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采花传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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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了近百来招后天山派少年一招大雪归山把海沙派少年的剑打飞了,至此,两少年比武告一段落。
而后又从台下人群中走出十多个二十左右的各门派的人士,一个接一个的比斗下去,最后比试完时,胜下南海派大弟子百里桐在场中得意洋洋的对着各方人士作揖。
我其实对这样的比试根本提不起兴趣,我和他们的武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看这些人比武根本没有一丝可取之处。
我也想过要一举成名,因为我现在叶梦得这个身份经营得越成功,别人对我的怀疑就会越小,不过我更愿意等到压轴的人物上场再次进行我的一次成名的表演。
此时汪藻感叹道:“早知道我也去学点什么武功了,看现在这南海派的家伙八成是可以得到那五百黄金了,如果我武功好点的话,不能拿到那两百黄金,至少也能拿到五十啊,如果我们帮内人人都拿五十,那也是一笔可观的数字了。”然后他又流着口水想着以后可能在青楼的日子。
如果他这样说说就能成真的话,那我就能看见满天的牛在天上飞了。我看金沙帮内的弟子确实都只是长得比普通人宽大一点,有几个可能连功夫都不会,光只是块头大而已,欺压平民调戏妇女免免强强,要他们上去和人家比试,可能人家南海派那个大弟子百里桐只要用一根手指就能把他们点趴下。
“阿弥陀佛,小僧戒嗔,来领教百里施主的高招。”此时少林派走出一个年约二十三四的和尚,双手成十向百里桐行了个礼后就马上出手了。
百里桐对戒嗔行了个剑礼后也马上迎上了戒嗔的双掌,以双手对剑,这戒嗔就吃了大亏了,时不时要被迫中途变招,只不过我看戒嗔的武功至少比百里桐要好上一些,所以仍能应付自如。
这时台上少林派慧明得意的向秋伯成道:“戒嗔可是罗汉堂首座慧空的得意弟子,只是平时嗔念太重,所以没有让他出过寺,这次不知道方丈为什么大发慈悲,让他出来长长见识,只是想不到这一出来就犯了嗔念,看见武功不错的人就要和他比试,而且不把对手打伤他是不会罢休的,秋施主可要莫怪啊。”
还没比出谁胜谁负这慧明就得意的说着万一戒嗔把百里桐打伤了叫秋伯成不要怪罪于他,这不摆明了说百里桐比不过戒嗔吗,而且百里桐是秋伯成的大弟子,他这话里说百里桐的武功比不过戒嗔也就是说南海派的武功比不过少林派,这下可把秋伯成气得不轻。
此时戒嗔与百里桐比斗约有百来招了,只见百里桐此时使出一招断水长流,连出十二剑,把长剑舞出三朵剑花,分别向戒嗔头顶、前胸、下档打去,戒嗔此时大喝一声:“千手如来掌。”已是后发先至分成无数掌影打向百里桐,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如果百里桐不撤招就得挨上戒嗔几掌,于是连忙撤招退后,只是戒嗔却更进一步,左手捏了个佛印,右手使出捏花指,当胸向百里桐攻去。
百里桐此时已是避无可避,连受戒嗔捏花指后又是一罗汉拳,喷出一大口血向后倒飞而去,戒嗔此时打得兴起,躲过百里桐这一口血后向前跃去又是一大力金刚指,随后又是伏虎拳、般若掌,连连发出。
我发现戒嗔还真的是个天才,少林寺各种绝技本来是分开使用的,如今被他连惯用来也是丝毫不差。
“戒嗔,住手。”此时,慧明大师使出一佛门狮子吼,把还在沉沁于使用连环绝技打得百里桐不成人样的环境下叫醒了。戒嗔被慧明大师这一叫喊,顿时清醒过来,连向飞到地上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百里桐道歉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百里施主,真是得罪了。”
