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80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斥:“老实点,你这个死囚。”
“我是,死囚。我是死囚——是谁囚禁了我,是谁?”貂蝉的双臂不由主的掬住弹性十足的胸膛,像冰块融化,像雪山崩塌一样的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颤栗。
她仿佛看到两个孩子,吕布、袁熙一起向她走来。她高兴,却又犹豫,是应该跟吕布走,还是面前的晋王,袁熙。都是一家人,如果,老天替她选择一家,该多好。只要有一家人,她就温暖了,就不冷了。
她期望这种美丽的颤栗永不消失,直到死亡。却猛然听见脑子里嘎嘣一声,犹如棉线崩断的响声,便一跃而起,大叫大嚷:“我是晋王的王后,我的儿子,会继承晋王的王位,哈哈哈——”
我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神志不清,歇斯底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疯女人。貂蝉扑到我身上来,大声喊道:“快去,快去告诉奉先,就说,王允要害他——不,还是不要去了,你去告诉袁熙,我给他生了个儿子——千万不要让董卓知道了,我这里有十两银子,你拿上。”
我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也不知道悲伤来自何方,抱着她大喊:“你怎么啦,怎么啦,你醒醒——”
“孩子,是母亲,叫母亲——”貂蝉抚摸着我的头,亲昵的说。
我快难受死了,是谁逼疯了你,是谁?我捧着她的脸,红润的嘴唇薄厚适当,细腻光洁,一张一合一努都充满了千般柔情万般妩媚,撩逗的我神不守舍心驰神往。虽然蓬头垢面,依然风华无限。可是,她疯了,貂蝉疯了——
谁是罪魁祸首:董卓、王允、吕布、曹操、关羽、还是我。抑或是,汉灵帝、汉献帝。还是这个人吃人,不吐骨头的世道。
我抱着她大哭,随即对着身后的士兵道:“把王妃带回去,让她看女儿。”算了,算了,一切都算了。这种疯病是华佗治不好的。这一点医经中谈到过,我帮不了她。其实疯癫了对她未尝不是好事,也许她从此轻松了,不再背着沉重的包袱过日子了。
“我会把你的儿子带来的,你解脱了。”【求订阅,请各位读者大大帮忙。】
一张绝美的面容,一段悲惨颠沛的经历。貂蝉这一生只领受过凄楚,却没享受过幸福。谁会跟一个疯子去计较。蔡琰对这样的结局也是无语。袁尚的事情就更加没法子从这个唯一的知情人士嘴里知道详情。貂蝉的丫鬟翠儿早就逃的无影无踪了。那个女儿,还是寄养在甘夫人的怀抱里,反正她迫切的盼望着有个孩子。这下正好得偿所愿了。女儿长得很漂亮,又机灵,又爱笑,是啊,貂蝉的女儿,有可能不是绝色吗?我只能无奈叹息!!最可气的是华佗的医经,对精神类的疾病竟然没办法。天意,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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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跃马梁益 第三十四章美好姻缘
六月、酷暑。烈日如火,热浪在青石板地上形成一层弥浊的白雾,人的眼前朦朦胧胧不清不楚。加上没有一丝风,闷热的感觉仿佛处身蒸笼之内。往人多的地方一扎,立即就闻到浓烈的汗臭和人肉煮熟的味道。
快走两步都会汗流浃背的日子里。我在院中的玉兰树下,教三个孩子练习悍枪。姜维这个义子,我已经给他改名叫袁维了。从习武的天分来说,袁睿和袁政,都不如他。悍枪到了小小年纪的袁维的手上,竟然能够耍出三四分的模样。袁睿对他颇为佩服:“兄长,兄长进步神速,枪法纯属,本太子佩服的很,佩服得很。”看来,袁睿的马屁功,有些形成条件反射了,会在不经意间冒出来。袁维可不敢接受,他深知和晋王太子一起习武的难处。万一太子的度量不够大,那天翻了脸,他要倒霉的。好在,袁睿还没有当太子的感觉,幼小的心还算纯真,他是真心佩服,没半点讽刺之意。
袁维惶恐道:“我练得不好,太子和二王子练得才好。”其实袁睿和袁政也算是不错,枪法的前三路招数,也练得差不多了。
