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采花传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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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天接着说道:“师侄,你以前听说过医仙这个人吗?”
我深思一会后,回道:“好象听说过,以前听说此人能起死回生。”
楚行天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正是,不过,医仙还有一门更厉害的医术,金针引脉。”
“金针引脉?”
“正是,就是用金针为武林人士打通那些未打通的经脉,就比如说,任督二脉。”
我惊讶了,平常的武林人士和天境高手的区别正是任督二脉,只要打通了任督二脉,那么就是步入天境的高手了。
我诧异道:“师叔,您的意思是。”
楚行天笑了笑,说道:“依依正好得到了医仙的真传,她最近正缺一个可以试验的人。”
我明白楚行天的意思了,光大采花门是需要高强的武功,而打通任督二脉正好能让我步入天境高手的行列。
两个人再密谈了近一个时辰才出了楚行天的密室,最后定于明天就进行金针引脉,为此,我马上回房休息以应付明天的金针引脉了。
第十八章 金针引脉
第二天一大早,楚依依便过来了。她一进门,将房门关上后便二话不说,温柔得像个小妻子似的脱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也是十分配合的将全身脱光。我审视着自己那还算有点肌r的身体和一下子就已经粗得跟杆面g似的巨w,十分得意,向着楚依依比了比“我很强壮”的动作。
楚依依看着我稍稍有点强健的体魄,低头含羞道:“你不用全部脱光,我只是要你脱掉上半身而已,怎么你们男人都喜欢往歪处想呢!”
我笑了笑,背对着楚依依盘腿坐下后便没有作声了,其实,我心里正打着一个小算盘。我并不是喜欢往歪处想,而是本来就是往歪处想的。
在昨夜与楚行天的谈话中,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楚行天已经默默的说出了希望我能够和楚依依发生关系,让他做一个便宜点的岳丈,当然,如果我能够让采花门有后,这更是我,也是他的荣幸。
尽管,这也许对见面只有二天的楚依依来说可能是太快了。但是,如果我适当的显露出那强壮的下半身,以及适量的使用一些情花,这种事还是水到渠成的。
金针引脉是非常危险的,尽管楚依依并不知道我打的是什么小算盘,但是,如果她在还未对我完全打通任督二脉的情况下就已经中了情毒而情不自禁,那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我。所以,我在脱光了全身衣服了,便默不作声的盘腿坐在了床上。其实,在我掌心里早已经握住了一小点情花粉。
楚依依从她拿来的一个小木箱中拿出了全套的金针,我瞟了眼那些东西,它们的个头令我吃惊,几乎都与筷子一般大小了。
楚依依将金针一根一根的刺入我背后几个大x,尽管身体被她刺中了麻x,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在当那巨大的针头刺进我的身体时那钻心的疼痛。
我在庆幸并未一开始就使用情花,那么,也许在楚依依在金针引脉的过程中情毒发作,到时,最倒霉的还是我自己。
楚依依是玄y天女的女儿,也是楚行天的女儿,尽管有两大高手的父母,但是,她自小就被玄y天女丢给了楚行天,而楚行天也许也并未做到尽父亲的责任(有责任啊,把他女儿往我这个火炕里推),自小在此地长大的楚依依并未有得到的专业指点,不过,她的武功还算过得去,至少,她在刺入我背后时用的天女散花的手法就让我隐隐佩服。
在当楚依依正催功入金针为我打通经脉之时,我知道,此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而且,已经快要进入尾声了。将手中的情花粉翻向掌面并发功催发了它,我看着情花粉一点一点的飘散入空气之中,暗暗窃喜。
情花是一种很烈的c药,如果有人直接中了大量的这种c药,那么,很可能那些抑制力差点的人,在下一秒,他也会不管抓住的是什么东西,就地就搞。
