良平是方经世以前的基地,也是方故的老巢,他们都是认得你的,若是被他们认出来,那可怎么好?那方故的手段你又不是没有尝试过的?若是再中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毒那该怎么好?听话,过来戴上!”
“可是……可是那样很丑啊!”冷嫣然虽然很同意林御风的说法,但是却还是不情愿地扁扁嘴,“看你们这样,我怎么会愿意戴面具?人家不但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一个爱美的女孩子,才不要和你们一样加入丑八怪的大军之列。”
林御风又好气又好笑:“你不是说过森零绝对不会给你做一副丑八怪的面具吗?难道你相信你的父王会舍得把你变成一个丑八怪?然然,森零给你做这个面具的时候可是煞费苦心的,一直在想着怎么能让你更美一点,你若是不戴,那不是辜负了你父王的一片苦心?”
“真的不丑?”冷嫣然想起来森零,便觉得心中暖洋洋的,当下便也不再那么抗拒,反而好奇地看着林御风手中的人皮面具,那是一张几乎透明的面具,有点像现代的硅胶,但是却模模糊糊的,一眼看不出来是美还是是丑,反正应该对容貌改变不大的,冷嫣然瞅了瞅林御风的脸又看了看森零,然后好奇地问,“不对啊,你们的的明明都是有些颜色的,我的怎么是透明的呢?”
森源笑道:“我和林兄怎么也算是风云人物,被人认出来的几率要大,所以一定要有大的变动才能起到作用的,但是妹子就不同了,妹子深居简出,见过的人并不多,即便是戴面具也只是为了防范少数别有用心之辈,所以并不需要太多的改进,只要稍稍变动一些部位即可。”
“哦,原来如此,只要改动不大,那么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冷嫣然深深地吐了口气,然后闭上眼睛,“来,给我戴上吧。”
林御风先是给冷嫣然的脸上涂了一层透明的药膏,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面具给冷嫣然戴上,之后又做了小幅度地调整,然后两人都仔细检查了一番,觉得没有什么破绽了,这才舒了口气:“行了,现在可以踏踏实实地出去用午膳了。”
“这个不会掉下来?”冷嫣然指着脸问,虽然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就跟做面膜似的,但是心里面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当然不会,这可是天下第一神医亲手做的人皮面具,除非是你自己动手给取下来。”林御风拍拍冷嫣然的脸颊说。
“那我就放心了,”冷嫣然深深地吐了口气,然后欢天喜地地掀开轿帘跳下去,“吃午膳去喽!”
冷嫣然和林御风森源都下了马车,肖虎肖豹赵一钱二刚一看到冷嫣然都是一愣,随即也明白了是戴了人皮面具的缘故,便也不多说话,纷纷下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们也都已经戴上了人皮面具。
这地方却是挺清净,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行人,反倒是林御风他们一行一辆马车,六匹高头大马十分引人注意,冷嫣然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的这家酒楼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刹那芳华”四个大字,冷嫣然心中一动,转身对林御风森源讲:“就是这家了。”
“好。”
七个人一同出现在酒楼的门口,店小二自然乐得合不拢嘴,赶紧过来招呼:“请问客官一共几位?是要住店还是要打尖啊?小店的招牌菜可是在良平远近闻名的。”
“一共七位,打尖,”肖虎说话向来不拖泥带水,然后又指了指外面的马匹,“还有劳烦你给这些
马喂一些最上好的草料。”说完之后,肖豹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大大的银锭子丢给店小二道:“记住,一定要最上好的草料。”
“是,一定一定,客官你就擎好着吧!”店小二赶紧将银锭子塞进口袋里面,然后继续笑脸逢迎,“客官楼上请!”
冷嫣然一行上了楼,店小二本来是要给他们找一间环境好一点的隔间的,但是冷嫣然却仍旧坐在上一次的那个位置,森源和林御风也都纷纷落座,肖虎肖豹赵一钱二坐在对面的一张桌子上,点了菜之后,店小二便乐颠颠的跑下了楼。
所幸的是,现在还没到用午膳的时候,二楼并没有其他的客人,冷嫣然单手支着腮帮眼睛朝着窗外看着,过了一会儿,冷嫣然轻声道:“上一次就是在这个地方看见了方经世的,那时候我还以为是认错了人。”
森源眉头一皱,忽然记起,冷嫣然那日的反常举动,还问自己有没有欠过别人一条性命,还说什么真像真像,然后就喝得烂醉如泥,当时自己还郁闷的不得了,现在想来,冷嫣然看到的必定是方经世,而且时间也对,那个时候方经世应该去在良平集结军队然后进军玄同的。
林御风也是微微一怔,不想冷嫣然就是在这里看到了方经世,林御风看着冷嫣然的面色微微有些遗憾,心中难免会有点不舒服,便不说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冷嫣然沉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问:“你们说华裳现在有没有动身来西光?”
