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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蝴蝶第60部分阅读

      穿越时空的蝴蝶 作者:肉书屋

    身边,弯腰蹲下,讪讪地说道:

    “静水大师,有件事情想麻烦您一下,这国书上到底写了些什么……我们实在是看不明白,可以请您给我们解说一下吗?”

    不料,那老和尚听了之后,却是老脸一红,沉吟了片刻,居然也自嘲地笑了起来。

    “这个国书嘛……嘿嘿!”他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嘿嘿,实在是不好意思,那上面的字嘛,贫僧也不认得。”

    菲里翻了翻白眼,突然有种很想灭佛的冲动。

    “……马兹卡大陆的象形文字既笨拙,又复杂,比世界上任何一种文字都要难学。可以说它几乎不象文字,而象一种繁复的密码。通常需要十二年的专业训练,才能基本读得懂其中的意思,如果想要学会如何书写,那差不多要花上二十年!”

    “……就是走遍整个马兹卡大陆,能勉强读写的家伙,最多不过一两千人,而能够流利书写的人,嘿嘿,估计比神庙里供奉的神明还要稀少呐!”

    对于自己身为使节却不识字的怪事,老和尚居然振振有辞,“从老衲抵达高山之王的领地到现在,才不过四年而已,不识字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说来也不怕诸位笑话,我们伟大的高山之王陛下能够流利地说出七种语言,但要是碰到了这石板上的字,同样也只是个彻头彻尾的文盲!”

    菲里和奥沃登时听得直翻白眼,“马兹卡大陆土著人的脑袋都被门板夹过了吗?把文字搞到这么复杂,岂不是存心让人看不懂!”奥沃忍不住抗议说。

    听了这话,老和尚居然露出一副很鄙视的眼神,似乎是嘲笑两位大人物的孤陋寡闻。“看不懂?没错,他们本来就是不想让人看得懂,才把文字搞得那么复杂的嘛!”

    “啊?”

    菲里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幻听,又或者是老和尚在精神方面出现了问题。发明一种文字,其目的居然是让人看不懂!如此高见,还真是叫人不晓得该说什么好……这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

    第六卷 十二、吃掉了一个公主

    华丽而神秘的马兹卡文字,竟然是专门发明出来折腾人的样子货!这个观点确实很有颠覆性。不过,在老和尚那唾沫横飞的三寸不烂之舌之下,倒也能自圆其说。

    “国书上的这种文字,本来就是神庙里的祭司发明出来的,主要作用是向神明祈祷、沟通和占卜。既然是给神明看的,自然就不能弄得太简单,一定要繁复华丽,否则就是亵渎之罪……嘿嘿!”

    老和尚冷笑了几声,面露不屑之色,“说穿了,他们这些好吃懒做的祭司,不过是担心能读会写的人太多了,自己的位置就会不稳。在高山之王的国家里,识字的人中间十个里面有九个是神庙里的祭司,剩下一个正在学习如何成为祭司。没有这些识字的人,任何统治者都无法搭起一个象样的政府班子——起草公文、核实数字、阅读文件,都离不开文字。因此,无论政权如何更迭,只要不是精灵这样的外来毁灭者杀过来,祭司的地位就永远屹立不倒。这算盘打得够精的啊!”

    听了这番别开生面的说辞,菲里突然无限怀念起了另一个世界的简化字,看来知识越多越反动这话实在是很有道理,要是识字的人多了,那读书人也就没什么地位可言了。为了保持知识分子的独特地位,就很有必要把掌握知识的人限制在一个小范围之内。

    在这一点上,马兹卡大陆的祭司们做得实在是非常高明,居然祭出了釜底抽薪地绝招。把垄断知识地伟大工作从根子上抓起。将文字弄得跟密码似的。彻底排除了其他阶层掌握知识的可能性。让人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忧患意识和前瞻性思想。

    感叹归感叹,可是这么一封让人看不懂的国书,实在是叫人挠头。总不能就这样递交上去,让国会地老爷们极尽猜谜之能事吧!

    “静水大师,既然这字连您都不认得。那在我国就更加没人看得懂了。您这里有我国文字的副本吗?”菲里苦笑着说,奥沃也连连点头,用期盼的眼神望着老和尚。

    不料,静水幽狐却双手合十,念诵起了佛号。“阿弥陀佛,此信事关绝密,不可为外人所知。因此老衲这里也没有译文。”

    正当两人顿感沮丧之时。这老和尚却话锋一转:“不过,此次出使贵国,陛下为了表示诚意,特地让阿芝莎公主随行而来。公主殿下同时也是王家祭司之一,她身上不仅带有译文副本,而且也能阅读这些文字。”

    他四下张望了一下,只看见了三个衣杉破碎,半死不活的男人直挺挺地趴在瓷砖上,不由得有些惊慌。“几位难道没有找到公主殿下?贫僧曾经教授过她龟息术,按道理应该不会有事的啊……”

    阿芝莎公主?菲里和奥沃立即抬头望向了天花板,随即面面相觎:楼上那个躺在棺材里的土著姑娘,居然是个公主!

