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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51部分阅读

      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 作者:肉书屋

    展翅高飞,霞光熠熠地从天而降到门前,陡地朝那门上发力一蹬——

    “哗啦啦”地随着一串竹木破裂的响声,那门顿时轰然倒下,窥见了正朝这门里冲出来的鹤衣卫及亘云庭。

    当下两边的人打了个照面,也不由愣了一愣。

    “你,你是什么人?”那些老板大惊过后,也不急着包围亘云庭,反而惊问唐槿云。

    唐槿云陡地华丽一转身,嫣然一笑,陡地附带寒霜,“来人!把他们一干人给我抓起来!”

    陡地不等侍卫有所动作,从屋顶里也飘下十几个黑衣人,把那些老板一一给反扣着抓了起来,一些人还戒备着防止后面的城管冲上来。

    “你……哎呀……”那些老板还想气焰嚣张地发号施令,却被鹤衣卫拽得痛不欲生。唐槿云却不理会地只管上前接近亘云庭。

    但见亘云庭的官服已经被褪下,换上一套斑斓锦绣的员外服,头顶上也束了个玉冠,整一个流里流气的富家公子哥儿,不由唐槿云看傻了眼。

    怎么只是一晚之间,亘哥哥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我,他们要我强行住下了。”亘云庭本来还很惊奇营救他这一群蒙面人是什么人,但看见唐槿云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他们,断定是友非敌,也不由一起数落那些老板的罪行。

    唐槿云听了他的解释后,才惊讶的知道,原来亘云庭昨晚早就想着离开了,只是让那些城管或按或打的看守着,三步不得出门,还被逼消费着那些极奢华的食物华服与高级享受……,不由勃然大怒,连忙吩咐下去,把那些老板给一一押到城衙里去。

    第195章情深义重

    一路上,唐槿云着人替亘云庭取回了官服,沿路上也听取了他更详细的解释,知道了这个溪城已经被商贾所控制的大概情况,他们不再相信朝廷律法了,很难在这里招募到朝廷的守兵及衙差了。

    唐槿云沉思了一会儿,便又召来白昭南,朝他发出密令。白昭南领悟后,也翩然地飞身离去。

    “他们都是什么人?”这让亘云庭看的真切,他断不可能不生疑。“他们是你的手下吗?”

    唐槿云正想着不知道应该怎样向他解释,但见他已经自作聪明地给了她也一个他认可的选择,她自然也乐意顺从他的意思,默然地点了点头。

    “但那人怎么那么像白大哥了?”亘云庭果然一惊,但还不至于听见是“鹤衣暗卫”那么恐怖,他转眼瞥一眼白昭南的背影,觉得那个身形跟脑海中的印象重合起来很吻合。

    “是吗?”唐槿云不知道该惊讶他的记忆力还是跟白昭南的感情,这可比她的辨音力还要厉害,要是她知道他这么厉害,早知带上他去逐个看“鹤衣卫”了,也许会早些时候认出他们来。此时,她也不便跟他说明,只好诈作不知。

    大清早,城衙里的衙差还没有开门,他们便已经破门而入,径直上了公堂,由亘云庭坐堂,唐槿云旁听。

    “来人,把他们全都带上来!”亘云庭一拍惊堂木,顿时把自己一整晚的憋屈了给拍了出去。

    鹤衣卫和侍卫把那些老板和那些抗议的长工书生也都一一押了上来。

    “且由你们先说,你们在抗议什么?”亘云庭先行让那些抗议的长工书生率先道出自己的理由。

    “回钦差大人,在下原是城西芥兰村一举子,也准备年前上京赴考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屠老板竟然带着一百两银子说要买下我的院子,也不理我允不允许,就着人大肆拆毁,要建大型浴场。他们已经一手遮天了,我们四诉无门,只好含垢忍辱,今日得闻贵妃娘娘进城,便和一众被拆迁得无家可归的百姓一同向贵妃娘娘冒死进谏,请贵妃娘娘明鉴!”

    那位中年举子说毕,虎目含泪地朝唐槿云便是一揖到底,其余苦主也都跪地朝唐槿云求救不已。

    那群老板听了,也都据理力争,全然为了全城全新的建设,让大家都得到了工作的机会,不再存在农民奴隶,每个人都可以领取很高的薪水,自己当家作主。

    唐槿云听了,感觉这个的政策也不错。当下两边都有道理,她也觉得颇以为难的,便跟亘云庭商议了一番后,由亘云庭判出:“既然双方都有理,那么本官需要到实地去取证,尔等一干人当下即收押入大牢,明天再审!”

    “我要求堂外和解!”

    “我要求取保候审!”