我这次催发情花让它一点点飘散到空气中就想要让楚依依虽然慢慢的中了我的情花,所以,暂时她不会到那种抑制不了的地步。
其实,在这种紧要关头,我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但是,不放过任何一次可利用的机会正是成为一名成功采花贼的先决条件,如果这一次我放过了楚依依,那么,很可能下次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我现在已经感觉到了楚依依她那微簿的功力顺着金针刺入的几个大x在我体内流转,由其是在任督二脉搏的地方,楚依依几乎是挤着把功力传了过来。
尽管我觉得身体像被很多蜜蜂蛰了一样又疼又痒,但是,我还是坚持着,因为,如果少有异样,这可是关系到我以后生存的问题。
“好了。”伴随着楚依依的一句话,我便已经自我的查觉到任督二脉搏被打通了的异样。
正如所有已经通了任督二脉的前辈们和那些集市上那些文人们写的武侠小说所言,我觉得感觉变得灵敏了,呼吸更流畅了,甚至是,我的毛孔都会呼吸了(ps这句好像是某个洗面奶的广告)。当然,更多的是,我发现了天境高手特有的能沟通自然的能力,我查觉到了房内微末的、房外剧烈的空气流动,通过这些气流,我查觉到了附近十丈方圆的所有地方所有物体的存在。
不过,就在这时,一双在我背后抚摸的小手打搅了我的感觉。
我并不生气,因为这正是我想要的,楚依依中了情花并且已经情动了。
楚依依并未将我身上的金针取下来,但是,她的小手却总是避开那些金针在我的背后轻抚着,我知道,她中的情花不多,虽然已经情动了,但是,还未有到理智都失去的地步,所以,她还只是有我的背后情不自禁的爱抚着。
我笑了笑,转过身来,让我的胸膛正对着楚依依,当然,还有那让所有男人看到都会羡慕的巨w对着她,她并没有躲避,只是在我胸口掐了一下,白我一眼后,道:“你这坏蛋,想不到你居然这么j诈,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抓住她在我胸口一边爱抚一边使劲掐着身上的r的小手,笑道:“我要是不j诈怎么行呢,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楚依依的情毒越来越深了,她现在呼吸急促,身体发热,一双小手已经握在了我那巨w之上。
我一件一件的剥着楚依依的衣服,她的外表让男人看了就会天天在床上想着她,而当我将她的衣服全部脱下时,她那洁白的身体更会让我一倍子都忘不了,她,简直就是一个绝世尤物。
在楚依依仍然半推半就中,伸手摸了摸她的下身,那里,早已经春水泛滥。
我是一个直接的人,当然,也不能说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我尽可能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当我进入之时,我惊讶的发现身为岳阳花魁的楚依依居然还是完壁。
一边在楚依依身上驰骋,我一边用上了刚从楚行天那个地下y宫的某本书中学到的调情手法,楚依依在被我的双重夹击之下浪叫连连。
我虽然刚才已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但是,一直以来我的真气未复。在当楚依依被我的双重夹攻下一次性的泄身后,我吸取了属于于她的处子元y并且化入我的体内,那些真气一道道从我的下身接合处出发,在我的全身流转过后便沉入了丹田。
在床上盘腿功行百遍后,我发现自己的真气已经复元,看来,这个采补之术还真是不错。
看了眼像烂泥般躺在身边的楚依依,被我采补后,她可能今天都没有力气下床走路了。我拔下还c在我背后的金针,穿好衣服大步的走出了我的房间。
在刚出房门时,我就看见了站在小院门口j笑着的楚行天。只见他用着只有同样是采花行业的人士才看得懂的职业性的笑容对我道:“怎么样,师侄,哦不,应该是得了便宜的女婿,依依的味道还好吧。”
我瞪大了眼睛,发现楚行天这个师叔不但是个不能人道的y魔,而且还是个连自己女儿都算计的禽兽。不过,同样有着采花贼龌龊思想的我,在小吃一惊后用着同样的j笑道:“还好,还好。不过,师叔,哦不,便宜的岳父大人,您这么早就在这里不会只是想和我说这个吧。”
楚行天讪笑道:“当然,当然,师侄,我以后还是这样叫你吧。师侄,你知道武林三仙和十花吗?”
