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第22部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 作者:肉书屋
他订到了木柱子上面,小老板眼睛猛地一瞪,然后脖子一歪,死了。
这是冷嫣然第一次杀人,确切的说是第一次借刀杀人,冷嫣然看了小老板死不瞑目的样子不禁有些害怕,咽了咽唾沫,森源走过来,轻声对她说:“他若是不死,死的便就是你我,所以不用良心不安。”
冷嫣然抬头看了森源一眼,点点头:“嗯。”
这些人来势汹汹,但是武功却并不十分出彩,和肖虎肖豹明显不是一个档次上的,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时间一长却也败落了下来,肖虎的剑正要戳进最后一个人的喉咙的时候,冷嫣然突然大声喊道:“肖虎,留活口!”
肖虎要收剑是来不及了,只好将剑一偏,瞬间割下了那人的右耳,那人疼得尖叫起来在地上打滚不止。
“说,谁派你们来的?为什么要杀我们?”冷嫣然走过去冷声问道,见那个男人还有反抗的意思,便冷然一笑,“想逞英雄?哼,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没逞英雄的本事!肖虎,再割下他的左耳!若是再不说便就割下他的鼻子!然后一块一块地将他凌迟致死!本宫倒要看看他要怎么逞英雄!”
“是!”肖虎欣然领命,宝剑一提便要割下去。
“好汉手下留情!我说!我说!我说!”那人吓得跪到冷嫣然和森源的面前,忙不迭叩头如捣蒜,“是华裳公主下了重金买小的们在渡边等这位爷的!小的也是替人办事!不管小的的事儿啊!”
华裳要杀森源?冷嫣然一惊,这女人竟然如此狠心?
“你说是华裳?西光的华裳公主?!”森源咬着嘴唇一字一字仿佛都有着万斤之重,一双眼睛泛着嗜血的光芒,哪里还有半点谦谦公子的模样?
“是的,正是前一阵子夺了东临皇位的华裳公主,小的不敢有所欺瞒,这里还有华裳公主给小的们的画像!”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肖虎取过来递到森源的面前,正是森源的画像,俊眉凤目,不差分毫!
“啊!”森源仰天狂吼,仿佛一只将死的野兽,悲伤,愤怒,仇恨,还有心碎,“华裳!你好!干得好!”
“这位爷小的都已经说了,能不能开恩……”那人不明情况地看着森源,想问一下可不可以放了自己,森源猛地一抬剑,手起剑落,那人眼睛一怔,还未来得及躲闪,脑袋已经血淋淋地滚了下来。
冷嫣然看着这血腥的一幕,闭上眼睛,看来森源是彻底崩溃了。
几人谨慎地出了棚子,肖虎肖豹在前面开道,挑开帘子,猛地跳出去,却发现刚才还车水马龙的一条街,竟然连个人影都没有,实在诡异。
冷嫣然和森源也跟着出了来,冷嫣然顺手从地上捡了一把宝剑握在手中,原本还想着肯定会有一番恶斗,出来之后不免也有些吃惊:“怎么?刚才不是人山人海的吗?现在怎么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森源眯着眼睛四下里看了看,大街上空荡荡地,只有一些白纸被夜风吹起,呜呜生动,萧索凄凉,阴冷萧瑟,竟有些鬼魅之气,冷嫣然平日也算是大胆的,此刻也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不知道这帮杀手在搞什么名堂。
一张纸飞到森源的脚边落下,森源俯身拾起,定睛一看,竟然和刚才那个杀手取出的画像一般无二,正是自己的画像,森源咬牙切齿将手中的画像死得粉碎抛到空中:“华裳,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狠毒,竟然派了这么多人来刺杀朕,你够狠!”
冷嫣然不语,大街上到处都是森源的画像,现在一想想刚才满大街车水马龙的模样,不难猜到这一大街的人竟然都是华裳派来的杀手,许是看到森源他们的身手不凡这才丢下画像慌忙逃走,冷嫣然看着森源一脸凄凉愤恨的冷笑,心中也为森源难过,华裳,你确实太过毒辣了,森源将她捧在手
心里面疼着爱着,你纵然有苦衷也不能这么糟蹋一颗真心啊,你的心到底有多么的狠毒才能一次又一次地想着置一个爱你入骨的男人于死地?
肖虎肖豹跪在森源的面前朗声道:“请主上不要再有任何恻隐之心,请主上速速回到伊兰重振旗鼓,手刃华裳,光复东临!”