森源脸色一沉没有讲话,林御风忖思一会儿道:“只怕也该在路上了,说不定也到了良平,只是不知道华裳这一次来西光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给方恒方渐荣复仇,还是来朝拜方经世,这个就不好说了。”
“自然是来朝拜的。”森源冷哼一声,喝了口茶,又开始默不作声了,心里面却又想起来华裳以前见到方经世时候的惊喜表情,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管她是来做什么的,咱们这一次就让她来一个有去无回,”冷嫣然知道森源心中不舒坦,便不再说华裳的事,“对了,良平也是方故的势力范围,你们说方故现在在做什么?他人会不会在良平?”
林御风一听到方故的名字,眼睛里面顿时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林御风的手指摩挲着茶杯,然后缓声道:“现在距离除夕只有短短几日,想必方故正在紧罗密布地制作蛊吧?上一次他的属下不是盗窃了森零的解蛊石吗?那就必定在这几日完成吧。”
“嗯,应该不错,”冷嫣然点点头,“不论是解蛊还是施蛊都要在除夕一天完成的,但我听父皇说,制蛊并非易事,想必方故现在忙得很,只是不知,他这是要为谁解蛊?又要为谁施蛊?”
森源的眼皮跳了一下,没有吱声,又是闷闷地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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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故华裳蓝水vs森源林御风冷嫣然(3000+)
森源的眼皮跳了一下,没有吱声,又是闷闷地喝了口水。
林御风道:“能让方故这么煞费苦心的,必定不是一般人物,而且也应该在方经世的邀请范围之内,不过话说回来,不论是施蛊还是解蛊,想必那人都会有很大的变化的,再等几日,我们便一目了然。”懒
“嗯,只要再等几日就能够搞清楚方故那小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上楼的声音,林御风几人便不再讲话,几人倚着椅子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过了一会儿,店小二带着一帮小二端着菜上来,上好了菜之后,店小二他们躬身退下。
冷嫣然开始不再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林御风和森源见怪不怪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他们两人的吃相明显要比冷嫣然优雅得多,奇怪明明和自己一样都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为毛他们两个的吃相就没有半点说服力?合着自己愣是被比成了埃塞俄比亚难民了!
哼,还真是惹人生气!
冷嫣然有些羞恼,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冷嫣然依旧左手鸡腿右手牛肉的架势,难民就难民了,总好过对着一大桌子好吃好喝的装什么绅士淑女的,冷嫣然心中第n+1次地安慰自己。
冷嫣然吃累了,躺在椅子里面休息,林御风和森源也吃得差不多了,几人先聊着,就只等着喝完这杯茶就起身的,忽然这时候楼梯又是一阵声响,林御风森源赵一钱二肖虎肖豹的眼中顺时都划滑过了一丝警惕,听那人的脚力,就能知道上楼的人不但是有武功的,而且还是世间一流高手,功夫不在他们几人之下,林御风他们几人纷纷对视一眼,心中都是有数的,然后便又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用余光看着楼梯的人口,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虫
上来的一共三人,第一个人,身着玄黑长袍外面罩着灰色的披风,腰间系着一根白穗的黄玉,黑发只用一根黑色发带束着,秀发披散下来,十分的飘逸潇洒,那人的身段精瘦但是却恰到好处,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打扮也颇为不俗,尤其是腰上的那块黄玉,即便是不懂玉石的冷嫣然也能一眼看出是一块难得的好玉,林御风和森源心中也纷纷道,这人来头不小,在西光敢用黄玉的只有皇室的成员,不知道这人是谁。
只是那人刚一露出脸来,众人都纷纷大吃一惊,尤其是冷嫣然,差点就叫出了声来,只见来者凤眸流转,白皙凝脂,淡色薄唇,风华绝代,不是别人,正是方故。
林御风的大手覆上冷嫣然的手,冷嫣然这才平复下来,赶紧低着头,喝了一大口水,心里面暗暗侥幸,还好自己戴了人皮面具,不然说不好真的就又中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毒了。
再一抬头却见森源的脸色难看至极,即便是戴了人皮面具也能轻易地察觉到森源眼中的痛苦震怒,林御风和冷嫣然都有些不解,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