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第25部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 作者:肉书屋
夜莺滑过天际,甚是鬼魅,林御风和赵一赵二对视一眼,心中都道,不知是哪一路的高手,他们三个竟然都没有察觉出来。
只见一个红色的身影向这边飞过来,矫健无比,动作伶俐敏捷,像一只火红的鸟儿,几个踮脚已经来到了森零他们面前,森零不禁有些诧异,武功如此之高,竟然是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忽明忽暗的火光照在那红衣少年的身上,少年白皙俊美的脸颊显得格外的妖异邪魅,正是红绫,红绫比了个手势,黑衣人都向后退了几步。
红绫走到森零的面前挑眉一笑:“零亲王,咱们又见面了。”
森零一怔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少年,但是看着这少年的装束却是极为华贵的,又见那群黑衣人对这少年极为恭敬,想来便知这少年的身份不同寻常,森零问道:“公子此言差矣,本王并不记得与公子相识,公子为何要对本王下此毒手?”
“零亲王自是没有见过在下,但是并不代表在下没有见过王爷,”红绫抿唇一笑,绕着森零慢慢走着,慢条斯理地说,“王爷可还记得,一月前王爷府丢了什么东西?”
森零一听此话眉头一皱:“如此说来,本王的解蛊石是阁下偷走的?”
红绫笑着摇摇头:“那一日在下也是奉命去王爷府上拿解蛊石,但是不想却被自己兄弟抢了先,所以在下也无需多费力气,只要掩护我家兄弟安全即可,只是无意中瞧见了王爷正在房中沐浴,所以在下闲来无事便就多瞧了两眼,当时王爷可是诱人的紧啊……”
“你!闭嘴!”森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是东临的王爷,素来尊贵威严,从来不敢有人对自己出言冒犯,不想今日却被一个黄口小儿如此放肆调戏,若不是现在身负重伤,森零绝对不会轻饶了这少年。
“所以在下说与王爷是又见面了,王爷你说是不是?”红绫又是一笑,凑到森零的面前轻轻吐了口气,“只是这一次王爷不比上一次那样诱人妩媚啊,王爷本来也是个体面人,怎么沦落至此啊?”
“你、你闭嘴!不要再胡说八道这些子有的没的!”森零彻底被激怒,试想一个大男人而且还贵为皇亲贵胄,怎么荣得了被一个少年如此轻慢?诱人?妩媚?拜托,这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森零两眼喷火,一身的高贵气度被这个少年气得荡然无存,“你、你到底想怎样?既然已经得到了解蛊石为了还要蛊石?”
“在下也只是奉命办事而已,”红绫想起方故的阴冷的脸,眼中忽然闪过一丝胆怯,已经许久没有得到灰影的消息了,自己便也心知肚明灰影现在是活是死,只怕是以后也不能再见到灰影了,红绫牵了牵嘴角,“王爷,你终究是不肯交出蛊石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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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这人
红绫牵了牵嘴角,“王爷,你终究是不肯交出蛊石是不是?”
“对!蛊石是东临的无上珍宝,你家主人若是诚心诚意上门来讨,那么本王到会考虑一二,既然你们家主人没有这个诚意,本王又何必考虑?!”森零一声冷哼,瞥了一眼红绫,“你们家主人先是要解蛊石,现在又要蛊石,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想将这两种蛊石同时用在一人的身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本王劝你还是不要如此。”
“解蛊石和蛊石不能同时用在一个人身上?为什么?”红绫秀眉微蹙,主人先是让灰影取了解蛊石,现在又派他来取蛊石,自然是想解了华裳公主身上的情蛊之后,再在华裳公主身上下一次情蛊,好让华裳公主对自己死心塌地,不过听森零的口气,好像这样是行不通似的,红绫赶紧朝森零拱手,“还请王爷明示!”
森零认真地解释道:“天下的毒药虽然千千万万形形色色,但是最厉害的却是蛊,虽然蛊不能致人于死也不会对造成直接的伤害,但是一旦被施了蛊,就等于将灵魂交给他人,如此一来,这人本就只能算上一个活死人,没有自己的思维意识,所有的思想行为都被他人所掌控,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施蛊、解蛊,那么这人的灵魂几次三番被易主,必定造成心性成魔,一旦心魔不受控制,那么此人将变异成|人身兽心,反噬其主,贻害世间,后果将不堪设想。”
红绫一听,心头一震,若是森零所说不错,那么主人是万万不能再次对华裳公主施蛊的了,但是主人为此苦等多年,又怎么会轻易放弃?红绫一时间心乱如麻,竟没了主意,心想只能先将森源擒住,然后再询问主人的意思,又见森零流血不少极为虚弱,若不及时止血,随时都有晕阙的可能,心里也有些内疚,便立即吩咐属下道:“先将零亲王带到附近的医馆止血,然后再设法将零亲王带回西光,记住切不可对王爷动粗,若是日后王爷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便都提头来见。”
“是!”
