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
采花传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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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的传人果然名不虚传,独孤月居然隐隐有了步入天境的趋势,她提着大刀,四周气流也随着她的刀势一同向我和曲柔来。
我是早已步入天境的高手,曲柔更是比我高了一个级数,如果是普通的江湖人,看到独孤月这似乎有点惊天的一击一定会大惊失色,可惜,我和曲柔却仍是安然的坐在那里。
独孤月的刀马上就要砍到了,空中的气流随着刀气将我们两个的衣服刮得呼呼直响。独孤叶看到我和曲柔看看独孤叶的大刀快速临近而没有动弹摇了摇头,他心里已经在为我们两个被独孤月吓傻了的人而默哀。
可是,就在独孤月的刀距离我的头顶只有零点零一寸之时,她的刀再也砍不下了,因为,一只手死死的握住了她的刀刃,而那只手,正是刚才我还在曲柔怀中肆虐的左手。
独孤月微微一愣,可是,就在这一愣的时间,曲柔的手也伸了出来,她轻弹两下,独孤月的门口的大x便被她隔空点住了。
独孤叶这才意识到我和曲柔并不是被独孤月的刀势吓得发傻的傻人,我们根本就是临危不乱的绝顶高手,仅仅看到我和曲柔随意的出手,他便意识到今天碰到厉害人物了。
不过,他并不担心,早在他下山之前他爷爷便已经为他打通了任督二脉,现在的他,也是初入天境的高手了。
独孤叶从背后拔出阔耳长刀,低喝一声,他身周的空气在他一米之外形成一个气旋。
仅仅看到独孤叶身边形成的气旋,我便知道他也是步入天境的高手,不过,看他一出场搞出的这么大一个排场,我偷偷的暗笑两声。看来,他们兄妹俩都还是刚出江湖的雏,还没动手就将自己的底露出来,这是江湖对绝中最为危险的。
我并不理会独孤叶制造的那个大型排场,只是轻轻的用手一吸,将被点中了x道的独孤月吸到身前,用手抓住她的胸部揉捏了了两下,对着独孤叶笑道:“如果你再敢向前半步,她的小命就没有了。”
第六章 偷谋窃计
“畜生。”独孤叶暗骂一声,然后,他将已经发动的气旋停了下来。他,是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在我怀中的独孤月,已经被我抓得面红耳亦,娇喘连连。
我发现当一个人,换了一个面孔,便又会有一种新的性格,同样坐在我怀中的曲柔,一改平时那温柔的样子,居然调皮的将一只小手搭在了独孤月的另一只r峰之上。
我看着独孤叶得意的笑着,此时有人质在手,他就算再怎么厉害还不是缚手就擒,更何况,看他刚才的表现也仅仅只是初窥天境。曲柔在我怀中抓着独孤月的茹房一边揉捏一边吃吃的笑着,此时我们两个人的笑容,确实像是一对j夫y妇。
独孤月用着可以喷出火焰的眼神看着我和曲柔,此时的她更是羞辱万分,只奈何被我点中了x道抱在了怀中,她,只能愤怒的看着我们。
独孤叶将刀收入鞘中,叹口气后抱手沉声道:“叶兄,小妹无知,冒犯了叶兄,就请叶兄看在独孤山庄的面子上放过小妹吧。”
我邪邪的在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只是伸头在独孤月的眼睛上轻轻的亲了一口,便将她向着独孤叶那边的上方一丢,对着独孤叶笑道:“咱们夫妇危险着呢,这次只是个小小的惩戒,以后,可不会有这么好运了。在江湖上,类似于我们夫妇的人可多着呢。”
曲柔惊讶的看着我将独孤月丢向了独孤叶,在她的印象中,我这个采花贼花留香好象是个十恶不赦、好色无比的人物,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居然就这么轻松的放过了独孤月。
我看着曲柔略微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我她耳边轻声道:“放长线,多钓一条鱼。”
确实,我听到独孤叶的话后并不表示我是真的害怕独孤山庄,只不过,我将独孤月就这么放出去,是想一起钓到十花中排名第五、虽然不是独孤山庄的人,但却是与独孤月相交甚密的司马玉儿。