    这个消息还真是有震撼力。菲里稍微回忆了一下,依稀记得在替那位土著姑娘清理身体的时候。曾经在衣服残片中找到过许多带着字迹地布条。只是当时就已经被沾染得污秽不堪,他也没怎么留意。随手便丢掉了。莫非……那就是国书地译文?

    他晃了晃脑袋,努力将这个糟糕的念头赶出脑海,然后转身面对着老和尚,正色说道。

    “静水大师,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公主殿下应该并无大碍,眼下正在接受卡尔萨斯大奥术师的治疗。”菲里指了指楼上,勉强挤出一丝安慰的笑容,“只是殿下漂流多日,体质虚弱,恢复过来还需要一些时间,还请大师稍安勿躁。”

    “啊,这里还有另一位大奥术师?”老和尚顿时一惊,但随即又是一喜,“阿弥陀佛,有此等高人出手相救,殿下必定性命无忧,老衲在此多谢了!”

    说完之后,他居然郑重其事地向菲里和奥沃伏身行礼,口中更是称谢不已。

    如此隆重的礼节,顿时让心中有鬼的菲里既尴尬又担忧,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晴不定: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这位不幸的阿芝莎公主眼下多半已经遭遇了狼吻。如何对这种事情进行掩饰,实在是一个天大地难题。希望那位公主还没有醒,而且楼上的那位能想出办法来收拾局面吧!

    只是,实际出现在他眼前的情况,似乎比原本最坏的预计还要糟糕。

    “这……这是在干什么?”

    菲里站在卧室的门口,一时间目瞪口呆。他揉揉眼睛,想要确信自己没有看错或者出现什么幻觉。但恐怖地现实还是再一次击碎了他地幻想。

    粉红色的卧室里,吸血鬼女教授披着一身睡衣,闷闷不乐地坐在椅子上。长长地獠牙还没有收起来,牙齿和嘴唇上满是血迹,看上去颇为可怕。莉拉这只四分之三精灵多了两个黑眼圈,衣服上到处都是磨破撕裂的地方,正靠着墙角直喘气。而房间的正中则挂着……挂着一个全身缠满彩色绸带,被人用花式捆绑法吊起来的捰体美少女?

    这算什么?菲里惊愕地看着房间里的一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调教+百合+捆绑?

    菲里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卡尔萨斯拿着皮鞭穿着高跟鞋桀桀怪笑的强悍形象,以及怪叔叔们嗷嗷叫着喷鼻血晕倒的滛荡脸庞,最后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思考不了,一度呈现出系统当机的大好局面。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便宜师傅本来也就是喜欢和同性亲近,略微带有一点百合属性罢了。可是才过了这么几个月地时间。就已经被邪恶地思想污染,迅速地由量变发展到了质变,正在向着某个违反自然规律的方向加速堕落下去……

    “呜呜,坏蛋,你们。欺负人!呜呜,阿芝莎,绝对,不放过你们!呜呜”

    全身赤裸的不幸少女轻声呜咽着,古铜色的脸庞上挂着两行清泪。她一边哭哭啼啼,一边用不很流利的通用语发出阵阵可爱地悲鸣声,听上去同她那英气逼人的外貌非常不协调。嗓音虽然有一点点沙哑,但依旧稚嫩而甜美。带着一种奇妙的。让人难以忘怀的魅力。

    少女的脖子上还留着两个可怕的牙印,显然刚刚被咬出来的。虽然看上去已经接受过神术治疗,但是由于剧烈地挣扎,创口又再次裂开,渗出了一缕缕嫣红地血丝,显得令人触目惊心。整个人仿佛陷入蜘蛛网的小虫一般,在彩色绸带组成的罗网中绝望地挣扎着。

    斜射的阳光透过卧室的窗户,照到少女的身上。她那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夕阳的照耀下。泛出如凝脂软玉一般的光泽。并且因为绸带地捆缚,微微带着一抹桃花般的娇红。还有那挺拔秀丽的双峰、光滑平坦的小腹、修长健美的玉腿,以及大腿根部那美丽地chu女圣地,粉嫩地花瓣正泛着盈盈水光……

    那副任人采摘的模样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菲里顿时感觉鼻孔猛地一阵发热,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以免非常丢人地淌出鼻血来。

    “这是……老师,您这是在干什么?”