百里桐此时只能哼哼呀呀的在地上打滚,随后被人抬了下去,但仍然咝叫着,看来这一次他不死也要成残废了。
第八章 青榜排名
其实在江湖中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落败受伤是应有的事,丧命致残更是经常发生,一入江湖,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百里桐既然上了台比武,那他就应该想到了自己落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快要丧命或变成残废怨不得别人。
但南海派并不会这么想,武林大会是给各派弟子相互切磋武艺以交流感情的,各门派弟子在比斗中也是点到为止,甚至有好几对男女有武场中央是郎有情妾有意的玩起了剑武,而这此武林大会想不到百里桐会被戒嗔打成这样,少林这边确实有点理亏。
此时秋伯成脸色更是y沉得厉害,百里桐是他的大弟子,更可能是南海派未来的顶梁柱,这一次这个少林弟子居然把百里桐打成这样,尽管慧明大师一个劲的对秋伯成道歉,但他脸色寒青,能听进去一句话也算不错了。
南海派这边所有的弟子也都是脸色铁青,这可是关系到他们颜面问题,现在他们愤怒的样子,都可以用眼神把戒嗔撕碎。但是,他们自己有多少斤两他们自己是知道的,连百里桐都被打成这样,他们害怕上去连人家衣服都没摸到就被打死了,他们可还年轻着呢。
秋伯成现在更是气得发抖,得意弟子被人打伤了,而现在剩下的这些人确都是一个个胆小怕事之辈,他现在有点懊恼,怎么当初选弟子怎么就看走了眼呢,要能是有一个像戒嗔那样天姿聪颖的也好啊。
现在的秋伯成气得都有点想就这么离开了,就在这时,秋若水突然从秋伯成背后一下就跃到台下,娇喝道:“秃驴,本姑娘南海派秋若水,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本来就满带愧疚之色的戒嗔一听,又是南海派之人,而且还是娇滴滴的女子,满脸愧色道:“女施主,小僧是无心的,真的是无心的。”
秋若水本来是那泼辣皮气,哪听得见戒嗔的话,无理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有心无心的,反正你把我大师兄打伤了你就得负出代价。”
戒嗔还想解释,不过秋若水一句“秃驴看剑”已是削去了他两片衣角。
戒嗔此时已经是不得不战,尽管秋若水的武功仅仅也是百里桐那一级数,但一来他本有愧疚之心,二来见对方是个女的,根本就放不开手脚。
而秋若水却是玩命似的乱砍,豪无章法的攻击使得戒嗔手足无措。
我知道,其实秋若水现在拼了命的乱砍并不只是百里桐受创的原因,也许里面有更大一份是我离她而去。看着秋若水只攻不守的招式我也是于心不忍,只是我决定不去找她了就不会再更改决定,尽管我现在体内的傀儡丸都还没有解。
尽管现在的秋若水杀得戒嗔狼狈逃窜,但我知道,如果戒嗔只要随意还击都能打伤她,不过满怀愧意的他应该是不会出手的。
但场下一些看不太出儗端的人们可不这么想,本来秋若水就是他们心目中的仙子,而且此时见戒嗔一直躲个不停,以为戒嗔不济但又不想落败,都无理的叫道:“臭和尚快受他一剑,要不老子等会跟你拼了。”
美女的力量就是大,能运用群众的力量打击敌人,也不知是戒嗔听大家这样叫分了心,还是确实有意让秋若水打一下,肩膀被秋若水划出一条口子,连道:“小僧输了,小僧输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跳出比武场。
当然,现在极少数人都知道,如果戒嗔不是这样子放水,被划口子的就是秋若水了。
秋若水此时赢了并未有得意之色,只见她满脸煞气的看着所有人,大声叱道:“还有谁要上来受死的,本姑娘一力受了。”
秋若水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刚才进门时那楚楚可怜样子,现在的她简直整一个辣椒花子。