司马玉儿正是马帮帮主司马空云的女儿,在那面司马空云联合其他三大高手追杀了我几十条街时,我便已经在嘴巴上将司马玉儿qg了无数次。况且,更重要的是,现在我这个小胡子的身份还想混到帮曲柔拿到武林圣火令,我可不想连这个小胡子都受成万人瞩目。
独孤叶接住了独孤月,随手解开了她几处x道,抱拳向我道:“多谢叶兄手下留情,也多谢叶兄的指教,独孤山庄算是领教了。”
听到独孤叶的这句话,我便知道我和独孤山庄的梁子已经结下了,但是,我并不为意,这个小胡子,也就顶多混到月底便会在人间消失了,等我以叶梦得的身份进了京,到时候他们翻遍人海都不可能找得到我。
我只是点了点头。独孤月还想冲上来,却被独孤叶阻止了,此时,他们两个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独孤叶抱拳道:“希望下次与叶兄还有碰面的机会,到时候,一定领教叶兄的高招。”
我并未答复他,这种场面话,我听得多了,我反而看向了曲柔,似乎当他们不存在似的在曲柔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声道:“柔儿,今天看来是没有机会了,下次吧,下次我教你用双修之法,我们一起修练。”
曲柔微微的点了点头,也当独孤兄妹不存在似的将脸往我怀里挤来,她想找一个更舒适的地方休息了,而我温暖的怀中,正是她认为最为舒适的地方。
我抱着曲柔在火堆旁睡下了,独孤兄妹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走的,不过,在他们走时,我还是清楚的听到了他们走远时踏断树枝的声音。
弧月,已经爬上了中天,现在,正是人想要睡觉的时候,白天赶了一天的路,我和曲柔也都确实很累了,虽然说武林高手不应该睡得那么沉,应该时刻保持清醒的状态,可是我,在抱着曲柔躺下不久,便已经沉沉的睡去。
翌日,在树林中休息了一晚的我们依然向着北方赶路,一直以来,自从我步入天境之后,我便再也没有骑过马赶路,因为,以我的轻功和现在环环不息的内力比骑马要好多了。
我们翻山越岭的向着北方飞着,我的轻功是我的长项,翻越山岭自然是不在话下,而曲柔,这个玄y派的得意弟子,她在山岭中翻越也不会比我差了多少。
白天,我们不停的赶路,晚上,我将双修密法传授给了曲柔,虽然两人双修没能如第一次接触的那样有了一个飞跃的效果,但是,至少也弥补了我们白天赶路消耗的真气。
两天,即使是用快马也要三天三夜才能赶到的路程我和曲柔仅仅只用了两天时间便已经赶到了,而现在我们到达的地方,正是一座叫作下边的小城。根据江湖上传来的消息,蒙古公主查利儿的使节团将会在两天后经过这里。
我依然是那小胡子的面孔,曲柔,也依然是掩盖了她绝世的容颜。这两天,江湖人物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在了下边城中,而且,来的还有那么几个让我都会害怕的份量级人物,金桿成、道绝师太、司马空云、沈昌,这些在江北武盟撑底的人物居然全都来了。
下边城并不是很大,城内,有点名气的酒家也就只有一家叫作悦来的酒楼,而此时的我,正和曲柔在悦来酒楼吃饭便看到了这江北武盟的四大高手带着他们的门下弟子、跟班随从踏入了这家悦来酒楼。
我将脸转向一边,我可不想一不小心被人看出点什么,尽管,我自认为我的易容已经非常高明了。反而曲柔不心担心什么,从洛阳出来后她便将她那招牌式的古琴藏了起来,本来就没多少人见过的天颜更是在易容后不可能会有人看得出点什么。
江北武盟的人坐到了我们旁边商讨着怎么样从蒙古人手中将那批贡品劫走的大计,而我,更是运功入耳,将两只耳朵如兔子般竖得老高,精心的听着江北武盟所商量的劫贡品计划。
这时,只听金桿成说道:“这次虽然只是蒙古出使的使节团,但是,他们中肯定不泛高手,不然,人家也不可能像是示威似的来途经中原。”
蒙古与突厥相隔不远,有一条近路,蒙古人甚至不需要经过中原便能到达突厥,不过,蒙古人这么敲锣打鼓的将贡品途经中原送到突厥,他们的意思也很明显,这是要测试新登基的小皇帝是不是如传说中的软弱无用。