“对了,为父再教你们一路枪法,是天下第一名将赵子龙叔父的家传绝技。”
“赵子龙——”袁维跳起来道:“我知道,我知道,听说他武功盖世,一枪就能掀翻大山”
袁政骇然道:“这么厉害,儿臣也要学。”袁睿天真的问:“父王,你会这路枪法是不是,一枪能够掀翻一座山。”
真有这么厉害,老子还用偷渡阴平,直接把葭萌关掀翻不就完了。孩子就是孩子,说话不用大脑。就在三个孩子对赵家枪法热情高涨的时候,频临凝固的空气中飘过一阵香风,柳枝般窈窕的一道身影,在小型演武场右侧笼罩着绿荫的蜿蜒石径冉冉走过。袁睿首先大叫了一声:“是芙姨。”袁政也丢下枪,跟着袁睿跑了过去。
芙姨?是谁,难道是甄宓的妹妹,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一门亲戚。
那女子带着一队女仆,看到两位王子跑过去,立即停下身子,讶异惊叫道:“两位小王子,你们怎么满头大汗——哎呀,全身都湿透了,会生病的。”声音温柔动听,充满磁性。
“芙姨,芙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给我们讲故事吧。”袁政用两只小手抓住女子的纤手来回摇晃。那女子似乎和这两个孩子异常的熟络,连连的点头:“好好好,不过要等我见过了王后,回来再讲。”袁睿扬起笑脸,嬉笑道:“没关系,我们跟你一起去。”那女子道:“这样的天气最好不要乱跑,你们怎么搞的这么狼狈?”袁政笑道:“芙姨,我们和父王在这里练习枪法。”
那女子全身一震,立即抬头向这边看过来。我已经背着手,信步向这边走过来了。
“啊,晋王。民女参见大王。”那女子赶忙跪拜。
“免礼,免礼。”眼前这个女子,正宗标准的美人胚子,身子很羸弱,薄纱笼玉体,微露双肩。浑圆的肩膀犹如莹润的蕊珠。高挽的发髻上只有一根木钗,朴素而典雅。洁白素净的脸上不施脂粉,却散发淡淡怡人幽香。芊芊的右手中指上戴了一枚绿玉的戒指。指甲很长,却没有染红。给我的印象,像个素面朝天的大学生。满脸的书卷气,说明是文化底蕴很深的大家闺秀。
“姑娘,你是?”
“晋王,民女的伯父是光禄勋崔琰。”她感受到晋王灼灼的目光,早已经七情上面,红头耳根了。
我真是够笨的。芙姨,芙姨。还不是崔芙是谁?
我恍然大悟,笑了笑,托着腮道:“原来是崔大人的侄女,快些起来吧。你是来找王后的,正好,你带着两位王子,不是三位王子,寡人还有个义子,一起去吧。寡人去休息一下。”
崔芙就像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突然重获自由,声音低低,却掩饰不住兴奋:“是,恭送大王。”娘的,真漂亮。崔琰兄弟培养出来的女子,一定是贤良淑德,恪尽妇道的。不像我蔡琰王妃这么刁蛮。话说回来了,文姬的老爹,也是个大儒,她怎么被宠坏成这样。
晚饭过后,我见到甄宓,劈头盖脸就问:“夫人,白天,崔大人的侄女找你做什么?”甄宓捂着嘴笑道:“你没见过美人吗,睿儿说,大王很失态。”
这小王八羔子,给我制造绯闻,看我一会不修理他。“放屁,堂堂的太子竟然信口雌黄,我——我都没拿正眼瞅她。”
“那为什么人家姑娘,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甄宓冷笑。
“那是她自己胆小,或者是她心里有鬼。”我肯定的说。
“胡说,崔姑娘出身书香世家,稳重大方,不卑不亢,贤良淑德,镇定有礼。不是那种见不得世面的。”
我下面说的话,差点把甄宓镇翻:“夫人,你把她说的那么好,她嫁了人没有?”
甄宓跺脚:“啊,这么说,大王,真的是对崔姑娘有意——”表情好像在说,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错了,错了。我对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有点言不由衷。甄宓冷笑道:“那你为何一进门就打听起她的事情。”
“为夫是想,给她找个夫君。”
“算了吧你,我看你是想留着自己用吧。”甄宓说的又快又恨,说完,觉得失态,忍不住笑起来。“本王后不答应。”
“你答应,我还不答应呢!我是想把她许配给——赵子龙。”
“哎呀!”甄宓击掌道;“当真。”接着又说:“这两个人,郎才女貌,都是粉妆玉砌的人物,崔芙,素来又是崇拜英雄人物的,天下英雄舍赵子龙其谁?”