    穿着睡衣地吸血女王蛛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呲牙咧嘴地转过头来。菲里这才发现,她的半边脸似乎都肿了。

    “啊啦啊啦,这下可倒霉了。这个姑娘虽然味道不错,但实在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我刚刚一口咬下去,她就一顿拳脚打过来。而且力气又大得可怕,连我和莉拉一起上去都按不住!这便是她的杰作……”女教授指指自己的脸,然后叹了口气,“还自称是什么公主……这下似乎有点麻烦了。”

    这我早就知道了!菲里的嘴角咧开一个奇怪的弧度,似乎是对吸血鬼女教授的吃瘪感到幸灾乐祸。但是一想到正在楼下等着的老和尚,以及那封存心折腾人的国书,他还是只好收起了看笑话的心情,把整件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自己的便宜师傅。

    “也就是说,她真的是那个不死鸟特库姆塞的公主?”听到菲里的解释,女教授顿时感到有些棘手,“糟糕,这下可把她开罪得太厉害了。”

    菲里撇了撇嘴,“没办法,谁叫你一看到美貌chu女就把持不住?这次可咬到刺猬了吧!”他回头看看还在破口大骂的阿芝莎,然后叹息着继续说道,“唉,依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向她赔罪道歉,把态度放得低一些,多说点软话,再送她一点有意思的稀罕玩意,这事情或许也就糊弄过去了……现在不是爱惜面子的时候!”

    女教授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对策,于是非常不情愿地打了个响指,解除了禁锢少女的活化彩带。可是阿芝莎却丝毫不领情,才刚一落地,就仿佛愤怒的母狮子一般,张牙舞爪地向卡尔萨斯扑来。女教授只好射出一发眩晕术,将发狂的公主麻翻在地。

    然后……

    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来她的情绪还是过于激动了,不是吗?”女教授一边吩咐莉拉把公主殿下拖回棺材里,一边回头对菲里说道,“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看到这副完全无法沟通的模样,菲里只好耸了耸肩膀,“这种事情,我哪里知道?先拖上一阵子,让她冷静冷静吧!但是,请务必听我一言,千万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他非常严肃地强调道。

    “知道了,我又不是记吃不记打的小孩子!”女教授嘟囔着,摸了摸依旧有点肿的脸,但随即又露出一副神往的表情,“不过,这小姑娘的血还真是特别,从来没有尝到过这样好的口感呢!,是因为血统的关系吗?”

    “你……哎!”菲里摇着头,再次发出了一声叹息。

    第六卷 十三、最简捷的解决途径

    “尊贵的阿芝莎公主殿下,我谨代表魔法女神教会,就卡尔萨斯女士给您带来的不快和愤怒,向您表达最诚挚的道歉。”

    菲里一边用4级法术巧言术向不怎么懂通用语的阿芝莎道歉,一边将腰弯成九十度,对着棺材里的公主殿下深深地鞠了一躬,同时愤愤不平地诅咒着发明出如此夸张的超高难度礼仪的家伙——仅仅从动作的困难程度上讲,与其冒着把腰闪了的风险来一个九十度鞠躬,还不如干脆选择下跪来得轻松。

    当然,他是绝对不能下跪的。虽然对着一个强悍的捰体美女下跪或许是很多男的渴望。但是菲里身为魔法女神的选民,在正规场合是绝对不能向任何世俗权贵屈膝的,否则就是折损密斯特拉女神的颜面——这就等于是代表女神向对方下跪了。尽管他实际上经常因为某些事情被蕾妮捉去跪搓衣板,而且一跪就是半夜……

    由此可见,女人能当半边天实在是不折不扣的真理。多少英雄豪杰,都是声威震慑于沙场之中,而号令难行于闺房之内……而且,眼下的场合也实在是很诡异——诡异到了令人瞠目结舌、面红耳赤的地步。

    “哼,有你这么把人家剥光了绑着道歉的吗?一点诚意都没有!”被捆得仿佛蚕宝宝的阿芝莎小嘴一撅,白了他一眼,“这个可怕的大姐姐居然第一次见面就抱着人家的脖子狂啃,还说什么要包养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地算了?”