道绝师太在听到金桿成的话后,直言道:“蒙古人之心,路人皆知,我们也不用讲究什么江湖道义,只要能将那些蒙古使节团的人素清,不管是用什么方法都行。”道绝师太讲这话的意思非常明显,看来,他们这些白道人物在这种号称是某些特殊的情况下,又要用那些不怎么入流的手段了。
说到这种专门害人的不光明手段,我发现这些白道人物比我这个坏人还要y险、还要毒辣,什么陷坑、炸弹、暗器、迷烟等,只要是能出其不意的弄死人的,他们都一一的弄了出来。
我真是佩服这些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想出来的y毒的计中计、连环计,那些让人死无全尸的方法多得数不尽数,如果他们能将这些y损的计策用在战争之上,包我大明能稳守边疆。
我竖着耳朵在一旁听完了江北武盟人士商量出来的这些y损无比的计策后微微一笑,这一次江北武盟的计划我全数都已经清楚了,到时候,以我和曲柔的武功,只需要跟在他们的后面来个混水摸鱼,武林圣火令还不是手到擒来。
在听完江北武盟的y损计划之后,我便拉着曲柔回到房中双修,因为,明天蒙古人的使节团就要过来了,如果运气好,坐收渔人之利是我最愿意看到的,但是,如果运气不好,一场恶战也是难免的,所以,我们必须让自己保持在最佳的状态之下。
我在曲柔身上驰骋着,这时,曲柔突然在我身下疑惑的问道:“相公,我怎么觉得这些天来的双修没有什么效果似的。”
确实,我也觉得这两天的双修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效果,也就是在第一次与曲柔交h之后,我的气剑指就是在那一次后有了质的飞跃。可是,这两天不停的双修却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效果,虽然说我的功力确实又有了那么一点点增长,但是,确实是太少了。
我发现,这双修居然也和行军打仗似的,一鼓就能作气,可是再而三,三而竭,我现在与曲柔双修的效果连那天第一次后的百分之一都不如。
不过,这双修确实没有了什么效果我可不敢说出口,虽然说看曲柔的样子已经对我情根深种,但难保她不会在觉得我没有什么价值后将我一口吃掉,那时,我可是会死无全尸的。
我打了个哈哈,笑道:“如果双修都有那天那么好的效果,天底下的武林人士也不用再去打坐练功了。”
我讲得也有点道理,如果每一次和曲柔交h都有和她的第一次后那样的效果,几十次后我们都能成为传说中的神仙级人物了。
曲柔没有说话了,我知道,她现在正在感情和吃了我增长功力的边缘上盘旋着,她,需要一点点时间来细细考虑这个问题。终于,曲柔轻轻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其实,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去夜仿一下江北武盟的人。”
听到曲柔轻声的叹气,我也松了一口气,至少我知道,曲柔对我情已经战胜了她想要吸干我增长功力的心,现在,或者说以后,我都不用再担心这类的问题了。
我看着曲柔点了点头,确实,我也有夜探江北武盟的想法,虽然说,白天我已经将他们的祥细计划全部听入耳中,但是,有时候,在某些私人的场合,更能听到别人的隐私。
我和曲柔身着夜行衣,黑巾蒙面,轻踏窗门便翻上了客栈房顶。江北武盟下踏的客栈距我们并不远,仅仅踏瓦几十步便到了他们的地头。我们轻轻的走到其中的一间房上,无声无息的揭开了一声瓦片,看到的,正是金家主金桿成的两个宝贝儿子,金承志和金承武。
这时,房内的金承琥叹息道:“大哥,不知道,这次劫蒙古贡品的事情会怎么样,我可是听说,武林圣火令也在那批贡品里面。”
我吃了一惊,虽然我不知道金家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但是,当我抬头看到曲柔也是少少惊锷的眼神时,我便猜出他们得到的消息应该是出自同一个地方。
金承志回答道:“这一次应该是真的武林圣火令,传消息给我们的人,可是非常可靠的,可是,不知道爹爹为什么带来这么多的江北武林人士,到时候,能不能趁水摸到那条鱼都是问题。”
现在,想要混水摸鱼的人也多起来了,神偷门、我和曲柔,现在,又多了一个洛阳金家,至时候,还指不定会有哪个门派也会等着在那里当着黄雀。
“大哥,那爹爹是不是真的能拿到武林圣火令啊?”