    “我要求堂外假释……”

    一众老板听见要进牢狱,不由得脸色一黑,却又连忙为自己的安危疾呼起来。

    “你们不是不相信朝廷的律法吗?干嘛要和解了?要候审,要假释了?”亘云庭冷蔑地看了他们一眼,轻哼了一声,重又宣扬起来,“在本城的律法还没有重新建立之前,一律以我为律法,无论何人也不得有要求!”

    这时候,溪城的衙差醒来,才知道钦差大人已到,不由得纷纷上前请罪;亘云庭但想到有些地方还需要仰仗他们,也不责怪,只管他们配合着侍卫,看守好那些老板及长工好了。

    下了公堂,他又请那些门外听审的百姓随他到一个地方见证一下。

    来到了校场,当下宣布了那些山贼成为溪城的守兵,由那个当家成为守备,撤消商贾联盟聘来的城管,以后谁若再说城管两字,先杖八十大板!

    勒令一出,百姓们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大叫青天开眼,溪城回复繁荣了。当下,亘云庭还亲自带着守兵们,把各城门的城管一一地收伏,作恶多端者投入大牢,余者贬为庶民,一应解甲归田,从此不让入城;让百姓立马看见他政绩的成效,坐言起行,言而有信,竖立了一个崭新而良好的政纲风气。

    还四处张贴了招募启示,但凡年青力壮不曾做过城管者,都可以应征衙差及守兵,饷银一律从优;懂武功者可以充当捕头。

    忙完这些,一整天也就下来。回到城衙后院下榻处,亘云庭也整个也差点儿累垮了。

    “累了吧?来,先喝碗参汤吧,我今天整理了一下这个后院,这里上次那个城主留下来的。”唐槿云也在这时候领着宫女们为他端来了热水与参汤。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明天应该怎样说服那些商贾,要是采取强制手段的话,恐怕他们会立马关闭大吉,一下子卷走了全城大部的财物。”亘云庭心里仍然在烦恼这个。

    “你还真的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官耶。”不料,唐槿云不给他建议,反而深情地盯着他,从心里由衷地赞赏着他。她也幸好能够陪他一起来,不然的话,也许不会看见他如此勤奋上进,为民作主的样子。

    虽然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却是闪耀着另外一种炫目的光辉,让她看见日落般辉煌的美好。

    “我不担心,这个城里有了你,老百姓都会幸福的。”

    亘云庭正准备喝参汤,但听这话却不由震惊地扭头望向她。这世界,还有什么比信任更令人振作?还有什么比理解更让人发奋?唐槿云的信任和理解,让他恍惚间觉得,她越来越像一个女子,一个持家有道、相夫教子的贤淑女子。有她在身旁,她那柔美的微笑总会时刻地鞭挞着他努力向上。

    还没有喝上参汤,他已经感觉到了那种甜蜜和幸福。他现在也才发现,自己为什么每次看着这女子,心里面都会冒出一股甜滋滋的味道来。

    “你不信?”唐槿云也顿觉他此时的目光很是奇异,奇异得像要一口吃掉她似的,让久经百战的她也不由兀自怦然一动。

    “我信。”亘云庭嘴角微扬,噙着一抹笑意地扭过头,甜丝丝地喝起汤来。

    唐槿云听了,才缓缓平静下心情,移近桌旁坐了下来,甜蜜地望着他那样子,遐思万千。

    陡地,门外微风轻颤,房中又兀自多了个黑衣人,吓了亘云庭一跳。

    白昭南又回来复命,并向她逮上了一张笺纸,“禀英主,下属不辱使命,完成了收集情报的任务。”

    唐槿云接过了纸笺也不看一眼,却瞄向了门外走廊的几个黑衣人身上。听完白昭南的禀报后,也不发令让他退下,径自踱到门外,眸光直往他们的身上瞟去。

    那些黑衣人见是她来,也都向她拱手行礼,但没有吭声。

    唐槿云逐个逐个地细看,一直把那些黑衣人的身形跟印象中熟悉的身形重合,希望能够有所发现。

    亘云庭也担心她地跟了出来,但见她那般严肃的审视着他们,也从旁帮忙观察一番。唐槿云向左边移,他便向右边走。

    陡地一个熟悉的身形映入他的眼帘,让他心中兀自一动:唐槿云是不是就是在找他呢?