    “抱歉,尽管将殿下这样处置确实很失礼。但是我对领教殿下的拳头没什么兴趣。”菲里不卑不亢地说。同时拿出魔法女神赐给他的候补选民令牌。给阿芝莎地脖子上地伤口补充了一个治疗术。公主顿时感觉脖子上一阵清凉,舒服得呻吟了几声,随即又脸蛋一红,扭过头去,仿佛埋头沙堆的小鸵鸟。

    “虽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很遗憾。但是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请殿下多多海涵。”疗伤完毕之后,菲里将公主的脸拨了回来,表情很诚恳地说,“而且,卡尔萨斯阁下在我国的政界也还算说得上话。对于您身负地使命,如果让她替你向国会和内阁进言。总比诸位毫无门路地乱撞要强吧!要知道。帝都的骗子可一向非常猖獗,专门诈骗外地人的假官员比真的官员还多……您就牺牲一下,将这场误会就此揭过,如何?”

    虽然他的话软硬兼施,隐含威胁,只是古铜色皮肤的公主却依旧不肯合作。不过这也很正常,任何一只小白兔在刚刚被大灰狼咬过一口,现在还在口水里泡着的时候,都不可能心平气和地从理性地角度看待问题地。

    听到对方一番轻描淡写的言辞。将威胁自己贞操和生命的严重犯罪行为说得和抢了自己一根棒棒糖似的,阿芝莎不由得狠狠地瞪了菲里一眼,“不用说那么多有的没的,我没那个心思听你罗嗦。本公主并非没有容人之量,只是。她也做出些什么表示。来向我赔罪吧。”

    “殿下请讲。”

    “让那个大姐姐跪下来向我道歉,然后说大慈大悲的阿芝莎殿下啊。请饶了小的吧,小的以后绝对不敢再犯了。”阿芝莎鼻孔朝天地哼了一声,然后高高扬起了下巴,嘴角泛起了恶意地坏笑,“如果她表现得足够有诚意的话,哼哼,我或许就看在还要和贵国打交道的份上,不和她这样不入流的小角色计较了。”

    听到这样的话,菲里赶紧回头看了看自己地便宜师傅,发现她地脸上已经蒙上了一层冰霜,阴沉得不能再阴沉,整个人迅速进入了雷雨前的乌云积聚阶段,眼看就要爆发了!

    他不由得暗自叹息:这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对于放掉这只已经入嘴地小白兔,大灰狼本来就已经是一肚子的不乐意了。现在,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居然敢要卡尔萨斯给自己下跪,而且还把她说成是不入流的小角色!真是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了。如果再不狠狠地教训一顿,那她就不是超级百合属性的大奥术师了!

    果然,吸血鬼女教授先是俏脸含煞,随后忽然又扬起螓首,柔柔一笑,

    “嘿嘿!公主殿下,只要我跪下来就可以了吗?”

    她走到了阿芝莎公主的面前,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被牢牢捆绑起来的美丽猎物。

    “你!你又要干什么。”

    在刚刚经受过蹂躏的阿芝莎眼里,此时的吸血鬼女教授比地狱里的厉鬼还要可怕。刚才的可怕经历实在是让她永世难忘:自己差一点就被这个貌似文雅的女食人族给生吃了!

    作为一个从来没有离开过马兹卡大陆的乡下姑娘,可怜的阿芝莎公主对吸血鬼这种生物完全没有任何概念,于是很自然地把对方当成了故乡的食人生番,嗯,甚至比食人生番还要可怕——就是食人族,也要先把成为主菜的倒霉鬼宰杀之后放到火上烤啊!而欺负自己的这位漂亮姐姐不但喜欢生吃,还更喜欢活吃!

    当卡尔萨斯抬腿跨进棺材里的时候,她那点刚刚聚集起来的自尊和高傲,再一次以惊人的速度崩溃了,

    “呜呜,不要啊,阿芝莎的肉很粗很难吃的,不要咬我啊!”

    “啊啦啊啦,尊贵的公主殿下,千万不用害怕。我这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可是真心诚意地在向您下跪道歉哟!”

    女教授坏坏地笑着,然后真的跪了下去,不过膝盖却落到了阿芝莎那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这哪里是朝公主下跪,根本就是在骑公主啊!