森源两眼嗜血冷声道:“如今还有什么顾忌的?朕若不亲手杀了那个蛇蝎女人,朕就枉为天子!杀出去!即刻启程回柔然!”
“是!”
肖虎肖豹一左一右保卫着森源冷嫣然走到繁华区,他们的马车停在那里,却见繁华区也是毫无半分人气,刚才还灯红酒绿的大街,如今除了呜呜的寒风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满大街也都飘散着森源的画像。
肖虎双目嗜血,攥着拳头狠道:“主上带那人不薄,她却对主上几次三番加以谋害,这一次灰东临,老子便要亲手剜出她的心来,让世人都看看到底是一颗多么丑陋恶毒的心……”
肖豹赶紧捅了肖虎一下,指了指一旁沉默不语的森源,肖虎见森源的脸色不佳,便也赶紧闭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火上浇油,两人跑回去牵马车,森源怔怔地伫立在风口,冷风吹过,一头黑发随风飘飞,白衣胜雪,衣袂轻舞,宛如神人下届,但是一张俊脸上却无半点表情,一双妙目更是麻木空洞。
“喂,森源,”冷嫣然走到森源的身边,轻轻拍了一下森源的肩膀,想说点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轻叹一声,“森源,你若是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别憋着,不要太为难了自己。”
森源看了冷嫣然一眼,仍旧并不讲话,一脸的静默,安安静静地看着冷嫣然,然后缓缓转过身去,一声不吭,冷嫣然看得无比心酸,到底要一个多么坚强的心脏才能承受得起这样一连串的打击?冷嫣然担心地看了看森源,一声长叹也转过脸去,真的不知道该对森源说些什么才好,她本来就最不擅长安慰别人,尤其还是在这个情况下。
过了不多一会儿,肖虎肖豹牵来了马车,森源和冷嫣然跳上马车,马车便向北疾驰而去。
马车刚刚驶出不久,大街上就忽然闪出两个人,一白一红,如火似冰,白衣的男子极是俊美邪魅,淡色薄唇轻轻勾起,看着远处消失在浓浓夜色中的马车,男子的眼中闪烁着点点光亮,红衣的少年极为恭敬跟在男子身后,正是方故和红绫。
红绫看着远去的马车,又看看方故一脸高深莫测的笑,难免有些不解,心下忖思半晌之后开口问道:“主人,容小的多嘴,为什么主人要找那么多的功夫寻常的土匪来暗杀森源?又为什么要偏偏选在渡边而不是更方便下手的良平?为什么中途主人又命令全部离开?还有为什么刚才不让红绫现身直接杀了森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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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老七,你终于杀了回来(3000+)
“主人,容小的多嘴,为什么主人要找那么多的功夫寻常的土匪来暗杀森源?又为什么要偏偏选在渡边而不是更方便下手的良平?为什么中途主人又命令全部离开?还有为什么刚才不让红绫现身直接杀了森源?”
方故一笑,艳若桃李:“本宫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森源,只不过是想让森源对华裳彻底死了心而已,若是过了渡边再动手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再说了,渡边可不是普通的地方,渡边啊渡边,当年目睹着森源迎娶华裳的点滴欢喜之心,必定是森源此生难忘的地方,如今却又成了森源心中最不愿碰触的恨意源头,呵呵,本宫让你撒开大网,便是让森源别无选择只能上钩,至于为什么不让你动手,呵呵,若是森源死了,日后还会有好戏看吗?”
红绫点头:“主人果然高明!小的佩服得五体投地。”
方故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冷然一笑,森源,你现在肯定恨死了华裳了吧?即便日后华裳的情蛊解除对你仍旧深爱,你也必定不可能再爱上她了吧?
华裳啊华裳,除了本宫你还有什么选择?
“红绫,你明日启程去东临一趟,务必找到森零那个家伙,一定要将蛊石搞到手,知道吗?”
红绫一怔,随即明白:“是,小的遵命!”
“走!”
方故和红绫的身形一飘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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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嫣然和森源两人面对面静坐着,都是默默无语,森源一脸平静的出奇让冷嫣然担忧不已,却苦于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烦躁地将手帕揉来揉去。
一炷香后,冷嫣然终于忍不住了,从袖中取出那日森源给她的那块素白的手帕,递过去:“森源,你心里难过,好歹也吱一声,不要老憋在心里面,有时候不只是快乐,就连悲伤都应该分享的,当然,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
半晌,森源转过头看着冷嫣然轻道:“然然,从你叫我哥哥的那日起,我就已经认定你就是我的亲妹妹了,所以然然,我从来都没有信不过你,除了母亲,你是我这辈子最信得过的女人。”
“森源,如果你肯,我也愿意当你一辈子的妹妹,以后不管遇到多么凶险糟糕的情况,妹妹都会陪你度过,”冷嫣然见他肯讲话,便放心不少,又听他言辞恳切也是心中一暖,冷嫣然起身走过去蹲在森源的面前,捧住森源的脸,疼惜道,“哥哥,你哭出来好吗?”