“咳、咳——赵子龙,恐怕不能是最大的英雄吧。别忘了还有当今晋王。”我耷拉着眼皮不高兴的说。
“晋王——晋王虽然英雄,可是名花有主了,而且,他的王后王妃也不比崔芙差,大王说是不是?”甄宓用一种眷恋的眼光看着我。我心想,三国演义上说,甄宓善妒,其实非也,她是多情,柔弱的多情需要呵护。
我轻轻勾住她纤腰揽入怀抱,笑道:“王后,你去给赵子龙做媒吧。有几成把握?”甄宓不假思索道:“还几成把握,崔芙那丫头,整天沉湎于书海,一心想着有个像霍去病、卫青一样的夫君,想得都痴了。等明儿我去给她父亲下个帖子,准成。”
子龙啊,子龙,我可是为你割爱了,崔芙那丫头,就像一块圆润光滑的玉石,拿在手中,真的爱不释手。
事情果然像甄宓所预料的一样,她去崔芙走了一趟,崔芙的老子,二话没有就认同了。加上是晋王和王后做媒,更加荣耀了。前方没有战事,赵子龙奉命来冀州完婚。一进门就跌坐在王府大厅的软垫上,没好气道:“晋王殿下,你把谁家的女子给我了,是不是丑八怪。”我好心没好报,低着头喝茶:“你要不要,我自己留着了,邺城有好些王孙公子排队呢,不差你一个。”赵云道:“好的你肯定留着了,我猜想,定是个丑八怪。”我放下茶杯,恶狠狠地盯着他道:“崔芙不知道你回来了,一会儿我让王后带她来王府,你看一下,要是实在不能凑合,就算了。寡人要了。”
赵云咳嗽道:“这不好吧,人家大家闺秀,怎能说看就看。”我苦笑道:“想的美,谁让你进去看啦,就是偷偷的瞄一眼罢了。”赵云嘀咕道:“这于理不合——”
“算了吧,跟我装。”
赵云心想,看看就看看,免得日后后悔。这姑娘要是不漂亮,老子就是不要。晋王的面子我也不给!挺不高兴,抱了最坏的打算等着结果。
甄宓觉得有趣,派人去请崔芙,说是研究诗词。烈日炎炎下,我带着赵云埋伏在,那天的演武场内的一块假山之后。这条小路是去王后住所的必经之路。赵云意兴阑珊,没精打采,心里把崔芙判断成个满脸麻子、粗手大脚的丑八怪。若是漂亮的袁熙会让给我,打死我一百次也不相信。
一阵宫鞋细碎,像滴水敲打青石,清切、激越。节奏和响声始终保持不变,由远而近。单凭这规矩的脚步声,几乎就可以断定是很有教养的。我没有探出头去,眼前就浮现出那个清丽的身影。心神为之一震。赵云几乎是被我强迫着把头伸出去。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这样不太好,于理不合,于理不合——”说着说着就顿住了。
“子龙,子龙。这样于理不合,我看还是回去吧,走,走,走。子龙——”赵云愣住了,一排柳树后的恬静、庄重、文雅美艳绝伦的笑靥,让他觉得有必要仔细的研究一下。“这就是崔芙?”赵云回过头来,一张苦瓜脸,变成盛开的牡丹,笑眯眯的说。
“是不是太丑了,嗨,都怪我自作主张,子龙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把她许配给周仓吧,老周也没娶老婆呢。”
赵云心想,那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出于一种正义的目的,爽快的答应:“即是晋王殿下做媒,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凑合吧。”“别凑合。”我急了:“终身大事,可不能儿戏,我这就去跟王后说,让她回了亲事。”赵云用他的大手,拉住我的臂膀,恶狠狠的说:“你要是给回了,老子就去投孙权。”别呀,大哥,我可受不了。我回头笑道:“半个月后,举行婚礼,本王给你铺张一回,就按我迎娶公主的礼仪来操办。”
这回赵云可是真的拒绝;“那可不行,只怕把晋国国库花掉三分之一。天下未平,怎能把金钱浪费在一场婚事上。如果是这样云宁可不娶妻了。”我想起赵云为人廉洁,最讨厌奢华铺张,想了想道:“不浪费,也不能不体面。崔家在冀州也是有头有脸的,面子不能不讲。”赵云点头:“就按两千石以上士大夫的礼节迎娶。”
接下来的几天,蔡琰、甄宓和甘夫人都忙的团团转,给赵云筹备婚礼。赵云在冀州没有府第,只能先迎娶到王府。迎娶的这天,达官贵人、还有赵云的战友,能抽的开身的都来赴宴。
张郃接到飞鸽传书后在马背上颠簸了半个月才赶到。跳下马背的时候,两位新人已经拜过天地了,还好,他赶上喝喜酒了。一身疲累的张郃,喜气洋洋的跑进人来人往、穿梭如流、熙熙攘攘的大厅,想给新郎官赵云贺喜。这些日子,张郃对赵云的为人、谋略也是相当的佩服。没想到走的太快了,把一个人撞倒在地上。这个人不大好惹——糜珊。
“要死啦你,没长眼睛,撞到了人,也不知道扶起来,还傻站着。”糜珊穿着一身轻纱,跳起来的时候,丰满的玉体,突出来的部分,都在颤巍巍的抖动。这么些年,张俊义的见到女子就脸红的毛病,一点没改。一下子就结巴了;“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糜珊火冒六丈,掐着小蛮腰,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喊道:“去死吧你,我疼得厉害呢,怎么没事?对啦你是谁呀,这么狼狈,像个叫花子,敢到王府来捣乱,来人,来人,把这个要饭的给我赶出去,不,给我抓起来——”
后面立即扑上来几个膀大腰圆,不可一世的亲兵:“是,小姐。”两个抓后背,两个揪胳膊,就要把张郃捆起来。张郃怒目圆睁,一下把抓住胳膊的两个,掀翻在地。身后的两人,锵锵拔出佩刀:“你个该死的,敢到这里来撒野,老子宰了——张将军——”