    “大慈大悲的阿芝莎殿下啊,请饶了小的吧。小地以后绝对不敢再犯了。”

    女教授一边用可怜兮兮地语气说着怎么看都是调笑的话。一边伏身把脸蛋凑得离阿芝莎越来越近,最后终于在对方惊恐和疑惑的眼神中,吻上了她那甜美的嘴唇,同时将自己柔软滑腻的舌头送进了公主地口中。

    这是一个让人窒息的热吻,阿芝莎的嘴唇被紧紧地贴住。鲜美甘甜的小舌头被来来回回地反复逗弄,几乎连呼吸都要被阻绝了。

    因为身体和四肢都被施了活化术的绸带牢牢地禁锢住,阿芝莎无法做出任何抵抗,她似乎连一口气也喘不过来,只能被动的在对方那灵巧的舌头下扭转蠕动,身体开始变得软软地,所有地力气仿佛都在一瞬间不见了。

    这个吻是如此的火热。是如此的销魂。,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就连脑海里最后的一丝反抗的意识也慢慢地消失,完全陶醉在了这个甜蜜的吻里。

    不知过了多久,女教授终于结束了这个长长的吻,微笑着轻轻抚摩阿芝莎的乌黑长发。这个马兹卡大陆地土著姑娘和她以前品尝过的任何女孩都不同,充满了狮子般的野性。却又带着无比清新甜美的气息。而且通过她的直觉,这具健美地身体里似乎蕴涵着一种奇妙地力量……这是个有意思的猎物呢!她再次俯下身子,在阿芝莎地额头上轻轻一吻。蔚蓝的双眸中,澎湃的欲望一览无遗。

    而这时的阿芝莎已经意乱神迷,彻底进入了恍惚状态。刚才那个吻带来的陶醉感还在脑海里回旋不去。她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连耳根后面都红透了。

    “我可爱的小公主,这个道歉够有诚意了吧!”女教授温柔地搂着阿芝莎修长的脖颈。仿佛看到被陷阱困住猎物的猎人一般快乐地调笑着。没等沉浸在余韵中的阿芝莎反应过来,就将双手慢慢放到了她那匀称健美的大腿上,从脚底开始轻轻抚摸,然后由小腿溜上大腿,接下来自然是那少女的最神秘之地。

    “呜呜,坏蛋,又欺负人家,阿芝莎绝对不原谅你……”

    “哎呀,似乎道歉的诚意还不够呢!看来只好更用力的道歉啦。”

    随着这双魔手的抚摸,阿芝莎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觉得身体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但又似乎因为什么障碍而出不来似的。

    她闭上了眼睛,拼命压抑着口中的喘息声,可是无论她怎么压抑。那种忍不住想要大叫,想要把自己身上奇怪的感觉疯狂发泄出来的渴望一点儿也没有减轻。

    见这小姑娘还不服输,女教授坏坏地一笑,做出了更大胆的行动,开始舔起了她的耳朵和脖颈。那种滑腻而柔软的触感,让阿芝莎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这不是由于寒冷或害怕而导致的颤抖,而是被体内如浪潮般的快感淹没而带来的震颤。

    “啊……啊……快住手,阿芝莎原谅你了啦!”

    阿芝莎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在理智被快感彻底淹没之前,拼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了投降的声音。她已经后悔刚才的耍脾气了,如果那时候自己识相一些,就不被这个漂亮的坏姐姐欺负,更不会如此失态了。

    她从来不害怕同猛兽搏斗,也不害怕敌人的枪林弹雨,即使刚才脖子上被咬开两个洞,她也只是感觉有点痛而已。但是虽然可怕的坏姐姐这次根本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痛苦。不,应该说是对她非常非常地“温柔”,可是这种令人疯狂的温柔简直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她有一种模糊的直觉,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自己将会堕落入无底的深渊。

    听到了可爱猎物的哀鸣,美丽的猎人赞许地点点头,却没有半点住手的意思,而是将一双柔荑放到了阿芝莎胸前的两个翘挺的粉红色小圆点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现在想要求饶了吗?桀桀桀桀……那是不可能的……认命吧,阿芝莎,你还有好多更厉害的歉意没有享受呢!”

    “不要啊”

    看着眼前这出活色生香地肉戏。菲里不由得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连心跳似乎也快了好几倍。忍耐了几分钟之后,他终于被那亢奋地欲望折磨得再也坚持不下去。勉强朝莉拉挤出了一个干瘪瘪的笑容,然后便小心翼翼地向房门口移去。

    “我的这位老师对付起女孩子来还真是厉害,只要把对方彻底推倒,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可是……呜呜。为什么我总是有的看没的吃啊?真是太难熬啦!”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已经完全黑了。粉红色地卧室里亮起了昏黄的魔法灯,给房间里的一切都抹上了一层温馨的色彩。一大一小两个美人正亲昵地依偎在一起,一边温存地相互嬉闹,一边小声地窃窃私语。

    “阿芝莎的肚子好饿哦,姐姐能给我一点吃的东西吗?”

    “给,这是姐姐在无冬城买的海豹肉松。在你地故乡可是绝对吃不到地哦!”

    “嗯。真好吃。”

    “姐姐的这身衣服好漂亮好光滑哦,是什么料子做的?”