森源看着冷嫣然的一双澄澈的眼眸,心中越来越酸,越来越委屈,最后别扭地闭上了眼睛将脸伏在冷嫣然的手中,哑然低吼:“妹妹……”
冷嫣然觉得手心一阵温热,森源终于哭了出来,冷嫣然鼻子也有些涩涩的,她本就是个孤儿,从小到大最渴望的不过是家人,如今她终于有了哥哥,并且这个哥哥肯在自己面前落泪,肯想自己展示最脆弱的一面,这就是家人的感觉吧?除了素瞳和林御风,她又多了一个相亲相爱的家人。
真好。
冷嫣然觉得很欣慰,双臂一拢,将森源抱进怀里,柔声道:“哥哥,从今之后,妹妹绝对不会轻饶任何伤害你的人。”
你是我冷嫣然的哥哥,所以我必定会尽全力保护你。
森源低声呜咽着,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从小到大他流泪的次数屈指可数,上一次流泪还是父皇过世的时候,当自己眼睁睁地看着父皇母后合葬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流泪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家人,并且软弱只可以在最信任的家人面前流落,所以森源不再流泪,而就在刚才,这个女子却对自己说,哥哥,从今以后,妹妹绝对不会轻饶任何伤害你的人。
他又有家人了,他又可以放纵自己的软弱了。
马车颠簸行驶着,淹没了男人低哑的呜咽声。
“哥哥,此去伊兰复仇,可有万全之策?”平静之后,冷嫣然问森源。
“怎么?你不再反对我讨伐华裳?”森源有些惊讶,因为冷嫣然一直说他把仇恨看得太重,现在却主动和她探讨如何讨伐华裳。
冷嫣然抿唇傲然一笑:“哥哥,我刚才就说过是我冷嫣然的哥哥,做妹妹的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哥哥的人!华裳几次三番迫、害与你,本宫自然不会轻饶了她!”
冷嫣然并不是什么友善之辈,尤其护短,所以自打决定认了森源这个哥哥之后,便一心想着要给哥哥出气。
“好妹子,”森源由衷感谢冷嫣然,眼中闪着温润的光芒,“妹妹,哥哥最不后悔的一件事便就是那日绑架了你。”
“……”
冷嫣然无语,森源,你就不能说点别的?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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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光玄同
方经世打着“为皇帝报仇,光复西光”的口号,率领三万大军逼近皇宫,一路上虽然受到方渐鸿势力的阻挠,但是方经世的军队的士气正高,势如破竹,再加上方渐鸿的逆天之举不容于西光的各种势力,所以一时间各种势力都倾向于方经世,方经世所到之处无不受到百姓的夹道欢迎,凝聚力空前提高,更是所向披靡,抵达玄同的时
候,原本只有三万人的军队已经变成了五万人的泱泱大军。
冬日午后的阳光温暖明媚,最适合沏一杯香茗,在阳光下打盹,但是今日西光皇宫中却无人有心思享受这冬日暖阳。
“报!三殿下大事不妙,前线传来最新消息……哎呀!”一个侍卫慌慌张张传进皇宫正殿,还未来得及叩拜先摔了个狗吃屎。
“混账东西!”方渐鸿愤怒骂道,一抬脚狠狠地踩在侍卫的脚上,自从住进了皇宫之后,他就日夜不安担惊受怕,并没有设想中的那般兴奋,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人给射了冷箭,这个时候自然心弦绷得紧,冷不丁被侍卫这么一叫,心里自然大惊,“如今连你着等狗东西都敢在本宫面前放肆!”
“小的不敢!三殿下饶命啊!”侍卫疼得呲牙咧嘴却也不敢抱怨,赶紧爬起来叩头不断,“小的无意冲撞了三殿下,请三殿下饶命!”
“说,到底什么事儿让你慌成这样!”方渐鸿放开脚,往后退了退,眼神有些焦灼地看着侍卫,嘴唇颤了颤,“是不是……方经世的部队已经杀进京师了?”