十花我还知道,就是秋若水、西门无雪还有在很久以前我的第一个牺牲品南宫明珠她们排上的那个绝色榜。在江湖中,绝色榜中的十个绝色正是被人称为十花,而三仙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只好摇了摇头,道:“知道十花。”
楚行天一改笑容,正色道:“连三仙都不知道,师侄,你是怎么做采花贼的啊。”
“顾名思义,武林三仙便是武林中的三位仙子,她们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人间仙子,因为至今见过她们面的人不多,人们甚至都不知道她们长什么样,但是,她们的名气却仍在十花之上,可见她们的美可不是一般人能描述的。”
“三仙,她们便是天仙云若雨、魔仙冷傲霜、琴仙曲柔。她们三人同时在二年前就如流星一样突然出现,而后又突然消失了,但是她们仙子般的面容却让曾经见过她们一面的武林人士久久不能忘怀。”
我听了楚行天的话后也是吃了一惊,像仙女一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啊,也许,那种美是不可能用言语来形容的。
天仙云若雨,我知道,她便是云山的传人,如果幸运的话,甚至还可能是当年我大师父迷j了曾经的那位云山的仙女后生下的女儿。
魔仙泠傲霜,仅仅从她的名字就能猜出她与冷傲天的关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魔仙冷傲霜正是那天冷傲天口中所说的天魔圣女。
至于琴仙曲柔,这回我可是一无所知了。
我疑惑的看着楚行天,不知道他告诉我这些什么是意思,不会是要我去上那些虽然美得跟仙女一样,但是却又十分的危险的人物。我问道:“师叔,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楚行天在我头上给了一巴掌,气道:“告诉你当然是给你指出光大门楣的目标,作为一名采花门的采花贼,你只是采了几朵十花中的女人还远远不够,像当年,我和你师父可是把当年艳名远播的、有双绝之称的女人采到了,如今的你,怎么也不能比我们两个老家伙还不如啊。”
我一张脸苦了下来,虽然说楚行天说的这三个女人是人间仙女,但是,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我真的不想也不愿意像大师父那样以身殉职又或是像楚行天这样为采花行业贡献出男人最为宝贵的东西。
我苦笑了几声,维维若若的答复了楚行天便回到了房中。
看着仍在昏睡中的楚依依,我只好为自己以后的命运而感叹。
第二部 江湖篇
第一章 贼倾天下
我是个采花贼,以前是,现在也是。老实说,采花是一个危险的行业,在我之前,采花这一行业的无数先人大贼都已经像我那位因公殉职的大师父一样丢失了自己的生命。当然,也有些仍活着命的行内人士被捕后只受到了一点点应有惩罚,他们多是在对采花贼来说的某个重要部位有着不能制愈的创伤。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他们能在采花行业中激流勇退,在采花之后、在天下人的通缉中保全了他的小命,寻找了某块世外之地隐居起来。
虽然,采花是一个危险的行业,但是,伴随着它的高危险,人们看到的更多的是它的高回报,所以,至今为止,采花这一行总是人才辈出。
离开楚家已经二十天了,不过,我仍然还是回味着与楚依依在床上那翻云覆雨的情景,她那种绝世尤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怀,尽管在离开楚家时楚依依真的是依依不舍,但是,江湖太危险了,她还是呆在这d庭湖上为好,而且,作为医仙的传人,楚依依更能成为我的后盾,说不定,哪一天我就在重伤的情况下回来疗伤,并且,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两个身份的女人,或许,还需要她来为我收尸。
我白天以书生叶梦得的身份赶路,晚上以李弃的面容采花,一路犯案累累的到达了杨州。
在步入天境之后,我发现自己对女人的渴求度变得越来越频繁,在岳阳通往杨州这条路上,几乎是呈一条直线的有着无数女子被我盗走了红丸,官府们都过我一系列的犯案证据,证实了这个已经到了杨州的采花贼正是那位能武林通缉榜上顶顶有名的花留香。