    “楚大哥?”他走过去轻声地试探。

    但见那黑衣人的面纱不自然地掀动了一下,就像那苦笑时掀起了嘴角。

    唐槿云闻声便赶过来,又要出手揭纱,那黑衣人顿时把剑一横,连忙出声:“行了,我自己揭好了。”

    声音未落,两人已经知悉,眼前这个黑衣人,正是楚问天。在楚问天揭去面纱的瞬间,唐槿云、楚问天兼及后面的白昭南,也都不由佩服亘云庭那强大的记忆力,居然连人家的身形也记了下来,还是男子的。

    “亘老弟不愧为新科状元,那脑子还真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楚问天揭下了面纱,面容有点憔悴了,但却笑颜逐开,想必重见回他们,心里也压抑不了那冲腔而出的激动吧。

    唐槿云但见他的憔悴,心中也不由过意不去了。想必这几天的事多了,让他们东奔西跑的,累坏他们了吧。

    “除了两位,其他的请去休息吧。”她连忙关切地下令。那些黑衣人再次朝她拱手拜别,倏地在走廊上消失一空。

    “两位大哥,请快快进来一叙。”那边,亘云庭也连忙轻扯着楚问天的衣袖,热切地把他请回厢房里,一叙旧情。

    然而,楚白两人却告诉他,虽然他们已经另外有任务执行,要消失在人间三年,可是,其他他们还是时刻坚守在唐槿云的身边,他们平时的情况也知悉得比以前更加清楚。

    听的亘云庭不由一愣,却不知道这事情的始末,再三追问,两人也称这是机密的,不能够再透露太多。他们这般说,也只是让他们不用太担心而已,其实,他们时刻都跟他们在一起,只不过藏在暗处而已。

    “平时,你们是怎样活动的?”轮到唐槿云发问了,两人互视了一眼,欲言又止。

    “如果我知道你们平时的布置,我想我更加容易的调动你们。”唐槿云解释并不是想破坏他们的机密。

    第196章 惩恶扬善

    两人但见她是好友又是英主,也只好交待出来。

    白昭南说,平时傍在她五丈之内的,看环境去,人少的地方就有几个,人多的地方就有十几个伪装跟随着;十丈外有几十个,百丈外也有几十个,一里外有几百个,五里外有一千多个;前后都相同的人数,昼夜轮更,数日前后互换。

    楚问天说,没有命令的时候,他们就是路人游人,轮更可以休息,换到后方的时候更可以休息,只有她需要在瞬间调动两三千人马的时候,后面的人才会赶过来。还有其他的人都分派到潜入到其他的城里面收集着各种情报,等候着她的调用。

    两人说的轻松,可唐槿云和亘云庭两位善良的人听在心里却是针刺般地隐隐作痛,尤其是唐槿云,这般不见天日,看见熟人也装作看不见的苦况,还有谁比她经历得那么透彻?

    “把衣服脱掉!”忽然,唐槿云板着脸地轻叱,三人也不由微微一怔地看着她。但见她的脸容不改,眼睛红红的,知道她所言非虚,便只好从命,褪去了那一身的黑衣。

    “今晚,你们就在这里跟亘大哥同睡吧。”唐槿云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但见他们还是不太明白,便只好向他们解释说:“白大哥就回西南先完婚,楚大哥去偷看你那盟主女儿吧,看能不能把她再抢出来,抢到我这里,我绝对不让他们再抢回去。”

    两人不由良久地怔看着她,心中暗暗萌起阵阵的激动。

    唐槿云转而又微叹一声,语重心长地叮嘱:“就赶回自己的家去,跟亲人团聚好几天,这是过年我欠你们的假期;你们要干什么秘密的任务,也得让家人知道吧,牵挂一个人是很辛苦的。”

    提及亲人情人,两位汉子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思念,顿时泪如雨露扑籁扑籁而下。如果不是皇命难违,白昭南此时也恐怕已经跟他那未过门的妻子相拥而睡了吧;楚问天虽然自称孑然一身,可是,思念却从来没有从那位情人的身上移动过半分。

    唐槿云感同身受他们的牵挂,便特别恩准他们。以便他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当这暗卫也当得愉快开心。

    翌日一早,她又着宫女买办好了四马车的礼品,分别送给白楚两位大哥,让他们风光地衣锦还乡去。两人曾经见她对待马承宣的时候,也是这样,而且比马承宣的似乎还要多,也不由感动得涕泪流零,一一与唐槿云相拥而别。

    他们交游广阔,经历丰富,就是没有见过唐槿云此般情深义重、细腻亲切的人,何况还是一位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实则又是贵为贵妃的女子。

    此生此世,得友如此,夫复何求?回望着唐槿云和亘云庭两道自然站在一起,朝他们挥别的倩影,他们在心里也默默地祝福两人,愿他们早日有情人终成眷属,别要造成那千古的遗恨才好。

    两人回到城衙公堂上,又继续重审昨天那场审判。

    可是,今天的景况却已经大不相同。但见公堂上多了林立两边的威风衙差,外面也多了一些衣甲鲜明的守兵,靓丽的贵妃和俊秀的新科状元华丽的升堂。堂下的百姓立马噤若寒蝉,敬意油生;那些被押上来的老板和长工书生们见了,也不由惊愕颤抖,这公堂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威风凛凛了?