黑衣人躬身领命,几个人过来将森零七手八脚地拖上了马,期间有几次碰到森零的伤口,森零咬着牙不叫疼,但是豆大的汗珠却滚下额头,红绫见了,眉头一皱,从怀中取出软鞭向那几个黑衣人狠狠打去:“抬个人都不会!滚一边去!”
“是!”黑衣人不敢有所埋怨,将森零放回地上,一个个赶紧退到后面去。
红绫走到森零,解下披风,将森零裹上,然后将森零抱入怀中,虽然红绫的个子瘦小,比森零矮小了不少,但是却丝毫不费力气,红绫轻挑地对着森零吹了口气:“王爷,咱们这可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放下本王!休得胡言乱语!”森源趴在红绫的肩上,心中着急万分,他知道若是被带到了西光,自己的命怕是就保不住了,自己死不足惜,但是如今森源下落不明,自己身为东临王爷绝对不能在此刻丢了命,如若不然,东临复国怕是永世没了希望了,森源着急地打量了周围,想着怎么才能脱身,他知道红绫的身手不凡,又有那么多的帮手,若是硬来是绝对不能的。
林御风见着森源的表情,心中一动,然后将披风后面的帽子拉过额头,跳下树来,背对着红绫,一把利剑紧握在手:“留下这人。”
赵一钱二见林御风现身,也都遮住脸,紧跟着跳下来,手持利剑,对准红绫,一时间三把利剑对准红绫,红绫心中一惊,自己的武功不弱,却没有发现竟有人埋伏,想必这三人的武功不再自己之下,若是以一敌三,自己绝对没有胜算。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为何要当在下的路?”红绫笑问道,打量面前这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此人声音雄浑,身段健硕,一看便知道是高手,就连手中的剑也是世间少见的极品,剑身发着青青的幽光。
“既然已经遮面,自是不愿意让公子知道,”林御风淡淡一笑,转过身来,眼睛飘到森零的身上,“在下也是无意间路过,见公子以多欺少仗势欺人,心中便有愤愤之气,忍不住要出来与公子理论一番,若是公子不肯放了那人,那么在下只好与公子比试一番了,公子以为如何?”
红绫眉头一皱:“阁下说的不错,都是习武之人,本来不应该以多欺少的,但是此人事关重大,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却也值得如此,还希望阁下谅解。”
“哼,在下最见不得就是以各种由头来仗势欺人之人,如今既然在下已经站了出来,便就没有退回去的道理,”林御风冷笑一声,对着红绫扬扬眉毛,又看了看森零,“若是那人肯和你走那就算了,若是他不肯,今天你就休想带着他一道离开!”
红绫心中一沉,知道是遇到了厉害角色,心下忖思着,若是鱼死网破和他斗下去,那么就必定要赔上森零的性命,若是交出森零却也十分的不甘心,自己从西光一直追到了东临的东部,一路上也是吃了不少苦的,但是若是森零性命不保,解蛊石是断断不肯能到手的,红绫咬咬唇道:“既然阁下执意如此,那么在下也只好恭命不如从命了,只是阁下要看好了此人,若是下一次再被在下遇上,只怕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言毕,红绫转身将森零猛地抛出去,同一时间红绫手上的软鞭宛如一条复苏
的毒蛇一般向林御风袭来,林御风大惊,没想到红绫竟会突然偷袭,一个闪身,虽然躲过这迎面一鞭,但是软鞭还是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肩膀陡然一疼,紧接着红绫的软鞭向林御风继续袭来,速度极快,简直像是雨幕一般,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林御风不知道红绫竟然会偷袭,只得挥着宝剑回击,利剑和软鞭每次接触之时,林御风和红绫的虎口都是一阵酸痛,心里纷纷暗叹遇上了好手。
红绫将森零朝着黑衣人的方向抛去,赵一眼疾手快,飞身去接,几个黑衣人已经缠了上来,钱二也加入了打斗之中。
红绫飞身到一个松树上,用脚勾住树干,双手挥着软鞭,极其灵敏,矫若游龙,虽然招招致命,但是却丝毫不影响招式的美观,反观林御风却颇有些狼狈,一直左躲右闪的,林御风并不还手,而是一直观察着红绫的招式,又是一季鞭子袭来,和第一招却是一模一样,林御风心道,机会来了!林御风已经知道了红绫的所有招数,自然知道他下一招是什么,林御风轻巧地躲开,然后猛地在地上滚了一圈,利剑直指红绫的喉咙,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红绫的软鞭!