在来到杨州后,我并没有碰到汪藻和狼渣,这两个家伙拿着我那一半的金子不知道到哪鬼混去了。我只好下踏了一家客栈,白天到酒楼、青楼去舞文弄墨,晚上变成李弃到处采花。
江南,是以盛产美女出名的,但是,伴随着它的美女如云,这边的采花贼也是多得如秋后的蝗虫。记得第一天在这里采花时,我看到在某个闺秀的房顶上,爬满了尽是恶性竞争的采花贼,他们相互撕砍,极力的争取着房下的那个目标究尽归属于谁,我只能摇了摇头,为这里的采花前景而苦笑一下。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出来了,对这里我已经熟门熟路,仅仅只用了喝口水的时间,我就在房顶上、在一些采花贼喊着此地是他的地盘的粗嗓门下穿过了这个街区。
在街道的对面,这里有一个茶馆。
在江南,饮茶是人们的一种传统,尽管杨州的茶馆多得数不尽数,但是,我在第一次来这个茶馆时便喜欢上了这里的茶。
每一天都是这样,看着那些还在竞争着的、武功不入流的采花贼们,我只好尽量的表现出我的宽容大度,不理会那些采花贼的打斗,一个人跑到这个茶馆饮茶,再在等那些采花贼相互拼斗之后,我还会有机会捡到那些个已经拼得两败俱伤、无能再去采花的贼人们的目标。
照老样子,我走到茶馆二楼一个靠窗的桌子边坐下,这里,通过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还在房顶上拼斗着的贼兄贼弟们。
茶馆的老板同时也是茶夫,人们叫他老茶头,在这里,这个茶馆在杨州出名的原因正是这个老茶头的茶泡得独具风味。
在叫上一壶西湖龙井后,我看了一眼茶馆二楼的情况,这里人不多,也就只有十来个人,大多不是专门饮茶的,因为他们面前基本上只摆着一些小吃。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专门饮茶的人们只有在白天来,所以,只有像我这样的黑夜职业者才会专门跑到这里来饮茶。
正当我自看自饮之间,我的旁边坐上了一名白衣青年,并且在刚坐下便向我道:“极品的西湖龙井,兄台好品味,老茶头泡的西湖龙井用的水可都是专门从西湖运过来的。老茶头,给我也来一壶。”
我看了看他,只见这名白衣青年还真是长得人模人样,不,人模人样还不能形容他,用玉树临风、英俊不凡、一表人才形容他也不过份。
我淡淡一笑,道:“兄台也是好雅兴,想不到在这晚上也能碰到一名茶友。”
白衣青年马上也是客气的又回笑,并介绍起了茶道来。
就在这时。
“y贼,受死吧。”只听见一女声从我身后发出,并且,就在我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一把长剑夹带着剑气往我这个方向袭来。
我吓了一跳,我听出了这是西门无雪的声音,想不到,西门无雪这么快就从洛阳一路追过来了。
不过,被吓一跳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就在当西门无雪娇叱一声之后,我旁边的那位白衣青年反应更是大,他几乎是从桌子边一把跳了起来,退后了几十步,然后,从袖管中抽出一把袖里剑戒备着。
想不到,我真的想不到,开始看上去如此衣冠楚楚的白衣青年居然和我一样也是个采花贼。
不过,更令我想不到的是,茶馆内不止这名青年受了刺激的跳起,其他的,几乎是所有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反应,不是从位子上跳起,就是戒备的拿出自己的独门兵器或是c药。
看来,这些个饮茶的、吃糕点的人们,一个一个都是准备像我一样在这里监视着那边房顶上拼斗着的众贼,然后捡个小鱼的家伙。
我看着这些反应灵敏的贼人们,只得再一次的感叹此地的采花行业的恶性竞争实在是太激烈了。
西门无雪的武功比上次在金家时变得更厉害了,长剑在离我背后一尺,剑气已经临体了。我向侧边迅速的移了个身位,并以快得根本就看不见的手法夹住了西门无雪刺来的长剑。
这时,茶馆里的贼人们已经反应过来了,长剑并不是刺向自己让他们感到一阵轻松,不过,在当他们看清西门无雪那娇美的面容时,他们都深吸了一口气。不过,很快的,贼人们从惊讶于西门无雪的美丽中反应过来,在当他们看到被我夹着的长剑后,一个个的y笑着。
这时,白衣少年,不,应该是白衣贼人走了过来,向我拱了拱手,道:“想不到兄台也是同行,真是失敬失敬。”不过,他在同我说话的同时,眼睛更多的是看向西门无雪。