我看得出,秋若水其实是在自暴自弃,从刚才和戒嗔动手就看得出她可是本是想就这样伤在或死在戒嗔手里的。
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而她这样的自暴自弃也确实是我造成的后果。但我并不后悔,也不会想过去要负什么责任,因为我本身就是采花贼,败坏少女名声正是我的本职工作。
虽然我不用为秋若水现在的这个样子负上点什么责任,但看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作为曾经也和她当过几日夫妻的我决定为她做点什么,当然,现在是只能用叶梦得这个身份来实行。
我站起身,在场中众人的呼喝声中,也在金沙帮人们的惊讶声中走了上去。
“晚生叶梦得,读过几年书,天府四年曾有幸考取成为一名举人。晚生年幼时也曾经习过几年武,现见姑娘武艺非凡,特上来请教几招。”我手拿折扇,双手抱拳向秋若水行礼道。
其实我上台来比武并不只是想将秋若水在安全的情况下打发下去,我也想过要一举成名,而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
“就你?”秋若水将剑倒提,蔑视的看着我道。
其实并不只是秋若水看不起我,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为这个文弱的样子吃惊,因为现在的我,比手无缚j之力的书生还要书生。
台下众人也是纷纷骂着,“下去吧,我都能用一只手指捏死你。”“你以为读书多就了不起啊,还举人呢,还不是只要一口气就能把你吹走。”“小子,得了吧,你那样子只能躲要妈妈的怀里吃奶”…
我对台下众人的辱骂并不在意,仍然是将折扇合于手上,温文儒雅的向着那些骂得最凶的人行礼。
其实以前,我总是似模似样的模仿着那唐寅唐伯虎,所以现在的这一个身份,已经是自然而然的就把身上那份书卷之气给抖露出来。
此时秋若水,道:“臭书生,就你这样子还想跟本姑娘比,只要你能接下本姑娘三剑我就放你下去。”
我含笑不言,将折扇“叭”一声打开,轻轻摇晃,左手向她比了个请的姿势。
折扇上正是我的得意之作,唐寅的《八美图》被我画在折扇之上也是惟妙惟肖。
秋若水也不多话,挺剑就向我刺了过来。
作为采花贼,轻功是我的长项,正当秋若水向我挺剑之时,我早就在人们的惊讶声中足不沾地的向后飘退了几米。
这下子场中之人安静了,他们想不到一个文弱书生也有这么好的轻功,一个个屏住呼吸回想着刚才是不是有点眼花了。
向我刺过来的秋若水更是惊讶,她想不到我这个书生还真的是高手,于是道:“想不到你也是高手,那好,本姑娘今天撤掉那么三剑的话,打个痛快了。”
其它的话我没听太清楚,但痛快这两个字我却听得一清二楚,看来她又要上演那出她和戒嗔拼命的招式了。
在当我向后飞退,脚尖快要落地时,突然以完全违反常理的方式向前飞去。
秋若水被我来的这一下也是大吃一惊,刚才她还吃惊于我的轻功不凡,现在更是吃惊于我这怪异的转折,正当她准备回剑后撤时,我已经欺近了她的身侧。
用剑之人有一个忌讳,如果被人靠得太近,那么剑法剑招之类的是施展不出的。
秋若水现在已是不知所措,我就像附骨之蛆一样紧紧的贴着她的身边使她的手脚根本放不开,她只能一退再退,而我却是像一缕轻烟似的始终与她保持着零距离,也许在旁边的人眼中,现在的我确实看上去与一丝青烟无异。
在秋若水身边,我手脚并用的揩着她的油。
秋若水的剑挥得更快了,不过现在的她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一个拿剑之人使命的往自己身上刺,但是,就在离她身体只有零点零一毫米时,她的剑又离开了。
我环绕在她的身边,轻笑道:“你很无助吧,为什么不往自己身上刺下去呢,刚才你不也是想借别人的手自杀吗?现在可以自己动手了为什么就不刺下去呢。”
秋若水并不言语,更加用力的刺向身边这个轻薄自己的家伙,尽管她知道这样做是无用的。
“自己的幸福是要自己来争取的,自暴自弃是对自己的不珍视,试问,一个连自己都不珍视自己的人,又怎么叫别人来重视你呢?”