红绫脸色骤然变白,还是第一次有人破了自己的游龙鞭发,用剑指着自己,红绫心中万念俱灰:“认赌服输,你杀了我吧!”
赵一和钱二的武功都是顶尖的,虽然黑衣人众多,但是也绝对不是他二人的对手,几个轮回下来之后,黑衣人已经明显处于下风,赵一怀中抱着森零不便出手,便跳了出来,钱二也懒得跟他们动手,从怀中掏出刚才打猎用的网子,飞身上树,然后将网子撒开丢下,将剩余的黑衣人,已经尽数网罗了起来,钱二跳下数来,用力一拉绳索,那些黑衣人便被掉在了半空,一个个吓得喊救命。
林御风玩味地笑了笑:“虽然你确实该死,但是我却不喜欢杀人。”
言毕,林御风手腕一转,宝剑已经收进了剑鞘,红绫不安地看着林御风:“你不杀我?那你想怎样?”
“带着你的人抓紧走,趁我现在还没有改变主意。”林御风淡淡开口。
这人居然肯放过自己?红绫跟在方故身边多年,见惯了方故的心狠手辣,竟然有些不信林御风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放过自己,但是看着林御风的表情又不像在开玩笑,便咬咬牙,朝林御风跪拜道:“多谢阁下手下留情,今日之恩红绫必将铭记在心,日后若是有需要红绫相助的时候,红绫必定全力以赴,但是今日阁下也连累了红绫没能完成主人交给的任务,日后这笔账红绫必定会找阁下清算!”
“在下随时恭候。”林御风浅笑道,朝钱二比了个手势,钱二点头,然后猛地松开绳索,那几个黑衣人“噗通”一声掉了下来,几个人顾不得喊疼,赶紧找到自己的剑跑到了红绫的身后。
“那人的伤有劳阁下多多照顾,”红绫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已经昏迷过去的森源,然后对林御风抱拳,“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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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是……中了蛊?!
“那人的伤有劳阁下多多照顾,”红绫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已经昏迷过去的森源,然后对林御风抱拳,“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林御风也对着红绫抱拳道,红绫不再多言,点足飞身而去,一身红衣死火,像一朵盛开的牡丹,黑衣人也纷纷上马紧跟其后。
直到红绫消失不见了,林御风赶紧转身走到森零的身边,见森零已经晕了过去,赶紧让赵一钱二烧了水,自己又将森零抱进帐篷中,等到赵一端着热水进来之后,林御风亲自为森零脱下上衣,清洗了伤口,又给他敷上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这才给森零盖上被子,然后三人钻出了帐篷,钱二将刚才三人丢下的猎物找了回来,剥了皮,然后用树枝插着在火上烧了起来。
赵一一边烤着野兔一边不解地问:“皇上,恕末将多言,皇上为何要舍身相救东临的零亲王?据末将观察,刚才那个自称是红绫的少年,来头不小,咱们现在是秘密行动只有三人在,若是惹上了红绫身后的主人,倒也是件麻烦的事儿,皇上为何冒险救森零?”
钱二也有些愤然,附和道:“就是,况且森源还绑架了皇后娘娘,咱们何必要出手相救他的叔叔呢?”