“我也不知道。”
“大哥,真的……”
我每一次偷听到金承武和金承志的对话,总是在前面说完几句台词后便重复的说着能不能拿到武林圣火令的事,他们讲得不烦,我都已经听得烦了。仅仅只在前面听到他们讲到的几个要点,而后面那些重复的话,我都可以背得出来。
我以眼神向曲柔示意可以离开了,因为,再偷听这两个活宝的对话已经没有了丝毫意义,我们还不如回去再双修一次呢。曲柔会意的点了点头,两人转身便向着我们下踏的客栈飞去。
就在这时,突然前方不远处飞出一道身影,虽然隔得不远,但这身影很会隐匿身形,如果没有我专业性的贼眼,还真看不到这个贴着瓦片飞行的身影,这个身影我一看便认出了她是谁,聂无双,神偷门老神偷的得意弟子,虽然我也知道他们这造起打劫蒙古使节团罪魁祸首应该也到了下边城,想不到,在这里就又碰到了她。
我邪邪一笑,扯掉了脸上的小胡子和易容膏,对着曲柔传音道:“柔儿,你先回去吧,相公还有事情要办。”
曲柔也看到了贴着瓦片飞行的聂无双,然后他看到我回复了本来面目,她马上便了解到我的用意,仅仅只是在我腰下轻捏一记,然后传音道:“小心点。”随后,她便向着客栈方向飞去。
有曲柔这样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确实是我的幸运,看着曲柔飞去的身影,我心底里幸福万分。
聂无双已经跑进了一个小巷内,而我,则仍是无声无息的紧跟在她的后面。
我拿从怀中拿出一包情花粉,随后,像影子一样紧贴至聂无双身后,这时,聂无双这才发现一些易状,贼人的感觉一般都是很敏感的,在我刚贴到聂无双的身后,她便已经觉得不对劲了。聂无双转过身来,可是,贴在她身后的我却又随着她的转身同时转到了她的背后。
以我现在的轻功,凭住呼吸后贴到一个人的身后自然是不会被人发现,不过,聂无双却有着贼性的直觉,在我无声无息的贴近她时,她便已经发觉了不对,可是,当她转过身来,却又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聂无双有点害怕了,多年为贼,天性的感觉应该是不会错的,可是,她的眼睛都查觉不到有人存在,这只有一种解释,跟在她后面的人一定是一位比她高了几个级数的高手。
“是哪位前辈在和小女子开玩笑?”聂无双壮了壮胆,大声叫道。
可是,在这半夜三更,除了远处传来的狗吠声便只有她刚才叫声的回音,随后,便又是一片平静。
聂无双害怕的躲到一个墙角,这样,她会有安全感些,可是,他仍能感觉得到跟在她后面的人的存在。尽管,他始终看不到这个人的身影,但是,她就是能感觉得到这个人的存在,而且,此人就在她的身边。
聂无双再一次的向身周仔细的扫了一围,但是,仍然是一无所获,她再一次的叫道:“是哪位前辈在此?”
声音,继续的回传回来,而后,又是一片宁静。她,非常害怕,这种现象让她想到了曾经听师父讲过的故事中的鬼怪。一想到那种东西,聂无双更是毛骨悚然。
“是,是谁在那里?”聂无又结结巴巴的叫着,她的话语里,明显已经带了点哭腔。
平静,依然还是平静。
聂无双害怕极了,她完全的将身体靠向墙角,胆瑟的看着四周,可是,周围仍是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聂无双继续向着后面缩去,这样,她认为自己会更安全些,但是,就在她向着墙角的最内侧缩去之时,她碰到了一个东西,确切点说,应该是那个东西碰到了她,因为,她查觉到,这个东西在她的背后轻轻的推了她一下。
聂无双冷汗马上就流出来了,她一动也不敢动,此时,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被恐惧所掩盖,她身体僵硬,木然的、慢慢的向着身后看去。
可是,就在当她快要看到身后的东西之时,那个东西却已经沿着她的后背向着胸前绕去,再过两寸,不,现在只要再过一寸,就能碰到她的胸部了。
聂无双条件性的尖叫一声后向前跃去,转过身后却看到一个身影从刚才那个墙角走了出来。
第七章 漫山陷阱
聂无双看到的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长得还算英俊的年轻人,这让她悬着的心沉了下来,即使来人就算是武林高手,即使是刚才这个年轻人是个差点摸到她胸部的色狼,至少,她在见到这个人后不会再有那种对于莫明的害怕。
我将刚才差点摸到聂无双胸部的手放到鼻前闻了闻,邪邪一笑,说道:“想不到神偷小姐小会有这么小胆的时候,真是有趣啊。”
羞辱,这绝对是羞辱,从我的动作和口气,以及我一口道破她的身份来看,我绝对是专门针对她而来的。
尽管聂无双刚才被吓得不轻,而且,面前这个男人的第一句戏言便让她烧起怒火,但是,她仍不失冷静,作为一名神偷门的门人,冷静是必要的。聂无双慢慢的将手c入怀中,那里,有三把柳叶飞刀,她的独门暗器。
我看到聂无双的小动作,上前一步,微微笑道:“怎么了,聂大小姐,被吓成哑巴了?怀里是什么,是你的独门暗器柳叶飞刀吧?怎么么不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呢。”