我的这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雳,秋若水听到这一句话后愣了起来,而我也趁机停在了她的面前,不过在当她发了一下呆后马上又刺了过来。
在当秋若水的剑快要砍到我的头上时,我曲指成剑,食中双指点向她的剑尖。
在当我的手指点向秋若水的剑尖时,食中双指发出一道黄色气茫,这是剑圣教我的绝招,名为气剑指,此招类似于使剑高人用出的剑气,只不过我只需用手指就可发出。
“着”
我大喝一声:“好好体会死亡的恐怖吧。”
在气茫接触秋若水的长剑的那一刹那,在场外众人惊呼声中,秋若水的那把长剑化成千万碎片,飘散开来,而气茫速度依然不减,向着她的头顶s去。
在当秋若水以为她小命不保时,当台上秋伯成已经跳起准备下来救下她女儿之时,当场外众人呼喝以及极多数怜香惜玉之人对我漫骂之时,气茫击在了秋若水的头顶,将她头上的发簪击碎。
场内鸦雀无声,秋若水还处于刚才差点亡命的那一刹那,我以低沉的声音说道:“人的一生只有一次,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苦的,但,珍惜自己的生命吧,留着生命,总有一天你会体会到生活的乐趣的。”
现在我的话,就像一名经历了无数沧桑、历经无数岁月的老者所讲的话,声音也是低沉而又沙哑。
秋若水低头沉思了一阵,当她抬起头时,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因为她刚才正经历了生与死,至少眼神已经变得有了活力。
“我知道了,谢谢你,不过,刚才轻薄了我,以后还是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等着吧。”秋若水说完这句话,转达身向着台上跳去。
我吃了一惊,我发现自己给现在这个身份惹了大麻烦了,从秋若水刚才的话中听得出,她以后还会来找我的。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她会发现叶梦得就是采花贼李弃,那时,…唉,不想了。
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至少现在的秋若水已经不会再自暴自弃,自寻短见了。
第九章 苦r烂计
现在的会场可以说是落针可闻,我给大家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从一个看上去能被风一吹就倒的弱书生,变成一名能轻易击败得到秋伯成真传的秋若水的高手,刚才我击败秋若水的那招人们可都是看到了的,他们一个个都在想着如果对上我那招,他们的剑是不是也会变成碎片,当然,答案是十分肯定的。
看台上的掌门高人们也震惊着,而他们的震惊并不是秋若水的落败,而是震惊于我刚才用的那个招式,他们一个个不是门派掌门就是前辈高人,都知道如此霸道而又精湛的招式需要一位怎样的人物才能构思出来,此人肯定不是默默无名的,他们纷纷在猜测我的师父是哪一位隐世多年的高人或是我来自于哪一个不为人知的高深门派。
松阳真人也是台上震惊的人之一,不过,他震惊的是他已经想起这一招叫什么了,他曾经见过这个招式,不过,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见过的,他的师父、那位前任武当掌门人就曾经败于这霸道的招式之下,当然,他也记起当年使出这个招式的前辈高人是谁了,“剑圣”,他师父的那一代就是这么尊称他的。
震惊也只不过是一会儿的事,在当秋若水从场中跳到看台上时,众人都已经回过神来了,台上的要权人物都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惊讶。
当然,最为惊讶的还是场外观众中某个角落里的人,如果现在谁手里有鸭蛋,那么只要比一下就能发现汪藻他们的嘴巴足可以塞下十个,当然,他们最不理解的就是,以前和他们一样只会逛窑子的书生居然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如果说女人是男人的致命武器,那么秋若水这种楚楚可怜的女人就是男人犯错的条件,而白少仁这个小蜜蜂正是容易犯这种错误的人。
我并不是说他的定力不够,虽然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但他的这种求法却也太不幸了。
看到秋若水气鼓鼓的跳上了台,他就已经准备跳下来。
“慢着。”松阳真人大喝一声,他可知道自己弟子的斤两,如果没有我的出现,白少仁确确实实在年青一辈中无人能敌,但刚才我的厉害他也看见了,按他的理解,说不定我已经要初窥天境了,现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把握完全接下那霸道的招式,更别说是白少仁了。