林御风一笑:“森源手上握有皇后这张王牌,逼得咱们步步后退,什么事儿都要听之任之,如今咱们手上也有了一张王牌,听说森零既是东临唯一的亲王,森源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又是这世上首屈一指的神医,在东临威望及高,如今咱们有恩有森零,自然很多事情做起来便就容易的多了。”
“皇上英明!”赵一钱二恍然大悟,纷纷点头称赞,“有了这个零亲王,咱们也能与森源谈条件了。”
“不错,”林御风咬了一口鸡腿,顿了顿,又道,“刚才听森零和那个红绫的交谈,倒也能明白几分,看来森零非但与西光没有什么交情,而且与西光的关系倒是极为紧张的,今日又差点葬身于西光人的手下,想必日后更加是不容于水火的,现在想来,方经世果然是趁机大肆打亲情牌,对天下示好啊,只是不知方经世的如意算盘能不能打到最好。”
“皇上所言不错,不过听那红绫的口气,他倒也只是为人办事儿的,只是不知道是何人的手下,瞧着年纪轻轻,功夫却如此了得,也算得上是一等高手了,假以时日必定会越发精进,以前竟没有听说过西光还有这等人才,”钱二说道,想起来刚才林御风还吃了红绫的一鞭,不由得更加感慨,“这样的好手,若是能收为己用便是再好不过的,不然若是沙场相见,必定是十分棘手的对手。”
“不错,朕也觉得是有用之才,只是瞧那少年对主人倒是极为死心塌地的,想要对他招贤纳士,却是难上加难,”林御风抿唇道,回响了一下红绫刚才使的那套鞭法,极为漂亮凌厉,便想着日后有机会教教冷嫣然,也好防身健体,冷嫣然虽然是有些拳脚功夫的,但是却都是环圈秀腿,并不实用,林御风又道,“你们听红绫与森零的对话,可能听出来些什么信息?”
赵一先道:“红绫的主人是西光人,以前他的主人曾对某个人下过蛊,然后前一阵子得到了解蛊石,想要解开那人身上的蛊,但是似乎现在又想对那人施蛊,所以他才派了红绫来东临求蛊石,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说的没错,”钱二也点点头,“虽然是这么个意思,但是却让人极为费解,既然已经施了蛊为何还要解开?既然已经解开了为何还要大费周折再一次施蛊?这似乎有点不合乎情理啊,我听说过不管是解蛊还是施蛊,都要在除夕完成,难怪红绫那么找急忙慌地找蛊石。”
林御风抿唇不语,咬了口鸡肉,慢条斯理地咬着,脑中闪过一些片段来,半晌林御风道:“朕曾经看过一本古书,上面记载无论是什么蛊,不管是施蛊还是解蛊,都必须是在除夕之时,若真是如此,那么红绫的主人,必定这几日还要派人来寻森零,天下皆知,只有东临零亲王手上有蛊石与解蛊石。”
赵一道:“若真如此,那我们岂不是救了一个麻烦回来?”
钱二也道:“是啊,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去救娘娘,若是带着这么一个麻烦,怕是行动不便。”
除夕?
方经世登基之时?
林御风看了看帐篷,心里面闪过一些大胆的想法,但是又十分地不确定,林御风皱了皱眉问道:“赵一钱二,你们可还记得,东临的使者到达天阳的那天,咱们在御书房议事时候,所谈论的内容?”
“记得,当时咱们刚刚得知华裳公主弑君篡位的事儿,一个个都很惊讶,谁都没想到一个区区后宫女子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剑指夫君,逼宫夺位,实在是匪夷所思,”赵一钱二顿了顿才道,“不知道皇上为何提起此事?”
林御风道:“朕也不是很确定,但是朕隐隐约约觉得华裳弑君篡位另有隐情,当时皇后就说华裳必定是因为一个男人才会下如此狠手的,朕当时也是这么认为,但是现在仔细想来,女子便是女子,即便她恨毒了森源当年用强娶了自己,才使得自己不能与情郎厮守终生,但是即便如此,也不会恨到要去颠覆一个国家,即便他是为了给自己没有势力背景的情人提供崛起契
机,华裳也不止于此,再说了,森源对华裳的好是天下皆知的,东临六宫无妃只有皇后一人,所谓万千宠爱于一身,华裳纵是万般不喜欢森源,但是也绝对不会产生要杀他的念头,何况还要篡位,这并不是一个正常女人能做出来的事儿,更加不是一个饱受诗书教诲的公主能做出来的事儿,华裳公主,出阁前便就是出了名的诗词画作好手,并且尤为醉心梅花,心性高洁也是众所周知,试想一个如梅花一样的女子如何会变成一个让世人都谈及色变的女魔头?”