    今天,是唐槿云先行樱嘴轻启,“今天,在审昨天的案子之前,就请钦差大人先替老板们审审家务事。”

    大家听了不由一愕,愣是不知道贵妃这般说法是怎么回事,是偏帮那些老板们吗?是受了他们的贿赂,故意拖延公审吗?

    但见唐槿云说完,忽然扬了扬手中的一张信笺,朝大家公示了一下,转而便声如黄莺地朗读了起来:

    “林老板声称运给陈老板的一千斤海鲜中途受损了一半,至今还有五百斤在他的地窖里;余老板暗中使人打瘸了张老板的儿子,还要声称要为张老板悬赏凶手;何老板趁刘老板出差,搭上了他新娶进门的姨太有五个月之期;李老板的女儿其实是……”

    “都别读了——”

    唐槿云还没有读完,那些老板顿时炸开了锅似的,开始咆哮如雷、大发雷霆起来,相互质问着对方有没有这回事;甚至还互相揪打起来,场面顿时变得乱糟糟的。但林立在一旁的衙差却视若无睹,任由他们自己扭打起来。

    这时候,那些听审的百姓这才明白过来,他们是为了自己的丑闻而私斗起来,不由为唐槿云从哪里得到这些内幕消息而惊奇。

    “还有,”可是,唐槿云却没有就此放过他们,瞟了他们一眼后,冷笑着继续读出最关键的一条,“商旅盟主屠老板,早已经在外地钱庄存入了大量的私产,他的妻儿老小也一早搬离了溪城,转到隆城去。”

    “这是怎么回事?屠老板,你打算撇下我们,自己私逃吗?”那些互相扭打着的老板听闻了,不由都停了下来,回身质问那位商旅盟主。似乎这件事比他们那些丑闻更加的令他们关注。

    “没有,别听她的,她在胡说八道,”那位屠老板理所当然地涨红着脸,大声地否认,从而把矛头直指向唐槿云,“她,她在挑拔离间我们。”

    众人不由一片哗然。不仅是为屠老板那惊人的举动,更是为了他为了开脱而公开得罪贵妃?现在就是他没有那回事,公开诽谤贵妃已经是死罪一条了,他还真的不怕死了?还是已经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然而,唐槿云却柔美一笑,没有跟他计较这个,却给其他老板出了个建议,“我是不是在胡说八道,是不是在挑拨离间,大家都是精明中人,相信你们回家问问你们的妻儿,去他家看看,情况自然就一目了然了。”

    其实,大家也本就互相猜忌的了,此时一经唐槿云把事实挑明了,他们哪里还需要什么求证,直接就把怒气都发泄到对方的身上,嚷着要还他们一个公道,嚷着要钦差大人为他们主持正义。

    这时,亘云庭倒也乐得开堂公审,便依唐国律例,一一当堂替他们提审了当事人。由于那些情报可是唐槿云昨晚着白昭南他们到那些老板的家,在那些下人婢女甚至姨太口中搜集的,千真万确而又惊天动地,当事人上堂都很快认罪伏法,亘云庭自然依律判决惩戒他们。

    当下引来场内场外百姓阵阵的欢呼声。这时,那些老板们才恍然大悟,他们辛辛苦苦组建的联盟,竟然一朝在唐槿云面前丧亡殆尽。

    “尔等一干人,在没有政府的状态下,私下结盟,暗算他人,强抢民居,自组城管……完全无视朝廷律法的存在,论罪当诛……”

    亘云庭此言一出,那些老板们不由得脸色苍白如纸,浑身筛糠般发抖,跪倒在地上呼天抢地地求大人开恩。

    “既然如此,倘若你们肯将你们最近的财富收入来赔偿他们的损失,依法缴税,归还他人的土地房屋,解散联盟,本官倒是可以酌情把你们从轻发落。”

    亘云庭话音刚落,那些老板已经忙不迭地答应,头如捣蒜般地千恩万谢。此时,那些百姓和长工们才知道,贵妃娘娘和钦差大人是帮他们的,不由都长吐了一口气,大呼亘青天的拜服在地。

    唐槿云在堂上片言只语便从他们的内部彻底瓦解了商旅联盟这般乌合之众,百姓顿时奔走相告,一传十,十传百,不几天坊间顿时传出有“貌倾天下、才倾天下、权倾天下的三倾皇后出巡”的流言,令到唐槿云不由哭笑不得。

    “百姓不知内情,极其能事地夸张,也就由他们吧,不要跟他们计较了。”亘云庭听了,也体谅百姓把贵妃传成皇后。

    “没有,我只是奇怪他们怎么会总结出什么‘三倾皇后’了?那貌倾天下,我还可以理解,什么才倾天下、权倾天下就有点莫名其妙了。”论及美貌,唐槿云还是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

    如今,亘云庭根据溪城的百姓受了点唐槿轩的观念灌输,也有的放矢地修改了一些律法:准许他们成为各个联盟,私下和平地解决事端,惹犯刑事,一律递交城衙审理。

    到于城主一职,又是最让人烦恼的一个,因为担任此职者,非光明正大、品学兼优者不可;可这溪城之前都让唐槿轩的风气搞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了,哪里还有坚持律法的人才存在?