    “不过是丝绸长裙罢了,待会我送你十套!”

    “谢谢姐姐!”

    “姐姐身上的味道好香,是抹了什么香油吗?”

    “我从来不用香水的啊,”女教授奇怪地在身上嗅了嗅,然后展颜笑道,“这应该是我身上本来就有的吧!”

    “这种香味阿芝莎好喜欢,今天晚上我要抱着姐姐睡觉!”阿芝莎抱着女教授的脖子,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好的好地。没问题……啾——”作为对小白兔主动投怀送抱的奖励,大灰狼微笑着给了她又一个热烈的吻。

    当阿芝莎疲惫地昏睡过去之后,女教授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抬起头来,却发现菲里正衣冠不整地蹲在门口。眼睛中布满了血丝。头发乱得像鸟窝。

    “你这是怎么了?活像是连续工作七十二小时还不给加班费的样子!”女教授惊讶地问道。

    “我刚才看得实在是熬不下去,所以刚才去找蕾妮做了一次。”菲里有些郁闷地说。“没想到你们两个体力那么好,一直到我回来还没结束……唉,又是一只不知世事险恶地纯洁小羊羔被你玷污了!”

    “不知世事险恶地纯洁小羊羔?哼哼,你自己看看吧!”女教授冷笑了一声,掀开了覆盖在阿芝莎身上的床单。青春健美地少女胴体顿时映入眼帘,菲里先是感觉一阵气血上涌,但是定睛细看,却注意到许多更加不得了的东西。

    眼前看似匀称而又光洁的胴体上,其实却是伤痕累累,布满了灼伤、枪伤和刀伤,以及无数细小的鞭痕,几乎把她的脊背弄成了网格状。虽然因为时间久远,伤痕大多已经淡去。但是如果仔细查看的话,还是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更加恐怖的是,在她的臀部上,还烙着一串丑陋而惊悚的字符,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可以依稀辨认出,这是精灵的文字。清秀的花体字与扭曲灼伤的皮肉组合在一起,显得更加的刺眼和残忍。

    “三级奴隶11537号……这……”菲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耐色瑞尔帝国虽然也有一些奴隶,但全都是受法律保护的契约奴,并且早就废止了给奴隶打上烙印的做法。而且,眼前的这位少女,还是一位尊贵的公主啊!

    “看起来,这也是一个很有些经历的姑娘……”女教授轻轻地替她盖好床单,不住地摇头叹息,“见到她这副凄惨的模样,我就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我以前和你说起过吗?就是那些我在成为卡尔萨斯之前所发生的事。”

    “从来没有过。”菲里摇了摇头。

    “……那就现在讲一下吧,有些事情你也该知道了,我的小菲里。”女教授回头看了一眼依旧跪坐在墙角的莉拉,然后抬头望向窗外那夜幕笼罩下的大海,叹了口气,深邃的目光中充满了种种复杂的情感。

    “这只是一些在这个时代很常见的平淡经历,请不必对它抱有过度的期待……虽然,它改变了我的一生,也改变了你和其他许多人的命运……”她的声音很平静,但依旧透着一股止不住的忧伤。

    第六卷 十四、蕾贝卡的追忆(上)

    夜幕下的热带海洋,泛着幽蓝深邃的光。悠闲的浪潮轻轻打来,引起波光的微微荡漾,和星光辉映着彼此的光亮。点点繁星撒下了晶莹柔和的光辉,倒映在这汹涌的海面上,便随波上下舞动,时现时灭,显得深邃而悠远。

    在这片星光荡漾的大海中,洁白修长的祥瑞号随着浪涛上下起伏,向着北极星的方向劈波斩浪。船上的一座微型法师塔里,挂着大奥术师头衔的吸血鬼女教授正慵懒地趴在卧室的窗台边,一边出神地凝视着星空下的大海,一边向身边的弟子兼食物讲述着过去的故事

    “……我的故乡,是在费伦大陆最东端的塞尔高原,那是一块烈日炎炎、狂风吹拂的干燥土地,一年之中有大半的时间都处于干旱状态。而且怪兽横行,地震频繁,火山也时常喷发出大量尘埃,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适合居住的地方之一!”女教授淡淡地说,语调中听不出是喜是悲。

    “在并不遥远的过去,统治塞尔的红袍法师曾经细心地编构了一系列的法术,将几个主要农业区的气候调节至最适合农作物生长的状态——设法使得夜晚降下倾盆大雨,而白天的气候则温暖却又不显得酷热,这片土地的人们因此得到了之前从来不敢想象的谷物产量。而深埋于地下的丰富金矿,以及穿越无尽荒野直抵东方的丝绸之路,更是给塞尔带来了惊人的财富。”她继续述说了下去,感觉上似乎带着对那个时代的怀念。