“皇上的意思是,华裳是……中了蛊?!”赵一的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钱二也吓了一跳,连手中的兔腿掉在了上都不知道。
“朕不能肯定,只是今日听说了施蛊这回事儿,才作此联想,”林御风淡淡笑了笑,心中却越发觉得事情蹊跷,顿了顿林御风又道,“听红绫的语气,他的主人是得到了解蛊石,若真是他在华裳身上施蛊的话,他又要给华裳解蛊的话,那么到除夕的时候,华裳必定有很大的转变……嗯,不过,朕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何还要再下一次蛊。”
“只好下一次遇到红绫的时候,仔细盘问便知。”
林御风一声轻叹:“若是真的如朕所猜测的话,那么下一次遇见红绫,怕是早已经天翻地覆了,那个施蛊的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颇有城府啊,竟然将一个国家的命运玩弄于鼓掌之中,当真骇人听闻。”
钱二忽然抢道:“皇后娘娘曾说过,华裳之所以弑君篡位必定是为了她的情人,那么这施蛊之人会不会就是华裳的意中人?”
钱二这么一提醒,林御风心中顿时豁然开朗,林御风点头道:“朕以前也觉得是情人,现在来看却并非是情人,只怕是华裳受了蛊毒,便从此听命于施蛊之人。”
“敢对西光公主施蛊的人,又是西光人的,那么必定不是一般的身份地位,娘娘也曾说过让华裳篡位的必定是西光皇室的私生子,”赵一道,皱了皱眉,“莫非是方经世不成?如今看来华裳篡位的最大受益人便是方经世了,华裳若是将东临交予了方经世,那么西光就摇身一变成了世间第一强国了。”
林御风遇不语,他自然也想到是方经世的所为,方经世既然可能在凤池卧底三年,又能坠崖不死,如今又能出其不意夺取西光皇位,方经世必定不是一般人,而且,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能从良平集结三万大军攻入玄同,一举歼灭方渐鸿,必定是早有了准备,如今看来良平必定是方经世的基地,良平与伊兰的距离之短,曾经让冷嫣然大吃一惊,如今看来,华裳当年以迁都为由嫁入东临绝对是有阴谋的,森源对西光的援助是必定要经过良平的,如今看来,只怕是多半的物资都落入了方经世的囊中,不然他如何一举攻下玄同?
方经世啊方经世,你到底还有多少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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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方故
第二日一早,森零被胳膊上的剑上疼得醒了个大早,森零睁开眼睛,看着雪白的帐子,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褥,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森源只是稍稍一愣,便也记起了来龙去脉,昨日自己被一伙西光人围追堵截,然后在此被三个高手解救了下来,森零忖思了一会儿那三人的身份,左右想不起来,便只好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帐篷。
林御风和赵一钱二,昨天晚上将帐篷让给了森零,三人便在外面将就了一夜,以为东临气候极为恶寒,所以林御风他们并不敢在外面贸然睡着,这种天气一不留神便会染上风寒的,三人捡了许多的松枝,保证火堆不会熄灭,然后便一直围坐在火堆旁说话聊天,知道天色渐渐显白,三人才相互依靠着打了会儿盹。
森零一出来便见到林御风三人正睡得迷糊的样子,心下便觉得惭愧,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们也不必在外面受冻一个晚上了,森源便想着去帐篷里面取出些被子给他们盖上的,谁想才刚一转身,一把利剑已经擦着自己的耳朵飞过定在了旁边的一棵松树上,森零只觉得耳朵一凉,一缕青丝已经被割断,掉了下去,森零被吓了一跳,刚想转身去看个究竟,却先听到了一声抱歉。
“给零亲王道歉,在下一向睡眠极浅,所以误以为王爷是要偷袭的贼人,若有冒犯之处,还请王爷多多包涵!”赵一躬身对森零抱拳赔礼,他正睡得迷糊,便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他是林御风的四大贴身侍卫之首,耳力自然极为警惕,林御风和钱二也已经被惊醒了,也知道了是赵一冒犯了森零,林御风便也赶紧抱拳赔礼:“原是在下驭下不严,让王爷受惊了,在下替赵一给王爷道歉。”
“阁下并不不对,原是本王打搅了阁下一等的睡眠,”森零转身一看,一个身材健硕的青年正对自己抱拳,星眸剑目,虽然一身服侍寻常,但是却掩饰不住一身的高贵气度,一看便知是人中龙凤,只见这青年一脸的歉意极为真诚,怎么看都不是装出来的,森零认出这人便是昨日救自己的人,心下感激不已,向前几步到林御风的面前躬身行礼,“昨日若不是阁下出手相助,森零此刻怕是已遭不测,原是应该本王向阁下道谢才是,阁下的恩情,森零没齿难忘!”