聂无双微微一愣,看来,对方确实冲着她来的,连她怀中藏有柳叶飞刀的事情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她将怀中的三把柳叶飞刀取出来,对我娇笑道:“想见识我的柳叶飞刀吗?我怕你这个只会装神弄鬼的男人受不起啊。”
我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正准备说话之时,聂无双的飞刀却已经飞出手中,眨眼之间便已经攻到我的面前。
攻其不备,正是作为贼人的基本条件,聂无双趁我准备说话之时,突然起手,确实一时让我反应不及。
我也是贼,虽然只是采花贼,但我也具有贼人应有的灵敏。尽管,聂无双的出手出其不意,尽管,她甩出的飞刀快如闪电,但是,同样有着敏锐感觉和敏捷身手的我却在飞刀碰到我的身服之时险险的躲开了。
险,确实是非常危险,三把飞刀割破了我的衣服,擦着我的两肋和下y这三个致命之处飞过,在衣服上,仍有着三个被飞刀刀叶划破的小d,尤其是在下y,如果我那地方再长那么一寸半寸,流血见红就肯定免不了了。
我在躲过聂无双的飞刀之后,闪电般向着她飞去,聂无双严阵以待,并且,从她怀中又拿出三把柳叶飞刀。
可是,在她拿出飞刀之时,我已经出手了,而且,也是大把暗器,一窜铜钱被我用着天女散花的手法向着聂无双洒去。
会放暗器的人自然也会躲开那些暗器,身为神偷门传人的聂无双的身手当然不会被我这些暗器伤到,她几个躲闪,向后翻了个身,便完全的躲过了我洒出去的大把铜钱镖。
聂无双看着我得意一笑,似乎在说,看吧,我躲暗器的身法至少比你高明,可是,当她得意的笑着之时,也看到了我的一脸坏笑。
同样的,如刚才那种让她毛骨悚然感觉,她的贼性本能让她感觉到了危险,而且,当她看到我那一脸坏笑之后,更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深吸一口气,可是,在吸气之时却闻到了阵阵花香,这是,那把铜钱中夹带的香味。很香,这个香味确实很香,香得让她陶醉,香得让她……
不对,聂无双马上从香味中反应过来,这香味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是情花,聂无双马上想了起来。
“你是花留香?”聂无双惊恐道。
她从没有想过在江湖上被人传得红红火火,现在被全江湖通缉的采花贼花留香就在她的面前。
聂无双马上脸白得吓人,她可是知道面前这个人有多么的危险,与她齐名的十花已经被摘去了六朵,而今天,看来她也是危险万分。
在聂无双猜到我就是花留香时,她也猜到了我正是针对她而来,她想要逃走,可是,现在的她在闻到情花之后就有了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聂无双现在已经面红耳亦,脑子里不停的浮现出她以前行窃之时在房顶上偷偷看到的一些男妇做那种事的影象,她觉得全身都在发烫,尤其是在下身,那里已经有了粘乎乎的感觉。
情花,是c药之王,它的烈性是所以江湖人士都有所共知的,闻得不是很多的聂无双仅仅只在一个呼吸之间便被情花烧得面红耳亦,春火难耐。
聂无双奋力的摇了摇头,可是,越是摇头,他的大脑却是越不清醒,现在,她满脑子里除了男女情事,已经不再剩下任何东西了。她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摸向了她和下t,而另一只手,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在她的茹房上揉捏着。
我得意一笑,看着春火烧得正旺的聂无双,笑道:“上次没有得手,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再跑掉了。”
聂无双并没有听清楚我们的话语,此时,被欲火烧坏了脑子的她听不进也听不到我所讲的话。
我再一次邪邪一笑,将正在大街上自摸着的聂无双揽入怀中,向着某个偏僻的角落飞去。
下边城,东边有一座破庙,在那里,有着一对男女正上演着一场好戏。
我尽情的在在聂无双身上驰骋着,我的双手抚上了她的r锋,下面正努力的为她解着情花之毒。而现在,情难自禁的聂无双也是非常配合着我的动作。三次,一共要了三次我才将聂无双体内的情花毒完全解清,此时的她已经累坏了,正伏在我的旁边沉沉的睡着。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方的聂无双,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口后便穿上衣服离开了,因为,我也需要回复精力以应付明天可能会发生的恶战。
蒙古使节团果然如约的在第二天中午到达了下边城外,在城外的一条必经的山谷谷口,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们已经在那里布满了各式各样、层出不穷的陷阱。
我和曲柔站在山头看着蒙古使节团慢慢的接近,我在曲柔耳边轻声道:“柔儿,等一会儿双方打起来了我们就上去混水摸鱼,你说,那个武林圣火令是在他们的第一个箱子里还是在第二个箱子里呢?”