几个亲兵,吓得哭爹喊娘,爬过来磕头掌嘴:“张将军,小的该死,该死,小的瞎了,没认出你老人家来——”啪啪抽的嘴角流血。
“哎,你们干嘛给他下跪,这叫花子是谁呀?”糜珊觉得丢人,连连跺脚。
“行了行了,本将军不怪你们,快走,快走吧。”张郃心想,大喜的日子,怎能扫了赵云的兴致,赶忙把亲兵赶跑了。糜珊还是不依不饶,伸出玉指,指着张郃鼻尖道:“你——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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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跃马梁益 第三十五章第二封衣带诏
第三十五章第二封衣带诏
“他是征北将军、河间侯张郃、张俊义。”我和糜竺正好从里面走出来。
“河间侯怎么啦?张俊义怎么啦?征北将军撞了人就不会道歉,本姑娘偏偏就不依。”糜珊愣了一下,又扯鼻子瞪眼的跳起来。
这也太不给侯爷面子了,一大群贵宾都向这边看过来,糜珊还一口一个叫花子的骂,张郃像个孝子贤孙一般,低垂着头,恭听训示。心里那个后悔,早知道,这小妞这么厉害,方才应该把她撞死,免除后患。
文丑、杨秋、张绣、张燕、韩莒子都凑过来了。嬉笑着道:“赶快给人赔不是,谁让你起坏心,冲撞人家女儿身。”
“就是,这不是仗势欺人吗,姑娘,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站在你这边。”孙观嬉笑着敲边鼓。唯恐天下不乱。张郃的脸红的像熟透的桃子。
“你——你是晋王,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吧,反正,不给我讨回公道是不行的。”糜珊愤愤不平,胸脯起伏着。我看着张郃的窘迫,心里安慰他,没事兄弟,这连我都不甩,何况是你。咱忍,好男不跟女斗。近乎哀求的对糜珊道:“他已经知道错了,不如就放过他这次吧。”
“不行,一定让他给本姑娘赔情。”糜珊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其实张郃比他还委屈呢。娘的,出门没看黄历,遇上这个泼妇,真是倒霉。怎么好像晋王千岁,对她无可奈何呢,是不是有一腿。
“俊义,俊义——”我靠过去,凑到张郃耳边,悄悄道:“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咱惹不起,你给他道个歉。”
“大王,方才我已经陪过不是了,是她自己不依不饶的。”张郃来气了。大王怎么分不清善恶是非。任凭这个一流泼妇,胡搅蛮缠。我说俊义,你那里知道本王的难处,这泼妇,我也惹不起。打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更她讲理,她的嘴像磨利的刀子,又说不过。
我拉下脸了:“行了,糜珊,你说要怎样才肯罢休。”
糜珊冷笑道:“干嘛,你吓唬我。本姑娘让他,给我陪一生一世的不是,就放过他,怎样,愿不愿意?”
“啊。”我指着糜珊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所有的宾客都可以作证,可是不能抵赖的。”
“本姑娘为何要抵赖,本姑娘就是让他以后走路小心点。”糜珊翻眼皮,俏脸扬起老高。
“来呀,传旨,本王将大司农糜竺之妹糜珊,赐婚给征东将军张郃为妻。让张将军一辈子都可以给糜珊赔情、行礼。大家说好不好。”
“不行——”张郃同糜珊同时喊出来:“我不愿意。”
“大胆,你们两个想要抗命。可是杀头的罪过。”
张郃吓得冷汗出一身:“晋王,晋王,不是末将抗命,这女子,实在是——是个泼妇。我娶了她,活不过一年就死了。大王岂不是少了一员上将。张郃宁愿终身不娶。”
“放屁,谁要嫁给你,袁熙,你快点收回王命,我才不嫁这个叫花子。”糜珊恼羞成怒,急得快哭了。
“本王不管这些,既然王命以下,就没有收回的道理,限你二人,一月之内完婚。否则,株连九族。”我靠,张郃心想,有那么严重吗?算了,我一个人死,总比诛九族要好多了。喊着眼泪道:“末将遵命。”暗想,我张郃英明一世,没死在战场上,难道要死在这个泼妇的手中。悲惨,悲惨。有心想自尽,又害怕株连九族,算了,咬咬牙,认倒霉算了。心里想着,从洛阳经过的时候,一定找谯周去算算命,看看是不是娘的今年犯太岁。或者是,杀人太多,老天爷给报应了。这老天爷也够损的,你报应点别的,给我个响雷劈死也好,可不该,给个母夜叉折磨我。
糜珊心想,我今天把这个张俊义骂的这么狠,要是嫁给他,一定没好果子吃,不行。宾客中爆发掌声如雷,大家都咂舌;“真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匹配,匹配。”
“大王真是有眼光,这两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
“大王,处事英明果断,绝不拖泥带水,这赐婚和打仗是一样的,都需要智慧——”
转瞬间,大厅中又马屁震天,一些文人还为两人的喜结连理做了诗篇。全都赞叹,两人的结合是三生有幸。晋王赐婚,谁敢说不好!