林御风赶紧扶起森零:“王爷无需多礼,王爷的美名冠天下,在下也是十分的敬佩,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王爷落难袖手不管。”
“虽是如此,本王还是多谢在下。”森零见林御风虽然身怀绝技,又是一身的高贵气度,但是却又十分的谦和有礼,便很喜欢结交林御风这个朋友,林御风对东临零亲王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便和森零也十分谈得来。
森零与林御风谦让一番之后,赵一钱二已经架起了火,烤起了野味,林御风与森零坐在一旁交谈着,森零虽是森源的叔叔,但是年龄却只有三十岁,加上森零平时生活规律注重保养,所以看上去,和林御风年纪相当,森零与森源的长相有七八分的相似,乍一看不像是森源的叔叔,倒像是森源的兄弟,只是森零比森源多了一份岁月积淀下的气韵,眼睛里面光波流转,一看就知道是平和淡然之人。
“不知王爷为何被西光人追杀?”林御风问道,想从森零的回答中证实一些推测,“素闻王爷隐居深山,无心朝野,西光人为何会对王爷穷追不舍?”
“哎,这事情说来话长。”森零无奈地摇摇头,一声长叹。
林御风见他面有难色,便道:“王爷若是有难言之隐,在下也不便多问,王爷无需为难才好。”
“倒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儿,”森零忙的摆摆手,顿了顿又开口,“天下皆知,东临的巫术十分了得,其中最厉害的又属蛊术,但是蛊术却是邪术,荼毒生灵摧残人心,所以先皇便让本王掌管施行蛊术必备的蛊石与解蛊石,严禁流毒世间,所以本王这些年一直致力于保护蛊石与解蛊石,但是三年前,由于本王疏忽,竟然弄丢了一些解蛊石。”
“三年前?”林御风眉头一挑,华裳公主便是三年前嫁入东临的,如此说来,自己的猜测并不是空|岤来风,赵一钱二也纷纷点点头,看来皇上的猜测十分靠谱。
“是啊,正是三年前,”森零没有发现林御风的异样,继续说着,“虽然那一次丢的分量不多,但是也足够制作一对蛊了,所以这些年本王竭力探寻那些蛊石的下落,却一直没有下落,直到前一个月,忽然有贼人闯进本王的府邸,盗窃了解蛊石,本王发现之后便命人竭力追踪,想来那盗窃解蛊石的人必定是三年前得到蛊石的人,但是那人的武功极高,本王手下的一等侍卫,也奈何不了他,只能得知,那人的主人是西光国内一个地位显赫之人,其他的便一无所知,本王担心蛊石与解蛊石的再次被盗,便暗中将它们转移到一处安全之所。”
“又过了几日,趁着本王外出采药之时,又来了一帮蒙面黑衣人抓住了本王,想从本王手中得到蛊石,他们先是威逼利诱,后来又使了些刑罚,但是却都不是十分厉害的手段,想来是啊,他们的主人对蛊石志在必得,所以他们轻易不敢伤及本王的性命,本王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趁着一天晚上他们疏忽,便偷偷逃出了,本王一路向东,原是想逃到柔然的皇室行宫避
难的,但是半路上却被他们拦住了,后来就遇上诸位高手侠义相助。”
“原来是这般原委,”林御风点点头,心里面仍旧十分迷惘,蛊石与解蛊石是世间稀罕之物,得到并不容易,为何那人却要三番五次的施蛊,解蛊,然后再次施蛊?林御风不解地摇摇头,“那人的心思倒是难以捉摸,既然解蛊石和蛊石这般难得,为何还要一次次地施蛊,又大花力气再次解蛊又施蛊?”
“不光是你,连本王也觉得蹊跷,”森零摇摇头道,“会施蛊的人这天下并不多,说起来也不超过十人,而且蛊的制作并不简单,即便是熟手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能够做成功,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能做出一对成功的蛊,所以如此反复施蛊解蛊,实在让人费解。”
林御风皱眉道:“世上不超过十人?”