“回三殿下,不、不是京师……”侍卫磕磕绊绊地说道,眼中的胆怯又增加了几分,趴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偷偷地瞄了方渐鸿一眼,见方渐鸿的表情十分骇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只好先胆怯地咽了咽唾沫。
“这就好办了,”方渐鸿长长地舒了口气,回到座位上一屁股坐下去,森源与冷嫣然让莫问之代交的那份盟书上白纸黑字写着,援军会在十日之后到达西光,算起日子必定会在方经世之前到达玄同了,如此总算有办法压制方经世了,方渐鸿安心不少,悠然地渴了一口他平素最喜爱的翠微吐绿,一瞥眼看见那侍卫仍经跪在殿中瑟瑟发抖,不由得有些生气,脸色也倏然又变得凌厉起来,“你怎么还不下去?又为何瑟瑟发抖?快说!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方经世那逆贼现在到了哪里?!”
“回、回三皇子,七殿下的军队刚才已经到了……皇宫的正门,七殿下的军队浩浩荡荡人多势众,将士们难以抵御,一时间都吓得四处逃窜,现在恐怕早就杀进了皇宫……啊!”
手起剑落,侍卫的脑袋已经搬了家,一串血渍飞到了大殿的金黄|色的龙椅之上,方渐鸿手中的利剑滴着浓稠的血滴,方渐鸿眼睛瞪得大大的,气喘吁吁地看着门外,凝神静听,似乎真的能够听到刀剑相见杀戮的声音,方渐鸿心下一沉,丢下手中的宝剑,猛地坐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一点力气,脑中一遍一遍地回放着十年前方经世与方故兄弟二人被连夜赶出皇宫的场景。
那个时候,明明方经世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但是他的眼神却十分的慑人,浑身通体却有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度神韵,当时,方经世将他们几个都扫了一遍,然后冷冷地丢下一句:“等着吧,本宫迟早会杀回来的!本宫今日受到的耻辱,他日必定十倍奉还!”
想到这里,方渐鸿不由得浑身一个精灵,喃喃自语:“老七,你终于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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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不会再有如果(3000+)
方渐鸿不由得浑身一个精灵,喃喃自语:“老七,你终于杀了回来……”
方渐鸿这些天早已变成了惊弓之鸟,日日夜夜都不敢合眼,生怕一闭上眼睛便就再也醒不过来了,现在虽然知道败局已定,但是仍觉得不死心,难道自己这些年的种种努力都付诸流水?自己好不容易除掉了老大老二,难道竟然要败在老七的手里?他不过是一个父皇不肯承认的野种罢了!自己才是西光皇室的正统皇子!
方渐鸿越想越不甘心,从地上爬了起来叫道:“问之!”
没有得到回答,方渐鸿又叫了一声,仍旧没有,方渐鸿烦躁地转过身来,却发现身后竟空无一人,向来不离自己左右的莫问之,竟然没了踪影,刚才不是还在的么?方渐鸿皱眉,他去哪了?怎么都没有跟自己说?
方渐鸿瞧着莫问之刚才坐的椅子上面似乎有份书信便走过去,取出打开来看,正是莫问之的笔迹:
殿下:
末将跟随殿下十年整了,实在厌倦在西光的生活,尤其厌恶殿下的贪婪丑恶却偏偏装作贤子良臣的嘴脸,辞官的念头也并非一两日了,因为殿下大事未成,所以也只好忍耐,如今末将终于帮助殿下得偿所愿,杀进了皇宫夺取了皇位,末将也是时候功成隐退了,所以念在末将以往一直都忠心耿耿的份上,请殿下成全。
临行之前,还有一事要想殿下禀报,作为忍受殿下十年的回报,末将已经将东临国君与凤池皇后共同签署的盟书给烧了,所以殿下不用再期待东临和凤池的援军了,其实也不过是一纸荒诞罢了,原本就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所以殿下也用不着抱怨诅咒,如果不是殿下人心不足蛇吞象心中早有了谋逆之心,也不会轻信了东临与凤池,要怪就只能怪殿下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对了,一直没有机会告诉殿下,末将是东临人,所以能然末将誓死效忠的只可能是东临皇帝,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仍旧如此。
末将出宫前已经特意下令撤下皇宫的所有守卫,想必现在七殿下已经顺利进入皇宫了吧?想来殿下与七殿下已经多年不见,殿下与七殿下一向兄弟情深,必定急于相见,一叙手足之情吧?