蒙古使节团的人数不少,至少说,论人头数,他们不会比这次可以算是倾巢而出的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少,而且,远远的看着一些蒙古使节团的人的走路步法,我相信他们中这些人也都是绝顶高手。
曲柔并未有理会我开的这个玩笑,她只是看了一眼江北武盟那漫山遍野的陷阱,以及慢慢靠近的蒙古使节团,然后看着远方说道:“相公,这一次叫你一起过来抢武林圣火令真是辛苦你了,唉,等一会儿说不定真的还有一场恶战,相公,你要小心点啊。”
我深情的看了曲柔一眼,从她眼中我也看到了款款情意,我感动的将曲柔揽入怀中,轻轻的在她耳边亲了亲后,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种话,小心相公会打你p股。”
曲柔在我怀中适当的扭了扭身体,以方便她更舒适一些,然后轻声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的看着蒙古使节团慢慢的靠近那漫山遍野的陷阱。
我也没有说话,只是仔细的寻找着那些藏在陷阱后面的武林人士,并且,像数着蚂蚁一样数着他们。
蒙古使节团越来越靠近了,此时不但是我和曲柔,相信那些身在陷阱后的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也紧张了起来,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但是,就在当蒙古使节团已经快要接近那些陷阱之时,他们却已经停了下来。他们,并不是因为发现了异状而停了下来,只是,在那条没有多宽的山谷口,有着两条老人正挡在那路上旁若无人的争吵着什么,而那两名老人,正巧的就站在了蒙古使节团想要前进的路中央。
蒙古公主查利儿带领着使节团从蒙古一路走到中原已经有五天了,根据她的父亲,也就是现在的蒙古可汗的意思,她们这一次出使突厥故意经过中原正是想要试一试那位新登基的小皇帝的脾气,只是,在入境后磨磨蹭蹭来到中原也有五天了,而那名小皇帝,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许,那个小皇帝真的是软弱无能。”查利儿这样想道。
其实,在这平安的五天内,不止是她是这样想的,全天下的人都是这样想的。
没有任何阻拦的在中原明目张胆的向着突厥而去,一路上,平静得让这些使节团员们都有点受不了,他们可都是族内万中选一的好手,是为了应付这一次很有可能发生的恶战而选出的一批无人能敌的勇士,可是,这五天来的平静也确实让这些想要找人打架上在漂亮的公主面前表现一翻的勇士们失望。
终于,终于来到了这个看上去危险万分的山谷口,他们也终于碰到了第一批敢于挡在路上的人,他们停下来看着这两位争执的老人。其中一名老人,长着山羊胡子,手中提着个皮箱,而身后,背着一面写着“妙手回春”帆布,另一名老人,也是留着山羊胡子,同样的也是手中提着一个皮箱,只不过,他背后背着的却是“起死回生”的帆布,这正是在中原的那种江湖郎中的普通型打扮。
这两名老人,不,这两名老江湖郎中,正是下流无耻、专门打歪主意在那些无助女病人身上的楚行天和天机子。
蒙古使节团没有前进,他们只是停下来后像是看好戏一样看着这两名老人的争吵,从两名老人的口角中,他们也都听出了少许所以然。
楚行天拿着他那个皮箱,怒目的瞪着天机子,几乎用着一字一顿的语气说道:“我说过要从后面打始摸,那样才是正确的诊断方法。”
天机子也毫不示弱的瞪着楚行天,他扬了扬手,说道:“看到了吗?这是什么?黄金左手,老夫行医几十年,都是靠这只手吃饭的,凭着老夫的经验,难道会比你这个假大夫差吗?”