“是呀,制作蛊,不仅要医术高明,并且还要是使毒高手,因为蛊的制作流程中不乏世间最高级别的医术和毒术的交错使用,一般人是断断不行的。”
林御风的脑中闪过一张淡色薄唇,林御风心中一暗,缓缓道:“或许是方故。”
“方故?”森零一怔,继而是长舒了一口气,“本王怎么就没有想到是方故呢?方故是西光皇子,虽然没有名分,但手上的势力却还有的,本王早就听说西光八皇子是使毒的个中好手,医术也是十分了得,想来这三番五次偷盗本王蛊石之人必定是方故了,只是,他要做什么?本王听说他经常在民间为西光的百姓免费医治,是个极为淡泊名利之人,那么他为何几次三番惦记着本王的蛊石?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林御风将所有的信息在心中梳理了一遍,三年前,方故给华裳施了蛊,从华裳的反应来看,方故施的蛊的目的,必定是让华裳牵制森源,从东临获得资助,后来也正是因为华裳的缘故,森源为了迎娶华裳而答应东临迁都伊兰,而这两点,就是最后直接造成了三年后东临的覆灭的罪魁祸首,但是如今稳坐西光皇位的却不是方故,反倒是素来与方故不睦的西光七皇子,方经世。
难道这些年方故与方经世的不睦只是他二人做出的假象?用来迷惑西光皇室其他皇子的假象?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二人的兄弟联手实在是世上第一强劲高明之人。
但是,是否方经世只是个幌子?或者方故现在并不着急现身,而是等着时机成熟,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将方经世推上断头台?如此就不难猜想出,当日为何方故没有除下痕迹而引自己上了与君山逼得方经世坠崖了,当时自己还想着方故是想借刀杀人,但是令人意外的是,方经世却大难不死,显然是方故的超群医术的功劳。
林御风不得不承认,方故是个比方经世更加难以捉摸的角色,不仅手段阴毒骇人听闻,心思也是常人无法忖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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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凤池林御风(3000+)
赵一和钱二烤好了野味,端到林御风和森零的面前,几个人便随意地席地而坐,赵一钱二早就饿了,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林御风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然后将鹿肉割成小块,再一一送入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动作斯文有礼,与赵一钱二的狼吞虎咽截然不同,森源瞧着林御风谈吐举止都不俗,就连吃饭的动作也是极为规范的,森零自小生活在宫廷,自然知道林御风的动作举止也是来自于宫廷教育,一个人的容貌服侍是可以改变的,但是一个人的习惯与气质却是掩盖不了的,森零再一联想东临最近国势衰败,当下疑心大起,不知道林御风是不是哪一国家派来的j细,森零又上下打量了林御风一番越看越是心惊,最后问道:“阁下冒死从西光人手中救下本王,本王竟然还未请教阁下的高姓大名,实在罪过。”
林御风瞧着森零的眼神,便也能够猜出他的心思,索性便笑着放下手中的食物,道:“王爷,实不相瞒,在下凤池林御风。”
“你是、是凤池皇上!”森零大吃一惊,虽然早已料到这人必定身份不同,但是却也没想到竟然是凤池皇上,森零赶紧起身对着林御风便跪下,然后便叩了三个头,朗声道,“请皇上受本王一拜!”
“王爷,使不得!”林御风赶紧扶起森零,“这是东临,并不是皇宫,再说了,王爷身份尊贵,又是东临的唯一亲王,何必对朕行此大礼?”
森零正色道:“皇上谦和有礼宽宏待人,但是本王却不能不行礼,一来我东临皇上蒙皇上救助,这才保住性命,二来,本王的性命也是皇上给的,如今皇上便是我东临的再生父母,皇上理应受森零一拜!”
林御风忙道:“王爷言重了,朕也是举手之劳,王爷实在不必时时挂怀,若是王爷在这般生分,那便就是折杀了朕的福气。”
森零见林御风态度诚恳平易近人,心下便更是钦佩,这才是明君的作为,一想到自己的侄儿为了一个女子做出的许多荒唐事来,不由得又生气了起来,同是少年天子,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想到森源,森零不由得又担心起来,这孩子自由心思就重,华裳一举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不知道现在森源情况可好?不知道心悸之症有没有发作?还有,林御风又为何亲临东临?
森零忙问道:“请问皇上,我东临君主现在身体还好些了吗?”
林御风抿唇一笑:“王爷切莫怪怀,国君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有凤池太医的照拂又有东临死士的精心陪护,国君的心悸之症早已痊愈了。”
森零一听,大喜过望:“国君自幼身体孱弱,因为早产导致先天不足这才落下了心悸之症,这些年来,经过本王的悉心调养,病情比往年减轻了不少,但是每一次发作都要调养半年才可恢复,本王竟不知凤池竟有如此医术高手,采用了不到三月便就治愈了君主的心悸之症,日后本王定要亲自上门讨教!”