我不理会白衣贼人的话语,因为他现在过来攀谈很可能就是想要分一杯羹,但是,我并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一个女人。
我松开了西门无雪的长剑,对她调笑道:“小辣椒,想不到洛阳一别,你这么快就又想我了。不过也是,上次的事情办得太急了点,这次,我一定给你补办一次完整的。”
西门无雪被气得脸色发红,再次提起长剑,又向我刺了过来,同时口中大叱道:“y贼,住口。”
就算是以前,三个西门无雪也奈何不了我,何况我现在已经是步入天境的人了,尽管西门无雪比起上次武艺有了少少的一点长进,但是,在我面前何是不堪一击。
我在当西门无雪的长剑刺过来时,早就已经冲上前去,一点西门无雪的软x,将她揽在了怀里。
同时,我看到了旁边一个个蠢蠢欲动的贼们,于是,大喝一声:“都给我滚开点。”同时,大手一挥,手上的情花粉以看不清的速度洒向周围。
白衣贼人在一闻到少少的一点情花味后,脸色一变,惊道:“你就是花留香。”
我向他点了点头。
众人一听我是花留香,马上吓得退后数丈,他们当然知道花留香的名号的,而且,他们也知道花留香的情花可是无药可解的,传言,情花发作时,就算是只看见桌子上的一个小d,也会毫不犹豫的上去乱戳。刚才有一点点吸入了情花粉的,已经是在那里急切的喝水、喝解c药的东西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经过洛阳一事后名声居然如此狼狈,几乎到了人见人怕、贼见贼怕的地步,不过,我挺满意这种效果,至少,我已经在江湖上也是小有点威名了。
我向周围的贼人们拱了拱手,然后向怀中气得脸红得滴血的西门无雪道:“小辣椒,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这次,我给你来个梅开二度。”
随后,抱着西门无雪跃窗而去。
第二章 惊天杀手
杨州其实对采花贼来说并不是个好地方,不过,这里却为采花贼提供了最大的方便。在这里住栈,根本不需要登记,客栈老板对我这种抱着个可怜的女子来这里开房的采花贼已经司空见惯了,虽然他们也有侠义之心,也有想过要报官或是通知武林侠士,但是,他们更不愿意自己的妻子女儿或是什么女性亲属因为这种事而发生点什么意外。
我抱着西门无雪走进了房间,房内除了张干净得不得了的床外几乎什么都没有。我看了眼那张床,白得跟纸一样,当然,这可能正是客栈老板专门方便我这种顾客的,事后,女人的点点落红总能清楚的显现在这张床单之上,不过,我并不喜欢也不介意这些,而且,西门无雪也不是处女了。
我看了眼怀中的西门无雪,她还在小声的咒骂着什么。我轻笑了一声,西门无雪刚才被我整惨了,她在一路上对我破口大骂,但是,骂来骂去也只有那么几句脏话,听得人都烦了,我只好将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褓裤,她骂几声我便在她那敏感的地方逗弄几下,不一会儿,受了教训的西门无雪的骂声便有如蚊蝇。
“小辣椒,本来我已经放过你了的,谁知道你还自己找上门来,这次,我就让你知道我这种男人究竞有多厉害。”我轻抚着西门无雪那白玉般的脸庞,调笑道。
西门无雪并未说话,她将脸转向别处,嘴里依然细细的骂着。
我将她丢在了床上,y笑着搓了搓手,道:“小辣椒,你那点微未的功夫行走江湖太危险了,还不是成了我们这种采花贼最好的牺牲品,我看不如以后你就干脆做我的女人算了,要是以后有人敢动你,就报出我的名号,我想,那些采花贼们还是会给点面子的。”
西门无雪白了我一眼,小声的“哼”了一声。
我并不介意西门无雪的表情,上次的事件太快了,也许她还没有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我这次就准备只用少少的情花,并且用我那强壮的物品给予她最大的满足,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同样的,我也跳上了床,现在,我对自己脱衣服的技术越来越满意了,几乎只用了吞口吐沫的时间,西门无雪的衣服便被我脱了个精光。
我拿出一点情花粉散于空气之中,看着西门无雪吸入情花粉后肤色微微转红,我一只手抚摸着她有点泛滥的下身,一只手在她的娇r上柔捏。
我笑道:“你看你,这次我没有用多少情花,你还不是一样的情动了。”
被我点了软x的西门无雪用她那柔弱无力的小手推着我的胸膛,同时口中还是倔强的骂道:“你这个死y贼,我一定会让你负出代价的。”