不过,白少仁其实早已经打了如意算盘,他看到我那温文儒雅的样子,还有面对秋若水那自杀性的攻击都未对她下杀手,所以他认定了我至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何况从刚才来看,他的武功比秋若水还是要高出一筹,就算不能把我怎么样,在我手下跑那么几十上百招而不落败,青榜上至少也会有着他的一席之地。
就在松阳真人大喝一声之后,白少仁还是跳了下来。
看着已经站在场中的白少仁,我当然知道他下来是什么意思。名利和女人,不外乎这两样,和我对阵能让他至少在青榜留名,并且还可以在场中在众人尤其是在西门无雪和秋若水的眼中展示一下他的武功,当然,他还有另一种意思,他正在讨好秋若水,他现在跳下了场,但却看着秋若水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对她说,“看,我现在正准备为你出气呢。”
不过,我现在并不想让白少仁的如意盘算打响,因为就有白少仁跳下场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出了一条妙计,我需要上演一场戏,而且是苦r计的戏。
我一直在为晚上怎么偷秋海棠烦恼,在中堂,金家的人守备本来就是非常森严的,而且现在又来了这么多的武林人士,中堂肯定会有很多人在那。其实这只能怪金家的人太狡猾了,白天知道放到不显眼的地方让人看不到,晚上又把秋海棠装饰成盆景放在中堂那个最显眼的地方而让人不会察觉。
所以,如果要得到秋海棠,很可能更会有一场恶战,现在的金家,能力敌一大群武林人士的人不多,掰掰手指都能数得出来,那时的我就算是即使已经拿到了秋海棠也会被人怀疑,而当那些高人们在对峙后,很可能已经被认定为武功高深的我也就会成为唯一的疑犯。但是,如果我在白天的比武中受伤,甚至可能连运功都不行,那么别人的怀疑也会少很多。
现在的我正是需要制造一场受伤的戏。当然,凭白少仁肯定是不可能打伤我的,那样做太做假了。
虽然我平时只对女人感兴趣,但作为一个采花贼,江湖上那些高手们我多少都是知道他们的一些资料的,因为很可能在某一天,追杀我的人就是这些高手们。
在我得到的消息中,松阳真人是一个脾气暴躁出了名的人。所以如果我打伤或者能更好一点,如:重伤或打残白少仁,那么身为师父的松阳真人,一定会跳下场来教训一下我这个胆敢伤害他爱徒的人。
当然,重伤之后的我是不可能再去力敌一大群武林人士的,不过,作为采花贼的我有着一种采补的密术,只要得到女人的处子元y,我就可以继续为恶了,所以,我现在正需要的就是受伤。
白少仁站在我的对面,抱手行礼后,道:“叶兄,小弟武当俗家弟子白少仁,以微未之技特来领教叶兄的高招,请叶兄手下留情啊。最好是点到为止。”
我当然听得出白少仁讲‘点到为止’时发出的重音,我含笑而立,并不答他。
也许白少仁把我的微笑当成了默认,所以他一上来就是那些华而不实的招术。
白少仁的长剑在我的身旁空气中划着一条条圆弧,这是武当有名的太极剑法,连绵不绝的招式和它的华丽正是太极剑法闻名的原因。
我在白少仁那连绵的长剑下游走着,当然,看着这些招式的角度,即使我站在原地不动,他的长剑也不会削去我一丝衣角。
就在这时,正在游走着的我突然发现丹田处有了一丝异样,一股霸道的真气从我丹田升了起来。
我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了,‘虚不受补’是在医学界常用的一个名词,对于昨天晚上那些让我增长了不少功力的灵药、我自认为已经经过一个晚上而被我降服在了丹田的药力在经过刚才这一阵的运功过程中又被催发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一句熟话,有多大的缸就只能装多少的水,对于昨天那么多的灵药来说,也许我这口缸还太小了点。
这道真气在我的身体内乱窜,将我的经脉冲得乱七八糟,而我在这种紧要关头只好运功将这道还控制不了的真气到了手上。
白少仁此时见我的动作有所缓慢,暗暗窃喜。
其实他还有一个更好的如意算盘,那就是,如果我在像表演一样的剑招下放松警惕,那时,正是他偷袭我的好时机,而现在,这个好时机来了。
白少仁右手继续舞剑,暗暗运劲于左掌之上,并以我看不见的角度偷袭过来。
其实在白少仁运劲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发现他的异状了,更加窃喜的其实应该是我。我早已经将真气于掌上想找个什么机会发泄出去,而白少仁的暗掌正使我找到了发泄的目标,我连忙迎向了白少仁那偷袭的左掌。
双掌击实,并没有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的站在原地两个像推磨似的比拼内力,有的,只是‘呯’的一声和一个倒飞出去的身影,而当人们定睛一看时,白少仁已经掉在地上连喷出几十斤血,连手肘也脱臼了。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一界的比武大会也太暴力了点吧,先是一个百里桐被打得半死不活,现在又是一个白少仁被打成这个样子,当然,也有一些幸灾乐祸的人庆幸着这次来对了地方。