弄得糜珊自己都有些迷糊,脚下发软,如腾云驾雾一般。这叫花子有这么好吗?张郃站在厅内,只想把地面站出个窟窿,扎到地缝里不出来了。糜竺始终也没说话,既不训斥妹妹,也不反对婚姻。一个劲的微笑。其实在他心中,能有一个张郃这样的妹夫,羡煞旁人。我也是为了报答当日糜竺的恩情,才急中生智,作出这样的安排。就是苦了张郃。哎,这糜珊,也真是太刁蛮了。
糜珊受不了众人的调笑嘲讽,找了个空当,从人群里钻出去跑开了。我过来拉着失魂落魄的张郃道:“俊义,来喝酒。”张郃叹气道:“大王,我哪里还有心思喝酒啊。”我拉着张郃同坐在矮几后,大笑道:“俊义,你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糜珊虽然刁蛮,但容貌堪称绝色。况且,从小读书,懂得相夫教子。等你们成了亲,她一定会变得稳重的。”糜竺坐在一边,这时才道:“糜珊本性不坏,只是有些任性,不过,她是知道好坏,懂得分寸的。俊义大可放心。”
张郃总算是从死亡的气息里爬出来了,常常出了口气,苦着脸道:“那,日后末将就仰仗大王和糜先生做主了。”看那意思,比宰了他都痛苦。
赵云出来敬酒了,他也听说了张郃的糗事,忍不住过来调侃几句。
张郃听说,赵云的夫人是位贤良淑德,美艳绝伦的女子,心中更加感叹。心说,大王你错点鸳鸯谱,可是把我害惨了。不过,张郃也觉得,糜珊的美貌的确是他平生所未见的。
赵云的婚事之后,张郃接口犍为有紧急军情,一定要回去上任。其实就是想要逃婚。
我和糜竺一商量,算了,干脆,让张郃把糜珊带到益州去完婚算了。反正晋王赐婚了,在哪里摆喜酒也是一样。张郃没词了,只是一个劲叹气,好想明天陨石撞地球,世界末日了一样。
张郃临走的时候,我特地赐给黄金五百两,作为筹办婚礼的费用。由于,军情紧急,我就不能参加婚礼了,不过勒令,两川、关中的官吏全部参加。以示荣宠。到了这个时候,米已成炊,张郃没别的话说,只是心中不断祈祷,成亲之后,糜珊千万不要欺压自己才好。要不,没心思打仗了。
赵云和崔芙在冀州渡了蜜月,也返回淮南上任去了。这两人倒真的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如胶似漆,难舍难离。幸福的不得了。希望张俊义,也能走出逆境和糜竺小妹相敬如宾。可千万别传出家庭暴力的丑闻。不过,就算是有,肯定也是糜珊把征北将军张郃给打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下一步,就是征讨荆州和江东了。统一之战。我计划用两年的时间来完成,首先就是在目前占领的州郡发展经济,囤积粮食,延揽人才,招兵买马。
就在这个时候,一件对我打击很大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徐庶正在向我汇报;“大王,遵照您的吩咐,已经在益州、关中、冀州、淮南建起了四个‘兵工厂’,用于日夜不停长期的制造,刀、矛、箭矢、战车、发石机等一些作战工具。另外,幽州、并州招揽匈奴和乌桓牧民,开办了四个牧场,养了将近三万匹匈奴战马。还有汉中,也有两个牧场,这里的战马,都是羌族的马匹,也很强悍。另外,冀州、豫州、青州都是雇用百姓来养马的,养大以后,zf会出资购买。非常公道,为了防止巧取豪夺,执行这任务的人,安排管统大人去做。”
井井有条,我连连点头。
忽然,沮授急匆匆的跑进来道:“晋王,大事不好了,洛阳有变。”我的心里立即起了八级地震,蹭,站起来:“洛阳有变,怎么可能,那里有我的十万精锐。”
沮授喘着大气,摇头:“是,是衣带诏,衣带诏。”我听不懂了;“衣带诏?衣带诏不是在寡人这里吗?紧张什么?”心想,沮授老人家是不是没睡醒,说胡话了。
“不是那一封,是号召天下诸侯讨伐晋王的衣带诏。”
我仿佛被重锤,击中了脑袋,整个大脑皮层的毛细血管,都充满粘稠的血浆,青筋暴露着,厉声问:“讨伐晋王——是谁下的诏书?”沮授和徐庶都苦笑:“那还能有谁,自然是当今的陛下,建安皇帝了。”