    “你看今天公堂上嚷得最大声的那位举子怎么样?他可以有一定的领导能力,并且论学识,也是准备上京赴考的人,说不定不比你差呢。”晚上,唐槿云又给他建议说。

    “嗯,明天我就去拜访他一下。”亘云庭思前想后也实在没有太合适的人选,只好明天前去再观察一下他的人品和人缘如何了。

    第197章 再见王爷

    翌日,两人略作打扮,带上一两个宫女太监随从,便双双沿着阡陌,来到了那位举子的庄院里。经过了三人一番畅叙,也终于肯定了举子的见解和学识,足以胜任城主有余,便当下举荐他为城主。

    贴出告未公告全城三天,如果市民没有太大异议,他便可以走马上任。

    而唐槿云他们也只好耐着性子,在这溪城里游玩了几天,在第三天替那位举子举行了上任仪式后再离开。

    可是,偏偏这时候,又见风风火火的八百里告急:说已经知悉女儿在狱中悬梁自尽的贵城城主杜坚南,已经誓师追随忠小王爷唐槿轩,要和唐槿轩一起上京救人,目前已经一举袭下了邻城章城及义城,大由把烽火席卷全国之势!皇上速命他们也前去助阵。

    然而,再怎么火速也无法把七八天的路程在一天之内赶到。所以,收到情报的唐槿云也暂且按下,没有跟亘云庭提及,仍然任由着他热切地替新城主举行就职仪式。

    完毕后,按照原计划,剩下的就是五六天路程的隆城了,亘云庭想起很快便能够衣锦还乡,见到阔别半年的父老乡亲,也不由心急地建议在黄昏时分便离开了溪城。

    “把你送了出去,又把你接了回来,你猜爹娘他们会怎么想呢?”在凤辇上,亘云庭也终于能够和唐槿云单独相处,轻捏着酒杯,斜眼瞟着她,一腔柔情禁不住地倾泻/出来。

    是呀,月娘怎么了?小棠小音她们还好吗?亘云庭的说话也让唐槿云的一腔心思直往以前的日子里追寻。

    当天她穿越过来,还以为被弹到了大西北般的戈壁滩,不料,却让月娘错认为小姐,她也贪心了,贪图那些华服美食,贪图那些玫瑰泡浴,贪图那些金银首饰,最终也毫不畏惧地上了秀女马车……

    如今想来,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一般,一切都犹仍历历在目,记忆清晰。

    可是,如今义城也快要沦陷了,她真的要陪他回隆城去,不理那些置身于水深火热的百姓么?

    车行了两天,她终于鼓起了勇气,对亘哥哥道出了皇上那道急令。末了交代他说:“这没你的事,你还是先回去隆城吧,我待收复了章义两城再回也不迟。”

    “这怎么可以?”亘云庭听了也凛然正视,“别说这是国家危难关头,就是让你这般去冲锋陷阵,我又于心何忍?”

    言辞之熟悉,有如当天送她出后门的大哥哥,那明知不自量力却又宠爱有加的守护,油然而生,让唐槿云感动得热泪盈眶。

    这就是她迟迟不敢跟他说的原因。因为说了就等于白说,别说他不会让她眼睁睁陷于危险之中,国家有难,就算他身无搏虎之力,擒兔之速,也会伺机拼尽他的那半点力量,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不,你还是随他们先回隆城,也许他们也快要瞄上隆城了,你可以先回去保护好乡亲,再伺机做内应……”唐槿云使尽了自己巧如弹簧之舌,也不想着他跟着去冒险,依情报来说,这一次的局部爆发战争,不比一些山贼强盗,他们汹涌如潮,兵过无生。

    然而,任她也把隆城说的怎样险峻,亘云庭最终还是不想和她分开的情思,她又能够领悟得多少?越是这般严峻的时分,亘云庭越是想和她一起牵手到最后,不想错过任何的一分一秒,不想带着半点遗憾而存世。

    飞红雪那件事,已经足以让他内疚一辈子了,他不想再让自己有空隙做出对不起唐槿云的事来,更不想让唐槿云有机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地离世。

    “不!我一定也要去!”他此时的说话带着公私糅合的坚定,那坚定就像一座钻石山般坚硬无比,映落唐槿云的眼底,那可比真正的钻石山强一万倍。

    相议无效,找来鹤衣卫随便问一下前线的情况,已经包围义城了。越来越险峻了,两人只好摒弃异议,一同让马夫改道直奔正南方向的义城。

    只要义城一破,隆城也要无可避免地面临被侵占之虞。

    所以,趁义城还没有攻下,唐槿云便如白昭南所说的,一下子把方圆五里内的“鹤衣卫”全部召集到一起,组成一个临时的黑衣人战斗方阵,沿着叛军最有可能袭来的官道,小心翼翼地索敌,保证后面的隆城,处在万无一失的保护之中。