纸短情长,真舍不得说告别,只好斟上一杯殿下最爱的翠微吐绿一表区区之情,殿下记得一定要好好品哦,末将加了点东西,殿下向来聪明,一定猜得到。
莫问之留
“啊!”方渐鸿发狂似的将手中的信笺撕成碎片,像一只暴怒的野兽,拿着宝剑四处乱戳,将大殿中的帷幔猛地斩断了飘落下来,“莫问之,你这个混蛋!j细!本宫要杀了你!莫问之!本宫要杀了你!”
“来人啊!把莫问之找回来!五马分尸!”
“森源,冷嫣然你们两个狼狈为j骗了本宫!本宫当时就应该取了你们的狗命!”
“来人啊!”
方渐鸿的吼叫声在大殿中回荡着,只是皇宫中的侍卫早已经随着莫问之秘密出宫,如今硕大皇宫中就只剩下三三两两个太监而已,他们也都慌慌张张地收拾着细软想要逃出宫去,谁还有功夫理会方渐鸿?
蓦地,方渐鸿停止了尖叫,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没有了力气,猛地瘫倒在地,方渐鸿咬牙切齿地吼:“莫问之,你竟然加了散功粉在茶里!”
方渐鸿又惊又怕,现在自己没有了武功,手无缚鸡之力,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并别还没力气走动,这可怎么办?正在方渐鸿焦虑不堪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一道阴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阴冷!霸道!恐惧!
像死神一样在逼近自己!
方渐鸿不由得浑身一震,方渐鸿机械地转过身来,眼睛一扫,脸上的恐怖也越来越浓:“老、老七,你来了?”
“多年不见,没想到三哥还能一眼认出本宫,本宫真是不甚欣喜,”方经世牵牵嘴角,虽说是笑了,但是眼睛却如冰雪一般,左侧脸颊上一道深深的伤疤更显得狰狞无比,方经世淡淡地扫了一眼方渐鸿漠然地牵牵嘴角,“三哥,本宫早就说过一定会回来会会三哥的,兄弟相见本是喜事,三哥怎么是这幅活见鬼的表情?”
方渐鸿的童年最大的乐趣,便是挑唆方渐荣方渐离他们欺负方经世这些不见天日的私生子,方渐鸿知道自己的母家势力无法与方渐荣方渐离他们抗衡,但是无所谓,因为方恒最不喜大权旁落,不到咽气是绝对不会立太子的,而自己比方渐荣他们有的是心计和耐心,所以他并不着急对付他们,倒是方经世这些私生子是留不得的,若不是趁着年少无知赶出皇宫,只怕以后自己的对手会多很多。
记忆中的方经世还是个瘦骨嶙峋的少年,眼睛黢黑显得尤其的大而明亮,他甚至还记得有一次皇室集体外出狩猎,方经世因为身体孱弱甚至拉不满弓箭,引得方渐荣方渐离嘲笑奚落,方恒更是怒火滔天罚他闭门思过三天不许吃饭,他还以为方经世会被饿死,但是三天后他却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禁闭室,虽然极为虚弱嘴唇都泛着青紫,但是那双大眼睛里面仍旧闪烁着傲然的光芒,方渐鸿从小就最讨厌方经世的那双眼睛,方渐离总觉得那双眼睛透漏出来的不服气的光芒让自己觉得不安,具体为什么
方渐鸿并不知道,只知道那种眼神让自己觉得有危机感,所以那一次他躲在暗中想向方经世冷不丁使绊子趁机解决了这个方经世然后在做成方经世饿死的假象,却被方故的突然出现给搅了局。
那一次没有得手,方渐鸿并不生气,因为只要方恒不承认方经世的正统皇子的地位,那么就有的是机会,并且随着年岁的增长,方渐鸿也渐渐明白与其自己做恶人,倒不如借刀杀人,所以方渐鸿开始学会了挑唆方渐荣方渐离与方经世方故之间的关系,毫无意外,屡屡得手,必定方渐荣方渐离那两个呆瓜很容易上钩,方渐鸿看着方经世与方故屡次三番受尽欺辱,两人敢怒不敢言的别扭模样,自己心里痛快得不行,但是这并不是结局,他要的是方经世和方故彻底地退出皇位的争夺。
直到十年前方故因为忍受不了方渐荣逼着自己钻裤裆愤然放蛇咬了方渐荣,方渐鸿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在方渐鸿的“引导”之下,只受了皮肉伤的方渐荣却佯装卧病不起,方恒大怒,这些年方渐荣和方渐离在他面前说了不少方经世和方故的坏话,方恒最疼的也是这两个儿子,不出意料方故被方恒逐出了皇室,方经世出来为亲弟弟求情,也被牵连一并被逐了出去。
方渐鸿记得那天晚上下着瓢泼大雨,方经世和方故在众人的耻笑声中被侍卫毫不留情地摔出了皇宫大门,两个少年被摔在泥水中狼狈不堪,方渐荣和方渐离甚至还用泥巴砸在他们的身上,大声讥笑着:“看啊,这就是野种的下场!哈哈!看你还有什么资本和本宫斗!呸呸!不知好歹的下贱痞子!生下来就该被掐死的命!亏得父皇仁慈饶你们这些年!”