楚行天马上回骂着:“我是假大夫?你才是冒牌郎中呢,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你这个专业败坏我们妇科医学界名声的冒牌郎中,你以为,在你那帆布上写两个字就能成为了不起了的妇科大夫吗?告诉你,你可是比老夫差多了。”说着,楚行天从背后拿起他那面帆布,在天机子的那面帆布上的字上点点,然后得意的将自己那面上“专治妇科疑难杂症”的字展现在众人面前。
天机子也不示弱,将他那面帆布也展现出来,上面正是“包治妇科百病”。两人拿着帆布像打架一样的在对方的布上面戳着,而他们的另一只手,却已经在对方的脸上扯着对方的山羊胡子。
尽管我所在的位置距楚行天和天机子很远,但是,以我天境的修为,以及楚行天和天机子争吵的大嗓门,我自然将他们两人的争吵听得清清楚楚,看来,这两个道貌岸然的老鬼,还在为那天应该怎么摸那名妇人而在争吵着。
我不知道在这两天内,他们两人是不是用过同样的方法,肮脏的手段,将其她美貌的女人打昏后进行他们那龌龊无比的诊断,但是,现在仅仅只是听到他们的争论,联想到那种种事情,我就为他们两个感到可耻。
不过,我怀中的曲柔并不知道这些,她反而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相公,我们那天碰到的那两名老人还真是敬业啊,你看他们,为了一个小小的医学理论就争论成那个样子。”
我栽倒。敬业?他们确实有够敬业的,不过,他们的敬业的都是他们那无耻的老男人色性,而他们那敬业的话题,在我看来正如两个男人只与一名女人上床时争吵着谁在前面,谁在后面一样可笑。
我也是好色的男人,而且,我更是一名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同样的,我昨天还用了肮脏的、下三烂的手段败坏了聂无双的贞节。可是,我却对这两个老色鬼同样的、更加肮脏的手段而感到可耻。盗亦有道,一想到这两个家伙,尤其是楚行天这个家伙,他们下手所针对的正是那些无知、无助或者是根本就没事,反而被他们用棒子敲晕后称为病人的可怜女人们,我便想要气愤的为采花这一行业清理门户。
当然,即使是动手,我只会再废他一次,让他连那根本就没有能力了的话而完全消失。
但是,想归想,做,自然归于做,不说现在时机不对,就看在楚依依的面子上我也不得对我的这个老岳丈动手。
蒙古使节团好笑的看着两名扭打成了团的老大夫,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精通汉语的,从这两名老人的话内,他们自然是听出了个所以然,想不到,来到中原这么久,才碰到两个活宝似的大夫。
楚行天和天机子相互拔着胡子,最后,两人不知道低声商量了什么,一起默契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使节团这边大声道:“我们两个是包治百病的大夫,但是,大家都听到了我们正在争论的事情,嗯,相信你们这里一定有不大舒适的女病人,不如,就让她来让我们两个老人使用专业手段来诊治诊治,以验证我们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神医。”
我再一次的栽倒,看着楚行天和天机子开始时像双簧一样争执,原来他们也在打蒙古使节团的主意,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打的主意,却是蒙古使节团的使女。
热闹也看了,玩笑也开了,蒙古使节团可没有这种好心情还让这两个不知所谓的大夫来为他们的使女进行诊治。似乎,他们的好心情也就截止在看好戏的那会儿,现在,在听到两名大夫无耻的提出要对使节团里的使女开刀时,他们的脸马上就寒了下来,然后像是赶老鼠一样将两名老人赶开了。
走开之时,楚行天和天机子还不停的骂着:“不让治就不让治嘛,干什么还这么粗暴无礼,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种人,阻止我们妙手神医治病。”
这两名大夫终于被赶走了,查利儿从在马车里也看到了这一经过,听到这两人类似于正儿八经的争论以及后面的无耻话语,也是感到好笑。不过,好笑归好笑,她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叫前面的人小心点,我听说中原人经常在做什么事前总是打个什么幌子,如果没有猜错,很可能这两名老大夫正是他们打幌子的人。”