    这也是亘云庭见过最多黑衣人的时候,见唐槿云能够在片言只语之中便能够迅速召集到如此纪律严明,武功了得的武林高手,不由得刚才焦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只是仍然好奇,唐槿云哪里来的权力和魅力,能够一下子调动得了这么多人?问唐槿云,唐槿云还是不肯真实吐露,只推说皇上暂时让她指挥的一支秘密队伍。

    这么多天了,也是那天才发现了白昭南和楚问天两人被召集到其中去。这一句倒是没有瞒骗亘云庭,以往虽有猜测,可仍然不能够百分百肯定。

    快马加鞭,无休息地车行一天六十里,再有大半天时间便赶到义城,此时,大家也远远地隐约可以听见义城那边的喊杀声。

    传来的情报报禀说,皇上的大将军也已经率领着三万大军赶至,两军正在城外激烈地厮杀中。

    唐槿云连忙传令下去,要求其他各地就近的“鹤衣卫”迅速组成临时方阵,打击叛军的侧面。

    次日清晨,她自己更是焦急地嫌弃凤辇太慢了,要下车换上快马,希望尽快地赶过去。

    不料,亘云庭也意志坚定地紧随不放。想他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唐槿云很是佩服他有别于一般书生的勇气。

    这便是她欣赏他的另外一个优点吧。太懦弱的男子又怎么可能是她未来的夫君呢?

    两人一道随着“鹤衣卫”的簇拥,一路沿着官道狂奔而去。

    陡地,眼前一道黑影一晃而过,一位鹤衣暗卫飞身前来请示:“禀英主,在右边山林中发现营帐一个,不知是否是敌人的暗哨?”

    营帐呀?唐槿云眼看这里也就离义城十多里了,耳畔也已经可以从那些金属碰击声分辨哪一种兵器了,可这异军突起的营帐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叛军的一个前哨吗?还是一个战俘营?

    “再探!”不管怎么样,有疑点的地方就不要放过,这是特工手则里面载有的,唐槿云仍然不敢相忘。“其余的速赶去义城,汇合本部的‘鹤衣卫’再伺机行动。”

    虽然是一个小营帐,她还是带上了一千多个‘鹤衣卫’前往搜索,亘云庭当然也紧随在她的左右。

    “报……”突然一个血人中箭似地飞扑在她的面前,苟延残喘地禀报,“我,我们中伏了……”

    果不然,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营帐!唐槿云但见有人牺牲了,也不由勃然大怒,大声地发令下去:“分为两纵队,给我杀进去!”

    亘云庭看见本来散涣搜索的黑衣人,在霎时纠合在一起,在他们的左右两边形成了两支纵队,飞快地朝那山林里钻去。

    不一会儿,前面便传来了刀剑的碰击声,他们果然地遇上了敌人的伏击!

    唐槿云纵马过去,看见前面的“鹤衣卫”正在和几个黑衣人缠斗着,还不得已散涣了队形,以三敌一地困斗着对方。

    而那营帐也缓缓地颓倒下来,帐内的人似乎也准备撤离了。

    “后面的保持着队形,给我直接营帐!我要迅速地擒贼!”唐槿云连忙传令下去,但凡没有参战的鹤衣卫也都继续保持着两个纵队,一路狂奔地领先扑到了营帐里,大肆而又大范围地搜索了一番,却再也没有什么发现。

    唐槿云赶到的时候,就发现对方还没有来得及倒下的营帐中,崭露了一角大红地毯,下马上前察看,着人把整个营帐掀起,发现里面有着一长条的大红地毯铺地,那形式非富则贵的人不可用。

    她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不由当下一怔。连忙把亘云庭重新扶上了马,她自己也连忙翻身上了马,从背囊中掏出了侦察扫描仪,把它轻放上了天空,打开手机,启动热能频道,开始搜寻着这营帐的主人的行踪。

    把侦察扫描仪的搜索范围扩大到鹤衣卫搜索的五倍,果然发现正南的方向有着几人蠕动的热能,便连忙和亘云庭一起拍马直追上去。

    不一会儿,快马穿越山林,他们的身影便赫然映入眼帘,一共是三个黑衣人。把他们赶到了一条小河边,他们正在河边慌乱地找来暗藏的船只,准备上船之际,后面的唐槿云他们已经掩了上来。