方经世与方故在雨水中相拥着,站起来,然后定定地看着所有耻笑他们的人,仿佛要把他们的模样一个个都刻进心里,那时候正值十月,深秋的雨水总是冰冷入骨,方渐鸿却觉得方经世的眼睛竟比雨水还要冷上许多倍,不由得就缩进了一个阴暗的角落,躲避那种慑人的眼神。
“等着吧,本宫迟早会杀回来的!本宫今日受到的耻辱,他日必定十倍奉还!”方经世的声音并不高,却偏偏掷地有声,以至于自己久久不忘。
然后,方经世领着方故消失在漆黑的雨夜之中,从那之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踪迹,但是方渐鸿却每每从噩梦中惊醒,那双冰冷的眼眸成了他的梦魇。
“方经世,如果再有机会相见的话,本宫绝对会杀了你!看你还会不会用那种眼神来看本宫!”每一次从梦中惊起吓得满身冷汗的时候,方渐鸿总会咬牙切齿地发誓。
谁料,再次相见却是十年后的今天。
以前那个虽是生在帝王家却过着比贱民更加不如的生活的孱弱少年,现在傲然凌厉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却变成了一个霸气尊贵的男人,睥睨之间都是帝王风范,只看了一眼,方渐鸿便就知道自己输了,并且输的并不是一星半点。
如果当年自己再狠一点,暗中派人杀了方经世,斩草除根,今日的结局会不会不同?方渐鸿心中暗想,随即露出一个苦笑,不会再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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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逆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3000+)
不会再有如果。
“老、老七,当年本宫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但是说到最对不住你的是老大老二他们两个,如今本宫已经亲自手刃了他们,也算是已经将功赎过了,还有三哥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垂涎皇位,三哥会、会从此隐居避世,再也、再也不出现在西光,老七,你、你可愿意放过三、三哥?”方渐鸿满脸惊恐地爬过来拉着方经世的下摆磕磕巴巴地问。
“哦?果真如此吗?三哥真的这般为本宫着想?本宫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以答谢三哥对本宫的手足情深呢?”方经世嗤笑一声,冰冷的眸中闪出一丝戏谑,“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三哥真的为本宫着想,那么十年前又是教唆方渐荣在父皇面前诬告,说八弟三番五次放蛇出来咬人?还有,若是三哥真的为本宫着想,为什么会给大皇子出谋划策教他如何卧病不起最终让父皇将本宫与老八扫地出门?三哥啊三哥,你可真让本宫想不透啊!”
“不、不是,我、我没有!”方渐鸿心中砰地一跳,他做事向来极为隐秘,方经世怎么会知道?方渐鸿的额头渗出冷汗,大颗大颗地滑下来,“七弟,你要相信三哥,三哥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你是知道的,三哥素来也都受老大和老二欺负,又怎么会帮着他们赶你们出门?而且如若不是对他们恨之入骨,本宫又怎么会杀了他们?”
“真的吗?难道三哥杀他们不是因为他们挡了三哥登上皇位的路?”方经世冷哼一声,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起来,一脸都是骇人的戾气,“方渐鸿,若不是你提醒,本宫还真是差点就忘了,逆臣方渐鸿你可知罪?!”
“七弟,我……”
方经世冷冷地打断方渐鸿的话:“本宫从来就没有你这个弑君夺位残害手足的哥哥,方渐鸿,你应当知道,当你杀进皇宫剑指父皇的时候,西光皇室便就少了一个皇子,多了一个逆臣!”
方渐鸿瞪着眼睛问道:“老七,你、你要杀我?”
“逆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你杀的可是本宫的父皇与皇兄!本宫又岂能放你生路?”
“啊!”
方经世声音未落已经回见斩去了方渐鸿左手的五根手指,方渐鸿身上没有半点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五根手指依次飞落到自己的面前,方渐鸿顿时倒在地上打滚,杀猪一样地尖叫,他是养尊处优的皇子,怎么受得了这等的疼?