其实连我自己都在震惊之中,论内力,我确实是比白少仁高一点,但也不可能会把他一次性击成这样,也许,只有步入天境的人们才能把一个像白少仁这样的高手击成这样。
“小子,好大胆子,敢伤我门下弟子。”
正当我考虑是不是应该再上去给白少仁补两下以引得松阳真人下场时,松阳真人早已经跳了下来,并暴喝着。
松阳真人也不管什么前辈对后辈有什么礼数还是掌门与我这种无名小辈打架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他运起轻功,跳将过来,已是向我连拍数掌。
如果刚才的那道真气对上松阳真人,可能还有得一拼,但现在的我已经经脉混乱,哪里还能和他对拼,而且松阳真人出掌时,比我刚才那掌更加恐怖,他的掌风已经带动了天地气流一同向我袭来。
其实,步入天境和未入天境的人就有一个区别,那就是天境之人都可以引发自然之力,当然,这正是他们的优势之一。
“嘭。”我与松阳真人对掌的声间响彻全场,我被松阳真人一掌拍得喷着血倒飞而去,飞出去的那场景就和白少仁被我击飞出去一样。
照我一开始的想法,本来在正常状态下的我还想试试与在天榜排名第五的松阳真人差距有多大的。而现在经脉混乱的我,只能被人打沙包一样倒飞。
看台上的人已经下来几个了,他们有的在救治白少仁,而有两个也正往我与松阳真人这边赶来。
秋伯成隔我是最近的,见松阳真人已是连拍我两掌,已把我打得吐血倒飞而去,于是急行到我倒飞的那条路线上,对松阳真人道:“松阳道兄,不可,他只是小辈,得饶人处且饶人,请道兄放他一马吧。”说着,双掌迎上了松阳真人。
再一次的“嘭”的一声,秋伯成和松阳真人对了一掌,他们的比拼把场外围观的人吓得一滚,他们身边引发的气流像刀子一样刮得边上武功低了点的人脸上生疼。
而我也在飞出去几近数十丈远才掉在地上,不过,我这次的如意算盘也有点打得过头了,因为在掉在地上之时我就已经因为重伤而昏迷了过去。
第十章 采补大计
也许,这次我的伤势真的是严重了点,想不到假戏做成了真戏会让我付出如此严重的代价,从小,我就是怕疼的人,这次受的重伤也许会让我一辈子都不能忘怀。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背后有个人正用双手抵着我的后背往我体内输功以助我疗伤。
此时我身后之人见我少少有点醒来的状况,对我说道:“抱元守一,气沉丹田。”
现在已经有一些清醒了的我听声音就知道是金家主金桿成。
他现在正用他深厚的内力正帮我强制性压住那些药力,将它们引导向我的丹田。
金桿成此时说道:“叶少侠,不知前几日是否有一高人为你传功,而且传了你至少有近二成功力,只是他好心却做了坏事,传给你的功力太过霸道,反把你经脉损伤不少。”
高人?传功?我敢百分百否认这回事,这完全是我因为吃了太多的他们家的那些灵药才会这样,不过我还是吱吱唔唔的随便回了一声。
说到底,现在的我还是要谢谢一下金桿成的,吃了他家的药,现在虚不受补,差点走火入魔经脉寸断,如今他是好人做到底的为我输功疗伤,虽然他都是不知情的,不过我也把他对我的恩赐记下了——如果他有女儿,我一定会去报答她。
过了一刻钟,金桿成便已经收手了,现在我体内的那道真气已经暂时压制了下来。
此时,金桿成惋惜道:“叶少侠,你现在身上被松阳道长打成的重伤可能至少要十天左右才能痊愈,只可惜我们金家药园的药草昨天被一小贼给全部糟蹋了,不然可让慧心大师用金兰花在我们这的练丹房为你练出一棵大还丹,这样你可在三日之内痊愈,唉,可惜啊,不过,请你也不要记恨松阳道长啊,他当时也是一时糊涂了。”
其实我并不记恨松阳,其实松阳是完全按照我的剧本来的,不过我还是客客气气的对金桿成道:“谢谢金前辈为我疗伤,小子感激不尽,至于松阳道长,小子并不记恨他,爱徒被我打成那样,我也只不过是还与他了。”
“呵呵,贤侄,那你就不必多礼了,好好养伤,老夫先走了。”金桿成起身便已离去。
我看着金桿成的背影发笑,刚才还一口一个叶少侠,马上就变成贤侄了。“这个狡猾的老狐狸。”我暗暗骂道。
尽管金桿成这么耗费功力的为我疗伤不排除他的好心在内,但,年记尚轻却又武功高深的我已是前途不可屑量,与我这样一个有前途的后辈拉好关系,金家在武林中就更多一分地位。
等我能出门走动时,见汪藻等人都等在我门口,只见汪藻道:“梦得,你没事了吧。”
有朋友就是好,虽然是狐朋狗友,不过至少还是有一个人关心你的。
我感动道:“差不多,我命可硬着呢。”
汪藻这时感叹道:“梦得,想不到你也是绝顶高手啊,居然把那个武当派那个小子一招就打成那样,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高手啊。”
我笑骂道:“你也没问我啊,而且以前你们和我也只会天天说哪个窑子的姑娘漂亮,哪会说起这些啊。”