    “那时的塞尔在费伦大陆以暴政和残酷压榨奴隶而闻名,不过贫瘠地塞尔高原本来就是一个如此残酷地地方。虽然不是彻底的弱肉强食。但是弱者的生活确实非常艰难,没有人怜悯,也别想祈求别人的怜悯……红袍法师固然好战残暴,迫人为奴,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至少能让更多的人有饭吃,有衣服穿。比起先前一遇到天灾就要四处迁徙,途中倒毙无数地惨烈景象,已经要强上太多了。”

    “不是说每一个奴隶都渴望自由,并且为了自由而不惜牺牲生命吗?”菲里奇怪地问,“废奴主义者都是这么宣传的啊!”

    “自由这东西确实不错,但总是不如生命重要。要不然的话。灾荒时节怎么会有那么多卖身为奴的可怜虫?”女教授双手一摊。“塞尔就是一片如此严酷的土地,弱者惟有依附强者才能生存。如果连能否保得住性命都很难说,虚无飘渺的自由又有什么意义呢?”

    “嗯,明白了,请您接着往下说。”

    红袍法师的强权统治持续了差不多十个世纪,然后在游牧民地袭扰、邻国地入侵和内部的自相残杀中土崩瓦解。随后,一个更庞大的塞尔联邦在旧国度的废墟上诞生,但是原来的红袍法师已经失去了统治地位,活下来的成员在新政府中势力非常有限。

    新生的塞尔联邦迅速征服了辽阔的土地。却没有得到相应的收益:金矿在几个世纪地采掘之下枯竭了,丝绸之路因为海上航线的兴起而渐渐变得无利可图。调节气候的魔法系统也随着红袍法师的失势而崩溃,之后一直都没能完全修复,人们又回到的靠天吃饭地地步。

    在过去地一个多世纪里,塞尔高原及其周边地区长期干旱。雨水匮乏。土地干裂,河川断流。蝗虫遮天蔽日,粮食经常颗粒无收,而东方荒野上的游牧民族也连年前来袭扰。联邦政府却依旧混乱无力,并且变本加厉地催逼赋税。

    这最终引发了大规模地起义和叛乱,战火从此连绵不绝,全国被若干个手掌兵权的将军把持,谁能攻入首都艾尔塔柏,谁就是国家元首。但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在这个位置呆上很久,不是被对手赶下台,就是被部下驱逐或杀害。

    “我的父亲是一名半精灵,一名红袍法师,同时也是一位势力不大的将军。我的母亲是一位侍奉魔法女神密斯特拉的牧师,两人就是在野战医院认识和相恋的……”

    “我在出生的时候便随着逃亡的军队颠沛流离,经历过无数次的背叛和刺杀,连我的名字蕾贝卡,也是忠诚之女的意思。或许,在那个混乱绝望的环境里,唯一可信的,就只剩下了自己的妻子儿女……”

    “最后,父亲在一次战役中彻底失败了,丢光了地盘和军队,只能匆忙带上一些金银细软,和我们母女一起逃到国外去避难当寓公。由于当时耐色瑞尔帝国正在和精灵王国全面交战,边境口岸全部被封锁,我们一家只好走海路逃到了大陆西南方的哈鲁阿王国。在船上,父亲因为旧伤复发而死去……他临死的时候还在懊悔,自己征战一生,却什么都没有改变。国家还是那样的混乱和动荡,人们还是那样的痛苦和绝望而他自己也是在勾心斗角中蹉跎岁月,真正安稳的日子,连一天都没有……”

    “之后,母亲带着那时才九岁的我来到了哈鲁阿王国,在哈历伽德港生活了几年,这差不多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日子了。最近的一百多年里,这个国家始终在动乱的世界中保持着平静与祥和,连时间也仿佛流逝得非常缓慢……”说到这里,女教授露出了几分怀念的神色,可以看出她对这个第二故乡的印象不错。

    哈鲁阿王国是一个封闭而和平的地方,这片土地温暖而湿润,物产丰饶,历史悠久。它的东、西、北三面是被称为哈鲁阿之壁的险峻高山,唯一一条勉强可以通行的塔拉斯小径,也是坎坷到连山羊都很难跳过去。因此很少有外敌可以自陆路入侵,而这个国家也不可能有多少扩张版图的雄心壮志。