    “呀——”其中一位黑衣人准备负隅抵抗,便从背后撤出一把大圈形的利刃,呼呼地真朝唐亘两人挥来。

    唐槿云眼明手快,一个轻拔地把亘云庭推倒在马背上,自己却趁机反弹而起,趁着那人要把那剑圈用老收回之瞬,她人也即时在空中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圆球似地一下子冲进了那黑衣人的剑圈之内。

    突然,大家但见寒光一闪,血光陡起。

    那黑衣人突然哀嗥着扔掉了那个剑圈,转而直挺挺地倒也下去,曝露出后面正要上船那位黑衣人惊愕的眼光。

    大家看唐槿云犹自站在血雾之下,手中的军刀斜挥,刀尖下仍然滴血不已,犹如一位晨曦里的玉面罗刹,见者在心中也不由兀自颤抖。

    这位英主真不愧为英主,杀起人来,不仅一招毙命,还可以把地狱地气焰也给带了出来,让见识广博的他们也感觉到那种身陷炼狱的严峻。

    刀尖的血未干,便陡地在寒光一闪下骤然消失了——

    须臾间,唐槿云又再次一个兔起鹘落,腾身而起,直把余下的血珠挥向那回首惊瞥的黑衣人颈上。

    血珠未到颈已凉,血珠一到魂即销。正在这电光火石生死一线的瞬间,那个黑衣人陡地摘去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张唐槿云久违的面孔。

    “是我,别杀!”

    第198章 真亘秋韵

    “呼——”一缕劲风已经不可避免地从他的颈中掠过,那黑衣人预感到即将魂归天国般地闭上了眼睛。

    唐槿云就见那张熟悉的脸庞,危急中她暗暗把军刀回收了一寸,但那缕劲风依然撕裂了他脖子上的黑衣。

    唐槿云在空中回旋之际,后脚也习惯性地兀自蹬出,一把黑衣人给蹬翻了上船,然后才轻飘飘地落在河边的一块大石上。

    看的后面的鹤衣卫和刚坐起来的亘云庭都把嘴张的大大的,久久也合不拢。

    再见唐槿云的身形刚落在石上,又一挫而起,腾空后翻三周半,准确地落在黑衣人的身上,膝盖先着地,痛得黑衣人忍不住地惨叫起来。

    但脖子上随即被架上寒光闪闪的柳叶军刀,他便强忍了下来,任着冷汗潸然而下。

    “忠小王爷,上次我是答应了今儿,已经放了你一马了,这次重遇,你无话可说了吧?”

    说及忠小王爷,又想及他另外一个跟自己名字相近的名字,唐槿轩,不由亲切了许多,手中的军刀也没有再进一寸。

    没错,这黑衣人正是那位蒙面皇上,忠小王爷唐槿轩。此时他刚无奈一叹,陡地背后便传来一声凄厉的惊叫。

    “不!”船头那位黑衣人突然发出女子般的尖叫声,让大家也不由一愣。黑衣人竟然是个女的?

    唐槿云也无可例外地被他吓到了。她也在惊疑这里怎么会出现女子了?难道这唐槿轩这般风流,随处也带着他的妃子?还是……

    陡地,她的脑海掠过一道灵光,也不由惊喜地朝那位黑衣人望去。

    那黑衣人欲扑上来似的尖叫了一声后,却又惮忌唐槿云手中的军刀会突然往前再送一寸,直扎进唐槿轩的脖子里,便又不禁缓缓地退了回去。

    嘴里却颤抖地发出娇俏的哀求:“请,请不要杀他,好吗?”

    呵,光是从声音里就听得出,这女子声音娇俏,楚楚可怜却有颇有教养。跟敌人也这么的客气和婉约。

    唐槿云也差点儿被她的请求气疯了。

    “请摘去面纱!”她不知不觉也受了她的感染,客气而又大声地反请求那位女子。

    这时候,亘云庭已经下了马,闻声赶到了河边。

    那女子在唐槿云的厉声大喝之下,也用颤抖的玉手轻若拂柳般扯下了自己的蒙纱。

    哇!她玉脸一经露出,有如太阳升起的朝霞一般的皎亮,又如一朵芙蓉从渌波中灼然而出,此时一段柳腰闲坐在蔼蔼晨曦下的野渡横舟上,仿佛那轻云悄悄露出的清月,让大家的脑海里都升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叹为观止!