“皇帝下衣带诏,号召天下诸侯,讨伐寡人,混账,寡人为他平定四海,他号召诸侯讨伐我。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忽然迟疑了,是否消息有误。
沮授道:“千真万确。这是审荣的飞鸽传书,大王可以自己看看。”沮授递上一张纸条,我展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伏完谋反,衣带诏已出洛阳,事急矣,请大王速速回京。
妈的,又是伏完,早应该杀了这个老东西,都怪我不够果断,才会出这种事情。
“怎么知道衣带诏已经出了洛阳,昌豨、孙观、胡车儿、藏霸都是干什么吃的,废物。十万大军是摆设吗。”
沮授擦着汗道:“侍郎黄奎参与这件事情。这个黄奎在孙观的手下任职,负责宫禁,能够接触到皇帝,就是他把消息,传到了伏完的家里,伏完又连夜命人,送出城外的。有三份,一份给孙权,另一份给刘备、最后给刘琮。问题出在黄奎身上,黄奎有个侍妾叫做春香,此女和黄奎的小舅子苗泽私通,所以把黄奎给告了。昌豨捉了黄奎,拷打之下,迁出伏完,在伏完家中一搜,真的搜到回信。说,衣带诏已经到达荆州、东吴了。”
黄奎,哎呀,该死,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我面红耳赤,咆哮道:“去,传令,诛杀黄奎九族。顺便把伏完也砍了。让皇帝下旨,承认衣带诏是伪造的,快去。”“大王,黄奎好办,杀了了事。可是伏完,当朝国丈,伏皇后的父亲,大王不亲自前往,谁敢行刑。”
徐庶也说:“紧要关头,谨防荆州兵攻颍川、或汉中、益州。大王最好亲自前往洛阳,平息此事。”
“传令,让李典、甘宁、田丰全部进入战备状态。点兵五万,明日开赴洛阳。对了,黄奎先别杀,我要让他后悔,娘的,该死。”黄奎、伏完,这一手,算是把我害惨了。同时也打乱了我全盘的计划。如今孙权、刘备、刘琮手中有了盖着玉玺的衣带诏,估计会像疯狗一样跳出来乱咬,甚至会联合起来,抗击袁兵。如果三方势力合成一股,完了,彻底完了。统一大业,差不多久泡汤了。我恨不得肋生双翅赶到洛阳去。
大军第二天开拔,留下沮授统领袁军十万,开凿玄武池,引漳河水,入邺城,训练水兵。准备随时攻打荆州。
这一次将三位夫人带在身边,我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荆州战役就要打响了。让老婆孩子离我近一点,心里还安稳。再说,我答应过蔡琰,要带她回家去的。
蔡邕的旧居,已经被董卓的大火焚毁。蔡琰眼前的房子,是我命人按照以前的式样新建的。一砖一瓦,一厅一室、一草一木、一图一画,都是按照知情者的描述重建的。大概有七八分的样子。
蔡琰回到她十七岁的院子,站在她十八岁的闺房。抚摸着乌黑的焦尾古筝,半打开的朱阁窗子,露出微绿,隐含竹香。窗明几净,窗子两边是《燃藜图》和《海棠春睡图》两幅名家画笔。窗台下有一张桌子,上面排列着笔墨纸砚,文房四宝。铺陈华丽,室内精美。坐在轻纱罗帷,的软榻上,似乎听到了,父亲的谆谆教诲;呜哩哇啦的唢呐声,伴随她的脚步嫁到河东;忽而,乱兵四起,匈奴铁骑席卷关中——
她实在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有机会回到洛阳故乡,突然感到一阵悲哀,冲上头顶。哇的一声哭出来:“父亲——”
直到她哭出了这一声,我的心才像是秋千的回落,逐渐平稳下来,疾步从外间冲进来。文姬抱着我撕心裂肺的哭,不停地重复着:“我回来了,我回来了——”让我感觉,她的心真的回来了,往事已经被远远地甩在身后,遥不可及了。
“报,晋王,伏完已经押赴刑场,等候发落。”
“出去,告诉审荣,明日行刑。”我觉得文姬柔弱的身子不停地抖,我的心也跟着不停地抖,没有心思管伏完的事情了。把文姬的身体抱在强壮的臂弯里,平放在床上。轻声安慰:“都结束了,文姬,我是你的港湾。所有的风浪,将在这里平息、终结。你不会在颠簸了。在我的有生之年,我发誓。”
“袁熙啊!你抱紧我,袁熙——”各位读者大大,本书首发于,请各位大大,有条件的来支持下正版,订阅一下。没有条件的,最好可以来帮我投票助威,来两句评论鼓励一下也行,不过要记得是网哟!!!