老实说,汪藻和我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不过,当然还不是那种推心置腹的朋友,以前和他,除了逛青楼,也就是说着哪个大户人家的姑娘长得水灵了。
汪藻和我呼扯了几句便带着他的帮众们混饭吃去了。
我看了看天色,正是用膳时间,便叫了个家丁,让他准备一份饭菜,而我,则进了房间考虑着等下怎样去进行我的采花大计。
食用休息过后,已是二更时分,而且今天天气很好,夜黑风高,正是我这种贼人出动的好天气。
我现在功力还未恢复,只好换过一套白衣,像散步一样去往女眷的庭院。经过白天的那一场表演,现在我已经算是知名人物,在与好多个武林人士打了招呼之后才终于来到了女眷庭院的门口处。
我在一个小角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换了脸型并且以更加不可思议的速度进了女院隐藏起来。
虽然现在的我身上伤重,武功也并未复原,但常年作为采花贼的我,有着贼性的本能,潜踪匿行正是作为一名成功的采花贼的必修功课。
躲在一个矮树从中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暗暗的看着院中的女人们一个一个的回房睡觉,我,决定了自己这次的目标,刚才西门无雪那看上去有点困倦的背影已经显示出她今天的醒觉力已经很低了。
在等了又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在估计西门无雪已经睡熟之后我轻轻的走向了她的房门。
怎样进房也是身为采花贼要讲究的一种艺术,有从房顶揭瓦而入的,有从窗户跳进去的,也有破门而入的,当然,如果有贼愿意,他也可以从地底打d或是用头将墙撞开一个容人通过的口子。
这次我准备直接进门,随身携带一把小匕首正是用来破门而入的。
将匕首c入门缝之中,向上轻轻一拔,门栓便被我挑了开来。
快速进入房内,并随手将门关上,少许从外面s来的、透过了那薄薄一层窗户纸的微弱光线让我那黑夜视物的贼眼看清了床上的玉人儿。
我进房的动作很轻盈,轻得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过,作为一个警惕的江湖人,西门无雪还是发现了我。
“谁?”她轻喝一声。
我并未答她,径直走到油灯之前,背对着西门无雪点亮了油灯并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西门无雪惊愕了,他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小贼居然把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一样点灯喝水,这太意外了,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种情况了,默默看着我白色的背影,她沉默着。
我饮完一杯茶后,转过身来。西门无雪现在更加惊讶了,在她的印象中,贼人一般都是贼眉鼠眼,但现在这个贼人长得也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老实说,论长相我并不比那些世家公子差,而且多年练武并又舞文弄墨的我,英旷中更带一丝文气,只不过,多年受师父们熏陶的我,脸上总是带着那么一点邪气。
“小辣椒,才过了一天就不认得我了吗?”我坏坏的笑着。
小辣椒,西门无雪记得昨天那个毁坏药园的贼人就是这么叫她的,虽然昨天是黑衣蒙面,但她在一听到我这么叫她,她就知道我是谁了。
“是你,你还敢来,小贼,你就不怕我大叫,把其他人叫来抓住你吗?”西门无雪从了起来,冷着脸道。
我哈哈笑了两声,道:“要叫,在我点灯之前你早就叫了。”
“你来这做什么,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没人耐何得了你吗?”西门无雪坐直了,她用被子包着身体。
“来和你谈情说爱呀,要知道,你可是让人见了就不会忘怀的女人呢。”我说话之时,故意把双手闻了一下,昨天,我就是用双手在她身上轻薄的。
西门无雪一听我讲的这些登徒子似的话,并且作了闻了闻手的动作,一张粉脸气得铁寒,叫道:“小贼,你想死了吧。”说着,已是不管合不合体统,被子一揎,只穿着内衣就抽出床边的配剑向我刺来。
如果以正常状态下,我接下西门无雪的剑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现下我连普通人都能把我击倒。连道:“慢着,慢着,我有话说。”
“有p快放。”西门无雪把剑架在我脖子之上,瞪了我一眼,道。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一点不舒服咯?”