“老七,七弟,不,皇上,求您饶了小的吧!您就当小的是一只狗,哪有不咬人的狗?过去是小的对不起您,从今以后就让小的做您最忠诚的狗!”方渐鸿爬到方经世的面前,拉着方经世的下摆苦苦哀求,“皇上,您是天子,大人大量,您就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啊!”
“狗?先让本宫看看你长得像不像?”方经世讥笑着用脚勾起方渐鸿的脸,眼睛中都是戏谑不屑,“方渐鸿,你不妨叫两声给本宫听听。”
“只要皇上想听,小的每天都会学狗叫!汪汪汪!”方渐鸿想都不想张口就学狗叫,现在他最要紧的是保命,什么尊严高贵一并都抛到脑后,方渐鸿见方经世面有不满,赶紧又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学者狗的模样摇了摇屁股,又一脸讨好地看着方经世又是一阵狗叫,“汪汪汪!”
“哈哈哈哈!”方经世被方渐鸿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笑得额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用手指着方渐鸿笑的说不出话来。
“皇上,可觉得满意?”方渐鸿见方经世开怀大笑,心中安心不少,满脸堆笑又学着狗叫了几声,“汪汪汪!”
方经世猛然停住笑,嫌恶地看着方渐鸿:“笑话,就凭你也配做本宫的狗?”
“皇上……”方渐鸿一惊停了下来。
“本宫当然会做皇上,只是你等不到本宫登上大宝的那一天了,还真是可惜,”口中说着可惜,但是方经世的脸上却并没有半点惋惜的表情,“不过话说回来,你也一定不愿意看到自己苦苦追求一辈子的皇位上坐着别人吧?”
“方经世,我们不妨做个交易,”方渐鸿眼神一暗,知道此刻再求也是无用,只能寻觅他法,“你若是能放过我一条命,我就将世间举世无双的白玉床献给你,还有这些年我所收藏的所有珍宝也都是你的。”
“还有呢?”方经世饶有兴趣地看着方渐鸿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心情不由得大好,这些年时时刻刻自己都想看到方渐鸿这幅丧家犬的模样,今日终于如愿,竟比想象中的要生动有趣很多。
方渐鸿咬咬牙:“我会把从老大老二家中搜出的珍宝也都一并献上,还有父皇宫中的珍宝也都悉数转交给你!这已经足够你组建一支天底下最出色的军队了!”
“方渐鸿,本宫还真是……高估你了,”方经世慢吞吞地一字一字往外蹦,忽然手起剑落,又利落地切下方渐鸿的右手的五根手指,方经世对着血淋淋的剑慢条斯理地出了口气,“方渐鸿啊方渐鸿,你现在可没有小时候可爱,你的聪明机灵都哪去了?啊?”
“啊!”方渐鸿哪里还能回答,一味地抱着手在地上滚着,十指连心怎能不疼?若是自己还有武功,自己或许还有与他对决的机会,但是现在自己就只能在地上
以最耻辱的一面展现在方经世的耻笑中!
“哼,本宫既然将是西光皇上,那么你所说的那些东西,便迟早都是本宫的,还用得了你来做送水人情?!方渐鸿你以为你还有筹码跟本宫谈交易?!”
“你杀了我吧!直接杀了我吧!”方渐鸿彻底崩溃。
“方渐鸿,本宫早说过朕所受到的屈辱,必定要以十倍奉还!”方经世肃杀一笑,双眼都泛着嗜血的光芒,一身的戾气暴虐,像是地狱的使者,“临行之前,本宫还特意询问了八弟,人最受不得痛的是什么部位,结果他说是手指,还有……”
剑影一晃,一个东西从方渐鸿的身上飞出,落在了门外,下一秒,方渐鸿抱着自己的大腿之间尖叫:“啊!方经世你这个魔鬼!”
“怎么?现在就怕了?现在才不过只是刚刚开始而已,远远未到十倍,本宫一言九鼎,说道便就一定要做到。”
鲜血汩汩地从方渐鸿的两腿之间流出,瞬间就湿了一地,方渐鸿的脸苍白的像一张纸,惊恐地看着方经世:“别过来!你这个魔鬼!别过来!魔鬼!”
“魔鬼?”方经世重复一遍,嘴角向上牵一牵,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呵呵,这个称号本宫很喜欢,至少要比小杂种,小野种之类的让人听着惊心动魄,因为没有人是不害怕魔鬼的,你说对不对?”
方渐鸿看着方经世嗜血的笑,越看越害怕,一点一点向后挪着:“你不要过来,你是魔鬼,没有人性……”
“哼,说道没有人性,本宫又怎么能跟你相比?”方经世轻蔑一笑,剑尖直指方渐鸿的心脏,“你手刃自己亲生父亲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是不是有人性?你杀了老大老二全家连襁褓中的婴孩儿都不放过的时候,你又是否想过是不是有人性?”