当四臂交结,心贴着心的一刻,蔡琰的抖动戛然而止,一股热力,从她袅娜的身体内弹射出来,我的身体随之被热量融化为水质的一团。温柔的红唇突然就吻上来,蔡琰失笑道:“晋王,先让臣妾来终结你吧。”裸露纤细的脚,灵巧的一勾,轻纱罗帷倏忽垂了下来。门外的丫鬟侍女,听到一阵呢喃燕语,低喘,立即把门关上,知趣的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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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跃马梁益 第三十六章制造冤案
第三十六章制造冤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蔡琰的情绪,终于平复。审荣和昌豨、胡车儿、孙观,天不亮,就在厅内等候。见我出来,忙跑上前诚惶诚恐的谢罪:“晋王,末将该死,末将失察,以至于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实在罪该万死。”
审荣说完了,轮到昌豨,也说该死,孙观、胡车儿也悔恨的不得了。我问道:“怎么不见藏霸?”审荣装的跟真事一样,跺脚道:“启禀大王,藏霸将军觉得没脸见你,让我把这封辞呈送来,说是要回家种地去了。”我连看也不看,又在耍花腔:“种什么地,赶快去,让他给我滚过来,不然,老子把洛阳大街上要饭的婆娘,许配给他为妻。你让他自己掂量着办吧。”
“高,实在是高。”审荣掉头出去,喊来一个亲兵嘱咐道:“就这样告诉他,说,是晋王亲口传的旨。”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藏霸额头滴着豆大的汗珠子跑来了,一进门就耷拉着脑袋号丧:“晋王,晋王,末将对不住你呀。末将该死——”
“行了,别跟我扯淡,伏完老东西,还有黄奎比你们更该死呢,赶快押赴刑场,寡人要亲自监斩。”
审荣赶忙道:“大王杀了伏完,伏后岂肯善罢甘休。”我阴笑道:“伏后?审荣,藏霸,你们两个亲自入宫,收取皇后印绶,克日打入冷宫,贬为庶人。”审荣一愣,心想,娘的,这个时代真是有意思,晋王可以废黜皇后,连个罪名都没有,无法无天了。不过,他可不管这些,审荣心中基本上没有忠君爱国的思想,要说忠,他也只是忠于一手提拔了他的晋王千岁。晋王说的话,在他的耳朵里就是金科玉律,不容置疑。藏霸更加不甩皇帝,他可是强盗出身。
“末将遵命。”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曹操当年太蛮横了,尽是招人话柄,要废皇后必须要有个罪名才好。我灵机一动:“去找贾诩先生过来。”造假专家,又派上用场了。我估计贾诩要是穿越到二十一世纪,靠刻印假公章,做假文凭,就能混的风生水起。
贾诩一听说晋王召见,就知道他的买卖又来了,心想一定有想害人了,不然想不起本大人来。如果猜得没错,恐怕伏完父女要倒大霉了。贾诩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听清楚了前因后果,笑道:“大王是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
“想到了,想到了,让先生来,就是想请先生模仿伏后的笔记,作一首诗。”我满脸的冷笑,弯腰拿起矮几上的竹简,递给贾诩。贾诩看了一遍,惊讶的哎呀呀直叫:“绝妙,绝妙,大王才华横溢,天下少有——对了,这首滛诗的题目是什么名堂?”
昌豨和藏霸一听贾诩手上捧着的是滛诗,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昌豨道:“那个,贾诩先生,我也——挺喜欢作诗的,给我看看行吗?”藏霸道:“就是,就是,我平时也常读书到深夜,最喜欢观看名家的墨宝了,也让我看看。”贾诩翻白眼,心说,我怎么记得两位都不认字呢,一下子成了文学家了?
“十香词,这首诗叫做十香词。”前生爱听评书,知道契丹有个很著名的皇后,就是被一个宰相,用这首诗陷害死的,这是千古奇冤。
贾诩那知道这是名家手笔,还以为是我做的呢,体谅昌豨和藏霸认得字不多,便给两人朗诵一遍。念了一半,大厅里的丫鬟,就面红耳赤,落荒而逃了。太过分了:
“青丝七尺长,挽出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红稍一幅强,轻拦白玉光;试开胸探敢,尤比颤趐香。笑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和美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定知郎口内,含有口甘香。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无非口噉沉水,生得满身香。”
昌豨两眼生光,啧啧赞叹道:“滛诗,果然是滛诗,好诗,真是难得的好诗。”藏霸咂嘴道:“大王,真是奇才,这种滛诗也想的出来。末将对大王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贾诩先生,一会儿你给我抄一份,我要装裱了,挂在我家墙上,让所有人都见识,大王的大才——”
“不行,你敢挂起来,我打残了你。”我跳起来了。这还了得,这要是上不了后汉书,才奇怪了。“这不是寡人写的,是伏后这个写的——是她写给黄奎的。”昌豨脱口而出道:“皇后,给黄奎写这种诗?还不把,皇帝气死。”藏霸捂着嘴道:“大王的意思是说,皇后和黄奎私通?”