赵一一听森零的赞誉,心里自然高兴得不得了,接嘴道:“我们皇后娘娘,天资聪颖,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就连轩辕的褔柔公主都败在了娘娘的手中,对付一个区区心悸之症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了。”
“哦?竟是皇后娘娘的功劳!”森零一听更是感慨万分,这一阵子他是听说不少冷嫣然的事情,文学造诣和治军之术都是顶级高手,却没有想到冷嫣然的医术竟也这么厉害,当真是时间第一奇女子,“本王也已经听说了褔柔公主与娘娘的比赛一事,能让褔柔公主头子认输的,定然不是泛泛之辈,今日有得知娘娘有妙手回春之医术,心下更是敬佩,日后本王必定亲自登门谢恩!”
钱二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你家的侄子拐走了娘娘,叔叔却在咱们面前装小白兔,这是算哪门子的事儿啊?钱二扁扁嘴道:“咱们倒劳烦不敢让王爷亲自登门谢恩,只盼着王爷多劝劝你们家国君放了咱们娘娘才是正经事儿!”
林御风皱眉低声呵斥道:“钱二,不得对王爷无礼!”
钱二气咻咻地扁扁嘴也不再讲话。
森零听出钱二的话里面似乎对森源颇为不满,而且还关系着凤池的皇后,森零赶紧问林御风:“敢问皇上,我东临国君是否在凤池闯下了什么弥天大祸?若真是如此,本王先在这里代国君给皇上赔礼了。”
林御风牵了牵嘴角,心道,这森零倒是比森源上道的多,做事也颇能考虑周全,不像森源做事莽撞不计后果,若是让他出言劝阻森源,事情必定好办的多,林御风道:“想必王爷必定好奇朕为何会来东临吧?”
“正是,本王是很好奇,凤池与东临虽是邻国,但是皇上登基三年却还从来没有亲自驾临东临,所以本王确实很好奇皇上此行的目的。”森零道。
“若是朕说朕前来东临是为了营救皇后,王爷你可相信?”
“营、营救皇后?皇上何出此言?”森源不由得大吃一惊,张口结舌,“皇上的意思竟是娘娘如今身在东临?”
林御风笃定地点点头:“确实如此,前些时日,凤池与轩辕的万渡河战役,想必王爷已经有所耳闻,当时凤池不敌轩辕,情况岌岌可危,最后皇后使计,火烧轩辕大军,凤池大
胜,但是褔柔公主却暗中投毒,以至于皇后中了断肠食神草的毒,朕处于无奈只得将皇后交给褔柔公主,当时东临国君也在场,国君说,他与公主颇有些交情,若是他亲自去轩辕,从中斡旋,皇后必定生命无虞,他虽是一片好心,但是朕又怎能陷他于水火?朕先是不允,但是国君态度却十分强烈,说若是朕不允,他便不能报答皇后的救命之恩,必定要悔恨一生的,朕实在没有办法,只得答允了国君,朕还承诺,日后国君复国之时,朕必定一力相助。”
“朕与皇后虽然与国君相交日短,但是对国君都是极为信任的,但是前几日,皇后的贴身童儿,却现身天阳,朕这才知道,皇后设法从断肠崖脱身,逃脱之时遇上了国君,国君说是来就皇后的,皇后自是大喜过望,谁想却中了国君的蒙汗|药,那童儿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国君与皇后,心中便知是国君掳走了娘娘,便日夜兼程赶回天阳来禀报朕,那童儿一路颠簸,到达天阳的时候已经去了半条命,还有那童儿与皇后是过命的交情,所以,朕虽然不理解国君的所作所为,但是朕却实在没有怀疑那童儿的理由,出于对皇后安慰的考虑,朕只好亲自来东临一趟。”
森零在心里早已经将森源骂了千百遍,这个侄子的性情他最是了解,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三年前他执意要娶华裳的时候,他就知道日后侄子必定会栽在这女子手上,所以一力劝阻,但是这侄子的性格却与自己死去的哥哥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只要是决定了的,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如今这性格果然又闯祸了,现在东临若要复国,怎能少的了凤池的相助?森源这不是自断后路吗?
森零感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