“有点。”
“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有点发热咯?”
“有点。”
“那你现在是不是突然觉得想要脱衣服了咯?”
“有点。”
“你其实是中了c药了。”
“啊?”西门无雪这才反应过来。c药,她可是知道这种东西的,传说中,那些采花y贼就是用这种下九流的药物来败坏那些少女们的名声的。
不过,现在的她才发现全身已经像火一样的烧着了,而连剑都差不多拿不稳了,尤其是下t处,那里流出来的春水已经把褓裤都浸湿了。
“你是?”西门无雪全身烧得连剑都掉在了地上,俏脸通红,夹紧着的双腿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站起身,将即将倒地的西门无雪揽在了怀里,嗅着她身上飘出的体香,低声道:“没错,小子正是采花贼。”
“y贼,放…放开我。”西门无雪的声音已经小得可怜,但她仍然在我怀里挣扎,她现在后悔怎么不在下床的那一刻就把剑刺进我的身体,还听着我说的那些个废话。
其实,我一进门就已经发现西门无雪醒了,按常理来说,如果我马上冲过去把情花粉洒向她,不论是中c药之前还是中c药之后,她都能大叫一声引来其他的人。
于是我选择了出其不意,我点灯,只不过是为了将情花粉放入灯油之中,我喝水,只不过是个幌子,我说那么多话,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以让情花粉发挥它应有的效果。
很显然,我的计策成功了,现在的西门无雪不说是y得发浪但却也已经像个发春的母猫一样扒拉着我的衣服。
脱衣服也是采花这一门的技术,不管是脱自己的还是脱西门无雪的衣服我都发现已经快得到了极点,正当西门无雪还在我胸膛上猛烈的舔着时,我就已经脱光了双方的衣服,并把她抱起,将巨w挺进了她早已泛滥的花径。
在刚刺穿她那象征着清白的薄膜时,我就已经运起了采补之术边抽c边吸食着她的处子元y。我需要赶时间,在这个对我来说万分危险的地方,干这档子事当然是越快越好,而且,我可不敢保证那些纸糊的窗户的隔音效果能让在女院别的人听不到西门无雪的呻吟声。
就当西门无雪达到第一次高c后,我就已经吸收了她现有的处子元y并退出了她的身体。
第十一章 情花往事
采补这种密术真的是非常有用,在从西门无雪身上爬下来时,我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至少,等一会儿去中堂偷秋海棠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在当我从西门无雪的房间走出来时,我想到了一条更妙的妙计,调虎离山正是我想出来的方法。
我将西门无雪的房门大开,在院中就能看到高c过后仍赤l着身体躺在床上的西门无雪。
将一块瓦片掷向一扇纸窗,在看着瓦片刮破纸窗并引起了房内熟睡的人的注意后,我飞身离去。
我掷出去的瓦片确实达到了应有的效果,在当我刚刚离去之时,房内的那名女子就已经开门出来了,“谁?”
“有贼啊。”她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对着院内其她女眷叫道。
不一会儿,只要是住在这儿的女人们都已经赶了出来。
“看。”其中一个女人指着西门无雪的房内叫道。
很快的,众女人们的视线就已经随着刚才那个女人的叫声盯在了西门无雪l露的身上,她们蜂拥而入,熙熙攘攘的挤进了西门无雪的房内。
“快,快为她把衣服穿上,还有,快去几人把门口守住,不要让那些男人们进来了。唉,可怜的女娃儿。”在房内,其中一个看到西门无雪这一状况的老女人对着其她人吩咐道。
“这房里好香啊。”其中,一个鼻子比较灵,年龄较小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道。
很快,深吸了一口气的其她女人们也闻到了这淡淡的香味。
“小心,这是情花香,是一种烈性c药。”与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