“没错,就是要伏后和黄奎私通,这样才杀之有名。”
贾诩知道自己来干什么了,也不用吩咐,直接到书案上提笔,扑纸,挥毫泼墨,开始造假。贾诩对皇帝和皇后还有各位大臣的笔记模仿的可以乱真。尤其是皇帝皇后,几乎成了每天的功课。贾诩知道,这功课不会白做,早晚有一天,会有大用场的。果然,又用上了。
片刻,十香词抄录完毕。贾诩双手捧着递到我眼前。我扫视了一遍,非常满意,对藏霸道:“速速去大牢,把黄奎的口供搞到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让他承认和皇后有染。”藏霸心想这个差事太好办了,大牢里的七十二般刑具,就是为了要撬开犯人的嘴,才发明出来的。
“审荣,去把春香和苗泽给我带来。”
审荣嘿嘿滛笑:“大王,春香那小娘们,天生丽质,风情万种,十分妖冶,要不要?”我道:“你先去带来再说,要不,先把,苗泽宰了算了,这么个不仁不义的,留着干嘛,早晚还会害人。”
“明白,明白,末将立即去办。”这件事,比昌豨的差事还简单。
审荣比昌豨回来的还快。他把春香和苗泽分开了,苗泽这会儿已经身首分家,上了黄泉路,她还全然不知呢。
春香满面含春,以为我要封赏她呢,笑盈盈的跪下去。她的长相身材,用两个字可以形容——惹火。一看就不是个好鸟。全身上下,穿金戴银,顾盼之间,充满野性。进门的时候,腰肢夸张的扭动着,似乎是在卖弄她的本钱。
是可忍孰不可忍。勾引我,要付出代价的!
老子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我怕了她!靠,我凑近了贾诩悄悄交代:“拿到口供之后,立即进宫,收取皇后印绶。寡人先——”
我冲着审荣使了个颜色,就走进后堂了。
审荣推了一把,跪在地上的春香道:“夫人请起来吧,大王招你入内侍寝。”春香大喜,表面上却表现得泫然欲泣,无限委屈:“大人,这只怕于理不合。”审荣没跟她多费口舌,直接威胁:“你不去的话,立即问斩。”
不去?春香巴不得跑进去呢。她早就不想跟苗泽混了,这个不安于室的女人,自从懂事开始,就想凭借自己的美色飞上枝头。黄奎的官位太小了,为人也不解风情,她就勾引苗泽。苗泽是个小白脸,虽然不是做官的,可是温柔无限,把她的春心抚慰的挺舒服。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她又开始厌烦了,苗泽太没出息了,满足不了她日益膨胀的心。她发现跟着苗泽还不如跟着黄奎舒服呢。一听说晋王要召见,忙梳妆打扮,从一进入门口开始,她就开始把全身的魅力,尽数的施展,为的就是——
“大人,奴婢实在是难为情——”春香低低的声音道。
审荣心想,你的底子没有人比老子更清楚了,你难为情,骗鬼吧你?“如果夫人真的为难,就算了,我就去禀报大王。”
“不要,既然大王厚爱,奴婢就勉为其难,只是请大人千万保密,不要让苗泽知道了。”春香咬着下唇委屈的抽泣。
审荣暗骂,娼妇,跟我装吧。你还不知道,苗泽已经挂了。“放心好了,本将军一定会守口如瓶,不过,你一定要把大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明白吗——”
“大人放心,奴婢一定全力而为——”
春香果然是个中能手。伺候男人,没有比她更在行的了。当她顺从的褪去罗衣,洁白饱满的身躯,暴露在我的眼前之后,就温柔的伸出双臂,帮我宽衣解带:“晋王——奴婢有幸——”声音柔的,让人听了发酥无力。一面说话,玉手就伸向下身,胸前,开始撩拨——再不是方才羞羞怯怯的样子。
我胸中的火焰,被这个惹火的女人点燃了,全身立即变得像鼓满风的风帆,手臂像两条蟒蛇,缠上她赤着的,光滑如玉石的后背,腰部的两侧有夸张的s型的曲线。我的手向下滑——春香夸张的嘤咛一声:“晋王——”绵软的倒在床上,就像个发酵过的面团。
当我试图骑上去驰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泥泞不堪了。春香娴熟的翻了个身子,两条洁白的玉腿,夹住我的腰部:“大王,奴婢侍候大王——”骤然坐了下去——
这个女人,这哪里是被迫的,说她是毛遂自荐还差不多了!
苗泽凭一张小白脸,想要保住这样一个为了虚荣富贵可以抛弃一切都女子,真的是太过于幼稚了。幼稚的可笑之极。更为幼稚的是黄奎,竟然就看不出,她是这样的一个货色。
我是十分清醒的,这个女子,充其量