我听了西门无雪的话后,笑了两声,用嘴封上了西门无雪还在漫骂的小嘴,同时,她下身的那只手也抽回,并在她身上的其它敏感部位用着调情手法柔摸着。
我用强健的巨w进入了她的体内抽c着,并且,两只手总是不停的用着手法在她的身上抚过,几乎是只用了半盏茶的时间,西门无雪便泄身了。
我并没有采补她的元y,因为这次我已经不需要再疗伤,我现在要做的,便是让西门无雪获得更多的快感。
几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西门无雪泄身了,而我,也在她体内播出了生命的精华。
事后,已经是四更天了,经过一个晚上的运动,就算是我这种铁人现在的体力也感觉到了一点点不支。看着现在依偎在我怀里的已经毫无力气的西门无雪,大手轻轻的抚过她的粉背,她动了动便蜷缩得更近了。
我看了看窗外,虽然还很早,但是,那颗象征着即将天明的星星已经挂在了天头,我拍了拍怀中的西门无雪,待她醒后,轻声说道:“我要走了。”
西门无雪此时的眼内表情复杂,她现在已经不知道是还憎恨着我又或是别的什么,不过,我可不会去想她们女人的这些事,天下被我采过的女人多了,如果每个女人的心思我都要去揣摩三分,那我以后可以去当那些洋人所说的心理学家了。
我看着西门无雪现在经过我的春雨滋润而稍带艳色的面容,这次,我没有用采补之术,所以她现在虽然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但,至少还是有自保能力的。
不过,我还是丢给了她一颗楚依依独门密制的回气丹,对她说道:“吃下这个。”
作为唯一碰过她身体的男人,我可不希望她在事后因为体力问题而让另一个男人捡了便宜,而且,杨州这个地方想捡这种便宜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说不定,现在的窗外就爬满了想要等下进来喝第二口水的贼人们。
至少吃下回气丹的西门无雪对付现在杨州城内这些不入流的采花贼们还是绰绰有余,我放心的穿上衣服后翻窗而去。
现在天色已经微明了,昨晚出来采花的贼兄贼弟们的工作也已经进入了尾声,只见四面八方不时的有贼从某间房内跃到了房顶上。昨晚还拼命似的贼人们,现在见面后都是笑着打着招乎,三五成群的讨论着昨晚哪个闺秀的姿色怎样怎样。
我并未理会向我凑过来打招乎的几位贼兄,运起轻功,在众贼人们惊讶的目光中以快得不似人的速度绝尘而去。
我不想就这样回叶梦得下踏的那个客栈,因为这样很可能会暴露我的行踪,所以,我向着城外踏瓦而去。
杨州城的东面是一个树林,一看到这个树林,我就想起了隐谷外面的那个迷幻林,现在我出谷已经差不多有两个月了,不知道那只被我留在谷中守谷的银牙是不是还好,而且,师父们的坟头应该已经长满了清草了吧。
对于我出谷后的这段时间,我还是挺满意的,仅仅是两个月时间,十花之二就已经被我采摘,如果照这种势头下去,一年后我也许就能收摊回谷了。
正当我幻想着怎么样把三仙十花全部弄到床上时,一股惊天的杀气惊醒了我。
自步入天境后,我的感应能力也有了长足的进步,正当这股杀气刚刚显露出来时,我便已经隐藏了气息飞身上了一颗枝叶茂盛的大树。
我透过繁密的枝叶向杀气的源头看去,只见有两个黑影站在树林中,而这惊天的杀气则是从其中一个人身上发出的,不过,这杀气太恐怖了,虽然我只是个被殃及的承受者,但是这杀气都已经使我一动也不敢动。
我应该为自己的幸运而感到高兴,因为这股惊天的杀手并不是向我而发,确切点说,这个发出杀气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他只是想要杀死他要杀死的人。
突然,那个杀手的身影动了,他有着无可比拟的速度,就像突然从他站着的地方出现在了另一个身影的面前,然后,他的剑就已经从那人的前心透入了后背,在此之前,那名被杀的人几乎是连反抗的速度都没有。
不过,我还是隐隐听到了那名被杀之人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发出的声音:“你是,你是天狼…咕,天…”
尽管那人并没有把话说全,但是,我却已经震惊了,从他只说了几个字我就已经猜出这个能发出漫天杀气的人是谁了,狼盟头号杀手,天狼袁世劫。
我看着天狼袁世劫用那名被杀之人的衣服擦了擦剑上的血,不过,他的剑就算被擦干了仍然还是鲜红的,依然是那鲜血的颜色。这把剑叫做血杀,是天狼袁世劫的兵器,同时也是袁世劫这个头号杀手的象征,本来,这把剑只是被叫做杀,但是,在袁世劫成为杀手的这些年里,这把剑不知道吸收了多少人的鲜血而变得血红,所以,现在被叫做血杀。