    南部的海岸是哈鲁阿王国唯一和外界沟通的渠道,但却布满了阴险的沙洲。船只必须驶入宽阔的河道,来到哈鲁阿湖南岸的哈历伽德港,才能靠岸卸货。哈历伽德是哈鲁阿王国唯一的港口和贸易中心,而大多数入侵哈鲁阿的军事行动也都是从这里展开。上个世纪,精灵舰队曾三次进攻哈历伽德,全部都以失败而告终,之后不得不放弃了入侵哈鲁阿的打算。

    “……母亲在哈历伽德的密斯特拉教会谋了个差事,我也在这座宁静的城市度过了平淡的少女时代,虽然在那里没有什么亲人,但我依旧生活得很愉快,街坊邻居都叫我微笑的蕾贝卡……十九岁的时候,母亲病死了,而我也在同时考进了女子魔法学院……”她的蓝眼睛罕见地浮现出了一抹悲凄,那是在哀悼平淡人生的结束……

    “……对方是一群比我大了好几岁的学姐,而且大多家境显赫。我先是被欺骗,后来是被胁迫着加入了学姐们的秘密活动,当成玩具一样的调教……被迫夺去chu女不说,连身体都被她们用秘药弄得无比敏感,并且变得只对女性才会有欲望……在那噩梦般的日子里,我失去了身体与灵魂,所有的一切值得珍视的东西,全都被学姐们夺走了……”仿佛是呢喃的低语,她附在菲里的耳边,轻声地诉说着,眼眶中隐约有泪光闪动。

    “她们每天强迫我做好多羞耻的事,其他同学也没有一个肯帮助我的,都把我当成了取乐的对像,连老师也是……”她的脸上泛起一阵苦楚,身体颤抖着,恐惧溢于言表。

    “仅仅半年时间,我的人生就被彻底毁掉了……虽然我之后就退了学,但是被玩弄过的身心却是无法再回到从前的清纯。整个人仿佛失去自我的行尸走肉一般,永远地失去了那份单纯的微笑,街坊邻里也都对我指指点点,弄得我连正常生活都快要没办法过下去了!”

    菲里一脸震惊地听着女教授的述说,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默默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感觉到她从颤抖中渐渐平静下来……所谓的百合之恋,实际上也并非总是那么的纯洁与美好。

    性、暴力与毁灭,在很多时候都是相互伴随在一起的,无论是哪一种类型。

    “在那个时候,我感到孤独、寂寞和绝望,开始自暴自弃。先是和一些不三不四的流氓混在一起,然后为了追求刺激,又染上了毒瘾。从毒性最低的蓝蘑粉,再到大麻、鸦片……父母留下来的丰厚遗产,被我胡乱挥霍掉了大半。就当我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眼看就快要到码头的红灯区当流莺的时候,命运终于有了转机……”女教授回头朝某个方向望了望,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暖意。

    第六卷 十五、蕾贝卡的追忆(下)

    “在那个闷热潮湿的夏夜,当我不知第几次醉醺醺地走过漆黑的街道的时候,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在家门口站着的那个散发着刚强和活力的身影,仿佛黑暗中的一缕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女教授神情激动地说,眼角变得有些湿润,似乎是在感慨那段孽缘。

    深夜站在她房门前的那个人,是蕾贝卡的父亲和一位精灵女子春风一度之后留下的私生女,也是蕾贝卡的姐姐,还拿出了父亲的信物作为佐证。她刚刚移民到了哈历伽德,听说了蕾贝卡的事,就赶来帮助自己这个无依无靠的可怜妹妹。

    “她总是微笑着,温柔地安慰我,告诉我不能一直困在过去,要提起勇气,让自己走出去,让时间去淡化心灵的伤

    在姐姐那温柔的双手的温暖和关怀下,蕾贝卡终于摆脱了过去的梦魇,受伤的心与被催残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她很快戒掉了毒瘾,并且利用母亲过去的关系,在魔法女神教会找到一份零工,很快又成了一名低级牧师,管理贫民区的一处小教堂。

    哈鲁阿王国虽然自称是古代第一耐色瑞尔帝国的继承者,有魔法之国的美誉,但信仰魔法女神的人其实相当少。蕾贝卡这个低级牧师自然也不可能分配到什么好地方,每天只能领着微薄的薪水,同周围的街坊邻居聊天来打发时光,日子过得简朴而又平淡。生活中唯一的乐趣,就是住在教堂附近。时常前来串门的姐姐了。

    姐姐似乎是一个从事进出口生意地小商人,每天都和许多不同的人打交道。为了避免警备队和帮会的马蚤扰,姐姐经常将许多货物暂时存放在她的教堂里,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