“方经世,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杀他们?!”方渐鸿咬牙切齿地问,使出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朝方经世吐了口唾沫,“你肯定日日夜夜都想!你比我都想亲手杀了他们,若是有机会,你恐怕不会让他们死得那么轻松!所以你有什么立场来问我有没有人性?”
方经世轻易地躲过那口唾沫,脸上的依旧挂着轻蔑的笑:“本宫即便恨他们入骨,也绝对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再说了,本宫不会让他们死,死是最好的解脱,本宫会让他们生不如死,这是本宫与你的区别。”
本宫不会让他们死,死是最好的解脱,本宫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方渐鸿的心不再有任何希望,喘着粗气,蜡黄的脸像极了死人,他不再言语,闭上眼睛:“我认赌服输,念在我替你的皇位开道的份上,请你给我一个痛快。”
方经世厌恶地看了一眼满身污血的方渐鸿,手起剑落,插进了方渐鸿的心脏:“记得告诉方恒,下辈子,本宫一定亲自割下他的首级!”
“唔!”方渐鸿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瞳孔骤然放到最大,然后身体一僵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方经世童鞋~咳咳~其实小猫私底下觉得他是最适合做帝王的~~】
ps:每日分享:爱情还没有来到,日子是无忧无虑的;最痛苦的,也不过是测验和考试。当时觉得很大压力,後来回望,不过是多麽的微小。
第一百九十一章 国歌的由来(2000+)
四日之后冷嫣然一行到达了伊兰。
这是一处荒山野岭,四处萧条破败,冷嫣然挑开帘子看着窗外半个人影都没有的残雪枯枝皱皱眉头问森源:“哥,你确定这是伊兰?”
“嗯,不用怀疑,这就是伊兰,咱们要去柔然,伊兰是必经之路,”森源也不用抬头就笃定地回答,看着冷嫣然一脸诧异地模样便笑了,“朕在伊兰生活的时间不短,但是嗅着空气中的味道,便就能知道是不是伊兰。”
“可是……”这哪里是一国京师的模样?!
森源笑笑:“咱们人人可都是华裳的眼中钉肉中刺,自然不能大张旗鼓地从京师穿过,我们走的是伊兰郊野的小路。”
“哦,我说怎么不像,原来如此。”冷嫣然点点头,恍然大悟,看着森源一张平静的脸不由得觉得有些奇怪,便就多看了几眼。
“怎么?干嘛老盯着朕看?”森源被他看得别扭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朕的脸上有东西吗?但是早上不是洗过脸了吗?”
“哥,你刚才提到华裳的名字,就像提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一样,不像以前每一次提到声音都会暗哑下来,”冷嫣然由衷地替森源高兴,“哥,我真替你高兴,这些天我还一直担心你会受不了,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坚强。”
森源一愣,随即苦笑:“经过一些事看透一些人,以前是朕太过固执了,不肯看清事情真相,如今再一味地装瞎扮哑也都是自欺欺人。”
“如此,我便放心了。”
冷嫣然再一次伸出脑袋四下里瞧一瞧,满地的银装素裹,虽然荒凉,却不乏豪迈清贵之气,宛如洁净安详的童话世界一样,冷嫣然刚想赞叹一声,不想一阵冷风吹过,冷嫣然打了个寒噤,赶紧放下了轿帘:“早就知道东临常年天寒动地,但是如今亲自走上一遭,才明白是怎么一个天寒地冻法,果真是滴水成冰啊,不知道东临的子民都是如何度过漫长的寒冬啊。”
森源亲手装好一只手炉递给冷嫣然有些抱歉地说:“你本是凤池人,并不习惯东临的气候,又是养尊处优的皇后,如今让你跟着哥哥在雪地里面奔波实在是……”
“哥哥,要是这么说便是见外了,”冷嫣然牵牵嘴角,露出一个光灿灿的笑来,“若是哥哥觉得内疚的话,那么等到了柔然哥哥给妹子堆一个雪人可好?嘻嘻,之前在万渡河的时候,士兵们每天都会堆各种各样的雪人,漂亮极了,现在想想还是开心的不得了。”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便就是堆上千百个又有何不可?柔然向来最不缺的便就是雪了。”森源笑笑,也不再磨叽。
马车一路向东,车轱辘碾着雪花发出的声音像一首梦幻的歌,冷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