袁世劫擦干剑上的血后,提剑向我这边的树下走来,我的心一下子便绷紧了,死命的屏住呼吸,现在的我,只是祈求我的幸运再一次的发生作用,这个袁世劫并不能发现我。
要知道,他们这种杀手如果杀人的过程被人看见了,那么,那名目击者同时也会被杀。以我现在的武功,虽然已经初窥天境,但是,比起江湖上头号的杀手天狼,天榜排名第二的袁世劫,能不能顺利逃过他的追杀都是个未知数。
我现在连毛孔的呼吸都已经关闭了,而且,体温降至了最低。如果用一句专业性的话,那么,我现在给人的感觉等于就是一个死人,但是,我还是不敢保证这个袁世劫不会发现我。
看着袁世劫一步步的走近,我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我现在在后悔怎么好死不死的来到了这么个地方。
不过,在当袁世劫走近的时候,我更加震惊了,原因无它,因为我发现袁世劫特别特别的像一个人,他便是那位和汪藻在岳阳和我分手,然后定于在杨州会面的狼渣。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步入天境后,我那比常人好几倍的视力是不会看错的。不过,我同时心里也有点相信了天狼就是狼渣,因为他们之间有太多的巧合了。
他们的外号都带了个狼字,而那个懒散的狼渣,他曾经也不止一次的说过他是一个杀手,只不过,当时我们没有一个人相信罢了。而且,如果狼渣正是天狼,那么,也就正好可以合理的解释那天在洛阳金家,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被杀的事件了,因为,那天狼渣确实去“踩了盘子”,并且,不管是那次的洛阳事件,还是这次在这里发生的事,这些几乎也都是狼渣出现的地点。
当然,其中更让我相信狼渣便是天狼的一个有力的理由便是身份的区别,因为,我也有两个身份,而且是不会让人产生连想到会是同一个人的身分。很显然,天狼也有这么做的理由,至少到现在为止,江湖上还真正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天狼究竞长什么样。
本来,在见到天狼的面容时,我便感叹汪藻可能不在了,不过,在一想到这两种身份的区别后,我推测,可能汪藻现在还在某个花船或是青楼中喝着花酒呢。
看着一步一步向我走近的天狼袁世劫,那曾经熟悉的面孔向也我越来越近,不过,至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向抬头向我呆的这片枝中看过一眼。
很幸运的,同时,我也是很高兴的看着天狼袁世劫从我的树下走过,我为自己逃过一条小命而感到庆幸。
不过,正当我放松心情准备等袁世劫走后大肆庆祝一翻时,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向我躲着的这一片树叶中看了一眼,随后眼中冒出一道寒光,我几乎是吓得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
但是,随后袁世劫又转了过去,这一次,他是真的离开了。
在当天已经完全大亮,并且,距离刚才那胆颤心惊的时刻已经很久了后,我才从树上跳了下来,平心静气的深吸了一口气,向着天亮前那名被杀的人走了过去。
不过,在当我看到这名被杀之人时,我同时又吃了一惊,因为这人我也认识,他正是那天去参加过洛阳武林大会的漕帮副帮主鲍彪,而且,在见到尸体上的伤口后,我也再一次的为天狼袁世劫那快捷的杀人手法而吃惊,他几乎与杀害那次的敖静之一样,被震破了心脉。
第三章 采花女贼
我离开了杨州,因为这里并不适合我,对于我来说,采花贼多得泛滥成灾的地方并不是好地方。当然,在这里令我更不愿呆下去的原因正是我不想再见到天狼袁世劫,也就是那个狼渣。
于是,我来到了苏州,不过,在当我再次看到自己的通缉榜文时,为自己的价值大吃一惊,我居然值二万两黄金,而且,那种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五六年的南宫世家现在也进来c了一脚,上面写着,只要活捉花留香者,可以到南宫世家任意领取三件稀世珍宝,天,我简直成了无价之宝,如果有人真的能活捉我,至少他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不过,人们在想要捉拿我的同时也要考虑一下我的武功和情花,为此,我并不为自己的安危担心太多,因为我还没有到达那种让人需要冒险一试的价值。