查利儿这句话猜对了也猜错了,楚行天和天机子确实在打他们主意,不过,他们打的却是那些使女的主意,至于打幌子,江北武盟的人还不会蠢到在大遍大遍的陷阱面前还给蒙古使节团这样通风报信,因为此时,他们也正在小声咒骂着这两名好死不死、凑巧在那里拦路的江湖郎中。
不过,小心还是归于小心,楚行天和天机子的凑巧还是归于凑巧,查利儿的提醒还是归于提醒,陷阱,仍然在那些陷阱,蒙古使节团仍是那么毫不知情的一头闯了进去。
第八章 混水摸鱼
不过,小心归小心,楚行天和天机子凑巧在山谷口的争吵给蒙古使节团一个提醒归于提醒,陷阱仍然还是陷阱,蒙古使节团仍然还是毫不知情的一头撞了进去。
“轰。”正当蒙古使节团还在谈论着刚才那两名可笑的、无耻的江湖郎中时,突然山谷两边的石头滚了下来。
“注意,大家注意,山上有落石,大家小心一点。”前面一名看上去应该在使节团内有点地位的人对着其他人提醒着。可是,人不可能能胜过这些从山上滚落下来的石头,一块块比人头还要大的石头从山上砸了下来,尽管,他们也用了盾牌来抵挡这些石头,但却也小小的损失了一批人。
查利儿在马车里也看到了这一情况。
“是陷阱”,她马上意思到中原人终于攻来了。但是,看着那些人力不能阻挡的滚石,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个族人丧命于滚石之下。
滚石终于过去了,正当查利儿和蒙古使节团呼出一口气之时,山谷前面的地止又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型的陷坑,最前面的几名使节团员掉进陷坑后被里面倒c着的茅刺给刺了个对穿。
“停,全体停止前进。”查利儿虽然知道他们此次过来中原是来找茬的,而打架就一定会碰到这种情况,但她还是希望牺牲的人越少越好。
“轰”,在使节团听到查利儿的话而停下来了,山谷上方又飞出一根根比人还粗的圆木,而他们又只能再一次的以人堆和盾牌阻挡这些中原人y险的陷阱。
厉害,太厉害了。我在山头看着那些面关陷阱一个接着一个的被触发出来,而蒙古使节团却总是在一波陷阱过后损失几条人命,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天境高手也坚持不了多久的。
陷阱终于全部完毕,蒙古使节团这边所剩的人已经不是很多了,而且,基本上都是伤痕累累。本来,我还以为江北武盟会和蒙古使节团有得一拼的,但是现在,只要江北武盟全体出动,蒙古使节团是被吃定了。
“冲啊,大家一起上,杀光蒙人崽子。”也不知是哪一位躲在暗处的英雄打响了冲锋口号,不一会儿,在地底的坑里,在树叶茂密的树上,在杂草从中,在石头缝中,江北武盟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冲了出来,纷纷提着武器,口中哇哇大叫着向着蒙古使节团冲去。
蒙古使节团那边虽然实力大损,但,现在剩下来的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在江北武盟中的人冲过去后,双方的人马就纠缠起来,而且,看样子一时还结果不了这场战争。
我一直在旁边紧盯着局势的发展,这个时候,正是我这种渔人出手的好时机,我对着曲柔轻声说道:“柔儿,我们也上吧。”曲柔会意的点了点头,拉着我的手向着绞战的人群飞去,而我们的目标,正是蒙古使节团护卫着的那两个木箱子。
人群继续混战着,以我和曲柔的身手,在这两边大战的武场之上却是穿梭如飞,不一会儿,我们便来到了前面的那个箱子的马车之上。
做了一辈子的采花贼,想不到这一次还能有幸当一回混水摸鱼的强盗,我抢过旁边一个武林人士手中的长剑,顺便一脚将他踢飞,抡起长剑便向着那个箱子上的大锁砍去。
“噹”的一声,大锁被我灌注真气的长剑一分为二,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正在交战着的双方却在听到这个声音后突然停了下来,一个一个瞪着眼睛看着手拿长剑的我。
有人说过,为了共同的利益,很多敌人都能暂时成为朋友,至少,现在的江北武盟和蒙古使节团使是这样。听到并且见到手拿长剑想打他们东西的我,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和蒙古使节团的成员马上向我所在的马车围了过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