    此般女子更应帝王家所享有。

    但观微微震惊的唐槿云与之遥遥相对,美艳与娇柔相映,沉着与恬静同舟,天地间为她们能够开天辟地地初次见面也敞开了天际,迎来了春日。

    能够同时欣赏到世间两大美人争相斗艳,“鹤衣卫”群中有人竟然哭天抹泪地庆幸。

    “是,是韵儿?”但是,亘云庭陡地一声轻呼却把大家的山水写意的欣赏拉回了现实。

    “哥——”那女子陡见那扑来的男子跟自己印象中的哥哥几近吻合,也不由惊喜得脱口而出。

    “是,是韵儿……”亘云庭顿时热泪横飞地不顾双足涉水地飞淌而过,并且迅速地爬上了船,从唐槿云的身边掠过便直扑向那女子的面前。

    “哥,真是你吗?”女子怯生生地站起来,那腰肢果然细如垂柳,轻若弱风,不需要约素便能够呈现出优美的形态,让唐槿云也好生羡慕不已。

    此时,她也已经确定了,这位便是亘哥哥的亲妹,真正的亘秋韵。

    两人竟然在这般烽火四起的形势下执手相逢,缠绵细语,涕泪流零,悲风呜呜,让这小河上顿时笼罩着清清戚戚的郁闷阴云,在大家的脑海中久久也挥之不去。

    亘云庭轻扶着妹妹在船头上坐了下来,细细地盘问了她失踪后的情况。果不出唐槿云的所料,她是在藏匿期间被唐槿轩发现的,可是,他们同时又为对方所吸引,唐槿轩不忍拿她来当间谍,她听了他的政念后,也耿直地表示愿意一生追随。

    此间,几经辗转了大半个唐国,几十个据点,她仍然无怨无悔。假若他今日难逃一劫,那么,她也将舍命相随。

    唐槿云便听她这么说来,也顿时把军刀收回了长靴之内,放开了唐槿轩。她又难道真的舍得让这么可爱娇俏的她在今天香消玉殒吗?

    “来,我来介绍,这位就是替你进宫的唐小姐,唐小姐,这位是……”亘云庭被唐槿云的动作惊醒了,连忙把她们两人作了一番引见,可是,两位小姐却一见如故地打断了他那平白的介绍。

    “我知道,我都听轩轩说了,她不仅代替了我,还是一个很神奇的女子,武功了得,智谋一流,今天,更是现场真切地感受了她神奇的魅力……”亘秋韵见了唐槿云也不由喜滋滋地絮叨不完,但心底里那份真诚的敬佩也随之油然而生。

    唐槿云也由衷地赞叹:“不好意思,冒用你的名字这么久了。一直以来,我也听亘哥哥提及你了,但他对你的描述总是很迷糊,今日看见了真人,真是……美极了。”

    想不出怎样的形容词,却是一番由衷的赞美,亘秋韵也被唐槿云赞得都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垂下头去。

    蓦然,亘秋韵却又想起什么似的惊慌地抬起头,一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唐槿云。

    直至看到唐槿云脸上那灼若芙蓉的笑意。

    “你们以后打算怎么样了?”唐槿云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便扭头问后面正爬起来的唐槿轩。

    “唉,经过此番波折,我已经确定了大局所趋乃是皇宫中的唐槿熙,他如今鸿运中天,况且又有你相助,我再争斗下去也只会让这个社稷劳民伤财,今日如果得以逃脱,定会从此归隐山林,不再卷土重来。”

    唐槿轩言下之意,不见半点灰心丧气,却多了几分轻松写意,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神落在亘秋韵的身上的时候,噙满了感激深情。

    此时,亘秋韵也向他们说出唐槿轩一直以来的苦况。

    原来,一切都非唐槿轩的所愿,一切都是他爹唐正宗的旧部将所为。原因当年唐惊宗趁太子唐正宗出外狩猎,暗中夺下了皇位,便把太子贬到东南福城为王爷。多年以来,诸葛本胜那些旧部下,都替唐正宗深深不忿,但不想多事的唐正宗也一直捺按着他们。可是,当唐正宗一旦仙逝,他们便再也捺按不住,认为唐槿轩才是太子的长子,是真正的天子,便以此来联系福城城主林一忠,贵城城主杜坚南,由诸葛本胜为国师,密谋颠覆唐槿熙。

    并且趁唐槿熙要甄选秀女的时候,趁机作乱,由唐槿轩出面去说服一些年轻女子充当间谍,入宫后伺机弑君。

    这开始,他们还跟唐槿轩约法三章,不以劳民伤财为主。但此后的诸葛本胜却仍然想以阴谋劫持皇上,不料,遇上了克星唐槿云,他的阴谋就被一戳即破,唐槿轩也因此激愤了起来,坚决不承认诸葛本胜的做法,并在那段时间由地上转由地下,继续按他的理想去立国。

    这次贵城城主杜坚南也是这样,本来他也挺合作的,派出了他的亲女儿杜月儿充当间谍前往宫中,而他则也等着唐槿轩的命令伺机再作反的。

    可是,杜月儿的被抓乃至悬梁自尽,气得他大举进兵章城和义城,要杀开一条血路向唐槿熙兴师问罪。

    然而,这一切都不符合唐槿轩的夺国之本,最后,他也只好黯然地离杜坚南而去,甚至不愿意入住他占下的章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