到了苏州,在这里,我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因为,江南科考马上就要进行了。以前,在隐谷时,我以叶梦得的身份中了一个举人,但是,我并不喜欢,如果,这次在科考中让我进入头榜,那么,入朝为官也只是小事,至少,我的两个身份也就会越来越让人联想不到是同一个人。
白天,我继续以叶梦得的身份到青楼泡着,在这里,有一个名为楼上楼的地方,而这段时间,几乎在楼上楼的门槛都被我踩烂了。
来这里,几乎是每一天我都是日掷千金。我并不爱惜自己的钱,因为我本来就是对钱没有一点概念的人,我的钱,去得快来得也快。
苏州城内有好几家大户,以日产万金形容这几家大户也不为过,不过,这些天,这几家大户几乎是每天都会丢失那么几百两黄金,而且不论加派多少人手也是无济于事。他们报了官,但是,没有作用,他们想请江湖中的武林高手来捉拿这个小贼,但是,请了武功低了点的没有作用,而高手们却是索要万金,这点,比起每次来拿那么一点点的小贼来说,简直更加让他们心里滴血。所以,这几家大户干脆打开库门,在门口写上大字“欢迎来偷”。
这个让苏州大户们几乎无能为力的小贼正是我。其实,我并不是好人,每次入得宝库之后也想到拿光它们,但是,二师父的教训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虽然那次二师父盗得曾经的江南首富一贫如洗,随后他自己也被天下所有人通缉进了隐谷,而我可不希望这么早就再回隐谷。所以,我只是分散性的、小打小闹的一次次拿走对于这些苏州大户们只是九牛一毛的钱财。
我每天都将偷来的钱丢入了楼上楼这个无底d,但是,这并不是没有效果的,至少,楼上楼的鸨妈和艺妓们一见到我来,便像是祖宗一样的迎接我。
我来楼上楼并不是没有目的的,在来苏州之前我就已经听说过苏州楼上楼有位被人称为琴仙妙玉的头牌艺妓。虽然我知道此苏州琴仙非彼江湖琴仙,而且,妙玉也是她的艺名,但是,仅仅只是听过她的传言,便让我起了见她之心。
只是,这个琴仙太难见了,从她出道以来,见过的人用手指都能数得过来。所以,我只能每天都来楼上楼日掷千金、舞文弄墨、把酒言诗……
这时,一鸨妈走过来对我熟络道:“哟,这不是叶公子吗,今天这么早就来了,还是来见我们妙玉的吧,我这就给你问话去。”
我走上前,将一个金元宝塞入她那开了个缝的胸衣内,道:“那就麻烦妈妈了。”
那鸨妈一摸胸前夹已经夹进了r缝中的元宝,咯咯一笑道:“叶公子,如果妙玉不见客,是不是还是要桃红来陪您聊聊么。”
“你这里有没有弄琴的,桃红的萧和她的吹萧技术我都已经领教过了。”我y笑道。
鸨妈一见我的那种笑法,便白了我一眼,劝道:“桃红昨晚给您破了身,还没复原您就不要她了,您还真是狠心啊。”
我正色道:“身在青楼,就应该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而且我们是你情我愿,这又能怪得了谁。行了行了,你快去通知妙玉去吧。”随后,一把将鸨妈推向楼上。
把鸨妈推到楼上去后,我也走上了二楼。楼上楼一共有三楼,一楼是那些卖r的妓女们的场所,基本上,这里是嫖客们的地盘,二楼便是这些卖艺不卖身的艺妓们所在,在这里,更多的是那些文人墨士,而三楼,则是楼上楼的头牌,那里,至今为此还只住着妙玉一个人。
刚上二楼,我便被人叫上了,虽然我只来了这么些天,但是,在二楼的文人们几乎都是在一起写诗对字,几个场合下来便成了好得不能再好的文友。
叫我的人正是前几天认识的韩无咎,是许昌人,来江南也是参加科考的,肚子里倒也有那么几斤墨水,前几日y诗作对,两人倒也弄出来了点交情。
我走了过去,坐下后,说道:“无咎好雅兴啊,比我还要来得早。”
韩无咎老脸一红,笑道:“反正是无所是事,不如来这里多喝两杯花酒。怎么,梦得你今天还不死心,又是来见琴仙的么。”
我给我他一巴掌,道:“琴仙妙玉,谁又不想见啊,难道无咎你就没有点想法么,至少我现在还在争取。”
韩无咎嘿嘿一笑,转过一个话题,道:“听说湖上楼的歌仙不比琴仙差啊,为什么你就不去见见歌仙呢。”
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